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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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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对他是什么心意,他岂能不知?只是……

依依见状,道:“我劝你放下你那个谖妹妹吧,人家是皇家公主,是官,咱们是劫匪,自古官匪不两立,你们是不可能的,又何苦纠缠不清呢?”

子辰听了更是沉默。

依依扑地吹灭了马灯,在另一张地铺睡下。

第二天,若谖醒来,琥珀给她梳妆,她看着镜子里的若谖欲言又止。

若谖笑着道:“这里又没有别人,有什么话姐姐直说吧。”

琥珀忽然放下梳子,跪在若谖面前:“公主,奴婢真不是挑拨您和夫人的关系,只是,夫人昨儿的举动实在太令人生气。”

若谖调侃道:“夫人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琥珀愤愤不平道:“昨儿公主被盗匪劫走,大公子一赶到,奴婢就求着大公子赶快去营救公主,可夫子硬拉着大公子,说她好怕,不让大公子走。

大公子百般安慰,说手下的士兵会护送她回家,他只身去找公主,可夫人仍旧拉住他不放。

大公子无奈,只得先护送夫人回了家,然后又急切的想要去寻公主。

可夫人就是不让他走,说什么公主可能已经遇难,她不想再搭上大公子的命。

当时老爷又不在家里,大公子被夫人缠得没有主意,只得留在了家。

还是燕姨娘偷偷传令命几路士兵去寻公主的下落,夫人知道后似乎很不高兴,老爷早上一回来,夫人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老爷,说什么燕姨娘这么做会陷老爷于不忠不义,落人把柄,说老爷私调军队,以权谋私,害燕姨娘被老爷狠狠责备了一番。”

若谖平静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琥珀小心翼翼道:“也许是奴婢多虑,奴婢觉得夫人的一举一动并不像个当娘的,哪有亲娘不管女儿的死活的呢?

即便她胆小,不敢以身涉险,可也不应该百般阻扰大公子去找公主!

幸亏公主福大命大,被辰公子救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若谖听了沉默不语,都说虎毒不食子,母亲却已动了想除她的心,她有些看不透许氏了,难道以前对她的关心都是装出来的?

……或许,真如琥珀所说,自己并非许氏的女儿?

想到这里,她哑然失笑,自己当初出世,不知有多少奶妈丫鬟侍候,那么多人证,自己怎么可能不是许氏的亲生女儿?

第三百六十一章斗舞

若谖有些垂头丧气地看着土壤里的忘忧花,还是蔫了巴唧的。

琥珀在一旁劝道:“公主,我们一路长途跋涉而来,这花跟人一样,伤了元气,哪能就好?得耐心等上一段日子,它才会恢复生机。”

若谖把手里给花浇水的小壶放下,沮丧道:“家里管园林的婆子说,忘忧花生命力最强,在哪里都能存活,可都过去五天了,还是这样萎靡。”

琥珀安慰她道:“说不定第六天就活过来了呢,我们得添加一点点信心才好。”

她劝了半天,见若谖仍是闷闷不乐,于是拉了她往外走:“烦心的事咱们别想了,奴婢带公主去草原上玩,草原可好玩了。”

若谖毕竟小孩心性,见琥珀说得热闹,忽动了顽心,道:“先给我准备一套异域衣裙,我要打扮成西域少女的模样。”

她很期待,自己妆成西域少女可好看。

琥珀拿了银子就要出去买衣服,蝶舞扶着挺着大肚子的燕倚梦走了过来。

燕倚梦得知她要去买西域衣裳,笑着道:“不用去买,我以前做艺伎时,有人送了我一套楼兰衣饰,端的好看,我一直压在箱底,现找出来给公主穿。”回头命蝶舞把那套楼兰服饰拿过来。

若谖跺脚嗔道:“跟姨娘说了多少次,无人处不要叫公主,叫谖儿就好,姨娘偏不听。”说罢,一屁股坐在床上偏过头生闷气。

燕倚梦挨着她坐下,揽着她的肩笑着道:“好啦,看在我大着肚子的份上也不该生我的气不是?”

