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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重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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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却低下头抿着唇,心里想着银仪这个毒誓还真是……

大臣的议论声就更多了,出嫁女儿最看重的不是丈夫就是儿子,银仪居然敢立下这样的誓言,那得是多大的冤屈啊!

薛皇后脸色惨白,她站起来指着银仪,颤声说:“可、可是……你……你可有证据?”

适时,宦官尖细的嗓音响起:“太子殿下……押着二殿下驾到……”

戚珏走进来,一眼就看见跪在中央的沈却,他几不可见的皱眉,大步跨过去,一手扶着银仪,一手扶着沈却,将两个人同时拉起来。

他看着银仪说:“太子妃这是怎么了?竟哭成这样,有什么冤屈与我说来,定为你做主。”

而他握住沈却的手却微微用力,深深握了沈却的指尖一下。

沈却垂着眉眼,乖顺安静,而她的指尖却轻轻挠了一下戚珏的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专审是用来恶心人的吗?

一直审核不通过不让修改章节简直神烦!

☆、第93章 演戏

银仪分外委屈地扑进戚珏的怀里,她哭着说:“殿下,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银仪整颗心都在您的身上,是二殿下始终纠缠不清。银仪宁肯坏了名声也不愿意再这样暗中忍受了,呜呜呜……”

“儿臣是冤枉的!”戚玡挣脱开弦的钳制,他上前两步跪倒在地。

“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儿臣并非沉迷女色之徒,又怎么可能不顾礼制,做出此等混账事情来!”

薛皇后也急忙说:“陛下,您绝不可听信太子妃一面之词啊。再言,她并非我大戚女儿,谁知道是不是存了什么歪心思想要挑拨皇儿们的兄弟情义!”

戚王沉声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所言非虚?”

“当然!”银仪上前一步,“之前未嫁太子之前二殿下偷偷赠予的珠钗首饰,银仪一直留在身边。二殿下还曾赠银仪一个青玉的镯子,说是当年太后娘娘亲自赐给他的。他……他口口声声说着是送给银仪的定情信物!可以派人现在回太子府去取!”

戚王沉声道:“准。”

没过多久,一个精致的银纹漆木盒子被呈了上来,里面装着的正是一个青玉雕凤的镯子。

玉镯被呈上去,戚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当然认识此物正是当年罗皇后除夕时赠予诸位皇子时,赠予戚玡的几份礼物其中的一份。

戚珏目光扫过玉镯,凉凉道:“雕凤?二皇兄是否又有弦外之音?”

“不!这个镯子怎么会在她的手里?这个镯子明明早就丢了!”戚玡心里一直在想着这就是一个阴谋!

薛皇后焦急地说:“既然你说这是你与太子大婚之前二殿下赠予你的东西,毕竟是大婚之前的事情了,而你嫁给了太子之后居然还一直留着此物,究竟又是何居心?”

“因为……因为它好看啊……”银仪有一点慌乱。

沈却微微垂首,用帕子掩着唇畔轻轻咳嗽了两声。

银仪一惊,急忙说:“我这里还有二殿下当初写给我的书信!”

书信这种东西有了笔迹可辨,可就比一般的信物更能说服人。

薛皇后的目光有些犹疑,她望着下方的银仪,目光又扫向一脸颓败之色的戚玡,心里一时也搞不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究竟有没有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毕竟在六七年前,戚玡的确有过一次看中朝臣爱妻的事情……

就连薛皇后都有些怀疑戚玡了,更何况别人?

戚王冷声说:“书信在何处,快去取来。”

“书信在这里!”银仪取出袖中的帕子,用力一撕,将帕子撕开,抽出里面的两张薄纸。

小太监接过书信呈上去,那上面的淫巧诗句分明就是戚玡的笔迹。

大臣中有戚玡自小的恩师太傅,他接过书信查看,连连摇头,满面悲怆:“是老朽教导无方啊!”

看着那些大臣指指点点的目光,戚玡整个人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跪地爬行到戚王身旁,抱住他的脚,发颤地说:“皇儿真的没有做过霸占弟媳的事情,绝对没有啊!”

薛皇后也跪地求情,说:“陛下!这件事情一定是误会,就算皇儿曾经心系太子妃,那也毕竟都是银仪和太子成婚之前的事情了。臣妾相信皇儿也是什么都没有做过!这件事情臣妾是知道的,是……是皇儿觉得这些年和太子之间的兄弟情谊太过浅薄,所以想要宴请太子和太子妃过府作客,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将沈家三姑娘也请过去!皇儿做这些只是为了缓和和太子的关系啊!”

