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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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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看着礼物,问:“过那边去了没?”

若谖答道:“就是从那边过来的。”

沈老夫人随口问道:“吃过午饭了吧。”

若谖答:“还没呢,肚子都饿痛了。”

沈老夫人怔了一怔,抬眸诧异地问许夫人:“怎没在那里吃了午饭再过来。”

若谖不满道:“还吃什么!气都气饱肚子了。”

沈老夫人更是疑惑:“谁敢给你们气受?”

若谖一脸不屑道:“是舅姥姥和菌姨。”随后把经过讲了一遍。

沈夫人听说若谖母女俩尚未吃午饭,命厨房传饭,疑惑道:“那边儿的菌丫头不是个伶俐人,只不知她如今说话愈来愈嘴里跑马了,只是黄氏为何会帮凝烟操持婚姻大事?”

若谖讥诮道:“还不是因为她家的夸儿昨儿夜里在酒宴上丢了脸,怪罪在我和娘亲身上,特意想给凝烟找个好婆家,有能力对付我们,她好借刀夫杀人,替许姨报了仇。”

许夫人笑着道:“就你鬼机灵,看的如此清楚。”

老夫人感叹道:“万没想到黄氏竟是这种人!”

许夫人云淡轻风笑着道:“不光为了夸儿在咱们家丢了脸,还有其她原因。”

若谖好奇地问:“什么原因?”

恰丫头们端着菜肴而入,许夫人换了话题。

忠义王妃在自家吃过午饭,就到了宫里,求见薄昭仪。

薄昭仪见她来的这么急,屏退众人,问道:“事情已经办妥?”

忠义王妃摇头。

薄昭仪费解,许家竟会拒绝堂堂二皇子定陶王,这是何故。

忠义王妃道:“黄夫人故意想在众人面前显摆她家女儿不轻易许人,说是自己不敢定夺,三天之后才能给我答复。

我当时还悻悻觉得很扫兴,可后来见了许菌本尊,觉得实在是幸运。”

薄昭仪讶异道:“这话怎说?”想了一回道:“许菌难道相貌不行?”

忠义王妃摇头道:“非也。是那孩子人品太差,又不够机灵,一开口就得罪一大片人。

娘娘本意是想找个帮手,扶佐二皇子,可我冷眼看去,那个许菌真要做了定陶王妃,不仅不能帮扶二皇子,只怕要惹下祸端。”

薄昭仪沉默不语。

经过无数次在枕边旁敲侧击套皇上的话,她已知太子妃之位的人选如果不出意外,很有可能就是许夸。

因想着皇上在太子人选上曾几经动摇,欲废了刘鸷,立她的儿子刘康,只怕王皇后和当今太子已对刘康起了戒心和杀心,只是碍于皇上偏爱二皇子,不敢轻易动手罢了。

可万一皇上哪天驾鹤西去怎么办?

到那时全是王氏母子的天下,她母子两个想灭了谁不过一句话而已,到那时她和她儿子恐怕性命难保,所以她才急吼吼地托了忠义王妃并几个品阶颇高的贵夫人隆重地去许家提亲。

自己的儿子如果娶了许家嫡二小姐,到时皇后是许夸,她怎能忍心看自己的妹妹守寡,自然会保全了她儿子。

可现在听忠义王妃说许菌只是个绣花枕头,外面好看,心里头最没个算计,不配做儿媳,一下不得主意,怔怔地发呆。

忠义王妃见状,在心里权衡了一番,才道:“其实娘娘还可以考虑另一个人选做定陶王妃。”

薄昭仪抬眸,好奇地问:“是谁?”

忠义王妃禀道:“永安侯唯一嫡小姐,方若谖。”

“是她?”薄昭仪难掩失望。

方若谖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得益于皇上经常在她面见常念叨起她来,夸她慧黠机敏,又生的容颜出众。

薄昭仪却是不以为然,一个小小的女童能有多聪明?不过是皇上抬爱,他人逢迎才那么说罢了。

因此笑道:“那丫头算起来今年十岁还未满,太小了,与二皇子怎么匹配?”

