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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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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哈哈,王君华,我能对付你,自然也能对付耶律观音……”她再一用力,“你快说,也许我还能考虑一下你的狗命……”

这时,前面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扬起老大的灰尘。王君华喜形于色,眼里放出光芒,是接应的队伍到了。“花溶,你放了我,你也可以捡回一命,否则,大家同归于尽……”

“尽”字落在喉头,她面色一黑,喉头忽然一紧,下意识地看着那柄完全刺入自己腹部的利刃,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花溶满面笑容:“王君华,你实在太狡诈了,哪怕是为了杀秦桧,也决不能放虎归山了。”

王君华满怀怨毒,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花溶,你好狠……你杀了我,你就休想杀秦桧,你休想杀耶律观音,她更厉害……”

她的声音停止,身后越来越激烈的马蹄声,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花溶并不慌乱,拉起她就丢入马车里,调转马头,重重一挥鞭,马车便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狂奔起来。

她看看还剩下的几个侍女,蹲在地上,抱着头,惊恐得不知所措。这些人,目睹了一切,留下就是祸害,可是,她看看手里的箭筒,一扭,却狠不起心,转身就跑。

暗处,一个人顿足长叹:“妇人之仁,妇人之仁……”

几名侍女幸喜保得一命,忽然眼珠子突出,对面,几支利箭射来,她们完全来不及看清楚对方的形貌,已经倒在地上。

接应的伪装死士靠近,除了一具黑漆漆的棺材扔在地上,哪里有国夫人的身影?

为首的人大吃一惊,紧张地看着周围的死尸,又看看空棺材:“国夫人去了哪里?”

“看来是出了意外。”

“会不会是四太子使诈?”

“我们要不要深入草原?”

“国夫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是怎么回事?”

“快去找……”

为首的人一挥手阻止了众人的深入,这是大金的势力范围,他们奉命只能到此为止,深入下去,轻则性命不保,重则引起两国的争端,谁担负得起这样的责任?

越来越夜。

天空只有几颗暗淡的星星,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放松的熟睡里:送走王君华的灵柩,四太子恢复好心情,即将开拔回上京,一切都那么完美。

花溶勒马,黑月光蒙着嘴罩,闷闷地哼一声,直到嘴罩被揭开,才嘶鸣一声,伸嘴去小河边饮水。

花溶跳下马,已经汗湿全身。红树林的夜露粘粘的,在她的头顶铺开,如最温柔的一只手的抚摸。

她喘一口气,坐下来,浇一把水在脸上,从怀里拿出一块帕子,擦干脸,待要放回去,忽然触摸到那支钗。自己形影不离的护身符,那是鹏举的遗物!也是他给自己的定情物。玉镯已经随他入土,只剩下这支钗。

她哈哈哈大笑,跪在地上,看着临安的方向:“鹏举,我已经杀掉一个了。虽然只是一个帮凶,可是,我毕竟已经杀掉了一个。你放心,那些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下一步,就轮到秦桧、赵德基了……”

她笑得泪流满面,匍匐在地,汗水泪水,几乎连地上的青草地也全部淋成泥泞。

一双手抚摸在她的头顶,轻轻的,一声长叹。

她却似浑然不觉,倒在地上,痛哭失声,不能自已。自己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亲手杀得一人!复仇的路,还有多长多艰辛?

“花溶,我真是对不起你!”

……………………………………………………………

晚风无声地刮过,带来夏末的第一丝寒意。

四周静悄悄的,将哭声、叹息声都无限扩大,一冲出去,却遇到层层树林的反弹,抵消,弱化……

“花溶,那些事情我都处理好了。王君华的尸体……”他顿了顿,现在,王君华才真的是一具尸体了!“为了不引起秦桧的怀疑,我另有安排,你放心好了,我答应你的,就绝不会毁诺……”

花溶依旧躺在草地上,已经停止了哭泣,只茫然地看着逐渐黯淡下去的孤星。王君华本想趁着自己被关押,立即离开,早走早安全,逼得她不得不尽快动手。王君华一死,又拿什么作为要挟秦桧的筹码?还得指望金兀术。

她慢慢坐起来,金兀术看着她,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星光,能看到她满脸的泪痕,一缕头发散乱开来,搭在额头,无限凄楚。

他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花溶站起身,看着自己的黑月光,马儿经过这么久的休整,鬓毛间的汗水已经干了。“四太子,放了扎合吧……”

他心里一震,王君华已经死了,她认为她就再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早该想到,走到这一步就是永别?

心里愤愤的,不甘不愿,追逐了许久的目标,为什么眼前一晃,又总是要消失?

