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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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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兀术也急忙说了一句什么。

巫医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花溶身上,显然是在好奇她为什么毫发无损地坐在这里。他并不听二人的催促,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花溶的手。

花溶吃一惊,金兀术也微微发怒:“你这是?”

他却一下松开手,看着花溶,露出惊讶之色,叽里咕噜地问:“他呢?他在什么地方?”

花溶明白过来,巫医问的正是秦大王。

“他,他的气息……”

她一惊,这个巫医,怎能凭借自己身上的气息闻到秦大王的气息?他说秦大王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秦大王潜入了金兀术的营帐?

她下意识地四处看看,哪里有秦大王的影子?

金兀术十分好奇,急忙问:“大师,你说什么?”

巫医却并不再说话了,只是狐疑地将花溶从头到脚又再看一遍。

金兀术不耐烦起来:“大师,你快看看小王子,只要救活了,本太子必将重重酬谢……”他一挥手,随从已经端上来一大盘的金锭,黄灿灿地放在案几上。

巫医一转眼,似在说无功不受禄。

金兀术却很是情切:“大师,这不是酬谢,这只是见面礼,请大师费心了。只要小王子好起来,以后,本太子必定另有重酬。”

巫医二话不说,就走过去。

他看诊的方法很奇怪,并不是中原医生的望闻问切,而是站在陆文龙距离三尺的距离,盯着他,双手举过头顶,在胸前不停地画,然后,动作越来越慢,幅度却越来越大。花溶看得分明,有些类似中原的太极拳了。

半晌,他的头上竟然冒出青烟来,细细的,一股直往上冲,花溶急忙看床上,陆文龙却依旧无动于衷,眼皮也紧紧闭着。

她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巫医忽然疲软,身子一抖,几乎要跌坐在地,显然刚刚消耗了他许多力气,满头都是大汗。

金兀术也看得老大不对劲,急忙问:“大师,小王子他?”

巫医却并不回答,竟然转身急急忙忙就跑,连诊金也不要了。

“大师,大师……”

金兀术追上去,巫医却奔跑得如一阵旋风,很快身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兀术大失所望,看看床上的孩子,他也沉不住气了:“花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花溶沉思着并不回答,他又催促一声:“花溶,到底怎么办?”

花溶忽然抬起头:“四太子,要治好儿子,我想带他去另外一个地方。”

金兀术大喜:“哪里?哪里能治好儿子?我们马上出发……”

“不!不行,那个地方你不能去!”

金兀术叫起来:“为什么?”

不为什么,大蛇部落,决不能暴露在金兀术的视线里,否则,会成为大金版图的再一次扩张。这些野人骁勇善战,若是被用作打手前锋,发动再一次的攻宋战争,腐朽的宋国,更是不堪一击。

赵德基该死,但宋国并不该死!

这是两回事!

“花溶,你前些日子到底在做什么?整天神神秘秘的?”

花溶并不回答。

外面,传来黑月光的一声嘶鸣。这种马,叫声跟其他马也有一定的区别,更是雄壮浑厚,仿佛一个战士在夜里唱歌,风萧萧兮易水寒。

“花溶,你的黑月光究竟是哪里来的?”

“花溶,扎合呢?这次他怎么没有随你一起来?”

“花溶,你到底守着多少秘密?”

“花溶,你快说……”

无论他怎么问,花溶只是充耳不闻,闭着眼睛,陷入了极大的沉思。这些天,巫医们进进出出,所有的法子都想尽了,甚至巫医的诅咒都念了几百遍了。

金兀术忿忿地,只见对面的女人闭着眼睛,神色十分憔悴。这些日子,夜以继日地照顾儿子,判别各种治疗的方法,她几乎累得快虚脱了。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

“四太子……”

他一喜:“花溶,你想到办法了?”

花溶摇摇头:“王君华怎样了?”

他觉得奇怪,花溶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起王君华?

“你放心,她伤重,绝对跑不了。而且,本太子发往宋国的密函,估计已经送到秦桧手上了……”

花溶又闭上眼睛,靠在大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只玫红的瓷杯,里面的茶还冒着热气,想喝一口,却觉得那么疲倦,几乎端着杯子就睡着了。

金兀术本是快走到门口了,这时停下脚步再次细细打量她,越来越觉得花溶的举止奇怪。他这些日子安于度假,什么都不去想,此刻,却觉得越来越多疑点,觉得花溶绝非自己所熟悉的那个花溶了。

她到在搞什么名堂?

