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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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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倚梦蘸了喷香辛辣的酱料,把一只羊耳朵送到若谖的嘴边,笑盈盈的疼爱的看着她。

若谖盛情难却,只得心一横,咬了一小口,在嘴里嚼着。

咦?全然没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只有酱香和肉质的鲜嫩,脆骨的爽脆,果然好吃,自己动手,把剩下的羊耳朵蘸酱吃了,然后蹲在炭火旁,双手支着下巴,垂涎欲滴他盯着燕倚梦烤全羊。

燕倚梦看了好笑,道:“小馋猫,就守这儿了,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若谖腼腆地笑了笑,只得起身,使劲地嗅了嗅空气中的孜然香和羊肉香,走到蝶舞搬来的胡登上坐下,好奇地问:“姨娘怎么会烤羊肉?”

燕倚梦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祖上是做丝绸生意的,小时候随家人在西域住过几年,不仅会烤羊肉,连西域话也说的很流利。”

若谖拍掌道:“我知道,姨娘的西域话是跟蝶舞姐姐学的。”

蝶舞正在给一个弥猴桃剥皮,闻言,抬眸困惑地看着她,迟疑地问:“小姐为什么这么认为?”

若谖一双大眼睛如天池之水,清澈澄明,显得特别没心没肺:“我那天在羊肉摊前听姐姐说西域语言就疑心姐姐是西域人。”蝶舞听到这里,手下一顿,听若缓继续道:“刚才又听姨娘说,她在西域住过几年,姐姐一定是姨娘在西域时收在身边的,再说了,”她将脑袋向蝶舞探了几分。

蝶舞已然没了最初的慌乱,坦然笑着问:“再说什么?”

若谖天真烂漫道:“姐姐的眉眼较我们要深一些,应该带些西域的血统,所又我才更加肯定姐姐是西域人,因此敢断定姨娘的西域话是跟姐姐学的。”

蝶舞脸上的笑容如花怒放,佯嗔道:“鬼机灵!”说着,把剥好皮的弥猴桃递给若谖。

若谖欢喜的接过来,小口小口咬着吃,看见燕倚梦和蝶舞将飘着浓郁香味的烤全羊放在几案上,忙将剩下的弥猴桃全塞进嘴里,欢快地跑过来,用力的撕着一只羊腿。

燕倚梦和蝶舞故意不帮她,笑呵呵地看她因为用力脸涨的通红。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爽朗的男中音:“在烤肉吗?好香!”

众人回头,见若谖的父亲方永华昂首阔步走了进来。

若谖见到他,立刻喜笑颜开道:“猴子的救兵到了!”说罢,迈着两条细嫩的小腿,全然不顾自己两手是油,跑到方永华身边,一把抓住他宽大的手掌,把他往烤全羊那里拖,娇声软语道:“老爹,快帮我!”

第一百四十六章 家宴

方永华被若谖娇嗲的声音喊的心都化了,哪里顾得上她两手的油全都揩在了他的锦袍上,乐呵呵地由着她拉到烤全羊前。

若谖仰头看着自己这一世的父亲道:“阿爹,我要一只烤羊腿。”又仔细斟酌了一番,伸手指着一条羊后腿道:“这只。”

若谖甜软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方永华岂有不允之理?当即卷起袖子,一用力,扯下若谖指定的那条烤羊腿递给她。

若谖双手接过来,急忙往嘴边送,燕倚梦见了,在旁一迭声道:“慢点,慢点,当心噎到,全是你的。”

方永华呵呵笑道:“谁说的?谖儿哪吃得了那么多?拿酒来!我要就着烤羊肉痛饮几杯!”

燕倚梦一听,满面春风地应了一声,命蝶舞等几个丫头在庭院里摆了胡桌席子,拿出陈酿葡萄酒,摆碗设筷,自己拿了一把快刀,准备切羊肉。

若谖将手里的羊腿暂且放下,一双手按在烤全羊上,不让燕倚梦动。

燕倚梦诧异道:“谖儿这又是为何?你喜欢吃,姨娘下次再给你烤。”

若谖道:“我还要一只羊腿。”

燕倚梦看了看她只咬了几口的那只烤羊腿,大腿处比她的脸还宽,小腿处,比她的胳膊还粗,道:“你能把这只烤羊腿吃上十分之一都不错了,还要?”