他急急忙忙:“花溶,还有耶律观音……”

她淡淡的口吻:“王君华死了,我就不想再追究其他人了。”

“也许是她害了儿子?你也不管?”

“四太子,我们应该分一下工了,救儿子我去负责,耶律观音要怎么处置,就由你负责了。我不能再耽误下去,否则儿子就没救了……”

金兀术面上一红,咬着牙齿:“花溶,你是在怪我?那个小薇,是耶律观音的人,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

这理由太站不住脚了,应该说是男人决不能拒绝如此送上门来的清纯处女身。可是,这跟她花溶有什么关系呢?她根本不想回答,哪怕他四太子一天宠幸一百名女子又如何?

他更是恼羞成怒:“花溶,本太子从未跟她一起过夜……”

只是一场露水的因缘,逢场作戏,难道也要算在自己头上?

她平心静气:“四太子,我想带儿子离开,濑儿看来也找不出什么办法……”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凌厉:“你带他去哪里?找秦大王?”

当初她受伤时,被秦大王带着满世界抢灵芝疗伤,此事始末,他才从濑儿口里得知,秦大王现在又在边境,她这一走,是什么意思?带着自己的儿子去投奔秦大王?

花溶简短道:“不是!”

“那本太子和你一起去!”

“不行。”

他又气又恨:“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去找秦大王。不行,我的儿子,决不能落在秦大王手里……”

又变成了无比的凌厉,花溶忽然想起他当天的那句话“你要是落在赵德基手里被他折磨”——尽管是做戏,也觉得不寒而栗。她盯着那双愤怒的眼睛,不由得退开一步,自己总是对这个男人捉摸不定,似真似假,亦敌亦友,值得信赖还是互相利用?

她情不自禁问出口:“四太子,你,会不会真的把我交给赵德基?”

金兀术一怔,这一次,真正暴跳如雷,几步就冲过来,狠狠拽住她的手臂:“花溶,你胡说什么?本太子纵横半生,南征北战,出将入相,所有这一切,可以说都是凭借自己的计谋智慧得来的,也是我大金国的大英雄,赵德基算什么东西?你竟然把我说得那么不堪……认识这么多年,本太子哪一次真正对你下过毒手?当初在海上,如果我一开始就决心杀你,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就算红叶镇的那场大火,我也是想起你,拼死去救你……临安一战,我也暗中施以援手……的确,我虽然对不起你,可是,花溶,我告诉你,我还没你想象的那么卑鄙!”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紧紧箍住她,气得几乎要跳起来:“认识这么多年,你竟然就给我这样一个评价?跟赵德基一个档次的恶棍?”

花溶被他摇晃得几乎站不稳,身子一趔趄,他才松开手,依旧狠狠瞪着她:“花溶,这两场戏,可都是你叫我演的,怎么样?现在又嫌逼真了?”他越想越是愤怒,“你想离开我,就不用找这种有辱我人格的借口……”

花溶忽然打断他的话:“四太子,你别忘了,其实,是你叫我配合你的。是你要查出耶律观音的行动,而我,对耶律观音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

金兀术气急败坏:“你让我败坏了名声,就不能一走了之。”

花溶,狐疑地看着他:“四太子……你的毒……”

金兀术苦笑一声:“花溶,你认为我敢放心服用耶律观音的‘解药’?谁知道是不是摄人心魄的迷药?”

上了一次当,就绝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

“花溶,我还指望着你的解药!所以,我们至少还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的命还捏在你手里,你怕什么?”

花溶沉思一下,拍了拍黑月光的头,翻身上马,打了马缰就要走。

金兀术大喊:“难道你就不想杀秦桧了?花溶,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绝不会帮你杀秦桧!”

章节目录 第494章 草木皆兵

她调转马头,淡淡一笑:“谁说我要走了?我得马上回去看儿子,对了,还得看看你四太子怎么处置耶律观音。”她边说话,声音已经在远处了。

金兀术大喜,立刻纵马追了上去。

前来接应的一队便装宋兵,正要穿出草原,为首的领队是秦桧的死士,警惕性很高,忽然觉得不妙,立刻大声道:“大家小心……”

心字尚未落口,嗖嗖的冷箭射来,士兵们来不及反应,许多人已经闻声落马,惨叫连连。那名死士见势不妙,打马就逃,背后冷箭继续射来,他翻身下马,躲开箭簇,竟然拔足飞奔,迅捷如风。

