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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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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墨也正色道:“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在家自然视为掌上明珠,千娇百宠。出嫁,肯定要风光门楣,或政治联姻,对父兄有所帮助,这本就是她们报答父母养育疼爱她们一场的方式。”

靖涵靖文两个没有做声。

方永华又把自己的打算说与老夫人听,老夫人沉默半晌,叹气道:“女孩子大了,少不得总要给人家的,谖儿生的好模样,又是那样知冷知热的温柔性情,纵是千般舍不得,终归是你的女儿,你就行,只别误了她一生才好。”说罢,忍不住老泪纵横。

方永华知老夫人的意思是应允了,于是回了薄国舅的话,愿意把若谖许给二皇子。

薄昭仪非常谖,特求了忠义王妃和南妃王妃保媒,聘礼给得也丰厚,整整十六辆装着聘礼的马车几乎占了大半条街。

若谖是最后一个得知自己已许配给二皇子消息的人。

琥珀愁得眉毛都拧在了一块儿:“公主,怎么办?”

若谖昭君派一个太临送来的帛书道:“不急。”

帛书上写着,王昭君将于五日后远嫁,希望若谖去给她送行。

一个丫头来禀:“公主,老夫人有请。”

若谖带着琥珀到了荣禧堂,老夫人指着满满一院子的聘礼,喜笑颜开道:“这些都是薄昭仪送来的聘礼,你这门亲事倒风光,明儿咱们家请客庆祝,听说皇上还要送礼祝贺,也不知你哪辈子修的福气,皇上这般疼你。”

若谖只是敷衍的笑。

竹猗轩里,蝶舞对燕倚梦惋惜道:“说到底,做女孩子终究是可怜,公主集千般宠爱于一身,还是难逃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下场,成了父兄往上爬的垫脚石。”

燕倚梦在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小衣服,闻言,笑了笑道:“谖儿今年才十二,最早也要及笄后再出嫁,还有三年时间谋划。她不会坐以待毙的。”

到了第五日,若谖去给王昭君送行,王昭君的父兄也在。

所谓一人得道,鸡大升天,王昭君的父兄皆加官进爵,个个喜气盈腮,洋洋得意。

王昭君正翘以盼,见若谖赶到,两人说了一会子体己话,若谖半真半假道:“若我以后想找姐姐以何物为信物?”

王昭君略一思忖,把耳朵上两只赤金红宝石耳坠取了下来,分了一只给她:“妹妹若到了匈奴,只须出示这只耳坠,我必亲迎妹妹。”

若谖双手捧接了,谢过王昭君。

吉时一到,使官前来催行,若谖只管拉着王昭君的手不忍分离。

王昭君扑簌簌滚下泪来,却又勉强堆笑,劝了若谖几句。

若谖一想到史书记载,王昭君先嫁呼韩邪为妻,呼韩邪死去,又嫁给其长子复株累大单于。

十一年后,第二个丈夫也先她而去了,她又被命嫁给新单于,复株累的长子,也就是呼韩邪的孙子,最终彻底崩溃,服毒自尽的悲惨一生,就哭的哽噎难言了。

王昭君虽也不忍别,怎奈皇家规范违错不得。只得忍心登船而去。

王昭君的父兄却是笑容满面行大礼:“恭送永宁公主。”脸上充满了自豪。

若谖围着河岸边跑,只希望能多送王昭君一程。

清风送来王昭君的歌声:

一帆风雨路三千,

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

恐哭,损残年。

告爹娘:休把儿悬念。

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

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

若谖不禁停下了脚步,潸然泪下。

回到方府已是未时,若谖连午饭也顾不得吃便跑到了竹猗轩。

燕倚梦见到她极为意外:“谖儿,你怎么回来了?”

若谖奇怪地问:“我怎么不能回来?”

燕倚梦道:“我以为……你趁着送永宁公主的机会逃了呢?”

