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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获得更广大的天地。为此,他甚至不惜联姻。
可是,这何尝不是好事呢?
刘武见她半晌不语,就说:“大王也已经人到中年,唉,他也该有个家了……”
花溶也不由自主哦了一声,的确,秦大王是该成个家了。
刘武无法再说什么,只说:“岳夫人,既是如此,小的就告辞了……”
“你等等……”
花溶从怀里摸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刘武一看,欣喜得几乎要跳起来,失态地惊叫一声:“岳夫人,原来你不曾服用此药?”
章节目录 第363章 谋事
他的惊喜令花溶十分意外,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欢喜成这样,只点点头说:“对。因为当时匆忙,我忘了此药,就不曾服用。今后也用不着了……”
刘武急忙说:“既然如此,岳夫人可不可以将此药给小的?”
花溶至此,才明白他完全是因为此药而来,一怔。刘武见自己失态,一时有些讪讪的:“因为大王要成亲了,小的想,既是生育灵药,如果夫人用不着,就拿回去给大王,给耶律大用的女儿服用,以便怀孕生子……”
他越说越勉强,花溶暗叹一声,微笑着将那个绿松石的瓶子递给他:“既是如此,你就拿回去给秦大王吧。”
刘武接过瓶子,慎重其事地放在怀里,心情一松,满面笑容,深深地向花溶行一礼:“但愿夫人和岳相公,以后多子多福,儿孙满堂……”
“多谢,也把这个祝福送给秦大王吧……”花溶想了想,又问,“秦大王婚期何时?”
“这个……”刘武此时哪里回答得上来?只摇摇头,“耶律大用才派人来,也不知大王会定在何时。如果有消息,小的一定会亲自来通知夫人和岳相公……”
花溶摇摇头,天遥地远,谁知下一次相见又是何时?她本想叫刘武带一件贺礼回去,可是,想来想去,也不知该送什么,只得作罢。
刘武正要告辞,忽又想起什么,问道:“夫人,您和岳相公这次回朝,秦桧会不会为难你们?”
花溶根本不愿意在秦大王即将大婚的日子,还让他担心自己的事情,尽管情知这一次也许会成为自己夫妻的大劫,只要一天不被获准离开临安,就一天脱离不了危险,可却换了完全镇定自若的笑容,十分平静:“刘武,你转告秦大王,鹏举即将辞官归隐。虽然不能伸展壮志,但我夫妻二人将带着大量赏赐回鹏举的老家乡下过安乐日子。一家三口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刘武再一次从头到脚打量她身上的衣着,那么强烈地感觉到,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贵妇人,而绝非昔日简朴杀敌的女英雄。这样的变化,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件真正的好事吧。
他微微放心,还是又问:“可是,秦桧那对狗男女,连郡主都敢谋害,又岂会放过你……”
如果说回来之前,花溶等还想着不和秦桧过招,但婉婉一死,就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而要和秦桧夫妻过招,自己和鹏举能怎么办?王君华背后有四太子,又是赵德基的床上娇客,秦桧本身是炙手可热的宰相——真要过招,她实在看不出自己夫妻有什么胜算!
她笑着摇摇头:“鹏举有勤王之功,本朝又有太祖不杀大臣的誓约,你们完全放心,鹏举并非恋栈权位之人,朝廷忌讳,只在于他的兵权,只要交出兵权,保命是不难的……”
刘武听得她的话合情合理,这才彻底放下心,正要转身出去,岳鹏举抱着儿子进来。
刘武急忙行礼,岳鹏举扶起他,寒暄几句,刘武事情办完,不能再耽误,就告辞而去。他一走,花溶微笑着说:“秦大王这是要成亲了。”
“哦?和谁成亲?”
“我也不认识。刘武只说那女子姿容绝世。”
若非一等一的大美女,只怕秦大王也不肯轻易成亲。夫妻二人对他终于要有家室都觉得高兴,但岳鹏举内心里还是认为有些不对劲,以他对秦大王的了解,秦大王即便要结婚,也不太可能急匆匆地就寻什么“生子妙方”。但其中有什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更无暇追究,只想,他能成亲,也是好事。
花溶见儿子挥舞着小手,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啊……妈……啊……妈”,花溶大乐,伸手去抱他,“儿子,你会叫妈妈了?”她欣喜若狂,转头看丈夫,“鹏举,你听,他能说‘妈妈’了……”
岳鹏举也乐呵呵地:“因为这些天,我每天都教他念‘妈妈’……”
其实,孩儿只是发出“啊啊”的声音,倒不见得就是叫的“妈妈”,但和天下所有父母一样,花溶宁愿相信自己的儿子特别聪明,却又想起什么,“不对,本是要小虎头先叫‘阿爹’的……来来来,乖儿子,叫‘爹’……‘阿爹’……傻小子,你怎么学不会了?”
