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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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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溶呀花溶,并非我要针对你,而是你挡了我的路,没法。其实,看在你死去的丈夫份上,我本该同情你的。只是,我同情了你,谁又来同情我?”

里面,声声的**声还在继续,她依旧站在原地,像赢得了一场胜仗。

一场****,无限慵懒。身上的疲惫仿佛一扫而光,又带着那种舒适的倦意,金兀术坐在案几旁,端起一杯马奶酒一饮而尽。

小薇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又给他倒一杯酒,举在他嘴边,娇声说:“四太子,请饮……”

“我的小乖乖”他连饮了三杯,怀里的可人儿笑得花枝乱颤。

一个袅娜的人影走进来,看着那饱受恩宠而沉浸在荣耀里的女人身上,无论如何,心里还是带着妒意,却并不表露,盈盈跪下去:“恭喜四太子,贺喜四太子……”

“耶律娘子贤惠。”

小薇向她行礼:“见过姐姐……”

耶律观音十分亲热地扶起她:“妹妹可不是折杀姐姐?从此,我们姐妹共同服侍四太子,共享荣华富贵。”

金兀术十分自得,一伸手,将二人都搂在怀里,亲了一下小薇的粉脸,这才对耶律观音说:“多谢耶律娘子的解药。”

“那是奴家的家传秘方,也不知能不能为四太子效力……”

“哈哈哈,耶律娘子,本太子早前中了花溶的毒,经常发作,痛不欲生,所以为她所控制……”耶律观音一惊,果然,四太子是被花溶所控制,难怪当初会对她那么惟命是从。她心里冷笑一声,自己还误以为他是情种,原来不过如此。

“幸得有耶律娘子的解药,本太子服了此药后,身轻如燕,如年轻了十岁,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到?”

耶律观音大喜:“奴家是歪打正着,正好回报四太子之万一。”

“耶律娘子,你立下大功,从此,四太子府的第一娘子非你莫属。”

耶律观音再次跪下去,声音颤抖:“多谢四太子!奴家真是无德无能,愧不敢当。”

金兀术一挥手:“耶律娘子休得如此,这次,你立下的汗马功劳,真是谁也比不上,往日种种,不必再提,现在,本太子所期盼,是你二人,早早替本太子生下子嗣……”

小薇无限娇羞,耶律观音却悄然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启明星刚刚退去。

大树林里的停尸处,棺材静静伫立,透出一股森寒的气息。自从花溶被抓后,这里的看守就不再严密,唯有王君华的一些侍女在守灵。王君华对下人虽然凶悍,但她出手大方,这些侍女跟随她多年,得了许多好处,对她的死自然也很难过,还是哭哭啼啼的。大家哭得累了,此时正是最困倦的时候,一个个靠着帐篷东倒西歪。

一个人影无声地靠近,拿着一支吹筒,散发出一阵淡淡的烟味,然后,几名侍女,周围的几名侍卫,都昏睡过去。人影四处看看,才慢慢溜进去,呼吸凝重,十分紧张。

就在黑影的身后,另一个黑影匍匐在地,如最灵敏的狸猫,微风拂来,深的野草在她面前招摇,她时而匍匐,时而探头,移动得如一只灵敏的狐狸,一心窥视着前方的猎物。

前面的黑影已经靠近棺材,紧张地四处看看,忽然一伸手,俯下身子,扑在棺材盖上,也不知在干什么。不一会儿,那人抬起头,满面都是喜色,很快又转为慎重,也不知是摸了什么东西在怀里,悄然转身就溜了出去。

…………………………………………………………

这时,天色微微开始泛白,已经能看清楚她的大概轮廓了,那么窈窕的身形,却又带着惶恐,早上的第一滴露水几乎湿了她的头发。因为走得急,身子一歪,几乎被乱草绊倒在地。她挣扎着,好不容易站稳,惊慌地四处看看。

暗处,一个蒙面人飘忽而来,故意压着嗓子,显得粗嘎嘎的:“办妥没有?”

“好了。”

“你要小心,万万不可暴露了身份。”

“奴家心里有数。”

蒙面人匆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一闪身就进入了后面的树林里。黑影一呆,飞也似地提着裙子便往反方向跑。

直到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匍匐在地的人才抬起头。她也是满身雾水,头巾也被深草淋湿,紧身的衣服贴在身上,眼睛仿佛要穿透那一层的黑,如一只收紧了势力的豹子,蓄势待张。她满意地看看二人离去的方向,知道,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

一轮红色的太阳,夏末的炎热已经逐渐淡化,沿着绿得发黑的草丛阶梯状上升,直到树梢的末端。

金兀术走到门口,迎头,只见小薇急匆匆地进来,她花容月貌,装扮停当,只是云鬓微微乱了一缕。她看着金兀术已经穿戴整齐,神色有些不安,匆忙行礼:“奴家正准备来服侍四太子……奴家该死,奴家睡过头了……”

