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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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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小店是原辽人开的,是他步行三日才找到的。花溶身子不能长期颠簸,他也没法一直抱着个人这样走来走去,所幸这个小镇相对繁华,往来的金人辽人汉儿都不少。秦大王选择这里,一是便于藏身,一是看准这里是集市,到处都是药材。他四处掳掠药材人参,每天在小店不间歇的熬药,也真真算得是“就地取材”。钱花完了,自然也是按照老规矩,伸手就抢。

可是,花溶几乎没有什么醒来的时候,总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秦大王纵横半生,从来不甘寂寞,即便后来折箭为誓不找女人,但也有众多兄弟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如今,许多日子,只能陪着这样一具不言不动的“活尸”,久而久之,自己也几乎变成了哑巴。

每天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就连晚上睡觉,也总是搂着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断了气息。孤寂中,心里不知怎的又觉得安慰,心想,她要是醒过来,也肯这样乖乖地呆在自己身边,就算一辈子,自己都过这种冷清的生活,又有何妨?

这一日,他呆不住了,悄悄寻了个汉儿,由他做通译,去寻了一个辽人巫医来。辽国立国百年,虽然亡灭,但文明层次远远高于金人,巫医并不只是下蛊,还很有一些拿手绝活,以及一些秘不示人的奇怪药物。

秦大王奉上抢来的重金,又第一次低声下气地求人,这名巫医一看花溶,便向她的背心指指画画,意思是她那里有“毒虫”。

秦大王看得莫名其妙,只见巫医拿出一朵很丑陋的暗黑色的花溶,放在花溶的头上,口里不停地念念有词。

秦大王本来是不信这些巫医鬼神,但此时走投无路,司马当成活马医,明知是被讹诈,也只得认了。看得一会儿,竟见巫医拿出一条麻绳般粗细的小蛇。

他吓一跳:“你想干什么?”

巫医根本就不理他,一边的汉儿急忙提醒他,说是巫医在做法,叫他万万不可冲撞。秦大王哪里放心得下,正要阻止,却见巫医将小蛇放在花溶嘴唇边上,他吓一跳,刚伸出手,只见小蛇已经钻进花溶嘴里。

他吓得几乎尖叫起来,一把就抓住巫医的脖子,正要一拳打烂他的脖子,却见那条小蛇居然从花溶鼻子里钻了出来。

他的手不由得一松,一放手,只见巫医的眼珠子发出一种绿幽幽的光芒,望之令人生畏。纵然秦大王,也觉得有些胆寒,又奉上一包金银。

巫医见这人出手出奇地大方,突然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

秦大王看向汉儿,却见汉儿面上是玩笑之意,随口说:“巫神说,狼主那里有一棵千年灵芝,你若能拿到,就能救活你妻子……”

他想,秦大王怎能去狼主皇宫取得灵芝?所以认为是开玩笑。

秦大王只皱皱眉,再看巫医,这个双眼冒出绿光的高瘦怪异男子已经走出了门。

这天晚上,秦大王再喂花溶喝了一些灵芝汤汁,见她眼皮一动,居然睁开了眼睛,手心,也有了微微的热气。

“丫头,你醒拉?”

秦大王大喜过望,见她想坐起身,立刻轻轻按住她的手:“你别动,得躺着……”

花溶费力地转动着眼珠,仔细地想看清楚面前的人,却觉得很模糊,伸出手,只喃喃说:“鹏举,是鹏举么……”

秦大王顾不得她叫的是谁,只要能说话,就开心了,伏下头,低声在她耳边说:“丫头,你醒啦!醒了,就会好起来……”

这时,花溶仿佛才发现浑身那种骨碎的疼痛,五脏六腑都在疼痛。慢慢地,好像想起什么,眼神也惊惶起来,迷离地瞪着秦大王:“你……你杀我……”

秦大王几乎被这句令人心碎的诘问击溃,声音沙哑:“丫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可是,很快,花溶的目光就散乱起来,根本又不认得他是谁了,闭着眼睛,又昏迷了过去。

正文 第176章 情深

秦大王长叹一声,在她身边躺下,这一夜,抱着她,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到得半夜,只觉得怀里的身子突然发烫。他以为是夏日,天气炎热,起初也不以为意,后来,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怀里的身子,简直跟火炉一般。

他点亮灯,坐起来,才发现怀里的人,满面通红,高烧不止,显然是伤口恶化之故。

这种情况下,她再发烧,简直是雪上加霜。他赶紧下床,在抢来的大堆药材里翻找,凭着记忆和经验,找了几味药材,拿出去叫醒小二,给他重金让他熬了。

汤药煎好,喂花溶服下,她躺得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竟然翻身坐起来。

秦大王此时正在清理药材,准备喊小二明日继续煎药,抬头,忽然见她坐起来,大吃一惊:“丫头,丫头……”

可是,很快她却躺下去了,闭着眼睛,手不停挥舞,嘴里只是不停胡言乱语。

他走过去握住她胡乱舞动的手,只觉手心滚烫,听得一会儿,才发现她嘶哑地不停在哭喊:“鹏举,我要见鹏举……”

他心如刀绞,这个时候,她竟然要见岳鹏举!

