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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尚城……”
“花溶,你若执意嫁他,你必将成为一名寡妇!”
岳鹏举大声道:“秦大王,是我对不起你,你何苦威逼花溶?”
秦大王根本不看他,只一味盯着花溶:“花溶,你考虑清楚再跟我谈!”
“不!我妻已经完全考虑清楚,秦大王,你有什么事情,今后直接找我就行了。”
秦大王双目血红,转身就走。
花溶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出去,那么清晰地恐惧:自己和岳鹏举的前路,真的会一帆风顺么?
岳鹏举的声音那么温柔地响在耳边:“姐姐,别怕,有我呢。”
有他!一直都有他!
因为有他,自己才会多次身处绝境,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只要有他,有什么艰难的路,又能走不下去?
肩头被抱住,猝不及防的,嘴唇被吻上。她满面通红,又心生喜悦。岳鹏举轻轻放开她,附在她耳边:“待拿下金兀术,我们就离开……”
“离开”——离开皇帝、秦大王、金兀术;离开战争和逃亡,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吧?
岳鹏举紧紧拉了她的手,和她一起出去。
围困多日,此时粮草已绝,金兀术再也坚持不下去,接受了王二七的建议,趁了夜色,抢险出海。
金兀术一上快艇,立刻被宋军发现。
宋军立刻追杀,追得一程,岳鹏举立在船头,一箭就像金兀术射去。金兀术应声倒下,众将欢呼:“金兀术死了……”
“金兀术落水了……”
“你们赶快投降……”
岳鹏举发觉有点不对劲,忽听得花溶低声道:“那不是金兀术,绝对不是……”
他情知花溶熟识金兀术,既然她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又见夜色下,很小一只船向左边海岸驶去,立刻道:“大家分散,向左追击。”
金兀术正是往左边而去,死的人是王二七找的岛上一个身形似他的大个子,跟他换了衣服,船上他的重甲,宋兵注意力被吸引,金兀术率了几名亲信,在王二七的率领下突围。
他也没料到岳鹏举这么快就识破了这条计谋,心里一慌,王二七立即道:“四太子,你直往前走。前面有一条狭小出口,我已经派了一条小船接应。”
“那你们呢?”
“你快走,我自然能逃出来。”
追出一程,岳鹏举看得分明,船上正是金兀术等人。
他大喊道:“金兀术,你还想逃?”
金兀术也早已看见了他,见他张弓搭箭,而花溶,花溶就立在他身边。
英雄,她的英雄!
克星,自己的克星!
箭雨点般射来,饶是躲闪得快,他也已经中了一箭。
“金兀术,你投降吧……”
花溶正在船舷上,不知怎地,想起金营许多往事,物是人非,昔日威风凛凛的扫南大元帅,今天,是他的末日了么?
可是,金兵如此横扫,穷追猛打,连宋国君臣都几乎丧生怒海,差点真正亡国。两国交锋,谁又能再徇丝毫私谊?
追兵中,就自己和岳鹏举箭法最好,若不尽力,此行再让金兀术逃走,这么久的心血岂不是白费?
她很是怅然,手里的弓箭拉开,一箭射出,一声惨呼,也听不清楚是谁的。岳鹏举连发三箭,纵声道:“金兀术,你若投降,我必留你一命!”
金兀术躲不过,肩头再中一箭,吐出一口血,拼尽力气,也大声道:“岳鹏举,今生今世,我必杀你!”
“金兀术,今天你逃不掉了……”
“四太子,快伏下……”
“快保护四太子……”
王二七、韩常等拼死掩护他,虽然人不多,但哀兵可畏,尤其是王二七一部,几乎全军覆没,就连王二七本人,也被岳鹏举一箭射死。待宋军追上,金兀术已经在几名侍卫的护卫下,循着本来是给赵德基逃难的通道逃亡而去,一出狭口,立即登上一艘小船,逃奔而去。
宋军的灯火,已经半明半暗。
追兵,终于渐渐甩脱了。
金兀术独自立在船头,看黎明的晨光下,怒海惊魂,浪花拍打,平静得仿佛不曾经历过刚刚的死里逃生。
他的肩头插着三支箭,浑身血淋淋的,放眼看去,前面的天空,那是岳鹏举的天下,隐隐被照亮了半边天的海面。
武乞迈上前,低声道:“四太子,小人给你拔掉箭头吧……”
他惨笑一声,亲手拔下三支箭:“有两箭是岳鹏举射的!也许另一箭,是花溶亲自射的!宋军中,唯有他俩箭法最高明……”
“四太子,小人早说过,留她性命,终是祸患……”
隐隐地,视线里总是出现那么清晰的一幕:大战船的顶层,和岳鹏举并肩站立的花溶!他更是心如刀割,哈哈大笑:“本太子绝不会认输,一定会再杀回来,杀掉赵德基,杀掉岳鹏举!”