薛皇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看向一直静静立在一侧的沈却,惊讶地看见肆意的泪水划过沈却如瓷似雪的脸颊,她竟然不知道在那儿默默哭了多久。

不知道为什么薛皇后心里忽然“咯噔”一声,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众人随着薛皇后的目光一起望向始终沉默的沈却,好像这才发现她在这儿一般。大家无一例外地发现沈却静静站在那儿竟是不知道哭了多久,水汽在她眸子上氤氲辗转,凝聚成泪,从眼眶缓缓滚落,一颗接着一颗。

瞧着让人说不出的心疼。

“民女也有冤情要禀。”沈却缓缓跪下,她努力睁大眼睛,似乎只有这样才会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可越是忍泪的模样越是让人觉得怜惜。

“哦?你有何冤屈?莫不是二殿下对太子的两任妻子都心怀不轨?”戚王的目光扫过沈却,又看向戚珏。

沈却忍了泪,说道:“当初太子妃要嫁给太子殿下之时,二殿下为了讨好太子妃,又为了显示自己的一手遮天的本事,许诺太子妃只要她肯暗中见面,就让她坐上太子妃之位,绝不做侧妃。于是,二殿下用沈家老小相挟,要挟民女主动退居侧妃之位。民女心灰意冷,所以才会主动求太子殿下赐下休书。从此青灯古佛,为沈家祈福,为太子殿下祈福,为大戚祈福……”

“你胡说!明明是本宫……”薛皇后猛地站起来,话一脱口就觉得有些失言,她还来不及挽救,沈却已经将话接了过去。

“皇后娘娘……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民女没有想过供出您来呀……”沈却缩着肩,惊惧地向后退缩着,眼中又有新泪凝聚。

“你……”薛皇后指着沈却,怒火中烧。她何曾吃过这种哑巴亏?

那些落在沈却身上的怜惜目光,让戚珏嘴角的笑意逐渐发冷。

他蹲下来,一手扶住沈却,一手轻拍她的脊背,似无疑挡着那些大臣扫过来的目光。

“好了,不哭了,不怕,不怕了……有人胁迫你,怎地不告诉我?”戚珏皱眉,焦灼而悔恨。像极了一个悔不当初的丈夫。

银仪被沈却的哭技惊了一下,她原本以为自己哭的已经很催人泪下了,可是瞧着沈却真正梨花带雨的哭诉才晓得自己的基本功还很薄弱。

她很快反应过来,急忙跪地说道:“父皇!前几日二殿下以言语相侮,还要挟银仪倘若不如期赴约,就……就杀了太子殿下,取而代之!”

沈却接着说:“太子妃品性刚烈绝不依从,没想到激怒了二殿下,二殿下竟是使出捋人这种手段。二殿下又担心此事被供出来,还派人强行将民女抓去,再次以沈家老小性命警告相挟。”

满朝哗然。

两个娇弱的姑娘家,低低柔柔的声音哭诉着二殿下的罪行,句句诛人。

薛皇后浑身僵硬,她滑到在地颤声求情:“陛下,这一些都不是真的,是有人陷害皇儿!”

“陷害?”戚珏站起来,冷漠地说,“太后凤镯是假?那一封封污言秽语的亲笔书信是假?逼沈却主动倒出正妃位子是假?劫持太子妃是假?还是说……”

戚珏微顿,冷冷地说:“想要取而代之是假?”

戚珏转过身,嘲讽地看着满身冷汗的戚玡,问道:“二皇兄,你究竟是的看中了我的女人,还是……看中了我的位子?”

“来人!”戚王爆喝一声,“将戚玡打入天牢!”

他严厉而森寒的目光紧紧盯着的却是戚珏。

戚珏转首,平静地与他对视。戚珏甚至勾了勾唇角,道:“多谢父皇明察秋毫。”

“陛下……”薛皇后恸哭,几欲昏厥。

戚王略微不耐,喊到:“来人!将皇后带回去休息!”

戚珏扶着沈却和银仪起身,带着她们两个脸上仍旧挂着泪痕的美人缓步踏出宫殿。偌大的宫殿里,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宫门外的马车早就候在了那儿。

一上了马车,银仪擦掉脸上挂着的泪水,竟是低低笑出声来。哪里还有刚刚那种既委屈又决绝的神色。

“怎么样,我们的演技还是不错的吧?”银仪挺了挺胸脯,一脸邀功。

戚珏皱眉,轻斥道:“女儿家的,也不知道在意自己的名声。”

银仪不赞同地撇了撇嘴,说道:“我是早晚要‘死’的人,然后做一个闯荡江湖的女侠!名声?那是什么鬼东西?”

戚珏有些无奈的瞪她一眼,他转首更加无奈地看着沈却,说道:“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也不知道别人会心疼。”

银仪也凑过去,新奇地说:“喂,你演技怎么能这么好啊?要不是你掐了我两把我都哭不出来的,你是怎么做到一直哭的?嗳,你现在眼眶里还含着泪呢!”