可怜的小虎头,只因为胡乱发出几声类似“啊……妈……”的声音,就被老妈强迫着叫“阿爹”,却哪里叫得来?挥舞着胳臂根本不愿意叫,只想去抓妈妈耳边吊着的那双漂亮的耳环。
一边侍候着的刘妈笑着说:“还是岳相公会教小孩子,有耐心,又仔细,竟比夫人还照看得好……”
花溶哈哈大笑起来:“鹏举,看来还是你适合做奶爸。”
岳鹏举悠然笑道:“做奶爸不好么?好得很啊。”
巡洋舰上,秦大王正在召开一场军事会议。
按照杨三叔的部署,海盗们已经被整合成军,原来的大大小小的海盗头目们被委以职务,甚至还有统一的服装。这些海盗们大多是各地流窜的盗寇或者走投无路的盲流,以及当地一些勇武彪悍的村民,他们生平从未想过,做强盗,还能做到这般光景,跟正规军似的,无不感到新奇。
此时,在巡洋舰的大客舱里,正面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杨三叔精神矍铄地站在地图前,用一根玉杖指着一片片的海域,中气十足,完全不似已快到七十岁的老人:“连年混战后,海上贸易受阻,这一两年虽然有所恢复,但还是不如大宋最鼎盛时期。我们就要把眼光放远。我早年出海,走了几十年,熟知这片海域之外,还有巨大的天地,我们可以有三个目标:一是琉球岛(今台湾),这里全是土著,物产丰饶;一是扶桑(今日本),此地民风彪悍,也有许多物产;再有就是下面的高丽等……我们的势力虽然很难在陆上伸展,但南下瞄准这些目标,大家才能真正有荣华富贵的一天。大丈夫在世,为的就是建功立业,封妻荫子,有一番作为,跟着大王,必定叫各位不输于朝廷命官的荣耀,大家认为如何?”
众人轰然叫好。几千年的意识里,做海盗终究不如官员来得光宗耀祖。他们认为琉球、扶桑岛上那些土著既不是陆上的大宋,也不是东北如狼似虎的金人,畏惧心理自然很轻。加上这些年海盗们在海上所向披靡,又有了这艘天下无双的巡洋舰,海盗们的自信心已经严重爆棚,男人骨子里潜伏着的野心勃勃就爆发出来,一个个大声说:“只要在海上,就一定是我们的天下……”
“好,一定要干出一番样子……”
“说不定老子还能做一个将军……”
“老子也可能成为尚书……”
“老子也可能成为宰相呢……”
“老子做一名封疆大吏就满足了……”
“哈哈哈,你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你做什么宰相?”
“少废话,有些皇帝还不识字呢……”
“……”
杨三叔对大小头目们的反应十分满意,他看一眼端坐在金交椅上的秦大王,秦大王点点头,一挥手,海盗们的聒噪声立刻安静下来。秦大王朗声说:“大家就按照部署,准备兵器,训练兄弟们,打得天下,和你们共享!”
众人齐声回答:“遵命!”
众人退去,只剩下二人。
秦大王看看外面,自言自语说:“妈的,刘武怎么还不回来?”
杨三叔自然知道,他所盼望的并非刘武,而是刘武带回的花溶的消息,见他此时还如此英雄气短,岂非大丈夫所为?杨三叔暗暗皱眉,只问:“耶律大用的女儿怎么办?”
秦大王一愣,他几乎快忘了这档子事了。
“三叔,我看,我们自己也能有一番作为,何苦跟耶律大用扯在一起?他心怀叵测,跟他合作,就怕是附骨之蛆,到时怎么都扯不掉。”
……………………………………………………
杨三叔见秦大王不以为然的样子,又说:“自来成大事者,一要有兵,二要有钱。尤其是后者,有了足够的财富,方可招兵买马……”
秦大王皱起眉头:“我并没想到陆上称王,只求海上逍遥。”
“即便海上逍遥,虽然有巡洋舰,但也需要足够的财富来维持并扩大军队。我们现在坐吃山空,这几年生意大不如前,只靠一些正常的贸易在运转……”
随着战事频繁,海上丝绸之路也逐渐凋敝,这几年赵德基苟安江南后,江南生产有所恢复,一些瓷器、丝绸,又开始走海路出去,在杨三叔的安排下,岛上并不像以前那样一味抢劫,还做了些丝绸、瓷器生意,维持着庞大的开销。
秦大王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觉得娶耶律大用的女儿,无疑是在脖子上套了一个活生生的桎梏——只怕朝夕之间,都会被人算计,而且,那种近距离的下蛊,防不胜防,不由得不寒而栗,哪里是娶妻?分明是跟对手的心理较量。他便有些不耐烦起来:“老子就不相信,离了张屠户,就得吃带毛猪,没了他耶律大用,老子就无能为力了?”
