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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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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谖垂眸,轻轻地摇了摇头,现在,她最不想提及的就是许氏,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她。

还是一如继往的爱着她,恐怕永远都做不到了。

恨她,她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又那么疼自己,想恨也恨不起来。

她两世为人,从未遇到过像现在这样两难的境地。

她一向就是,该恨的就恨,该爱的就爱。

而许夫人让她无从选择。

燕倚梦后来说了些什么,若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一直盯着燕倚梦的肚子,不知是天冷衣服穿得多的缘故,还是燕倚梦吃得太少,她的腹部仍旧很平坦。

她心里很发愁,怕许氏像对待燕倚梦的第一个孩子一样,向这个孩子伸出毒手,而她又不能对燕倚梦说出真相。

燕倚梦看她魂不守舍的,体贴道:“你再回去好好睡睡, 精神还是不大好的样子。”

蝶舞和燕倚梦一起把若谖主仆二人送出院门,蝶舞道:“怎么公主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燕倚梦浅笑了笑:“女孩子大了,谁没一点心思?”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如果她知道那件事只怕更加烦愁。”

慧兰苑里,许夫人一人在房间里如困兽般走来走去。

刚才红梅回来对她说,她看见若谖拉着串儿说了许久的话……

她很害怕,若谖从串儿的嘴里推断出李氏死亡的真相,,更害怕若谖当众揭穿她,如果真的噩梦成真,世人如何看她,她又该如何继续在方府里继续待下去。

思忖了好久,她心一横,把红梅叫了进来,顺便把门关严。

红梅见了惊诧,同时内心有些不安。

许夫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红梅吓了一大跳,急去扶许夫人:“夫人!您这是干嘛!快起来!”

许夫人不肯起来,仰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红梅,除非你答应借样东西给我,否则我在你面前长跪不起。”

红梅不知所措地笑了笑:“夫人说的哪里话?奴婢一身一体俱是夫人的,夫人向奴婢要什么,只要奴婢有,定当双手奉上。”

许夫人直勾勾地逼视着她,一字一字重重地说道:“你有!”

红梅不知为何,心里越发发慌,硬着头皮胆战心惊地问:“只不知夫人想向奴婢借什么?”

许夫定定地注视着红梅,说了三个石破惊天的字:“你的命!”不语安然说

前面一章写的不好,重新修改过,这段时间不在状态。。。

第355章 惨死

红梅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颤着嗓音问:“夫人,您说什么?”

许夫人自己站了起来,面若冰霜。一字一句清晰道:“我说,我要借你的命!”

“啊!”红梅像被逮住的猎物一样,恐惧的低呼了一声,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苦苦哀求道:“夫人别杀奴婢,奴婢不会出卖夫人的!”

许夫人悲怆地冷笑了几声,俯视着红梅道:“你以为我现在需要你来出卖吗?你不用出卖,谖儿已经知道真相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把所有的事都认了,然后自行了断,希望能够瞒天过海!”

“我……”红梅惊恐地看着许夫人,嗫嚅道:“夫人,奴婢不想死啊,求夫人放了奴婢!”

许夫人冷哼:“这事由不得你!如果东窗事发,我肯定会声败名裂,可你和白梅做为帮凶,却是必死无疑。

既然都是个死字,为何不死得其所呢?

你现在把所有的罪都扛下来,保住我全身而退,我自会奉养你双亲幼子,这样,岂不比你白白死掉要强上千百倍?”

红梅听了,无力地耷拉下脑袋。

傍晚的时候,许夫人亲自熬了冰糖血燕粥给若谖送去。

“我听琥珀说,你这几日恹恹的,精神很差,又是哪里不舒服吗?”许夫人说着伸手来探若谖的额头。

若谖厌恶地躲开。

许夫人惊讶地看着她:“谖儿,你——”

琥珀奉上茶来,若谖冷冷低喝道:“出去!”

琥珀微怔,带着红香素衣几个小丫头退下,把门关严。

许夫人愈加困惑地看着若谖。

若谖抬眸与许夫人对视良久,许夫人的眼神始终平静清亮。

若谖想,要么那些事真与她无关,是自己误判。

要么就是她内心强大到,

根本不惧自己审视怀疑的目光。

若谖突然道:“杀了这么多人,晚上会不会睡不着,会不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听到婴儿的哭泣声?”

许夫人讶异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担心:“谖儿,你都在胡说些什么,你……是不是中邪了?”说着,伸手又来探若谖的额头。

若谖一掌拍飞她的手,冷冷盯着许夫人,凛冽道:“别装了!兰香、李姨娘、曾姨娘……她们都是被母亲杀死的吧!”

