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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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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叫我的名字吧。”

“秦尚城……”

他开心起来,见她欲言又止,笑道:“明日我就随你去放了赵德基。”

终于等到他这句话,她深深一礼,感谢出自真心:“多谢。”

她如此客气,他严重不习惯。

她嫣然一笑:“多谢你,我去休息了,不打扰你了。”说罢,转身就走,她还记得那个满是各种腥味的海盗的房间,只好再在那里呆一夜。

他一把抓住她:“丫头,就在这里休息。”

“不!”

“呵呵,就这个房间不好么?”

“不好。”

“丫头,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在外面,不打扰你。”

“这……”

“你不相信我?”

她不敢说不信,其实,内心里也是相信的,当他在应天军营企图非礼却终于放手的那一刻,就知道,秦大王,他也在克制,克制自己。

正文 第122章 海上

他寻找多年,又慢慢地改变,到底因何而变?

历经了生死,冲淡了恨的记忆,她低下头,小声道:“秦大王,你救了我,我一直都不曾感谢你!”

“呵呵,为什么要谢我?我救自己的老婆是天经地义。丫头,这天下男人,我是最该救你的,你干嘛谢我。……”

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不欺骗他,犹豫一会儿,还是道:“秦大王,你不必对我好。我不会再嫁给你的!”

他神色不变:“你本来就是我妻子。”

“不是,我是岳鹏举的妻子。秦大王,就算你帮了我,我也不会嫁你。你自己考虑一下吧,如果你不帮,我也……我明天自己离开就是了……”

离开、离开!他现在对这个词语非常讨厌,一听到就觉得淡淡刺心。

“赵德基曾救你一命,要不是他,也许你就死了。也罢,这次,老子就还他一个人情,如此,你方和他两不相欠,以后正好可以彻底摆脱他。”

“这……”

“丫头,今晚我不打搅你,你好好休息。”

“那,我也去休息了。”

“好。”

她进去,关上门,见房间被弄得十分整齐,里面虽然没有什么书画,但烛台明亮,窗明几净。

静下来,也不知是福是祸,如果能借道逃走自然是好事,可是,若是引来金军围剿,秦大王等是不是要遭遇极大灾难?

这问题她早就想过,忍不住开门出去,见秦大王站在门口,徘徊,像被撞破了什么秘密,脸上有些尴尬:“丫头,我只是想问问你需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需要。”

他定定神,见她推门出来,想起问她:“丫头,有事么?”

“这里距离金军有多远?”

“我也不清楚。一个月前,我们曾想收服一个叫龙蛇岛的大岛,但对方势力强大,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帮人和金军有勾结,早已被金军里一个姓韩的军官收买了。”

“啊?龙蛇岛距离这里多远?”

“距离此间还有一段距离。金军若追来,必然和他们有所勾结。但周七的岛屿,地形位置不错,金军不习水战,一时不至于那么快追来。”

“这倒也是。”

花溶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她从未打听过秦大王的过去,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去做了海盗的。她沉吟一下:“秦尚城,这样做,会不会给你们带来灾难?”

“当然会有麻烦了。”

“这……”

“丫头,老子就拼着帮鸟皇帝一把,以后再说。”

她还是担忧:“如果金军围剿你们,怎么办呢?”

秦大王双眼放光:“丫头,你是担心我么?”

她的确是在担心。

“呵呵,丫头,你放心,我大不了放弃这个海岛。”

“秦大王,我认为你最好不必出面,只要借道将他们放走就行了。”

秦大王也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但单凭赵德基那几个人马,只怕一过道就会被金军追上。他号称的十万勤王大军,有几个能赶来替他护驾?赵德基的生死他不担心,可花溶一起,就不得不考虑了。

“也罢,老子就当做一次善事,送你们一程。”

花溶见他态度坚决,只好道:“多谢你,你也早点去歇息吧。”

“嗯。”

她正要关门,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

“丫头,我只是想念你,太想你了……”他呼吸急促,搂住她的手微微颤抖,“丫头,别动,让我抱一下,就抱这一下……”

她没有再挣扎,他轻轻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抬起头时,脸上全是欣喜的笑容:“丫头,你去休息吧。”

他竟然松开手,轻轻关上门,脚步声远去了。

花溶怔怔地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秦大王变了,在自己最穷途末路的时候,他并未穷追猛打,而是以这样令人吃惊的态度在转变。

她慢慢地上床躺下,也不知是清醒还是迷糊,人生,多像一场迷乱的梦境啊。昨日才欲手刃之人,一转眼,自己却得他两次营救。

这是恩怨两消了么?

