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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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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您若知道真相岂不辜负了她的苦心。”

老夫人深深叹了口气,点点头,道:“谖丫头虽小,行事却是温顺体贴的,不由叫人不疼。”命珍珠道:“你把裙子给谖丫头送去吧,别说我知道真相了。”

珍珠应喏,抱着裙子站起来往外走,凝烟也赶紧找借口退下。

珍珠走出不远,就被凝烟低声喝住,她转过身来,看见凝烟板着脸走到她面前,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胆敢把刚才的一切说出半个字,我定要你皮开肉绽!”

珍珠不寒而栗,她是亲眼见识过凝烟的歹毒,一个三等的小丫头不慎踩了她一脚,她就把那丫头用鞭子抽的血肉模糊,差点丧命。

她赶紧应了一声,转身向东次暖间走去。

若谖正歪在榻上看书,瞟了一眼珍珠手上的裙子,问道:“没人看见吧。”

珍珠下意识地向门外扫了一眼,一道纤细的倩影映在地上,忙答了声“没”便慌慌张张地告退,出了门,看见凝烟站在廊下正阴骘地盯着她,她心里一寒,低着头飞一般离开。

凝烟嘴角漫起一丝狠戾的笑容,只要堵住珍珠的嘴就万事大吉了,老夫人虽然生气,却断断不会和许夸为了这点小事对质,她们这样有身份的人讲究的是恨人在心里,见人满脸笑,惯会使的便是笑里藏刀。

她一拧身,走出了荣禧堂,回到了慧兰苑。

许夸已经午睡醒来,丫头们正侍候她梳洗,凝烟进去,看见一个小丫头正捧了一大盆温水,只弯腰站在许夸面前,斥道:“一群贱婢,愈来愈没规矩!”

那小丫头忙跪着跪下。

许夸柔柔地笑着:“这又是何苦?横竖洗完了事。”

凝烟道:“那怎么行?许姨多尊贵的身份,怎能怠慢!”说着亲自为她绞手帕擦脸净手,又回自己房里拿了胭脂水粉,道:“这些都是谖妹妹自制的,我用过,许姨不嫌弃,将就着用些吧。”

许夸笑嗔道:“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今儿忽然说这话!”取了些胭脂水粉抹在唇上,拍在面上,果然鲜艳异常,且又甜香满颊,因问凝烟:“不知谖儿是拿什么做的,用着如此之好。”

凝烟亲自给她梳头道:“我也不知,只知她没事时爱采些花儿朵的,放在小盅里捣来捣去。”她看着铜镜里的许夸道:“许姨既然喜欢,我叫丫头去问问谖妹妹那里还有没有制成的,要两盒来送给许姨。”

许夸点头同意。

凝烟回头吩咐香草去若谖那里胭脂水粉各要一盒。

梳妆打扮好后,两人去了许夫人的房里说了会子话,许夸见已到申时,起身要去荣禧堂向老夫人告辞回家,凝烟问香草:“叫你去谖妹妹那里取的东西取了没?”

香草答道:“早取回来了,放在小姐梳妆台上。”

凝烟亲自回房取了来,交给许夸的丫头水仙,道:“姐姐先去安置好马车,我一会子就送许姨过去。”

水仙和另一个丫头看看自己的主子,许夸含笑点了点头,她二人方才离去。

凝烟陪着许夸往荣禧堂慢慢走去,凝烟见四下无人,停了脚步,神色有异道:“许姨,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二十九章 嫌隙

许夸听她话里有话,笑道:“这是怎么说,你我之间还不能坦诚相见吗?”

凝烟不自然地笑着说道:“既这么着,还请许姨不要去老夫人那儿告辞。”

许夸素来稳重,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诧异道:“这又是为何?”

