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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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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499章 清醒

花溶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扎合更是急切:“小哥儿,我一定对小王子忠心耿耿,细心照顾他,决不让人伤害他。而且,我回燕京也毫无意思,没有一个亲人,我也不毫不想念燕京,我喜欢这里……”

花溶只能点点头。

扎合见她同意自己留下,欣喜地摸着头。花溶柔声一笑,摸摸儿子的脸,语气十分温和:“扎合,你以后别叫他小王子了,叫他文龙就行了。”

扎合搓着手,连声说:“好好好,做四太子的儿子也没什么好,以后,我就叫他文龙了。”

第二日一大早,脱脱羊就在大蛇的陪同下匆匆而来。花溶这时才注意到,脱脱羊跟其他人不一样,他竟然穿着一件棕榈树叶编制成的袍子,而不是那种彩色的纹身。

在丛林的溪边,一棵被砍倒的棕榈树倒在一堆熊熊燃烧的火堆里,已经冒出浓烟。一些汁液顺着枝干往下流淌,发出一种酒一样的气味。地上铺着几片大叶子做成的船行筒状物,陆文龙就被放在里面,衣服被全部脱光,滴下来的汁液几乎将他完全浸泡了。

脱脱羊手里拿着几种黑色的草药,也放在火堆上,草药一挨着火,立刻燃烧起来,散发出一种古怪的味道,迅速溶解为黑色的液体,混合在棕榈树的汁液里,如参杂了一种黑色的墨汁。因为脱脱羊的吩咐,只许大蛇和花溶二人进来。

这时,脱脱羊忽然站起来,眼里露出一种凶光,一个劲地挥手,仿佛在驱赶。花溶一惊,大蛇急忙说:“快走,脱脱羊要做法了。”

花溶本就对他们的巫医觉得诡异,见大蛇的神情,更是不敢轻易离开。可是,脱脱羊却更加用尽地挥手,大蛇的神情也更加惶恐。

花溶无奈,只好跟他离开。

一到丛林里,大蛇立刻说:“首领,抱歉,脱脱羊从不让任何人目睹他做法。”

花溶不无担忧:“会不会有效?”

大蛇充满信心:“会,一定会。脱脱羊是我们族里最有经验的巫医,他治好了许多人。”

花溶无奈,只得坐在树下,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从早上到黄昏,花溶再也坐不住了,几番要站起来,却生生忍住。儿子生死未卜,她对巫医的治疗方法又抱着一些怀疑的态度,这样下去,弄死了怎么办?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她再也忍不住,大蛇也没法再劝阻她,只好硬着头皮陪她往前走,刚靠近小溪口,只听得剧烈的喘息声,二人停下脚步,喘息声是脱脱羊发出的,他整个人,仿佛元气耗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石头牛同时喘息,生意十分惊人。

花溶大惊失色,急忙冲上去,大蛇也冲上去,二人刚跑进,脱脱羊却坐起来,花溶正要说什么,却听得一个微弱的声音,“妈妈……妈妈……”

这个声音,简直如天籁之音。她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腿一软,就跪倒在草地上,原来,脱脱羊旁边的棕榈叶袍子上,正躺着一个浑身黑色的少年,尽管气息微弱,却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花溶泪流满面,也顾不得向脱脱羊道谢,就抱住儿子,泪水流在他的脸上:“儿子,你终于醒了!”

“妈妈,妈妈!”

陆文龙的手抬起来,要摸摸她的脸,却又无力地垂下去。花溶抬起儿子的手,紧紧抓住,贴在自己脸上,又哭又笑:“儿子,你终于醒了,你饿不饿?你想吃什么?要不要喝水?妈妈都给你拿……”

陆文龙笑一下,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花溶大急:“儿子,儿子你怎么了?”