金兀术满脸宠溺:“不用,你青春少艾,睡过头也是很正常的。”

她松一口气,理理散乱的云鬓:“多谢四太子。”

金兀术一把搂住她,显是心情十分愉悦:“宝贝,昨夜睡得不好么?眼睛微微有些憔悴……”

她白皙的手抚上面孔,无限娇羞,声如蚊蚋:“奴家……奴家离开四太子后,奴家好痛……奴家想长伴四太子……”豆蔻少女,娇媚承欢,那是极大的不舒服和痛楚,一夜恩宠后,总是寄望于得到男人更多的柔情抚慰,而不是事情一完之后,就独守空床。这话她当然说不出来,只是眼里那种楚楚可怜的娇羞,盈盈的痛楚,表露无余。

金兀术哈哈大笑,放开她的腰,“小薇,你就是太娇弱了。本太子的女人,可要强壮才行。小薇,今后你多吃点,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做什么。”

“多谢四太子。”

金兀术一声令下,帐篷里的早餐便开始了。最大的案几上,如宋金辽三国的早点大聚会,小薇从未见过如此丰盛的东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娇憨无比。金兀术爱极她的娇憨可人,不停给她布菜,甚至亲自喂到她嘴里。

一屋子的女眷,艳羡地看着小薇享受着无与伦比的荣宠,一夜之间,首饰服饰都换了新样。除了花溶,许久不见任何侍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了。

耶律观音坐在第一娘子的位置上,落落大方,宠辱不惊。

金兀术忽然抬起头,拿起一碟点心:“耶律娘子,这是大辽的美食,你尝尝。”

耶律观音谢过,不慌不忙地吃一口。众人皆知,她救了四太子一命,虽然还没宣布,但一切规矩气派,已经是第一娘子的风范了。

金兀术安抚了耶律观音,才转向小薇:“今日本太子狩猎,小薇随行。”

小薇喜出望外:“多谢四太子。”

一众侍妾心里更不是滋味,带女人打猎,这对四太子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就连当初耶律观音受宠时,也没享受过这样的尊荣。

耶律观音看一眼小薇,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复杂。

帐篷里,小薇正在收拾出行的猎装,这是四太子这个夏天的最后一次狩猎,也是她的第一次狩猎,比划着衣服,一个劲问耶律观音哪套更好看。终于,她选定一身鹅黄色的衣服穿上,因为她发现四太子似乎很喜欢这种颜色。

“姐姐,你看好不好看?”

耶律观音无心欣赏她的青春俏皮,敷衍着称赞几句,按捺不住:“妹妹,四太子为何不让你同榻而眠?”

小薇羞得满脸通红,该怎样对另一个女人说,四太子OOXX了,却漫不经意地说自己喜欢独眠?

耶律观音也不追问,心里十分复杂。金兀术是自己一生的赌注,能否重返荣耀的唯一靠山,既希望能控制他,又不愿意别的女人太过得到他的恩宠,因此,对于小薇的处境,她半是高兴,又半是担忧。

小薇有些紧张:“姐姐,我该怎么办?四太子是不是不够喜欢我?以前得宠的侍妾,是不是都能服侍他一整夜?”

耶律观音一怔,回答不上来。自己倒是曾和四太子同眠,可惜时候尚短,就因为“早孕”,分开。至于其他侍妾,她竟然想不起来,四太子到底是什么习惯。

小薇更是紧张:“姐姐,四太子莫非并不喜欢我?”

“你做得很好,你放心,四太子对你的恩宠,没其他任何人比得上。”

她下意识地问“花溶呢?”

耶律观音冷冷一笑:“你提她干什么?”

小薇不敢再说,低头只是整理自己的猎装,听得外面侍卫的催促声,立即出去,跟着四太子就上马而去。

耶律观音看着二人亲密地离去,冷笑一声,男人都喜新厌旧,身为女人,就得看谁的手段更高明。

章节目录 第492章 遇袭

小帐篷的门帘紧闭,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得水泄不通。

耶律观音停下脚步,态度十分矜持:“我想进去看看小王子……”

武乞迈走出来,行一礼:“耶律娘子见谅,不得四太子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耶律观音微笑着:“武大人,我就是奉四太子之命。”

“耶律娘子,四太子吩咐,不是他本人,谁也不许进去。”

耶律观音无法,只能问:“小王子有没有好转?”

“耶律娘子何不问四太子?小王子的情况,四太子最清楚。”

耶律观音恨得牙痒痒,一个劲地往帐篷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依旧保持着笑容:“我要见见花溶那厮毒妇……”

“花溶是要犯,除了四太子,谁也不许探视。”

耶律观音恚怒,武乞迈,这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花溶一个阶下囚,自己第一娘子身份,难道都不能看一眼?

