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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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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的冬日,艳阳高照,跟内陆完全不一样。那排银杏树的海滩下,摆放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花溶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长长地唏嘘一口气。人生,兜兜转转一个轮回,真没料到,有一天,竟然是这样的结局,走投无路,只能来求助这唯一可以求助之人。

秦大王坐在她对面,只是怔怔地看着她,既不安慰,也不开口。一时无语,好一会儿,她才擦了擦眼泪,低声说:“秦尚城,我今日是有事相求。”

“丫头,赵德基这是要下杀手了?”

“对。赵德基指使秦桧罗织罪名,先后抓捕了张弦、孙革等人,如今都关在大理寺狱。在我出发的当日,他还派人暗杀小虎头,幸好鹏举及时赶回来,救了我们……”

“妈的,岳鹏举当初去楚州,你就该跟他一起逃跑……”

她平静地回答:“我们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天下之大能去哪里?原本,我们还以为,有太祖不杀大臣的誓约,最多不过是一个流放的结果。只是没想到,原来是非死不可!”

“那是金兀术捣的鬼,他一定是在合约里,非要杀了岳鹏举不可!这个金贼,战场上不是岳鹏举的对手,就会背地里捣鬼……”

花溶摇摇头:“不!不是金兀术,是赵德基!”

秦大王一怔,的确是赵德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赵德基。只要他稍微有点人性,怎会答应金兀术的条件?只怕金兀术不提,他依旧会杀了岳鹏举。他忽然想起自己怀里的那个绿松石瓶子,那是生育的灵丹妙药,这药,非给赵德基服用不可。可是,要通过什么途径才能给赵德基?

小虎头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手里捏着一枚贝壳,兴冲冲地:“妈妈……妈妈……”他已经被刘武喂了水,又吃了一些果子茶点,活泼精神,肥壮可爱。秦大王眼也不眨地看着这个孩子,他生平接近过的唯一的小孩还是以前的小陆文龙。现在又见到小虎头,看着他那双滴溜溜的清澈的眼睛,多么像啊!那是丫头的眼睛!

小家伙竟然长了一双跟他的妈妈一摸一样的眼睛,甚至那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一开一阖,若不是他肥肥的额头和面颊,都要被当成是漂亮小姑娘了。虎头,这是丫头的儿子!是她嫡亲的血脉。有一刻,他心底那么激动,仿佛那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曾经的美梦。他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捏一下小虎头肉嘟嘟的小胖脸。小虎头咯咯地笑着伸手不停推他,只一径将贝壳放在妈妈面前:“妈妈……你看……”

章节目录 第379章 求求你

花溶接过贝壳,细看一眼,柔声说:“真好看呀。虎头乖,再去给妈妈拣几个回来,妈妈很喜欢。”

“嗯……”孩子唔唔地答应着,又蹒跚着往前去了。刘武低下头对他说了几句,他扑着手,刘武抱起他,大步往前面走去。直到二人走出好一段距离,花溶才收回视线,小心将贝壳藏在怀里,抬头看着秦大王,声音非常平静:“秦尚城,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秦大王的目光也还跟着小孩儿,只随口问:“什么事?”

“今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再来找我。”

“!!!”

“只要能将小虎头抚养成人,便是你对我们夫妻最大的恩德。今后,小虎头只需记住自己父亲姓名,其他的,请不要告诉他,更不要叫他存任何复仇的心理……”

秦大王紧紧盯着她:“为什么?”

“要鹏举死的,是赵德基!是大宋!一个人的力量和一个朝廷相对抗,实在太渺小了。小虎头来到这个世界,并不是要承受父母给与他的报仇雪恨的阴影。否则,他一辈子都会生活在压力和痛苦之下。我和鹏举只希望他平平安安,哪怕在海岛上打猎牧渔,如普通人一般度过一生,不要有什么英雄业绩,只要健康快活就行了……”

秦大王从未听过这种奇怪的理论,怒道:“丫头,你是不是疯了?岳鹏举的意思呢?”

“鹏举跟我意见一致。”花溶诚挚地看着他,“秦尚城,我这次来,除了请求你照顾我儿子,还请你千万千万不要去临安找我们。若是鹏举有心要活命,他根本早就可以逃走,绝不必等到大动兵戈,荼毒生灵。我们不需要任何人替我们报仇,绝不需要!……”

秦大王的双眼要冒出火来:“老子一定要干掉赵德基这个狗昏君。他不修德,打着迎接他那个被万千金人糟蹋的贱老娘的借口,对金狗卑躬屈膝。而且,我听马苏说,连婉婉被秦桧那对狗男女害死了,他也无动于衷……”

婉婉之死,只是一个前奏。花溶此时虽然还不知道天薇已经被安上了一个“假公主”的莫须有,但也料到,若是韦贤妃回来,天薇必然凶多吉少。

“秦桧现在是和谈的主力,他和王君华有金兀术撑腰,赵德基根本不敢动他们。”

“老子就不信,秦桧能做一辈子宰相?”