韩常道:“四太子,汉人有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海战并非大金强项,但陆上攻战,宋军绝非对手,您请放心,一定有机会杀岳鹏举的!”
金兀术看着茫茫的江面,将三支箭整整齐齐地码在手中,又吐出一口血来,心里最后一点对花溶的幻想、那种温柔的情愫,至此,也完全消失殆尽,只自言自语道:“花溶,你若再落到本太子手里,绝不会放过你了!你和岳鹏举,都得死!”
正文 第130章 官家的阳痿
金兀术溃逃,余下海盗更是不堪一击,纷纷缴械投降。
到天明时,一些尸体已经逐渐浮上来,可是,很快就被冲走,不走的,也被一些巨大的鱼类分食,血融入海水里,一滴一点也看不到了。
茫茫海面,已经风平浪静,只有一些被烧坏的船只,隐隐还在冒烟,提醒大家,这里昨夜才发生过一场激战。
岳鹏举和张弦在召集将领开会,商议返航事宜,花溶到船上来透一口气。
海天一色,天空湛蓝,多好的一个日子啊,可是,为什么心口却赌得那么慌?
她伏在船舷上,看一望无垠的浪花,很快就要启程,回到陆地上。从此,就是完全不同的风景了。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她惊得几乎要跳起来:“秦尚城,你怎么来了?”
他不答,眼神和声音一样阴沉:“丫头,你跟我走。”
她要后退,却被他牢牢圈着,她不再退,声音非常镇定:“秦尚城,我绝不会跟你走。”
“你必须走,你是我的妻子!”
“不是。我已另嫁岳鹏举。”
“我知道你二人并未成亲!纵然嫁了,也必须离开他跟我走。”
“不。”
“丫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摇摇头:“我感激你救我,除了嫁给你,其他都可以为你做。”
“除了嫁我,我什么都不需要!”
“秦尚城!”
“丫头!你走还是不走?”
“不!秦尚城,回去吧,忘了我。”
他不理,逼上一步,忽从怀里摸出那张纸:“丫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花溶面色惨白,做声不得。
“这是婚贴!是你亲手给老子写的婚贴!你是老子明媒正娶之妻,为何非要改嫁他人?为什么?难道老子对你还不够好么?”
“……”
“你既然坚决要嫁他,为什么又要再次出现在老子面前,给了老子希望,又狠心绝情地掐断?”
“你利用老子!你只是利用老子!老子在你心目中,竟然连那个鸟皇帝都不如?”
花溶靠在栏杆上,泪流满面,一句也辩驳不得。
自己欠他,自己终究变成了亏欠他!
“秦尚城,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老子只要你!”
他双眼血红,抱住她就亲吻下去,花溶眼前一黑,拼命一推,只听得耳边匆匆的脚步声,是岳鹏举愤怒的声音:“秦大王,你想干什么……”
秦大王被长枪一挑,手微一松,岳鹏举此举本在警告并未用力,但他反手一拳就重重击在岳鹏举胸口,与此同时,花溶已经挣脱他的桎梏,岳鹏举长臂一捞,将她揽在怀里。
她见岳鹏举面色惨白,秦大王的这一拳用了全力,远比岳鹏举枪挑对他的警告严重得多。
四下,张弦等人散开,张弓对准了秦大王。岳鹏举面色铁青,“退下,你们都退下……”
张弦等奉命退下。
秦大王浑然不觉,也不管自己肩上的伤,死死盯着花溶:“丫头,你今天非跟老子离开不可!”
“秦大王,她是我的妻子,绝不会跟你走。”
秦大王嘶吼一声,远处,五牙战船快速驶来,船上两千余名海盗全副武装,层层架梯,顶端,还架设着三门火炮,已经全部瞄准了这艘宋军主力战船。为首的老海盗杨三叔亲自站在火炮前,等待着秦大王的号令。
两名昨日的盟友,今天立刻就要兵刃相见。
宋军见此变故,无不失色。
“花溶,你说,你是留还是走?”
花溶面色惨白,轻轻拉开岳鹏举的手。岳鹏举生受秦大王这一拳,几成内伤,拉她不住,见她上前一步,凝视着秦尚城:“金军随时可能反扑,我不愿意你再和岳鹏举开战。”
“那你就做出选择!”
“姐姐,你快过来。”
她飞速后退几步,忽然抽出小弓,里面装设的尖刀射出,此时,身子已经靠在三角形的船头,一个人站在了一片死角。
“姐姐……”
“丫头,你想做什么?”
尖刀抵在胸口,她惨然一笑:“秦尚城,你两次救我性命,我亏欠你,也不知该怎么偿还。可是,我万万不会嫁你。如若威逼开战,今日,就将这条命先还给你!”
