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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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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继先思虑周全,当日自然暗地里托太监们准备了“淫羊藿”,赵德基抱了小刘氏上床,见这美貌娇娘,心魄动荡,也不欲服药。可性急之间,竟然还是无法行事。只得立即又服下药,方雄风大震,彻底御幸了小刘氏。

自此后,小刘氏便是专房专宠,王继先也因此得以“将功赎罪”重回宫廷。他揣摩圣意,千方百计从民间寻访各种偏方,但如此岁月流逝,小刘氏也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赵德基虽然宠幸小刘氏,但他牢记父皇当年正是有“好色”的恶名,所以宫里女子虽多,却不轻易给与封号。即便小刘氏娇美,也只给了一个低等的红霞帔封号,何况,她原是自己族叔之妻,大肆封赏也等于昭告世人,自己****败德。小刘氏虽内心不满,床第之间也多次撒娇献媚,可赵德基总说:“你若生下儿子,朕自然不会薄待你。”

章节目录 第335章 背叛

他自从丧子后,往昔掩盖的“阳痿”自卑,更是越来越严重,心里总隐隐以为,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御幸时不用服药,则有生子之日,否则,就会绝后。这个奇怪的念头折磨着他,往昔以为是宫里的女子没有新鲜感。如今有了新鲜猎物,竟然还是必须服药,也隐隐失望,这天下,到底哪个女子才会有足够的吸引力,让自己不服药也能OOXX?

无数次,他的脑海里便闪过花溶的影子——这天下唯一得不到的女子,就如毒药,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想。可是,天下皆知花溶是帝国第一猛将的妻子,自己又怎敢明里暗里君夺臣妻?况且岳鹏举绝非宗室赵不尤可比,他素知岳鹏举性子,勇冠三军,性情刚烈,自己若敢对他妻子有丝毫非分之想,岂不杀将起来?

如此,更是唉声叹气,只得将卑污的念头强行压下去。

吴金奴因为献小刘氏之功,更得宠幸,又见小刘氏也无生育迹象,虽然天天装着为圣上绝后焦心焦虑的贤惠模样,心里却暗自欣喜。

因为花溶怀孕,家里除了刘妈外,还添了两名使女,花溶终日无事可做,但她心情极好,见军中家属多,孩子多,又如昔日一般,利用一大间废弃的厅房,教孩子们读书习字。岳鹏举很支持她,拿了自己的一部分俸禄买了一些书本笔墨,分发给孩子们,只不要她太过操劳。高四姐等妇女不识字,对她的此举自然欢迎,就尽心竭力做好后勤工作。

仿佛是上天注定要给她一段好日子,金军方面,只发动了几次小规模的侵扰,被岳鹏举打败后,就销声匿迹。因此,岳鹏举也得以长期在家里,陪着她度过这段二人生命中最平安美好的日子。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已到夏初,花溶也临近产期。这一日,岳鹏举得到急报,说有大规模金军集结,准备发动进攻,正是四太子的大军,约莫两万余人。

这是这半年来,金军最大规模的出击,岳鹏举当即部署战略,准备迎战。散会后,他急忙回家,只见花溶正在灯下绣一件小衣服。一针一线,她亲手刺绣,面上一直带着甜蜜的微笑。

岳鹏举见妻子高高隆起的腹部,妻子临产之际,自己怎能在此时离开?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默默去打了热水,似往日一般,轻轻替妻子洗脚,并为她轻轻按摩足底。

洗了脚,花溶放下针线,才嫣然笑着开口:“鹏举,是明日出军么?”