“他刚醒,很虚弱,睡着了。休养几天就好了。”

花溶松一口气,抱住儿子,这才看旁边的脱脱羊,急忙给他道谢。脱脱羊也不回应,也不要大蛇搀扶,站起身,身子摇晃一下,走几步,正当花溶担心他要倒下去的时候,他却站稳了,大步流星地就走远了。

大蛇十分高兴,看着陆文龙:“首领,你儿子好了,我们回去吧。”

花溶抱了儿子,小少年抱在怀里,已经很沉了,她抱得十分吃力,大蛇提出要帮她抱时,她却满心欢喜,坚决地摇头,再沉,自己抱着也是甘之如饴。

在前面,还等着焦虑的扎合,一看见花溶抱着全身漆黑的陆文龙,立即迎上来,又惊又喜:“小哥儿,文龙醒了?”

花溶眉开眼笑,喘着气:“醒了,文龙醒了。”

她这一开口,手一松,几乎抱不住孩子。扎合急忙接过去,放在准备好的篮子里,送到树屋里。

大蛇也很是兴奋,急忙令族人准备酒肉,今晚好好庆祝庆祝。

安顿好儿子,已经黑尽,树屋下的大广场燃烧起一堆熊熊的大火,族人们围坐火堆,载歌载舞。煮熟的各种野猪肉、野羊肉等,盛在硕大的瓦罐里,肉香扑鼻,大家自由取食,其乐无穷。

花溶坐在火堆上,虽然连续多日焦心忧虑和奔波,这一刻,却疲乏尽扫,喝一大碗粗糙的甜酒,更觉胃口大开,也如野人们一般,徒手拿着大肉大吃大嚼。吃饱喝足,再看火堆里,大蛇正在和男女们欢跳,那是一种节奏十分鲜明的踢踏舞,野人们拿着竹矛,象征征战杀伐的胜利。

她忽然想起史书上的大同社会,几千年前,无论是中原还是异域,大家都还是野人,没有那么多规矩和特权的约束,大家自由自在。那时,多好!

她端着酒碗,再喝一口,火光将她的脸照得通红,这几乎算得上是岳鹏举死后,她最快乐的一天了,儿子醒了,和这些野人们在一起,这一刹那,抛开了一切的仇恨、复仇的血腥、肩上的重担,心灵只剩下这一堆熊熊的火焰。

这样的日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文龙醒了,如果再加一个小虎头,岂不是十全十美了?

她心里忽然欢呼起来,小虎头,从未如此迫切地想念自己的儿子。要他在身边,照顾他,保护他,亲自看着他成长,那是鹏举的骨血,看着他,就如看着鹏举的面孔。自己,需要尽到做母亲的责任!王君华已经死了,秦桧要杀,赵德基也要杀,可是,儿子也很重要,不是么?复仇重要,儿子们的未来也很重要。

“妈妈,我的妈妈……”

小虎头的声音,穿过耳膜钻进来。忽然又变成他的哭脸,不耐烦的李汀兰——自己的儿子,怎能让秦大王和他的妻子来负责?他们也许已经有了自己的子女,小虎头,必须自己照管!

扎合正在和野人们跳舞,忽然跑过来,只见她坐在火堆旁,满面笑容,微微沉思,头发垂下来,遮住半边的眼睑。这时,她还穿着整齐的衫子,浑身上下都无油彩,撑着面颊的那只手那么洁白,跟这个世界的野人,迥然不同。

他也不知道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声音轻微,如看着一个尊贵的女王:“小哥儿,你要不要去跳舞?”

