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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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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溶自此就安然在东林寺住下。

鲁达跟外人不一样,并不将纳妾、生育等婚姻之事看得很重要。只认为她若心灵安静,平静幸福,就算是好事。他自此后,再也不提令她烦恼的那些事情,只寻些佛教书籍给她闲暇时解闷。如若她心情好,他就会跟她切磋指点一些箭术、武艺之类的。鲁达前半生纵横江湖,武艺出众,尤其隐居在东林寺这些年,平心静气,遍读佛经、武学典籍,更是有了极大的提升。花溶得他指点,大有裨益。

更重要的是,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粗茶淡饭,但心境平静,天长日久,花溶但觉心里积累的块垒之气,愁闷的压抑,慢慢地开始化解,又喝一种鲁达自己炼制的树叶绿茶,更是觉得心境清明,日复一日,面色开始恢复昔日的红润,但觉身轻如燕,精神前所未有的健康平静。

仿佛是爱上了这样的日子,她想,既是如此,自己又何必天天记恨鹏举?即便他真的纳妾,也是赵德基的威逼,想必也不是出于他的真心,只隐隐惦记他的眼疾。

她将岳鹏举的眼疾讲给鲁达听。鲁达详细问了一切细节,找出一本失传已久的古老医书,花溶翻阅许久,看到上面的一种专门治疗眼疾的药物。她将这种不起眼的植物形状记下来,有时出去时,就漫山遍野地看看,竟然也发现好些,原来,这种药很常见,只是,平素不知道它能治疗眼疾而已。

她将药采好,晾干,只想,得寻个机会,带下山去给鹏举。只求他的眼疾早日好转。

就在宰辅张浚启程回京的时候,岳鹏举也将兵权托付给大将张弦和王贵,又向幕僚李若虚、于鹏等人交代一番,自己只身离开。

部署们并不知道花溶已经离家出走,岳鹏举告诉他们花溶是先有点事情离开。众人并不知道真相,只一味劝说他应该留下先治疗眼疾,此时不易奔波。可是,岳鹏举此时哪里能静心等待?妻子去向不明,日子越长,越是难以解释。

这一日,他只身骑一黄骠马,只带两名亲兵,便出发往自己和秦大王约定的地方。

走出五十里许,一阵马嘶,前面,一个大汉当道,正是秦大王和他的属下刘武等三人。

岳鹏举大喜:“义兄,十七姐呢?”

秦大王哈哈一笑:“小兔崽子,老子只告诉你,丫头平安无事。至于她去了哪里,你就自己去寻好了。若是寻不着,便表示你虚情假意。”

岳鹏举原就知道,秦大王不会让自己好过,哪会乖乖告诉自己?但听得妻子平安,心先放下一大半,而且,秦大王此说,便表明他已经确知了妻子的去向,所以才放心归来。他拱手,肃然一礼:“多谢!只要十七姐平安,她的下落,我自己会去寻找。”

秦大王哼一声:“你小子若是再敢朝三暮四,老子拆了你的骨头。”

岳鹏举苦笑一声:“我几时朝三暮四了?”

“老子也不和你磨叽,老子也要走了。对了,你说要给刘武鉴定什么东西?带着没有?”

“带着,带着。”

当初妻子离开,什么也没带。岳鹏举此次收集了这些包袱一起拿着,他从怀里摸出那个东西递过去:“你看看,这是什么?”

