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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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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见许才之如此态度,很是惶恐,急忙退到一边。

许才之怒瞪二人一眼:“真是瞎了眼,我是怎么吩咐你们的?凡是来投奔的各路豪杰,都要通报,你们怎么不通报?”

二人嗫嚅着,丝毫看不出这被称为“花小姐”的瘦弱男子像什么“豪杰”。

花溶毫不介意,只转向许才之:“许大人,一切可还安好?”

许才之仔细打量她好几眼,才欢喜道:“花小姐,我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郡主说,你被金军抓走了……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逃出来……真是没有想到,上天保佑啊……”

花溶应答几句,随他往前走,但见沿路简单挂了几盏灯笼,彩绸之类的,稍微装饰出一点喜庆的气氛,随口道:“是九王爷纳妃么?”

许才之“啊”了一声,很是不安。他深知九王爷对花溶的心意,如今,花溶逃回来,却见到九王爷纳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想才道:“九王爷自得知你被俘,很是悲痛,昼夜难安。前些日子,川陕节度使吴大人率领三万兵马勤王,昨天又将他一族中女子送来献给王爷。王爷这些日子无任何眷属在身边,又悲伤二帝和他的母妃妻儿,身子损害很大,急需女眷照顾,所以,纳了她为侧妃……花小姐,请不要介意,王爷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能逃回来……”

“王爷纳妃,花溶欢喜不已,怎会介意?”

花溶听他替九王爷解释,也不以为意,甚至暗自松了口气。吴大人送来的美女,九王爷自然只能“笑纳”,这个时刻,谁会愚蠢得放弃这种笼络强援的最好手段?何况,九王爷纳妃了,就不会再“惦记”自己,也未尝不是好事。

许才之见她满面风尘,想是这些日子不知吃了多少苦楚,叹一声:“花小姐,一起去喝一杯喜酒吧……”

花溶忽道:“王爷纳妃,你怎么不在里屋,而在外间巡逻?”

许才之神色有些黯然:“我去东京后,王爷身边新添了其他侍卫,而且有一众公公伺候……”

花溶和许才之也算经历了生死,所以说话直率一些,这一问,立刻明白,九王爷身边谅是有了其他心腹,对许才之逐渐疏远了。

这时,又有乐声阵阵地传来,还夹杂一些猜拳喝酒的声音,她迟疑一下:“王爷大喜,我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怎好意思叨扰这顿喜酒……”

“王爷见了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快去吧。”

正文 第79章 姐姐回来

她随许才之走进去,只见一个大厅里摆了七八桌酒席,都是应天府的大小官员和相州大营的将官,因是战乱,一切从简。九王爷一身红袍坐在首席,在他旁边,是一位身穿大红喜服的女子,女子约莫十七八岁,身子健壮,虽无十分姿色,倒也端庄大方,而且眉宇间颇有几分英气,想是出身武将世家的缘故,正是川陕节度使的妹妹吴金奴。

九王爷正在宴饮,许才之匆匆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讲了几句。他抬起头,面色大变,立刻起身走向站在末座的花溶,声音颤抖:“溶儿,你回来了!”

花溶微微一笑,行一大礼:“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花溶惭愧,无礼可送,只好借花献佛,敬王爷一杯,聊表心意……”

她倒一杯酒一饮而尽,九王爷端着酒杯,却哪里喝得下去?只觉得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完全不知是什么滋味。金兵造下名册抓捕皇室贵族女子,几千人全部关在刘家寺,有重兵把守,无一人能够逃脱。得知花溶被抓,营救无望,他几乎绝了她还能生还的念头,没想到,她不仅回来了,而且是在这样的时刻回来。

此时,良辰吉时已到,众臣已经告退,新娘也早被领进了洞房,九王爷呆呆地看着花溶和许才之一起随众人走出去,站了半晌,又坐下去,自斟自饮喝了三杯。

许才之带花溶去安顿好,他一走,花溶也顾不得细看环境如何,就倒在床上,疲倦得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只睡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仿佛做了什么噩梦,又一点也记不起来。远处传来梆梆的更声,原来,才刚刚四更。

还是倦得眼皮都睁不开,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迷迷糊糊地,忽然听得窗外一声叹息,她一惊,翻身跃起,走到窗边,轻喝一声:“是谁?”

九王爷沉声道:“溶儿,是我。”

她立在窗边,没有开窗户:“王爷还没休息?”

“溶儿,我想跟你说说话。”

九王爷的洞房花烛夜,找自己说什么话呢?她淡淡道:“时辰已晚,夜露寒冷,王爷请回吧……”

窗外没有声音,她心里一松,走回床边正要上床,听得敲门声。

“溶儿……”

她点一盏灯,惊疑地走过去,拉开门,九王爷进来,径直在桌边坐下。

“王爷,有何要事?”