花溶抬起头,看着他,忽然伸出手,像那些女野人一般,拉住他的手,呵呵大笑:“扎合,我今天真是开心,比大蛇他们还要开心……”

扎合被她拉着,只觉手一阵阵发抖,脚步都轻飘起来,只能看到无数的男女,无数的青竹长矛,无数的火光……可是,这一切都遮不住那么鲜艳的笑脸,仿佛红艳的朝霞,灿烂的晚霞,美不胜收……

………………………………………………

心像飞向了云霄,他忽然听得她温柔的声音:“扎合,我要去接我的儿子,我要去把小虎头带回来。我会好好照顾他和文龙……”

扎合只是一径傻笑着点头,根本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只看到火光下,她明媚的面庞,翕动的嘴唇,生机盎然。

夜,已经深去。

月光照在树屋上,树影婆娑,离人如镜。花溶坐在窗边,以手支颐,耳边是儿子平静的呼吸声,心里出奇的平静。自己带走了孩子,金兀术一定不会罢休,待要再把孩子还回去,那也是万万不能的,有了耶律观音,孩子就决无容身之地。到底该如何安顿孩子呢?

许多年的颠沛流离,迫切渴望强大的力量。而大蛇部落,便是自己变得强大的唯一筹码。而且,现在和金兀术的合作也告一段落,诛杀秦桧和赵德基,还得自己亲自动手。就凭借大蛇这一族野人,自己如何才能先自保、保护儿子们,然后发展壮大?

她心里一热,忽然想起鹏举。自从率领大蛇部落作战以来,下意识里,全是运用的丈夫的战略战术。鹏举百战百胜,运兵布阵,有如神助。她跟随多年,此时,苦苦回想那些经典战役的一幕幕:海战、洞庭水战、郾城、朱仙镇大捷……一幕一幕,自己都是亲眼目睹,在眼前清晰地浮现。

她几乎要跳起来,一拍脑袋,自己竟然忘了如此天大的事情——古有孙子兵法,现在,为何不能有岳鹏举兵法?鹏举匆匆而逝,来不及完成,自己何不继承他的遗志,替他完成这些事情?

包里有纸笔墨砚,都是早前从四太子的帐篷偷偷带出来的,原是打算发展大蛇部落的。她拿出纸笔,铺在桌子上,凝神静思,又放下笔,一时不敢轻易下笔,一定要好好地将丈夫的心血公诸于众。而本书,又取个什么名字好呢?鹏举兵法?岳氏兵法?岳花兵法?想到后者,她不禁笑出声来,想起当初丈夫在世,凡事都会跟自己商量,夫妻二人从无丝毫的保留和芥蒂,那么幸福美满。

唉,若有来世!

章节目录 第500章 若有来世

若真的有来世!

她想得痴了,伏在桌子上,不知不觉,一轮红日已经从东方的天空升起。

“妈妈,妈妈……”

一声轻微的声音,她蓦然惊醒,抬起头,只见陆文龙已经坐起来,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妈妈,我们这是在哪里?”

儿子醒了,彻底醒了!

花溶兴奋地一把抱住他,喜笑颜开:“儿子,你终于好起来了,吓死妈妈了。”

“妈妈,我口好渴,想喝水……”

花溶急忙端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一碗野生蜂蜜水,又浓郁又芬芳,陆文龙一口气喝下去一大碗,顿觉满口生津,浑身筋骨开始有了力气。

“妈妈,我这是怎么了?妈妈,我们在哪里?”

花溶微笑着一个个回答他的问题,陆文龙听得似懂非懂,忽然想起当日狂奔的疯马,倒下去的小伙伴,才心有余悸,急忙问小伙伴的下落。花溶黯然叹息一声,只能告诉他,小伙伴已经死了。

终究是孩子,陆文龙又惊又怕,紧紧拉住妈手:“到底是是想害我们?”

花溶略一犹豫,此时,已经不能向孩子隐瞒任何事情了。便将耶律观音和王君华合谋的事情简单告诉了他。陆文龙并不意外,却对父亲感到好奇:“为什么阿爹不来看我们?”

“傻孩子,耶律娘子现在怀了他的亲骨肉,要生孩子了。”

“怎么会这样?阿爹不是说不许耶律娘子留下么?阿爹难道就不惩罚她?”

