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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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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谖在前头走,琥珀在后面跟着,忿忿道:“凝烟贱人是属狗的,一天不咬人就不痛快!”

若谖自信满满道:“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狂吠几天!”

琥珀上前一步,与若谖并肩,惊喜地小声道:“小姐想到好办法了吗?”

若谖点头:“不过得你出马。”

琥珀喜不自禁道:“只要是惩治凝烟,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奴婢也在所不辞!”

若谖附在她的耳边道:“你需这般如此。”

琥珀听了连连点头。

子辰每晚都会站在离荣禧堂不远处的桃花坞的小亭子里眺望着若谖的房间,直到她房里的蜡烛熄灭了,他才会离去。

可今晚将近子时若谖房里的灯仍亮着,正狐疑,忽见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从荣禧堂的东次暖间溜了出来,往清芬阁方向奔去。

子辰见状,悄无声息地尾随在后。

凝烟睡到半夜,忽然醒来,猛地睁开眼睛,突然看见屋里有个人背对着她在寻找什么,于是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鞋也没穿,光着脚一步一步向那人走去。

那人全神贯注地翻找,浑然不曾察觉。

眼看凝烟伸出手要抓住那人了,忽然一粒石子从开着的窗户射了进来,正中凝烟的太阳穴,她连哼都没哼,就摔在了地上。

寻物之人听到身后有动静,急回头,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躺在地上的凝烟,着实吓了一大跳,正愣着不知怎么办时,忽听有人压低声音在喊:“琥珀,这里!”

那个人影正是琥珀,听到有人喊她,急扭头去看,竟是子辰在窗外喊她,心中又惊又喜,奔到窗口,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子辰就把她拉出窗外,飞身上了树,与此同时,房门被撞开,一群家丁举着火把冲了进来,问:“贼在哪里?”

程氏一眼看见地上的凝烟,嚎叫着扑了过去,把她抱了起来,用力地摇晃:“烟儿,你醒醒,可别吓唬娘啊!”

第三百零七章 出门

已过子时,若谖还没睡,倚坐在榻上看书,红香绿玉劝她去睡她也不肯。

园子里忽然传来犬吠和人语喧哗,若谖心中一惊,放下手中的竹简,起身走到屋外,就见琥珀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正巧被翠玉看到,问:“发生什么事了?”又疑惑地问:“你怎么从外面跑了回来?”

若谖忙道:“我就是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才叫琥珀出去看的。”并暗暗对琥珀使了个眼色。

琥珀会意,答道:“奴婢已打探过了,好像府里进了盗贼。”

正说着话,卫总管走了进来,安抚她们道:“的确有盗贼进了清芬阁把凝烟小姐吓得晕了过去,不过现在没事了。”

翠玉并不问凝烟现在可好,只对若谖道:“小姐快去睡吧。”

若谖答应了一声,带着琥珀进了屋,待红香绿玉离开后方问:“失手了?”

琥珀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道:“要不是辰公子及时出手,奴婢就曝露了。”

若谖奇怪道:“她怎么知道你在那里?”

琥珀道:“奴婢也这么问过辰公子,他说是凑巧。”

若谖没有说话,她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巧合。

清芬阁里,凝烟已醒了过来,揉着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把她昏迷前所看到的讲给方永庆夫妇两听。

方永庆沉思道:“看来那个盗窃之人有同伙,打昏了你,救走了那个盗贼。”

程氏问:“你能认出那个盗贼是谁吗?”

凝烟回忆道:“看背影有几分像琥珀。”随即肯定道:“就是琥珀!一定是若谖小贱人派她来的!”

方永庆奇怪道:“琥珀一介女流,并不会功夫,若谖怎派她来寻找退婚文书,这点令人费解。”

凝烟母女听他这么一说,也觉蹊跷。

方永庆抬眸问凝烟:“你睡觉是开着窗户还是关着窗户?”

