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品娇-第10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把瓶盖盖上!”靖墨捂着鼻子,皱眉道:“这香气好邪。”

若谖并没听从靖墨的话,拿了个空瓶,把凝烟瓷瓶里的夜勾魂挑了一些放进里面,再把两个瓶盖盖严,问靖墨:“怎么个邪法?”

靖墨神情很是尴尬,支支吾吾不肯说。

子辰坦然道:“闻了这种香气好像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想跟有这种香气的女孩亲昵。”

若谖看着他,他神色平静,但脸却微微有点红。

若谖故意坏坏地把沾有夜勾魂香膏的手指放在子辰鼻子底下。

子辰神情甚是尴尬,低声道:“别闹!”

若谖坏笑着放下手指,把凝烟的小瓷瓶还给琥珀:“这个也依旧还回去。”

子辰与琥珀再次来到太仆府时,之前因已扫清了障碍,子辰朝凝烟房里吹了点迷迭香。

凝烟本就有些昏昏欲睡,很快就被迷迭香迷睡着了,子辰与琥珀顺利地办完事便走了。

凝烟只中了少许迷迭香的毒,醒来的时候家里的人仍没醒,天也未亮,因此没有想到自己刚才是被人迷昏的。

她起身把屋子检查了一遍,门窗依旧紧闭,不放心,又把箱子打开,退婚文书还在,不由松了口气,依旧把箱子锁好。

天大亮的时候,凝烟的家人方一个个慢慢醒来。

新来的家丁并那几只狗先醒的,方永庆盘问他昨夜巡逻可曾见到什么。

那个家丁极老实:“奴才听到狗叫,寻了出去,不知被什么打中,晕了过去。”

家祥道:“那些贼定是若谖的人,用迷迭香迷倒了我们,准备盗取退婚文书。”

凝烟道:“幸亏我没睡死,贼不敢进来。”

方永庆疑惑道:“可那些贼为什么要把凝烟吵醒?”

家祥分析道:“说不定是他们找不到东西在哪里,因此吵醒妹妹,料定妹妹听到有贼,第一反应就是查看文书有没有盗,他们就能知道东西藏在哪里。

只可惜,妹妹一直守在屋里没睡,他们无从下手。”

方永庆毕竟阅历多,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对凝烟道:“你看是把文书拿出来再看看。”

凝烟忙打开箱子取出退婚文书,打开一看,除了程氏,个个都大吃了一惊,同时又庆幸不已,退婚文被人调包了!

家祥拿起退婚文书看了半天,嘴里啧啧有声道:“这个人是谁?模仿我的笔迹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我猛一看,纳闪不已,我什么时候帮妹妹写过这个!”

凝烟道:“姜还是老的辣,若不是父亲叫看看,我真的没想到退婚文书已经调包了,只是奇怪,我一直在屋里,他们是怎样调的包?”

“先不要理这些,这份退婚文书怎么办?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下一步会怎么做,但她换了一份模仿我笔记的退婚文书,就是想向相爷证明这份文书千真万确是假的,我们必得做个万全的准备。”

家意不以为意道:“把这份烧了呗,我们自己再另备一份假的。”

方永庆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若谖已经盯上了这份退婚文书,不论我们怎样准备,毕竟是假的,而若谖一定有办法证明给相爷看它是假的,到时烟儿不就穿帮了,相爷凭生最恨人欺骗他,怕只怕到时不仅仅是退掉烟儿那么简单。”

众人听了,都忧心忡忡。

凝烟忽然眼睛一亮道:“我想到个好主意!”

家祥问:“什么好主意?”

凝烟把手一招,一家人的脑袋都凑了过来。

方永庆听完,拈须而笑:“烟儿想出的果然是妙计,一把火永绝后患。”

程氏却肉疼不已:“这要毁掉一间房”

凝烟不满地横了她一眼:“这叫舍车保帅,舍不得一间房,到时失去的很可能就是这整所宅子。”

程氏心惊,好不容易得了这所宅子,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失去,只得唉声叹气地点头表示支持。

家祥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行动!”说罢准备起身。

凝烟叫住他问:“你不是要帮我想对策欺骗相爷,让他非娶我不可的吗?”

