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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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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也不看二人的脸色,匆忙离开。

他一走,韩忠良大喜,立刻问:“岳五,究竟说的什么内容?”

岳鹏举大致替他念了一遍,韩忠良喜道:“写这榜文之人,好似很了解秦桧这厮的底细。这厮歹毒心肠,我早疑心他是虏人细作,只是苦无证据。倒好叫陛下知道,揭穿他的真面目……”

韩忠良跪求赵德基后,死里逃生,他自然对赵德基抱着一丝信任,总以为是秦桧作祟。岳鹏举摇摇头,深知这道榜文,不过是令秦桧难堪点而已,此时,赵德基和谈在即,绝不会轻易动摇秦桧。

韩忠良又不无担忧:“岳五,你这些日子尤其要小心。”

“多谢韩相公,自家理会得。”他站起身,悠然说,“既是秦桧都不在了,自家们的画押书童也用不着了,暂且先回一步,陪伴妻子饮酒作乐。”

韩忠良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形势如此危急,当事人却浑然不觉。他都急得恨不得替岳鹏举去求赵德基,可眼睁睁见岳鹏举飘然而去,心想,岳五不去做状元郎才是可惜了。

岳鹏举一出宫门,匆忙策马回家。花溶和李易安、高四姐等在怡园闲逛,见他竟然提早回家。李易安和高四姐都是第一次见到岳鹏举如此装束,无不惊讶,盯着他半晌,象在打量一个陌生人。这个翩翩公子是谁?怎会是岳鹏举?

李易安出自名门,和丈夫昔日悠游士林,不知见识过多少佳公子,如今,见那个昔日一身简陋麻布袍的武将,忽然因为这一身儒生服整个变了样子,又想起他那首慷慨激昂的《满江红》,方知,文武全才原来是这个意思。

岳鹏举被看得不好意思,摸摸头,嘻嘻笑说:“这都是十七姐给我准备的。”

花溶面色娇红,如小女孩子,见众人的惊愕,微笑着迎上去拉住他的手。因为这些日子不幸的消息越来越多,她早已练得处变不惊,只计算着,和丈夫的每一天都要好好过,无论多么恶劣,也不会被吓怕。她柔声说:“鹏举,我正等你回来,午饭我给你准备了许多好东西。”

“好啊,我正好饿了。”

众人一起进了餐厅,老仆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众人一起用餐,高四姐的两个孩子这些天,每天面对母亲的泪眼,见今天气氛终于缓和一点,兴奋地不停吃喝。花溶精心照顾他们,将他们喜欢的菜一一夹到他们碗里。

一顿饭吃完,高四姐安顿好了儿子,屋子里安静下来,花溶才将天薇的来信讲了一遍。岳鹏举眉头微皱,也有点意外:“他竟然对天薇也下手?”

花溶恨恨说:“估计又是金兀术和秦桧这对狗男女搞的鬼。”

李易安接口:“既是太后归来,只怕公主就非死不可。”

章节目录 第385章 画舫

夫妻二人其实都隐隐明白,只是一直没往最坏的方向考虑而已。花溶自己亲眼目睹过韦贤妃在金国受的屈辱,在洗衣院的****、嫁给金军老兵生下的两个儿子……这些屈辱的证据,就成了天薇非死不可的理由。表面看来很荒谬,却是人性里最残忍的自私和毒辣——她和赵德基,估计都认为,消灭了天薇,消灭了自己夫妻,就没有其他人会知道了。

花溶想到这一层,更是六神无主:“不行,上次多亏公主救我,才能幸免于难。现在她有难,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岳鹏举沉思一下:“十七姐,你不需慌张,先打探消息再说。现在宫内外一片混乱……”此时花溶还不知道满天的榜文凑效,听丈夫一说,眼睛一亮,喜道,“既是如此,我马上去见公主……”

“十七姐,也不急在一时,你听我说……”

花溶边听边点头:“我知道在哪里能寻她,鹏举,你放心。好,我就在那个时间去寻她。”

再说秦桧匆忙赶回家里,立刻找了自己的爪牙范同等人到书房密谋。书房的框里装着一大堆榜文。几乎是一夜之间,临安城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这种榜文,就连菜市场、茶肆酒楼、妓馆都散步了这种单子。一夜之间,全临安城的百姓都发现,原来大宋的丞相,竟然真的是金人的细作。秦桧再是不可一世,也对这样强大的舆论攻势一筹莫展,冷汗直流。这张榜文上罗列的每一项都是事实,都是对他夫妻在金国背景的大起底。纵然皇帝在求和的问题上有心包庇,但御史们又怎会放过?如果弹劾一封接一封,自己这个宰相的位置,也是决计坐不稳的。

范同急于巴结秦桧,显露自己的能干,先开口:“秦相公,如今流言满天飞,应该大力禁止,当务之急,是找出幕后主使……”

秦桧猛喝一口酒,气急败坏:“令人查封,令人昼夜不停地值守,大街小巷,凡是抓到的,立即格杀勿论……”

“秦相公以为会是谁?”