虽说她是当今皇上的表妹,身份高贵吊炸天,但是毕竟是老夫人的晚辈,到别人家做客离去不去辞行,于情于理说不过去,若传到民间,说不定会被老百姓认为许家仗势欺人,且家教太差,这样的流言对她的名誉杀伤力显而易见。

凝烟踌躇了半天,才下决心道:“许姨午睡的时候,我想着老夫人年纪大了,瞌睡也少,便去荣禧堂陪老夫人说说话打发时间,谁知无意中听到谖妹妹中伤许姨……我怕许姨现在去给老夫人辞行自讨无趣。”

“她说我什么?”许夸挑了挑眉,竭力克制怒火,冷声问道。

凝烟显得很为难,吞吞吐吐道:“她说……她说她从树上掉下来全因为许姨,要不是许姨逼着她上树摘杨梅,她是打死都不会爬树的。”

许夸怒极反笑:“我逼她上树?不是她自己逞能上的树吗?”

凝烟陪笑道:“许姨也别太计较,谖儿不过是怕老夫人知道她弄脏了新裙子,责罚于她,才撒谎把责任全推到许姨身上的。”

许夸一听,更是来气,板着脸沉声道:“我不是说要赔她几匹鲛绡纱,她还要怎样!难道我堂堂皇家表妹是她的挡箭牌,她一有事我就活该成炮灰?”

凝烟尴尬不已,硬着头皮劝道:“许姨息怒,谖妹妹也不全是因为怕老夫人责罚……你也知道,老夫人是极宠溺她的,就算知道她因为顽皮弄脏了裙子,最多说她两句,她何至于怕到这种地步。”

许夸疑惑地问道:“那她为何这么做?”

凝烟叹口气道:“我这个小妹妹报复心极重,谁要惹了她分毫,她必加倍报复回去,前两天有个叫春桃的丫头不小心把水甩到了她面上,她当时就恼了,叫了几个小厮生生把春桃打死了,老夫人无法,赏了春桃家人几两银子,买了副薄棺埋了,对外却称她暴疾猝死,这事人人皆知,许姨稍一打听就能打听得到。”

许夸面有怒色:“真没想到,这个谖儿年方九岁,心思竟如此歹毒,视人命如蒲草。”她冷哼一声,神色甚是轻蔑:“只不知,我哪里得罪了这个心狠手辣的小贱人,使她如此容不下我?”

凝烟道:“许姨忘了?今儿早上许姨一来不是不小心将她推倒了吗?”

许夸难以置信地看着凝烟:“就为这她就在背后陷害我?”她忍不住冷笑道:“她当时却不计较,背后捅刀子!”

凝烟心里暗暗高兴,走近一步,对许夸耳语道:“许姨难道真的以为谖妹妹从树上掉下来是失足?”

许夸瞪圆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凝烟:“你的意思是——她故意为之?”

凝烟极肯定地点点头:“不然,她怎么把下面的戏演完,让老夫人厌恶你?”

许夸冷哼一声,凛冽地笑道:“厌恶就厌恶,像这样是非不辩,一味只信自己孙女的长辈,也不值得我尊重!”说罢,径直往影壁走去,凝烟跟在后面,道:“许姨回去把谖妹妹送的胭脂水粉检查一下,她有些恶作剧,我怕……她在那些胭脂水粉里搀了什么。”

许夸兀地停住脚步,转过身质疑地盯着凝烟。

凝烟有些招架不住,讪讪道:“以前谖妹妹就在这些脂粉里不知加了什么,害我抹在脸上长了不少疙瘩。”

许夸问道:“她知道这两盒脂粉是送给我的吗?”

凝烟略略迟疑道:“香草向她要,当然得说明,不然依她那样的个性她会给的那么爽快?”她的声音小了下去,“就是太爽快才让我不安。”复又笑着道,“或许是我多心了。”

许夸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到了影壁,她的丫头迎上,扶着她出了府门,香车早就准备好了,她寒着脸上了车,凝烟忙福了福身,道:“恭送许姨。”

车内无人应答。

凝烟目送着马车得得驶远,嘴角漫起一丝阴冷的笑意,一转身,进了府。

老夫人本想藉着许夸来给她请午安的机会,旁敲侧击一番,叫她不要欺人太甚,可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将要用晚膳,也不见许夸的人影,便派人去慧兰苑去请她——客人无礼,做主人的却不能失礼,谁知丫头回报,许夸已经走了,老夫人气得心肝疼,晚膳也没吃就睡了。