刘武接过,只看一眼,面色一变,又仔细一看,才吁一口气。

秦大王问:“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刘武念出来:“赐兀术,除反叛受笞刑,余皆不问。”

岳鹏举也面色一变,这竟是金兀术的免死金牌。难怪金兀术会那么重视。

秦大王哈哈大笑,接过这面不起眼的金字铁券,拿在手里抛掷一下:“兀术这金狗,老子几次杀他都杀不了,哈哈哈,先拿了他这个劳什子免死金牌,估计合刺再要杀他时,他会急得狗急跳墙,哈哈哈啊……”他耿耿于怀几次杀不了金兀术,拿了他的铁券,很是兴奋,“哈哈哈,丫头真是聪明极了,竟然拿了这个。好好好,好得很。唉,丫头如此聪明,却嫁你这个愚蠢不堪的臭小子,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可惜了……”他连声感叹“可惜”,眼珠子瞪得血红,只恨不得一拳就将岳鹏举的头砸碎。

岳鹏举眼疾发作,本就痛苦不堪,一直强忍,光线照来,更是痛苦,秦大王见他如此,恨恨地松开握紧的拳头,将铁券抛给岳鹏举:“小兔崽子,你收好了,以后或许有大用途。”

秦大王对当朝一品武将一口一个“小兔崽子”,岳鹏举的亲兵对他怒目相向。刘武向来尊敬岳鹏举,又曾得过他救命,也很不好意思,但见岳鹏举毫不在意,更是佩服他豪迈大度,十分恭敬说:“自家随大王去北地,得知宗翰等人被处死,合刺的大清洗下,四太子估计也是战战兢兢。岳相公拿着此铁券,也许某一天用得上。”

岳鹏举笑着点点头:“多谢。这是十七姐捡来的东西,我会交给十七姐亲自处理。”

…………………………………………

秦大王但见他此时一口一个“十七姐”,永远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淡淡说:“也许,丫头并不想管你这些闲事了。”

“?”

“老子看丫头已经决意和你离婚。岳鹏举,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她。”

岳鹏举摇摇头:“我从未辜负十七姐,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是么?没辜负?她嫁给你后,过过什么好日子?她吃的什么穿的什么?内心多少酸楚?今日赵德基明日太后,天天逼你纳妾,这一次你侥幸躲过去了?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你怎么办?你这个小兔崽子,就不像个男人!”

岳鹏举一愣,无言以对。

秦大王点到即止,不再多说,只暗暗伤神,自己这一路跟随丫头,为怕她发现,从不敢现身,只悄然看她到达目的地,自己的“使命”完成,如今,天涯海角,岳鹏举自会寻去,又还有自己何事?他意兴阑珊,也不跟岳鹏举告辞,转身就走。刘武等人和岳鹏举话别,也匆匆跟上去。

他方走出两三丈,岳鹏举追上去:“义兄,我还有东西给你。”

他头也不回:“不想要。”

“你一定想要的。”

岳鹏举拍马上前,抛给他一个包裹。他打开一看,不禁双目放光,里面竟然是杨么造船的所有关键技术的文字和图形记载。他曾多次悄然寻机去观察其中最好的大船,但一直得不到核心技术。如今,岳鹏举缴获了,送给自己,正是那艘未完成的大型战舰的资料。他的欣喜之情,就不难理解了。

“哈哈哈,小兔崽子,多谢你。”

“不客气。”

岳鹏举站在原地,看他一行人远去,这才勒马,看前面的分岔路口。手心浸出汗来,判断妻子会去三个地方,可是,究竟是哪一个呢?分别日久,再也无法耽误下去,只恨不得插翅能飞。

秦大王一行疾奔出去,行得一日,到了一个繁华的小镇。

在镇上最豪华的客栈里,住着康公公一行。他得秦大王的讯号,一直等在此地。不期然能在此见到秦大王,他自然欢喜无限,连续几日都在此等候。这一日,他伸长了脖子正在张望,只见一行人匆匆而来,为首之人,可不正是秦大王?

他大喜,急忙招手:“大王。”

秦大王大笑着进去,康公公急令人奉上时新的鲜果茶点,好一顿招呼。秦大王拿出一串金珠:“康大官,行事匆匆,不曾有好货,请勿嫌弃。”

不想康公公却急忙摇手:“大王不需如此,你在外需要花销,先留着,日后自有机会。”

秦大王有些奇怪,以前康公公每次但见金银财物,都会“笑纳”,这次怎地转了性子?他见康公公神情坚决,不似作伪,就收起金珠,康公公笑道:“多时不见,大王一路南下是有何事?”