“岳鹏举!”他想也不想,除了岳鹏举,还有谁能如此清楚自己夫妻的身份?他眼角一转,更是恶毒,也许,还有天薇公主,她也非常熟悉。这二人联手,才可能有如此规模的榜文流传出去。

岳鹏举一日不死,自己一日不宁。

他遣走范同,大喝:“国夫人在哪里?快请国夫人回来议事。”

书童小声说:“夫人去了王医官家里,要晚饭后才回来。”

秦桧此时已经顾不得惧怕王君华的雌威,立刻吩咐书童:“马上去请国夫人回来,一刻也不许耽误……”

书童立即出去,秦桧听得门外悉悉索索的,大喝一声:“是谁鬼鬼祟祟的?”

养子秦禧探头探脑:“阿爹,是我……”

秦桧对养子素无好感,平素碍于王君华的淫威还不敢说什么,现在见他这样,脸上满是脂粉,更是嫌恶,恶声恶气问:“你又有什么事?”

“阿爹,孩儿遭恶妇欺侮……”

门外,一个女人冲进来,跪下痛哭:“阿爹,你可要替奴家做主……”

原来是秦禧的妻子,秦禧肆无忌惮带了两名妓女公然回家夜宿,夫妻二人发生口角,正好王君华不在家,秦禧失去了靠山,就来找秦桧帮忙。秦桧怒火中烧,一耳光就掴在秦禧面上:“畜生,滚出去……”

秦禧自从到秦家后,仗着王君华的威风,谁敢动他一指头?今天被秦桧一耳光,捂着脸急忙跑出去。秦桧见儿媳还跪在面前,气得一脚踹过去:“大胆贱妇,你也滚出去……”

他焦虑地等了半晌,终于听得王君华威风赫赫的声音:“老汉,你又在家里发什么疯?”

秦桧一把将她拖进书房:“国夫人,大事不好了……”

王君华收敛了雌威,急忙问:“出了什么事?”

秦桧拿出一张榜文给她一看,王君华匆匆浏览完,也大惊失色:“这是谁干的?天薇这个贱人还是岳鹏举?”

秦桧咀嚼一下腮帮子:“国夫人,烦劳你辛苦进一趟宫里,打探官家意思。”

王君华狠毒地压低声音:“老汉,事不迟疑,不妨先下手为强。”

月光满地。

金兀术今晚忽然对歌舞宴乐失去了兴趣,轻车简从,只带了三五亲随,趁着夜色来到西湖边上。

冬日的西湖虽然萧瑟,却别有一番风味。这一晚月色很好,孤清地挂在天上,月下,湖水如镜,波光粼粼,微风一起,如少女温柔的眼波。远处,传来歌妓弹唱的曲调,画舫游廊,王孙公子,西湖歌舞几时休。

他惊诧于这波涛汹涌的国家里,人民是那样无知无觉,醉生梦死。书本上再怎么向往南国富饶,终究不如亲步丈量得来的快感。他对这个国家的兴趣,远远胜过对燕京、对上京。如果有一天,自己能成为临安富丽堂皇的宫殿的主人,岂不远胜坐在土炕上战战兢兢的小狼主合刺?他被自己心底根深蒂固的理想刺激得几欲手舞足蹈,觉得这一切都那么遥远,一切又近在咫尺。

这样的夜晚,还适合于红袖添香时。可是,添香的女人在哪里?

岳鹏举归家,他再也不敢夜闯“怡园”,就算明知岳鹏举死到临头,他也不敢去——对自己生平最大的敌人,终究怀着极其的敬畏和叹服。也因其如此,更加迫切地期待着亲眼看到他走上断头台。

一艘画舫靠近。

琵琶弦上说相思,几名女子妖妖娆娆站在船头,粉脸含笑,言语堆欢:“公子……”

他看见一名****半裸的女子,身形一闪,一脸娇羞。他心里一动,轻笑一声,一挥手:“把船开过来……”

船靠近,迎进去尊贵的客人。画舫游廊,与海上的狂风巨浪,天壤之别。西湖令人沉醉,海洋令人惧怕——同样是水,一者令人迫不及待地想占有,一者却令人迫不及待地想抽身。只是上船的一刹那,他的身子还是晃动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水的根深蒂固的惧怕。************,但海上惊魂的时刻,事隔多年记忆犹新。

但画舫里软香的灯火立即打消了他心里的动荡,一把软椅,两个玉人,满盏茶香,居中七八名舞女轻慢的歌舞:

景萧索,危楼独立面晴空。动悲秋情绪,当时宋玉应同。渔市孤烟袅寒碧,水村残叶舞愁红。楚天阔,浪浸斜阳,千里溶溶。

临风想佳丽,别后愁颜,镇敛眉峰。可惜当年,顿乖雨迹云踪。雅态妍姿正欢洽,落花流水忽西东。无憀恨,相思意,尽分付征鸿。

有井水处,大宋处处歌柳永。他想起自己送给合刺的小张氏,那几分歌舞几分风雅,在简陋的上京尚可一观,但比起眼前的温柔洞乡,相差不可以道理计。

一盘瓜果端上来,他捻一块,眼前一花,人影一闪,嘴巴里已经多了块甜甜的蜜瓜。他一点也不意外,否则,也不会上这艘船。他不露声色,歌舞忽然停止,一双肥嘟嘟的白手轻挥:“你等先退下……”

歌妓们退下,诺大的船舱里,就剩下二人。进来的女人满头珠翠,胖胖的手指上戴了一颗巨大的猫眼石,脖子上同款式质地的链子,正是四太子当初的赏赐。

金兀术不动声色:“这艘画舫是你家的?”

“这样的画舫,老鬼有几十艘。这样的歌妓,家里有上千人……”

金兀术这才知道大宋的豪奢——这个积贫积弱的国家,他们的宰相富贵到什么程度,如此精美豪华绝伦的大画舫,他竟然多达几十艘。自己和宗翰、谷神、蒲鲁虎等明争暗斗,费了那么多手段,不计生死,获得的也不及眼前的万一。

王君华伏在他的大腿上,声音柔媚:“四太子,你可要救救老鬼……”她手里拿的正是一张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榜文。秦桧做贼心虚,除了暗地彻查,终究不敢大张旗鼓。虽得到金兀术的口诺,答应将“终身丞相”写进和议条款,可是,和议毕竟尚未签订,如果此时出了意外,就鸡飞蛋打。

再是****的女人,首先都顾全着自己的男人,王君华也不例外,秦桧虽然是一只狗,她也会先考虑秦桧的进退。金兀术忽然意兴阑珊,目光有些冷淡:“本太子早已吩咐过,有需要会派人找你,为何私自前来?”

王君华一愣,急忙说:“四太子请放心,在临安,你是绝对安全的。”

金兀术抬眼看她,再怎么浓妆艳抹,终究是四十许的女人,这些年的养尊处优,已经日渐臃肿,脸上堆着一圈一圈的奸毒的横肉。相由心生,这一刻,觉得面前的女人实在太过丑陋不堪,令人不想多看一眼。

他轻轻移开那双放在自己腿上的手,不经意地露出一丝嫌恶之色,淡淡一笑:“你为了秦桧,还真不惜暴露本太子的身份?”

王君华扑通一声跪下去:“四太子息怒,奴家绝无此意。奴家对四太子一番心意,这么多年,您还不知道?若不是因为四太子,奴家当初就不愿随秦桧回宋……”她语无伦次,深深意识到,此刻,自己夫妻完全是四太子的筹码,根本没有任何与之能谈判和讲条件的。只要他一句话,一摇头,秦桧马上就会完蛋,从大宋宰相到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国贼,全在他一转念之间。聪明如她,经过这些年,自然已经淡化了终有一天能嫁给四太子的幻想。丞相夫人的尊贵身份,自己就再不能失去。

章节目录 第386章 中计委屈

“好了,你先下去,此事本太子自会尽快考虑。”他虽然面色如旧,王君华却再也不敢像昔日一样撒娇,就连积压多时的**也冰消瓦解,她站起来,又躬身说:“这艘画舫是奴家孝敬四太子的,请笑纳。”

“行,也难为你了,下去吧。终身宰相一事,你夫妻就不必担心了。”

“多谢四太子。”

她叫金兀术面色好转,又娇媚问:“四太子,岳鹏举一事,秦桧已经万无一失了。”

“好,干得好。”

这夸奖令她重新浮起希望:“那,花溶呢?”

花溶?!花溶就该在大火里看着儿子被杀、不久,又看着丈夫被杀!别人的妻子,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不是么?

“花溶到时再说,她的下场,你一定会满意。”

王君华接触到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女人的直觉,四太子真正恨那个女人,希望她死。她并不掩饰心里的喜悦,抱住金兀术,在他脸上亲一下:“多谢四太子,奴家这一辈子都替您当牛做马。”

金兀术哈哈大笑:“本太子知道你的忠心。”

王君华一走,金兀术再也无心歌舞,走到船舷边,夜色已深,西湖的歌舞也要逐渐淡去。他正要令人将画舫靠岸,忽然听得一个细细的隐隐的歌声。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曲子是清唱出来的,因为没有任何修饰,反而更加缠绵哀婉,如泣如诉。他一生歆慕南国文化,也曾领略南国歌姬舞姬的美妙清音——可是,这样毫无修饰的调子,在这样异国他乡的夜晚,一个人静静聆听,仿佛是一位渔家女、一个浣纱姑娘,在随意吟唱,淡淡的,流水清风,如云淡薄,以人类最本质,以女子最真切的情怀唱出来。

多情自古伤离别,这歌唱的女郎,在想念着她的什么人?