岳鹏举怒吼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退下,鹏举,你也退下。再走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岳鹏举跨出的脚步生生收住,心急如焚。
“丫头!”
她手里的刀尖更用力一点刺向胸口:“秦尚城,我欠你情分,无以为报,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秦尚城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她,眼里慢慢涌出泪来,许久,才嘶声道:“罢了!罢了!”转身就走。
“姐姐……”
岳鹏举抢上来,搂住她,她手中的刀“当”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这时,秦大王已经走到悬梯,正往下,一步一步,踏得咚咚作响。最后的视线里,花溶看着他肩头被长枪划破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忽然觉得一阵寒冷,这才发现,冬天来了。
严冬不知不觉来了。
大船归航。
海面又风平浪静起来。
远远地,花溶看见前面那艘巨大的五牙战船,秦大王站在船顶,面对着自己,甲板开阔,他一人挺立,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独自一人。
天色阴沉,海风呜呜地,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暴风雨来临。
她低下头,转身就回到船舱。
三天后,五牙战船不见了,她想,也许不过是顺路,秦大王,他已经驶回了他自己的海岛罢?
这一路,她再也没有出过船舱。终日躺在船舱的床上,一路上,高热不退。
岳鹏举一直守在她身边,整日陪着她,熬了许多草药,她的病也不曾好转。船上的一名军医来看过多次,说她奔波日久,劳损了心血,又在海里浸泡多时,寒气入骨,起码得好好休养两三个月才能复原。
岳鹏举听从军医吩咐,每天都熬了鱼汤等东西,细心照顾她,船行半月,她已经不再发热,精神也逐渐好了些。
又一路南行,终于靠岸。
脚重新踏上陆地,恍若隔世。
花溶但见冬日的肃杀,饶是满目苍黄,也觉得比海上的美景更令人心安。她长叹一声,低低道:“踩着陆地,终是比海上飘荡好。”
岳鹏举紧紧拉住她的手,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那种温暖的力量,叹息也变成了微笑。
弃船乘马,沿途,往日荞麦青青的百里繁华江南路,在金军的肆虐下,早已满目疮痍,衰败不堪。大军行处,只见一座破落的大庄园,里面杂草丛生,屋里的主人早已逃亡,人去楼空。
花溶勒马,忽道:“鹏举,我们在此歇息吧。”
“好。”
上岸后,军中汇聚了不少家眷,张弦的妻子高四姐和两个儿子也一同赶来。众人入庄园,女眷洒扫,士兵除草休整,很快将这座废弃的荒宅整饬一新。
饭后,众人各自歇息。
桌上点一盏灯,明灭闪烁。
天寒地冻,屋里生的火盆也不足以取暖,岳鹏举先上床:“姐姐,我捂暖和了你再上来。”
她笑起来,也上去,他伸手抱住她,两个人一起,总是暖和得特别快,不久,他已经觉得怀里的身子暖暖的,软绵绵的。
“姐姐,明天我们就要启程去淮扬行宫。”
“嗯,我就不一起去了。”
“好,你在这里等我。”
经历了几度生死,心里对赵德基的最后幻想完全破灭,和秦大王一样,她二人也逐渐明白,皇帝,绝非可以用“士为知己者死”的情感去衡量,也没有必要。
相见不如不见。
“金军随时可能卷土重来,若能守得一方安宁,当然更好。鹏举,若是外放,你就接受。若是留朝,你就辞官。”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很少有意见分歧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会互相商议,花溶靠在他的胸口,觉得温暖而安全,自己要的良人,不就是这样么?
“姐姐,这些日子,你要养好身子。”
“嗯,等你回来,我一定就彻底痊愈啦。”
淮扬行宫。
金兀术大军在海上被击溃的消息如风一般传遍了大江南北,仿佛给风雨飘摇的逃亡******注入了一丝强心剂。那些原本观望、保存实力、随时逃亡的各路将领,不敢再行犹豫,很快,10万大军汇聚淮扬,按照丞相黄潜善、汪伯颜等人的话来说,慢慢地会“固若金汤”了。
至此,金兀术“搜山捡海”追捕赵德基的大规模战役也暂告一段落。这次追捕,不过短短几个月,却从山上追到海上,消灭宋军十余万,横掠上百州县,金兀术兵分几路,协同作战,速度之快,反应之灵敏,是绝大多数宋将闻所未闻的。更将赵德基在应天登基积累的四方财宝,全部劫掠一空,运回上京。
就在金兀术启程之前,顺道还策划立了曾为他通关追逐放行的降将刘豫为傀儡皇帝,以对抗赵德基在南方的小政权。从此,两方抗衡,赵德基动辄得咎,不敢言战。
虽未能最后抓获赵德基,但功劳胜过抓住赵德基。
赵德基得报,勃然大怒,但鉴于守军不足,被追逐逃亡的可怕生涯,让他打消了大军压境,速灭刘豫的念头,只牢牢将好不容易汇聚的十万大军全部囤积在淮扬周围,不如此,仿佛不足以保证安全。
黄潜善、汪伯颜等人立刻又开始了议和的言论,但经历两次逃亡,赵德基对他二人已不怎么信任,逐渐擢升另一权臣朱胜非为相。
金国那边,因为金兀术战败,老狼主病危,众太子为争夺皇位继承权,乱哄哄的,一时无暇出兵,见宋国君臣主动议和,正中下怀,双方使者一接触,很快达成了议和协定,兵戈暂止。
这一日,是赵德基生日,文臣武将、皇亲国戚、嫔妃宫女,纷纷为他贺寿。到中午宴饮完毕,闻报岳鹏举率军赶回。
岳鹏举在海上停留,辗转许久,又顺路剿灭了一股悍匪,到归来时,已是二月之后。
赵德基闻言大喜,立刻召见,见只是岳鹏举和部将张弦等,不禁问道:“花溶呢?她怎未跟你一起?”