若谖扭头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嘟囔道:“又不是我弄大姨娘的肚子,姨娘应该找老爹去。”

燕倚梦挑眉啼笑皆非地看了她好一会子,戮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一个未及笄的公主,这话也是你浑说的?”

若谖已觉自己说话造次,羞得满面通红。正在这时蝶舞捧了一套衣饰进来,若谖给自己解围道:“我去试衣服。”说罢起身。

燕倚梦也笨重地站了起来:“我来帮你。”

————*————*————

若谖看着铜镜里的少女,一身华丽的紫衣,头上除了一串紫水晶璎珞交错挽在头发中,别无其它头饰。

参差错落的紫水晶璎珞直悬而下,如夜空的星辰落到了她的发上,最大的一颗紫宝石,拇指般大小,恰好垂在额头上,配上她精致的五官,莹白如玉的肌肤,端的炫目。

琥珀在旁惊叹:“没想到公主扮楼兰少女也这般好看!”

若谖傲娇道:“天生丽质难自弃,人长得好看,没办法咯。”说罢,准备站起。

燕倚梦轻道了声:“慢!”拿了两串银脚铃,命她抬起一只脚来给她带上。

若谖站起来走了两步,那两串脚铃就叮当作响,煞是有趣,她拉了琥珀两人往外走去。

蝶舞看着若谖的背影道:“公主这样打扮,竟与姨娘有几分相似。”

燕倚梦浅笑着道:“女儿像娘,天经地义。”

蝶舞有些担忧地问:“姨娘把那串紫水晶璎珞给公主戴,就不怕有人认出来?”

燕倚梦道:“楼兰换主了这么多年都风平浪静,想是我父王的势力已被铲除殆尽了,那还有谁能认出那串紫水晶璎珞?便是认出,又有谁会把当今的忘忧公主与昔日楼兰国的亡国公主联系在一起?”

蝶舞闻言,紧锁的眉头方才松开。

若谖和蝶舞才走到庭院,就碰到方永华夫妇正从外面进来。

许夫人看了一眼若谖身上的装扮,惊讶地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若谖侧立一旁,答道:“女儿想乔装了出去玩儿。”

许夫人嗔道:“胡闹!堂堂大汉公主怎能抛头露面与那些贱民混在一起?”

方永华却不以为意道:“若是长安断不能私自出去游玩,可如今在西域,一切起居都非长安可以比拟,谖儿已经是受尽委屈,我为此也时感不安,就让她出去稍事消遣也未尝不可。”

许夫人见丈夫都这般说,也就以丈夫为是,唤了几名心腹护卫和丫鬟,要他们好好随侍,众护卫和丫鬟簇拥着若谖出了城。

若谖来到城外,走了不远,便踏上了草原,她举目一望,见四野茫茫,无边无际,一阵凉爽的夏风吹来,草伏如波,逐浪层层,向天边掀去。

若谖哪里见过这般景色?她伫立凝望,只觉记忆里的长安繁茂,帝都烟云都一起飘散,心里空旷旷的,分不清是神怡,还是怅惘。

不远处,有好几个帐篷,帐外坐着一群牧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那里弹琴歌舞,琴声歌声随风向草原四野飘去。

若谖暗暗羡叹,这尘世上,竟然还有像他们这样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人,于是好奇的走了过去,看见牧民们围着的场子中央,少男少女载歌载舞,互相之间眉目传情,只觉春意盎然。

若谖猜自己大概碰上了西域少男少女互表爱意的日子。

果然,护卫中有一个是本地人,告诉她说,今日是赛马节,是女子向心爱男子表达情意的最佳机会,可以用歌舞向对方传达心意,也可以将翠绿的柳枝编成柳环套在自己心仪的男子头上。