灯光下,九王爷但见她形容消瘦,饶是如此,也遮不住那股清雅之气,眉目间更添了几分清丽。

他强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伸出手,按住她的手:“溶儿,你是怎么逃回来的?金兀术有没有折磨你?”

她不经意地抽回手:“金兀术生性高傲,倒不曾折磨我。那一晚,有人在金营制造混乱,所以,我便趁机逃了回来。这次回来是想禀报王爷,金兀术已经被金国老狼主封为扫南大元帅,要在宋国扶持一个傀儡皇帝,继而夺取整个宋国。他们要扶持的傀儡叫张邦昌……”

“果然是他!此贼高居相位,却屡次主和,难怪如此,竟是金国走狗。”

“还有状元郎秦桧,估计也是金兀术的奸细。”

“秦桧?”九王爷似对他并无深刻印象,“此人并非朝中重臣,也被金军捉走了。”

既然捉走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忧了。

“再有,我探得金军目前留在开封周围的人数大概是8万左右,绝不是他们吹嘘的50万……”

九王爷大喜:“这消息可确切?”

“肯定确切!”

“好,本王立刻安排部署。”

她呵呵一笑:“王爷,我回来就是为了向你禀报此事,明日一早,我就会离开……”

他急道:“溶儿,你要去哪里?”

“去投奔一位远亲……”

“溶儿,你也知道,目前正是用人之时,你不能走,留下来帮我吧。”

“现在自有四方勤王人马汇聚,花溶留下不但帮不了忙,反成王爷负担。”

九王爷尚未答话,只听得一声压抑的急报,正是许才之:“王爷,有军情到……”

“进来。”

只见一名信兵随着许才之奔跑进来,下跪就奏:“启禀王爷,岳鹏举连胜金军13场,在亳州遇到一股金军,相持不下……”

九王爷略一沉思,许才之急忙道:“亳州距此不过100余里,如果失守,后果不堪设想……王爷,为安全计,不如撤退……”

花溶忽道:“王爷万万不可撤退,此时正是需要上下一心,王爷一走,军心自溃,再说,鹏举用兵如神,相信他一定能阻止金军……”

九王爷点点头,大声道:“岳鹏举连胜13场,加封为相州防御使,武威将军,所有人等原地驻守,加强戒备,勤练兵马,不得有误。”

“是。”

众人领命而去,九王爷站起身,忽见门口红衣一闪,他喝一声:“是谁?”

只见一身喜服的吴金奴慢慢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惊惶:“王爷恕罪,妾身见军情紧急,不敢耽误,一时找不到王爷,所以……”

原来,新婚之夜,吴妃见丈夫久久不入“洞房”,正等得心急,却听侍卫通报说有紧急军情,遍寻九王爷不着。许才之闻声赶来,情知九王爷一定在花溶处,吴妃立刻随他而来。

她一边回答,目光一边看向花溶,又是惊疑又是伤心,新婚之夜,丈夫竟然在其他女人房里。

花溶替九王爷开门,虽然她穿得齐整,但终究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吴妃的目光下,简直有嘴说不清,很是无地自容。

九王爷威严地看一眼吴妃:“也罢,你先回去休息。”

“是。”

吴妃应一声,又看看花溶,眼中之泪盈盈欲滴,三寸金莲尖尖的踩着,慢慢转身出去了。

九王爷要连夜召集将领商议前方战事,心烦意乱,摇摇头,也出去了。

花溶匆忙关了门,松一口气。才想起他的两位嫔妃在金军大营所受到的非人遭遇。他没问,她自然不会提。否则,将是对他更为严重的打击。

谁说嫁入帝王家就一定是好事呢?

看看时间,以快天明,想起自己昨夜已经禀明王爷要去“投靠远亲”,也算不上不辞而别,稍微梳洗一下,出去时,见九王爷的寝宫彻夜灯亮,便也不打搅他,但见许才之在外面,便向他说了一声,许才之待要留她,哪里留得住?花溶径直牵马去了。

柏林城。

刚入黄昏,岳鹏举匆匆回到军营,刚坐下喝一杯茶水,就听得张弦回来了。

他喜出望外:“张弦,有消息了么?”

张弦有些不安,摇摇头:“鹏举,你姐姐不在应天。”

“她去了哪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岳鹏举面色一变,心里的不安更是加重。

“我打听到她曾经回过应天,但后来又离开不知了去向?”

“这是怎么回事?”

张弦叹一声:“我听得消息,说她好像被金军抓走,又逃了出来,回到应天后,就离开了,此后再无消息……”

岳鹏举霍地站起身:“不行,我得去找姐姐。”

“你有命令在身,怎能离开?鹏举,你不能走。”

“我姐姐一定出事了。”

“我去帮你找。我就是怕你担心,所以才赶回来告知你。你姐姐既然回过应天,就不应该有太大危险。我想,她会不会是来找你了?”