家祥笑道:“这个我老早全安排好了,你就不用操心,记得事成以后,在相爷耳边多吹吹枕边风,给我一官半职,我就感激不尽了。”说着,拿起桌上的假文书出去了。

凝烟满意地笑了笑,待众人都一散去,她忽然记起一件事来,顿时心中一紧,忙起身打开箱子一看,立刻松了口气,夜勾魂还在。

片刻之后,礼官府腾起一阵火光和浓烟,烧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灭了下去。

若谖用过早膳,给家里为数不多的长辈请过安,坐在廊下把玩着胸前的口哨,朱绣来禀:“小姐,王丞相想约你见上一面。”

若谖想,此刻刚退朝,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见自己,看来自己昨天放出去的两个传言在他心中震撼不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道:“我得回明了老夫人方才能去。”起身回到屋里重新妆扮过,来到宴息处向老夫人禀明。

许夫人也在场,听了若谖的话,与老夫人面面相觑,丞相要见谖儿干嘛?

老夫人担心是凝烟耍的什么心机,可又不能拒绝相爷,若谖不去万一王丞相误会是谖儿她爹指使的呢,那谖儿她爹在相爷眼里就不再是保持中立,而是站在他的对立面,这样一来可大不妙啊!

老夫人只得嘱咐又嘱咐:“凡事要忍让,谁叫人家是当朝宰相呢?”

若谖性子直拗,她是知道的。

子辰奉老夫人之命陪行。

若谖的马车在雅园前停了下来,琥珀扶她下了车。

她仰头看了看,雅园顾名思意,光外在就很是雅致。

雅园是长安最有名的茶楼,只接待达官显贵。

若谖与子辰、琥珀脚刚跨进茶楼里,一个长相干净伶俐的小伙计就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问:“这位小姐可是方若谖小姐?”

若谖矜持端庄地点了点头。

小伙计道:“相爷正等着哩!请小姐跟着小的。”

若谖几个跟着小伙计来到一个包房前,小伙计推开门,相爷就坐在里面。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章 歌谣

小伙计极恭敬地禀道:“谖小姐来了。”

相爷微不可察地轻点了一下头,挥手命小伙计退下,视线这才落在若谖身上。

若谖唇边漾起一抹似嘲似讥的笑意,暗道,你王丞相想装做对我并不感兴趣的样子,可惜你这么急着想见我的举动就已出卖了你的内心。

王凤暗中打量了一遍方若谖,世人都说她容颜举世无双,这倒是真的,更难得的是,这孩子不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连朝中大臣见了自己都会腿脚发软,她却泰然自若。

若谖浅笑着款款入内,福身道:“谖儿拜见相爷。”只字不提王凤找她何事。

王凤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看了一眼门口的子辰,长得神采飞扬,俊逸出尘,与若谖站在一起恍若金童玉女,十分般配,问道:“这位公子是何人?”

子辰抱拳:“我乃方老夫人的义孙程子辰。”举止不亢不卑,内敛中隐藏着一股王者的气魄。

王凤很是疑惑,怎会在一个出身卑微的小子身上看到王者之气?

他对着子辰微笑着道:“你且退下,我要跟你谖妹妹单独聊几句。”

子辰抱了抱拳,把门关上,与琥珀分立在门的两侧。

王凤指了指桌上的各色点心道:“这里的点心极为好吃,谖小姐尝尝。”

若谖道:“相爷叫小女子谖儿就好,被相爷这般权高位重之人称为小姐,心中实在惶恐。”

王凤不禁呵呵笑了两声:“我又不是老虎要吃人,怕我做甚?”