她还是在无意识地哭喊,手仿佛要挣脱他的掌握:“鹏举,鹏举……救我……”

秦大王再也忍不住,将手从她手心里抽出来,可刚一离开,她又伸出手,拼命地拉他:“鹏举,我要见鹏举……”

如果是清醒之时她说这番话,秦大王还不会如何,可是,此时的她重伤又是高烧,真要哪天死,谁也说不准。他心里黯然,也不知是不是该依她,将她送回去见岳鹏举最后一面。

她的滚烫的手从他的手里缓缓地滑下去,头又歪在枕头上,连微弱的呼吸都散发着滚烫的灼热。

他狠狠心,自言自语道:“丫头,你要见岳鹏举,就自己好起来。否则,再怎么哀求,我都不会让你见岳鹏举一面。”

……………………………………………………………………

忽然想起巫医的话,说狼主那里有一株千年灵芝,他自己海岛上也有一颗千年人参,心想,到底是用灵芝还是人参?

此时,才想起马苏、刘武等人,要是这二人在身边,也可以立刻吩咐去海岛上取了东西来,现在路途遥远,身边无人,回自己的海岛并不现实。上京倒是近,只需几日路程,但上京不比这原辽国境内,除了少量女真,大多是辽人、汉人甚至其他十几个异族的高鼻梁、深眉目之人,各种族的人群杂居,易于藏身。上京多是女真人,汉人地位低下,而且很醒目,根本没法自由活动。即便要去上京盗取灵芝,自己又怎能放心留下花溶一个人前去盗取?

他左思右想,也找不出好办法,只打定主意,短时间内先不让花溶颠簸,等她活过命来,再慢慢治理她的内伤。

北地的夏季虽然不如南方炎热,可是连续几天烈日当空,空气十分干燥,四处是飞舞的尘土和嘈杂的牛粪马粪味道。

秦大王怕吵嚷了花溶,又给重金换了一间相对清净的房间,里面好歹有棵巨大的古松,针一般的叶子,很写意地在窗口飘忽。

秦大王自然无心欣赏这些景色,只见床上的花溶还是闭着眼睛,身上的衣服乱乱地皱成一团,加上泥土和血色的混合,天气一热,就发散出一股极其可怕的气味。而她的头发,也凌乱干枯地纠结在一起,整个人,完全憔悴得失去了人形。

秦大王这才意识到,该给她换一身衣服了。立刻拿钱,叫店小二买了一套女装来。

这是一身地道的辽人女子装束,可秦大王哪管是什么衣服,胡乱找了块帕子替她擦擦,小心整理了肩头的伤痕,扶起她给她换了衣服。

她乖乖地,手软绵绵地,一直听任他摆布。可是,秦大王完全脱下她的衣服后,才发现往昔那样白皙光滑美好的女体,经历了这些天的“假死”,已经慢慢枯瘦,有些地方甚至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头了。

有好一会儿,他根本不敢给她穿上衣服,只怔怔地抱着她,眼眶又干又涩,第一次意识到,那么美好的生命变成这样,都是自己害的!多少次的自杀,多少次的生病,到现在这一次,终于生命慢慢枯萎,如一朵即将凋谢的花。

为什么和自己的相处,总是带给她死亡?

他抱住她的身子再也忍不住,一滴泪滴在她的身上:“丫头,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你好起来,好不好?如果你能好起来,我就不恨你。连岳鹏举那个小兔崽子,我也不跟他做对了……丫头,你好起来,好不好……”

花溶依旧软软地缩在他的怀里,脸色也由往日透明的白变成一种菜叶一般的黄。

往昔的美丽,一点也不见了。

只剩下一个骷髅一般的女人。

这难道就是自己千万里追寻的结果?

这难道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不顾生死,所得来的结果?

秦大王摸摸她的长长的睫毛,甚至睫毛也被一些泪痕凝结,干干的,像一只早已死去的蝴蝶,再也不会湿漉漉地睁开眼睛,那么温柔地看自己一眼了。

他深深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肩膀忍不住地抽搐痛哭。

良久,正要将她的破烂的衣服扔掉时,忽又想起她怀里的那张婚贴,又慢慢地摸出来,再一次,细看上面的年庚八字。

丫头,她比那个小兔崽子还大近四岁,可是,为什么,偏偏她就爱上了他?