正文 第131章 开始的结局
“回陛下,我妻途中染上风寒,久病不愈,无法来朝见,还请陛下恕罪。”
赵德基无言,也不知花溶是真病还是不愿见自己,只论功行赏,岳鹏举赏白银二千两,赐衣甲、金带、弓箭、战马等,擢升为武胜定****宣抚使,所将两万军队,称为“神武后军”,驻守襄阳。
其部下张弦等一概加以封赏擢升。
岳鹏举听得外放襄阳,天高地远,正是自己和花溶所商量的理想结果,深合己意,谢过天恩,就要退下。
他快出去,赵德基忽又道:“花溶病得严重么?”
“不太严重,陛下请放心。”
他站起身走下去,一招手,康公公送上一个锦盒,他自己则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
“鹏举,这块玉佩,是朕当初赏赐给她的成亲礼物,你交给她便可……”这玉佩刚到花溶手里,就用来打点老渔夫逃难渡船,几经辗转,事后,赵德基厚赏林之介、老渔夫等人,只将这块玉佩要回来,留作纪念。
“还有一盒御医开的人参首乌等,你一并给花溶,算朕送她的一点心意。”
“多谢陛下。”
赵德基看着他出去,背影异常魁梧挺拔,无比英气勃勃,心里有些惆怅,溶儿,从此,就是这位帝国将星的妻子了!
只是,溶儿,为什么连最后一面也不肯进宫?难道是怕有去无回?
他愤愤地,却又无可奈何。
当夜,宫里举行更大规模的焰火晚会。
赵德基唯一的儿子被潘瑛瑛等精心照顾着玩耍,没想到烟火冲天,小王子吓得哇哇大哭,几乎晕厥过去。
赵德基心疼儿子,急令停止烟火,赶去看时,见儿子嘴唇乌黑,瘦弱得仿佛要随时死去一般。
他紧紧搂住这唯一的先天不足的儿子,抚慰半晌,见他平静睡去,心里那么急切地意识到:自己一定得再生子嗣,否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连皇位继承人都没得选。
众位嫔妃自然能够揣摩皇帝的心思,也都摩拳擦掌,暗中较劲谁能率先生下其他皇子。可是,自两次逃亡,一次从宫女宋喜喜身上下来,一次从吴金奴身上下来,都是惊魂催命一般,不知不觉,让赵德基对房中事兴趣大减,每每生起交欢**,就情不自禁地被心底的恐惧所打断。
可是,今天,生子的强烈意愿让他再次**大增,见众妃嫔浓妆淡抹,环肥燕瘦,尤其张莺莺在一众女子中最是姿色出众,他心里一动,就道:“张娘子,今晚你侍寝罢。”
张莺莺从一众妃嫔中脱颖而出,又惊又喜,吴金奴、潘瑛瑛等连声恭喜,却又恨又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官家挽了张莺莺浓情蜜意地离开。
红帐宵暖,熏香迷人,张莺莺百般逢迎,赵德基气喘吁吁,到关键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金兵来了”,浑身上下,某一个地方迅速萎缩,瘫软在床,大汗淋漓。
“官家,官家……”
张莺莺惊急得泪流满面。
赵德基面色惨白,声音低沉:“今日之事,你若敢透露半个字,朕诛你九族……”
张莺莺赤身**跪在他面前,惊吓得几乎晕厥过去。
到第二日,吴金奴、潘瑛瑛等欲借恭喜她而探视情况,却见潘瑛瑛脖子上、脸上到处都是淤青。
张莺莺强颜欢笑,二人不明所以,日后轮到她二人侍寝,方知官家“阳痿”秘密,**上来,发泄不得,就在嫔妃身上撕咬抓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