若谖似天真,又似有所指:“可相爷比老虎还要可怕。”

王凤又忍不住呵呵而笑:“吃点心。”

若谖就真的拈了一块梅花豆沙芝麻饼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样子极为秀气优雅。

王凤暗道,这个小姑娘不是一般的沉得住气,她一定猜到自己叫她来的目的,于是单刀直入道:“市井现在流传的那两个传言可是小姐放出的消息?”

若谖放下手里的饼,一双清澈见底的美眸平静地迎上王凤审视犀利的目光,唇边含着一抹端庄稳重的笑意,困惑道:“什么流言?什么消息?谖儿听得好糊涂。”

王凤在嘴里磨了磨牙,这个若谖装糊涂的功力实在厉害,他只得把那两个传言叙述了一遍:“这些难道不是你散播出去的吗?”

若谖从容一笑:“自幼我娘亲就教导我,不可长舌,不然犯了七出之罪里的口舌是非这一条,所以我从不乱言多言。

这两条消息并非我放出去的,只是两个传言所提到的事我家里的下人人尽皆知,下人们最爱嚼舌根了,这两条消息定是他们传出去的,相爷怎就疑心到了我头上?”说罢,做委屈状。

纵横官场十数载,王凤早就不容易被人将军,可眼前的若谖却将他将的死死的,但他也是一块老辣的姜,岂会着了她的道,只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揭过那一页,亲拿了一块莲蓉陷的小酥饼放在她跟前的小碟子里:“你昨儿夜里去你堂姐家做什么了?”

若谖看了一眼碟子里的小酥饼,只拿起茶来饮了几口,平静地答道:“去偷东西去了。”

王凤颇感意外地看着她,他以为她必有一万个借口掩饰,万没料到人家张口就承认了。

“去偷什么?”

“实不相瞒,我怀疑烟姐姐手上的退婚文书是假的,因此想偷来瞧瞧,可惜失手了。”

王凤微怔了怔,他从来都没想到那份退婚文书是假的:“你怎么会认为那份退婚文书有假?”

若谖抬眸看着王凤道:“与烟姐姐订亲的那个奴才叫吴青砚,原是我大哥哥的书僮,因被烟姐姐设计陷害他非礼她,迫不得已订的婚,因此临走时撂下话,他永不会来娶烟姐姐,也永不会退婚,让她自食苦果,而他远走他乡,了无踪迹,烟姐姐一家怎么可能说找到他就找到他,还轻而易举弄到退婚文书?所以我不信。”

王凤沉默地慢慢地饮着茶。

若谖人停了停,接着道:“昨夜可真惊险,一直被人追杀到府里,要不是我辰哥哥拼死相护,相爷此刻只怕见不到我。”言下之意,是凝烟在对她赶尽杀绝,凝烟为什么会对她赶尽杀绝,因为她在调查那份退婚文书的真伪,照此推证下去,真相赫然大白。

若谖点到为止,起身福身告辞:“出来很久了,我得回去,免得祖母母亲担心,倚门而望。”

王凤稍后也从包房里走了出来,见冯师爷正扭头翘首而望,随口问了句:“你在看什么?”

冯师爷此时才知王凤己到他身后,忙转身行礼,道:“在下觉得跟在谖小姐身边的那位公子有一点面熟。”

王凤不以为意道:“你在长安,他也在长安,说不定市井上碰过面。”

“在下觉得,那位公子眉眼有几分像萧望之。”

王凤骤然停下脚步,盯着冯师爷看了好久:“人有相似,师爷多虑了。”

冯师爷见他不信,也就不说了。

两人上了马车,王凤下令:“去礼官府。”

凝烟一家大小除了家祥不在,正在宴息处分食一个大西瓜,一个个像一百年没吃东西似的,飞快地吞咽着,一个家丁来报:“相爷驾到!”