杨三叔见他如此,不能再说什么,没有耶律大用,自然也要海上扩展,但有了他的72座藏宝库,岂不是更能大展手脚?
这天傍晚,一艘神秘的小船停靠在了岛边。
章节目录 第364章 至诚蛊
夕阳映照在这艘黑色的船身上,金红和漆黑,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对比。桅杆徐徐降落,两名头戴黑纱的人径直往大船而来。
秦大王得到回报,立刻走出去,远远地,只见一个黑衣女子不徐不疾地在沙滩上行走。此人身量苗条,窈窕生姿,一袭黑纱,不像是在走路,倒像是在跳舞,一举手一投足,仿佛浑身上下都是活生生的舞蹈音乐。
海盗们生平哪里见过这样的女子?都看得痴了,一个个,不由得围过来,单单一个身形已经如此**,而她的蒙纱下面,又是何等似玫瑰花瓣一般娇美的脸?
海风阵阵,浪花阵阵,一群白色的海鸟飞过,仿佛在为海岛上这样奇异的美色助兴。
一阵风吹来,秦大王心里却浮起一股极其深浓的寒意,仿佛那个黑影是什么妖魅。除了他之外,众人吸引力被引开,只见得这个窈窕的女子身形,竟然看不到耶律大用——他早已附着在船身,攀援而上,来到秦大王的面前。
秦大王站在原地,睥睨对望:“耶律大用,你的女儿暂不用上来。”
耶律大用磔磔笑起来:“我本是为显示诚意而来,所以亲自带了小女。”他发出一声口哨。那个美貌的少女,竟然一点也不停步,转身,又用同样充满韵律的步伐,慢慢地往回走,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如随着浪花摇曳的节奏在起舞……
海盗们如疯魔一般,只听得为首的小队长一声大喝,一个个便停下脚步,不敢上去。
耶律大用对这样的场景很是满意,笑道:“秦大王,你隐隐有了一军的风范。”
秦大王也不拐弯抹角:“耶律大用,我对你的女儿实在没有兴趣!我想,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合作,到时,共享江山,一人一半。”
耶律大用盯着他:“为何?小女你也见过了。如果信不过,我可以叫她取下面纱来见你……”
秦大王大笑起来:“即便她是天仙下凡,老子也不愿意天天对着一个随时会下毒手的女人。”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一点?那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对你下蛊。而且,小女对此道毫不知情……为此,我可以用‘至诚蛊’向你保证。”
“至诚蛊”是下蛊人的一种“立誓”行为,一般人赌咒发誓,一旦违背,受到惩罚的几率很小。但这种蛊下去,若违背,则真的要噬咬钻心而死。
秦大王见他竟然用了“至诚蛊”,也些微动容。耶律大用趁机忙说:“既是如此,你和小女不妨择日完婚,我们即可结盟起事。”
秦大王沉吟片刻:“我们可以先结盟,两年后再娶你女儿。”
“可以给你一年时间。”
“一年半!”
“但必须先订婚。”
只要不是马上结婚,订婚又何妨?秦大王痛快点头:“行。”
耶律大用挥挥手:“我等了大半生了,再也等不及了。岁月不饶人,定亲和结盟同时进行。”
“行,你选一个黄道吉日,我们先行结盟。”
耶律大用拒绝秦大王的招待,自行回到自己的小船上,除了清水,什么都不要供应。连夜,就带着女儿离开。来去匆匆,直如鬼魅,以至于一众海盗都以为是昨夜花了眼,那昨日出现的披纱少女,是大家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却说刘武辞别岳鹏举夫妻后,就去约好的馆舍等马苏。
马苏本是闲职,早已有心辞官,很快就挂冠而去。在离开之前,千方百计寻了个机会,在一个夜晚单独见到了天薇公主。
天薇公主因为哀恸婉婉之死,又担心自家安危,这些日子,都是闭门不出。唯一的知情人花溶等,因为赵德基的猜忌,武将也不敢和皇亲太过接近,根本就无法见面。她无人倾诉,又担惊受怕,马苏见到她时,见她神情憔悴,面色晦暗,竟如衰老了十几岁。天薇嫁的驸马虽是世家,但为人公子哥儿气派,而且并不了解天薇的过往,和妻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天薇也没法主动向他谈起种种不堪的往事。
她好不容易见着马苏,内心本来又有一份朦胧的情愫,绝境中,不由得泪流满面,只说:“奴真是苦命,只怕不久就会去追随婉婉了……”
马苏听她如此沮丧惧怕,震惊道:“陛下自当护您安全。公主是金枝玉叶,又是陛下的手足亲妹,何以如此沮丧?郡主之死只是一个意外……”