若谖道:“这时就逃太早了。”她盯着燕倚梦的肚子道:“我得的弟弟出世,我也要等薄昭仪答应我父亲的承诺兑现,不然我就那么一走,对亲人来说伤害太大。”

燕倚梦些伤感,拿起她一只小手拍了拍,以示安慰。

若谖忽然笑了,把王昭仪送她的那只红宝石耳坠给燕倚梦以后我要是离家出走就去找昭君姐姐,她会收留我的。”

燕倚梦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女孩子不同于男孩子,一旦离开家的庇护,要面临许多危险和伤害,可不离开,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转眼就到了正月,虽然依旧春寒料峭,可柳树芽已经微微地探出了头,放眼望去,总算能见到一点点嫩黄,燕倚梦的肚子也终于出怀了,走路不再如以前那样轻盈,却别有一番韵味,若谖去竹猗轩去得更勤了,只有在这里,她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老夫人因为若谖的原因,对燕倚梦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许夫人虽妒恨燕倚梦,却丝毫不敢显露,若谖已经知道她以前所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她现在若是轻举妄动,必被若谖察觉,而她现在连个垫背的人都找不到了。

白梅心里着急,对许夫人道:“眼娘的肚子越来越大,可怎生是好,她本就受宠,再为方家开枝散叶,只怕她与夫人在府里的地位要并驾齐驱了。”

许夫人叹道:“愁也没用,我现在不能做任何事,谖儿与燕倚梦感情深厚,我若伤害她,谖儿定不轻饶我!”

白梅不甘道:“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

许夫人无奈道:“也只能寄希望于罗氏,不会有所行动。”

过了几天,罗氏向许夫人道:“自嫁进府里,一直没回娘家瞧瞧,怪想的,想回去求姐姐应允。”

许夫人知她的娘亲是位厉害的角儿,不然凭她寒门小户,怎么高攀得上方家,罗氏回家探望是假,求她娘拿主意是真。

许夫人温婉地笑着道:“想念父母,人之常情,我刚嫁过来也是如此,等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没那么想娘家了。”

罗氏听了,神色黯然。

许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肚子还没动静?”

罗氏难过地摇了摇头。

许氏惋惜道:“你肚子不争气,也是无法的事。”

罗氏抬头氏一眼,欲说不说的,许氏只做不知,道:“你去准备准备,临走时到我这里来一趟。”

罗氏不知何意,回到自己的住所,拣了最好的衣服饰穿戴了,来到慧兰苑。

许夫人扶了她的肩好一阵细着道:“打扮得也太朴素了,你娘家人见了,以为你在我家过的多苦呢!”

说罢,命白梅取了一件鲜红金线绣花的深衣给她换上:“这是给谖儿做的新衣,先给了你,穿了应急。”自己又亲自从梳妆盒里挑了些饰与罗氏戴了,方满意道:“这才像个侯门姨娘的样子。”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她回去打亲戚六眷。

罗氏感激不尽,拜谢而去。

回到娘家,她父母兄嫂围着她嘘寒问暖,罗氏把许夫人如何好,燕倚梦和若谖如何阴险哭诉了一遍,道:“那个燕倚梦最是可恶,把公主和老爷哄得团团转,明里暗里欺负我。”

罗母道:“你要是也有了身孕,何至于此?”

罗氏一听,委屈得直掉泪:“老爷在我那里的次数屈指可数,我……怎么怀孕?”

罗母思忖了片刻,咬牙道:“不如我们这样……”

罗氏听完她的话,有些害怕:“万一穿邦了怎么办?”

她的兄长在一边道:“富贵险中求,你这般胆小,活该被一个姨娘拿捏!”

罗氏咬唇低头不语。

在娘家住了几日,罗氏便回到了方府,茶不思,饭不想,老是干呕。

翠儿怕她得了什么病,忙与许夫人禀告了,许夫人来关切地问:“是不是你娘家食物不干净,吃坏了肚子?”