他将婚贴展开,放在她的细白的身子上,触目的红和惊心的白——那种死一般的惨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多么希望,将“岳鹏举”三个字换成自己?

可惜,永远也换不成自己了;自己,就连那发黄的“婚贴”也撕碎了,早已化为灰烬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年庚八字上,看到八月初五这几个字。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她的生日,以前,他从未想起也从不曾问过她。他是海盗,在他的生涯里,东逃西窜,不但自家忘了生日,也从不问任何人的生日,以为那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日子。此时,才明白,“生日”,那时多好的字眼——有生的日子!就是值得庆祝的。

生命,才是最值得庆祝的!

丫头的生日多好啊,那时正是秋高气爽,三秋桂子,十里飘香的时候。

丫头,一定要活着,等我为你过一个生日!

请你至少让我替你过一个生日吧。

心里一阵一阵疼痛,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慢慢地替她穿衣服。他生平,撕裂女人的衣服的时候多,为女人穿衣却从未有过。但花溶,他已经替她穿了好几次了。可是,如现在这般,从里到外,一件不落地替她换衣服还是第一次。尤其是穿内衣的时候,盯着她枯萎的身子,手也如心一般,每穿一件颤抖一次!

还有什么能比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死去的滋味更难受?

何况她的死,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呆呆地坐在床上抱着她,连太阳从窗户里照进来,连身上的汗水湿透了衣服,也不曾想起,原来已经是盛夏了。

因为巫医的到来,花溶曾清醒一次,秦大王便对巫医分外信赖。可是,巫医要价太高,他便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又出去抢劫一次。这次抢劫的是一名原辽国贵族,家里甚多护院,争斗中,秦大王逃出来,身上还是挨了一刀,好在那些毕竟不是什么高手,砍得不重,他连夜逃回来,包扎了伤口,见花溶依旧安静地躺在床上,才高兴地笑着拿了大包的金子在她面前晃荡:“丫头,又有钱请巫医啦。妈的,那个巫医要是治不好你,老子就杀了他……等你再好点,老子就杀进金国皇宫,将那甚么老狼主的千年灵芝偷出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些日子,他怕花溶睡过去就再也不醒来,自己也孤寂得慌,所以喜欢跟她“说话”,跟她讲这周围的各种异国风情和奇怪习俗。他不厌其烦,生平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这几天多。说久了,偶尔见她的眼皮跳动一下,他每每欣喜地以为下一秒她就会睁开眼睛了,可是,总是空欢喜,她依旧沉沉地睡着,既不是睡美人,也不是睡公主,而是一个日渐丑陋的皮包骨一般的女人。

某一日,他出去买药材时,突然发现街边有一个小贩在叫卖苏东坡的诗词。那是辽国以前自行印制的,十分粗陋。苏东坡大人的名字传遍整个辽国金国,稍微识字的人都知道他的文名,秦大王很高兴,心想,妈的,这些蛮子也有老苏的诗词集卖。

秦大王比发现了灵芝药材更高兴,立刻买了一本回去。

阳光从窗子里透进来,照在花溶身上,照在她日渐枯萎的脚尖上。秦大王在床边坐下,呵呵一笑:“丫头,你不知道我今天买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他把苏东坡诗集放在她眼前一晃,她自然无知无识,他干脆将薄薄的一册书本挨在她的眼皮上:“丫头,这个东西你喜不喜欢?喜欢的话,老子给你念。”

正文 第177章 条件

这些年,他在老海盗杨三叔的指点下,已经颇认得一些字了,随手翻开一首,一看,简单。江—城—子——这三个字都是认得的,往下一念: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纵然他不深切理解这词中究竟是什么意思,也顿觉一种莫名的极大的悲伤,尤其是那句“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手一抖,书掉到地上。

丫头若死了,自己岂不是千里孤坟,连给她烧纸钱都很难了?

