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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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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道:“我才想问你呢,你们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

“实话告诉你,我二哥死后,我也拿不准了。大太子现在势力太大,手里掌握了金国一半的兵力,就连狼主也怕他三分,我也拿不准他有什么举动……”

“那你现在是主和还是主战?”

“暂和!这也是狼主的意思。”

花溶情知他说的是实情,也不便再追问。

当日下午,武乞迈等赶回,神情又愤怒又沮丧。

花溶情知不妙,武乞迈也不隐瞒,当着她面向金兀术禀报:“大太子说,如果您要张弦和刘淇,就必须拿花溶姑娘去换。”

金兀术大怒:“他这是公然跟我们作对。”

花溶心里立刻凉了半截,只问武乞迈:“张弦等人是否还活着?”

“都活着。大太子说,如今金国立国日久,需要有一套礼仪制度,他对狼主忠心,所以,要招揽很有文采的宋人,制定礼仪和法律制度,宇文大人就是他的首选……”

天子立宗庙,天子尚未出面,他一个元帅先起什么劲?其野心真是不言而喻。

金国最大势力的统帅,一是宗望,一是宗翰。宗翰生平所忌,唯宗望而已,宗望一死,又情知新狼主猜忌自己,更是打定主意有所作为。金兀术心里的猜测跟宗翰作为完全吻合,他更是愤怒,几乎拍案而起:“待自家率兵讨伐他……”

他手下几个谋臣这时已经陆续进来,其中还有韩常等人。

“四太子,万万不可,此时出兵,正好被大太子抓住把柄……”

花溶担心张弦等安危,恨不得金兀术马上出兵,一转念,忽然想起岳鹏举陈兵边境,此时此刻,如果金国内部真的发生内讧,岂不是大大有利?金国自己内战,就顾不上攻宋,如此,宋国才能赢得发展的时机。她一寻思,脑子里忽然有了个很大胆的念头,宋俘的回归在这一刻,倒不显得那么重要了,如果有更好的结果,岂不是更符合宋国的利益?她坐在椅子上,筹划着,心里十分紧张,反倒一句话也不说。

“四太子,六太子捎信,快要赶回来了。”

“啊?真的?哪天到?”

“估计三日后能到。”

“立刻准备迎接六太子。”

老狼主有十几个儿子,分别为七八个妻妾所生。金兀术和六太子是一母兄弟,又跟宗望最好。宗翰自从发表那番公开藐视狼主的言论后,金兀术和宗望一商议,就派了六太子去上京,向狼主告发。

正文 第162章 偷听秘密

如今,六太子返回,事关狼主对宗翰的态度。也关系着金兀术的举动,所以,金兀术不得不耐着性子等待。

武乞迈等人退下,金兀术见花溶还坐在对面,想起刚刚竟然忘了避开她,而且她也懂得女真语,怒道:“花溶,你敢偷听我们的秘密?”

“你这算啥秘密?谁都知道你跟宗翰不和。”

他忽然神秘一笑:“但是,有些事情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事情?”

他正要回答,忽然听得武乞迈的声音:“四太子,不好了,大太子府邸遭遇偷袭,有几名宋国使节团的人跑了……”

“啊?谁去偷袭的?”

“大太子怀疑是你干的,说要向狼主告发,讨伐于你。”

他大怒:“本太子什么时候去偷袭他了?”

花溶淡淡一笑:“大太子这是用的苦肉计,金兀术,你还是小心点罢,不要成了他起兵的替罪羊……”

这话简直如火上浇油,金兀术几乎暴跳起来:“他要反了,真是明目张胆要反了。武乞迈,立刻传令韩常,做好准备……”

“是。”

金兀术立刻出去布置一番,很神秘的样子,直到傍晚才回来。

他见花溶还是在原地坐着,仿佛不曾动过一下,他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忽然觉得有点头晕。事实上,从今日早上起,他就觉得有点不舒服。

花溶见他按着头,仿佛很痛苦的样子。以为他在沉思,可是一会儿,他的情状越来越不好,额头慢慢冒出汗来。

“四太子?”

“喂,金兀术?”

她见他的神情越来越痛苦,忍不住上前一步,他身子一软,她探出手,竟发现他额头滚烫,发起高烧。

宗望也是先发烧,很快就死了。金兀术也是同样症状。尤其他脸上有伤痕,可能是破伤风之类的。

她大惊失色:“金兀术,你也像二太子那样打球之后浇凉水洗澡过?”

“嗯。”

“我不是叫你不要洗么?那种凉水……”

“我是前一天洗的,那时,你还没告诉我呢……昨天,你说了,我就没洗……”

“你们这些蛮夷,什么都不懂,死了活该……”

“你说什么?”

