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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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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王一时听不明白,怒道:“你胡说什么?”

老郎中见他蠢笨,摇摇头,也不问他任何诊金,转身出去了。

花溶在一边,却听得分明,刹那之间,仿佛浑身都掉入了冰窖。这老郎中话语委婉,事实上是说,自己这副残败的身子,不仅不能再跟丈夫有什么鱼水之欢,就连生育,也不会有了。

其时,人们无不遵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点,虽然花溶和岳鹏举都没有什么父母亲族需要“孝顺”,可是,一个已经成婚的女子,如果活着,人家又告诉你,终生无法生育了,也不能行夫妻之道了,这还算个什么女人?

秦大王见她面色惨白,形如死灰,忽然明白过来,心里大是惊恐,一时无法言语。

花溶的手也微微发抖,慌乱中,似是想握住什么,颤抖着伸向桌子,再次端起饭碗,手一滑,饭碗摔在地上,碎为两截。

“丫头!”

秦大王见她的脸色完全变成了一片死灰,浑身上下不停颤抖,就连那种温柔亲切的神情也一点也看不到了,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

她居然缓缓站起身,仿佛身子已经自行痊愈。

他惊叫一声:“丫头?”

花溶恍若未闻,慢慢地站起身,往外面走。

“丫头,你要去哪里?”

“回去!”

“歇息一天,明日再走吧。”

“不必了!”她淡淡打断了他的话,“我一个人,也会走!”

秦大王被她这种突然之间的冷淡而绝望的神色所惊住,竟不敢违背,立即去牵了马车。

在他伸手将她抱上马车,正要伸手扶她躺好时,她狠命一挥手,正好打在他的手背上。这一下,打得其实非常轻,如同抚摸。可是,她眼中那种可怕的神情,是秦大王从未见过的,他怔了一下,怯怯地退开几步。

这时,他也已经慢慢领悟了老郎中的话了,也就是说,丫头,她既活不了多久,也没法生育了。

甚至,就算能活下去,也没法生育了。

他半世纵横,并无子女,更无任何家庭温暖。也没有认识到子女有多么重要。虽然认识花溶后,曾也有过生儿育女的幻想,可是,终究是以她为重,子女只是附属品,并不认为那是天大的事情。

可是,他毕竟是那个时代的人,知道人们的观点,见花溶面如死灰,仿佛另一次致命的重伤,不由得慌乱起来,颤声说:“丫头,你别信他的鬼话……会好起来的……我们先不回去,再留下来想想办法……”

她的声音冰冷:“如果你不想送我,就停车。”

他站在车厢外面,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忽然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丫头,你别怕,我一定会想法治好你。”

想法?想什么办法?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她的声音淡淡的:“秦尚城,没事,走吧。”

“丫头,巫医告诉我,说狼主有一颗千年灵芝,能起死回生,消除百病……”

她的声音冷得如冰:“世间若真有此仙药,老狼主岂不自己服用,长命百岁?可是,老狼主不是早就死了么?新狼主纵然有此灵药,他自己就真得不死?你见过世上有几人服药能长生不死?”

秦大王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灵芝也只是保命,并不是治疗生育的。

他再要说什么,却见她已经将头埋在那厚厚的松软的毯子里面,不言不动,也不管外面的灼热风浪,仿佛,整个人进入了生命的寒冬。

秦大王被她这样的悲伤和绝望感染,身上不知怎地,一片冰凉。

而她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将她打成这样。

“丫头……”

“丫头……”

他连叫几声,她并不回答,只将头深深地埋在毯子里面,整个人,如已经彻底死过去一般。

秦大王默立良久,只得走到前面赶了马车。在马蹄声声里,老是隐隐听得她在哭泣,可是,一勒马,屏息凝神时,便又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微弱的声音在耳边刮过,一阵一阵,盛夏的午后,也令人心生寒意。

……………………………………

脑子里像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然后,这种燃烧的痛苦扩展到全身,岳鹏举翻然坐起身,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侍卫,一人赶紧进来:“岳相公,您怎么了?”

岳鹏举抓住他的手,身子摇摇欲坠:“我怎么睡着了?夫人呢?夫人回来没有?”

侍卫开不出口,只去扶他:“您身子尚未复原,快去歇着。”

岳鹏举心里浮起一种极大的不祥之感,厉声问:“夫人呢?还是没有消息?”