如果金兀术不死,秦桧只怕真有这个幸运。金兀术、秦桧夫妻、赵德基,这些,都是敌人,天大的仇人,可是,自己又怎能奈何得了这些人?恶有恶报,可是,要何时才报?要如何才能报?花溶抬头看看西边的天空,才发现太阳已经慢慢地开始西斜了。这一天,又快要过去了。

秦大王的眼神燃烧,忽然有些眉飞色舞,站起身,将一盏茶一饮而尽:“丫头,我的巡洋舰制造成功,下水了。而且,我还买回来一大批火器和弓箭。大不了,杀到陆地上,跟赵德基一拼,宋军多是脓包,有何畏惧?”

花溶摇摇头,要秦大王举兵进攻临安,无异于以卵击石。海上军队根本到不了内陆,再说,他再是厉害,也不过区区几万人。以几万人之力,对抗大宋的几十万军队,而且是放弃海上优势去陆上进攻,用己所短攻敌所长,这岂不是兵家大忌?除了白白牺牲秦大王,牺牲许多其他无辜的人,又还有什么意义?

她转眼,见秦大王目光闪动,竟然是真的在合计这件事的可行性。她心里一惊,熟知秦大王的性子,如果自己夫妻的命,需要牺牲秦大王,这就违背了自己今天前来的意愿了。自己希望的是儿子活着,秦大王活着,而绝不是要他去死!

她慢慢开口:“鹏举少时就进入军营,开始了他一生的抗金岁月。走这条路,完全是鹏举自己选择的。如果只是想逃命,当初他在朱仙镇就可以率一部分人远遁了。可是,他的性子,根本做不到这样,即便驱逐不了金人恢复不了河山,也不愿因为自己一己私欲造成宋国的混乱,战火再起,反戈相向,分崩离析。这些,绝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无论是生是死,都由他一人承担……”

秦大王紧紧盯着她:“他一人承担?那你呢?”

“我跟他就是一人!他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

秦大王重重地咳嗽一声,对面的女子,双眸晶灿,又露出少女时代那种久违的温柔的光华,神采动人,仿佛自己不是去赴死,而是去会热恋中的情人。

胸腔里,一股火焰急剧腾飞,痛楚铺天盖地袭来。怎能?自己怎能眼睁睁看着这样一双眼睛去送死?

“秦尚城!请你一定不要去临安找我们!不要替我们报仇!!这是我对你最大的感谢!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把孩子带回去!”

秦大王完全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挣扎着说一句:“难道,你就不能留下照顾你儿子?”

她温柔地摇摇头:“不能!”

“可是,虎头是你的儿子,是你唯一的儿子。”

“我知道。可我必须陪着鹏举。无论是生是死都陪着他。所以,只好委屈小虎头。”

秦大王睁着豹子般的双眼,仿佛要将迫近黄昏的那轮日头瞪下去,永远也不再升起来。她宁愿放弃儿子,也要陪着岳鹏举。明明是白白牺牲,为什么不能好好活着?为什么?

“花溶。与其两个人一起死,为什么不能多活一个?!既然岳鹏举叫你来这里,希望的就一定是你们母子一起活下去……”

“对。他叫我走的确是这个目的。可是,鹏举若不在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秦大王后退一步,重重地喘着粗气。

花溶语调温柔,却十分坚决:“秦尚城,我知道,我这一生都欠你的,还不清,也不准备还了。可是,你就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秦大王紧紧握着拳头,又散开,别开头去,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不好,我没空照顾他!”

花溶一愣,慢慢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又颤动一下,有些迷惑,又不敢置信。

秦大王一招手,一名喽啰过来,他低低吩咐一声,喽啰跑远了。他这才转过目光,随手从旁边的一棵树上取下一只红灯笼,冷笑一声:“花溶,你知道这是什么?”

花溶看一眼灯笼上的大红“囍”字,开不了口。

“老子订婚了,马上就要娶妻生子。自己的儿子都照顾不过来,谁有闲心管你的儿子?”

她心里一沉,慢慢开口,柔声说:“秦尚城,我知道,你是不愿意我去送死……”

秦大王勃然大怒:“你要死就去死,跟老子什么相干?赶紧把那个小兔崽子带走,不要碍了老子的眼睛……”

“秦尚城!”