花溶顾不得跟他争吵,要是金兀术也像宗望那样死了,自己只怕就真的回不了宋国了。要死,也得延缓一下啊。

她一寻思,是立刻跑路还是?

一转眼,只见金兀术靠在椅子上,满面痛苦之色,她也顾不得多想,赶紧叫了两名侍女一起,将金兀术扶到床上。花溶立刻按照印象里的各种常识药单,列了一些能马上找到的土方,叫侍女们熬一些简单的药汤。

侍女们见她是四太子的贵客,不敢不遵,立刻开心行动。

可是,药单下去,这些简单的草药,府邸都没准备。事实上,北山黑水很多珍贵药材,可惜这些野蛮的女真人根本不懂得使用,还处于原始阶段,以为巫术胜过一切,如果巫师治不好,那就是神灵惩罚,该死之人。

金兀术虽然仰慕中原文化,可终究只得皮毛,骨子里还是女真的贵族,从小到大没有服药的习惯。他昏昏沉沉地躺下,但心里还是清醒的,他见花溶不停吩咐药材,怒道:“找巫师来……”

“你还记得二太子之死吧?”

他心里一震,二哥的死历历在目,幸得花溶提醒。此时,他已经有点相信花溶的判断了,知她昨日原是好意,就更是惧怕,如果自己昨日也像宗望一般,岂不是也要毙命?

她见金兀术眼里露出惊惧之色,忽然意识到,他这是怕死!

金兀术也怕死!

真是天下之事,唯死而已。

枭雄如金兀术,一旦死神降临,神情也如小孩子一般。

其实,他的病并不重,估计是脸上的伤,肆无忌惮淋水,破伤风感染伤寒,发高烧所致,只要用药护理,并不会死。

花溶见他惊惶,也不安慰他,心想,这人那么嚣张,吓唬一下也是好的。

“花溶,我会不会死?”

“要是再那么嚣张,就可能去见你二哥了。”

高烧令人疲倦,他强忍住要昏昏睡去的冲动,可是,眼珠子却一直不停地跟着花溶的身形转动,见她要出去,立刻说:“你不要走。”

“你先休息,睡一觉再服药,明日就会好起来的。”

“服什么药?不要,我们从不服药,花溶,你想害我?要巫师,巫师才行……”

花溶嗤之以鼻:“你以为找两个巫医跳几下大神,你就药到病除了?是不是还要去杀一只狗,滴点狗血在你身上,看有没有妖魔鬼怪附身啊?嘿嘿,你原本也是个妖孽,说不定现了原行,可能是草原上的一头野狼或者野猪……”

金兀术见她肆无忌惮地取笑女真族的习惯,大怒:“花溶,你敢看不起我大金习俗?你南蛮懂得什么?该死的宋猪……”

“你大金既然样样都好,又何必去觊觎宋国?我告诉你,宋国的王孙贵族生病,都是大夫成群治疗。你们这些金人呢?蛮夷之人,野蛮的殉葬,生病了也不知道医治,还盲目地自高自大,除了拳头,你还懂得起什么?你不是自称熟悉南朝文化么?那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始祖之一,神农氏尝百草,就是为了医治人民,百病消除啊?可笑你这些金人,金兀术,你要不要去请跳大神的啊。如果你要,我就不熬药了,我看他们能不能跳好你的毛病,又或者,你想去追随你二哥?”

金兀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但想到二哥之死,生怕自己和他一样的毛病,更是骇怕,满头大汗,竟生怕她不去找草药了。

“金兀术,你是不是不想服药啊?既然如此,我就不麻烦了……”

“你……!!!”

花溶见他瞪着自己,目露凶光,似笑非笑:“我很好奇,金兀术,要是你死后,你的那些娘子,是不是也由谷神继承啊?或者宗翰继承?你有没有想好安排谁殉葬啊?”

他气得恨不得跳起来掐住她的脖子,可是,因为高烧越来越严重,意识都快不清醒了,哪里跳得起来?

药很快端上来,花溶退下。

两名侍女去喂他,他却嘶声喊:“花溶,你喂我……”

“做梦!我是你的铺床叠被,端茶倒水人?”

“难道岳鹏举生病了,你也是这个态度?”

“岳鹏举是我丈夫,我自然要精心侍奉他。你是我什么人?你的死活跟我什么相干?金兀术,你太高估自己啦……”

“花溶,我饶不了你……没良心的恶女人……”

任他嘶喊,花溶已经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又哈哈大笑:“金兀术,你要发怒,还是先好起来再说,一只病猫,狂什么狂……”

金兀术气得抢过药碗,顾不得还没凉下去,就一口喝干。怒道:“再来一碗。”

侍女赶紧又拿来一碗。他一骨碌又喝了,更是头晕眼花,倒在枕头上,就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他摸摸头,虽然还发烫,可是,已经好了不少,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坐起身,大喊:“花溶……”

守候一边的侍女见他醒来就大喊花溶,立刻说:“四太子,花溶姑娘出去了。”

“她出去干嘛?”