她提高了声音:“武乞迈!我只是想去看看,就看一眼。”

武乞迈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却异常恭敬:“抱歉,耶律娘子,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请不要为难小人。”

耶律观音见完全没有办法,只好转身离去。尽管四太子坦言以前是受了花溶的毒药控制,可是,她心里还是存着疑忌,四太子前些日子的千依百顺,难道是做出来的?就连奉上王妃头冠这些也是做出来的?就算是做戏,也做得太离谱了吧?如此行为,怎能说翻脸就翻脸?她心里越来越慌乱,不行,得赶紧出手。

这一日,金兀术收获甚丰,中午,仆从们就提着好些野味回来,架在火堆上,嗞嗞往外冒油,香气四溢。小薇红红脸孔,靠在他怀里,也不怕热,不停替他斟酒拿肉,伺候得他心满意足。

而不远处,一座棺材悄然启程。这是按照金国巫医推算的时辰,只能这个时候上路。在这里,王君华的遗体,将由专人押送,到边境交给秦桧。由于此事是秘密进行,连狼主也不知道,所以,完全是王君华的侍卫和金兀术派出的秘密人马护送。

侍女们一概轻衣简从,穿着黑色的丧服,每个人脸上都很凝重,漆黑的棺材更是增添了一份死亡的气息。送别的,只有一个耶律观音。因为她和王君华的交情,所以四太子特别恩准她送一程。她和一名侍女说了几句什么,然后骑马随行,直到出去二十余里,看着众人上了一条出草原的小径,才勒马话别,松一口气。

众人并不停留,快马加鞭,马车运载着棺材又行出几十里,这时,夕阳已经西下,众人都已经满头大汗,不得不坐下来歇一口气,喝喝水。

就在这时,一名侍女走到棺材边,细心地看一眼棺材侧面的黑漆,粗一看,还以为是木料不甚紧密,而且在隐秘处,根本就看不出来。

她一招手,命令一名侍卫:“开棺!”

侍卫一惊:“不行,不能惊动国夫人灵柩!”

“叫你开你就开。”

侍卫没法,这是王君华的贴身侍女,权利很大。他伸手,揭开棺材。一个人影直挺挺地坐起来,重重地吐一口涂抹,明明是“死人”,竟然鲤鱼打挺地挺身而起。

“妈呀,有鬼……”

他掉头就跑,吓得魂不附体。

“站住,这是国夫人!国夫人没死!”

侍女大喝一声,奔逃出七八步开外的侍卫停下脚步,惶惑地看着坐起来的王君华。她除了脸色灰白一点,安然无恙,瞪圆了眼珠,大骂:“蠢货,老娘没死。”

众人又惊又喜,又围上来:“秦夫人……”

“国夫人……”

“真是谢天谢地!”

王君华摸摸自己的头脸,尽管身下铺着一层罕见的寒玉,也阻挡不了憋闷和酷热。多日不见天日,她早已不舒服到了极点:“蠢货,该死的奴才,还不拿水过来?”

一名侍女赶紧递上去水,她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才四处张望:“有没有人追上来?”

侍女笑着讨好她:“国夫人神机妙算,这大草原是金国的势力,四太子放行了,谁敢来?何况,花溶那厮贱妇已经被四太子关押起来……”

王君华大笑三声:“哈哈哈,花溶那厮贱妇,妄图想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料……四太子一刀杀了她都是便宜她,最好将她弄到上京的洗衣院,让千万女真男人糟蹋。哈哈哈啊,老娘此番,一定要设法将她弄回宋国,交给赵德基折磨,哈哈哈……”

“国夫人放心,还有耶律娘子在,花溶绝对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好好好,干得好。耶律娘子果然是个人才。”

“耶律娘子固然精明,但比起国夫人,却差了不少。若不是国夫人运筹帷幄,她怎能有这般计策?”

这马屁拍得王君华十分受用,她坐在豪华的马车上,得意非凡。花溶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自从在草原上见她第一面,就知道她是来杀自己的。她又觉得遗憾,为了躲避花溶的迫害,竟然不得不瞒着四太子,和耶律观音一起设计逃脱。

一名侍女替她梳头,一名侍女替她换衣服,又拿了帕子替她仔细擦拭:“夫人,待过了这里,奴婢们好好伺候您洗个澡,睡一觉,夫人保准比任何时候都漂亮……”

王君华瞄一眼青铜镜,只见自己的长圆胖脸又恢复成了昔日的瓜子脸,虽然憔悴,却恢复了几分清秀。而且,受的伤也被耶律观音治愈。她兴致勃勃,真是因祸得福,自己受几天苦,换得彻底减肥,保持身材的窈窕,也算值得了。

她看着侍女手里的青铜镜,边看边指挥她们如何佩戴首饰,边问:“接应的人到没有?”

