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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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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553章 作战

一阵笑声冲破雨幕,一雄浑一清朗,父子二人携手进来,陆文龙人未到声先到:“妈妈,你怎么不出来吃饭?这里的东西真好吃,酸梅汤真好喝……”

他已经换下了八卦的祈雨服,而是穿着一身织金的王子服,精绣华丽,头上还戴了一顶小小的冠冕,完全是货真价实的小王子摸样,看起来分外英俊。和他相反,换了便装的金兀术则朴实得多,只是一身轻便朝服,唯有领子袖口衮的繁复的花边提醒着他的真实的身份。

“妈妈,你看我的王冠,好不好看?”

花溶含笑看着他满脸的兴高采烈,忽然想起陆登夫妇,一时竟然痴了。陆登夫妇,他们若是听到儿子这句话,究竟是欣慰还是痛苦?

可是,她却依旧保持着笑容,那是一种母亲的自私,跟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跑开了一切,只想,如何才是对他最好的。

她还没说话,金兀术看看桌上尚未动过的饭菜,语气里满是关切:“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很好。”

“那你怎么没吃?也罢,我刚忙于听地方官的禀报,也没吃饱,儿子,我们陪妈妈再吃一点……”

孩子毕竟不善于撒谎,苦着脸抚着肚子:“阿爹,我吃得很饱了。再也吃不下去了。”

花溶笑起来,摇摇头:“我已经吃了些东西了,现在也不想吃。”

金兀术还待再劝,陆文龙十分兴奋:“妈妈,这雨会下多久?”

按照这样大的雨量估算,已经下了半个时辰了,现在已经慢慢转小,但已经足以解决这一个夏季的干旱了。

金兀术也因着这场大雨,冲掉了一切的烦心事,兴致勃勃说:“白城子有些地方非常漂亮,待明日,我带你们出去玩耍。”

花溶淡淡道:“四太子,这雨也下了,该返回了吧?”

金兀术一怔,闭着嘴巴。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很顺利,甚至连祈雨,都是她带来的。他还是难以遏制这种喜悦:“花溶,你知道么?你带给我太多好运……”

他避重就轻,花溶似笑非笑:“甚至包括你失窃的25万两银子?”

他依旧双目放光:“我也许会找回来。”

花溶见他自信满怀,心里一咯噔,难道秦大王就如此不济事?这可能么?她此时也无心追究此事,依旧随着自己的目的:“四太子,我不能久等了,明日就启程回去吧。”

金兀术无论怎么转移话题都无效,只好作罢,就连满心的欢喜也因之淡了好几分,却只能点头:“那就依你。”

陆文龙好奇地看着她,又十分失望:“妈妈,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快赶回去?”

金兀术正要回答,花溶抢先开口:“文龙,你就留在这里。我有点事情,必须做完。”

金兀术面色一变,陆文龙却是兴高采烈:“妈妈,你办完事情就会回来?”

“对,你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等我做好了事情就会来找你。”

陆文龙对这里十分喜欢,一时的确不想离开,金兀术待要阻止,却根本无法,只能委婉地叫侍从上前先带了他去休息。陆文龙一走,金兀术才吐一口气,盯着花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四太子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至少该替自己的儿子想想。”

她轻描淡写:“他有人照顾,我很放心。”

“花溶,你这样真是太愚昧了……”

花溶不耐烦再听他任何的阻挠,声音微微有些尖锐,眼神也满是揣测和警惕:“四太子,莫非你又要出尔反尔?”

金兀术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了出去。

一轮红日早已升起。

白城子的天空一半绯红,一半晶莹,护城墙的石头,被朝阳渲染成一种晶莹的透明体,仿佛荧光润泽的珍珠,又迥异于珍珠的柔软,而是一种上了岁月的苍白与傲岸。这时,花溶才明白“白城子”的真正意义,居高临下看去,白城子就如一团晶莹的发光体。宫殿里巨树苍茫,一场大雨之后,叶子绿得如墨,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溅起无数的露珠,簌簌地掉下来。

她在石阶上站定,看着那个圆顶的石穹,那是陆文龙的房间。他穿着小王子的袍服,佣仆成群,锦衣玉食地躺在龙床上,享受着这个世界上最尊贵孩子的荣耀。该再见他一面么?她咬紧牙关,大步就走下了石阶。

下面的马厩里,黑月光亲热地低鸣一声。她翻身上马,一扬鞭,很快消失在了漫天的朝霞里。

金兀术起了个大早,走到她的门口,正要敲门,只见一名女仆从里面走出来。他问:“夫人呢?”

