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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太漂亮的景致,正思虑该如何穿过这片荆棘时,秦大王却一把抱起她,就趟着水往旁边的一个形状很狰狞的大石走去,绕过几丛海藻,才发现里面真是别有洞天。
这里是一片水湾,四面环绕,只有面山崖的地方,有一条极其狭窄的通道,绕过那条清水湾流,就与海水相接了。
她心里一跳,立刻想到,这里真是一个绝佳的逃亡地方,可是,也很快反应过来,船无法到这里,即便从这里游出去,没有船只,难道还能单凭人力游过茫茫大海?
如果能事先有一艘小船等候在出口,这样就可以不通过外面的海岸,绕开巡逻的海盗。可是,又到哪里去找那样一艘船悄悄停在这里等候?
秦大王并不是笨蛋,这片水湾被巨石阻挡,从海岛上根本无法将船驶进去,而外面海面上,守备森严,更是无法潜入,这里,基本上是一个死角。
她越想越急,手心里竟然冒出汗来。
“丫头,丫头……”
他连叫她几声,她才回过神来,看到面前的这一片水湾,野花密集,海鸟群飞,油油的水草随着水波轻轻摇曳,甚至还有几只野生的红嘴鹅在里面畅游。倒不像是海面上,而是一个什么江南风光的美丽水乡。
秦大王随手摘了一朵红色的野花,插在她的头发上;“丫头,你喜欢这里不?”
她点点头。
她的认同更是令他惊喜。旁边有一群绿色嘴壳子的海鸟走来走去,浑身的羽毛也是通体翠绿,又长又漂亮。估计是罕见人迹,所以并不怕人。秦大王兴起,纵身扑上去,抓住一只,跑回来,递到她手里:“丫头,给你玩儿……”
他的手劲太大,尽管已经刻意放轻了动作,但递给花溶时,鸟儿的一支翅膀已经折断,发出一声悲鸣,听得人心里为之一寒。
花溶将鸟儿放在地上,它翻滚了几下,扑棱着翅膀,栽倒在地,翻腾好一会儿都翻不过来。花溶本来以为它已经昏迷过去了,可是,等一下,它又跳起来,很快就跳进了一堆草丛里,不见了踪影。
两人沿着水湾往前走,已经临近那片海口了,交接的地方,两种水的颜色截然不同,这边是一径的绿,那边却是蓝中带点浑浊的黄,仿佛一泾分水,就是天差地远。
很小的一片沙地上,一大片被海水冲得堆积起来的贝壳、海螺,五颜六色,千姿百态。秦大王弯下腰,捡起一只花纹斑斓的海螺,又捡起一块金黄色的贝壳,这两个东西的菱角都很平整,看起来十分圆润,他非常满意,递给她:“丫头,好不好看?”
“好看。”
她随手接过贝壳,看也没看一眼,只悄然留意着这里的地形。从这里看去,出海的湾流并不太狭窄,一艘小船足以通过……
“丫头……”
她心里一震,因为筹谋着逃跑,所以一直心虚,幸好秦大王早已习惯了她的漫不经意,也没有觉得太奇怪,只拉着她,指着水湾里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游鱼,给她讲解是什么品种。
第三天傍晚,秦大王正在海岸上远眺,一名小头目喜滋滋地来请他去喝花酒,说新来的一名妓女有一种很有意思的掷骰子游戏。
这是一间巨大的棚屋,由八根巨大的树干撑起,上面盖着很结实的木板,十分牢固。此刻,里面乌烟瘴气,酒菜、鱼肉、骰子、海盗们浑身的汗臭味,脚丫子的臭味、男男女女的浪声浪语……
秦大王居中坐下,随意搂住一名妓女,兴致勃勃地摇动骰子。他的手气特别好,要大开大,要小开小,很快,面前就堆了一大堆金银珠宝。
他随意拿起一块金子抛了一下:“你们老输,没劲,老子不玩了,回去睡觉……”
一名妓女偎在他身边,娇声道:“这里有这么多姐妹,大王何必还要换地方?”
“哈哈哈,老子这几天没空……”
这两天,他好像体会出那种无比**的滋味,食髓知味,每天晚上早早就回去守着花溶,或看她读书,或做他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
“大王,您迷上哪位美女了?”