“实不相瞒,连年战争,万事萧条,海上也无甚生意,老子在岛上闷得慌,想出来看看外面有无其他机会。”

“原是如此。大王,你既如此,何不寻三五娇娘,快活度日?”

“哈哈,女人有何乐趣?不如吃喝豪赌。”

康公公听得此言,心里大喜,这才压低了声音:“大王,自家有事相求。”

“康大官但说无妨。”

“自家这些年积攒了一份家底,颇为不菲。自苗刘兵变后,御史们大肆弹劾宫人宦官,自家思量,伴君如伴虎,不如寻个安稳之地,先收好这份财宝。但思来想去,自家无甚至亲眷属,而且战乱频繁,老家也不安全。大王,你我也算是至交,也是我信得过之人,此次,唯有求你帮忙……”

秦大王很是意外,原来康公公不要这些东西,竟是要将自己的财物交托给自己保管。

章节目录 第322章 一个人

他想了想才说:“多谢康大官信任。但此事重大,康大官还请三思。”

康公公嘻嘻一笑:“自家还信不过你?自家半生侍奉官家,在宫里小心翼翼,见任何人都提防三分,唯和你一见如故,肝胆相照。自家还思虑,此次回京后就着手安排,若能全身而退,就到你海岛上,跟你快活度日,煞好,煞好!”

他眉飞色舞,秦大王肃然说:“幸得康大官厚爱。”

康公公又说:“如蒙大王不弃,自家愿和大王结拜为兄弟,从此肝胆相照,祸福与共。”

秦大王做梦也不曾想,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一个太监结拜什么“兄弟”,他只觉得别扭之极,而且康公公的名声也不好,正是御史们弹劾的主要对象之一。可是,他本就无甚忠奸之分,见康公公提出,便也慨然允诺:“即是康大官美意,老子又何必推辞?”

康公公见他大意,大喜,二人竟然立即真的动手,点了香蜡纸钱,摆了水酒,歃血为盟,拜了八拜,结为“八拜之交”。

结拜后,康公公吩咐的酒菜上来,一大桌的山珍海味,三杯过后,他醉意熏熏,打开身边一个三尺见方的大箱子,里面金光灿烂,全是金银珠宝,都是这些年搜刮以及其他文武将领贿赂的。

“大王,你把这口箱子先给我带回去。”

“没问题。”

“但脱得身,自家天天与你喝酒吃肉,岂不快活似神仙?”

“哈哈哈,老子十分欢迎你。”

二人觥筹交错,闲谈间,秦大王这才将岳鹏举和花溶二人的事情委婉说出。康公公自然没听出他是要替岳鹏举说好话,但也按照他的意图,回京后,就向赵德基禀报。

张浚等人回到行宫,已经是七月底了。大胜归来,朝野震动。这一日,赵德基兴致勃勃,宴请当朝首辅张浚和进京述职的一众武将。作陪的还有三名御史,赵德基亲自向张浚敬酒:“爱卿辛苦了,消除洞庭水寇,解除国家毒瘤。”

“这都是陛下皇恩浩荡,臣等不敢居功。”

“此次大捷,岳鹏举居功至伟,可惜却不曾回京领赏。”

“岳太尉眼疾发作,只能留地静养,这也是无可奈何。”赵德基好生抚慰一阵,又宣布了赏赐。

宴席之后,赵德基留下张浚单独面对。

赵德基问:“爱卿此次回京,内阁怎生处分?”