他的手放在妻子的肚子上,抚摸一下:“十七姐,我真不放心你……”

花溶微笑着揽住他的头,柔声说:“家里有产娘,有高四姐等人照顾,你可以放千百个心。我还在想,孩子出世,送它什么礼物好呢?呵呵,阿爹先送他一个大胜仗作为礼物……”

岳鹏举听妻子此言,知道她是为安慰自己,不让自己牵挂,动情说:“十七姐,我一定尽早赶回来……”

“嗯。我们都等着你。”

这一夜,岳鹏举细听妻子的呼吸声,半夜里悄悄瞧她,但见她依旧如昔日一般安睡,面带好梦的笑容,这才放心,第二日便领军出征。

此次领军的正是金兀术。

他返回金国后,一则因为受伤,一则因为金国的大清洗,躲在家里韬光养晦。直到年初,事情忽然发生了大变,原因是在五国城关押的昏德公宋徽宗病逝。他的死讯在金国不是秘密,但因为当时交通不便,宋国方面,并不知道宋徽宗的死讯。

宋徽宗一死,金国便要改变对宋的一些政策,见赵德基已经稳稳偏安江南一隅,便思扶植宋钦宗在汴京建立新的傀儡政权和赵德基对抗,如此,便要先废黜刘豫的伪齐傀儡政权。但围绕这个问题,自然又是分成两派,蒲鲁虎和宗隽一派,宗干和宇文虚中又是一派。金兀术夹在其中左右为难,他和宗隽、宗干是兄弟,宗干见蒲鲁虎和宗隽打得火热,早已对宗隽新生嫌隙,便大力笼络金兀术。金兀术审时度势,一时无法抉择,这时,正要废黜刘豫,他便立刻自请出战,暂时离开了是非圈。

金军的主要目的在于刘豫以及和谈,因此,打打停停,并不急于发动大规模的战争。但金兀术打探得岳鹏举再进襄阳,而且宋军竟敢派遣十万大军逼近两河,立即意识到宋国内政出了问题。

秦桧方面也有消息送来,他一权衡,便决定先要给宋军一个下马威,然后才能真正部署在两河的傀儡政权。

再次和岳鹏举交锋,他丝毫也不敢大意。行军前,便召集一众将领召开军事会议。但此时,金国将领几经清洗,已经丧失大批猛将,参加会议的无非是韩常等主要降将。众人商议一阵,也不得要领,散会后,金兀术单独留下韩常。韩常为万夫长,面对金兀术的垂询,直言不讳:“我军便是三年前的宋军,宋军便是三年前的我军。”

金兀术何尝不知,金军这些年攻占杀伐,取得大量财物、女子,军中上层将领骄奢淫逸,整天沉浸在女色里,尤其是主要的贵族战将,妻妾多则两三百,少则七八十,侥幸不死的,也早被女色掏空了身子。以如此一群快速腐化的兵将,要想夺取天下,又何其困难?但是也因为如此,他心里更是隐隐高兴,此时,唯有自己保持着清醒,一方面忧惧这次即将到来的宫廷政变,一方面又隐隐期待。这将是自己最大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一旦成功,金国兵马,基本上会全部集中到自己手里。

如此,自己方有机会重整旗鼓,真正有一番作为。

他仔细做了部署,但也并非倾尽全力,按照往日习惯,先派旁支出战,而自己的嫡系则留在后面,就连往日习惯做前锋的韩常,也留作了中军。

岳鹏举率军来到汜水关,令高林为前锋,高林率军200穿越汜水,直奔荥阳,在半路上,忽然看到北方出现一批身穿黑衣黑甲的金兵。他立刻认出金人的绣白日的三角黑旗,立即命令众人向敌人冲锋。

这支骑兵正是金军的偏裨,大约一千人左右,双方互相射箭,高林的坐骑连中三箭倒地,金兵正感高兴,不料他从地上跃起,抡起长枪就杀入敌阵,接连此番三名敌人。岳家军受此鼓舞,以寡敌众,竟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金军逃到北岸,此时,张弦的军队已经逼近,控制了沿河的船只,金军走投无路,养精蓄锐的岳家军从不同方向向敌人包围,激战一个时辰,杀敌七百多,俘虏了两百多人。