他的视线落在那张熟悉的面庞上,看得久了,忽然往下,那张苍白的脸,因为茶的氤氲多了一分嫣红,嘴唇也是微微的红,那是一种天然的玫瑰一般红润的颜色,握着茶杯的手,还是纤细的,那么柔和。

这一刻,忽然情难自禁,脚步微微移动,一直平视着那微红的嘴唇,心忽然跳起来,仿佛受了最最蛊惑的一次春药的邀请。

他几乎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不到一寸,衣服,几乎已经贴着她的衣服,甚至能隐隐察觉那种呼吸所带来的热气和淡淡的暖意。

口干舌燥,仿佛守了许多年的人终于开启了藏宝库。

这个女人,自己追逐那么久,还从未得到过呢!

因其如此,更是希望得到,马上就得到,立即得到,好好品尝她的那种特别的滋味,轻怜蜜爱,那是他生平从任何女人身上都不曾感觉到的一种**的魅力和渴望——得不到,想得到,才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章节目录 第486章 你想死

他的腿轻飘飘的,呼吸也轻飘飘的,慢慢俯下头,距离那么近,对看清楚她脸上的微微的绒毛,脸色那么光洁那么柔和,仿佛一朵开到全盛的花。

嘴唇的蜜软的芬芳,微微起伏的带着热气的胸膛,强烈的**冲击,他几乎忘记了床上的儿子,忘记了前一刻还在何等的焦心焦虑。

他也累了,累得现在只想通过一场OOXX,得到最好最有利的发泄。

甚至在这个时候,有自己最喜欢最渴望的女人在身边。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令人向往?他激动得几乎不能呼吸,嘴唇慢慢往下,直奔看中的那玫瑰花瓣一般柔软的嘴唇……

嘴唇之间,隔着一只手指的距离。

热,燥热。他不自禁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度假时,今天又不曾打猎,他穿的是一种轻便的便服。一拉,带子开了,露出强壮的胸膛。

那是属于男人的急切,急于贴上对面的女人,那起伏的柔软的胸膛。

睡梦中,浑身的疲乏忽然消失无影踪,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春暖花开,另一个世界无忧无虑,多么美好。一匹骏马驰骋,马上的人影飒爽风姿,手提长枪,横扫天下,忽然回过头来,满面笑容,甚至带了点扭捏的羞涩,啊,那一张少年的面孔,纯洁而清新:“十七姐,十七姐……”

距离越来越近,甚至能感觉到她带着热气的呼吸微微喷在鼻孔里,缓缓的,细细的,带着特有的一股她身上的芬芳。然后,金兀术看到她脸上竟然带了些微的笑意,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挡了岁月的痕迹,掩住了眼帘上微微的细纹。啊!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柳永,还是柳永,“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佳人易寻,但心上的人,又何其遥远?他心魄动荡,不能自已,仿佛不是自己在做主,而是冥冥中的一股天意,牵扯,纠缠,将天南地北的两个人拉在一起,从此不能自拔。他忽然就低下头,贴着她的唇……

仿佛一股压力迫来,花溶眼前一黑,春暖花开不见了,那雄姿英发的少年也不见了,长枪投掷而出,急急如黑云压城城欲摧……

她蓦然睁开双眼,一张面孔在自己面前放大,她几乎惊跳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金兀术被这声尖叫所震慑,颓然退开几步,满脸的失望之情。

花溶惊讶地看着他半裸的胸膛,天气炎热,在度假的最初,他经常这样****着上身,她并非没看见过,但此刻看起来,却是说不出的难堪和尴尬。

一个欲行非礼的男人被抓了现行!

他脸上的神色又羞又恼,胸膛上的肌肉一块块起伏,跳跃,像斗牛士即将发怒。

花溶忽然坐正身子,手里不经意地紧紧抓住形影不离的小弓。死死盯着他,冷笑一声,原本稍微淡化的恨意又在加剧:四太子,金兀术,他可想得真好,杀了一个女人的丈夫,再来百般讨好殷勤,难道这个女人就该感激他委身于他?

这样的暴行,无可饶恕!

金兀术盯着她的手,一举一动,毫不怀疑,自己再前进一步,那小弓就会劈头盖脸地打过来。是这样,一直是这样,这个女人,一直保持着该死的警惕,最百折不挠的刚毅的狠心,仿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都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感动。

“花溶!我想!”

“你想死!”

他怒不可遏,又如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干脆跌坐在地上,如撒泼一般:“花溶,你到底要折磨本太子到什么时候?”

花溶忽然想起他毒发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躺在地上撒泼,整晚都不肯离去。

“花溶,我渴了,我要喝水。”

花溶倒一杯水,放在桌上。

他恨恨地,伸手端来喝了,又露出一丝喜色,这一次,还肯给自己倒茶了。

“四太子,喝了水,就赶紧想办法治好文龙。”

“难道本太子哪天不曾尽心竭力?