跑出七八丈远,背后凉嗖嗖的,他回头,一柄硕大的割鹿刀劈头砍来。他躲闪不及,左边肩膀已经被劈开半截,一截手臂连皮带肉掉在地上,闷哼一声,竟然顾不得疼痛,右手的刀刃便砍过去。

秦大王避开,哈哈大笑,一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好贼子,今天好好回答老子几个问题,也许还可以饶你狗命。”他脚一用力踢在死士的膝盖上,那人一下就跪了下去,面如纸色,手臂孩子汩汩冒鲜血。

秦大王细细打量他的衣着服饰,忽然抓住他的右手,猛力一撕,他的手臂上果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类似八卦的痕迹。早在临安一战,他便着意调查过秦桧的死士。

“你果然是秦桧老贼派来的。”

死士闷哼一声,并不招供,忽然一咬牙,秦大王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的下巴,一用力,他的下巴立刻脱臼,呆若木鸡。秦大王哈哈大笑:“老子杀人放火时,你还在裸奔!你少在老子面前耍自尽的花样,不说实话,老子用尽八十一种酷刑折磨你,直到你身上的每一滴血都流干了,你好死不了!”

那人眼珠子转动,全身痛楚得不能自拔。

秦大王捏着他的下巴:“你们来接王君华?秦桧老乌龟有没有随行?”

“恩相……恩相他……”

秦大王的手一用力:“还恩相?是老乌龟。”

“老乌龟……他还在路上,距离此处大概还有三四百里。”

秦大王一惊,秦桧竟然真的到了?可是,依照秦桧的老奸巨猾,没有十成的把握,绝不会轻易出动。

“随从有多少军队?”

“五千人。”

“胡说,怎会才区区五千人?”

“还有田师中和杨五的二十万大军秘密集结待命……”

这才是了!秦桧手握重权,绝无可能只身犯险,赵德基肯放他来准备和谈,自然是担心着宋钦宗真的被金兀术立为傀儡皇帝,威胁到他的正统地位。

“小人都交代了,大侠饶命……好汉饶命……”

“你是秦桧的走狗,你们杀人时,有没有饶过其他人的命?何况老子又不是什么大侠,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秦大王哈哈大笑,一用力,他眼珠子突出,当即死去。

他回头,背后的战场已经被迅速清理。尸首拖入林间掩埋,草原又变得风平浪静,看不出任何痕迹。王君华的棺材侍女侍从已经被金军的暗探清理。现在,接应的宋军全被灭杀,一个活口也没留。秦大王松一口气,摇摇头,那个死丫头,这个时候,可不能传出王君华的死讯,否则,岂不是一切前功尽弃?

安志刚走过来,低声说:“要不要马上去找夫人?她好像跟那个金狗在一起。”

“不用,她现在是安全的。”

“可是,那个金狗四太子……”

秦大王一瞪眼:“那个活王八,老子自然会对付。没有他,秦桧怎肯来?”

“可是,夫人终究是女子,四太子那个人,又是好色之徒……”

秦大王重重吐一口唾沫,再怎么着还是很担心,恨恨道:“妈的,老子真是一刻也不得闲暇。早知道娶个老婆这么麻烦,以前就该随便找个女野人,这一辈子也就轻松了!”

只是,十几年前,他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不穿衣服的女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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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志刚眨一下眼睛,十分暧昧:“大王,茜茜莎草可是第一美女,十七岁的女野人啊,……这些女野人,可是别有风味,又风骚,那个又强……”安志刚滔滔不绝,宋国的女子受儒家传统束缚,除了烟花女子,良家妇女,谁敢放浪形骸,在两性关系上玩出十八般花样?但这些野人们,没有任何的束缚,由着生命的本能,原始的性能,自然尽兴而为。

“大王,我还在想,以后我们若离开,我还要带几名女野人回家做小妾……大王,茜茜莎草那么漂亮,您若不要,多可惜?干脆赏赐给我好了……”

想起那个茜茜莎草满头的羽毛和彩色的纹身,秦大王忍不住笑起来:“哈哈,你要,就拿去好了,只当心她满身毒虫,毒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安志刚继续鼓噪:“大王,此地孤寒,何不找一个女野人暂时解解闷?而且,夫人又不会知道……”

秦大王一瞪眼:“你想老子打一辈子光棍?她万一知道了,岂不剥了老子的皮?”