花溶苦笑一声,孩子,根本懂不了大人的世界。按照耶律观音到草原的时间推算,她怀孕了,肯定是四太子的骨血,处于四太子今时今日的地位,要他放弃亲骨肉去惩罚耶律观音,只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陆文龙不停地东张西望,看着这片奇怪的树屋,问:“妈妈,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叫大蛇的部落。”花溶郑重其事,看着儿子,如在向一个大人说话,“儿子,现在耶律娘子当家,我怕你回去有危险,所以,不希望你再回四太子府了。你愿不愿意跟妈妈在一起?”

陆文龙眼睛一亮:“是一直跟妈妈在一起么?”

花溶点点头。

“我愿意。”

孩子也被那天的疯马吓怕了,小小年纪,连续经历耶律观音的两次恐吓,好不容易才挣脱生死边缘,怎敢轻易再回去?可是,他又有些失望:“那样,我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阿爹了?阿爹难道没有找我么?”

花溶实话实说:“妈妈为了救你的命,又怕耶律娘子破坏,所以是悄悄带你离开的。儿子,你很想念阿爹么?”

陆文龙低下头,有些难过。

花溶拉着他的手,柔声说:“儿子,我答应你,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去见你阿爹。”

他欣喜地问:“真的么?”

“真的。可是,在这之前,你必须先彻底养好身子,而且把本领练强,变成一个真正的勇士,谁也无法伤害你。如此,你才可以去见你阿爹。”

“好,我马上就跟妈妈学习射箭。”

他边说,急不可耐就要下床,花溶急忙按住他,“儿子,你身子还未痊愈,不能乱动,要学射箭,还得再休养两天。”

但是,小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肯卧床,花溶没法,便带他下了树屋,只允许他四处参观。

陆文龙双脚一着地,顿时如发现了另一个世界:林中花木葱茏,到处是各种奇怪的小动物,孩子们在溪水边、大树下尽情玩耍,一个个又不穿衣服,只在身上画满了各种彩色的图案。

孩子们一见他,就跑过来,团团围住他,也稀奇地看这个粉妆玉琢的英俊少年。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小朋友类型,他竟然穿着整齐的马装,腰上系着玉佩,头上还带着新结的头巾,唇红齿白,俊眉秀目。

一个小孩子好奇地伸出手去摸他腰上的玉佩,陆文龙急忙退一步,花溶拉住他的手,笑道:“儿子,他们这是在欢迎你跟他们一起玩耍。”

话音未落,一个小女孩拿着一只甲壳类的虫子递给他,一笑露出满口整齐白皙的牙齿,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陆文龙见那甲壳虫,色泽十分鲜艳,很是喜爱,接过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几眼。

花溶放开他的手,任他跟孩子们一起嬉戏。她在一边着意观察,只见陆文龙很快便爱上了他们新玩的一种投掷游戏。就是在一块木板上拿白石画许多圈,用小石子瞄准投掷,谁投得越准,谁就得胜。陆文龙聪明,手劲好,眼力又好,几乎百发百中,很快便赢得孩子们的一阵欢呼,将他簇拥着,俨然成了新的孩子王。

花溶不胜欣慰,又想起小虎头。小虎头若是在这里,不知该多么快活?而且,他还能有兄弟。两个孩子都孤苦,就更需要相亲相爱。

扎合从一边跑过来,见陆文龙和孩子们玩耍,喜道:“小哥儿,文龙都好了?”

花溶笑着点点头,问他:“扎合,今天去了哪里?”

