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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重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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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冷声说:“再看不住你的女人让她跑了,我要你的命!”

顾翦急忙扶住银仪险些跌倒的身子,急忙说:“儿臣遵旨。”

“顾翦!你放开我!”银仪怒视顾翦。她哭着喊,奋力挣扎。“母后!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愿意回公主府!你骗我!我要回大戚!我要去找他!他就算再怎么对我冷漠也不会让你这样害我!”

萧潇拂袖,怒道:“带着她给本宫滚!”

“儿臣告退。”顾翦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不断挣扎和哭闹的银仪,将她拉走。

银仪是哭喊着被顾翦拉走的,直到走得很远了,坤德殿还能听见她的哭喊声。

等到她的怒闹声一点都听不见了,萧潇缓缓坐下,她说:“都给我滚。”

坤德殿里几个心腹的宫人静悄悄的退下。

整个坤德殿慢慢静下来,安静的毫无声息。

这个时候,萧潇才开始发抖,最开始是她的双手一点点轻颤,紧接着整个人都跟着发抖战栗。她微微仰着脸,合着眼睑,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落下泪来。

哭泣是最无用的方式,她不能哭。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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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散财!来来来,留个言,我给泥们发红包!

☆、第97章 忠犬

“参见陛下。”坤德殿里的宫人跪了一地。

坐在梳背椅上的萧潇慢慢坐直身子,静静看着走进来的乌和王乌岂,并没有想要向他行礼的意思。

“听说银仪偷跑回来了。”乌岂居高临下看着萧潇,“她在哪儿?被顾翦带走了?”

萧潇静静看着他,语气坚定地说:“别想将她从我身边带走第二次。”

乌岂目光渐沉,他盯着萧潇的眼睛,说道:“是她自己选择了远嫁。她已经是大戚的太子妃了,如今她私逃回来代表了什么?和大戚的盟约还如何进行?这些你有没有想过?”

“我说了,你别想将她从我身边带走第二次。”萧潇还是那样冷冷的表情,重复了一遍。

乌岂慢慢弯下腰,他伸出手掐住萧潇的脖子,低声说:“你不是最希望国泰民安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着你是大戚子民,所以不愿两国交战吗?嗯?呵……还是你不记得了你已经是乌和的皇后了!”

萧潇反手就是一巴掌,抡在乌岂的脸上。她语气俞冷:“乌岂!我已经忍了你二十多年!你给我滚开!”

那跪了一地的宫人低着的头越来越低,恨不得就地消失。

乌岂被萧潇的一巴掌打偏了脸,他转过来,死死盯着萧潇的脸,阴森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就这样一直掐着你,让你在我手中断气!”

萧潇冷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你还知道你甚至想把我扔进军营做最下等的军。妓!”

萧潇握着乌岂的手腕,慢慢仰着脸靠近乌岂,笑道:“你也这么做过了,不是吗?”

乌岂的脸色瞬间有一抹扭曲。

是,那一年盛怒之中的乌岂做了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将萧潇扔进了军中。那一夜他的梦中全是萧潇向他求救的样子。他惊醒,他悔恨。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萧潇在军中不仅没有受到半分欺凌,甚至以一种男人都没有胆色,带着乌和军以一种死士的姿态与边境小国厮杀,更是仅仅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踏平了乌和周边四个小国。

乌岂永远都记得那一日,他站在城墙之上迎接归来的大军。那一日的萧潇一身火红戎装,当先一马,飒爽英姿。

她能够成为乌和的皇后一方面是乌岂真的太爱这个女人,不惜给她假造了乌和大将军之女的身份。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民心所向。

乌岂长长叹息了一声,他有些无力地松开掐着萧潇的手。他慢慢站直身子,说:“银仪逃回来,和大戚的一战避无可避。”

“本宫累了,陛下还是到别处歇息吧。”萧潇缓缓闭上眼睛,有些累地倚在梳背椅上。

乌岂站在他的身前,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过了近半个时辰以后,萧潇竟然真的沉沉睡去了。