“天这么热,当然是开着窗户。”凝烟不解地问:“怎么啦?”

方永庆道:“我以为琥珀会缩骨功,所以若谖会派她来盗取退婚文书,可现在听着不像。”

程氏道:“胸口碎大石我倒见过,缩骨功连听都没听说过,老爷是从哪里听到的。”

方永庆道:“我是偶然在野书上见过有这种功夫的记载,至于真有还是假有,或是失传就不得而知了,”

程氏撇嘴道:“老爷别把精力放在无稽之谈上,想想该怎么对付若谖小贱人。

实在太可恨了,竟然想来盗退婚文书!可千万别让她得逞,不然就会曝露那份文书是假的!”

凝烟道:“母亲说的极是,只要退婚文书在我们手上,我们说它是真的,谁敢说它是假的,但万一文书被若谖拿到,一切就都穿邦了!”

方永庆颔首。

凝烟继续道:“住在方府实在不安全,全是若谖的人,我们不如搬出去住。”

“跟老夫人说还回芷晴苑?这个口怎么开?”程氏颇觉为难,“好像在无声指责方府待我们不好似的。”

凝烟冷哼:“他们本来就待我们不好!当然,恨人在心里,表面还是要对他们笑的,这样他们才不会提防。

芷晴苑也不必回,我去央求丞相爷赏套宅子给我们。”

程氏一听,马上拍手叫好:“早就应该这么做,你可不能让丞相白睡了,总要捞些好处才是。”

凝烟嫌恶地皱了皱眉头,极不满地说道:“娘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鼠目寸光,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别为一点蝇头小利斤斤计较。”

现在一家人能过上好日子,方永庆能当上官,全靠凝烟巴结上王丞相,方永庆夫妇自然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方永庆斥责程氏道:“不会说话就少说,别惹女儿心烦,夜已深了,让烟儿好好休息吧。”

程氏道:“我特意叫厨房炖了燕窝粥给烟儿喝了安神,怎么还没送来?”

正说着,一个小丫头端了碗燕窝粥来,道:“这是许夫人特命厨房熬的血燕,烟小姐吃了压压惊。”

凝烟未免得意,许夫人与方老夫人自从知道她即将嫁入相府为妾,都不敢再怠慢她了,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

第二天早上,凝烟睡足了起床,精心打扮了一番,贴身丫鬟小妍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她道:“小姐,你可真美。”

凝烟听了心花怒放,问道:“我与谖妹妹谁漂亮?”

小妍把嘴一撇:“当然是小姐漂亮,谖小姐还没长开呢,哪能跟小姐你比?”

凝烟听了越发得意,暗想,花一百铢外加五个包子买来的丫头还真不错。

吃了早饭,凝烟准备出门,命小妍先去回事房准备一辆马车。

小妍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气呼呼禀告道:“周大娘说府里的马车都有各种各样的毛病,正在大修,叫小姐等几日再出门。

小姐,这话你信吗?反正奴婢不信,府里那么多辆马车同时坏了?骗谁呢!”

凝烟听了心里愤恨,只没露出来罢了,道:“他们不给马车有什么要紧?活人还能叫尿憋死?”说罢起身出了房门,小妍跟在她身后。

若谖刚吃过早膳,在廊下喂笼子里的鸟雀玩,绿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道:“小姐,凝烟要出门。”

若谖用小木棍轻轻扒拉着小雀,不走心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奴婢在与一些嫂嫂妈妈们聊天的时候,看见凝烟新来的贴身丫头小妍在向一个小厮打听周妈妈的下落,那小厮问她找周妈妈有什么事,小妍说她家小姐出门要车。

奴婢听了,先她一步找到周妈妈,让她别给马车小妍,自己先赶回来报信。”

若谖停止了逗雀,看着她嘉许道:“你做的很好,凝烟要不到车也会出门的,你悄悄跟着,看她去了哪里。”