想了想,又问:“她与许氏姐妹相处如何?”

忠义王妃如实相告:“许氏姐妹容不下她。”

薄昭仪闻言,心想,娶了若谖进门,只怕她和她儿子死起来更快,在心里斟酌一番,道:“还是许家二小姐比较合适。”

忠义王妃欲说什么,终究没说,只点头应了。

若谖与母亲在外婆家直待到吃了晚膳才走。

那时天已尽黑,秋高气爽,天上繁星点点。

若谖掀开马车车窗的小帘,看见外面有许多摊位在卖花灯,很是惊讶,问母亲道:“怎么中秋也点花灯么?”

许夫人也向外看了看,道:“那是水灯,不同于元宵节的花灯,点燃了,放在水里,寄托自己的一片相思之情。”

第一百三十一章 洗澡

听到“相思”二字,若谖脑子里毫无预警地蹦出一个人来,忙道:“停车!”

车夫赶紧“吁——”了一声,收紧缰绳,将马车拉停了。

许夫人不解地问:“谖儿,你要干什么?”

若谖兴高采烈道:“我要去买几盏水灯。”说罢,掀了车帘,直接跳下车去。

慌的车夫和护卫生怕她摔跤,急伸手去接,又怕冒犯,忙将手缩回,提心吊胆的盯着她。

若谖早就一只手在车板上一撑,安安稳稳地跳落在地上。

想当年,没生病之前,自己虽然长的单薄,可是体育并不差,长跑,打乒乓球还可以参加校运会,更别提小小的跳马了。

许夫人在车子里道:“叫下人们帮你去买。”可见自己的女儿已下了车,也只得下车,红梅白梅坐在另一辆车上,听到前方动静,早跑了过来,扶着许夫人小心翼翼地下来。

若谖待许夫人双脚一站稳,就拉着她在流光溢彩的街市上跑。

红梅白梅并护卫紧紧跟着。

逛了好几个卖水灯的摊子,若谖终于挑中了几盏水灯,喜滋滋地提着回到马车上,直到进了自己的闺房还看着两手提的水灯傻笑。

琥珀几个丫头围拢来,也觉得新奇。

众人玩了一会子,若谖乏了,要洗洗睡。

琥珀叫了绿玉帮忙。

两个人在洗澡水里洒下桂花,立刻甜香的味道在氤氲的白气里弥漫。

若谖泡在温热的浴水里,闻着这怡人的花香,已是眼神迷离,再加上琥珀绿玉洗得她浑身舒适,更是昏昏欲睡。

这时听见绿玉神秘兮兮的在她耳边道:“小姐,奴婢今儿又打探到好多有用的消息。”

若谖一听这话,不由嘴角勾起,心想,这个绿玉不去穿越到二战做个谍战员实在太暴殄天物,闭着眼懒懒问:“你又打探到什么?”

绿玉语调特别严肃道:“昨儿傍晚,青梅去过那边。”

这句话如同炸响了一个炮仗一般,若谖睡意全无,立刻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一截雪脯露出水面,确认道:“你是说——凝烟家?”

绿玉严肃地点了点头。

若谖正欲开口,忽然眼角余光看见窗外树影摇曳中立着一道细细的人影,顿时寒毛尽竖,扯了块浴巾掩住胸口,厉声娇喝道:“谁!是谁在那里!”

琥珀绿玉吃惊不小,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意然敢偷看小姐洗澡?

二人急回头,窗外哪有什么人影!

两人狐疑地看着若谖,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琥珀问道:“小姐,是不是你眼花了?”

若谖心里明白,自己没有眼花,那个人影一头银发,分明就是前几次骤然出现,又骤然消失的那个神秘人,只是不想引起两个丫头的恐慌,定定神,笑了笑道:“很有可能。”

匆匆洗了澡,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仍有些神魂不安。

琥珀端了碗红枣莲米银耳汤来让她喝了安神。

若谖用小银匙慢慢地搅看银耳汤,问绿玉:“青梅去那边干嘛?”