“再有七八里路就会到了,老爷派了人接应。夫人,我们已经万无一失了。”

“哈哈哈,万般都好,就是可惜不能亲眼看到花溶受折磨的死相……”这时,她已经穿戴整齐,满头珠翠,脸上涂抹了淡淡的脂粉,看起来,又是一个风姿绰约的贵夫人了。

“马上启程,到了接应地,本夫人重重有赏,哈哈哈……”

她话音未落,忽然觉得一股冷气。明明是夏季,还有夕阳,脸上还有一丝油汗,怎会觉得冷?那么冷!

黑!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是来得太快,所以视觉在放大。一身紧身黑衣的人,一匹黑炭般闪闪发亮的骏马,马蹄也裹成黑色,无声无息,像一团黑色的乌云冲过来,如一阵风,发亮的鬃毛梳理起来,仿佛一匹锦缎,忽然从半空里冲下来。

马山的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圆筒,那是一种特殊的竹子做的,里面是细细密密的吹箭——野人们用于捕杀小动物的大针一类的细竹,又尖锐又锋利,通过针筒的特殊装置发射,比中原最厉害的暗器毫不逊色。

“啊……”

“哇……”

连续几声惨叫,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已经倒下七八人,与此同时,前面的十几名侍卫胸口都插了长长的利箭,他们甚至不知道是哪里射出来的,就倒了下去……

王君华只觉得眼前一黑,一柄尖锐的利刃已经抵在她的胸口。她完全失去了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对面的人。来人豹子一般的眼珠,脸上红彤彤的颜色、汗水,混合出一种奇怪而兴奋的妖冶。

两双眼睛对峙,充满了仇恨。

“呵,王君华,我可真低估了你,你竟然想到和耶律观音合作,诈死逃跑。”

她声音尖锐,如被踩断了脖子的猫:“花溶,你,你,怎会在这里?”

花溶微微一笑,还带着喘息,粗粗的,汗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流:“你认为我该在哪里?在四太子的帐篷里关押着?”

她声嘶力竭:“是四太子?四太子竟然跟你设下圈套?他竟然如此待我?四太子,竟然真的想杀我……”她泪流满面,这一事实,比自己目前的处境更悲痛欲绝。

花溶摇摇头,一用力,利刃又往她胸口刺进去一分,血汩汩地就出来了:“王君华,四太子其实并不想杀你,是耶律观音杀你……”

她强忍住疼痛,惊疑不定,又稍稍得到一些安慰:“胡说,耶律观音怎会杀我?”

“你和她是怎么合作的?”

王君华眼里流出恶毒的狡猾:“花溶,你休想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花溶悠然自得:“你都死了,还想替耶律观音做嫁衣?”

“这……”从未有那一刻,恐惧如此强烈。再也没有了秦桧,没有赵德基,没有四太子,没有任何保护的男人,甚至连死士都快死绝了。——只有抵在自己胸口的利刃!。自己竟然落在花溶的手里!单独落在她的手里!

花溶再一用力,利刃又进去一分,王君华惨叫一声:“毒妇,你敢杀我?”

“我怎不敢杀你?”

她拼命转动眼珠:“你至少应该想杀秦桧,这次,秦桧要来边境接应我……”

花溶叹息一声:“啊,多么诱人的条件,杀秦桧,远比杀你来得有成就感,可惜……”

王君华本是绝境中一搏,见她口气微微松动,喜上眉梢,心想,只要再拖延片刻,等到接应的队伍到来,又何惧她花溶?

“花溶……不,岳夫人,求求你,你知道,你丈夫是秦桧害的,不关我事,我一个妇道人家,最多帮帮腔,我不是元凶首恶……”

花溶点点头:“的确,秦桧更该死。”

“岳夫人,只要你饶了我,我可以帮你杀秦桧……”

花溶微微偏着头,似在思索此事的可行性。

“岳夫人……”

章节目录 第493章 离去

一名侍卫从地上爬起来,看准机会,无声无息,一刀劈来。花溶头也不回,针筒一转,连续七八只针箭射出,那人闷哼一声就倒在地上。

“王君华,你还要耍什么花样?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以为你的诡计能骗我?你这样的人会自杀,那魔鬼都能去自杀了!耶律观音给你服了什么药,让你成为了一具‘或死尸’?”

王君华见希望彻底破灭,破口大骂:“花溶,你这厮贱妇也不得好死,我绝不会告诉你……”

“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哈哈,王君华,我能对付你,自然也能对付耶律观音……”她再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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