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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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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息凝神听了会子脉像,颇感意外的咦了一声,温若兰不安地问:“怎么?脉像很不好么?我要死了么?”

若谖并不答言,又扣住她的左脉聆听了一番,方松了手。

温若兰这时不像之前那么痛了,自己坐了起来,盯着若谖看。

若谖掏出帕子递给温若兰,道:“把额上的冷汗擦一擦吧。”

温若兰先是惊讶,随即面露羞色,把目光从若谖脸上移开。

若谖将她扶起,缓缓地向缀锦楼行去,琥珀跟在后面。

两人先是默默无语,若谖突然问道:“我爹什么时候与你过夜过?”

温若兰惊得几欲魂飞魄散,结结巴巴道:“谖儿,你……你在胡说什么?”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拿出长辈的款儿来教训道:“你才多大?又是深闺大小姐,这话也是你浑说的!叫人听见,你的名声何存?”

若谖冷笑:“温姨娘先顾好自己吧,近段日子可有与我父亲私会?有便罢了,若是没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既然姨娘心已不在父亲身上,及早做个打算才是,难道非要事情败露沉塘弄个一尸两命不成?”

想了想,补充道:“若要离开方府,谖儿会助你一臂之力,定保你母子平安!”

温若兰闻言心里又惊又喜又愧疚,惊的是多少年来自己盼有个孩子却盼不来,那夜在老爷的书房不过片刻温存,竟然珠胎暗结。

喜的是,多年夙愿一朝得尝。

愧疚的是,自己对若谖一直心存敌意,到了紧要关头她却是不计前嫌。

回想那一夜,自己使出浑身手段才使方永华意乱情迷,温若兰羞愧难当,支支吾吾道:“……是你父亲的。”

若谖眉头一松,道:“这就好办了。”

两人又是沉默。

温若兰终究沉不住气,红着脸问道:“若不是你父亲的你为何还肯帮我?那可是给你父亲戴了绿帽子。”

若谖嗤笑道:“你只是个妾,只有我娘才有资格给我爹戴绿帽子,你若真有了意中人,强留了你也没意思,况你又不是个省油的灯,总与我母亲和燕姨娘过不去,送你出府就如送神,实在不是帮你,是帮我娘和燕姨娘。”

温若兰听她明讥暗讽却生气不起来,有些人只是牙尖嘴利话不中听,心却是极好的。

两人回到缀锦楼,若谖亲自服侍温若兰靠坐在床上,桃儿战战兢兢奉了茶来。

温若兰正要伸手去接,若谖先她一步接了过来,从上自下细细打量了桃儿一番,她眼神淡淡的,丝毫谈不上犀利,相反还有几分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桃儿却莫名慌张起来。

若谖收回视线,盯着手里的茶看了一眼,是一杯加了红糖的甜香浓郁的桂花茶,当即皱眉喝命道:“不许再用这种花茶泡茶给姨娘喝!”

桃花脸色煞白,唯谁诺诺地应着,接了茶杯转身欲走,若谖又绵里藏针道:“姨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你觉得你硬得过凝烟你尽管来试试!”

桃儿身子僵了僵,颤声应喏,几乎是跑着逃离出去。

温姨娘惊问道:“茶有问题?”

若谖肃着脸反问道:“姨娘平日里一直喝的桂花茶吗?”

温姨娘更加狐疑,答道:“是呀。”一双眼睛紧盯着若谖,想从她脸上找到一星半点答案。

若谖波澜不惊,继续问道:“姨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桂花茶的?”

温姨娘道:“自嫁给你爹没有多久,正是严冬,我腿疾又犯了,恰好你娘亲见了,说桂花加红糖泡茶喝最治风湿麻痹,我也是病急乱投医,试了试,喝了几个月果然好了很多,因此天天喝,不曾停过,腿疾竟慢慢的好了。”

她见若谖问的一本正经,自然心里起疑,追问道:“难道……桂花茶不能喝?”