罗氏含羞摇头,附在许氏耳边说了一句,许氏一把握住她的手,一脸喜色道:“真的吗?”

罗氏满脸红晕,羞答答道:“我娘说,与她怀孕时是一个症状,错不了的。”

许氏道:“我还是请个大夫来若果真是喜脉,我就禀与老夫人。”

罗氏笑着点头,手却在袖子里簌簌地抖着,表情也很僵硬。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来了一位姓余的大夫,罗氏找些借口把翠儿与豆儿打出去,屋里只剩下她和余大夫。

余大夫刚准备给罗氏把脉,罗氏忽然翻下床来跪在他面前,含泪道:“大夫救我!”

余大夫只道她身上哪里不舒服,安慰道:“医者父母心,老夫会尽力治疗的,如夫人不用客气。”

罗氏从枕头下摸出一百两纹银奉与余大夫:“我是想请大夫帮个忙。”

余大夫老于世故,不肯去接银子,只是问道:“要我帮什么忙?”

“就说诊断我确实有身孕。”

余大夫一听,脸色大变:“老夫一把年纪了,绝不会做这等违背良心之事!”

罗氏冷笑着站了起来:“那我就说大夫趁无人之际。欲对我行不轨之事!”说着,把衣领往下猛地一扯,露出半截雪白的脯子,余大夫惊得目瞪口呆。

第三百五十七章碰壁

许夫人因牵挂着罗氏,一处理完内宅的事物就立刻带了几个丫鬟婆子来到罗氏的小院,刚进屋,就见余大夫神色慌张、低着头从罗氏的房间里疾走了出来,险些撞到了许夫人的身上。

许夫人见他如此模样,疑心罗氏身子有恙,不由紧张地问:“罗妹妹哪里不好么?”

余大夫道:“喜脉倒是喜脉,只是脉相凶险,老夫正急着要写药方,可巧夫人就来了。”

许夫人一面请他写药方,一面问:“怎样个凶险法?我们平日照顾她要注意些什么?”

余大夫道:“但凡怀第一胎,都会有些胎儿不稳的情形,老夫给她开几副药吃吃,只要前三个月熬过去,后面就好说了。

吃好穿暖对孕妇来说是必需的,再就是心情要好,孕妇心中郁闷也是会导致流产的。”

许夫称谢,拿了一两银子做诊金。

可余大夫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便一拱手就匆匆走了,根本没拿诊金。

众人虽有些奇怪,却并未深究。

许夫人走进罗氏的卧房,见罗氏苍白着脸靠在床上,不禁心疼埋怨道:“不舒服就躺着,你我姐妹还讲什么虚礼。”说着,坐到床沿,掏出帕子替罗氏擦去额上的冷汗。

罗氏强笑道:“我还好。”

许夫人扫了一眼屋内,带着些微愠怒道:“自我进屋到现在都不见翠儿、豆儿两个,现自己的主子正是要人寸步不离地侍候,她俩个竟躲出去玩,回头我叫周妈妈重重地罚她俩个!”

罗氏忙道:“翠儿豆儿两个丫头待我极好,是我突然想喝鸡汤,让她们上厨房要去了。”

许夫人笑道:“想吃东西就是好事。”

正说着话,翠儿豆儿两个人进来,一人捧着一罐鸡汤,一人端着餐具进来,见到许夫人,忙曲膝问好。

许夫人起身道:“妹妹快把鸡汤趁热喝了,我改天再来看妹妹。”说罢,带着众丫鬟婆子离开。

在路上,白梅小声地问许夫人:“罗氏是真的有身孕还是在骗人?”

许夫人道:“看余大夫和她均一脸惊慌,就知道怀孕一事是假的咯。”

白梅疑地道:“她装假孕,十个月后生不出孩子看她怎么收场!”

许夫人嘴边含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打算让孩子出世呢!”