“丫头,你以为老子还在惦记你夫妻的死活?你错了。你是老子什么人?岳鹏举是老子什么人?根本什么都不是。我实话告诉你,我已经联合了耶律大用,用契丹家族的72座藏宝库武装军队,购买良马弓箭,天下者,兵强马壮者的天下,老子就不信,赵德基能当皇帝,我秦大王就当不得?我……”

花溶冷冷打断他的话:“你果真娶耶律大用的女儿?”

“对!她汉名李汀兰。老子已经和她交换庚帖婚书下了聘礼,行了仪式。大丈夫一言九鼎,何况,她能带给老子所需要的一切……”

花溶痛心疾首,真没想到,秦大王有朝一日也瞄准了天下。金兀术、赵德基,一个个都在天下的抗衡中,变得卑鄙毒辣,阴险无耻。而秦大王,他也走上了这条贪婪的强者之路——只要往这条路上走,就注定了要抛弃良心,泯灭仁义,否则,就成不了大事!

她这时才明白这满岛上张灯结彩之含义,如此隆重,如此盛大,秦大王显然决心已定,问鼎江山。耶律大用有藏宝库,自己有什么?或者说,自己有什么筹码要秦大王白白帮自己照看儿子?

秦大王随着她的目光,淡淡说:“耶律大用狡诈多端,他的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老子忽然多出一个孩子需要照顾,只怕他们不会乐意,孩子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她心里一寒,闭上眼睛,身子微微发抖。

原来,这就是穷途末路的滋味。真正的绝路。自己夫妻死不足惜,竟连儿子都保护不住。

可是,她很快又睁开眼睛,十分慌乱:“秦尚城,虎头不需要过什么好日子,他,你们只需要不让他饿死冻死就行,可以让他干活……他像他父亲,再过几年,一定能干很多活……求你,留下他好不好?”

他斩钉截铁:“不!老子现在无钱养闲人……”

她语无伦次:“虎头不是闲人,他会长大,长大了就能做工偿还他……”

秦大王十分不耐:“你连死都不怕?又何必怕你儿子去死?”

是啊,自己不怕死,为什么会怕儿子死?花溶无言以答,只模模糊糊地想,世人都说,遭难莫寻亲!果然。

可是,心里终究还是不能置信,她抬起头:“秦尚城,算我求你,好不好?”

“你凭什么求我?”

“因为你以前对不起我,你打伤我,你也欠我,你就应该还我!还有,是你自己提出要做我义兄……”

“打伤你?你伤在哪里?打得你不孕?你儿子是哪里来的?老子还欠你什么?”

“你是我义兄!所以你必须帮我!”

“义兄?”他笑起来,“花溶,你内心里清楚,老子算你什么义兄?老子早和你恩怨两清,自认不亏欠你什么。也不想蹚你这趟浑水。”

章节目录 第380章 答应

焦虑,又悲哀,花溶忽然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他的手,急急忙忙地说:“秦尚城,我知道你是不想我死才这么说的。可是,我求你了,让虎头留下好不好?”

“花溶,你这次真正错了!”他看看海岛上喜庆的气氛,平静地说,“我定亲在你来之前,我事先并不知道你会来,自然不会是做戏给你看。所以,这一次不像以前,只要你求我我就会答应。因为我有自己的家,以后会有自己的妻儿,我的义务是照看他们,而不是照看你和你的儿子。你的儿子,你必须自己照顾!”

她咬牙切齿,十分悲愤,自己难道不想照顾自己的儿子?只是,自己根本就照顾不了了。

“我既然答应成亲,就不会敷衍。不能因为任何事情破坏我和耶律大用的结盟。现在,我急需他财力上的支持。而且,他的女儿很漂亮,我也很满意。我岁数也不小了,很难再找到这么合心意的女人。所以,我这海岛再也不能给你们避难了。对了,我跟前面驻防的朝廷水军还有点交情,如果他们得知岳鹏举的儿子逃到这里,追问起来,我总不好不给个交代。这里,其实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儿子留在这里很不合适。花溶,你还是另找其他人吧……”

花溶慢慢松开他的手,浑身冰凉,抬起头看看远方的天空,头晕得厉害。许久,她才想起一件事,那次刘武来找自己要那个生儿子的药,就说是秦大王要成亲了,他的妻子会用得着。那次的讨要药,加上自己眼前所见的喜庆的婚典,做戏?秦大王他真的不是在做戏!

她收回目光,凝视着自己面前的男人,他豹子般的双眼,额头上深深的皱纹,这才意识到——秦尚城,他也逐渐老了。他早过了中年了。像他这样岁数的男人,怎能苛求他不结婚生子?怎能?