侍卫无法应答,这时,张弦闻声进来,见他双眼通红,急忙说:“鹏举不需着急,我已经派人去寻了……您受了重伤,实在没法……”

“派人去寻?那消息呢?结果呢?”

张弦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岳鹏举瞪他几眼,缓缓说:“我要去寻夫人。”

“不行,您的伤势尚未未愈,一旦行动,又会复发……”

若不是对金一战,他的伤势应该会有更好的控制。

岳鹏举一字一句:“等我伤势愈合了,只怕夫人已经死了!”

自己躺在床上的结果,也许就是连妻子的尸体都看不到了。心急如焚,却是不相信她死了!妻子绝不会死,一定会逢凶化吉。

自己和她燕尔新婚,幸福的日子才刚刚开一个头,她怎会死?怎么舍得死?

正文 第182章 不完整

张弦退后一步,不敢再阻拦他。他最清楚花溶的伤势,心里其实早已认定,花溶已经死了。因为,受了这样的伤,基本不可能活下去了。而且,刘淇等人出去这么久,依旧没有丝毫有利的消息传来。

夫人,基本不可能还活着。

但他不敢把这话向重伤的岳鹏举明言,只所以希望能拖延一时算一时。如今战乱,到处是生离死别,再大的悲痛也敌不过时间,他相信,只要时间久了,岳鹏举心中的伤痕自然就淡化了。可是,没想到岳鹏举一醒来,惦记的依然是这事。

“鹏举……”

“我马上出去。”

张弦不敢再劝阻,他是个尽心竭力的下属,一旦准备行动,立刻给出建设性意见:“夫人是在燕京受伤,秦大王如果要治好她,必然不会走远,我们还得在边境附近寻找。宋金战争刚结束,我们不妨化作商旅,掩人耳目,这样便于打听。”

“好,就这么办。”

当即,张弦就出去备了马,挑选了十名精兵,伪装成商人,和岳鹏举一起出发。

马如散步一般,慢悠悠地往前走。

已近黄昏,没有一丝风,周围的空气都是燥热的。秦大王勒马,浑身大汗如雨点一般往下淌。他下了马,将马车停好,回到车厢里,只见花溶双目紧闭,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额头上,连一滴汗水也看不到。

她置身在这样炎热的环境,躺在这样的地毯上,竟然也感觉不到热。若非心冷如灰,又怎会如此?

他怔怔地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才伸出汗涔涔的大手去抱她,柔声说:“丫头,下来乘一下凉再走,好不好?”

她躺着仍旧一动不动,这一路上,她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丫头……”

秦大王心里一惊,只见她依旧毫无意识地躺着,整个人,仿佛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识。她受了那样重的伤,除了灵芝的医治,还因为她惦记着岳鹏举,希望能活着见他一面。这种强烈的愿望一直支撑着她的求生意志,所以,一直都“活着”,要生存的愿望异常顽强。可是,一旦得知,自己已经是个不完整的女人,且时日无多,这种支撑的意志,立刻淡了下去。

秦大王再是粗豪,也发现了她的意图,惊得立刻抱起她,连声喊:“丫头,丫头……”如果她自己不愿意活了,意志一消沉,真不敢想象,她还能拖延几天。

他不由分说,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也许是因为太阳直射到她身上,也许是因为他汗涔涔的拥抱,她的额上,慢慢地有了薄薄的一层汗。秦大王走到林边,摘了一大片叶子,才抱着她坐在一棵大树下,拿了阔叶拼命地替她扇风,又拿了一点水,慢慢地喂她喝下去。

好一会儿,她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十分茫然:“这是哪里了?”

“丫头,再有三十里,就要到鄂龙镇了。我们歇一晚,明日再走,丫头,明日你就会见到岳鹏举了……”

就要回去了!就要见到岳鹏举了。

纵是心头再凄然,脸上也情不自禁地涌起一丝笑容。

可是,脸上的笑容很快隐去,明明是渴望到极点的事情,此刻心里却一阵恐慌。她原本以为心里和身体都疼得麻木了,没想到,还能这样地恐慌和不安,只长久地看着西边的晚霞。那么灿烂的夏日的晚霞,马上沉没,然后,明天就会升起。时时常新,变幻莫测。

可是人呢?人的生命呢?

生命去了,又如何能延续更新?