想了想,又补充道:“千万别用家里的车,以免被凝烟察觉,随便在街上雇辆不起眼的小油车,自己去我屋里红衣柜上的抽屉里拿银子。”

绿玉听了,应声是,进屋拿了银子便走了,到了府外雇了辆马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静静候着。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绿玉看见凝烟小妍主仆两人从府里走了出,站在府门前东张西望寻找过往的空马车。

第三百零八章 雌黄

恨归恨,凝烟别无他法,只得自掏了腰包在府前雇了辆马车到了丞相府前。

小妍扶了她下了马车,拾级而上,到了府门前,对几位穿着统一家丁制服的彪形大汉曲了曲膝道:“大爷们纳福。”

那几个大汉打量了她们主仆一会子,两个都长的标致,特别是那个不言语的,衣饰华丽,满头珠翠,应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因此不敢十分的怠慢,一个年少的家丁问道:“你们有何事?”

小妍指了指凝烟,答道:“这是我家小姐,永安侯的嫡长女,想求见相爷。”

那个年少的家丁马上猜到来者何人,立刻肃然道:“二位先等着,我这就去通传。”

正在这时,丞相夫人史氏在一众仆妇簇拥下走出府来,刚才他们二人的对话全都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

那家丁一回身看见秦氏,忙赶着问好,其他家丁也忙问安。

凝烟见状,也曲膝福身道:“夫人纳福。”

史氏雍容华贵地拖长声音嗯了一声,居高临下打量着她,见她云鬓高耸,头上戴着一只嵌着葡萄大小南海珍珠的赤金凤,插着两只红宝石蝶恋花金步摇,双耳上坠着明铛,身穿大红色石榴绉纱百鸟朝凤的曲裙深衣,鸡心领处露出雪白一截胸脯,打扮的分外妖娆,已是不悦,又见她媚眼如丝,顾盼间摄人魂魄,流露出轻浮举止,更是不喜,语气不善道:“你就是那个做了十七年庶女,在相爷的抬举下做了永安候嫡长女的方凝烟?”

凝烟神色一滞,她最恨人提起她庶女的身份,因此才打扮得如此珠光宝气,没想到秦氏见了她,第一句话就是揭穿她原有的身份,如当众打脸一样,让她难堪至极,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得哼哼着一笔匆匆带过。

史氏绵里藏针讥讽道:“不足一月你就要从侧门抬进丞相府,连这么点时间都熬不住,急着找上门了?”

凝烟面皮紫涨,硬着头皮欠身回禀道:“小女子有急事要找相爷。”

史氏淡淡道:“不巧的很,相爷现不在家,既是急事就先禀与雷总管,再由他转达。”

说罢扶着一个丫头下台阶,走了几步,回头道:“等过了门,你可别再穿大红色了,一个小妾穿这种颜色可是违了国律!”

凝烟唯唯诺诺屈辱地应了一声,目送着史氏踏着高贵的步子离去。

小妍见秦氏的马车已经驶远,方对凝烟说:“小姐,我们家去吧。”

凝烟偷觑了一眼看门的众家丁,他们全都古怪的看着她,脸上挂不住,只得嗯了一声。

刚走下台阶,忽听身侧方传来马蹄得得的声音,扭头看去,竟是相爷的马车,一时悲喜交加,微提了裙跑了过去,凄切地喊了一声:“相爷!”便泪如雨下。

护卫全都认识她,就是一个月前被惊马踢晕的女子,忙叫停了马车。

护卫头领在马车外抱拳禀道:“相爷,方小姐求见。”

王丞相极意外的“哦?”了一声,掀开帘子,就见凝烟站在不远处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他高居相位,轻易不流露内心的喜怒哀乐,虽然心疼,也只淡淡地吩咐:“带她到书房去。”

凝烟见状不由心里忐忑,莫非自己表演的还不够?如果是这样,今天自己能达到目的吗?