这一晚,月色如水。

秦大王在门外看着天空又大又圆的月亮,海风带着初冬特有的那种清冷,在岛上的林间刮过,轻轻的,有几粒细微的白沙落在他的脚背上,他一抖,能听到细细的声音。

身子冷飕飕的,心里却火一般发烫,兜兜转转,自己的妻子——又回到了身边。这一次,自己绝不会再放她离开了。

心内的火烫,慢慢地传染到了身子上,他挥挥手臂,那股强烈的冲动几乎要让他立刻奔进去,抱住她,体味记忆中那种**的滋味。

他走到门边,伸手轻轻一推,竟然发现门并未反锁。

他心里一震,大步就走了出去:“丫头,你相信老子!竟然相信老子!!哈哈哈!”

这比抱她在怀更令他开心。

也许,以后她甚至还会亲吻自己的。

会有这么一天么?

他在夜晚的林间里哈哈大笑。

花溶听得他的脚步声消失,又听得他的大笑,提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秦大王,他今晚,是绝不会再来强迫自己了。

她安然地躺下,周围有种淡淡的香味,不知秦大王在香炉里放了什么草药,闻起来有种青涩的滋味。第一次,有秦大王在的时候,也放心地熟睡过去。

海岛上的临时大堂里,秦大王正在连夜召开会议,部署安排。

一切议定,众人散去,他独自躺在一张巨大的熊皮上看附近海域图。

想了一会儿,将海域图扔掉,忽然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早已发黄的纸已是两半,花溶、秦尚城,两个名字被从中间撕开。他轻轻将纸摊在案几上,压平,找出一点浆糊,在背后细细抹一遍,用了同样色调的一张纸粘上。

过得一会儿,纸张干了,他拿起,看不出有什么缝隙,又如年庚婚贴,自己和她,紧紧挨在一起。

他笑起来,将纸摺叠好,重新放入怀里,倒头就睡。

清晨的露水十分深浓。

没有太阳,天色灰灰的,一早,成群结队的海鸟就像海平面飞去,预示着这不是风平浪静的一天。

秦大王走到门口正要伸手推门,只见花溶已经开门出来。

秦大王手里拿着一套真正的小型戎装,递给她:“丫头,你换上这个,是我们有一次抢劫一艘商船得到的,据说是一个海洋之国出产,用鲨鱼的一种气囊所制,穿在身上,即便掉下海,也能漂浮一阵子。”

她想起即将到来的凶险,立刻道:“我用不着,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丫头,快穿上。”

自己求他帮忙,本已欠他人情,怎能继续得寸进尺?她将那件奇怪的背心推回去:“不,你穿。”

“丫头,你穿!”他的声音不容置疑,“老子最好的东西,自然要给你!”

“不要!”

“丫头,凶险还在后面,金军若打来,到时我顾不上你,会担心,你一定要穿上。”

秦大王目光炯炯,她无法,只好回去穿上那件背心,再换了全副轻便的戎装。

秦大王盯着她瞧几眼,但见她不再是昨日的虚弱,虽脸色苍白,但很有几分神采,依稀又如在军营里神气活现的“花教头”了。这可比她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好多了。

他觉得心跳加速,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呵呵地笑起来:“丫头,吃了早点我们就出发。”

“嗯,谢谢你。”

秦大王喜不自胜地坐下,端了碗,不经意地看她。见她的手,已不若记忆中的苍翠,而略微枯瘦,显是这一路逃亡的结果。可是,她的姿势还是那么美妙,慢慢地吃饭,那么认真,仿佛吃饭也是一件大事。

这种美妙的滋味,是他从任何女人身上也不曾体会过的,他忽然想起,自己还不曾跟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一起吃过早餐。

心里又涌起多年前的那个愿望,要是丫头给自己生个小丫头、小崽子,这样一起吃饭,又会怎样?

他美滋滋地想,却不敢说出来。

“丫头,好不好吃?”