“丫头……”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向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慢慢地开口:“换一个地方吧……”

秦大王一愣,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丫头,这里热么?那我们换一个地方,前面树木更茂盛点……”

“换一个地方,不回鄂龙镇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丫头这是怎么了?心心念念地要回去,如今快到家门口了——虽然秦大王认为那个苦寒的军营之地,实在算不得什么,可是,他知道,花溶一直认为,那是她的“家”!岳鹏举在那里,她就总是认为家在那里。

他小心翼翼地:“丫头,明天就要到了,你放心,我一定送你回去……”

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回去了。秦大王,我求你一件事,马车不要停下,随便将我拉去哪里。无论哪里都行,直到我死了,你就在半路上,随便找个地方把我埋了……”

秦大王心里一抖,这正是他所期待的,无论生生死死,最后,是自己陪在她身边,不是别人,不是可恶的岳鹏举。难道,这一切,真是上天怜悯?让自己得偿所愿?

“丫头,你怎么啦?你想去哪里?无论去哪里我都带你去。这世界上,有很多有趣的好地方,我带你一一走遍,好不好?”

她只是摇头:“我……真的不回去了……”

她眼里的那种绝望的哀愁,将秦大王心里燃起的那丝喜悦的火苗立刻浇熄了。他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紧紧搂住她,嘶声道:“丫头,你不要胡思乱想。”

“不,我不想见鹏举了,我谁都不想见……”

她知道鹏举的性子,自己这个样子回去,不知他会伤心成什么样子。纵然自己还能苟延残喘一些日子,可是,死了呢?自己死了鹏举怎么办?不死呢?不死又怎么办?难道自己让鹏举绝后?也许,活着比死了更加难受。

生不如死,不如死了痛快。

“丫头,他在找你,一定在苦苦寻你……”

“找不到,就不会找了。”

“怎么会不找?老子都找了你**年,岳鹏举怎会不找?难道他待你,还不如老子?既是如此,你嫁给他作甚?”

她心里一震,手软软地垂着,又抬起来,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秦大王一下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抱着她,心里疼痛难忍,都是自己害她!全是自己害了她!本想让她上天堂的女人,因为一时的妒恨,竟然让她下了地狱。

他慢慢起身:“丫头,别胡思乱想了,我送你回去。今天晚上,你就会看到岳鹏举了……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微弱地,试图挣扎:“秦大王,求你了,我不想……不想回去……”

他的声音忽然冷静下来,带着一丝残酷的意味:“丫头,你是认为岳鹏举不够喜欢你,对不对?你认为他会嫌弃你,对不对?”

她的目光有些愤怒:“当然不是……”

“你不想让他伤心!”

她没有说话。

“可是,如果你一直下落不明,他岂不是更伤心?”

“!!!”

“秦大王,我无论求你做什么,你都不肯!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我!你还说喜欢我,假的,都是假的……”她愤怒地,要挣脱他的怀抱,苍白的脸,有了一丝淡淡的血红,几乎是声嘶力竭,“看在我就要死的份上,你难道就不能听我一次么?我不想回去,你为什么要强迫我回去?你一辈子都在逼我,强迫我,一次都不肯依从我……”

她再也说不下去,喘着粗气,脸色和嘴唇都微微发紫,浑身颤抖得厉害。

他怜惜地摸摸她的苍白的脸:“丫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冷冷一笑:“不是这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嫌弃我是个累赘了吧?我就知道,我现在是个废物,你自然怕我跟着你……”

他怒道:“丫头,你胡说什么?”

“秦大王,你不愿意就算了,随便把我扔在哪里都行,我也不需要你护送了。”

他心里一阵一阵地翻绞,根本说不出话来。

“丫头,别赌气了,明日就要到了……”

“呵,是啊,明日,你就要把我这个累赘塞给岳鹏举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自然不愿意要我,跟扔垃圾似的,巴不得赶紧扔掉……”

“丫头!”他喉头哽塞,眼睛却慢慢地开始发亮:“丫头,你,果真不想回去了?”

“不想!”

“好!那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她也不知是心里一松还是一紧,只麻木地看着自己脚下的青草。

秦大王凝视着她黯然的面孔,好一会儿,才热切道:“丫头,无论你想怎样,我都依你。如果你真不想回去,我也带你离开……”

其实,这才是他最想做的。他心里,并不和她一样绝望,还带着满腔的热血,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救活她。他对任何人都信不过,丫头,唯有和自己一起,才能再得一条生路。即使得不到,他想,自己也有个安慰。也有个生死不离的念想。生也罢,死也罢,自己总是和她在一起就是了。

“丫头,我带你走!你一定不会后悔!”