“睡了?”乌岂尽量压低了声音问一声,萧潇呼吸匀称,没有回音。

乌岂走过去,将萧潇抱了起来,抱着她进了内室,将她小心放到床上以后,又小心翼翼地给她解了衣服。

萧潇蹙眉,睁开眼睛看了乌岂一眼。乌岂侧首与她对视。

萧潇又缓缓闭上眼睛,继续睡着。

乌岂将萧潇的衣服解开,露出她身上狰狞的疤痕。那些年,她带着军队征战时身上落下了不少疤痕。纵使这些年寻了很多修复的妙药也没能将她身上的疤痕尽数除去。

乌岂有些心疼地抚上那些疤痕,看着这些疤痕不仅让他跟着心疼,也让他总是想起当年将她扔到军中的情景。纵使她并没有受到伤害,可是乌岂仍旧会有一生的愧疚。

乌岂轻轻叹息了一声,为萧潇盖好被子。

夜里,萧潇又开始做噩梦。这些年她很少熟睡,几乎每一个夜里不是做噩梦,就是痉挛到惊醒。

一直坐在床边的乌岂犹豫了一下,然后脱了鞋子到床上拥着她。

萧潇紧紧皱着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乌岂的衣襟。

“青昊!青昊!青昊……”萧潇一遍一遍地喊,先是愤恨地喊,而后变成一声声的呢喃。

青昊,戚青昊,戚珏的父亲,如今的戚王。

乌岂拥着萧潇的手掌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低眉看着怀里的人,终究只能一遍一遍轻声说:“都过去了,不要怕……”

就算过了二十多年,他都没有办法将那个男人从她的心中抹去。

银仪被顾翦带回公主府。

“顾翦!你快放开我!放开我!”银仪拼命挣扎,她双手被缚,只好用脚胡乱踢着顾翦。

昨天下过雨,路上有些淤泥,银仪鞋子早就脏脏了,她踹了顾翦一路,将顾翦鱼肚白的长袍上落下一大片污渍。

顾翦将银仪推进屋子里,然后反身将屋门落了锁,这才去解系着银仪手腕的绳子。

绳子被解开,银仪白皙的手腕上,留下几道勒痕,有些地方甚至破了,渗出了血丝。

顾翦皱了皱眉,他走到墙边的架子里翻出伤药匣,他抱着伤药匣放在桌子上,然后在里面仔细翻找着合适的外伤药。

银仪走到门口使劲儿拽了拽拳头大的锁,根本拉不开。

两边的窗户都已经钉上了,根本出不去。

她走到桌边坐下,气愤地说:“顾翦!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赶紧放我走!”

“你手腕上的伤要及时处理,要不然会疼的。”顾翦从伤药匣里翻出一盒药膏。他刚刚将药膏打开,银仪就猛地一推,将他手里的药膏打到地上。

银仪还不满意,转身将桌子上的伤药匣推到地上。药瓶多为瓷器,几乎碎了一地。

顾翦有些急忙蹲下来去捡地上的药瓶。

银仪怒道:“顾翦!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简直像一条狗!你义父是我母后身边的一条狗,你也想要做我身边的一条狗吗!”

顾翦的动作稍顿,又继续去捡地上的药瓶。

银仪话一出口,有一丝悔意。她盯着顾翦捡药瓶的手指,努力用一种平缓的语气说:“顾翦,算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放你走。”顾翦站起来,看着银仪。

银仪说:“妻子?我跟你拜过堂吗?我有答应嫁你吗?我现在可是大戚太子戚珏的妻子!我是他的太子妃!”

顾翦看着她,说:“我知道他是你的哥哥。”

银仪一惊,显然没有想到顾翦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她愤愤道:“是啊!他是我哥哥!我嫁了我的亲哥哥!像我这种女人你要来干嘛?”

顾翦就那么看着她,沉默。

“顾翦!我不仅和我亲哥哥睡了,你没听见传闻吗?我还被大戚的二皇子睡了!我还和很多个男人睡过!我这样的女人你要来做什么啊!”银仪胸口起伏,情绪激动。

其实当初银仪主动站出来冤枉戚玡,又何尝不是希望那些流言蜚语传回乌和。

好好气一气顾翦。

顾翦还是那样静静站在她身前看着她,沉默。

银仪又骂了好一会儿,直到她实在累了,骂不动了,终于无力地低着头,不再骂了。银仪从大戚风尘仆仆赶回来,她几乎是没休息过,早就倦了,又被她的母后打了一巴掌,心里又累又委屈。她越想越委屈,越想委屈,忍不住就开始哭。

顾翦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又将她的手拉起来,小心翼翼地给她手腕涂着伤药。

银仪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推开他。

等到将银仪手腕上的伤涂抹好了药膏,顾翦轻轻将她手腕放下,他静静看着她,说:“你瘦了。”

银仪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边哭一边说:“顾翦,你要是不姓顾该有多好。”

顾翦沉默。

“我想睡觉。”银仪吸了吸鼻子,哭着说。

顾翦这才站起来,他走过去,仔细瞧着银仪的脸色,试探着伸出手将银仪抱起来,见银仪没有挣扎,也没有抵触,这才松了口气。他仿若珍宝一样抱着银仪走进内室,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最后给她盖好了被子,将每一个被角都整理服帖。