“她早起,出去了。”

金兀术大步进去,只见屋子里,一切照旧,唯有花溶随身的弓箭和她的简单的包袱都不见了。他气急败坏,这个女人竟然走了。就在昨天,自己熬不过祈雨成功的喜悦和她的请求,将秦桧方面的详情告诉了她,她竟然就立即启程了,甚至,连陆文龙都不曾作别。

黄昏,一缕残阳穿透层层叠叠的巨树的叶子,像金丝一般网状式散发,令这一片原始丛林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万花筒。秦大王勒马,遥遥看着远方。完颜海陵的那一场大火之后,大蛇部落就迁徙到了浇花河的南岸,几乎和昔日他的野人部落一衣带水。由于耶律大用几乎迁徙了所有能迁徙的野人,事实上这片空地已经全部被大蛇部落所占有。只是,大蛇部落自己也损兵折将,又秘密迁徙了几百人到外地,所以,昔日繁忙的景象已经彻底衰退,种植、狩猎等规模都大为减小。

虽然三人都做了必要的伪装,但秦大王的身高体型,以及他本人散发出的那种独一无二的特色,要想彻底隐瞒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的。一名侍卫有些紧张,低声说:“大王,大蛇部落已经和四太子结盟,这里随时会有金军出没,太不安全了……”

秦大王完全不为所动,只是将手弯曲,吹了一声口哨。这种口哨,只有两人能听懂,只要花溶在,她一定会出来。可是,一连吹了三声,也没有任何动静。

“大王,也许夫人不在?”

他一瞪眼,心里也有些不安,难道丫头真的不在?此时正是大蛇部落重建的关键时期,她能去哪里?

“大王……”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侍卫们待要劝阻,却哪里敢多言,秦大王下马就大步往前走去。

与此同时,黑月光也放慢了脚程,花溶在密林里停下,忽然听得那熟悉的哨声,两长一短,这是一种海鸟的叫声,海盗们常以此作为独特的联系暗号。秦大王的这个暗号又尤其特别,那是他一个人才会的,只教会了自己和小虎头,其他人任何人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心情,一激荡,喉头又一甜。她坐稳身子,脑子里乱嗡嗡的,昔日的恩怨情仇,仿佛到此划上了一个彻底的句号。有一个人,他在,他一直在,风雨无阻地等候着我,帮我,无怨无悔——甚至在这一瞬间,她完全忽略了他已经成亲的事实,也不想追问,只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而来,千里万里,从海洋到陆地,从宋国到金国。

每个人的生命力都有一个守护神么?可是,谁又才是生命的主宰?

如果这世界上,真有这么一个人,生死不弃,形影相随。

林间,只有秋虫的呢喃。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接下来,又是三声,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听错了。是秦大王找来了,他来干什么?

她勒马,心情微微紧张,本是要回去跟大蛇做一番交代的,可是,却改变了主意。此时,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秦大王了,心里其实是明白的,无论他成亲与否,只要得知自己有危险,绝不会不管不顾。此事有莫大的凶险,自己都是有去无回,又何苦还白白连累他为自己送死?甚至,就算自己不死,见了他,能带给他的,也只能是更大的痛楚……也罢,也罢。

那种犹豫与急切交相作战,脚步也迈不开。她忽然很想冲上去,就跟他见一面,也许,那是最后一面了。她一拉马,黑月光轻轻地叫一声,她心里一震,立即停下来。

相见不如不见。

她立即调转马头,用力一拉马缰,黑月光便往反方向奔去。松涛阵阵,林间的夜风簌簌地吹起满地的叶子。一座孤零零的坟墓立在高地。那是扎合的坟墓。野人们实行天葬,火葬,唯有扎合,她后来亲自给他立了这个墓,这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亏欠的一个朋友。她默默下马,跪在坟前拜了三拜,喃喃道:“扎合,你若地下有知,请保佑我。”

四周死寂,偶尔一只小动物出没,很快逃得无影无踪。

夜色,铺天盖地袭来。

这一晚的月光那么清明,在林间树缝,仿佛流淌的水银,层层移动,皎洁明媚。前面是一条分叉的路口,往左,是通往开封的捷径。

开封的刘家寺外面的五里亭,秦桧,就在那里。

章节目录 第554章 谈判

秦大王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月光。并非海上明月共潮生的景致,它只属于这一片丛林,山间月下,能听到露水滚动的声音。那是一种奇异的直觉:她就在林间,就在不远处。一股灼热的气息在胸口翻腾,是她,一定是。就如早年无数次的错过,就如第一次得知她的下落。他欣喜地循过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只知道大声喊:“丫头,是你么?丫头,快出来……”

风呼呼的,已经消失了白昼的酷暑,在耳边回环,一遍又一遍。

侍卫们神情紧张,惶惶不安,生怕他的喊声招来金军。

“大王,夫人一定不在这里……”

“大王,这里真的没有人。”

“胡说,老子明明听到她的声音,她一定在。”

二人面面相觑,此间寂静,何曾有过丝毫人声?