许夫人越发迷惘了:“曾姨娘不是自杀身亡的吗?李姨娘不是……上吊而死的吗?怎么变成了他杀?”她好笑道:“而且凶手竟然还是我!”

她抬眸柔和地看着若谖:“你就算冤枉娘,好歹也把你对娘的怀疑说给我听。”

若谖目光炯炯直视着她:“别的不用说,光是雇凶杀人,这府里除了我父亲,老夫人还有娘亲你,谁还有这个金钱上的实力?

可是老夫人和父亲没必要去杀那几位姨娘和她们的丫鬟,他们看不惯谁,直接把谁赶出府就行了。

倒是娘亲,要装大善人,明明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取小妾,却要装贤惠,表面上对那几个姨娘好,背转身子就暗算她们!我可有冤枉你半分!”说到后来,若谖的声音明显提高了,满含着强烈的质问。

许夫人点头道:“谖儿怀疑的有理,不过还有一人有这个实力,但她是绝不会杀人的,因为她不必也不屑去争宠。”

“你是说——燕姨娘?”

许夫人点点头,道:“你燕姨娘做艺伎时,收到许多公子哥送的价值连城的珠宝。”

她宽容地笑看着若谖,诚恳道:“别以为有实力请得起杀手的就是凶手。谖儿,我真的没杀人,两只手都干干净净的。”

若谖不会所动:“李姨娘的丫鬟串儿跟我说,李姨娘死的前一刻,红梅找过她,娘亲,你做何解释?”

许夫人惊讶道:“还有这等事?明儿她一回府我就审问她!”

若谖步步紧逼:“等到明天?一晚上时间那么长,一切都充满了变数。”

许夫人盯了若谖看了良久,苦笑道:“谖儿竟对我无一丝的信任!

既这么着,我们现在就先搜搜红梅在府里的住所,再直奔她在府外的家,你看可好?”

若谖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母女二人出来,琥珀见她俩个都黑着脸,小心翼翼地问了好,跟在自家公主身后。

许夫人的丫鬟迎香、留香也大气不敢喘地跟在许夫人后面。

一行人来到慧兰苑,许夫人沉声命人把红梅的房间打开。

红梅跟了许夫人十几年,已是管事娘子,在慧兰苑的偏房独占了两间房,以便她不回家时住。

慧兰苑的丫头都没有红梅的房门钥匙,许夫人便急叫了两个小厮过来把门锁锤开了。

许夫人率先推开门,是一间小小的整洁的起居室,地上铺着席子,席子上放着一张胡桌,靠门那里有个放洗脸盆之物的架子,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许夫人见状,率着众人往卧房门口走去。

她掀开帘子,众人把脑袋往里一伸,全都目瞪口呆。

不大的房间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灯笼。

一个小丫头小声咕哝道:“怪不得不让我们打扫她的房间,原来藏着这许多灯笼!”

有丫鬟好奇道:“红梅姐为何要在房里挂这么多灯笼?”

许夫人幽幽道:“红梅曾经跟我提过,她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哪怕做妾也无所谓,只要给她点上满满一屋的红灯笼即可。”

众人一听,心中都猜到了几分,只是不好多言。

许夫人命人叫了周大娘带了几个手脚干净的婆子进来搜红梅的睡房,她和若谖在外面的小厅坐等。

不一会子,周大娘脸色异常凝重地拿着一个扎满针的小布偶出来了。

许夫人惊讶道:“这不是和曾姨娘用来陷害温姨娘的布偶一个样儿吗?”她接了过来,若谖在一边微探了头一看,小布偶的背上写了燕倚梦三个字,还有她的生辰八字,不由握紧了拳头。

许夫人把小布偶往桌上一摔,寒着脸道:“即刻把红梅给我抓回来。”

红梅是老夫人做主,嫁给了方家的一个掌柜,家离方府不太远,不到半个时辰红梅便被披头散发地带到,被两个婆子强行按跪在了地上。

许夫人把那个布偶扔到她脸上,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红梅本来一直挣扎叫屈,此时一看那个小布偶,立刻被人当头一棒似的,面如死灰一动不动。

许夫人又怒问了一遍:“你在行巫术?”

红梅沉默了片刻,忽然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绝决:“没什么好说的!夫人难道看不出我是在诅咒燕倚梦那个贱人吗?我想要她死!”

她眼里的光极冷:“夫人!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做为陪嫁丫鬟跟着夫人一起嫁进方府,我就求过夫人让我做老爷的通房大丫头,夫人只顾自己挣贤名,不答应,宁肯让老爷抬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来,还对她们那样好!

夫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好痛,所以我要把她们全弄死,全弄死!哈哈!哈哈!”