难道苏东坡的老婆,也是死在异国他乡了?可是不对,苏东坡没有出使过金国或者辽国啊?他那个时代,大宋正是顶顶富裕的时候。

原本辗转决定等花溶略一好转就送她回岳鹏举身边的念头,立刻打消了,只紧紧抱住她,泪落如雨:“丫头,不死,如果你死了,老子绝不会让岳鹏举见你最后一面……”

敲门声连声响起,没有应答,门外的人直接推开虚掩的门,正是那名汉儿领着巫医进来。

一见诺大一个男人嚎啕成这样,汉儿固然吃惊,就连双眼发绿的巫医都颇有几分惊疑,看一眼秦大王,嘴里叽里咕噜地念了几句类似咒语的东西。

秦大王放下花溶,巫医慢慢走过来,目光里忽然闪出几分哀悯之色,一下拉住他的手。秦大王出其不意,正要挣扎,却见巫医一把捉住他的手臂一反,那里,正是他日前出去抢劫被砍伤的。

巫医拿了一朵很可怕的颜色的花朵,揉烂了,敷在他肩上,散发出一种极其古怪而可怕的气味。秦大王被熏得几乎要呕吐,正要发怒,但觉伤口处一阵清凉,一愣,巫医已经放开他,走向花溶。

秦大王急忙跟在一边,见巫医又拿起花溶的手看看,秦大王生怕他又拿出那种极其古怪的金色小蛇来,这次,却见他只是静坐,只拉着花溶的手,不一会儿,花溶的头顶就冒出细细的白色的淡烟。秦大王看不懂这是什么法术,正要追问,却见那汉儿慌忙挥手,意思是不要让他打扰巫医,手势示意这样会分散巫医的“精神”。

好一会儿,巫医才站起身,他自己也是满头大汗。

秦大王赶紧递上一袋金子,巫医却一挥手,忽然开口:“我不要金子!请把你那棵千年人参送我!”

他这话,竟然不是辽语,而是非常生硬的汉话,不是北方一带流行的汉话,而是南方一种很偏僻的土语。

秦大王正好出生在那个地方,从小习惯于这种土语,长大后走南闯北,为便于交流才渐渐抛弃了这种土语。此时,秦大王听得分明,大吃一惊,急忙追问:“你咋知道我有千年人参?”

“我闻到你身上有参气。”

这个妖人!秦大王的确用手拿过两次那支人参。就这样,他也能嗅出来?

“可是,我即便有人参也得先救我妻子。”

“人参对你妻子没用,一定得用灵芝。你需把人参送我,为期一年,你必须送来。”

秦大王一把揪住他:“我妻子会好起来么?若能好起来,即便送你也无妨。可是,她若好不起来,老子纵然扔进大海也不会送你!”

“反正死不了!”

秦大王盯着他绿色的眼睛,觉出一种奇怪的妖异,缓缓地放开他的衣领。

巫医笑一下,他笑的时候也很奇怪,只有脸上的皮在掀动,其他任何地方都不笑,看起来无限诡异。他转身就走。

由于二人的对答很快,又是那种偏僻方言,通事翻译也听不懂,只奇怪地发现巫医居然不要酬金。

秦大王见他踌躇着留在后面,立刻取出两锭大金给他。这一次的酬劳,第一次更丰厚十倍,通事翻译不意发了这样一笔财,异常高兴,收了金子,以手加额,连声道谢,出门一看,天上不知什么时候下起瓢泼般的大雨,满天雨幕里,巫医早已走得无影无踪了。

秦大王急忙关了门,以为巫医真有神效,可是回身一看,只见花溶依旧静静躺着,双眼紧闭,一只脚丫还露在外面。

他叹息一声,走过去,扯了薄薄的一层毯子替她盖住脚,却见她原本晶莹的小腿,也跟着瘦削,再也不复往日的美丽。

他坐在她身边,大手将她杂乱的头发扒开,这种长久的昏迷不醒,对他真是一个极大的折磨,只恨恨地:“丑丫头,你快醒啊……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丑啊。再不醒,以后,你真的要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丑丫头了……”

这话一说,更是打一个寒战,丫头会不会一直这样躺着,直到真正变为一张皮,彻底枯萎?

这一瞬间,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血液挑出来喂到她嘴里,在她身上流淌,让她能活蹦乱跳地站起来,哪怕她再逃得无影无踪。

他慢慢起身,走到窗边,看异国连天的雨幕,这一场大雨,来得铺天盖地,一时三刻,也没有停止的苗头。这更让他心烦意乱。

一阵奇怪的直觉,他蓦然回头,只见花溶睁开眼睛,迷茫地正看着自己。

他欣喜地两步跨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丫头,你醒啦?”

花溶的目光非常散乱,仿佛认不出他是谁来。

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立刻发现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再从她的衣襟里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胸口,胸口也是寻常体温和热气,不再滚烫了。

高烧退去,只剩内伤,总要好治理一些,他大喜过望:“妈的,那个巫医还真有两下子。”

花溶却仿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甚至他的手伸进衣服在她身上抚摸,她也似无所知,迷乱的眼神,也不知在看着何方。

秦大王很快察觉了她的不对劲,一惊,坐下慢慢抱起她:“丫头,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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