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只好不语。热烈地看着她。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在她面前,失去了昔日的威严和恐吓,两个人的地位完全颠倒了过来。只是,他浑然不觉。

“丫头,岳鹏举……”

她愤怒地举弓就向他打来:“我叫你不许说话……”

他并不躲闪,这一弓,生生地打在他肩上,火辣辣地疼痛。

她却流下泪来,坐在地上,如受了天大的委屈,嚎啕大哭,抱着身边那棵大树,如撒泼的小孩子,用头撞击在树干上:“怪你,都怪你,都是你害的……”

他伸出手,从背后紧紧箍住她的身子,她再也没法用头撞树干。情急之下,她扭头,把他当了身边的大树,拼命捶打。

也许是这些日子的颓废,根本没多少力气,不一会儿,她打累了,被他禁锢在怀里,整个头都埋在他的胸口,哀哀痛哭。

他的下巴抵着她乱糟糟的头发,豹子般的双眼,慢慢安静下来,但觉这一刻,她的哭泣竟是自己的欢乐。她却浑然不觉,只在这一片刻的依靠里感伤多少年的风雨。岁月如梭,竟没有任何一个时段真正的安宁幸福,有时无家可归,有时遭遇追杀,有时逃婚,有时陷阱……一心以为到了一个避风的港口,结果发现,走了许多路,喝了许多水,自己连天上的云彩什么颜色都没看清楚,就狂风暴雨,瞬息万变,心灵,何曾有过片刻的安息?

秦大王丝毫也不安慰她,目光落在她浅灰色的衫子上。触手,是稍微粗糙的细布,而非那么柔滑的绿色上等绢纱的衫子。眼前浮现她十七岁时的样子,阳光那么明媚的照耀在她的额头上,这个场景,许多年,如刀刻在脑海里,从来不会想起,永远不会遗忘。只在心底叹息一声,自己在海岛上,还有几箱那样抢来的衫子,绿的黄的,红的蓝的,可是,今生今世,哪里还有她能穿上的一天?

岁月无情,当初的小丫头,如今,身上已经满是沧桑,他伸手摸摸她撞得通红的额头,上面还有树干上的灰色痕迹,一缕头发散下来,遮在额前,真是痛心疾首,低声说:“丫头,你看,你遭了多少罪!这许多年,就从未过过什么好日子……”

“都怪你,都怪你害我,都怪你……”

“可怜的丫头……”

她猛地在他胸口蹭一下,蹭得他身上汗涔涔的,也不知是汗水多还是涕泪多,抬起头,狠狠看着他:“你说谁可怜了?你就是幸灾乐祸!”

他粗声粗气:“老子早就说过,岳鹏举这小子诡计多端,不是好人,你偏不听……”

“他总比你好!你滚开!”

她伸出手,狠命推他坚硬的胸膛,但觉面前这个男人可恨到了极点。自己一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显露出丝毫的软弱,惹他嗤笑。

“他哪点比老子好?”

“他就比你好!处处比你好!”

秦大王气得笑起来:“岳鹏举负心薄情,厚颜无耻,你嫁给他,有今天是活该,你真是活该!老子早就晓得,他一定会纳妾。你看看军中将领,几个不纳妾的?他岳鹏举又是什么好东西?色迷心窍,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你跟他原本就不般配,你比他大几岁,又不能生育,女人一旦年老色衰,他却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日久生厌,你以为他是超凡脱俗的圣人情种?丫头,你是瞎了眼睛,活该,老子一点也不同情你……”

他要是一来就同情安慰,自尊心还真受不了,可是,如此一顿火上浇油的辱骂,花溶忽然不哭了,站起来冷冷看着他:“秦大王,你等着看我笑话?”