安志刚满面惊恐:“不会吧?”一转念,想到花溶上次在海上的不辞而别,心里不以为然,总觉得这个大王,哪里都好,却是个妻管严。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只要喜新不厌旧就好了,难道男人也要像大老娘们一样守身如玉?他却不敢说出口,只是偷笑。

秦大王根本没注意到他贼头贼脑地笑,忽然想起十七岁的花溶。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心底,他本不擅长于记忆,可是,却对有关那一年的点点滴滴都记得那么清楚。穿绿衫子的花溶,提笔写大字的花溶,背着弓箭神气活现的花溶,甚至伤重垂垂待死的花溶……有了这么多的牵绊,自己这一生,又怎能再摆脱这样一个女人的纠缠?

他长叹一声,站在原地,竟然呆了。

一名士兵匆忙跑上来:“禀报大王,前面发现了大蛇部落的士兵。”

秦大王一摆手,拿出一块契约石,石头是褐色的,十分光滑,形如鹅卵,即使在白日也有一种淡淡的光华。

“不要惊动他们,也不可和他们发生任何冲突,让他们回去。”

“是。”

士兵一走,他脸上重新露出欣慰的笑容,一直担心那个死丫头莽撞,要是着了金兀术的道儿怎么办?原来早已安排好扈从,总算懂得保护自己了,岂不是好事一桩?

“大王,我们该回去了。”

“安志刚,你这些天小心点,随时密切注意夫人的动向,只要她还在金兀术的地盘,就决不能掉以轻心。”

“是。”

大帐篷的隔间里,耶律观音彻夜不眠。

仿佛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她悄然披衣起床,听听四周,安静得出奇,这才换了一身衣服,悄然往外走。

小帐篷还亮着灯,门口的侍卫有些倦怠。

她手里拿出一支吹筒,轻轻摇晃几下,吹筒里,一股烟雾在黑夜里散去。两名侍卫顿时东倒西歪,她脚步轻敏,一闪身,就进了帐篷。

一盏孤灯,一人独坐,闭着眼睛,身子歪在毯子上,不能动弹。

她悄然接近,拿着吹筒,慢慢地,在三尺开外停下脚步。

倒在地上的女子,披头散发,仿佛累极了,睡着了就醒不来了。

她面上露出一丝冷笑,是花溶!没想到,花溶也有今天。只可惜,她活着一天,自己就多一天的压力。她一咬牙,从后背的褡裢里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来之前,她已经衡量过许多次了,王君华走了,花溶一天不死,一天就是祸害。现在,自己掌握了有利条件,杀了花溶,拼着受四太子一顿责骂或者处罚,总比留下她性命的好。

她举起匕首,靠近花溶。

花溶忽然一侧身,叹息一声。

耶律观音心里一震,再一细看,只见她仍旧是熟睡着的,仿佛在呓语。耶律观音悄然站了半晌,直到确信她已经完全熟睡,一咬牙,匕首就往花溶心口刺去。

“当”的一声,匕首掉在地上。

花溶翻一个身,若无其事,继续睡觉。

耶律观音却惊得全身发抖,连匕首也顾不得捡,转身就跑。

直到她的脚步完全消失,花溶才慢慢坐正了身子,长叹一声:耶律观音啊耶律观音,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然不惜一切要来杀我?也罢,看在都是亡国奴的份上,就再饶你这一次。杀人的滋味,并不好受,哪怕是和王君华一同作恶,不可饶恕的耶律观音,她也不想亲自下手。像王君华这种自己一定要亲手杀的人也就罢了,耶律观音,还是四太子亲自处置好了。

直到耶律观音彻底离开,她才站起来,抚摸下儿子的面孔。这时,儿子的面孔已经转为一种苍翠的透明色。她心急如焚,再这么下去,儿子就保不住了。四太子,到底还要拖到什么时候才处置耶律观音?这正是显示他的真心假意的“绝好时机”,不是么?

她走到门口,挥挥手,暗处,两名侍卫上前,将倒地的士兵扶下去。呼吸一口晨曦初露的新鲜空气,带着草原特有的微微腥草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可是,她却无心欣赏这样的草原美景,脚步茫然地往前走去,也不知接下来,到底能找到什么最有效的方法解救儿子。

背靠帐篷的小帐篷,前面的狭长挡风的山谷,如一只绣花的绿色口袋。她停下脚步,觉得背后一阵奇怪的感觉。

“谁,是谁在哪里?”

她扭头,四周寂静无声。

再一倾听,依旧无声无息。

她摇摇头,想必是太累了,草木皆兵。

章节目录 第495章 肯定

忽然想到秦大王。也不知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他。也许,每一次危及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吧。可是,他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啊?

她一惊,这是金兀术的地盘,若秦大王被发现,岂不是很危险?她紧走几步,四周空空如也,并无秦大王或者任何人的踪影。这才松一口气:秦大王,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啊!

这才转身又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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