若谖虽觉奇怪,却并未深想。

第二天,凝烟瞅了个机会,对老夫人道:“许是许姨也认为自己做的太过了,无颜见老祖宗的面,所以才不辞而别。”

老夫人犹在生气,冷哼道:“不管什么原因,不与主人家说一声就这么扬长而去,是对主人家的大不敬,没法原谅。”

凝烟暗笑,最好双方撕起来才合她的意。

许夸回到家中,把若谖送的两盒脂粉拿去给怡红斋鉴定,丫头回来禀道:“怡红斋的掌柜说咱们拿去的虽是上等的脂粉,可惜里面加了一种西域的痒痒粉,擦在脸上奇痒无比,又无解药可解,非要见血化脓才结痂才能好,名为脂粉,实为毁容之毒药。”

许夸气得银牙紧咬,额上青筋直跳,欲要将两盒脂粉扔掉,想想作罢,命丫收好,隔了两日,派一个婆子把几匹鲛绡纱和大半瓶玫瑰露送到方府,那个婆子年迈昏溃,在方府的回事处并未交待清楚这些东西该往哪里送,回事房便派人全送到荣禧堂。

老夫人瞅也不瞅那几匹鲛绡纱,笑道:“既是许家小姐送给咱们谖丫头的,那就拿去给谖丫头糊窗户吧,正好她的纱窗旧了颜色。”

许夫人听了诧异,这么贵重的纱糊窗户太暴殄天物了,欲要阻止,却见老夫人面有愠色,终是将话咽下。

那半瓶玫瑰露老太太看着碍眼,随便赏了翠玉。

转眼就到了端午,每逢这个节日宫中有有赏赐给许府。

许夸一向不是个爱炫的人,但是随母亲去方府贺节的那天却故意把皇上御赐的一串玛瑙串珠戴在腕上,凝烟瞧了直夸漂亮,许夸得意道:“皇上赏的自然都是好的。”

老夫人洋洋得意道:“烟丫头倒底是庶出,眼皮子浅,一串玛瑙就勾了你的魂,皇上端午赏咱们谖儿的镶着莲米大的红宝石金钏你看了岂不要忘了自己是谁?”

许夸脸色一沉,她不知皇上赏赐给若谖的比她的贵重这么多。

凝烟不失时机在她耳边道:“……许姨赏给谖妹妹的鲛绡纱被谖妹妹用来了蒙了窗户。”

她看了一眼气得脸色煞白许夸继续道:“别看谖儿小,却是极有心计,她可是想进宫一朝变凤凰的。”

许夸冷笑:“就凭她那一手如同鸡爪抓出的字和稀烂的棋艺,就是进宫做个家人子也不配!”

她的声音并不高,却恰好能让在座的人听到,若谖一脸尴尬,老夫人气个半死。

第三十章 落水

第三十章捉蜻蜓落入荷花池

棋和字是若谖心中两大痛,下围棋是需要高智商的,象她这种废材姑娘,前世学不会,今世仍旧不懂,西席再怎么使劲,竟如对牛弹琴。

那个书法不提也罢,以前用钢笔,字体不过如此,现在用毛笔,还要写在竹简上,那一手字更是鬼神难辩,不知被二哥和三哥嘲笑了多少回,她也由刚开始的脸红到现在坦然处之。

这样的学生,会拉低名师的授课口碑,直接影响以后收费的档次,教书法和棋艺的两位西席夺路而逃。

老夫人无法,只得命嫡长孙,也就是若谖这一世的亲大哥方靖墨亲自教她棋艺和书法。

方靖墨虽然只有十六岁,在这两方面却已颇有造诣,不然怎么说,人比人不想活呢?