若谖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些少女人手一个柳环。

牧民们极为热情,见了若谖,拉她坐下,有人递来葡萄美酒,若谖笑着摆摆手,她是不饮酒的。

又有人递来奶茶和葡萄干,若谖欣然接过,边吃边喝边欣赏着人圈里舞蹈的西域少女。

蓦然,她僵住不动,透过歌舞的人群,她看见子辰和一个绝色红衣少女并排坐在她对面。

那少女凹眼高鼻,肤似凝脂,眼若春湖,一头水光油滑的小辫上缀满了五彩宝石,红衫之下一痕雪脯,一对玉足或敲或并,没半刻斯文,两个耳坠子更是打秋千一般晃来荡去,端的风情万种,让若谖有些自惭形秽。

子辰的目光在若谖身上漠然的扫过,便毫不留恋的移开了,一碗接着一碗喝着葡萄酒。

若谖本来准备兴冲冲地和他打招呼,见他如此模样,整个人便蔫了下来,放下手里的奶茶和葡萄干,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视线却舍不得从子辰英俊的脸上移开。

那个红衣少女正是依依,她察觉到了若谖在看她,立刻恶狠狠的回瞪了她一眼,眼珠一转,玫瑰般艳丽的唇边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扭过头去,趴在子辰的肩上,边说边吃吃地笑着,子辰虽没说话,可脸上一直挂着柔柔的笑容,显得对依依极为纵容。

若谖目光似被火炙一般,慌忙移开,依依唇边露出胜利的得意的微笑。

场中舞蹈的女孩中,有一个一直含情盯着子辰,这时忽然踏着热烈的舞步向他走去。

另有四个女孩子见了,生怕那个女孩子独占鳌头,也不甘示弱地扭着腰肢紧跟着去了。

几个女孩在子辰面前旋来旋去,张开的裙摆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害得他几次张嘴想饮酒,差点咬到她们的裙摆。

子辰无可奈何地站起来,准备离开,那五个女孩硬把他拉到了场中央,围着他翩翩起舞。

子辰无可奈何地苦笑了笑,神情慢慢的冷了下去,一手支着下巴,戏谑的看着那五个轻歌曼舞的少女。

那五个少女使出浑身解数,勾魂摄魄的盯着子辰,只盼把他收进自己囊中。

依依脸色难看地用力把手中盛着酒的碗往桌上一顿,霍地站起身来,向那个弹琴的年轻人点了点头,年轻人会意,手指拨动琴弦的频率明显加快,曲子立刻变得热烈起来。

依依一步一生姿地踏着舞曲舞到了五个少女的包围圈中,笑靥如花,美目流转,在子辰身边忽远忽近地流连。

那五个少女见状,自愧弗如,面露羞恼之色,全都旋转着飘开。

若谖暗想,自己不能再当看客了,不然辰哥哥就是别人的了,反正今日是赛马节,就算自己借着舞蹈向辰哥哥告白失败,也不算是很丢人吧……

她三下两下把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把肩上的紫色轻纱当面纱蒙住自己秀美的面容,只露出一双顾盼含情的美眸,然后脱去绣鞋,再把裙子从侧面撕开,一直撕到大腿处方才罢休,……应该撕到大腿根才最撩人,可她没那个胆量露那么多。

若谖夺过身边一名女子手里的玫瑰花用碎玉般的牙齿叼着,站起身来,将双手高举过头,连剁三次脚,连拍三下掌,悦耳的银铃声和着清脆的掌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

若谖能够想象得出此刻自己站立的姿式有多曼妙惹火,可她只在乎子辰的目光。

见他正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内心方才有了更多的勇气,踏着舞步妖娆的向他走去,一双修长的玉腿随着舞步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最是诱人,在场的只要是个男人都紧盯着她的那双曼妙的玉腿不肯移开视线。

依依舞步微顿了顿,脸上的笑意烟消云散,妒恨交加地死盯着若谖,但旋即笑得更灿烂,舞姿也越发热烈奔放。

若谖不屑一笑,舞蹈的最高境界,不是你用了多大的力气,而是张弛有度,勾引汉子,柔媚含蓄才是上策。

若谖看在场众人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舞姿甩出红衣少女好几条街,心中不知该傲娇还是该伤心,自己居然要色诱辰哥哥了……

她旋转着来到一个少女跟前,笑意盈盈道:“把你的柳环给我好吗?”