红梅忽然疯了,挣脱掉那两个婆子,往外跑去。

许夫人赶紧命令道:“把她抓回来!”说着,亲自追了出去。

众人也都跟着跑出了屋子。

红梅在前面跑得如风一样飞快,众人在后追得气喘吁吁。

红梅爬到了一座假山上。

许夫人急得大喊:“快下来!快下来!”

她话音刚落,红梅失足从假山上摔了下来,假山下全是嶙峋的山石,红梅的脑袋重重撞在一块山石之上,当场毙命,溅得红白脑浆到处都是。

现在全是女人,有一大半被眼前骇人的一幕吓得面无颜色,不少人干呕起来。

许夫人先是直着眼不说话,接着便晕了过去。

众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若谖心情沉重,不想理会,转身就走。

琥珀在后跟着,担心地说道:“小姐,夫人都晕了,你怎能一走了之呢,至少要等夫人醒来再说。”

若谖冷冷道:“我就算留下也帮不上任何忙。”

刚才红梅演得太过了,急于承认,急于寻死!让若谖越发肯定这一切都是许夫人策划,现在就算她知道许夫人才是真凶又怎样?一来她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揭发许夫人,因此才单独跟她摊牌,希望她就此收手,却没想到娘亲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竟让红梅做了替死鬼。

二来红梅把所有的罪责一肩扛了,编的故事又那么合情合理,叫人不信都难,况且红梅一死,一切死无对证,自己无凭无据的又怎样指证娘亲是真凶?

想到这里,若谖越发为燕倚梦的处境担忧,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护燕倚母子平安!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如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孤力无援地在挣扎斗争。

她多希望子辰还在自己身边,哪怕给一个眼神的安慰也好啊!

许夫人一苏醒过来就用眼睛四处搜寻着若谖。

闻讯赶到的靖墨不忍道:“我听丫鬟说,妹妹早就走了。”

下面的话他没说,那些在场的丫鬟仆妇见若谖就那么走了,纷纷议论说,公主变了,以前没册封公主时,对夫人不知多粘多孝顺,自从当了公主,眼睛长天灵盖了,连自己的母亲昏过去了,她都不理,心够狠!

许夫人看出靖墨脸上的怒气,和蔼地劝道:“刚才场面特别血腥恐怖,你妹妹害怕跑了,是理所当然的,你不许生她的气。”

靖墨微微点了点头,待太医诊治过没事,他便告退离去,来到了凤仪轩,进门便质问若谖:“怎不等娘醒了再走?”

他想,哪怕她说假话骗他,说她是害怕才走的,他也会义无反顾地相信她。

可若谖什么也没说,也不看他,神情极为冷漠,让靖墨感到陌生。

等了一会子,靖墨见若谖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忍不住讥讽道:“妹妹现贵为公主,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说罢,拂袖而去,琥珀忙跟着送他,到了门外,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公主并非目无兄长,她只是被吓傻了,望大公子见谅。”

方靖墨冷哼一声,快步离去。

琥珀回到屋里,见若谖已不在宴息处,问侍立的小丫头们:“公主去哪儿了?”

小丫头们答道:“公主进房里睡了。”

琥珀进了房,看见若谖蒙头大睡,走了过去,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的头来,可若谖又自己拉上去蒙住头。

琥珀不敢再拉了,无可奈何地看着若谖。

这时,有人在轻扣窗棂。

若谖知道是兰慧来了,虽然觉得没脸见她,但还是要见啊,于是半掀了被子坐了起来,命琥珀去开窗。

兰慧翻窗而入,若谖看她脸色发灰,已露出死相,心里唏嘘不已。

兰慧卑微地问:“公主可查到我妹妹因何而死的吗?”

若谖不敢看她殷切询问的目光,把头偏到一边道:“全是红梅做的,她因喜欢我父亲,所以使计把我父亲身边的女人一一除去,在暗算曾姨娘时,正好被兰香姐撞见。

因红梅是我娘的心腹,兰香姐因此不敢揭发她,可红梅却做贼心虚,她利用掌管我娘私库的便利,偷拿了许多银子出来买凶杀人灭口,致使兰香姐做了冤魂,今儿被我查出真相,红梅已畏罪自杀。”

兰慧欣喜若狂大叫:“妹妹!公主替你报仇了!你可以冥目了!”

若谖听了,羞愧难当。

晚上方永华回家的时候,许夫人告诉了他家里发生的事,哭着道:“都是我害了红梅,要是我让她做了你的通房丫头,她也不至于因爱生妒,走上不归路,我该死!”

许夫人情绪失控地用力捶打着自己,方永华心疼地捉住她的双手腕,不让她自虐,好言劝道:“好了,人死不能复生,别自责了。”

许夫人抬起一双泪眼道:“红梅尽心服侍了我一场,她又死得这般惨烈,我想给她家人一千两银子的慰问金。”

一千两,不是个小数目!