一家大小顿时慌了神,绝不能让王丞相看到这一幕,一面急命丫鬟收拾,一面擦了嘴,倾巢出动,迎接王凤的大驾。

宾主在宴息处坐下,丫鬟献上茶来就退了下去。

方永庆一脸谄笑道:“相爷,请喝茶。”

王凤理也不理,转头对凝烟道:“你把退婚文书给我。”

凝烟怔住,嗫嚅道:“相爷,你要那干什么?”

王凤冷峻地看着她,凝烟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家里的库房失了火,连我的衣料布匹和那份退婚文书全烧成灰烬了。”模样甚是伤心。

王凤斜睨着她,凉凉道:“这么巧?”

凝烟一脸无辜地点了点头。

王凤肃着脸起身离开,凝烟一家大小送至院门口看着王凤上了马车才关了院门。

程氏不无担心道:“相爷似乎根本就不相信烟儿的话。”

方永庆道:“相不相信已死无对证,相爷又能奈我们怎样,即便想退掉烟儿,也不是嘴一张就完事了的,至少要给些赔偿。”

程氏释然道:“这般才好,不然鸡飞蛋打,烟儿没入相府的门,我们还搭进一间房子,太亏了!”

凝烟充满希望道:“只要家祥的计谋成功,相爷不仅不会退了我,只怕把我娶回去之后,不知怎么奉承我呢。”

程氏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暗想,痴人说梦!

马车上,冯师爷偷觑了王凤良久,终于壮胆道:“相爷,容小的多句嘴,这个凝烟是万万不能要的,心机实在太重,那把火实在蹊跷,早不烧晚不烧,偏相爷要看那份退婚文书前一把火烧没了,定是谖小姐打草惊蛇了,所以烟小姐才自己放了这么一把火,让相爷死无对证。”

王凤思忖良久道:“找个妥当的婆子送去给凝烟,只说照顾她孕间饮食起居,再暗中用汤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冯师爷忙应了个好字。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王凤在车里问:“发生什么事了?”

雷总管在外应道:“前方有一群小儿挡住了去路。”

王凤好奇地掀开车帘往外看,见不远处一群小儿在嘻戏,拍着手,参差不齐地唱着一首歌谣:“紫气凝烟,揽日入怀,贵不可言,龙翔九天。”

那群小儿唱了几遍方歇,一个小儿道:“我姐姐就叫凝烟。”

另一小儿俨然上过几天学,说起话来文邹邹摇头晃脑道:“此凝烟非彼凝烟,这个凝烟可是要当皇太后的。”

王凤低声对雷总管道:“把那群小儿带来。”

雷总管买了一大把糖葫芦走过去:“想吃糖葫芦的跟我来。”

那群小儿大多衣衫褴褛,一年到头只勉强有口饭吃,至于零食想也别想,现听见有糖葫芦吃,全都欢欣雀饫地向雷总管跑来。

雷总管把他们引到王凤跟前。

王凤亲切地问:“刚才那首歌谣是谁教你们的?”

一群小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齐齐指着一个小男孩:“是小李子!”

小李子有些惶恐。

王凤道:“别怕,你说实话,我待会还给你银子买肉包子吃。”

小李子咽了咽口水,道:“是有个算命的经过礼官府门前时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我阿爹把他背回了我们家,谁知立刻就好了。

我阿爹奇怪,就问他,你不是羊角疯吗,怎么说好就好了?”

那个算命的道,我哪有什么病,只是八字太轻,路过礼官府前时被里面的贵气所伤,所以晕倒。

我阿爹急问,礼官府要出贵人吗?

那个算命先生并不回答,只留了这首歌谣就离去了。”

小李子一口气说完,仰头期盼地看着王凤:“伯伯答应给我买包子的钱的。”

王凤收了思绪,命雷总管:“看赏!”