“对了,小哥儿,我正要向你说这事,我联系的那个做兵器的朋友,他又出炉了一批刀剑,只等我们去拿了。”

花溶大喜,有了这批新的兵器,又可以武装一阵了。

这时,大蛇也走来在她对面坐下。三人畅谈一阵,当大蛇得知她的儿子也会留下时,不禁欣喜万分。

花溶早已想好一些计划,大蛇部落不能一直狩猎而居,要发展壮大,就得大力发展自己的农业和畜牧的养殖。她将酝酿好的计划说出来,大蛇惊奇地听着,一直点头。

扎合问:“小哥儿,可是,我们缺乏种子。”

花溶也早已想到一个问题,思索了一下:“扎合,我倒有个主意。我想离开一趟,外出带回来一些种子和书籍。”

扎合完全听出她准备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意思,惊喜交加,搓着手:“小哥儿,那我跟你一起去。”

花溶摇摇头,微微一笑,陆文龙留在这里,必须有扎合留下照看。最主要的是,她还有自己的打算,想去接了小虎头回来,不让他再寄人篱下。黑月光脚程快,如果自己一人上路,估计一个月便可以来回,若多了人,他们的马及不上黑月光,反倒要耽误很长一段时间。

她决心已定,反倒轻松了,而且,得知秦大王在这里,再怎样,他也会手下留情几分,所以,才敢放心离去。她又和大蛇等人商议一阵,做了布防,才向二人透露,自己两日后就要启程。扎合忧心忡忡,担忧她的安危,执意同行,花溶却坚决不允。

陆文龙满头大汗地跑过来,他的衣襟已经散开,也像野人的小孩子一样裸露着胸膛。花溶替他拉拢衣服,柔声告诉他,自己要回去接弟弟,扎合会好好照顾他。

陆文龙听得她要走,急忙拉住她的衣襟:“妈妈,我跟你一起去。”

路途遥远,带一个孩子就添一分危险,她摇摇头,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他:“儿子,你带上这个,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这是秦大王给她的一件东西,有扎合和信物在,纵然有什么事情,秦大王也绝不会伤害陆文龙,而金兀术,他更不可能对孩子下毒手。

陆文龙拿着东西,很是焦虑:“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花溶摸摸他的头,柔声说:“最多一个月,妈妈接了弟弟就会回来。”

第三日一早,花溶便只身骑了黑月光出发。

黑月光脚程快,三日后,已经到了宋国边境。

再次踏上宋国的土地,花溶勒马,看着那一轮秋日的夕阳,无限唏嘘。这一去,接了儿子,也许,此生就不能再踏上故国的土地了。忽然想起鹏举在临安的坟墓,自己,连给他上坟,也不可能了!

还有昔日的故人,李易安、高四姐等等,自己也不敢去看一眼了。自从刺杀赵德基失败后,她深知,自己一露面就是死路一条,还会带给亲友不必要的危险,此生,已经注定只能孤老异族。

她双腿一夹马肚,强行收敛了惆怅的心情,就往前而去。隔着千里,那一片茫茫的大海,无数的丛林,落霞岛,长林岛,每一个,都有着深重的回忆。儿子,他此刻就在长林岛。心里急切,恨不得马上就看到儿子,也顾不得天色已晚,便加紧赶路。

深秋的海洋,一轮红日血一般浸在水里。

海滩上,人来人往,追逐的人群,嬉戏打闹的孩子,晚归的渔船,风平浪静,又显出富饶生机的气息。花溶这才发现,这片海洋,发生了多么巨大的变化,已经不再是昔日的海盗窝,而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了。

放眼望去,既有劳作的渔民,也有懂经验的老渔民圈养的鱼类海产珍贝等;而岛上的大片大片的肥沃的土地上,也种植了大量的农作物、蔬菜等;靠近山壁的地方,就地取材,打了成片成片的篱笆,里面圈养着无数的野牛、野羊。

她的视线落在一艘挂着巨大风帆的商船上,工人们忙忙碌碌,正在搬运货物,她细看,竟然全是来自江南的精美瓷器,显然是准备出海贸易的。

秦大王如此大手笔,果然有问鼎天下的野心了?发展经济实力,又在辽国周围训练大量的军事基地和军队,也难怪他会和耶律大用联手。

旁边巡逻的侍卫警惕地盯着这个不速之客,虽然她拿着秦大王的信物,可以通行无阻,他还是觉得奇怪。

花溶见他十分面生,是以前没见过的。她拿出令牌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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