白梅听了一头雾水。

方永华听说罗氏有了身孕,自是高兴,赏了她一些东西,又在她那里歇了两夜。

罗氏暗自高兴,娘的主意真好!一下子就把方永华套牢了。

可第三天夜里方永华就不来了,罗氏心里既失落又痛恨燕倚梦,再加上算算日子,再过十余天就是自己行经的日子,若不在此之前造成流产的假象,到时经期一来,自己假怀孕的事肯定会穿帮,老夫人和老爷还不把自己赶出府去!

可是她与燕并不常见面,就算在老夫人的宴息处偶然见了面,燕倚梦的身边总有若谖在警惕地守护,她很难有机会下手。

时间一天天过去,罗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得铤而走险,拿了一罐从娘家带来的酸豆角到了竹猗轩,笑着对燕倚梦道:“听说姐姐自怀孕之后食欲很差,这次我回娘家,特意要了一些酸豆角带给姐姐吃。”说着把那罐酸豆角献上。

蝶舞警惕的盯着罗氏。

燕倚梦淡淡的瞟了一眼那罐酸豆角,浅笑着道:“多谢妹妹记挂,只是我怕酸,妹妹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罗氏只得讪讪的笑了笑,见燕倚梦神情淡淡的,似乎根本就不想理她,心中不由气恼,可脸上却是极和善的笑意:“既然累了,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说罢,起身告辞,磨磨蹭蹭往外走,等着燕倚梦来送她,谁知只有蝶舞起身送她,罗氏如被打脸一样,恨得直咬牙。

蝶舞把罗氏送出屋子,刚准备说两句客气话就进屋,她是不大瞧得起罗氏的,一个愚顽之人,她能把她送出屋就够抬举她了,就听罗氏扭头笑着对她道:“你快进去服侍燕姐姐去,我……”

她话未说完,忽然身子往后一仰,滚落下了台阶,手里的酸豆角罐子摔得粉碎,里面剁得碎碎的酸豆角撒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让人唇齿生津的酸咸味儿。

“姨娘!”翠儿、豆儿吓得面如土色,“你……还好吗?”

罗氏挣挫不起,还是翠儿、豆儿把她扶了起来。

她手按着腹部,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悲愤地死盯着蝶舞:“你好狠的心,竟然推我!”

翠儿豆儿全都难以置信地盯着蝶舞。

蝶舞居高临下,冷冷地藐视着罗氏,罗氏心虚地回避她的目光,低头带着哭腔惊呼道:“血!流血了!”

翠儿豆儿都看见罗氏月色的裙子上渗出一块血印来。

翠儿慌忙道:“奴婢去找夫人!”

她刚要转身,只听一声“慢!”燕倚梦从屋子里慢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扫了众人一眼,喝令道:“谁也不准出去!”

翠儿闻言,便不敢动了,拿眼盯着罗氏。

罗氏眼里闪过慌乱,色厉内荏道:“你……耽误了我看大夫,你可担当的起!”

燕倚梦嗤笑:“你有没有孩子还是个问号呢!”

罗氏一闻此言,脸色刹时变得雪白,惊恐不安的看着燕倚梦。

燕倚梦却不屑看她,朗声叫了一个老婆子来:“你速速去把公主老夫人和夫人请来。”

老婆子郑重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出了竹猗轩。

过了一会子,若谖、老夫人和夫人就全都匆匆的赶到了。

许夫人看见罗氏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忙上前去扶她,责备道:“虽然已经到了春季,但是气温仍然很低,况你又有身孕,怎能坐在凉石头上!”

罗氏哭得像个泪人一般,哽噎难言地站了起来,许夫人看了一眼石凳上的血迹,唬得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罗氏惊问道:“你流产了?”