雷总管掏出一大把钱来给小李子:“可以买好多肉包子。”

小李子欢喜地伸出双手接了,装进衣兜里。

一个小儿跳着叫道:“现在可以把糖葫芦发给我们吧。”

雷总管把糖葫芦分给众位小儿,便跟着王凤的马车走了。

那群小儿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朝一个角落走去,把隐在那里正欲离开的家祥团团围住:“叔叔,我们照你说的做了,你是不是应该发饼我们吃了。”

家祥尽显无赖嘴脸道:“你们都有糖葫芦吃了,还要饼,一个一个小贪心鬼!”见小李子手里拿着两根糖葫芦,劈手夺了一根过来塞进自己嘴里:“吃这么多也不怕撑死!”说罢,推开一众小儿,夺路去了。

小李子大哭:“骗子!答应给我们的饼没给,还抢我的糖葫芦!”

一众小儿气愤填膺,纷纷捡了石块去砸凝烟家的府门,惊动了看门的家丁,报与凝烟,凝烟一脸狠戾道:“放狗咬人!”

登时从礼官府家冲出几条恶狗,狂吠着向那一众小儿扑去。

众小儿慌的丢了手中的糖葫芦串,哭爹喊娘,四下奔蹿,无奈人小,很快被恶狗追上,夏日衣衫单薄,被狗咬得血淋淋的,那群小儿越发哭得淒厉,惹得左邻右舍出门来看。

不看则已,一看人人怒火攻心,这些小儿大多就是这些街坊的孩子,今见自家的宝贝被礼官府的恶狗追咬,怎不心疼气愤,纷纷抄了木棍锄头等物冲了出来,围着那几条狗猛打。

恶狗虽然凶猛,但架不住人多,不一刻的功夫就被击毙。

礼官府的家丁慌了,忙跑回去禀告凝烟,凝烟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指着那些街坊厉声道:“你们这群贱民,竟敢打死我家的狗,识相的,赶紧赔银子!”

那群街坊怒吼道:“你家的恶狗咬人,当然应该打死,你还有理了!”

凝烟抱臂冷笑:“你们也配跟我讲道理!我马上要嫁进相府,弄死你们就好比捏死一只蝼蚁!不信来试试!”

众街坊面面相觑,有胆小的先缩了回去,其余的一见,气势顿减,都渐渐地散去了。

凝烟看着地上几只死狗的尸体,命家丁道:“捡回来,中午做红烧狗肉吃。”说罢,转身进去了。

到了相府门前,王凤下了马车沉思着往府里走去,冯师爷犹豫了一下快步追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相爷,小的是不是可以去物色稳妥的婆子了?”

王凤一门心思全在那些歌谣上,听到冯师爷的话,方回过神来,伫足思忖了一番,沉声道:“先别急着动手。”

冯师爷一听这话便明白王凤是听了刚才那些小儿所唱的歌谣动了心,心想,那是谋逆,死罪!但不敢相劝。

若谖正坐在廊下看书,绿玉气喘吁吁地咆来,急着要禀告。

若谖笑着道:“先歇歇再说吧,大热的天,难为你四处替我打听。”

琥珀倒了凉茶给她,绿玉接过来喝了,道:“为小姐跑腿是奴婢份内的事。”

琥珀接过她递来的空杯道:“相爷退了凝烟没有?”

绿玉道:“应该没有,我看见凝烟放狗咬她街坊的小孩,她街坊找她理论,她不知多嚣张呢!”

若谖费解:“怎么会这样?”

第三百二十三章 铁证

绿玉道:“还不止这些。

奴婢刚赶到凝烟家附近的时候,就遇到一件怪事,凝烟家忽然起火了。”

若谖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琥珀解恨道:“活该!这就叫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绿玉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而且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之所以说怪,是她家失火了,那些街坊见了,便拍她家的府门,可她家竟然不开门,还隔着门骂那些好心人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任由火烧。”

琥珀道:“这么说来这起大火还真是蹊跷。”她想了想,一脸惊讶道:“该不会是凝烟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