她整整坐皱的衣衫,看旁边依旧双眼紧闭的儿子,口吻平淡:“四太子,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金兀术心里一松,幸好她不曾发怒。他盯着她充满血丝的双眼,也暗叹一声,**一被消灭,对儿子的担心重新占据脑海,“花溶,如果儿子让你带走,你能不能保证治好他?”

花溶沉默着,无法给予肯定的答复。她所寄望,无非是大蛇部落的一些特殊的草药,可是,既然大蛇给了自己最好的几种,都无济于事,能否让儿子醒过来,也实在没有把握。

金兀术见她也没有把握,更是坚决:“花溶,既然如此,就不能带儿子走,我再想办法,哪怕寻遍天下名医,也要治好儿子。”

他说完,就匆匆出去。

花溶想起刚刚走掉的那个巫医,心里一动,总觉得这个神秘人会成为救活儿子的契机,只是,他为何又要溜走?又很惊讶,这个巫医从自己身上,怎能感觉到秦大王的存在?忽然迫切地想见到秦大王,自己多少次生死边缘都是他救活的,现在,儿子有难,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嘛。

尽管秦大王态度恶劣,可心里总还是根深蒂固地相信,只要自己求他,他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一时三刻,又去哪里才能找到秦大王?

她慢慢走出去,神情十分茫然。

远远地,听得一声奇怪的鸟叫。她心里一喜,这是扎合的声音,约好的暗号。她也发出一个声音,不一会儿,果然,扎合就从前面的树林里走出来。为了不引人注目,扎合穿的还是燕京时的衣服。他一靠近,见花溶愁容满面,惊问:“小哥儿,怎么了?”

花溶急忙说:“扎合,文龙中毒了。”

“啊?小王子怎会中毒?”

花溶简单将事情讲了一遍,扎合又惊又怒:“一定是耶律观音和王君华搞的鬼……”

花溶顾不得多说,只细声吩咐他:“对了,你赶紧去找秦大王,就告诉他,文龙孩儿情况紧急,我需要他帮忙。”

“好好好,小哥儿,我马上就去找。”

扎合走了几步,忽然又倒回来,匆匆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小哥儿,这是我跟野人们交换的一种新药,你拿着,看能不能有用。”

花溶接过,眼看扎合匆匆走远。

大帐篷里,四太子这些天第一次回家吃饭。

所有妻妾全部到场,饭菜很丰盛,气氛却十分压抑,四太子面色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尤其如此,大家更是紧张。

耶律观音也战战兢兢,心里却暗喜,陆文龙虽然不死,却也不醒,任花溶有通天的本能,只怕也无济于事。只要陆文龙一死,花溶,她还有何依托?

她的目光忽然接触到四太子的目光,只见四太子盯着自己,眼神十分奇怪。

金兀术放下酒杯,忽然挥手:“你们出去,耶律娘子一个人留下!”

耶律观音心里一跳,顿时紧张起来,这是怎么了?难道四太子已经怀疑是自己干的?可是,他无凭无据,凭什么如此?

众人也盯着耶律观音,尤其是熟知她老底的一些侍妾,也捏一把汗,难道此事跟耶律娘子有什么干系?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耶律观音半跪的姿势,她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盛时的容颜,天天用金莲花加水沐浴,身上带着淡淡的体香,十分宜人。她知道该在什么时候保持沉默,又在什么时候一言不发,所以,只是跪着,神情凄惶,却又楚楚可怜,好一会儿,才问:“四太子,奴家可是服侍不周?”

“耶律观音,你为何还要回来?”

她一怔。

“本太子杀了你的老相好,又贬斥你父兄,杀了你兄长,难道你不嫉恨?”

她紧张地不能自语,知道稍有不慎,自己今天就会血溅五步,急忙叩头,泪如雨下:“四太子,奴家大错在先,怎敢再嫉恨四太子?奴家犯下如此深重的罪孽,还得四太子宽恕,奴家一直感激不尽,加上……加上我的儿子,他又死了,奴家无依无靠……奴家也自知卑贱之躯,不配再得到四太子的垂怜,也不敢再求四太子恩宠,只求能朝夕服侍四太子,以赎罪孽……四太子……”

她哭得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紧张地一阵一阵的抽泣。

“耶律观音,听说你最近和王娘子很要好?”