若谖面色一缓,答道:“能喝,只是孕期不能喝。桂花茶性温活血,加了红糖药效更佳,对慢性风湿最有疗效,姨娘轻微的腿疾当然能治愈。”想到什么又问:“姨娘最近也一直在喝桂花茶?”

温若兰轻嗯了一声。

若谖点头道:“这就对了,姨娘刚怀孕,胎儿最是不稳,稍一风吹草动就会没了,刚中的毒虽然及时解了,但多少对胎儿有些影响,何况姨娘还天天喝桂花茶,就更易流产。幸喜姨娘身子不是很差,只是引起不适,不然悔之莫及。”

温若兰后怕不已:“你娘亲当日并未嘱咐我这些。”

若谖嗤笑道:“寻常人喝花茶的极少,仅限于茉莉花茉和桂花茶,知道花茶的副作用的人更是少了,我娘不是不说,是不见得知道。”

温若兰素来是个警觉多心的,本有些疑心许夫人,听若谖这么说自是去了疑,但是仍蹙眉忧心道:“只是我身边的人并不可靠,只怕会被暗算。”

若谖自信道:“姨娘方才也听到我对桃儿说的话了,她又不是傻子,有几条命敢动姨娘!便是我这一关她就休想混过去!”

温若兰感激道:“多谢谖儿。”

若谖寡淡道:“姨娘生死与我何干?只是姨娘肚子里的是我弟弟,我做姐姐的当然要守护!”

温若兰与她接触下来,已经适应了她话冷心热的个性,因此并不计较,反而掩嘴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是个弟弟?要是个妹妹怎么办?”

若谖竖起柳眉道:“只能是弟弟!若是妹妹,我就在神前长跪不起,让他们改了胎儿的性别,我才不要有个妹妹和我抢珠宝首饰戴!”

温若兰看她一脸恶狠狠的天真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感动,道:“多谢谖儿吉言。”

她是妾,若生个女儿不过是庶出,也难嫁个好人家照拂到她头上,老了不如有个儿子依靠的好,若谖在为她着想,她几十岁的人了岂有不明白的?

温若兰忽然歉意道:“谖儿是第一次来这里,恰巧我身子不好,不能亲自侍候。”说罢,对着门口扬声道:“人都死哪去了?谖小姐来做客,连口茶都喝不到吗?”

桃儿立刻胆战心惊的从门外冒出头来,禀道:“不是奴婢不给谖小姐倒茶,实在是又怕倒错了。”

若谖宽容地笑笑,道:“若是有条件让你主子多喝些豆浆是极好的,我倒随意,不用忌口的,你现就倒两杯温热的白开水来即可。”

桃儿站着没敢动,倒白开水给谖小姐喝?她可不敢!怕落个怠慢了谖小姐的罪名。

她拿眼询问温若兰。

温若兰微微点了点头,桃儿这才释然,转身倒了两杯白开水来,便退了出去。

若谖缓缓喝着白开水,见温若兰欲言又止,道:“姨娘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温若兰方才道:“谖儿,我真没有用巫术诅咒过你。”

若谖笑道:“我知道。”

温若兰惊讶道:“你相信我?”

若谖道:“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温若兰心中一轻,勾起嘴角。

若谖将桃儿唤进屋来,问道:“我问你,那些被褥是你亲自卷起抱到楼下去晒的吗?”

桃儿虽隐隐猜到她的问话与巫术诅咒案有关,但不明白她此话的意思,只得忐忑答道:“是。”

若谖笑道:“这就奇了,你从床上卷起的时候没发现那几个布偶小人,偏哂被子时从里面掉了出来,你怎么解释?”

若谖声音柔柔的,可是句句一针见血,桃儿已是一身冷汗,战栗不止,哪里答的上来,

若谖见她吓得可怜,更加柔和道:“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你只须说出幕后之人来,我定不追究你任何过错。”

桃儿将信将疑地看着若谖,经过了好长时间的心理斗争,终于扑通一声跪下,涕泪横流道:“实不相瞒,的确有人在背后指使奴婢嫁祸我们姨娘。”

若谖还未开口,温若兰已向桃儿探出身子,迫不急待问道:“那个人是谁?”