那个少女略一迟疑,笑着把柳环给她了。

若谖点头致谢,步步风情地向子辰走去,心却跳得厉害,如果辰哥哥拒绝怎么办?想到这里,她的舞步慢了下来……

好容易走到子辰面前,她一甩长发,扯下紫面纱往头顶一抛,紫面纱徐徐落下,将她二人盖住。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纠缠。

若谖含羞将双手搭在子辰的宽肩上,慢慢踮起脚,她想把嘴里叼着的玫瑰花送到子辰的唇齿间……

她轻轻闭上眼,如花瓣娇嫩的小嘴缓缓的、缓缓的向子辰明朗的薄唇凑去……

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咚!咚!咚!

若谖忽然觉得覆着他俩的轻纱被人拉掉,紧接着自己腾空了,她睁眼一看,原来子辰打横将她抱起,在她的惊呼中急急向不远处的山丘掠去,身后响起欢呼声和口哨声。

游牧民族不同于汉族,两性关系从不扭捏,如果相爱了,彼此都想得到对方,哪怕身边有人,只须转过一个沙丘便可以的……

若谖毕竟是汉族女孩,这一世又是在封建礼教中长大,一想到子辰即将会对她怎样,就又羞又紧张,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心里有一丝难以启齿的期待……

“子辰——”依依在后叫了一声,那声音里有痛,不甘,和气恼,听得若谖心头一颤。

一直到了山丘后面子辰才把若谖放下,若谖看他脸上有怒气,心中有些害怕,正不知所措,就听子辰低吼道:“谁准许你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胳膊露腿的!”

若谖一听扑哧笑了,原来他是为这个生气,心中有些小得意,强词夺理道:“我哪有露胳膊露腿,我只露了一条腿!”

子辰眼睛瞪得铜铃大:“你还嫌你露少了是不是?”

他的样子有些吓人,若谖不敢再拿言语,刺激他了。

子辰极其无奈的看着她,轻叹一口气,脱下上衣,围系在她的腰间,把她的两条玉腿包了起来。

若谖来回走了两步,呵呵,包的真紧,只能走小碎步了。

她扬起脸来,眉眼弯弯道:“我听人说,男人的衣服不能系在女人下半身,会行霉运的。”

子辰仍有余怒道:“我宁愿行霉运,也不要你被别的男人看光。”

若谖内心有个小人在欢欣雀跃,把脸凑到子辰跟前问:“你吃醋了?”

子辰又是一副万年面瘫的可恶嘴脸:“没有。”

若谖抿嘴偷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瞟了一眼他光着的上身:“你这个样子也很不雅啊。”

子辰道:“我被人看总比你被人看好。”忽然意识到,他们这样孤男寡女的呆在山丘后,只怕会被众人误解,于是带着若谖走了出来。

第三百六十二章赛马

若谖想起依依刚才得意的笑容,于是撒娇的伸出手来,表示想要子辰牵着她,她要在依依面前与他花式秀恩爱,一想到依依气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若谖只觉阳光灿烂。

子辰却只淡淡的瞟了一眼她伸出的纤纤素手,便阔步向那些牧民走去。

若谖只得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安慰自己道,辰哥哥只是害羞,外加性格有些冷酷,不然他不会紧张自己的腿被别的男人看到,可是心里还是有一丢丢抑制不住的难过……

依依看了一眼光着上身的子辰,又看了一眼系在若谖身上子辰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妒恨,忽然快步迎上来,把手里的柳环往子辰头上套。

若谖暗道:“跟我抢汉子!”不甘落后的也把自己手上的柳环往子辰头上套。

两个柳环几乎同时套在了子辰头上。

依依气急败坏,但马上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对若谖挑衅道:“既然我们都看中了同一个汉子,那么我们就赛马一决子辰归谁,你敢不敢!”