沈却莞尔,说:“自从被先生从沈家接出来以后已经许久不演戏了,还真是有点不适应了。”

银仪又往前凑了凑,她伸出手,想要去抹沈却眼角的泪珠,可是她的手却被戚珏推开。

戚珏皱着眉,小心翼翼地给沈却擦着残留的泪痕,问道:“你演得很好,只是我更加关心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沈却毕竟还在孕期,今日如此折腾,又是被戚玡“请”走,又是私自逃出,最后又在大殿之中哭成这样。戚珏实在是又担忧,又心疼。

“没有哪儿不舒服呢。”沈却摇了摇头,“唔……就是有点口渴了……”

“口渴?”戚珏拿起马车一旁的水壶轻晃,里面已经没了水。他微微蹙眉,然后俯身下来,吻上沈却溅了泪水的唇瓣。他轻易撬开她的唇齿,湿润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过沈却微干的唇舌。

“喂!我还在这里呢!”银仪顿时闹了大红脸,急忙别开了脸,再也不敢回头去看。

这……这也太不把她当外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积分不涨了,要被别人追上了!'大哭''大哭''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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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嘛!QAQ我让阿却演戏给泥们看!

☆、第94章 嗜睡

沈却僵住了,她急忙推开戚珏,脸上已经红了一片。她可没有戚珏那么淡定,马车上毕竟有个银仪,戚珏如此简直让她浑身不自在,直到后来的路程她都低着头没敢看银仪的眼睛。

马车一路往沉萧府而去,沉萧府院门敞开,马车没有在院口停住,而是直接进了府中。

马车在府里停了下来,戚珏下了马车,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沈却抱了下来。

刃从远处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白衣男子。那男子身量与戚珏十分相似,就连长相轮廓也有三分相似。

“他叫影,会跟你一起回太子府,不要让人以为我没有和你一起回去。”戚珏对银仪说。

银仪有些好玩地盯着那个酷似戚珏的人。

影微微颔首,跳上马车,他动作间,都有些戚珏的影子。马车一旁的小窗开着,风吹过的时候掀起帘子,隐约可见影的侧身,倘若不是离得特别近,定分不出这个影是假冒的戚珏。

戚珏直接将沈却抱回来了内室,他小心翼翼地将沈却放在床榻上,将她的鞋子脱了。才去给她端来水,看着沈却大口大口的将杯子里的水都喝光了。

“还要不要?”戚珏揉了揉沈却的头。

“嗯。”沈却点了点头,虽然喝了一大杯水,还是觉得渴。

戚珏这一次在一侧墙壁边的八宝阁里取出一个广口的暗红瓷瓶,他将里面白色的药沫倒进水中,才将杯子递给沈却。

沈却皱了皱眉,不大高兴地说:“我就是想喝点水,又要喂我吃药……”

“没有别的味道,和清水是一样的。”戚珏笑道。

沈却尝试着抿了一口,尝了尝杯子里的水的确是没有别的怪味儿,才大口将杯子里的水都喝了。

“喝饱了!”沈却眯着笑眼,将空了的水杯递给戚珏。

戚珏将水杯放在床头的高脚桌上,然后脱了鞋子,到床上拥着沈却。他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和银仪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了。”

沈却趴在戚珏的胸口,想了想,说道:“那些守卫觉得我和银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根本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会溜走,所以我们两个逃出去特别简单。”

“至于那个太后赐给二殿下的雕凤玉镯,其实是半年前二殿下身边的一个小妾偷了拿去当铺给当了。而那家当铺恰巧就是咱们沉萧府的分铺。当时王尺觉得蹊跷,就将这玉镯的来历查了一番,然后将镯子留了下来。”

“至于那些书信,”沈却笑得眯起眼睛,“模仿别人笔迹可都是跟先生学的呢。”

戚珏有些无奈地轻拍了一下沈却的后背,说道:“你和银仪有什么打算也不事先与我说一声,竟自作主张,也不怕捅了篓子。”

沈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我哪回给你捅娄子?再说了就算真的捅娄子了也有先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嘛。”

沈却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已经合上了眼睛。

“又困了?”戚珏捏了捏沈却的脸颊,“不吃东西了?连澡都没洗。”

“先睡一会儿嘛,一会儿就起来……”沈却挽着戚珏的胳膊糯糯地撒娇。

戚珏略感无奈,沈却自从有了身孕以后一日比一日嗜睡,她现在口中说的是先睡一会儿,可戚珏知道等她醒过来一定是明天了。

过了一会儿,沈却用一种困顿的声音说:“先生,这次我也帮到你了对不对?”