花溶狠狠瞪着他,嘴唇微微喘息。

他忽然笑起来,眉花眼笑,自从她受伤后,心里一直是压抑的悲伤,此刻,竟然如释重负,又充满期待,一种喜悦在胸口酝酿,仿佛不切实际的幻想,一下变成了现实。

他呵呵笑着抱起她,轻轻放到马车上:“丫头,你现在这里歇息一下。前面没有小镇了,今晚需要露宿,我去搭帐篷,我们先歇息一晚,明日早上就上路。我一定带你去一个很好的地方……”

她躺在马车里,不言不动。

这一路风餐露宿,秦大王早已沿途准备好了许多吃的用的放在马车里。他海盗出身,搭建帐篷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已经在一片空旷的地方搭起一顶宽大的帐篷。然后,他从马车上拿出厚厚的地毯铺上。

他忙碌的时候,花溶就睁着眼睛看着他。

他忙完,额头上的汗水也顾不得擦一下,飞快地跑过来抱起她,轻轻放在地毯上,很是喜悦:“丫头,你看好不好?我选在这棵大树下,应该很凉爽的……”

花溶不置可否地坐着,看看四周,秦大王留了一面活动的门,一掀开布帘,就能看到外面那棵巨大的古木。

黑夜已经完全降临,秦大王在外面生起一堆火,距离帐篷稍微一点距离,然后,才抱了花溶过去,坐在铺好的垫子上:“丫头,你想吃什么?”

她摇摇头。

正文 第183章 她的恨

一路上,秦大王都带着煎灵芝的小锅,他取了锅子架在火上,慢慢地煎熬灵芝和一把野参,见红光映红了花溶的脸,轻轻拉着她的手:“丫头,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冷冷地,将一根细小的枯枝扔到火堆里。此时,对秦大王的痛恨简直已经到达了顶点,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念头:

自己这一生,从少女时代开始,就是毁在他的手上。几近十年,也躲不过去。既然如此,就干脆不躲了!

与其让鹏举断子绝孙,不如让他秦大王断子绝孙!

她忽然想起自己在海岛上因为偷偷避孕,被他抓住肆虐那一次说的话:“你这种人也配有儿子?你只能断子绝孙……”

报应!

这是他的报应,更是自己的报应!

秦大王见她沉思,自从她不肯回鄂龙镇时,他就总是猜不准她的心意,有些惴惴地:“丫头,又很疼么?”

疼?什么样的疼痛能比得上自己此刻的心疼?

她的目光,完全没法掩饰那种深刻的怨恨,笑起来:“秦大王,你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他一愣,这次,立刻就反应过来,呵呵一笑,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柔声说:“丫头,别想那么多啦。其实,老子根本不喜欢小孩子,以前老是希望你为我生小孩子,只是希望你不离开我而已。既然你能长期跟我在一起了,那么,生不生小孩子,又有什么干系?”

她依偎在他胸口,没有做声。

他搂着她,此时,丫头是多么柔顺啊。有一片刻,他心里也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自己这样搂抱着的,不止是一个女人,而是自己的一个孩子,是自己的小女儿——他第一次浮起这种奇怪的想法,只想,多么可怜的丫头,自己有了她了,再有没有小丫头或者小兔崽子,真的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心里那团朦胧的喜悦在扩大,自己和她,哪怕天涯海角,哪怕时间短暂,自己总会令她开心——一定会尽最大可能让她开心。

“丫头,这一辈子,我有你就够了,老子又不需要给谁续香火,有了小孩儿倒是麻烦……”

“那倒是!你若真想生儿子,自然可以去纳妾……”

原来,她是想起了那个老郎中的话。

他轻轻拨弄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分开,跟自己交叉握在一起,微笑说:“丫头,我已经折箭为誓,若有违背,天诛地灭,你怎地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而是怨恨!一股深深的怨恨淤积在胸口,跟着破碎的五脏六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心碎,第一次碎到如此强烈地痛恨,恨不得跟他一起毁灭算了。

头顶,满天繁星,树林里,夏日的飞虫叽叽喳喳。

秦大王喂她喝一碗参汤后,自己胡乱吃了些干粮,喝了烧开的水,精神前所未有的轻松。

“丫头,你看今晚好多星星……”

像秦大王这种粗人,若是在往日说出这样的话,花溶一定会笑,可是,现在却一点也笑不起来,靠在他胸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大王圈住她的双肩,温柔地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丫头,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好好待你,什么都听你的。你放心,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依旧没有做声。

“丫头,要不要我给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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