靖墨在学监上学,每天下了学就到荣禧堂教若谖棋艺和书法。

下棋,即使靖墨让她好几子,她也是常常自掘坟墓被逼的退无可退。

靖墨无奈叹气:“你长的是猪脑吧。”

若谖将眼一瞪:“东西可以乱吃,话不以可乱说哦,我怎么就是猪脑了呢?”说完,嘴角含着一抹坏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出小爪子拿起自己的一颗白子,道:“这步不算,我要走这里。”

靖墨一把握住她娇嫩的手腕,嗔到:“君子既出,驷马难追。”

若谖将如花似玉的小脸湊近:“麻烦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女孩子,不是君子。”

靖墨将脸一板,严肃道:“我说不能毁棋就不能毁棋。”

若谖不乐意地撅着小嘴,两手在棋盘上乱抹:“不下了,不下了!”

靖墨笑得温良:“那好,我们练字。”说着,不由分说把她拖到长案前:“今天不练一千个字什么都不许干。”

“大哥哥,我还是自挂东南枝,一挂解千愁比较快乐。”若谖哭丧着脸道。

靖墨抬了抬眉,一本正经道:“行,出了荣禧堂右转之后左转,有棵老梅树非常适何上吊,但在此之前,你先把一千个字写出来。”

若缓怨念道:“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祝你孤独终老没朋友,光棍打到九十九。”

靖墨气笑了,将她摁到案前坐下:“练字!”

……好不容易写完一千个字,若谖满怀希望地看着靖墨。

靖墨直接把她写的字扔了回来,不苟言笑道:“重写。”

若谖气得双手直捶案桌:“哥哥是坏人!天底下最坏的坏人!”

靖墨笑得淡定从容,若谖已经开始蛋疼……咳咳,胸口疼比较合适,惊恐加惶恐地看着他,这家伙一定想出什么恶毒的计策,不然不会笑得这么阴森恐怖,人神共愤。

“既然你非要把我当坏人,那我就坏给你看,写一千五百个字。”

若谖被打击得泪流满面。

方永华派人来叫靖墨会客。

靖墨是家中长嫡子,家里来了显贵,他必定会去陪客,一是学习待人接物,二是长见识,结交权贵。

这次来的客人指名要见靖墨。

靖墨临走的时候威逼利诱,一再叮嘱若谖好好练字,若谖乖巧的满口答应,贤良淑德地送了长兄出了门,也确实坐在案桌前开始安静的练字。

长兄说的对,一般人会以字取人,字不好,别人对自己的第一印象就差,哎呀,那就太吃亏了。

若谖才写了三行字,凝烟便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大热天的,躲在屋里练字不热吗?”

若谖摇了摇头:“不热。”

凝烟一把夺过她的毛笔:“别练字了,早也练,晚也练,会练成斗鸡眼的,再怎么用功又不用考状元,不如到园子里转转,待会再回来写。”

若谖暗笑,自己前世两岁上幼儿园开始认字,到重生,整整十五年用眼,也没变成斗鸡眼,只是……这真是个偷懒的好借口。

若谖兴致勃勃地跟着凝烟出了门,凝烟回头对跟着的两个丫鬟说:“两位姐姐,谖妹妹跟着我你们还不放心吗?你们也乏了半天日子了,休息一会子罢,谖妹妹有我服侍呢!”

两个丫鬟素来知道凝烟稳重细心,又想着手上还有老夫人的针线要做,便止住了步子。

若谖最不喜的就是丫鬟跟着,想摘个果子吃,她们都会大惊小怪,千方百计的阻拦,好像吃个果子她会当场暴毙似的,没有她们像个监控器一样跟着,她整个人都荣光焕发。

一出了荣禧堂,若谖就挣脱掉凝烟的手,在夏日的艳阳下快乐的奔跑。

凝烟在后追的气喘吁吁:“谖妹妹……你……别跑啊,再跑……我就不告诉你哪里有红蜻蜓了。”

若谖一听,停下脚步,回头看见凝烟一手按在胸口,一手撑在膝盖处,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惊喜地问:“真的吗?在哪里?”

若谖前世没见过红蜻蜓,这一世一见,觉得特别惊艳,她早就想抓一只据为己有,可一直没有机会。

凝烟这时好受了些,直起身子,似怨似嗔道:“妹妹说的什么话,姐姐几时骗过你!”