现在有御史三人,但这三人都是主战派,屡次上书赵德基主张北伐。虽然张浚也是主战派,但对这三人的强硬也很厌恶,早已滋生了更换的心思,听得官家问起,就说:“这三人不妨另作安排。臣观病退的秦桧很有可为……”

赵德基这些日子一直在朝中部署另一次的和谈,要和金人和谈,朝中要是没有一个秦桧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方便。他思量引进秦桧,但因为各种反对的声音,一直找不到妥当的理由,现在听得张浚主动提起,心里暗喜,却不动声色:“秦桧适合么?”

“秦桧在靖康大难时能保持气节,又从金国归来,熟知虏人情伪,而且他老成持重,在士大夫里很有清誉,非其他吠日之犬可比。臣也听闻,他近日身子已经恢复,赋闲在家……”

赵德基这才点点头,但也不明确表态,只等张浚决策。

张浚等退下,宫人扶了赵德基回到书房,康公公这才躬身进来:“小的参见官家,圣恭万福。”

赵德基大悦:“你且起来说话。”

康公公起身,趋前一步,低声笑说:“岳太尉这次虽不曾纳妾,但岳夫人却离家出走了?”

赵德基叹一声:“朕本是一番好意,知他夫妻忠心耿耿,就不忍岳家绝后,又知溶儿百般皆好,只是生性醋妒,所以才如此,谁知竟会这样!说来,朕也是为了她好。”

康公公听得他这一番大义微言,自然立刻谄媚说:“官家仁厚英明,只是岳夫人不懂得妇德。陛下,李巧娘却是如何处置?”

“既是如此,那就由得她,以后再说。”

“是。”

康公公又说:“小的这一路注意查看,岳鹏举实是尽心竭力,平素简朴,治军严谨。花溶跟着他,也是粗布衣裳,粗茶淡饭。小的听得军中一些言语,说花溶早就受不了这样的粗茶淡饭,之前曾有一段日子,不顾岳鹏举三令五申,天天锦衣玉食。而且,嫌弃家里的饭菜粗陋,根本就不愿意呆在家里,每天都去潭州城里吃吃喝喝,定做精美的服饰,为此,她和岳鹏举多次发生争吵。所以,这次借口岳鹏举纳妾,就愤然出走。岳鹏举虽然不曾声张,但小的也略知一二……”

“哦?既是如此,不妨再宣布赏赐溶儿1000两银子。这个岳鹏举也真是的,怎能不让妻子过几天好日子?”

“官家仁厚。”

康公公退下,临走时,但见官家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别人不知,他心里却明镜似的。自从官家阳痿症后,虽得王继先的“良药”,但心意、行事都有极大的改变。尤其是对于生平唯一得不到的女人,虽然竭力表现出大度,但一直隐藏着不足以对外人道的妒忌。尤其是他面对司空见惯的满宫的美女,“不举”的时候,心里那种变态的渴望就更是强烈,总想,如果是她——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

这种极其微妙的卑鄙的**,外人体会不到,但康公公这样随时服侍他的太监,却总能揣摩一二,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就是很特殊的一个群体,一个男人,生生成了太监,心里的**就成了变态,所以,太监们不是同性恋,就是变态地爱钱或者变态地以折磨其他宫女为乐子。

他隐隐猜知官家也是这样的心理,总希望花溶和岳鹏举之间出点什么差错,决不能让他二人恩恩爱爱地过下去,最好是以悲剧告终。而且,岳鹏举军功越大,越是简朴行事,赵德基对他的猜忌就越大。

有好几次,康公公甚至想看在“故人”的份上,略略提醒岳鹏举夫妻,一定要大肆问官家讨要赏赐,要得越多越安全。但他知岳鹏举性子,而他自己又不曾得岳鹏举几多贿赂,心想,他的死活跟自家无关,就不多那个事情。今日上奏花溶“逐渐讲究吃穿”,还是因为得了秦大王的暗示。

果然,赵德基听得如此,心里很有几分得意,自言自语说:“朕阅女无数,再是三贞九烈的女子,天长日久,也不耐烦柴米油盐,喜好荣华富贵是人的天性,溶儿又怎会例外?她早年单纯,以为只要喜欢一个人,就能那样过一辈子。殊不知,能过一时,怎能过得了一世?”他转头看康公公,“吩咐下去,再赏赐溶儿黄金一百两,锦缎一百匹,簇新装三十套。”