“她要的药材,谁都不认识,只能她自己找……”

金兀术怒道:“她去哪里找?”

“就在外面的山上,有两个侍卫跟着她。”

侍女小心翼翼的,“早上,管家去请了巫师,可是,却被她赶走了,说巫师没用……”

金兀术此时已经好了些,对花溶的治疗已经信了七八分,再也顾不得巫师这些事情,但听得花溶去寻草药救自己,真是得意忘形,竟下床来,走一圈,哈哈大笑。

正得意时,忽听得门口响起脚步声,正是花溶回来,在外面吩咐熬药的人。他诡诈多端,情知要是自己“好”了,花溶立刻又不管了,马上光着脚又躺回去,还拉了被子盖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花溶已经进来:“四太子,你好点没有?”

他益发痛苦的模样。

花溶走进:“喂,金兀术……”

花溶但见他竟然依旧满面痛苦,伸手摸一下他的额头,明明没怎么发烫了呀?再看他的嘴角,抽动着,仿佛颤抖一般。

这人是怎么了?会有这样的怪病么?

她忽然大喝一声,一把揭开他身上的被子:“金兀术,你是装的吧?”

金兀术翻身而起,原本的偷笑变成了愤怒:“恶女人,你真不像个女人……”

果然是装的。

花溶退后一步,坐在一边,冷冷道:“你也不必再装了,一点小伤风,等会儿再喝三碗草药,保证死不了。”

金兀术坐在床沿上,这时,忽然觉得有点伤感:“花溶,你说我二哥要是得到这种医治,会不会不死?”

“我咋晓得?我又没看到你二哥的情况。”宗望还算几人中相对好点的,可是,死得也太快了,花溶很是郁闷,不由说:“咋不是宗翰死呢?唉。”

金兀术见她忧心忡忡的,就说:“花溶,你救我一命,我就拿张弦二人的命还你。”

她满怀希望:“韦太后呢?也让她跟我一起回宋国好不好?”

他忽然走下床,来到她身边。

“花溶,如果你肯留下,我保证斡旋放回韦太后。”

“哈哈哈。”

“你笑什么?”

“笑你做梦。”

金兀术瞪她一眼,转身又回去躺在床上,第一次像一个病人一般,再也不肯说话,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正文 第163章 陆登之子

一日后,金兀术的病已经大为好转。他是武人,不耐烦整日躺在床上,加上终日不见花溶,更是烦躁,立即起身转悠。

刚出门,只见一名便衣侍卫匆忙进来,神色不安:“禀告四太子,狼主已经下令任大太子为国相,谷神大人为副相……”

“果真?”

“今日才得到的消息。本来狼主是要大太子遣宋国使节团,一并到上京谈判,但大太子推说身子不好,待秋天时,再去上京谢恩,说宋国使节,他可自行处置。”

金兀术大惊,宗翰如此突然地被任命被国相,显然是狼主遭遇了他极大的威胁,不得不如此安抚,而他拒不到上京任命,更是拥兵自重。

“六太子那里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接到任何消息。”

“好,你等密切监视,一步也不能大意。”

“原来的人马还是驻扎在城西,已经按照您的部署,分散开来。”

金兀术想了想,又说:“立即精选二人,再去上京,不要被任何人发现行踪。”

“是。”

待侍卫一走,金兀术抬头看看西边的天空,此时夕阳西下,他的手心汗涔涔的,也不知是炎热还是冷汗。

暮色降临。

花溶在外面徘徊一阵,沿着一整块整块的石板往花园里走。四太子的府邸是原来辽国某大臣的豪宅。辽国文明层次稍高,文武受宋国的影响颇大,无论是建筑的风格还是走向,都带着浓郁的南朝色彩。

这座花园更具特色,那本是一座天然的小山林,里面一年四季鲜花盛开,各种野生的动物跑来跑去,很有天然的感觉。

花溶刚回走到一片宽阔的草地,就听得一阵幼童的欢笑之声。她很是好奇,难道是金兀术的儿子?