众人进到荥阳县,张弦为首审问,在敌俘中发现一名百夫长,还会说汉话,原是辽东的汉儿。这名百夫长交代,四太子驻军两河边境,其余的军事行动计划,他地位低微,也不知道。有将领建议将这些俘虏就地杀掉,但张弦认为这些本是汉儿,加上主将兼挚友岳鹏举即将生子,不宜杀生,便将百夫长和五十夫长扣押,其余普通战俘教育一番,没收了武器让他们回黄河以北谋生。

此次战败,金兀术并不意外,但十几名逃回来的俘虏却有新的回报,说岳家军现在气势昂扬,因为他们的主帅岳鹏举的妻子即将临盆,所以宽宥战俘。

金兀术坐在营帐里,听得这消息,简直如晴天霹雳。岳鹏举的妻子临盆?

岳鹏举的妻子是谁?花溶?

花溶怎会生育?

难道岳鹏举还有其他妻妾?可是,花溶当初拒绝自己,连“第一娘子”都不愿意做,非要做唯一的夫人,依照她的性子,又怎会允许岳鹏举别娶?

莫非花溶真的怀孕了?

他被这个可怕的消息激得头脑发晕,不由自主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看自大拇指开始被截断的三指,连根而没,连弓箭都再也握不住了。还有自己的儿子,小陆文龙,他曾经叫的“妈妈”——仿佛自己和儿子都遭到了可怕的背叛!

花溶,她怎敢生儿子?!!

怎能!?

他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当夜,岳鹏举方面,接到金军大军挺进,往两河的重要城市集结,已达开封。此时,这里为刘豫把有,二军汇合,金军方面的人数已经达到了十四万人。

岳鹏举急令此时的部将东京方面的副留守刘淇应战。刘淇急忙令城内男女老少一起修筑防御工事。四月初九,黎明时,金军就源源不断地涉过荥水,来到顺昌城,从东南西三个方向包围了整个城市。

领军的正是韩常和大将翟平,二人统率了三个万夫长的兵力,而总指挥则是新近崛起的年轻战将夏罕。夏罕是宗望的女婿,因为金兀术和宗望关系好,所以他这两年在金兀术军中,因为屡立战功,声名鹊起,深得金兀术信赖。

夏罕勇战,下令说:“明日便要攻城,城破之后,儿郎们掳得的美貌女子,财宝金银,悉数归自己所有。”

这两年金军作战能力退化快,所有破城杀戮,抢劫女子和财物,已经成为他们最为普遍的战争******。

而城内的宋军在刘淇的率领下,丝毫不放松。这是夏天,刘淇从城上看到敌人的兵力调度,就在三军中选拨了一千五百人,让这些人吃饱喝足,也不进攻,只是待命。

章节目录 第336章 两军大战

夏日炎炎,艳阳高照,刘淇命令在西城挂一副铁甲,等铁甲发烫时,这一千五百猛士才身披重甲,从矮墙跃出,在不绝的鼓声中向金军发起冲锋。

金军方面,由汉人组成的步兵正在打造攻城的兵器,而女真人的重甲骑兵则在阳光的暴晒下,不耐炎热,宋军又久久不攻,就干脆下马休息,甚至脱掉了发烫的沉重铠甲,取下头上的头盔扇风。待宋军杀来,金军涣散至此,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纷纷溃逃。宋军正好烧了这些攻城器械。

夏罕见众人溃逃,立即指挥骑兵进攻,此时双方已经是白刃阵地战,金军的骑兵优势发挥不出来,战得七八个回合,夏罕见势不妙,只得收军。刘淇也下令守兵。

双方这样轮流僵持两天,刘淇每夜都派兵劫营,使金兵不得休息,而又特别畏惧夏日的酷暑,只得赶紧派人向金兀术求救。

此时金兀术则是率军直达开封内城,在刘豫的迎接下,他住到以前宋徽宗的龙德宫,却不见刘豫父子,只和女真将领在此谋划。

由于天气酷热,女真人生于极寒之地,本就不耐热,金兀术坐在昔日的龙椅上,只赤身穿一条短裤,依旧汗流浃背。刘豫派人献上冰凉的酸梅汤和茶水,又令十余名宫女服侍他,轮流为他打扇。

金兀术一得到夏罕的求助,立即来到屋外,迎着外面的太阳,大喝一声:“速速取自己的战袍和盔甲!”