“大王,你一定是听错了。”

“嘘”他阻止了二人的劝谏,竖着耳朵,仿佛一个声音在逐渐远去,无声无息,一望无边。心里忽然浮起巨大的恐惧: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一定是!

丫头,她这是去了哪里?

花溶已经走到丛林的边缘。

耳边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那是秦大王的呼喊,他的声音带着习惯的凶霸又是豪迈的,笑起来,仿佛地动山摇。但现在,那声音却充满了失望和恐惧,一遍又一遍:“丫头,丫头……”

她屏息凝神,却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没有,不是他在叫。这一带密林厚重,峰涛阵阵,就算是他叫,也听不见的。

可是,这声音很快转变成了一个活泼而调皮的声音,有人在耳边吹气,不停拉扯自己的头发:“妈妈,妈妈……我的妈妈……”

她的眼泪滚滚而下,那是小虎头。是自己知道的,是儿子的声音。

可是,这声音很快变成了久违的温存:“十七姐……你要好好活下去……”

那么雄姿英发的面孔,曾有过的所有恩爱岁月,自己于他,天造地设,就连偶尔的别扭,也是无比的甜蜜。她向着临安的方向跪下,泪落如雨:“鹏举,请你原谅我。我根本不敢去看儿子,如果去了,我就再也提不起勇气离开他了!鹏举,你若在天有灵,请你务必保佑儿子平安,保佑我成功杀敌……”

风吹进了沙子或者尘埃,在眼里钻心地疼痛,压抑了她的哭声。她匍匐在地,唯有身边的弓箭,还有一把匕首,闪烁着寒冷的光芒。良久,她站起身,将匕首藏在怀里,抬眸处,竟然看到黑月光的眼里流淌着大大的泪珠——马儿有灵性,难道它也在担忧着自己的有去无回?

“鹏举,你一定要保佑我!”

“你一定要——保佑我!”

声音在林间回荡,她心里忽然滋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连郁结在心口的那种甜腥味也消失了,身心舒泰,头脑清明。

黑月光一声嘶鸣,前面,是一条并不引人注目的小河。在河的对岸,早已等候的十七名勇士轻装简骑,手里握着各种兵刃。

“首领,您终于到了。”

她神采飞扬:“兄弟们,走吧。”

一行人,便在夜色里,昼夜赶路,往刘家寺而去。

开封,近日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里。人们奔走相告,说被掳走的宋钦宗即将被金人放回来,重新入主开封。宋钦宗当政为时短暂,完全是被宋徽宗推出来避难的傀儡。但是,他宵旰素昧,兢兢业业,虽然没有雄才大略足以力挽狂澜,但跟他的父亲和弟弟相比,无疑要好得多。赵德基登基,除了在江南荒淫无道,并无意北伐,尤其是岳鹏举冤死后,长期生活在金军恐惧中的北方人民,对他已经完全失望,听得宋钦宗即将被放回来,自然拍手称快,期待着迎回他们的正统君王。

秦桧虽然是金兀术的奸细,但在这件事情上,却完全和赵德基一致:坚决惧怕宋钦宗的回归。一朝天子一朝臣,只要赵德基下台,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因此,他终日躲在五里亭的军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有军情大事,必须到此经过层层关卡禀报他。当然,他做梦也没想到,花溶来到了金国,更想不到王君华是死在她的手上,他还以为,自己这个凶悍的母老虎是诈死,估计是为了和四太子做个长久的露水夫妻。他当然不介意干脆把这个母老虎送给四太子,但是,士大夫的颜面,丞相的体统,自然让他大有顾忌,所以心照不宣地用了阴毒手段,宣称王君华已死。他手段毒辣,无人敢过问,金兀术这边也滴水不漏,二人都虚情假意地敷衍着。

这一日,杨沂中早早地回到军营听候秦桧的征召。秦桧向来傲慢专横,但现在全靠杨沂中保护,所以自然客气三分。

杨沂中一进来,等候他的是满桌的美味佳肴,还有几名妖娆的歌女。他也不拒绝,大吃大喝一番,搂着歌妓赏玩一会子,酒过三巡,二人才进入正题。杨沂中醉醺醺的:“恩相,三日后,金国的使者就要到了,这次,不知他们又会如何狮子大开口……”

秦桧喝了一盏当地地方官孝敬的美酒,这也是他的心病。来了这么久,四太子虽然有派人安抚情绪,可是,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也摸不准四太子这次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依照四太子的说法,提出归还宋钦宗是另一部分金人的主意,他是坚决反对的。