“我不想看见你!”银仪躺在床上,皱眉看着顾翦。

“我知道。”顾翦将厚重的床幔放下,缓缓落下的床幔一点一点隔开顾翦的视线。

他走出内室,仔细检查了门窗,然后才在椅子上面对内室坐下。

顾翦静静凝望着内室的方向,不敢去睡,也不舍得去睡。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银仪了。其实他更想坐在内室守着银仪,哪怕隔着厚重的床幔。

可是银仪不喜欢他靠得太近。

银仪这次从大戚匆忙赶回来,又累又急,又因为她母后的欺骗而狠狠哭过。这一觉睡得分外沉,直到第二日傍晚才醒过来。

“顾翦……”银仪揉了揉眼睛,有些困顿的坐起来。

顾翦起身,急忙走进内室,望着厚重的床幔站定。他不需要说话,银仪也会知道他在。

“我饿了。”银仪一点点清醒过来,“我要吃……”

“我知道,厨房都温着,我这就让他们端上来。”顾翦说着就往外走,他走到内室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床幔处。

虽然厚重繁复的床幔遮住了银仪的身影,可是知道她就在那里,已经足够让顾翦安心。

银仪紧紧抿了一下唇。

的确,她根本用不着说她想吃什么,顾翦知道。关于银仪的一切,顾翦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全能型男主,狂霸总裁型哥哥,

想了想,给银仪配个忠犬。

小7:我觉得这些二流演员被作者潜了,这集我连个镜头都没。

小阿却:也没有我。

————

讲道理,泥们觉得现在的封面很像惊悚悬疑文吗??

☆、第98章 折磨

银仪吃过东西以后,就趴在桌子上一声不吭暗自赌气。

顾翦站在角落,静静望着她。

银仪偏过头,望着顾翦,问道:“顾翦,你是怕我摔东西,所以把所有的瓷器都换掉了吗?”

她晃了晃桌子上的木杯,嗤笑了一声,说:“连杯子都换成了木头的!”

“你上次摔花瓶的似乎不小心划伤了手。”顾翦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说道。

银仪一滞,怒道:“难道我上次吃饭噎着了,这次吃饭也要噎着吗?难道我上次走到门口跌倒了,这次走到门口也会跌倒吗?”

银仪将木杯扔到地上,木杯声音沉闷地滚了两圈滚到了角落里。

“顾翦!”银仪站起来,朝着顾翦走过去。

顾翦恭敬地说:“公主有事请吩咐。”

“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银仪说,“难道你要关我一辈子吗?”

顾翦无言,只是默默看着银仪。

银仪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眼看向顾翦。她的眼圈红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顾翦一下子慌了。

银仪哽咽着说:“我知道啊,我知道我父皇嫌弃我没个姑娘家的样子。母后嫌弃我总是闯祸。哥哥也总是嫌我吵嫌我烦。现在连你也开始嫌弃总是给你带来麻烦了是不是?”

“我……我没有……”顾翦望着这个样子的银仪根本做不出其他反应,只剩慌乱。

银仪脑海中瞬间浮现了沈却对着戚珏撒娇的模样。银仪有样学样,她吸了吸鼻子,拉着顾翦的一根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摇着。

她仰着脸,用还蓄满泪水的眸子望着顾翦,用一种讨好的声音说:“顾翦,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了,只有你不会嫌弃我这儿,嫌弃的那儿。我只是想去见一见母后,我就去跟母后说几句话就好。好不好嘛,你跟我一起去,等我和母后说完话了,我再跟你一起回来好不好嘛?”

顾翦有些艰难的点了头。他甚至别开眼,不敢去看这个样子的银仪。这个样子的银仪让他又陌生,又熟悉。

顾翦的身份很特殊,可以随意出入乌和皇宫,或者说他可以随意出入乌和任何地方,就算他没有任何官职在身。

他是乌和第一将军顾司翰顾将军的义子。

顾将军手握乌和大部分兵权,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中都很有身份。然而顾将军一直独居生活,没有妻妾子嗣,只有顾翦一个义子。顾翦是他有一次征战沙城时,在某个小村子的死人堆里抱回来的孩子,从此收为义子养在了身边。

位高权重的第一大将军没有子嗣,只有一个义子。那么顾翦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朝中、民间,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这位顾将军的义子如何大展宏图、意气风发。又有多少人苦巴巴等着巴结他。

可是,顾翦却在八岁那一年被顾司翰送到了宫中,成为了乌和小公主银仪公主的侍卫。

当年这一件事可谓是震惊了整个乌和。

人们的八卦之心被激起,可众说纷纭,也没个头绪。最后黎民百姓只能说义子终究是义子,不过是从乡野间的死人堆里抱出来的孩子。顾司翰顾大将军根本没把他真正当成自己的儿子。

顾司翰还有一个身份,就是萧潇的兄长。

当初乌岂为了将萧潇纳入后宫,又打算封她为后,只能给她重新安排一个身份。安排的身份就是顾司翰的妹妹。在乌和,萧潇早就改名顾萧,如今也要被称一声顾皇后。

银仪三岁的时候见到了顾翦,当时她的母后拉着她的手,告诉她这个人是她以后的护卫,是可以除了母后最信任的人。

那个时候的银仪天真烂漫,甜甜地说:“顾翦哥哥好,我叫乌银仪,你叫我银仪就好啦!”