进去的时候,王丞相已坐在席子上喝着茶,用眼神示意她也坐。

有小厮端了一杯给凝烟,是上好的供品老君眉沏成的。

王丞相像看一朵娇艳的花一样看着她,问:“找我有何事?”

凝烟再次回忆了一下刚才受辱的情景,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抽泣道:“求相爷赐一所宅子给烟儿。”

王丞相淡然地看了他一眼:“为何?”

凝烟道:“在方府里老夫人始终看不起我们一家,就连谖妹妹也欺负我!”说罢,哭的更凶。

王丞相一把年纪,什么风霜没见过,依旧寡淡道:“只余一个月,你就嫁过来了,忍忍吧。”哪个高门大院里少的了宅斗,他堂堂一个相爷卷入别家的宅斗里岂不是个笑话?

凝烟见他起身要走,孤注一掷抱住他的腿泣不成声道:“大人能忍,只怕孩子不能忍!”

王丞相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惊喜道:“你……有了?”

凝烟羞涩点头:“前两天才秘密请大夫看过,大夫说我忧伤过度,胎儿很不稳定,开了药方叫我吃,谁知小妍从宝善堂买回的安胎药里竟有大黄,幸亏我对药材略知一二,认了出来,若是服用了,孩子就没了……”说罢,又痛哭起来,且压抑着哭声,越发引人怜爱。

“我先以为是宝善堂的伙计忙乱中出了错,也没计较,所以把大黄挑出来扔了,煎了安胎药喝了。

我的丫头小妍来禀,说药被谖妹妹做了手脚,我还不信,痛骂她挑拨我们姐妹关系,要把她撵出方府,她跪求我去一看究竟,我便随着她来到谖妹妹的住所,她正跟宝善堂的孙掌柜鬼鬼祟祟不知在说些什么,见到我来,立刻闭了嘴,各自走开。”

王丞相听她说完,皱眉问道:“你家谖儿多大了。”

凝烟止了哭,困惑地看着他,讪讪道:“年底就十二岁了,……怎么了?”

王丞相自负笑道:“我不信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有这般计谋?况且她为何要害你肚子里的孩子?”

凝烟冷笑道:“谖妹妹狡黠,天下闻名,相爷就没听过她巧应皇上的那句话吗,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分明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却标谤自己被天威所震摄,只这一句,还不能说明她心机深沉吗?”

王丞相捋须道:“你说这句话,我才对上号来,原来那个小姑娘就是方若谖!我竟一直未曾放在心里过。”

又问:“你说要邀请妹妹参加我五十大寿寿宴的可也是她?”

凝烟察颜观色,知他已开始动摇,继续推波助澜道:“我只这一个妹妹,不是她又是谁?

我现在一跃成为嫡长女,以谖妹妹心胸狭隘,哪里能够容忍,自然会想毒计对付我,肚子里的孩子恐成炮灰。”

第三百零九章 对策

王丞相沉吟了良久,道:“三日之后,你和你父母兄弟准备迁新居吧,现在你先回去准备一番。”

凝烟抑制住心中的狂喜福身拜了拜:“多谢丞相。”,思忖了片刻,又道:“那个宝善堂的掌柜相爷也应惩制一番,悬壶济世之人怎能为了贪点好处害起人来了呢?”

王丞相点头:“这些你都不要操心,好好养胎要紧,老夫老年得子,看得很珍贵,别出任何纰漏。”

凝烟忙娇滴滴应道:“是——烟儿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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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膳,若谖独自一人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看着手里的竹哨默默发呆。

那日子辰的话言犹在耳,“妹妹若有危险,或是被凝烟威胁了,大可以吹那个哨子的,我一听到哨声就会赶来的。”沉寂两年的心湖又微微起了涟漪,正犹豫着要不要把锁在首饰盒近两年的竹哨戴上,绿玉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若谖把竹哨握在手心,问:“你又打探到些什么?”