桃儿哽噎道:“是燕姨娘的丫鬟蝶舞。”

温姨娘咬牙切齿冷笑道:“果然是她!”说罢,向若谖看去。

若谖一如往昔的淡定自如:“她要你去做你就去做,你自己没长脑子啊。”

桃儿痛哭道:“奴婢当然不愿意,可蝶舞当着我的面劈断一棵树,说我若不照她所说的办,就形同那棵树。”

温姨娘惊讶道:“蝶舞会武功?我竟不知!”

若谖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道:“若是燕姨娘想除去温姨娘,只需在我爹耳边多说些温姨娘的坏话即可,不用搞出这么多事来,又或是真像你所说蝶舞一身好武功,那她不如亲自神不知鬼不觉把几个木偶塞在被褥里,何必假手与你,落个把柄在你手上?重新想个好的谎言再来。”

桃儿愕然,连哭都忘了,只睁圆了眼睛瞪着若谖。

若谖挥挥手命她下了。

温姨娘犹有不甘道:“谖儿怎么就这么轻易把燕倚梦排除在外。”

若谖道:“原因有二,第一,她又不傻,会用这种蠢方法,如果一旦行径暴露,她以后该如何在方府立足?第二,燕姨娘乃超脱红尘之人,即便别人想找她挑事她都懒于回应,又怎会费心去算计他人?”(。)

第三百三十三章 庸医

温若兰看着若谖笃定的样子,想起许夫人的话来,燕姨娘最疼的就是若谖,说明她俩感情是极好的,若谖自然会站在燕倚梦那边了。

想到这里,她心灰意冷,原指望着靠若谖为她平冤似乎不可能了。

若谖再聪明也不可能是温姨娘肚子里的蛔虫,对她内心里的想法了如指掌,见她如此模样,只当她以小人之心在度燕倚梦君子之腹,心想她对燕倚梦的成见由来已久,冰冻三天非一日之寒,不是朝夕能化解的,自己不必急于求成。

话题不投机半句多,若谖起身告辞。

赵姨娘端着一碗银耳莲子汤走了进来,笑着道:“我特意熬了银耳莲子汤来,妹妹趁热喝了,听说银耳与莲子能解体内之毒呢。”

温姨娘自从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整个人如枯木逢春般焕发了生机,道了多谢,接过银耳汤喝了起来。

赵姨娘见她眼角眉梢全是喜色,笑问道:“老爷留你了?”

温姨娘眼里闪过一丝傲娇:“他不留也得留。”说着,不经意的抚了抚肚子。

赵姨娘瞪大了眼问道:“莫非你有身孕了?”

温姨娘将食指竖在唇边:“嘘!小声点。”说罢,警惕地向门口看了看。

赵姨娘忙肃然点了点头,道了恭喜,蹙眉想了想,不无担心道:“妹妹刚中过毒,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不如请个大夫来看看?”

温姨娘听她说的有道理,便央求道:“好姐姐给我请个大夫吧。”

赵姨娘道:“你这可不是胡闹,我怎敢为你请大夫,好不好可是关系着你肚子里的胎儿,我可担不起那样大的责任。”说着,拿着空碗离去。

赵姨娘的话引起温姨娘的沉思,暗想,自己在这家里也不知得罪多少人了,要是让那起记恨自己的人得知自己怀了身孕,不定会怎么暗算自己呢!偏自己的丫鬟也是不可靠的,这可怎么办?