他看看夜色深沉,不由自主,就令画舫往那个声音的方向而去。

可是,这声音如妖媚的鬼火,忽明忽灭,若隐似无,他每每靠近,总发现,那声音还在前面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却到不了岸。此时,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歌声吸引,仿佛暗夜里,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跟随他的亲随武乞迈等觉得有些不对劲,试图劝说他:“四太子,夜深了,还是回去吧。小的马上令人去打探,明日便可送到府邸……”

他一挥手。武乞迈等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四太子在大宋活动,自然不会掉以轻心,又知秦桧派了大量死士沿途保护,在他们后面,一艘不起眼的小船,里面布满强弓硬弩。他自忖万无一失,便也不再相劝。

终于,船已经到了一片异常僻静的柳堤下面,船一靠岸,金兀术迫不及待地下船。武乞迈等人随后等候观察,的确只是打渔人的草棚一间,周围并无任何异常。

林荫深处,一间茅舍,也许是打渔郎的贫贱的妻子,也许是无知无识的村姑,他如中了蛊一般,被那个声音吸引得缠绵悱恻,如痴如醉: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风情呀,大宋的风情,西湖的风情,暗夜女郎的风情,如巨大的磁场,千算万计,江山在谁囊中?

一豆烛火,明明灭灭,一个苗条的人影坐在一个大盆前,弯腰整理活蹦乱跳的鱼儿——也许是她明日就要挑到集市上赶集谋生的。她身形窈窕,长发低垂,浑然忘我,浅唱低吟,手里擒一尾红色的鲤鱼,沉浸在一种劳作丰收的快乐里……

金兀术慢慢走过去:“姑娘……”

“娘”字方一落口,他顿觉不妙,背后,一柄长枪扫来,他百忙中就地一滚,方天画戟出手,仓促中,背上已经划破一条大大的口子。

武乞迈等人发现不妙,正要冲上来,却听得一身大喝:“谁敢上前一步,立即杀了他……”

金兀术一挥手,众人退下。

唱歌的“渔家女”悠然站起身,绿衣红裳,秀发轻扬,满面笑容:“四太子,我们等你好久了,你真是姗姗来迟呀……”

她竟然还保持着那种缠绵的声音,一字一句,如在歌唱。她轻轻摇头:“唉,若不是王君华带路,我们还真难以找到你,临安其实也不太大,可你还是隐藏得那么好……”

花溶会唱歌,她居然还能这样歌唱。这个女人就是个妖怪,自己命里的克星。金兀术嘶声道:“花溶,你居然设计害我?!”

花溶笑起来,她觉得不可思议,金兀术竟然能以这么“委屈”的神态说话。这个男人是个演员,天生的戏子,每每他到绝境的时候,他就会做出这样的神态,仿佛自己真的欠了他天大的人情。可是,当他千方百计杀鹏举,当他狠毒折磨打自己耳光、当他在怡园耀武扬威欣赏怡园大火……在他种种恶行发挥的时候,他就会是另一种表情。

多情公子蛇蝎心肠。

花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一直微笑,她身边的男子也笑起来,轻描淡写:“四太子,我夫妻的计策,比起你安插在大宋的卧底,真是小巫见大巫。”

金兀术的目光几乎要鼓突出来,狠狠地瞪着这个“陌生人”:男子穿一身白色的袍子,唯领口一袭朱帛花纹,雄健英武,高视阔步。而花溶,退后一步和他站在一起,绿衣红裳,跟他的英武雄健相映成趣。

好一对璧人。

这令他比看到岳鹏举一身重甲、头戴兜鍪更令人不可忍受。战场上、情场上,就连自己向来自诩的偏偏风度也要败给他。

花溶竟似知道他的心思,故意曼声轻吟:“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唉,四太子,鹏举的抗金大计被你破坏殆尽,你本应开心的,干么这样不悦?”

岳鹏举的那首《满江红》曾在进军朱仙镇前后作为誓师动员歌曲,很快在军中流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金兀术自然也知道,这旋律一上来,他立刻明白,原来当初教唱的肯定是花溶。从雨霖铃到满江红,花溶要说明什么?她的丈夫比自己文武全才?

自负的优越感,到此,彻底不堪一击。他怒火中烧,冷笑一声:“岳鹏举,你死到临头,今日还有什么值得挣扎的?你竟敢做你大宋的乱臣贼子?”

“四太子,既然自家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挣扎,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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