姐姐来找自己自然最好不过了。可是,如果不是,这兵荒马乱的,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明早我就出发,再去找她。”

“不行,不能再等了,这一战之后,我亲自去找她。”

快近柏林城。

沿途,有不少乡民背着各种粮食、蔬菜来来往往。众人边走边议论:

“岳大人又胜利了……”

“听说岳大人连续14场大败金军,真是大宋之福啊……”

“是啊,更重要的是,岳大人的军队从不骚扰百姓,纪律严明,这是国家之幸啊……”

“有了这样的军队,我们一定能打败金军……”

“……”

骑在“金塞斯”上的女子,沿途听到的都是这样的议论,她不由得笑起来,心里暖暖的。

此时已是黄昏,送粮草的乡民已经全部返回,巡逻的侍卫见一骑马的女子,满脸风霜,头发也被吹得凌乱,大声道:“请问你找谁?”

“烦请两位军爷通报一下你们的主将岳鹏举,说他姐姐求见……”

侍卫见她身姿矫健,相貌清雅,纵使一身衣衫已经破旧,却丝毫也不显得寒酸,又是岳将军的姐姐,不敢小觑,立刻进去通报。

花溶刚向另一名侍卫讨了一碗水喝,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狂奔出来,一把就抱住了她:“姐姐,姐姐……”

她伏在他的怀里良久,才抬起头,细细看他,见他身着连环锁子黄金甲,头戴大红结界赤铜盔,真是威风凛凛、俊逸非凡,只觉生平所见之人,无一及得上他的风采。她不由得微笑起来:“鹏举,我沿途听说你从正月开始到现在,连战14场,每战皆捷。我真是开心啊,呵呵……”

正文 第80章 两情相悦

岳鹏举心情激动,不知说什么,只紧紧拉住她的手:“姐姐,进去再说。”

“嗯。”

他忽然大喊起来:“张弦,张弦……”

张弦应声出来。

“张弦,我姐姐来了,姐姐来找我了……”

“呵,姐姐,我正说明天要去找你的。”

花溶曾见过张弦一次,知他是岳鹏举最好的朋友,关系比杨再兴等还要亲密,嫣然一笑:“张弦,你曾去找我了么?多谢你。”

“姐姐,你来了,就是最高兴的事了。”

岳鹏举喜气洋洋:“张弦,一起吃晚饭吧。”

张弦见他二人紧紧拉着的手,笑着摇摇头:“不用,我还有点事情,你们吃吧。”

他转身就走,花溶的脸一下红了,岳鹏举拉着她的手,浑然不觉。她挣睁开,可微一用力,他却握得更紧,她便也没有挣扎。

会餐的房屋平时就是岳鹏举的起居室,花溶环顾四周,屋子不大,陈设十分简陋,清一色白木,未施彩绘。案几上放着一些地图之类的。

岳鹏举拿来自己一件干净的单衣给她,又打来一盆水,见她倒在椅子上几乎睡着了,脸色苍白得出奇,有些不安,轻轻抚摸一下她的长长的睫毛,柔声道:“姐姐,你先洗漱。”

“嗯。”

他拿了帕子擦她的脸,她慢慢睁开眼睛,眼睛里满是血丝,笑容都很疲乏:“鹏举,我自己来。”

“姐姐,我帮你。”他依旧不放手,慢慢地替她擦脸。

花溶没有再推辞,生平第一次如此无忧无虑地受人服侍,心安理得的。她坐在椅子上,将就这水,将一双脚泡在里面,水是温热的,身子却疲倦得仿佛连腰都直不起来。

花溶奔波许久,暂且安定下来,换上了岳鹏举的衣服,虽然太大,但终究干净舒适。

岳鹏举拿了她换下的衫子去洗涤,她迟疑一下:“鹏举,放在那里,我自己洗。”

岳鹏举看看她这些日子奔波饥寒而皴裂的手,心里非常难受:“姐姐,没事,我帮你。”

他已经是指挥千军万马的男人,却不辞为自己做这些卑微小事,她怔怔地坐在椅子上,眼眶发热,却转过头,见饭菜已经送来。

士兵们送来一瓦盆汤饼、一盆炊饼,一个粗黑磁盘里盛着熟切渍羊肉和两碟蔬菜。

岳鹏举虽然屡建功勋,但九王爷目前犹靠乡绅大族纳金供养,纵使微薄赏赐,也在上司杜充处就打住了,很少轮到他这里。所幸岳鹏举治军严谨,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抢粮,加上百战百胜,深得被金军荼毒的民众拥戴,大家奔走相告,筹集钱粮,目前士兵的供给大多出于民间义士捐助。岳鹏举身先士卒,吃喝住宿皆和士兵统一标准,自己私生活决无半分优待,其时,已是三月不知肉味,这一餐,还是因为姐姐来了,才特意弄了点羊肉。

岳鹏举挥挥手:“你们出去,今晚我和姐姐一起吃饭。”

“是。”

屋里只剩下二人,岳鹏举立即盛满满一碗汤饼,递给花溶,犹自沉浸在相逢的喜悦里:“姐姐,饿了吧?”