“等老子玩腻了再来找你们……来,每人亲一下,这堆东西就给你们分了……”十几名妓女围在他身边,他左拥右抱,妓女们一个个在他脸上亲,每亲一下,就可以得到一件赢来的财物赏赐。
他如一个真正的君王一般,玩得正兴起,不经意间看到一个依偎过来的妓女,穿红色的衣服,听得另外一个妓女推搡她一下:“红儿,别抢……”
红儿花枝招展的笑起来,他正要将一块金子递给她,却见到她头上一支翠绿的钗晃动一下,十分晶莹悦目。
他立刻抓住她的手腕,正要问,却见她的手腕上挂着一只红色的镯子,也那么面熟。
他厉声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红儿正要撒几句娇,但见他面上如罩了一层寒霜,神情十分凶恶。她大感害怕,但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娇声道:“是我的呀,我自己的……”
“贱人,你还敢撒谎?”
秦大王一反手,她疼得泪流满面,嘶喊起来:“放了我,我还给你……”
所有人都吓呆了,都退到了一边。
秦大王拿起这两样东西,仔细看看:“贱人,你究竟从何处得来?要是敢有半句虚言,老子今天将你大卸八块……”
红儿大哭起来:“是岛上的一位小姐给我的,是她自己给我的……我也不认识她是谁……”
“她为什么要给你?”
“因为她想要跟我换一种药丸……”
“什么药丸?”
“不能生儿子的那种……”
“……”
这几天,秦大王每天都带花溶出去游玩,整个海岛,只要是他认为有意思的地方,都带她看遍了。今天,他终于出去了,说是要和喽啰们商量大事,晚上再回来。
花溶很是高兴,跟这个恶魔在一起,原本也无话可说,但他偏偏喜欢不停地问来问去,她又不敢得罪他,只好耐着性子讲话,好不容易逮着他不在,身心都觉得轻松一点儿,出去逛了一会儿,见少年正在那块大石上认认真真的写字。
少年写得十分认真,她走近了,他也没发现。
她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少年才察觉有人,抬起头,惊喜道:“姐姐……”
正文 第22章 他的怒意
有秦大王在,就不许她和少年在一起,少年好几天没见她了,很是高兴,拿着毛笔:“姐姐,我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你还好吧?”
好么?一点也不好。
但是,心事也没法跟一个少年讲,将手里的一叠书给他:“这些都给你。”
“谢谢姐姐。”
少年接过书,花溶心里一动:“走,陪姐姐去一个地方。”
少年对她自是言听计从,径直跟在她身后。两人去的,正是秦大王曾经带她游玩过的那片水湾。少年在岛上呆了这些日子,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儿,开心得边跑边跳,大声道:“姐姐,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花溶笑着坐在地上,指着那个出海口给他看:“你能不能游出去?”
少年看了看,思虑了一下,才很肯定道:“能游出去,但是,游出去干嘛?”
是啊,游出去干嘛呢,除非那里有接应的船只。
她心里很是惆怅,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快接近傍晚的天空,蓝得无边无际,大片大片的白云,缓慢的移动,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美感。
“姐姐,姐姐……”
少年见她发呆,叫她几声,她才“啊”了一声。少年非常聪明,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姐姐,你想从这里逃走?”
她长叹一声:“怎么走得了啊!”
除非能找到接应的船。但是,海盗们的船只管理异常严格,船就是他们谋生的工具,绝不允许有什么闪失,要拿到接应的船只,根本想都别想。
少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跑到那一大堆的贝壳海螺里拼命翻找,好一会儿,才满头大汗跑回来:“姐姐……”
这是两只鲜红的贝壳,红得没有一点杂色。少年第一次送她的红色海螺和贝壳,已经被秦大王踩烂了,他好像知道她喜欢那种鲜红的贝壳,就努力替她找来。
花溶见他那么认真的样子,接过贝壳,微笑道:“很漂亮。”
“姐姐,你要喜欢,我以后看到都给你拣回来。”
“呵呵,好啊。”
花溶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怕秦大王回来找不到人,又要发怒,便和少年走出水湾,往回走。
回去,才刚刚傍晚,秦大王并未回来,送饭的小海盗也只送了一份饭菜,想必秦大王又去喝花酒,要很晚才回来了。
花溶坐在灯下。
桌子是新添加的,一整面的玉石为面,是秦大王抢来的东西之一,放在这里给她当书桌。桌上码着一摞花笺、一摞书籍,笔墨纸砚,十分齐全。初初一进这屋子,倒不像海盗的卧室,是什么读书人的书房。
她拿起笔,写了几个字,心绪烦乱,根本写不下去,便放下笔,用鲜红的贝壳压在纸上,当了镇纸。
脚步声响起,十分仓促,好像是奔跑着进来的。
她仍旧没有抬头,只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花笺发呆。
感觉到身后的人在靠近,但她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暴风雨即将来临,仍旧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一只手伸到桌子上,抓起了那两个鲜红的贝壳,他动作很大,弄得纸都掀起来。然后,秦大王才缓慢开口:“丫头,我送你的贝壳呢?”