杨沂中毕竟是军人,虽然善于谄媚,名声极差,但这么耗下去也耐不住了,继续发着牢骚:“现在我们太被动了,恩相……”

正在这时,一名密探忽然进来,看了眼杨沂中,不知该不该说。秦桧有意拉拢他,便皱眉道:“杨大人非外人,有消息请直说。”

密探这才说:“金军方面密报,要先得知川陕军的消息……”

岳鹏举死后,唯有川陕的吴玠父子能抵抗金军。吴玠一代名将,但因为太过喜好女色,又服食丹药,早已病逝,唯他的儿子坚持抗战,屡次打得金军丢盔弃甲,是唯一能制约金军的。但是,金兀术去年开始策划了攻心策略,要秦桧怂恿赵德基查办川陕的吴家军。赵德基内外逼迫下,不敢不从,已经将川陕大军撤出,从此,川陕任由金军纵横,宋国也失去了最后一道有利的屏障。

秦桧阴沉着脸,杨沂中也立刻明白,川陕早已成了四太子的囊中物,此举无疑是提醒自己,宋金实力差距太大,无论什么条件,自己都要乖乖接受就是了。

这是一次秘密的会谈,谈判的地点,在五十里外的古柳庄。

秦桧老谋深算,即便是重兵在握,也不敢掉以轻心,精选了三十名贴身的死士,令安排了死士随从,后面才是杨沂中精选的护卫军。

火辣辣的太阳从天空照射下来,一队便装的金人使者快速向古柳庄靠近。人马均渴热不堪,刚一到达,立刻有人密报秦桧。

“有多少人?”

“所有人一起,不到100人。”

秦桧立刻放下心来,这里已经被自己的人明里暗里围得水泄不通,宋军战斗力再不行,但他对自己的死士还是充满信心的,再说,他也想不出四太子有什么必要算计自己。自己可是他的忠实利益的代言人。

一行人下马,大摇大摆,神情皆十分傲慢,一如在宋人面前的习惯表现。宋使十分客气地将众人迎上进去。

古柳庄,名副其实,方圆几十颗巨大的柳树,正是盛夏,连续的阳光令柳树叶子耷耷的,十分低垂。

秦桧站在庄门的三楼,居高临下,从一个小窗里看着这一行人,一览无余。领头的人十分年轻,满脸高傲,随后的金人虽然都带着兵器,却没有任何异常。他略略放心,但仍不敢稍有大意,再次部署了自己的人马,才往楼下的密室而去。

进入此间布置豪华的金人只有三人。为首者器宇轩昂,十分年轻,只是满脸的盛气凌人。他身边只有两名随从,他大刺刺地往主客的金交椅上一坐,睥睨一番,目光落在对面主位上干瘪瘦小的秦桧身上,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早有使节上前介绍二人的身份,秦桧一惊,此人竟然是金国新秀,狼主合刺的同父异母兄弟,也是海陵的兄弟,完颜夏渣。

原来,此次谈判,海陵有心抢得头功,就趁金兀术回白城子祈雨,抢先向狼主要求,要自己主导。合刺不敢在此时明目张胆得罪金兀术,又觉得这个兄弟不太可靠,正拿不准时,没想到金兀术却爽快地答应了。海陵大喜,便派了自己的兄弟夏渣为先锋,他自己居后。

秦桧不敢怠慢狼主的兄弟,便依照臣国的礼仪向宗主国献上丰厚的礼物,又私下里另外贿赂了夏渣一大批财宝和美女,并让他转交一份给他的兄弟。夏渣海陵等还来不及参加侵宋战争,资历尚浅,自然得不到太多财富,见秦桧出手如此慷慨,简直大喜过望,也稍稍收敛了傲慢的态度。

双方秘密磋商了一日一夜,秦桧虽然有所收获,却始终得不到来自四太子方面的消息,总是没吃定心丸,一颗心还是悬吊着。

夏渣年轻气盛,又加上这两夜连续和美女纵欲,秦桧不耐烦和他纠缠,这一日早上,趁他还在休息,便早早起床,稍作安排,便准备先回军营,等待最新的消息。

章节目录 第555章 怎么没死

在几十名化装成使节的便装死士的护送下,秦桧丝毫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安全。在金军的阵营,他向来觉得比在宋国时更加安全。

一行人,正要走出古柳庄了。

那是一队金军,站得笔直,一色的兜鍪,全副武装,仿佛是专程护送夏渣安全的。秦桧一一看过众人,还亲切地笑一下:“各位辛苦了。”

金军们自然对这位宋国的丞相还是保持了礼仪,向他行礼。秦桧十分自得,忽然想起昔日在金营牧马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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