“我刚去了清芬阁,看见里面的人都在把衣物打捆包好,像是要搬家的样子。”

若谖困惑道:“搬家?她们家哪来的钱?虽说叔叔现在做了太仆,可是并没多长时间,又兼着他们一家大小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摆阔,也攒不下积蓄,拿什么买房子?”

绿玉惊呀道:“是王丞相给她家买的房子,她得意的到处嚷嚷,说自己还没过门,王丞相就对她如此好,若过了门,不知怎么宠他呢!小姐难道全不知道么?”

若谖笑着道:“有你这个耳报神,我去留意她作甚?”

想了想狐疑道:“凝烟为什么要找王丞相买房子急于搬走?王丞相一把年纪,不可能受凝烟摆布,凝烟又是怎样说服他的?”

绿玉又道:“不止这件事,奴婢还打探到一件,王丞相以卖错药的罪名查封了宝善堂。”

若谖奇怪,王丞相高高在上,怎么会对付一个微不足道的药铺掌柜,于是道:“究竟是怎样个情形,你细细说来。”

绿玉道:“奴婢听人说,宝善堂给凝烟小姐开的安胎药有大黄,因此被封。”

若谖纳闷,按说晓琴把绝育汤药混在牛乳里给凝烟服用了,她早就丧失了生育能力,又何来怀孕一说!

忽然记起,两年前,宝善堂的孙掌柜曾为了晓琴指证过凝烟兄妹俩。

若谖倒吸了口冷气,没想到凝烟竟这么记仇,两年前的旧帐还会翻出来报复!

她深思了一会子,猛然明白过来,三天前,琥珀去清芬阁盗取退婚文书失手,引起凝烟的警觉。

第二天,凝烟去王丞相府里肯定是骗王丞说她有了身孕,王丞相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买了宅子送她,并惩治孙掌柜。

而她则一箭双雕,既可以得个安全的住所藏匿假退婚文书,又可以借此报复孙掌柜。

绿玉见她发呆,问道:“小姐,我们该怎么做呀。”

若谖道:“静观其变,你再去打听。”

绿玉领命而去。

屋里又只剩若谖一人,她摊开手掌,凝视了一会子手心里的竹哨,最终还是戴在了脖子上。

正午刚过的时候,绿玉打探消息回来了,一脸惊惶道:“小姐,可不得了了,京兆尹大人用酷刑在逼供,在问孙掌柜的是谁指使他在烟小姐的安胎药里放大黄的。”

若谖吃了一惊:“怎么突然会这么审?”话一出口,便想明白了,冷笑道:“王丞相和凝烟一定希望孙掌柜招供出这个幕后主使是我吧。”

琥珀在一旁听到,担心地问:“小姐,那可怎么办?”

绿玉提醒道:“京兆尹田大人与小姐有些私交,这案子又在他的手上,我们可否去求求他,看如何放了孙掌柜?”

若谖当那摇头否定:“万万使不得,孙掌柜的案子一定有王丞相在施压,田大人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如何与他抗衡?

况凝烟知道我与田夫人有些往来,彼此也算肝胆相照,并且田大人也曾在公堂惩治过凝烟,凝烟必定深恨田大人,可这案子仍发在田大人手里宙讯,这就有些可疑。

说不定人家正等着我派人去联系田大人,人家就有理由给他扣一项贪赃枉法赎职罪。

这项罪罪名重可满门抄斩,轻也要革职,这样一来,不是如了凝烟的意,重重报复了田大人了吗?倒是咱们害了他。

再者,我们去找田大人商量解救孙掌柜的,说明我与凝烟安胎药里放有大黄一事脱不了干系,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岂不正中他们的下怀?”

琥珀又是恨又是急:“难不成我们眼睁睁看着孙掌柜枉送性命?奴婢其实更担心的是,孙掌柜经不起严刑拷打,最后逼不得已,诬陷小姐,到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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