“嗯?”她依旧漫不经意。秦大王四处一看,根本没有贝壳的影子,估计她早就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啪”的一声,两个鲜红的贝壳被秦大王扔在地上,一脚踏得稀烂。
她回头,才看见秦大王满面的怒容,吓得瑟缩一下,没有开口。
“当”的一声,两样东西丢在书桌上。她一看,正是那个头钗和镯子。她一怔,忽然明白过来,这一惊吓,非同小可,浑身都在发抖。
他的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丫头,为什么要送给别人?”
她几乎是冲口而出:“因为我不喜欢。”
原以为她会害怕求饶,哪怕是说几句敷衍的软话,可是,她的眼神,那种几乎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就如火上浇了一盆油,秦大王一把就抓起她,狠狠地丢在床上,手一用力,她身上的衣服一声裂响,他却并不罢休,再一用力,她整个的人就**裸地躺在床上。
突然被剥光这种可怕的羞耻、屈辱,再次涌上心底,几经打击,哪怕是最强劲的那份生命力也在逐渐衰弱,她强行着挣扎起身,完全忘记了害怕,狠狠地就给了他一耳光。
这火辣辣的一耳光搧在脸上,更是刺激了秦大王,他纵身就扑了上去,狠狠地压住她,花溶一点也动弹不得,感觉中,他的手突然伸到了她的肚脐处,用力地撕扯着什么……
那个避孕的药片粘贴得十分牢固,他这样猛力地要强行撕下来,花溶只觉得一阵巨疼,可是哪里挣得脱一分一毫?很快,他就将那点小东西撕下来,看也不看一眼,就丢在了旁边的灯上,一股奇怪的味道之后,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他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的眼睛,双眼爆发出愤怒的火焰:“丫头,你为什么要老子绝后?为什么不给老子生儿子?”
他那样沉重的身子压在胸口,花溶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强烈的绝望和羞辱令她不顾一切地大喊起来:“你是什么东西?我干嘛要替你生儿子?”
“贱丫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才贱,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恶棍、禽兽……”
“该死的贱丫头,你还敢还口……”
“你这个天杀的海盗,你毁我清白,杀我族人,害了那么多人,天良丧尽,人性灭绝。我为什么要替你生孩子?你这个人渣、恶棍,生了你的儿子也不过是多一个孽种出来危害世人,我一看见你就恶心,你这样的禽兽,老天也会惩罚你断子绝孙,你还想有儿子,你是痴心妄想……你做梦……”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提起来,又重重放下去:“你还敢胡说八道……”
“我为什么不敢说?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无恶不作的强盗,人类的败类,你也配有儿子?连蟑螂老鼠都不如的东西,我一见到你就恶心……”
他举起手,一掌就挥了下去,快到她的脸孔,却又生生改变了方向,重重地击在床头上,手里不知何时还攥着那只镯子,重重地敲在床头上,断成几截……
花溶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嘶叫道:“我只要还有一口气,日后就一定要杀你报仇……”
秦大王重重地喘着粗气,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一抬身,就入了她的身子里……
剧烈的疼痛,被撕裂的苦楚……花溶拼命地挣扎,踢打、撕咬、嚎啕……一切都无济于事。他就像一只残暴的猛虎,狠狠地荼毒着她的身子,好像要吞噬得尸骨无存,他大声地咆哮:“贱丫头,你不替我生儿子,我看你生不生……贱丫头,老子再也不会饶恕你了,老子一定要把你折磨死,就算你跪地哀求,老子也不会放过你了……”
花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惨淡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从木屋顶上的那片唯一的亮瓦照进来。
花溶勉强睁开眼睛,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在疼痛,每一块骨头仿佛都被拆碎了重新拼凑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幸好身边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秦大王早已不知去向。
口很渴,她想挣扎着起来喝一口水,可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看着满屋子惨淡的月光,仿佛地狱里游荡的一缕幽魂。
下意识里,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再存着报仇雪恨的信念都活不下去了。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完全隐匿到了云层里,然后,太阳出来了。
朝阳红艳艳地从窗口照进来,有一股圆形的长长的光圈,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灰尘在里面跳舞,五颜六色的。
花溶再次睁开眼睛,挣扎着起床,床上掉了一大缕的头发,发梢沾着血迹,是昨晚被秦大王肆虐,抓下来的。
案几上没有放着茶水,也没有人送任何早餐来,往常这个时候,早餐应该早就送到了。
她胡乱将被撕得支离破碎的衣服裹在身上,慢慢地走到门口,一只脚刚要跨出去,却见两名凶恶的海盗一左一右守在门外,左边那个汉子是个独眼龙,仅有的那只眼睛,十分凶狠地瞪着她:“大王说了,你再也不许走出这间屋子半步!”