“对!这是你的报应,是你改嫁他人的报应!老子亲眼目睹了岳鹏举纳妾的排场,比你们成亲时,可豪华气派多了。就连朝廷也派了康公公来恭贺。李巧娘是个人精,又有太后撑腰,今后的外命妇封号,当不在你之下。你若还想做你的岳夫人,就不要赌气,乖乖回去,跟她和睦相处。也许,岳鹏举念在糟糠之妻的份上,还可能容你一席之地。可是,你也得小心行事,伏低做小,若是李巧娘很快生了儿子,她又比你年轻那么多,只怕你再怎么着,岳鹏举也不见得会再宠爱你……”

“你这是在激我?”

“老子不是激你!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岳鹏举早就不把你放在心上了,否则,你也不会连稍好的衣服首饰也被逼得典当出去了。啧啧啧,看看你岳夫人的光鲜名下……”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荆钗布裙上,满脸不屑,“这就是你侍奉岳鹏举几年的结果?为了纳妾,连妻子的私房钱都要盘剥干净,看来,岳鹏举这是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才不是!鹏举的俸禄都补贴军需了。他这些年的俸禄全是我在管理,怎么用的,我最清楚,每一笔都是我经手的,我若想吃好穿好,还不容易?”

“补贴军需?”他嗤之以鼻,“只有你这样的蠢女人才相信。你看看李巧娘穿的戴的?你看看岳鹏举为她置办的妆奁?让心爱的女人过上好日子,是男人的天性。为什么李巧娘就可以锦衣玉食?为什么你就只能陪他吃糠咽菜?他不让你过好日子,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或者把你当成了男人,只是跟他共同为赵德基卖命的男人,而非一个女人,非是他的妻子……”

花溶气血上涌,“你以为鹏举是你?!他才没有!他一直待我好。你懂得什么?而且,我也没有吃糠咽菜!”

“用他比老子?他配么?老子至少没有纳妾。”

这话犹如利箭刺心,花溶气急败坏,觉得对面这个恶魔,简直是个饶舌的是非精,惟恐天下不乱,转身就走。

“你这是要去哪里?”

她蓦然停下脚步:“你若敢再跟着我,若敢再多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秦大王呵呵笑起来:“你真是个蠢丫头,老子不过是等着看你如何被抛弃,连岳鹏举都不要你,你以为老子还会要你?老子一路追来,为的就是想对你说一句‘活该,这是你的报应’!现在已经说了,老子才懒得再跟你啰嗦。老子也要回去了,哈哈哈,死丫头,老子再也不会管你的死活了!”

他说完,真的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消失在前面。

花溶倒怔在原地,半晌无语。

秦大王明明是一顿恶毒的嘲讽,可是,她却偏偏感觉不到多少悲哀,心里潜意识地抵触,仿佛别人越是诋毁岳鹏举,自己就越是不乐意。自言自语说:“我才不相信鹏举真是这样!呸!”

心里终究十分惆怅,又茫然,但觉身边的男人,一个个变脸如翻书一般。金兀术的狠毒折磨,岳鹏举的负心薄幸,秦大王的幸灾乐祸……人人都说我爱你,可是,真心呢?真心到底又有几分?

她在马上徘徊一阵,这才打马又往前方而去。走出几步,但觉怀里一个东西鼓鼓囊囊。伸手一摸,竟是一只香囊,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只绿松石的瓶子,里面绿色的液体晶莹剔透。正是秦大王当初不远千里送来的药物。估计正是先前自己发狂哭泣时,秦大王悄悄塞在自己身上的。

她一怔,记得自己分明将这东西扔进了湖里。秦大王,他又是何时去打捞上来的?茫茫湖泊,打捞这么小的一个东西,又耗费了多少心神?她捏着瓶子,不由得勒马回头,眼里电闪一般浮现这十几年的场景,天涯海角的营救,生死不离的追随,一桩桩,一件件……每一次都说老子再也不管你的死活了,可是,每一次自己最落魄失意的时候,又是谁在身边?哪怕是喧嚣讽刺!

泪水无意识地浸染眼眶。

最无情的人,焉知不是世上最长情的人?