她放下饭碗:“嗯,不错。”

她语气温和,他心花怒放,站起来:“丫头,出发了。”

花溶随他来到海边,只见几十艘战船已经准备好,最前面,停着一艘巨大的五牙战船,正是她以前见到过的,是秦大王的标志,每每出现重大事情,他必然登上这艘战舰。

“丫头,上去吧。”

她随他登船,他先跳上去,伸手拉她一把,她上去一看,五层高的战船已经扬帆,每一层,都有近百名坚甲利刃的海盗,一派训练有素的做派。

秦大王瞧瞧她握着的弓,一挥手:“出发。”

战船立刻扬帆启程。

这几乎是人生里第一次不曾提心吊胆的航海。

花溶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灰灰的海天一色,冬季的海洋,天幕低覆,雾霭沉沉,远处水天一色,苍海茫茫,只是天空稍显阴霾,天色灰暗低沉。海面上没有风,只有几只不知名的海鸟在一只只孤单地游荡,这时天地辽阔之意顿然于胸。大海这时呈现出一种令人心境平和的静美。

“丫头,你去楼上,楼上视野更加开阔。”

“嗯。”

她点头,随秦大王一起到了五楼的顶层。

从顶楼的甲板上看出去,视野又有不同。只见波浪一层层地汹涌奔腾,海面上浪花击溅,一层层的波浪翻涌向前,形成一条条弯弯曲曲的不明显的不连贯的白线在起伏。耳边风声在呼啸,逐渐地,海鸟也越来越少,好像是到此觉得孤寂,就一个个找了地方栖息了。

她转眼,秦大王站在甲板上,看着茫茫海面,他身材高大,面容平静,可眼睛里总是有一股又怒又威的架势,仿佛是这海洋上真正的无冕之王。

她想起几天前的那场风暴,很是担忧。

“丫头,你在看什么?”

正文 第123章 绝处逢生

他走过来,跟她站在一起,她的头才到他的肩,仰着脸看他:“你说这天气会不会又有暴风雨?”

秦大王伸手,仿佛抓了一把湿润的空气,又看看已经远去的几只海鸟,摇摇头:“不会,这两三天内,天气都不会有太大变化。”

花溶松一口气。

“是不是被那天的暴风雨吓怕了?”

“是啊,我一直以为会葬生海底的。”

“丫头,别怕了,以后跟我在一起,多大暴风雨都不用害怕。”

她隐隐地害怕,当然不是因为“暴风雨”,而是情感上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秦大王帮了自己这一次,又该怎么办?

依他的个性,居然隔了许多年也能找到自己,现在,自己反而去找他,他又怎会放弃?

她强笑:“秦大王,如果能逃生出去,等你成亲,我一定会送你礼物。”

“我怎会跟别人成亲?”

她固执地:“有的!我看见的!你有许多女人。”

这下被她抓着了把柄,可怎么办才好?

“我以后不找其他人了,真的……”

“你找了!所以,你不许再说我是你妻子了。”

秦大王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话锋一转:“丫头,赵德基现在任用的重臣都是谁?”

她叹一声:“汪伯颜、黄潜善等……”

“老子就没说错,这两人都是无耻逢迎之辈,看来,赵德基跟他老子也不会有太大差别,真不知我们这样救他,值还是不值……”

花溶没有回答,近来,她也越来越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可是,她却一再压抑着,提醒自己——九王爷,他曾救过自己一命啊!

如果当初不得他营救,自己早已葬身鱼腹,此刻,又哪里还能在这里闲庭信步?

只是,物是人非,记忆里的人,早已变了模样,感恩的心,也慢慢有了芥蒂。

她暗叹一声,情知顺着秦大王的话下去,不止他动摇,自己也会动摇。

“丫头,宗泽一死,朝廷失去了支柱,赵德基身边没有亲信的卫队,没有股肱的大臣,他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她勉强道:“岳鹏举屡败金兵……”

“岳鹏举?”

岳鹏举悔婚,公然宣称要娶花溶,触了龙须,赵德基将他远调战场,暂时逃亡顾不得清算个人恩怨,日后龙椅坐稳,想起今日之辱,怎肯放过他?

可是,秦大王此刻一点也不愿提起岳鹏举,他悄然看花溶,见她伏在栏杆上,看着远方的海面,也不知是不是在想着岳鹏举。

他心里很是不悦,硒然道,“赵德基岂会真正相信于他?岳鹏举,聪明的及早离开,否则,又是一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花溶担心,也是若此,但得他说出口,听着总是不顺耳,转身,又伏在栏杆上,只不答应。

“丫头?”

“丫头??”

秦大王叫两声,每次都这样,只要提到岳鹏举,自己就明显地觉得低他一等。他愤愤地,正要发怒,见她抬起头看一只飞过的海鸟,瘦削的背影,又不忍再发怒,一再告诫自己:

这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要是等她和岳鹏举成亲,自己做什么都迟了!