她左思右想,往日里给她看病的尤大夫人很好,医术也不错,于是命桃儿去请。

不一会子,尤大夫就来了,是个有些岁数,面相沉稳的半老头子,若论医术,虽无法与太医相提并论,但在民间已算极不错的了。

温姨娘道:“麻烦尤大夫看看我肚子里的胎儿可平安。”

尤大夫很是拘谨地应了一声。

温若兰自己伸出一只手来,桃儿把袖子替她推到手肘处,尤大夫方敢走近,按住温若兰的右脉诊治起来。

许夫人带着个小丫头提了个食盒来看温若兰,进得房间,见有大夫在给她诊脉,惊讶地问桃儿:“你家姨娘身子不好?”又略生气地责备道:“你主子有病就应该来禀我,好个糊涂的东西!”

桃儿低头噤声,浑身乱战,十分害怕的样子。

尤大夫诊治完毕方给许夫人请安。

许夫人认得他,是葫芦街的尤大夫,问道:“温妹妹得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尤大夫垂眸道:“夫人不必忧心,温姨娘并无大病,更不是有了喜脉,只是经水不调,需要大补。”

温若兰在帐内一怔,疑惑道:“已有四个月庚信不至,不是有了胎气么?”

尤大夫听了,复又命桃儿请出手来再看看。

温若兰少不得又从帐内伸出手来。

尤大夫又用心诊了半日,开口道:“若论胎气,肝脉自应洪大,然木盛则生火,经水不调亦皆因由肝木所致。在下冒犯,请姨娘略将金面露一露,让在下观观气色,方敢定论。”

桃儿看了许夫人一眼,许夫人颔首,这才走上前将帐子掀起一角,露出温姨娘的脸来。

尤大夫细看了一回,示意桃儿放下帐来,回身对许夫人道:“不是胎气,只是迂血凝结,不信问姨娘,是不是经常月信不来?”

温若兰在帐内听的分明,自己的确月信不定,或几个月正常的,或有一两个月不来的,家常便饭而已,只得嗯了一声,心想,若谖才多大,虽搏览群书,但比起眼前这位大夫却是不及十分之一的,她就是误诊也不足为怪。

尤大夫吞吞吐吐道:“那……在下可以开药方了吗?”

温姨娘暗忖,都说有孕之人爱食酸甜,又有作呕的症状,可自己却一样都没有,想到这里,越发肯定是若谖误诊,于是失望地轻嗯了一声。

许夫人等尤大夫开了药方,命人抓了药煎好,亲眼看着温若兰服下,方才离开,桃儿送她下楼还不肯停步,许夫人奇怪地问:“你有事吗?”

桃儿看了看许夫人身边的小丫头,没敢吭声。

许夫人对那小丫头道:“家去给我拿件衣服来,果然到了秋天,早晚有些凉意。”

那小丫头忙跑着取衣服去了。

桃儿方凑上来,紧张道:“谖小姐已经怀疑上我了!”

许夫人猛地刹住脚步,扭头死死地盯着桃儿……

回到慧兰苑的时候已过亥时,许夫人看见方永华竟坐在烛光下边看书边等着她。

许夫人很是诧异:“你不是去了燕妹妹那里,怎么又回来了?”

方永华晦涩道:“很久没跟夫人在一起了,今夜好好犒劳夫人,为我持家,快去沐浴,为夫等着你呢。”

许夫人脸上发燥,匆匆洗浴过后,一面侍候方永华更衣睡觉,一面难为情的嗔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要这般,叫丫鬟们看见笑话。”

方永华道:“你是明媒正娶,谁敢笑话?”

许夫人见与他说不通,只得闭嘴,其实心里是极高兴的。

方永华有段日子没在慧兰苑留宿了,许夫人本就生的娇美,又兼性格温柔,小别胜新婚,两人温存了许久才罢。

许夫人枕着方永华的胳膊,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半晌道:“我是不是太溺爱谖儿了?”

方永华讶异道:“怎么突然这么说?”