“嗯,许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

“姐姐,你吃这个,多吃点……”

他细心地将粗盘里的羊肉一片一片挟给她,唯恐她吃得不饱。

“呵呵,鹏举,你别光顾我,你也吃呀。”

“好的。”

他一味答应,却一片肉也不吃,只一个劲挟给她。

岳鹏举待她吃了两大碗汤饼,才道:“姐姐,你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

往事种种,不堪回首,她摇摇头,将自己如何被抓,如何被秦大王所救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自从离开应天后,抓捕皇室成员和九王爷的金兵大举出动,在金城方圆一两百里大肆搜捕,奔波逃亡这些日子,昼伏夜出,躲避四处抢劫的金兵,路上更是难以遇到什么店铺,走投无路,就专门抢落单的金人,抢银两,抢干粮,抢衣服,躲躲藏藏,历尽艰辛才找到岳鹏举。

岳鹏举听她轻描淡写,但其间悲辛,又怎可深究?

“我真没想到,金兀术竟然装醉放了你。”

花溶叹息一声,明明是天大的敌人,却偏偏又是磊落的皎皎君子。

“金兀术为人如此,倒当真不易对付。”

“是啊,鹏举,你要小心。”

上次,岳鹏举打败了相持的金军,推进到柏林镇,却得到情报,金兀术亲率五万大军追击柏林镇。

花溶深知金兀术的厉害,而岳鹏举不过才3000军马,很是担忧:“鹏举,有把握么?”

他点点头:“姐姐,我等金兀术多时了!”

花溶见他坚毅的眼神,悬着的心立刻放下大半。

这时,二人都已经吃完饭,花溶奔波已久,倦倦地坐在唯一的那张椅子上,岳鹏举见她的憔悴,遮都遮挡不住。

“姐姐,困了么?”

“嗯,很困。”

全身又困又乏,长久的奔波逃亡,至此,仿佛终于进入了一个避风的港口,她心里彻底松懈下来,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岳鹏举长叹一声:“我真要感谢秦大王,要不是他,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花溶也有几分怅然,本是欲一见面就杀之的仇人,谁曾想会是今天这个局面?秦大王受伤严重,天寒地冻,到处都是金兵,他的生死如何,也不可知了。

乱世冲淡了仇恨的情怀,甚至有好几次,都暗暗后悔,不该那么抛下他不管,可是,对他的害怕和恐惧终究战胜了愧疚的心理,要是他好了,被他抓住,自己可就又要逃生不得。所以,不得不趁他受伤赶紧和他分道扬镳。

“唉,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落得跟秦大王一般,四处抢劫。有一次,我路过一小镇的包子铺,饿极,却又无钱,只趁了小贩不注意,抓起几个包子就跑,手心都烫坏了……”

岳鹏举拿过她的手,果见上面一块铜钱大小的烫伤,更是心疼,大声道:“姐姐,以后你就留在军营吧。”

她喜悦地点点头,这么久的恐惧惶然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婉婉都不曾想起了,嫣然一笑:“待抓住金兀术,我一定痛打他三百鞭,看他还敢不敢那么猖獗。”

“行,姐姐,这次我们就给他点厉害看看。”

心思一放松,人就特别困倦,她迷糊地,忽道:“鹏举,我留在军中,会不会麻烦你?”

“不会,一点都不会。”

“呵呵,也罢,等过了这段金军最猖獗的日子,我再离开。”

岳鹏举紧紧拉住她的手:“姐姐,你不离开!待驱逐金人,战事平息,我们寻个好地方,过清净的日子,再也不要分开了。”

心里忽然很想痛哭一场,她摇摇头,没有做声,自己,怎能和他永不分离呢!

岳鹏举忽道:“姐姐,我不会娶婉婉的,绝不会!”

花溶听他提起婉婉,下意识道:“为什么呢?”

殊不知,岳鹏举想到如今每一次的生离,就可能是死别,在血腥杀伐的战场上,连姐姐一点消息也得不到。纵然取得胜利,每每揪心牵挂,一次又一次地痛恨自己,为什么那天不当机立断,带走姐姐?如果今后二人就天各一方,岂不是终身遗憾?此刻再见到花溶,所有的犹豫早已被驱赶得无影无踪,岳鹏举凝视着她,语气肯定得仿佛在指挥一场大的战役,绝非儿戏或者轻狂。

“我只喜欢姐姐,今生今世,只娶姐姐一人。其他任何女子都跟我无关!”

花溶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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