罗氏点了点头,哭得更是伤心了。

老夫人阴沉着脸扫了一眼石凳上的血迹,一言不发由着若谖把她扶进屋子里坐下,燕倚梦奉了茶来,她也不接。

等众人都进了屋,老夫人凌厉地扫了燕倚梦和罗氏一眼,沉声问:“罗氏怎么会流产?”说着,凛冽地盯着燕倚梦。

燕倚梦一如继往的平静、漠然。

老夫人明明在问燕倚梦,可罗氏迫不及待地抢话,她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夫人面前,哭诉道:“我好心来给燕姐姐送酸豆角,她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命她的丫头蝶舞装做送我,一掌把我推下廊下的台阶去……”

她话还未说完,若谖冷不丁打断她的话道:“你亲眼看见燕姨娘命蝶舞姐姐去推你,你还不躲,这怎么听着有漏洞?”

许夫人不屑地把视线移开,这个罗氏真是蠢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哪有这么直白告状的?是个傻子都听得出她是在诬陷,何况谖儿还那么聪明!

罗氏闻言,立刻变了脸色,惊恐万状地看着若谖,结结巴巴道:“我……我没看见,我是猜的……”

“猜的?”若谖冷冷地看着她,“你既然能往这方面猜,说明你对燕姨娘心存敌意,那么,你送酸豆角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咯!”

罗氏满头大汗地分辩:“我没在酸豆角里下毒!”

若谖冷笑:“有时候并非非要去毒死对方,而是要造成对方伤害自己的假相。”

罗氏面如土色直着眼睛喃喃道:“我没有……我没有……”

若谖忽然厉喝道:“把裙子和外裤给我脱了!”

罗氏惊恐地看着若谖。

若谖冷然道:“我倒要看看你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罗氏浑身簌簌抖个不停,僵持着一动不动。

若谖冷哼:“真是大胆!连本公主的命令都敢违抗!你不愿意脱就以为我没办法了吗?”

她话音刚落,绿玉在外禀道:“公主,华太医和胡太医到了。”

若谖道:“有请!”

华太医和胡太医走了进来,若谖已起身相迎。

两位太医欲行大礼,被若谖命琥珀和红香托住。

若谖指着瑟瑟发抖的罗氏道:“今儿请两位太医大人来,是想把把我这位姨娘的面,看她是否流产了。”

两位太监轮番把了脉后,皆肯定道:“这位姨娘脉相平稳,没有流产迹像。”

若谖道了多谢,等两位太医走了,她嘲讽地盯着罗氏:“这么说来,你今天是打着送酸豆角的幌子前来陷害燕姨娘咯。”

罗氏哆嗦着嘴唇,求救地看向许氏,许氏表情淡然,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目光。

老夫人发话道:“竟没想到你是假怀孕!从今儿起扣你三个月月钱!”说罢,怒气冲冲地走了。

许夫人看了罗氏一眼,一声未吭,跟着老夫人走了。

若谖冷冷对翠儿和豆儿道:“还不把你们姨娘扶走!”

翠儿和豆儿一边一个,架起瘫软的罗氏回头到她的住所。

罗氏在床上躺了几日,连许夫人都没来看她,不免心中着慌,不敢再躺下去了,一大早就跑去给许夫人请安,许夫人淡淡道:“身子不好,这些虚礼就全免了吧。”

一颗废棋子,不值得她在她身上浪费精力。

罗氏听出许夫人的逐客之意,只得讪讪从慧兰苑退了出来,又去了荣禧堂,翠玉干脆把她拦在屋外,皱着眉冷冰冰道:“姨娘就别进去了,免得惹老夫人生气。”

罗氏尴尬地笑了笑,退出荣禧堂,低着头一面想着该怎么办,一面走着。

翠儿忽然道:“姨娘是要去看公主吗?奴婢劝姨娘省省吧,公主不知多嫌弃姨娘,没得去惹一鼻子灰。”

罗台闻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凤仪轩跟前,公主她是不敢见的,转身落落寡欢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罗氏深悔自己弄巧成拙,因此镇日里每日除了给老夫人和许夫人请安外,便只呆在自己的住所里,静心过日子。

谁知过了几日之后,翠儿和冬儿两个丫鬟越来越不听使唉。

一日,罗氏的香膏用完了,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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