她信步走过去,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童在花园里不停奔跑欢笑,追逐着豢养的一只小麋鹿,近了,伸手去抓小鹿头上美丽的鹿角,却抓不住,如此反复几次,急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小童大眼睛,长睫毛,粉妆玉琢,胖乎乎的如一个面孩儿。

侍女们见她过来,一起行礼,其中一人竟然是天薇公主,而旁边的一个奶娘模样的中年妇人,更是说的汉话。

她很是意外,真没想到,天薇还在金兀术府邸。

这时,小孩儿已经站起来,不哭了,跑向天薇,天薇很爱怜地抱住他,柔声说:“孩儿乖,待我给你抓小鹿……”

花溶一惊,难道这是天薇的儿子?可是天薇怎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天薇见她吃惊,正要开口,怀里的小孩儿却挣扎着往前跑:“阿爹,阿爹……”

花溶蓦然转身,只见金兀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去,一伸手,抱住了小孩儿,语气十分亲昵:“文龙,又调皮了?”

“阿爹,孩儿要麋鹿,快给我抓住小鹿好不好?”

“好好好……”

小孩儿竟然也说的汉语,而且十分流畅,显然是天薇和乳母教他之故。这孩子看样子深得金兀术宠爱,可是,却是天薇等在照看,他是什么人?

金兀术一手抱起他,大步过去,三两下就追上一只小麋鹿,将它牢牢固定住,笑道:“这下抓住了不?”

他这样说话,脸上就露出一种温柔的神情,完全如慈祥的父亲,再也不是纵横厮杀的战将。

小孩儿伸出手,刚抓一下鹿角,小鹿一挣扎,叫着跑开了。小孩儿乐得拍着手哈哈大笑。

“阿爹阿爹,我要鹿角……”

“小鹿没了角会死的,孩儿乖,以后等你长大了,自己去猎鹿……”

“阿爹,孩儿怎么才能猎到鹿角?”

“阿爹会教你……”

花溶看着他父子对答,更是惊奇,金兀术却已经抱着小孩回来,走到花溶面前,摇着小孩的手:“花溶,你认得这孩子么?”

花溶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孩子跟金兀术简直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这孩子是?”

金兀术见她目光中露出柔和之色,开心地拍着孩子的手:“花溶,你喜欢他么?”

花溶才见这孩子第一面,见他雨雪可爱,原本是出于女性的天性,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但见金兀术眼神热切,立刻后退一步,不再热情地招呼那小孩。

金兀术的目中流露出失望之色,将孩子交给旁边的一名仆妇,一挥手,众人退下。

他见花溶的目光还追随着小孩儿,这才缓缓说道:“这孩子叫陆文龙,是陆登之子……”

花溶心里一震,陆登夫妇守城,城破之后,双双自杀,尤其是他的妻子,自杀殉夫后,得金兀术厚葬,表彰她的贞烈,远近乡民流传很广。此事,她也是听说过的,可是,却不知道原来陆登夫妻的儿子被带到了大金,由金兀术抚养。

“当初城破之后,我见陆登尸首屹立不倒,亲自叩拜也不倒,直到我答应好生抚养他的儿子,他才倒下去,所以,这孩子我带来了金国,也不改姓,不绝他家香火……待他长大后,他是留金还是归宋,任他自己选择……”

有一刹那,花溶盯着他,觉得人性真是很奇妙的东西,并不是简单的一分为二,没有彻彻底底的绝对,好和坏,谁又分得清楚?

如果不是宋金战争,谁又能说金兀术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她迷茫地,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陆登夫妇节烈,令人钦慕,尤其是他的妻子,汉人有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一个男人,一生中若能得陆夫人这样一个女子生死相伴,才不枉此生。我这府邸,侍妾虽多,可是,自认决无任何一个这样两心相知的女子,花溶……”

金兀术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喧哗声所打断。金兀术面色一变,大喝道:“谁敢擅闯喧哗……”

一名卫士飞速回报:“四太子,不好了,大太子派大军包围了四太子府……”

随即,一阵平平砰砰的声音传来,潮水一般的甲士已经跟四太子府的侍卫大战起来。金兀术大步出去,花溶也下意识地握着手里的弓箭冲出去,到了门口,一思索,悄然跃上一棵大树,藏好。

大门口,一队甲士已经冲进来,武乞迈率人正在抵抗,已有几十名侍卫倒在地上。金兀术提了方天画戟,几名甲士刚一冲上来,就被他画戟横扫杀退,众人素知他神勇,一时也不敢再逼近,金兀术大喝:“这是干什么?”

“四太子,大太子要灭了我们……”

门外,甲士越来越多,混战中,只听得一阵哈哈大笑:“兀术,你乖乖束手就擒罢……”

只见门口,宗翰全副戎装走进来,腰间别着他随身的狼牙棒。

金兀术冲上去,大声说:“大太子,你这是作甚?”

此时,黑衣的甲士已经分列两边,宗翰冷冷地斜他一眼,神态十分傲慢:“兀术,你看清楚了,再要顽抗就是造反……放下武器,快令你的部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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