若谖下巴一扬,不甘示弱道:“来呀,谁怕谁呀!”

子辰想要阻拦,却被围观的牧民挤到一边去了。

热情的牧民簇拥着若谖和依依向不远处低头吃草的马群走去。

依依扫了一眼那些马匹,牵出一匹又高又大火炭般毛色的俊马来,交给若谖。

若谖不明就里,就要奋力往马背上爬,一旁一个老者担心道:“这位小姑娘不像是会骑马的人,这是一匹烈性马,我怕小姑娘驾驭不了,反被马所伤。”

依依冷冷道:“这的确是一匹烈马,可只有劣马才跑得快,温顺的马,她是没有办法赢我的,那岂不是对她不公平吗?”

若谖明知是圈套,因为太想羸,于是道:“我就骑这匹马!”说着,双手抓了那匹红马的缰绳准备翻身上去。

那马先是一惊,接着就狂怒起来,连跳带跃,又旋又转,时而将全身直立起来,时而又把后腿高高腾起,就是不让若谖上去,惹得众牧民哈哈大笑。

若谖咬紧牙关,两手紧紧抓住马鬃,挣扎了好多次,也摔下了好多次,终于爬上了马背。

她瞥见子辰在不远处抱臂平淡地看着自己,不由心头一酸。

依依也上了马,一个老者喊了一声:“开始!”,两人的马都飞窜了出去。

若谖在此之前从未单独骑过马,这会子在马上犹如腾空一般,耳边只听呼呼风响,地下的花草在闪退,前面天空的白云迎面飞来,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只顾两手紧紧抓着缰绳。

看看跑出大半赛程,依依骑着马忽然如流星一样从后反超。

若谖心急如焚,把一直握在手里的皮鞭对着马臀一顿猛抽。

那匹红马本就性子烈,挨抽之后更是不满发飙,一路狂奔,刹时就超过了依依,抵达了终点。

终点的牧人想要去拉它的缰绳,却被大红马一头顶开。

那匹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驮着若谖一路奔驰向前。

后面观看比赛的牧民全都急了,再往前就是万丈深渊。

有的牧民已经上了马,希望来得及追赶上若谖,阻止那匹大红马。

但很明显,没人骑的马能跑得过那匹马,更何况追上它!

依依停住马,嘴角挂着一抹狠厉的笑:“赢了又怎样,死人是得不到子辰的!”

那些牧民急得在马背上大叫:“快跳马,跳下马去,前面是悬崖!”

若谖虽听不懂他们在喊些什么,可能听出语气里的焦急,知道不能再往前了,可是跳马,她却着实没有那个胆!又急又怕,哭了起来。

转眼间,那匹大红马便驼着她到了悬崖边上,若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身下的大红马长嘶一声,向后坐去。

若谖急松开缰绳,滚下马背,看见大红马的两条后腿上各中了一只飞镖。

大红马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后腿中了镖,怎么也挣挫不起,反倒把身下的土块震裂了,断裂的土块和大红马一起坠下崖去。

若谖一半身子挂在悬崖外,命悬一线。

一人骑着马飞驰而来,手中银鞭一甩,便把她卷了上来,再急调转马头,向后疾驰,只听身后轰隆一响,刚才马匹站立的地方,土块又断裂了,掉下崖去。

跟着而来的牧民们全都发出了庆幸的欢呼。

若谖看了救她的人一眼,低呼了一声:“子辰!”老老实实地伏在他的臂弯里。

到了安全地带,子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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