耶律观音更是紧张,但她的哭泣正好掩饰了这种紧张,只跪在地上不停叩头:“四太子,奴家回来后,各位娘子都很瞧不起奴家,唯有王娘子因念故旧之情,惺惺相惜,给予同情……”

耶律观音唱作俱佳,金兀术听得眉头直皱。按照往昔的脾气,早已将这个女人干脆一刀杀了,可是,这时只觉得疲倦,按着额头,难以言喻的疲倦,尤其惧怕血腥味。是因为明知时日无多,不愿再添杀孽?他也不知道,盘腿坐起来,只想喝酒,醉了,远远比清醒好。

“四太子……”

“你下去吧。”

难道四太子并未怀疑自己?也没有任何惩罚?

耶律观音抬起头,迟疑着,又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过去:“四太子,这是我们耶律家族祖传的秘方,可以解毒……”

金兀术接过那个瓶子,仔细地看看,那是一种黄褐色的液体,在普通的雪花膏石瓶里,如流动的橄榄油。他摇了摇,只听耶律观音说:“奴家一听得小王子中毒,本想马上就拿出来的,但是,四太子……四太子,您知道,奴家和花溶一直不和,怕她怀疑,所以……请四太子恕罪……”

女人间的争风吃醋,金兀术已经见得太多了,一摇手:“你下去吧。”

耶律观音这才款款站起身,提了提裙子。这种裙子,她在辽国的时候很少穿,是后来细微观察了四太子对女人的喜好,才穿上的。她走到门口,脸上才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个四太子,终究还是自己熟悉的四太子,并未被那厮贱妇迷惑得失去本性,不是么?可是,又泛起一阵警惕,四太子越是如此轻描淡写,会不会是另外掌握了什么情况?

章节目录 第487章 障碍

连续两个大晴天,草原上月色如水银,一望无际地流淌下来。

金兀术独坐草地上,心绪十分烦乱。儿子一直不醒,新的巫医又尚未到来,而花溶,花溶整日鼓捣着在弄什么草药,对自己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每次,只要她一想起岳鹏举,对他的态度便会有一种加倍的冷淡。

这是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寄望于铲除秦桧后能够消除,可是,在这之前,又得经历多少波折?

远处,传来如泣如诉的歌声:“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金兀术皱皱眉头:“是谁唱歌?”

两名侍卫也听得如痴如醉,其中一人急忙说:“小人马上去看看。”

一盏灯笼,一阵幽暗的光线,柔和的人影,摇曳着,如水的长裙,跟地上的青草交织,仿佛这夜雾弥漫里忽然走出来的一个精灵。玲珑的娇躯,娇憨的面容,眼睛又大又圆,眉毛淡入倦烟,这令她整个人在青春活力上,带了点懒懒的慵意,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女孩子最动人的年龄,仿佛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男人十八岁的时候喜欢十六岁的少女;男人八十岁时,也喜欢十六岁的少女;无他,是男人的一种本性,年轻的娇弱的美的向往。中年男人遇到十六七的少女,那是永远不可能抗拒的巨大诱惑。

少女盈盈跪下:“奴家参见四太子……”

金兀术打量她一眼:“你是谁?”

“奴家小薇,是四太子府新来的奴婢……”

度假即将结束,按照惯例,都会在燕京周围带回一些仆从,尤其是年轻美貌的女子,充作侍妾,这个少女,正是那位得到喜奴儿的女真高官,投桃报李,送回给四太子的。小薇来到四太子的帐篷,多日不见四太子踪影。本来,妃嫔们太多了,男人只有一个,要想得到青睐就得出奇制胜,小薇便利用自己的歌喉,在月夜轻歌曼舞,果真吸引了四太子的注意。

金兀术在月光下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女,那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冲动,如此柔和的女体,如此新鲜,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和洁净。

武人精力过剩,自来好色者居多;他虽然有许多娇妻美妾,可是,终日面对,嬉戏,也逐渐失去了新鲜感,对侍妾们提不起多大兴趣,现在见了小薇,不由得眼前一亮。

“四太子,夜深风大,奴家服侍您回房……”

那如夜莺一般的少女的娇媚声音,他喉头又是一紧,仔细盯着这张脸蛋,又遥遥看一眼前面的小帐篷——那一豆的灯火还在忽悠闪烁,想必花溶还在不眠不休地研究着儿子的解药。

“四太子……”

“你先退下。”

小薇盈盈退下。

暗处,一双眼睛饶有兴味,又激动不已,感觉中,一张大网正在自己头顶展开。四太子今日表现,虽然不曾马上宠幸小薇,可是,他已经流露出浓厚的兴趣,甚至胜过看到喜奴儿的欣喜。毕竟是雅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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