只片刻之间,他靴甲整齐,上马领军出发。这几日,荥水连下暴雨,水淹浮桥,金军拖延数日才能渡河,一到顺昌就把城围得水泄不通。

金兀术骑在马上,令一善射的骑兵将一封帛书射上城头,同时高喊:“自家奉金国大元帅四太子均旨,教刘太尉速速投拜。以免城破之日,玉石俱焚。”

刘淇亲自接了帛书,立刻用火烧掉:“此等扰乱军心之书,立即焚化”,并站立城头,也高声喊道:“四太子,自家乃岳家军刘淇,你等多次败在岳家军手下,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金兀术大怒,大喊:“如此城垣,留之无用。自家大金勇士来日便要冲进府衙大摆筵席,庆祝胜利。大家听好,所掳得美女,金玉,皆任自留。男子三岁以上,尽皆杀戮!”

此令一下,攻城之战便行展开。

金军第一波攻势无果,就地安营扎寨。韩常提醒金兀术说宋军善于夜战劫营,金兀术说,若是刘淇敢劫营,定教他片甲不留。

于是金兀术就下令全军,夜不卸甲,每晚派一队人马兵力警戒。他本人也在帐中,令士兵亮着火把,严正以待。不料刘淇根本就不大规模劫营,只每夜派200人,分别在东南西北敲锣打鼓,虚张声势。金军受到这样猛烈的骚扰,连续两夜都不得安寝,十分疲乏。

第三日,金兀术看不能再拖延,立即下令攻城。这一日,又是大太阳,女真兵热得汗流浃背,而战马又吃了宋军早已扔下的毒大豆,中毒倒下许多。此番交手,鏖战一个多时辰,互有死伤。不一会儿,刮起了一阵狂风,原是北方的沙尘暴初起,吹得昏天黑地,两军之间,咫尺难辨,只好各自退出战场,鸣金收兵。

金兀术一身战甲,立马在高岗处督战,他见遍地黑衣黑甲的女真死尸和散落的大金黑旗,不由得伤心触目。金军惧热,本就不能在夏日出战,可是国内局势逼得他不得不如此选择,更是哀叹:“自家用尽苦心,若是这一场大败都不能换取所得,真真是白白牺牲了。”

当天傍晚又下起大暴雨,他接到消息,说岳鹏举另遣兵马,在原亭攻击大金人马,后援领军的大将阵亡。金兵的声音被暴风雨淹没,金兀术不再犹豫,立刻说:“速速退兵。”

刘淇见金军退兵,他亲自率了骑兵出城追击。金兀术亲自断后,刘淇见得居中一人用方天画戟,正是四太子,也不再追其他金兵,三方向金兀术夹击。

金兀术受到包围,也不惧怕,一马当先,挥舞方天画戟,宋军抵挡不住,竟被他杀出一条血路。此时,夏罕又手持他的成名兵器,一杆丈余铁锥枪,率几百骑兵突入阵中。金兀术得到强援,突围而出,向北奔逃。

金军逃过荥水,来到怀宁府。金兀术召集众将,也不就这次的大败责罚众人,只将救了自己性命的夏罕封赏,对韩常等人也有封赏,才慢慢说:“这次虽然失利,但距秋天已经不远。儿郎们不善夏战,一次失败不足为惧,我们自有统兵复仇的时机。”然后,分派众人驻守。

韩常等见失利,本是做好了受罚的心理准备,见他如此,无不松一口气,他也隐隐猜得四太子的一些用心,便领命行事。

刚刚驻下,岳鹏举已经兵分两路,欲乘胜收复东京、两河。王贵一军为左前锋,北上汝州;岳鹏举则与张弦统军北上蔡州。临行前,岳鹏军亲笔书写了公函,要帐下幕僚于鹏和孙革分别去见张俊和刘光,争取一起出兵,合歼入侵的十四万金兵。他特意交代:“你们这次出使事关重大,一定要对二位相公毕恭毕敬,争取他们出兵攻应天府,与本军会师东京。若是他们不答应,也必须好言话别,以大局为重。”