八岁的顾翦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有些动作生涩地扯了扯嘴角。他原本想要朝着以后的小主子友好的笑一笑,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笑过。所以他当时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好看,甚至有些滑稽和古怪。

银仪捂着肚子笑起来,他一边拉着顾翦往后花园跑,一边说:“顾翦哥哥,以后咱们一起玩!”

若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银仪会一直对顾翦笑着吧。

银仪觉得她的母后派顾翦看着她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明明在这个世上,最依着银仪的就是顾翦。

“母后,我想回大戚。”

顾翦带着银仪入了坤德殿以后,这是银仪对萧潇说的第一句话。

萧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顾翦一眼,顾翦低着头,静静站在银仪身后。

“银仪,你是乌和人!”萧潇沉声说。

银仪不甘心地顶嘴:“可是母后你是大戚人啊!哥哥也是大戚人!”

“你……”萧潇看了顾翦一眼,顾翦急忙去将门关上。

银仪用眼角看了一眼脸色不愉的萧潇,说:“母后,反正则坤德殿也没有外人嘛。我到了外头也不会乱说的。”

“银仪!你究竟什么时候能长大!”萧潇长叹了一声。

银仪的气势瞬间萎了下去,她走过去,撒娇似地握住萧潇的手,说道:“母后,无论如何我得回去跟哥哥道歉。”

萧潇的脸上有一丝异样,她有些疑惑地看着银仪,问:“道歉?”

“嗯,”银仪点了点头,“当初我急匆匆赶回乌和,对哥哥发了脾气。而且母后你也知道哥哥现在是大戚的太子,我是……是太子妃,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还不知道那个戚王要怎么责罚哥哥呢!说不定会借着这个机会废了哥哥的太子之位!银仪不能连累哥哥啊!”

萧潇紧紧皱着眉,过了好半天,才说:“戚……戚王对你哥哥很不好吗?”

银仪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她转过有些求助似地看向顾翦,顾翦轻轻对她摇了摇头。

“母后,对不起……银仪以后再也不会再您面前提起戚王了,也不会再提起哥哥了。”银仪低着头,像个认错的小姑娘。

宫殿的门被推开,乌岂冷冷地站在宫殿门外。

坤德殿里的三个人同时惊住了。

“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上朝吗?”萧潇的脸色有些发白。

乌岂走进来,他没有看萧潇,而是直接走到银仪的面前,沉声问道:“银仪,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我……”银仪畏惧地向后退去。

若不是顾翦在她身后虚扶了她一把,银仪踉踉跄跄的指不定要跌倒。

乌岂自嘲似的笑了笑,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萧潇,说:“怪不得你一直忘不了那个男人,原来你跟他还有一个儿子。”

乌岂侧首看了惊惧的银仪一眼,笑道:“原来连银仪都知道。是不是除了我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父皇息怒……”银仪颤声走过来,她自小就很惧怕乌岂。

事实上,在乌和国,乌岂从政向来以残暴出名。他所有的柔情也只是给了萧潇一个人,就连对着银仪都没有过好脸色。

暴怒之中的乌岂怒吼:“别叫我父皇!谁知道你是哪个男人的野。种!”

银仪一惊,眼里立刻蓄满了泪。

萧潇猛地站起来,她拉着银仪的胳膊,拽着她的身子就往乌岂身前推。萧潇怒吼:“是啊!她的确是个野。种!被强。暴生下来的孩子当然是野。种!有种你杀了她啊!”

“母后?”银仪震惊地望着萧潇,她一点点滑到,跌坐在地。眼泪一颗一颗,从她的眼眶滚落出来。

怪不得。

怪不得整个乌和都知道她的母后宠冠六宫,然而她的母后却从来没给过她父皇好脸色。

怪不得。

怪不得年幼时,她的母后看着她的目光总是复杂得让她困惑。

“银仪!”顾翦有些慌乱地走到银仪身边,将她扶起来。顾翦发现银仪整个人身子都是软的,她的目光空空的,看着就让顾翦心疼。这一刻,顾翦十分后悔,他就不该带银仪进宫。他真想堵住银仪的耳朵,真想抽离她的记忆,真想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疯了!”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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