他的好他的坏,比身上各种各样的创伤更深上何止百十倍,如烧红的烙印,再次血淋淋地兜头罩下!

章节目录 第320章 浓郁的爱

这痛苦,比见着李巧娘的嫁妆更甚,心里最脆弱最隐秘最禁闭的一环几乎要和着骨血崩裂出来。她捏着瓶子,拼命用力,恨不得将这瓶子生生捏碎,可是,它却坚固无比,丝毫无损。她发疯般地摇动瓶子,见里面绿色的液体,剔透得那么动人,嘶声哭喊:“秦尚城,我真是恨死你了,这一辈子都恨你!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了,恨死你了……”

“秦尚城,我恨死你了!”

“恨——死——你——”

“秦——尚——城——”

“这——辈——子——都——恨——你——”

一声一声,在林间回荡,直到声嘶力竭,直到暮色苍茫。

直到这样的撕心裂肺一点也听不见了,秦大王才慢慢从树林里走出来,闷闷地站一会儿,眼角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撸起袖子,狠狠擦擦眼角,才自言自语说:“老子留下再无用处!真的不得不回海上去了,唉!”

这一声叹息,但觉炎炎夏日,也悲从中来,再擦一下眼角的汗水,大步就走。

…………………………………………………………

非是名山古刹,却也静谧清幽。

上山的路,林荫满道,到此,酷暑悄然止住了脚步。

夕阳投射到锈红色的大铜门上,闪烁出一种无限的落寞和寂静,鸦雀无声,芳草萋萋,如残破的大宋,昔日的璀璨脱落,这剩下这残旧的锈红色,证明它昔日的香火旺盛。

花溶慢慢走上去,伸出手,抓住铜锁,用力地摇晃了几下。

好一会儿,才听得匆匆的脚步声,铜门打开。鲁达拖着碗口粗细的禅杖,出现在门口,又惊又喜:“阿妹……”

花溶强笑一下,鲁达这才发现她面色憔悴,手里拎着一个包袱。他很是惊讶:“阿妹,这是怎么了?”

花溶也不开口,闷闷地站在原地。

“阿妹,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扭过头,眼泪要涌出来,声音哽咽:“鲁大哥,我来投奔你啦……”

鲁达吓了一跳,赶紧说:“快先进来喝杯凉茶。”

花溶跟着他走进去,一路上只是不说话。鲁达带她进了花木幽深的禅房,她自顾在一张大木椅子上坐下,鲁达递给她一大碗凉茶,她端着一饮而尽。

等她喝了茶,鲁达才问:“阿妹,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花溶再也忍不住,但觉天下之大,再无倾诉之人,压抑在心底的痛苦总要说出来,否则,真是要崩溃了。就如当初在相州被秦大王找上门,被赵德基逼着纳侧妃,能倾诉的,放眼天下间,只剩下这个唯一的亲人。她放下茶碗,泪流满面:“鲁大哥,我想在这里住下……”

待得鲁达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提着大禅杖重重地敲击一下地面,敲得石板砰砰地一阵巨响,勃然大怒:“岳鹏举这小子,胆敢如此负心薄情,待洒家去寻了他,背脊骨也给他敲碎……”

他和花岳二人识于微时,尤其是花溶,在种家庄的日子,全赖他照顾爱护,教以弓箭武艺,待之如姐妹、女儿;对她的感情,比对岳鹏举亲厚得多,听得她受了委屈,怎不勃然大怒?

他见花溶哭泣,大声说:“岳鹏举这小子,既然辜负你,你何必替他哭泣?就要活得好好的,否则,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秦大王当初一顿痛骂,花溶将恨意全部转移到岳鹏举身上,本就是抱着自己偏要活得好好的念头,所以才上东林寺投靠鲁达。如今听鲁达和秦大王不谋而合,她抽泣一下,低声说:“我走了,鹏举也不寻我……”

鲁达经过这些年的静修,脾气早已收敛许多,而且冷静许多,旁观者清,安慰了花溶几句,才委婉而客观地说:“洒家熟知岳鹏举,他忠厚耿直,是难得的正义之士,很有血性,又怎会如此薄情?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阿妹,那个甚么李巧娘真的已经进门了?”