绿玉道:“听说她捡到了凝烟的帕子,特意给她送去。”

琥珀一脸不相信道:“怎么可能,青梅那么一个自私冷漠的人,怎会这般好心?”

绿玉附合道:“就是!前几天,我去厨房端菜,在路上碰到碟舞姐姐,叫我带一篮秋梨给小姐吃。

这许多东西我一人拿实在太吃力。

偏我当时落了单,没个帮手,正左顾右盼,看见青梅姐姐,忙扯了喉咙喊她帮忙,她远远瞟了我一眼,没事人般走开。

又不是我的东西,她竟不肯搭把手,最后还是一个路过的妈妈帮忙送我回来的。

到了那天晚上,小姐怕秋梨不经放,白白烂了可惜,赏给我们吃,这时青梅姐姐又说她喉咙痛,要多吃秋,抱走了一半,这个时候动作倒快了。”

若谖听她絮絮的说完,道:“青梅既然是这么个人,就算捡到了凝烟的帕子也不可能去归还,依她的为人,她怎么可能赶着巴结一个在老夫人跟前失了宠的庶小姐?她找凝烟定是为了别的事。”

绿玉道:“这个奴婢还没有查出来。”

琥珀道:“青梅若果真勾结凝烟密谋什么坏事,岂容你查出来?”

若谖一听,眼中一亮,道:“这也不是难事,我们可以拜托一个人帮我们去查。”

两个丫头问:“是谁?”

若谖神秘一笑,将手一招,琥珀绿玉将头凑过去,听小姐说了个人名。

两个丫头笑着道:“小姐的鬼主意打的可真快。”

若谖问绿玉:“除了这,你还打听到什么?”

绿玉道:“奴婢还打听到拾叶、拾花两位姐姐在二老爷家很是可怜。”

琥珀叹道:“二老爷家没一个善类,两位姐姐肯定度日如年。

况她俩快二十了,程姨娘也不给她俩许了人家,摆明了要她俩在她家为牛为马一辈子。

可真到老了,做不动活时,依着她们一家歹毒的性子,定要赶两位姐姐出来。

到了那时,两位姐姐年纪大了,手里又没个积蓄,只有沦为乞丐。”

绿玉听了,很是同情,求若谖道:“小姐帮帮拾花拾叶两位姐姐。”

若谖道:“帮她们俩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国法有规定女子年十五至三十不嫁,是要罚款的。

我们只须派个人去衙门里告上二叔家一状,说他们故意不嫁拾叶拾花两位姐姐即可,官府肯定会强制安排两位姐姐嫁人的。

只是这样一来,定是嫁的鳏夫或愚男,还不是一样委屈了两位姐姐?待我想个周全之计再说。”说罢,以手掩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琥珀绿玉看她睡眼朦胧,东倒西歪,忙服侍她睡下。

琥珀在外间屋子侍夜,绿玉回房睡。

因怕吵到小姐了,两个人轻手轻脚的。

绿玉走到门前,把门推开,赫然发现青梅贴门而站,差点吓得失声尖叫,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青梅脸上的慌乱一划而过,冷冷地看着绿玉道:“这么晚了,还待在小姐房里闹个什么?”

绿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看着青梅转身离去。

琥珀走过来,盯着青梅的背影道:“她在偷听。”

第一百三十二章 分析

第二天,若谖醒来,琥珀趁着侍候她穿衣梳洗的机会,告诉她,青梅昨夜可能在偷听。

若谖笑道:“既然她这么爱偷听,我们就让她偷听个够好了。”

琥珀微怔,看着铜镜里若谖的娇颜提醒道:“小姐!青梅很可能被凝烟那个贱人收买了。”

若谖拿起粉扑对着镜子里琥珀那张忧心忡忡的脸扑扑拍了几下,顿时模糊一片,胸有成竹道:“这个我知道。”

又吩咐琥珀叫青梅进来给她梳头。

青梅应声而入,边梳头边偷看若谖的神色。

若谖只作不知。

头正梳到一半,红香来禀:“辰公子来了。”

若谖奇怪,大清早的他怎么会来找她,自心中仍很雀跃,催促青梅把她快些妆扮好。

片刻之后,若谖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子辰正在喝茶,笑着问:“辰哥哥找我有事吗?”