“对。”戚珏侧了侧身子,凝眸望着沈却合着眼睛的睡颜。

沈却笑了笑,呢喃着:“这次陛下一定不会放过二殿……”

话还没有说完,沈却呼吸绵长,已经含着笑意入了眠。

戚珏动作轻柔地吻了吻沈却的额角,仿若珍宝的将她拥着。

这一次,戚王纵使再偏心也不能在那么多大臣的眼皮底下包庇戚玡,将他打入天牢其实是无奈之举。但是在戚王心目中,恐怕戚玡也是很有可能被立为储君的人选,所以这次戚玡未必就会真的被处死或者受到其他严厉的责罚。

只不过,人已经到了天牢,就算戚王有心包庇,这一次戚珏都不会让他活着出来。

入了夜,沈却睡得很熟。

戚珏轻声唤了她几遍也没有吵醒她,戚珏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见沈却还在熟睡,没有惊了她,戚珏缓步踏出了沉萧府。

天牢里,戚玡一夜未眠,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一日之间就从云端跌入泥里。

这一定是个阴谋。

这些年,他一次又一次招惹戚珏,无论是言语侮辱还是派人刺杀,戚珏的反应都是淡淡的,只是一味的防御,并没有显露出阴森的爪牙。

戚玡就以为戚珏永远都会这个样子。

没错,抓了沈却和银仪,戚玡是怀了能够杀死戚珏最好,杀不死气他一番也好的心思。

可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模样。

这是戚珏的第一次反击,但是却让戚玡喘不过气来。

还好薛皇后派人安慰他,告诉他先在牢中委屈几日,过几日等事情慢慢压下去了,一定将他接出去。

想到这里,戚玡略微松了口气。

天牢的门被打开,戚玡抬起头盯着来人。

戚玡认识为首的两个人——弦和刃。

都是戚珏手下最为凶残狠戾的人。

戚玡心里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站起来紧紧盯着从弦和刃身后走过来的男人。男人整个人藏在一件宽大的袍子里,斗笠遮住了他的头脸。可是戚玡还是知道这个人就是戚珏!

戚珏缓缓抬头,凉薄地说:“二皇兄强占弟媳,事发之后悔不当初,深感无颜见人,于狱中自尽身亡。”

戚珏飘忽淡然的声音听在戚玡的耳中只觉得是一声又一声催命的诅咒。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戚玡在向后退。

“一直不曾理会你的刁难只不过是从未把你看在眼里,”戚珏冷冷地看着浑身发抖的戚玡,“可是你不该动她。”

戚珏向后退了一步,冷声说道:“动手吧。”

戚玡想要逃,然而刃轻易抓住他的一双手腕,扣在他的身后。

“上吊、割脉、撞死,殿下您可以自己选一种。”刃阴森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冰冷的毒蛇游走在他的后背,顺着他的脖子游上他的耳朵,又从他的耳朵钻进了他的脑子里。

戚玡被吓得惊出一身冷汗,他想要高声呼救,然而第一个音还没有发出来,他的口鼻已经被刃捂住。

刃拉着戚玡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发力,将他朝着生了青苔的墙壁砸了过去。

顿时,鲜血四溅。

戚玡的身体趴在地上不住抽搐,他的头顶被砸得几乎凹进去,鲜血汩汩地涌出来。

刃走过去,抓着他的脖子,又一次将他的头撞向墙壁。

戚玡的眼珠子都快要迸裂出来,然而他的目光还是逐渐呆滞,呼吸已经没了。

确定他真的咽了气以后,刃伸手将他的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上,然后抓着他的手指蘸着地上滚热的鲜血,在地上写下一个“悔”字。

戚珏冷漠地转身向外走,眼中毫无波澜。

戚珏回到沉萧府的时候,天际漆黑一片,黎明之前最为黑暗的时光。

他解了外衣走到床榻边,沈却身上的被子已经被踢了开,她蹙着眉,白皙的小手朝着身旁抓了抓,略有不安。

戚珏握了她的指尖,将她拥在怀里。

“在,我在这里呢。”戚珏在沈却的耳边轻声说道。

沈却蹙起的眉心一点一点舒展开,她窝在戚珏怀里,重入香梦。

戚珏拉了被子,将两个人的身子盖好,然后侧目凝神,仔仔细细凝望着她,恨不得把小姑娘脸上每一根绒毛都印在眼里,记在心上。

第二日一早,戚玡畏罪自杀的尸体在天牢中被发现。

薛皇后几次哭得昏过去,最后口不择言,喊着冤情与报仇。

戚王正是烦躁异常时,最后被惹怒直接派人将跪在殿外的薛皇后抬了回去,并禁了足。

戚王沉思许久,最后招戚珏进宫。

戚珏本以为他要询问关于戚玡的事情,却没想到戚王只字不提,而是指了指案头堆积成山的奏折,让戚珏帮着批阅。

戚珏略惊讶地望着他。

“怎么?不会?照着我批过的模板批就行。”戚王看他一眼,说道。

戚珏默了默,走到长案旁,翻开一本本奏折,开始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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