若谖狗腿地笑着:“妹妹无知,姐姐不要计较可好?”

凝烟声音这才软了下去,将手一指:“我刚看见荷花池那里有一只。”

若谖忙提着裙子穿过一片芙蓉花林子,向荷花池跑去,果然看见“小荷才露尖尖角,一只蜻蜒立上头。”

碧绿配玛瑙般的红,再加上清雅的荷花真是一副绝美的图画。

若谖听到背后有跑步声,知道是凝烟追上来了,她带着惊喜回头,想和她分享心中的喜悦,谁知凝烟脚下一个趔趄,向前一扑,不小心把她给撞到荷花池里了。

这荷花池虽叫池,可也够大的了,又深,里面还长满了菱角。

若谖一掉到水里就被菱角滕缠住了,虽然她在前世生长在长江之畔是会游泳的,可挣脱不了藤蔓也是有绝技使不上,只能慌乱地在水里扑腾,想喊救命,可一张嘴水就灌进了嘴巴里。

百忙之中,她求助地看了几眼站在岸上一动不动凝视她的凝烟。

别愣着,快去喊人来救我呀!

若谖心急如焚,凝烟还是没反应,看样子真的是吓傻了。

唉,傻子靠的住,母猪会上树,还是自救吧。

若谖在水里奋力拼搏,总算靠近了岸边,她两只小手紧紧揪住岸边的萋萋芳草,以免自己沉尸。

“姐姐,救我。”头从水里一探出,她就迫不及待地向凝烟求助。

第三十一 章得救

凝烟震惊惧怕地盯着全湿的头发紧贴在美玉般的小脸上、发髻向一侧不可思议的扭曲、模样狼狈的若谖,大概她没有料到若谖竟然能挣脱掉水里的藤蔓,游到她的脚下。

可转瞬,她的脸上渐渐绽开一个如花的笑容,轻启朱唇道:“好。”

若谖心头一热,血缘的力量就是这么酷炫狂霸吊炸天。

凝烟蹲下来,向她伸出友爱之手。

若谖赶紧伸一只手来接应,另一只手仍紧抓住青草不放。

可惜,两人指尖还有五寸的距离。

“姐姐,你跪下来就能拉到我了。”若谖前世的时候非常喜欢古代女孩的服装,觉得美呆了,现在却痛恨死了,袖子那么宽广,裙摆那么大,天然织锦吸水性要不要那么好,现在湿透了的华服变成丧服,沉甸甸地把她往水里拉。

之前两只手揪住草的时候还能勉强与湿衣服的坠性抗衡,现在一只手,她的脑袋在水里时隐时现,就是说那么一句话,她都灌了好几口水。

凝烟果断拒绝:“不行,那样会弄脏裙子的。”

若谖差点吐血三升,姐姐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舍不得一条裙子!

“等我上岸了,你要多少条裙子我送你多少条!”钱财乃身外之物,性命才可贵。

“好哇!”凝烟的眼眸一亮,但很快就熄灭了,暗然道:“你的衣服我穿会嫌小。”

若谖已经没力气再说了,她觉得下一秒她会和屈原一个死法。

凝烟想了想,说道:“你等着,我去找根树枝,你抓了树枝我把你拉上来。”然后也不等若谖回答,站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总算没笨到人神共愤。

若谖苦苦支撑,等待救援。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

平日看着凝烟人小鬼大怪机灵的,怎么现在在到处都是花草树林的园子里找一根树枝竟像寻宝一样困难呢?

就在若谖快绝望的时候,凝烟终于拖着根树枝姗姗而来。

“抓住!”她把树枝捅向若谖的胸口。

若谖本来就只剩最有一点力气抓着那几根救命青草,被她这么一捅,青草从手心里滑出,整个人被树枝顶到了荷花池的中央。

果然是猪队友。

若谖无力吐槽,现在除了在水里做最后的挣扎也没什么好干的了。

唉,红颜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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