许夫人忧虑道:“你看她晚膳时都说了些什么?一个小女孩子说这些太不妥当了。”

方永华笑道:“是你想太多了,谖儿以后要进宫,智谋是不可少的,如果呆笨缺心眼在宫里是存活不下来的,我还想着让谖儿读读《国策》,多学习权谋术,我们家光宗耀祖说不定全靠她了。”

许夫人见丈夫这么说,也就不言语了。

不一会儿,方永华便进入了梦乡,许夫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两眼怔怔地发呆,过了许久才闭上了眼睛渐渐睡去。

子夜时分,慧兰苑的院门被拍的震天响。

红梅白梅早就许配了人家,晚上不在府里,值夜的小丫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里慌张把院门打开,却见桃儿衣冠不整、披头散发、满脸是泪的冲了进来,小丫头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阻拦。

还是迎香听到动静,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出来,见到桃儿,低喝道:“深更半夜的大呼小叫个什么?就不怕吵到老爷夫人?”

桃儿哭着道:“我家姨娘快不行了!”

迎香一听人命关天,不敢再拦着,忙转身快步向许夫人的卧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许夫人在房里问:“发生什么事了?”

迎香在房外禀道:“桃儿来报,说温姨娘快不行了。”

许夫人忙道:“我马上出来。”

片刻之后,许夫人走了出来,头上挽了个寻常的髻,问跪在地上痛哭的桃儿:“你这丫头,别光顾着哭呀,把事情原委给我说说。”

桃儿抽抽嗒嗒道:“姨娘服了药后,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喊肚子痛,奴婢给她喂了滚开水也没用,身下血行不止,床上都给染红了。”

许夫人震骇得半天不言语,桃儿是未婚配的女孩儿家,不知道那温姨娘流产的症兆。

彼时方永华也穿戴好走了出来,惊问道:“若兰有了身孕吗?我怎么不知?”

许夫人一面擦泪一面道:“就连我也不知,今儿晚膳后我去看她,尤大夫正为她诊治,只说是经水不调,我想着不是什么大病,好好调养即可,因此没跟你提起,谁知是误诊,不行,我得去看看孩子保的住保不住。”

说罢,一面命人去请胡太医,一面带了几个稳沉的婆子并迎香跟着桃儿去缀锦楼,谁知温若兰已经流了一个已成形的男胎。

方永华随后赶到,见状,惋惜不已,一面请胡太医开方调理,一面命人连夜去抓捕尤大夫,没想到竟扑了个空,尤大夫早就卷包逃走了。

胡太医给温若兰把了把脉道:“温姨娘受胎以来,想是呕了些气,郁结于中,先前的大夫又用了虎狼之剂,饶是病人身子骨不弱,如今元气十分也伤了*分,一时难保就愈,老夫开个方子姨娘吃吃,最关键的是自己要放宽心,病才能好。”说毕离去。

方永华大怒,连夜查是谁请了尤大夫来,许夫人道:“是温姨娘自己请的。”

方永华瞠目盯着许夫人半晌,只得叹气作罢道:“这都是命!”

许夫人自责道:“温妹妹曾怀疑自己可能有了身孕,我只是不信,现在却害苦她了。”

说罢,于天地前烧香礼拜:“都是信女的错,唯愿未出世的孩子超生到富贵人家,也愿温妹妹早日病好,我愿吃长斋。”

方永华见了,感叹自己娶了贤妻。

夜晚发生的事若谖到第二日中午才知,忙带了琥珀去瞧温若兰。

只一夜功夫温若兰便失了往日的生气,整个人呆呆滞滞的。

若谖看着难受,道:“都是我的错,没有多叮嘱你不要误信他人。”

温若兰凄凉地笑笑道:“不关你的事,是我恶人做多了报应来了,你何尝没有提醒我是有身孕的,偏我鬼迷了心窍不信你。”

若谖看她心不在焉不是很想说话的样子,叙了几句寒温,又体贴了几句便告辞回到了荣禧堂东次暖间。

朱绣见到她,喜得拍手:“奴婢正要去找小姐,可巧小姐自己回来了。”

若谖走到榻前坐下,琥珀见她精神不济忙拿了枕头塞在她背后让她靠着。

若谖一手扶着额,慵懒地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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