子辰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丫头,道:“请妹妹借一步说话。”

这借一步,就从荣禧堂里借到了荣禧堂外不远处的荼蘼花架下。

已是秋季,荼蘼花事了,只余一丛碧绿的绿篱。

若谖望望四周,时辰还早,周遭静谧。

她抬眸看着子辰,笑问道:“辰哥哥搞的这般神秘,究竟有什么话要对谖儿说?”

子辰一低头就看见若谖用根金链子穿了他送的竹哨戴在脖子上,道:“你这么招摇,就不怕有人问起?”

若谖道:“我不会说是我自己做的。”

子辰闻言,方放下心来,道:“妹妹你要小心。”

若谖听这话无头无尾,又见子辰冷肃着一张脸,不知发生了什么,不由紧张地问:“为什么?”

子辰见她这样,忙安慰道:“妹妹不必害怕,凡事有我。”

若谖听他如此说,心中一暖,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挂在胸口的竹哨,冲着他灿然一笑:“我不怕。”

子辰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像雪一般洁白的牙齿,道:“这几天夜里妹妹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若谖想了想,惊道:“你是说那个银发女人?”

子辰狐疑道:“你怎么那么肯定是个女人?”

若谖把握十足道:“男人没有那么纤细的骨胳。”

子辰沉默,心想女人也没那么平的胸,可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万一被若谖误解了怎么办?

若谖问:“你也见到她了?你是在哪儿见到她的。”

子辰道:“纯属偶然,我晚上给忘忧草浇水时,忽觉地上有一团黑影一掠而过,急抬头,就见一个人影轻敏助如猿猴一般,在树木之间灵巧跳跃。

我忙提了轻功尾随在其后,两次都见她停在你卧房的窗后,总是不过片刻就又走了,不知意欲何为。”

若谖思忖了片刻,道:“我不觉得那个女人对我有恶意。”

子辰道:“你最好还是当心些,上两次我想抓她,她实在溜的太快,再来,我一定想办法抓住她,问她为何老围着你转。”

若谖点头。

两人只顾谈话,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青梅。

青梅侧耳偷听了半日,什么也没听到,想靠近,可想到若谖机警的很,万一被她发觉,自己又该如何解释?

左思右想不敢冒那个险,正准备悻悻离去,看见许夫人正向荣禧堂走去,赶紧迎上去问好。

许夫人见是她,问道:“小姐昨儿睡的可好?”

青梅低首道:“奴婢不知。”

许夫人伫足盯着她道:“你是我谖儿的贴身丫头怎这般不留意?”

青梅委屈道:“不是奴婢不留意,实在是小姐不喜奴婢。”

许夫人诧异道:“这又是为何?”

青梅趁机搬弄是非道:“夫人不知,小姐年幼,有些事并不知轻重,奴婢等就应极力劝阻。

可琥珀她们并不是这样,反而一味迎合小姐,只为讨小姐的好,只我去劝阻。

小姐原是乖巧的,奴婢慢慢与她陈明厉害,她也能听的进去,可架不住琥珀她们在背后挑唆,渐次的讨厌奴婢了。

这不,方才辰公子喊小姐单独说说话,奴婢道,有什么话要避人耳目的,小姐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辰公子去,琥珀她们道,小姐多大年纪,又忌讳这些。

因此小姐随辰公子去了,奴婢怕被人撞见,故在此守着,不想遇到了夫人。”

许夫人听着听着,面色越来越不好,问:“谖儿现在在哪里?”