众人领命,快马加鞭,各自出发。

张弦先行,西北县城。翌日接到报告,说有一支金兵重甲骑兵,约一千人,从郾城出发,度沙河南下。张弦当机立断,自己统率兵力出城,在南北要道上埋伏。

这支金军正是韩常统领。他这次随金兀术南下,力战几场,无一胜绩,所到之处,但见宋军军容整齐,奋勇当先;反观金兵,却不耐酷暑,军心涣散。两军竟颠倒了个。他本就畏惧岳鹏举威名,海上一战,心有余悸,听得这次竟然是岳鹏举和张弦往蔡州,心里先怯了,并不派出全部主力,而是临时派了三名百夫长率军,深入蔡州地界,进行侦查。

这支人马冒着烈日前行,还没到达蔡州地界,却已晒得甲胄发烫,军衣湿透,此时,前面有片树林,还有一条小河沟,大家都很欢喜,急忙奔去饮水。

正在此时,小河的对面却出现一支整齐的岳家军,鲜红的大旗在阳光下金字闪闪,上面是几个极大的“忠勇岳家军”五字。金军遭到突然袭击,此时大众还伏在河里喝水,根本来不及奔逃,大部分被歼灭。

宋军乘胜追击,正遇上韩常等人。此时,韩常早已怯战,立刻下令退兵。一番混战,韩常直奔怀宁府,也有诱敌深入的意思。

张弦等率军追击,正遇到金兀术大军杀来。

韩常大喜,回马亲自来战张弦。他和张弦是认得的,二人可谓冤家路窄。张弦看着四面黑衣黑甲的金军包围过来,韩常得意洋洋笑道:“张弦,你若不投拜,就是死路一条。”

张弦也不答话,他一行一千八百多人逐渐被围困,举枪就来战韩常。韩常知道这是岳家军的第一员强将,而且张弦本人跟岳鹏举很有私交,自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一心要杀了张弦,所以,越战越猛。

二人武艺相当,战了十几个回合也不分胜负。这时,金兀术阵营中一个人大大地不耐烦起来,正是夏罕。

夏罕大喝一声:“韩常,看自家的”,提了他的铁锥枪就往张弦心口刺来。张弦两面受敌,抵挡不住,身子一矮,从马上俯身到马肚下,宋军以为主将坠地,惊得大呼,却见张弦一个翻身跃起,竟举枪硬战夏罕。

如此精妙的骑术,不止大大鼓舞了岳家军的气势,就连在一边观战的金兀术也忍不住暗喝一声好。他和韩常一样,也是一心要擒了张弦,借以打击岳家军的气势。

此时,两军已经陷入了混战,金兀术见己方大战优势,从容地站在一片高地上督战,见韩常和夏罕二人虽逼得张弦连遇险境,伤了好几处,却都不致命。他取了弓箭,瞄准。他由于右手残废,便左右颠倒,交换了姿势,由于自小就双手练箭,所以,虽然辛苦,但也依旧有百发百中的神效。

他开弓瞄准张弦,“嗖”地一箭就往张弦射去,张弦躲闪不过,坐骑惨呼一声倒地,眼看就要坠地,夏罕的铁锥枪也及时刺到他胸口……

此时,金兀术又举起弓箭,他终究受伤手不便,不能连发,在转换之间,便稍微迟疑,如此,张弦稍得一刻喘息,可还是无用,因为夏罕的铁锥枪,已经完全抵达他的胸口,张弦眼前一黑,胸口一阵沉闷的压抑,是死亡来临的气息,却听得耳边呼呼风声,然后是夏罕的一声惨呼,远远地,一支利箭射来,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贯穿了夏罕的咽喉,夏罕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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