方永华踌躇不决,却见许夫人殷切地看着他,只得应了。

许夫人这才擦去眼泪,问:“你今儿怎回的这么晚?”

方永华自己倒了杯茶喝起来:“今儿薄国舅又找我去他家喝酒了。”

许夫人问:“还是为二皇子求娶咱们谖儿的事?”

方永华点头。

许夫人沉默了片刻才道:“妾身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

方永华好笑起来:“怎么突然这么客气起来?”

许夫人嗔道:“与你说正经话,你却偏没个正经,你不是一直想实现抱负,镇守边关吗,既然薄昭仪许下诺言,只要你把谖儿许给二皇子,她就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让你做镇国大将军,这个良机你千万别错过。”

方永华沉吟道:“夫人,你只看表面,没往深处想,薄昭仪为什么青睐谖儿,为什么选中我们父女,可是大有深意。”

许夫人抬眸看着他,不解地问:“什么深意?”

方永华冷笑:“你以为薄昭仪只想让二皇子做个定陶王?非也!她只是没有像王皇后那样硬的娘家后台,所以干脆养光韬晦,母子俩在王皇后面前摆出一副心甘情愿臣服的姿态。”

许夫人恍然大悟道:“难道这就是皇上几次欲废当今太子,立二皇子为太子,薄昭仪力谏阻止的原因?”

第三百五十六章许配

方永华抚着他的美冉须而笑:“不然你以为了呢?当真薄昭仪与世无争?

她若与世无争就不会爬到昭仪这个位置了,昭仪这个位置在深宫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以前想替二皇子求娶平恩侯的次嫡女许菌就大有用意。

外人眼里仪这么做好像是只求自保,以后有许夸这个皇后罩着她妹妹和妹夫,薄昭仪就不用担心有一天皇上驾崩,她和她儿子会被王氏家族当心腹大患铲除。

其实,她真正的用意是与许家联姻之后,二皇子与当今太子比起来优秀太多,如果皇上再生废太子,立二皇子之心,她肯定不会再阻止,会让许家自己选择,是帮昏庸的太子,还是帮既得民心又睿智的二皇子。

许家又不蠢,自然会选二皇子,如此一来,薄昭仪就可借助许家的势力除去王氏家族了。”

许夫人感慨道:“真没想到,一场婚姻的背后有这么多算计!”

方永华嗤笑:“你以为一个堂堂二皇子会随随便便娶个女子当正妃?

就拿薄昭仪母子两个现在求娶谖儿来说,一是谖儿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二来相中了谖儿的慧黠,到时能辅佐二皇子。

三来也想着我若能镇守边关,对王丞相会是不小的威胁,在二皇子与太子争夺太子之位时,能有力地牵制王丞相,那么二皇子获胜的可能性就极大。”

许夫人听了,面露喜色道:“既如此,老爷答应薄昭仪的求亲不好么,正好应了民间流传的那句话,咱们谖儿乃是天命为凰。”

方永华摇头笑叹道:“夫人倒底是女流,王丞相岂容二皇子代替他外甥?

二皇子他一时不敢动他,也不必动他,但肯定会绞尽脑汁对付我,只要把我扳倒了,二皇子没了外援,自然熄火。”

许夫人沉吟良久,期期艾艾道:“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如果这般瞻前顾后能成什么事?”

方永华踌躇道:“不是我不想赌一把,实在是赌不起,万一翻了船,丢了这富贵也就罢了,恐弄个满门抄斩。”

许夫人道:“我自嫁了你,便是生死与共,我是不怕砍头的,你去问问你三个儿子,若他们也想跟着你闯出一番事业,你们父子尽管去吧,我们娘儿几个拿命来支持你们!”

方永华奔四之人也被许夫人激励得热血沸腾,意气风道:“我明天问过靖墨几个,愿不愿意陪他老爹冒险!”

许夫人脸上在笑,眼里却闪过一丝阴狠。

第二天,方永华把方靖墨兄弟三个叫到跟前,把准备与二皇子联姻的利弊说与他们听。方靖墨第一个表示赞成:“男子活在世上当然是为了建功扬名,岂能碌碌无为过一生?我是不怕赌一把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愿赌服输!”

“好!”方永华激动得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不愧为我方永华的儿子!”

靖涵靖文有些踟蹰:“妹妹同意嫁给二皇子吗?”

自从子辰不见了,若谖整个人都消沉了,便是傻子也她已芳心属谁了。

方永华当即脸一沉:“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着谖儿!”

方靖墨也正色道:“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在家自然视为掌上明珠,千娇百宠。出嫁,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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