花溶此时已经擦干了泪水,听得鲁达如此说,一怔。她一路上,本也是想了千万次,只是头晕眼花,理不出个头绪。现在蓦然想起秦大王说的“康公公来恭贺”,心里一震。康公公为什么要来?如果那日得知康公公要来,她是肯定不会走的,里面就大有蹊跷。

现在细细思量,秦大王一顿痛骂,骂自己,骂岳鹏举,却说康公公、说李巧娘有太后撑腰云云,这是什么意思?

她迟疑着:“这个女子是皇上赏赐他的。”

鲁达重重地拄一下禅杖,花溶觉得耳朵嗡嗡的,鲁达大怒:“你夫妻二人替鸟皇帝出生入死,岳鹏举眉毛都烧焦了,他竟然还如此猜忌你二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提起岳鹏举眉毛被烧焦一事,花溶心里又是一酸,鹏举这些年,为了自己出生入死,难道就真那么容易“负心薄幸”?细细想来,鹏举这次“纳妾”,其中疑点重重,甚至他放在衣橱里的那包新衣服。若是给李巧娘的,怎会又放在自己的衣橱里刺激自己?原来,竟是他替自己买的。

百忙之中,他还惦记着替自己买衣服,这对鹏举来说,又怀着怎样的心情?

更何况,临走那天早上,看到鹏举都还是一身旧衣衫。他若要“纳妾”,怎会连衣衫也不换一件?往日忽略的许多疑点一一浮上心头,自己也越想越不对劲。

可是听秦大王的说话,岳鹏举分明又已经纳妾,既然如此,夫妻二人,就真是恩断义绝,其他的,又还有何说?

鲁达实事求是:“阿妹,皇帝称孤道寡,疑心病重。你也是知道的,本朝太祖是武将兵变起家,所以防范武将是一贯的传统。哪怕岳鹏举毫无二心,赵德基小肚鸡肠,也会防备。送来美女并不稀奇……”

醇酒美妇,自来是消磨文臣武将意志的最好法宝。唐朝名将郭子仪到了80岁,身边还是美女如云。为何?并不是他80岁了,真就还那么英勇无“敌”,能够OOXX,而是他太过位高权重,为躲避皇帝的猜忌,不得不如此。

“阿妹,洒家看来,你和鹏举有个最大的隐患。你二人太过节俭,鹏举如今位高权重,你二人竟然清贫如斯,你想,赵德基如何放得下心?”

花溶一怔。这是她从未想过的。军费紧张,民众被搜刮,痛苦不堪,所以,她从来没以为用俸禄贴补军费有什么错,而且,这还是替朝廷减负呢!可是,鲁达如此一说,她才意识到,也许在赵德基看来,你岳鹏举百战百胜,却又什么都不爱,无欲无求,岂不是在贪求更大的?

所以,不停送来美人,希望英雄好汉在缠绵缱倦的床第间,将胸中的风云之气和豪迈抱负或者野心勃勃,消磨殆尽,安于现状,以免有僭越之时。

“洒家在老种经略相公帐下时,见那些稍有抱负的将领总是为朝廷所不容。你看,如今天下四大将,张俊、刘光,每每对敌,总是望风而逃。可是,赵德基依旧信任他们,让他们掌握重兵。观战例,这二人究竟有何资格和面目掌握十万大军?无非是张俊贪,刘光好色,赵德基认为他二人胸无大志,不构成危害……”

花溶想起张俊家的“没奈何”大银球。因为太过巨大,连小偷都偷不走。

她长叹一声:“难道要鹏举也学张俊一般?”