青梅指了指荼蘼花架那里。

夫人寒着脸朝那里走去,青梅见目的已达到,暗暗切喜向外宅走了出去。

若谖与子辰相谈甚欢,忽见许夫人突兀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不禁吃了一惊。

若谖忙走了过来,娇声叫了声:“娘亲。”叫得夫人脸上一柔,慈爱地应了一声,抬眸犀利地看着子辰,问若谖:“你们俩个怎么独处,叫别有用心的人看见,又是一场风波。”

若谖便把那个神秘人的事讲与许夫人听,末了道:“辰哥哥因也见了,担心我的安危,特意跑来要我多加小心。”

许夫人心中的怒火这才散去,慈柔地对子辰道:“多谢。”又叮嘱她俩个:“此事还没个定论,你们两个可不能对人提及,以免传到老夫人耳里吓到了。”

子辰告辞,若谖母女两进了荣禧堂给老夫人问早安。

老夫人见许夫人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原因,道:“媳妇若是哪里不舒服,先家去休息吧。”

许夫人告退,回到慧兰苑,接过白梅奉上的茶捧在手里出神。

红梅白梅不敢相问,侧立在高。

过了一会子,许夫人吩咐道:“你们谁去把卫总管请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白梅应了一声出去了,不多久带了卫总管来。

许夫人屏退了所有人,将若谖和子辰也看到了那个神秘人的事告诉了他。

卫总管沉吟了半晌,道:“在下有个好主意,可以阻止那个神秘人再进府里。”

许夫人急问道:“什么办法?”

卫总管道:“买几只塞外的牧羊犬回来,不分日夜在府里巡是,那个神秘人只要一进府,牧羊犬就会发现。

那个神秘人要么负隅顽抗,要么不敢再来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传话

许夫人闻言,沉吟良久道:“她若负隅顽抗,闹出动静,惊动了老夫人可怎生是好,老夫人一把年纪了,我可不想要她担惊受怕。”

卫总管笑道:“夫人多虑了,那个神秘人恐怕只有轻功了得,不然不会每次被人一发现,就立刻逃窜,所以,只要她再敢进得府来,要么被抓,要么被狗咬。”

许夫人听了,紧绞在一起的眉头方才解开。

卫总管刚退下,若谖就老了进来,问许夫人道:“卫大叔来干嘛?”

许夫人道:“是我叫她来的。”

若谖疑问地看着她。

许夫人愁眉道:“谖儿你大概听红梅说起过,老夫人有令,不准任何人在府里烧纸钱祭奠亲人,可是屡禁不止。

这也就罢了,这些不尊府规的下人又怕有朝一日被抓个现行,想出一计来,造谣道,荷花池那里闹水鬼,吓得一般人等不敢去那去,他们就好任意妄为。

万一被人撞到,就用闹鬼之说遮掩过去,实在是狡猾的令人生气。”

许夫人停了停,伸手抚了抚若谖的秀发,满眼都是慈爱:“我听红梅说,有一次你和丫鬟一起夜游园子,还被那些火光吓到了。

幸亏是你看到,要是老夫人看到,吓出病来可怎生是好?

所以我特意找了卫总管来,叫他想办法。”

若谖问道:“他可曾想出好办法没有?”

许夫人反问:“你可有好主意没有?”

若谖狡黠道:“我们可以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那些下人用鬼来吓唬我们,我们也请人来扮鬼吓唬他们,他们被吓以后,肯定不敢再在荷花池附近烧纸钱了。”

许夫人道:“这个办法不中用的,卫总管已经瞒着你我用过了,你和子辰碰到的那个神秘人就是他请人扮的。”

若谖“哦”了一声,道:“我就说嘛,怪道那人那么好的轻功!”

许夫人道:“回头你跟子辰说说,别疑神疑鬼了。”

若谖点头。

许夫人又道:“卫总管其实已经想出一条妙计来。”

若谖好奇地问:“什么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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