他有权拥有自己的妻儿,获得他想要的天伦之乐。他说得也没错,虎头留下,的确会打扰他,留给他许多麻烦。而且,赵德基也许还会派人来追杀,这于他,的确,太没有必要冒这个险了。

秦大王放缓了语气:“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份丰厚的盘缠,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上岸后慢慢找,随便将儿子托付给民间的什么人,想必不成大问题。这样,你儿子才会真正安全,隐姓埋名。对了,你们母子赶路劳顿这么久,想必也饿了渴了,先去喝口水,吃了饭再说……”

花溶从巨大的恐慌里慢慢冷静下来,擦了擦眼睛,淡淡说:“不用你费心了。”

这时,刚刚走开的那名小喽啰大步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匣子递给秦大王。秦大王接过,一挥手,小喽啰退下去。秦大王打开匣子,里面全是便于携带的金叶子:“花溶,这是我给你们母子准备的盘缠……”

花溶瞄一眼这个匣子,盘缠真算得丰厚,秦大王所言非虚。她摇摇头:“秦尚城,多谢你费心了。不过,我带足了盘缠,不需要。”

她看一眼前面沙滩上捡贝壳的儿子,他已经连走带爬,出去十多丈远了,刘武跟着照看他,他的手伸到水边,咯咯笑着,好像在拣什么小鱼小虾……

“花溶……”

她深深地看他一眼:“既是如此,秦尚城,我也就不叨扰你了。谢谢你。”

她跑过去,只见儿子手里抓了一条彩色的鱼,也不知是刘武抓给他的还是他自己抓住的。鱼在他手心不停挣扎,滑溜溜的,他用两只手拼命地握住,生怕掉下来,痒得不停地哈哈大笑。

花溶心如刀割,一把搂住儿子,小孩子忽然被抱住,手一松,那条五彩的海鱼掉在沙滩上,不停挣扎翻滚。他急了,不愿离开,小手拼命挥舞:“妈妈,鱼……我的鱼……”

他的手心随风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鱼腥味道,花溶抬起衣袖替他擦他沾了泥沙和鱼鳞的湿漉漉的小手,柔声说:“儿子,我们回去了,乖……”

“不,妈妈,我的鱼……鱼……鱼……”他从妈妈的怀里往上挣扎,从妈妈的肩头看去,只见左边,一群小海龟成群结队地在沙滩上乱爬,有些仰面躺着,看起来分外有趣,他咯咯地直笑,“妈妈,我要那个……要那个……”

“虎头乖,我们不玩了。天色晚了,再玩,我们就赶不及上路了。听妈妈的话……要赶回去见阿爹,再迟,也许就见不到阿爹了……也罢,虎头,我们马上就回去吧,妈妈也真舍不得你……”

刘武跟在她身边,不知她和秦大王谈了什么,却知不对劲。她虽然面带微笑,但神情那么哀戚,绝望。他从临安回来,知道岳鹏举陷入窘境,也隐隐猜测到花溶今天的来意。不料,匆匆而来,竟是不到一个时辰就要离开。

“岳夫人,天色已晚,现在上路,怕不好投宿。不如明日再启程?”

“不用了。我必须今日就走。”

她抱起儿子加快了速度,孩子着急地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海龟,嚎啕大哭:“不,就不走……妈妈……”

他又哭又嚷,无奈妈妈的脚步那么快,他的小手挥舞着,拼命揪妈妈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花溶顾不得被扯得生疼,仍然大步往前走。小虎头着急之下,更加用劲地抓扯,花溶的头发彻底散乱开来,遮挡住眼睛,因为走得快,看不清,脚步一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一双手稳稳地扶住她,她缓一口气,站稳了脚步,见是秦大王。

秦大王盯着她,曾经那么娇弱的一个女人,如今,身躯更见憔悴,抱着儿子的手也隐隐露出青筋,却那么有力,那么固执。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不再是十七岁的小丫头了。

岁月如梭,原来,要不了多久,又是另一个十七年了。

小虎头见妈妈停下脚步,小心灵里滋生了新的希望,放开紧紧揪着妈妈头发的手,扭过头看身后的海龟,发现那群小海龟正爬过来,乐得直拍手:“妈妈,我要那个……鱼……”他只知道“鱼”,以为那些都是鱼。

秦大王看看那群海龟,目光又落在他母子二人身上,她的脚步那么疲倦,神情那么疲倦,唯搂着儿子的手,那么有力。

“花溶,其实你也不必太急着走,明日离开也耽误不了你什么事情。就算你受得了,你儿子能受得了么?他还是小孩子,这么小……”

她看他一眼,点点头,神色非常平静:“秦尚城,你多保重。”

如同临别的遗言。

秦大王心里一抖,手情不自禁地伸出去,却又缩回来。花溶并没注意到他的举止,不再停留,只抱着儿子大步往前走。

刘武对她的来去匆匆一直都很意外,他绝不会认为她千里迢迢赶来,只是和秦大王聊聊天而已,可是,他又不能多问,只能陪着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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