不行,无论如何都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她面前,她喜她怒她弱她悲,自己都会败下阵来。

“丫头……”

她抬起头,见他递过来一个大的果子,正是昨日见过的那种类似桉树的大树上结的果子。她说好吃,于是,他就带了一些在船上。

她正觉得有点儿渴,拿起果子,默默地吃。吃完一半,秦大王将另一半也递过来。她摇摇头:“不吃了,你吃吧。”

“老子不喜欢这种小孩儿的东西,你吃。”

她接过果子,又咬一口,他见她脸上慢慢露出一点笑意,柔声道:“丫头,我带了一大筐在船舱里,你想吃多少都有。”

“嗯。”

再说赵德基等人在船上度过了风雨飘摇的两日,迟迟不见花溶周五等归来,越等越是心急,好在周五知他身份,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此番赵家天子若逃得大难,自己就是一大功臣,因此,毕恭毕敬,精心侍奉,倾尽岛上的物产招待众人。

可是,后面金军日益迫近,自己等人也没法长期流落在这个荒岛,赵德基哪怕是对着山珍海味也吃喝不下。这一日,周五提前回岛复命,众人见只他一人,心顿时凉了半截。

赵德基急忙道:“花溶呢?她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周五赶紧行礼:“花溶姑娘生病了,秦大王说等她好了,会亲自带她回来。”

“生病了?怎么会生病?秦大王为难她了?”

“只是淋雨发热。秦大王亲自精心照顾她,说等她稍好,马上就会送她回来。”

赵德基松一口气,许才之也暗暗点点头。秦大王既然不为难花溶,那自己等人也就有救了。果然,周五道:“秦大王请众人上岛,好生安度,怕金军偷袭……”

许才之急忙道:“金军距离这里多远?”

“金军和这里的一股海盗势力有勾结,我们暂时也拿不准。”

赵德基更是恐慌,心里暗恨那海盗头子摆谱,竟然迟迟不来。

如此心急火燎地熬过一晚,第二日,众人发现赵德基满眼红丝,嘴唇上都是血泡。尽管康公公一再小心服侍,也无济于事,他依旧寝食难安。

林之介父子须臾不离地护着他,船上的几十名水手杂工也临时组成了一支护卫队,赵德基看着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百感交集,但没有丝毫安全的感觉。

一大早,他就来到海边眺望。

远远地,听得一声号角,竟是几十艘战船呼啸而来,为首的是一艘高大的五牙战船,扬起巨大的风帆,上面悬挂着一面巨大的旗帜,上书“秦”字。

赵德基海防时短,当时的海防将军又已经去世,但他对这个大字却不陌生,心里一震——果然是当初曾经交手的海盗。

只是,秦大王的势力怎么会扩展到了这片海域?

如今,这海盗头目前来,又是福还是祸?

船慢慢靠近,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就连周七周五也一阵慌张:秦大王到底会做出什么决定?

赵德基紧张地看着一个极其高大魁梧的人立在船上,身穿海盗重甲,提着大刀,竟如威风凛凛的一头狮王,而他身边,跟着的娇小女子,正是花溶。

赵德基看得分明,许才之先低呼一声:“天啦,秦大王就是秦尚城?”

康公公更是大喜,声音又尖又细:“是他,是秦尚城。”

赵德基心里一紧,没想到这个大海盗头目,曾混进军营那么久,自己都毫无察觉,还曾想封赏他,难怪他拒绝不受。

他混进军营目的何在?

难道,真是为了寻找花溶?

他还没回过神,听得秦大王大喝一声:“大家快上船,前面发现了金军的踪迹。”

“金军”二字如催命符一般,赵德基下意识地,大步就往船上跑。

众人也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花溶却跳下船,奔过来:“官家,不用慌,金军一时还追不上来。”

赵德基惊魂未定,秦大王大声道:“周七,你带众人上五牙战船。”

周七知他意思,林家的商船已经遭遇风暴,破损不堪,他点点头,林之介机警,抢上一步:“陛下,先上战船。”

花溶也低声道:“官家,上去吧。”

赵德基虽然信不过秦大王,但他相信花溶,见她全身戎装,手握弓箭,全身戒备护着自己,心里一安:“溶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

秦大王听得他这声“溶儿”,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大家不要磨磨蹭蹭的,鸟金军来了……”

众人蜂拥着抢上船,慌乱中,赵德基发现,除了林家水手外,秦大王的这众海盗,进退之间,竟然丝毫也不杂乱,全然训练有素。

难怪他能纵横多年。他有心招安秦大王,也不动声色,既不问花溶,也不问秦大王,只随了许才之攀上甲板,不一会儿,果见后面隐隐地,有船只追来。

他这才明白秦大王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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