“他要么学张俊,要么不容于赵德基。”

花溶到此豁然开朗,对丈夫的满腔怨恨,也慢慢淡去,只觉得有些悲哀,只怕自己已经走了,鹏举还沉浸在新婚燕尔,连自己离开也不曾发觉吧?她摇摇头:“既是如此,我就成全他,也罢,也罢,今后皇帝要赏赐他多少美女,他也可以放心接受,免得被猜忌……”

“阿妹,若是洒家查证他真的纳妾薄情,一定不会饶恕他。”

“鲁大哥,不需如此,我已决意跟他离异,他的婚娶各不相干。”

鲁达知她在气头上,说的是气话,现在做不得数,自己如何劝说,也是不会听的,也不再劝,却说:“阿妹,你饿了不曾?洒家去给你弄点吃的。”

“有劳鲁大哥了。”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无非是清粥小菜,末了,鲁达变戏法般拿出一大锅狗肉汤,哈哈大笑:“阿妹,你运气好,洒家许久没抓到野狗了,今日下午窜来一只……”

花溶将心里的乌气、龌龊倾诉完毕,又奔波日久,早已饥肠辘辘,也不客气,就和他一起吃饭。

吃了饭,鲁达将她安排在他们夫妻上次来访时住过的外面俗家草棚。但担忧她一个孤身女子害怕,觉得不妥,便将她安排在东林寺的西厢。这里香火旺盛时,曾是外面有钱的大户人家来寺庙做法事、道场等长时间的活动时所盖之地。极盛之时,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在这里住上三五月也是有的。但现在已经鸦雀无声,满是蜘蛛网。

鲁达亲自替她打扫,花溶看不过眼,便抢先自己动手,二人一起,很快将一间屋子收拾干净,推开窗子,但见外面花木复苏,一棵参天的银杏树茂盛地遮挡了屋子,一圈野生的紫藤花爬上青砖碧瓦的屋檐,微风吹来,清幽静谧。

鲁达笑道:“阿妹,你且先住下。明日洒家再看看有何需要维修的。”

“已经很好了,多谢鲁大哥。”

鲁达走后,花溶关上门,躺在坚硬的床板上,可是,哪里能睡得着?这里,原本是自己和鹏举约好的归隐之地,如今,只得自己孤身一人前来。他在做什么?连寻自己一下也不曾?尽管为鹏举想了一千个原谅的理由,但一想到李巧娘,想到他二人竟然成亲,此时在做什么?这一想,又是头疼如裂,但觉开着的窗子,吹来的风寒冷入骨,手脚也气得冰凉。如此反复折腾,直到天亮才慢慢睡着。

章节目录 第321章 鲁大哥

太阳已经升起,鲁达在她门前站了一会儿,也不叫她,听得无动静,就走开去。直到快晌午,他才叫花溶出门来,神色十分憔悴。

“阿妹,洒家给你找了一些书籍、佛经,你没事的时候看看。”

“嗯,谢谢鲁大哥。”

她伸出手,正要缩回去,鲁达忽然拉住她的手,把一下脉,皱皱眉头:“阿妹,洒家看来,你身子是好好的,按理说,并无病症……”

他因着花溶哭诉自己的病苦,心里惦记着,总想给她找个郎中,就说:“洒家诊断做不得数,待洒家去寻几个郎中来,一定治好你……不过,据洒家判断,你身子好好的,根本没有什么问题……”

花溶想起自己带着的秦大王给的药物,她此时心灰意冷,早已失去了求医问药的念头,只觉得,生与不生,其实没什么关系。即便治好了,自己此生,又还有何必要?她摇摇头:“鲁大哥,你不必多操心了。我心意已决,就此青灯古佛,了却残生。我也太累了,再也不想出去奔波劳碌……”

鲁达但见她憔悴得不成样子,爽快说:“既是如此,你就安心在此住下。奔波许多年,也的确苦了你。”

花溶自此就安然在东林寺住下。

鲁达跟外人不一样,并不将纳妾、生育等婚姻之事看得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