“是。”

花溶在东林寺一住月余,晨钟暮鼓,念经拜佛,疲倦的身心也一****平静下来。这些日子,鲁达曾陆续请来两三老者,只说是来参禅品茶之人。花溶跟他们一起品茶论道,发现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当地有名的郎中。他们用了各种委婉的借口替花溶诊治,都说她并无任何异状,身子完全健康。

如此几次下来,花溶已经完全明白鲁达的苦心,她自身已经不再做治愈的打算,并且对生育一事,不再抱着任何希望,只想,如果和鹏举彻底决裂,今后也不会再做嫁人念想,生不生根本就不重要了。

她委婉表达此意后,鲁达性子爽朗,就再也不寻医问药,如此,花溶才松一口气。

这日下起大雨,外出不便,她便一个人呆在西厢,独自听着外面的风雨大作。雨越下越大,她慢慢走到窗边,打开窗子,风雨立刻飘进来,她伸出手,豆大的雨点溅在手心里,打得手心生疼。

被隐藏许久的痛苦和落寞如毒蛇一般浮上心底。按照日程推算,鹏举一定早已结束了洞庭之战。可是,这么久,他竟然毫无消息,也不曾来寻自己。他莫非真的沉浸在李巧娘的美貌温柔里,再也不会来寻自己了?明明是自己主动出走,心底却不甘不忿,像被人狠狠地抛弃一般。

她关上窗子,也不管淋得半湿的衣袖,回到床边呆呆坐下。

桌子上放着一个大包袱,正是自己出走时带的一些简单衣物。她打开,里面成串的金叶子,黄澄澄的,看起来很是悦目。这大串金叶子也是她当初在地上撒泼哭泣时,秦大王悄然放进去的。她发现药瓶后上路才发现的金叶子,也没法归还秦大王,就一路带着。但在这里,也根本用不上。

她拿出一串金叶子,如扔飞镖一般,一枚一枚往窗户上扔。每一枚都击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很快,地上便落了一排黄澄澄的叶子。

她心里郁闷之极,跳下床,跑过去,一个劲地用脚踩这些金叶子,眼前浮现岳鹏举和秦大王的嘴脸,但觉这二人都讨厌到了极点,一边践踏一边骂:“踩死你们,踩死你们……”仿佛这满地的金叶子是二人的头颅。

岳鹏举最初还能昼夜兼程赶路,但到后来,眼疾发作越来越厉害,根本无法见光,无奈,只能白天休息,晚上赶路。

章节目录 第323章 鹏举来了

如此,一天根本没法行多少路,时辰耽误,直到月余才来到东林寺山脚下。

此时朝阳刚刚升起,他再也顾不得眼疾,吩咐亲兵领路,自己跟着往上走。

花溶如昔日一般早早起来,出了西厢晨练完毕,然后背着弓箭走一圈。心里忽然一跳,仿佛一种极其奇异的直觉,往山下望去,果然不一会儿就响起一阵得得得的马蹄声。

她纵身跳上一棵大树,居高临下,往下一看,只见三骑快马得得得地上来,其实,走得并不快,因为,居中一人行动仿佛甚是缓慢,面上隐隐蒙着一块白色的帕子。

鹏举!

是鹏举来了!

她心里砰砰砰地直跳,一下就跳下树,转身往回跑。见他?不见他?

鲁达按照往日习惯早起,正要去开门,听得庙门突突地响,打开门,见是岳鹏举,提了禅杖就要打他:“好小子,你还敢上门!先吃洒家一打……”

岳鹏举听得他如此说法,便知妻子果然在此。但听得禅杖呼呼的风声,也不躲闪,喜道:“鲁大哥,十七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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