“不是意外,是秦桧杀了她!是秦桧那对狗男女……他们杀了婉婉,也会杀我……”
马苏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六神无主,慌乱之中,竟然拉住她的手:“公主,秦桧奸贼,想必不敢如此大胆……”
天薇完全失控,扑在他怀里,哭了半晌,才抽抽搭搭说:“奴家真希望以后生生世世,勿生帝王家。九哥的一百侍卫,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只要他一天宠幸秦桧,奴家的安危就一天不能保证。”
马苏不经意地放开她,深知,此时秦桧如日中天,又全面主导着对金的和议问题,背后有宋金两方面最有实力的人支持,要扳倒他,简直难如登天。
天薇清醒一会儿,想起问他的来意,马苏一时语塞,顿了顿才说:“自家已经辞官,来向公主告别。”
天薇大失所望,最后一个熟人竟然也要离别。她心里忽然一阵冲动,心想,若是未嫁时,就算跟这男子逃到海上亡命天涯,又有何难?可是,自己是大宋的公主,又嫁人为妻,驸马虽不算知心人,但也对自己关怀殷勤,有几分恩爱。如此这般,自己直如笼子里的鸟儿,怎敢展翅高飞?可是,半晌,她擦干眼泪,只说:“也罢,你留在朝里也没有意思。离去也好。”
马苏行一礼:“天涯海角,公主请自珍重。”
“你也珍重。”
马苏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过去:“公主,这把能伸缩的匕首,削铁如泥,中间能放出一种迷药,令人短暂眩晕。虽然您用不着,但还是留给您,用作纪念。”
天薇明知他是担心自己,所以留下这东西,也不推辞。马苏见她收下,才转身黯然告辞。也不知,就此一别,自己和她,还会不会有再见的一天。
就在耶律大用离开后的第三日,刘马二人终于匆匆返回。
海上跟陆地气候差异大,方三月初,正午的太阳已经十分炎热,炙烤着一望无垠的海平面。
秦大王得报刘武、马苏二人回来,喜不自禁,立即召见。刘武满面喜色,从怀里拿出小药瓶:“大王,岳夫人竟然不曾服用此药……”
秦大王简直欣喜若狂,将那个绿松石的药瓶捏在手心里,只见它的坚固的塑封一点也没有被破坏,普天之下,这样的瓶子,也许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丫头竟然真的没有服用!
正是她的倔强,所以坚持不肯服用。可见,人的性格,对命运有多么深远的影响。秦大王从未有哪个时刻如现在一般,简直想对她的执拗的脾气大大称赞一曲。执拗得好,倔强得妙——完全忘了,早年,他对她的这性子是多么痛恨和无可奈何。
“他们一家情况如何?”
刘武据实回答:“岳相公被迫放弃即将到手的胜利,班师回朝。现在处于被罢免的状态,赋闲在家……”他将情况大体讲了一遍,不清楚的地方由马苏补充,秦大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赵德基这个死阳痿,是要对岳鹏举下手了啊。
“岳夫人要小的转告大王,说他夫妻二人得允辞官后,就会离开临安,到东林寺和鲁达为伴,皈依佛门,为俗家弟子,替战场上的死难者祈福。叫大王不要挂念……”
“挂念?老子挂念她作甚?”秦大王自言自语,又觉惊心动魄,也不知道那死丫头是真蠢还是装蠢,如果自动交出兵权,就会免除祸害,古往今来,又怎会又那么多大将被杀?所谓“功高盖主,兔死狗烹”,宋金和谈浓烈,岳鹏举交出兵权后,只怕会死得更快。许多时候,帝王杀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马苏,朝里还有没有其他大事?”
“婉婉郡主被秦桧夫妻指使人杀了……”
“秦桧这对狗男女竟敢如此嚣张?”秦大王曾救过婉婉一命,对当年的小姑娘还有点印象,听得她的惨死,更是怒火中烧,照此下去,岳鹏举夫妻,怎能逃过赵德基的毒手?秦大王不料喜讯之外,竟然是比花溶中了蛊更可怕的重重阴谋的包围,心里直觉那二人前景不妙,一时又无法可想,只恨恨说:“老子早年就叫岳鹏举起事保命。可是,他夫妻愚忠,没有丝毫的准备,以至于现在想起事,也根本来不及……”
“所以大王更该早做准备,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宁做主宰者,莫要被人主宰命运!”
杨三叔咳嗽着进来,马苏、刘武二人急忙行礼。他见了二人也十分高兴:“好得好,我正愁人手不够,马苏,你回来得正好,你的用武之地到了……”
海盗们鱼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