她收回脚步,靠在门上,打起精神,挣扎道:“我要喝水。”
“大王没有吩咐我们要给你吃喝,你滚回去,如果敢走出一步,别怪老子打断你的腿。”
海盗们一切奉秦大王的命令,见他盛怒而去,就明白,这个女人很快就会被驱逐出去了。本来,按照常理,她早该被撵走了,呆了这么久,也算不易了。海盗们还没有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天天守着,害得他们不能去吃喝玩乐,见秦大王终于玩腻了,要赶她走,一个个都松了口气,暗地里还嘀咕,怎么不干脆一刀杀了省事。
花溶站在门边,看看外面绿得刺眼的芭蕉叶子,阳光下,阔叶上的露珠一滴滴往下掉。她更是焦渴难忍,只得拖着沉重的腿,一步一步挪回去,躺在床上,等待死亡的到来。
门外响起极大的喧哗声,一个少年的声音那么焦灼而惊恐:“姐姐,姐姐……”
她听在耳里,又挣扎着起身,走到门口,只见少年已经被两名大汉扭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刚被打的。
“你们放了他,快放了他……”
她的声音沙哑,仿佛某种绝望的野兽。
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很快打断了她的嘶喊:“吊起来,把这个小兔崽子给老子吊起来……”
两名大汉一点也不违抗,立刻就把少年吊在了一棵树上,仿佛他们对吊人这种事情非常拿手。
少年双手被反绑,悬空吊在树上,用力挣扎,更是痛苦。
秦大王却很是快意,随手折了一根树枝,狠狠地抽在他的腿上,少年惨叫一声,裤腿立刻被抽成了抹布条……
正文 第23章 魔鬼的折磨
“魔鬼,你不要打他,你折磨我好了……”
她撕心裂肺地呐喊,他还是个孩子,是个无辜的小孩子,这个恶魔也不肯放过他。只要这个世界上有对自己稍微好点的人,他就一定要杀之而后快。
秦大王提着一个巨大的酒坛子,醉得两眼通红,瞪她两眼,又挥动手里的树枝:“就把这个小兔崽子吊着,不许给他任何东西,让他活活饿死……”
“是。”
花溶挣扎着,拼命要冲出门去,却被独眼龙海盗一把就推倒在门里,重重地摔在地上。
太阳,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高。
少年被吊在树上,面如土色,只冲她喊:“姐姐,你不要担心我……”
她更是心碎,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魔鬼,你放了他啊……求求你放了他……求求你,你来折磨我吧……”
“贱丫头,太迟了,你求我也没用了……”秦大王提着酒坛子猛喝一口,烈酒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掉,溅得他一身都是冲天的酒味。
“贱丫头,老子就是对你太好了,你才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这一次,老子要活活把你折磨死,把你赶走……老子已经不稀罕你了,腻烦了……一定要用最残酷的手段折磨你,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叫你害怕……哈哈,你求我,继续求我啊……”
“姐姐,不要求他,你一定不要求他……”
“小兔崽子,你还敢嘴硬……”秦大王大骂一声,树枝当鞭子,又是狠狠一鞭,少年浑身的衣服被抽得如破絮一般,清晰的伤痕、血迹斑斑……
花溶没有继续辱骂,也没有再求他,扶着门,一步一步往回走。
秦大王醉得走路都不稳了,提着酒坛子,哈哈大笑着往外面走:“老子去找点乐子……臭丫头、贱丫头,该死的贱丫头……”
从早上到晚上,整整一天水米未进。
外面的少年,更是被吊在树上,不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这一声声惨叫,起初,每一下都如铁锤击在心上,到后来,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感觉不到饥饿,但嗓子干渴到冒烟再到嘶哑,最后,就麻木了,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再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依旧提着那个巨大的酒坛子,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了,笑声像来自阴间的恶魔:“哈哈哈哈,贱丫头,你还没有死?”
他喝得太多,脚步有些踉跄,挣扎着走到床边,重重地摸她的额头:“贱丫头,老子腻烦你了,玩够了,不稀罕了。老子会像折磨一条狗似的折磨你!等老子再折磨几天,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