蝶舞把她从烤全羊上拎到一边,也帮忙劝道:“小姐,别胡闹了,羊肉虽好,吃多了不消化难受的可是自己。”

若谖只得做罢,悻悻请蝶舞用食盒把那只自己咬过几口的烤羊腿装起来。

燕倚梦惊诧道:“谖儿,你要把这只烤羊腿送给谁?”

若谖小脸登时红透,好在暮色四合,他人不易察觉,慌忙摇手道:“谁也不送,留着自己慢慢吃。”

方永华拉燕倚梦坐在自己身边,把玩着她一只纤纤玉手,笑着道:“好了,随谖儿去吧,小孩子家,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就爱藏着。”

燕倚梦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若谖,低声道:“谖儿在跟前呢。”又道,“我再去做几道菜来。”说罢,挣脱掉方永华的手,向竹猗轩单设的小厨房走去。

蝶舞切了一大盘烤羊肉恭敬地放在桌子上,叮嘱另两个丫头:“好好服侍侯爷。”自己去厨房帮燕倚梦的忙了。

方永华一个人饮了几杯,有点索然无味,叫道:“谖儿,陪你老爹饮几杯。”

若谖走过去坐下,道:“我只吃菜,不喝酒。”说罢,坐在下首,抓起烤羊肉吃起来。

方永华倒了一杯清冽艳红的葡萄酒给她,宠溺地看着她道:“这酒是你姨娘亲自酿的,甘甜可口,尝几口试试,保证你也爱喝的。”

若谖偏着头啃羊肉,表示拒绝。

燕倚梦做好几道菜,和蝶舞一起端了过来,见状,笑着道:“谖儿多大,又是女孩子,别叫她学喝酒。”

方永华狎昵道:“你陪我喝。”

燕倚梦嘴角眉梢全是幸福的笑意,跪在席子上,把菜一道一道放在桌子上。

也不是什么难寻的食材,却做的色香味俱全。

若谖就像进了玉米地的猴子,开始忙碌起来,先把手里的羊骨头飞快的啃完,连手也无暇去擦,拿了筷子直奔一道大葱炒牛百叶,里面放了许多花椒、生姜,吃在嘴里又辛又麻,十分开胃,嫩玉米粒炒鸡丁甜鲜满口,正好解辣。

几盘菜不仅味道奇佳,更兼相辅相成,让吃的人十分开怀。

三个人正吃的愉快,许夫人带着红梅进来,红梅手里提着着个食盒。

许夫人鼻子在空气里吸了吸,道:“好香!”说罢,目光在若谖父女和燕倚梦身上重重扫过。

蝶舞紧赶几步迎上去,福身道:“夫人来了。”

燕倚梦与若谖也赶紧起身问好。

若谖出席,跑过去拉着许夫人的手往胡桌走去:“娘亲来的正是时候,有烤羊肉吃。”

许夫人扫了一眼桌子,眉开眼笑道:“我好口福。”

燕倚梦让出上席,让她与方永华并肩坐了,自己挨着若谖坐下。

许夫人从红梅手里接过食盒,笑着道:“我不光吃你们的,我也带了美味来。”说着,打开食盒,拿出酒蒸螃蟹和酒酿虾球,端的是两盘佳肴。

若谖拿了一个顶大的螃蟹在手,方永华笑道:“傻闺女,螃蟹不是越大越好,你那个是公的,不如母的好吃。”在盘子里挑了个饱满的螃蠏,揭开蟹壳,里面果然全是满满的膏黄,递给若谖。

若谖欢天喜地的接过来吃,见燕倚梦也拿了个螃蟹吃,庆幸道:“幸亏姨娘三天前就不用吃安神的药了,不然现在还享用不了这些蟹虾。”

燕倚梦边剥螃蟹,边随意地问:“为什么?那些药材与这两样食物相克?”说话间,不经意看了许夫人一眼。

许夫人面色如常,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优雅地品着菜肴。

若谖道:“不是食材与药材相克,而是安眠成份的药材与酒不可三日内同时,否则容易在昏睡中死去。”心中嗟叹,前世一病经年,几成良医了。

燕倚梦笑说道:“别人是拼死吃河豚,我这是拼死吃河鲜。”

众人都笑了起来。

本是将近中秋之夜,风清月朗,上下如银。

方永华并着妻妾饮了几回,左顾右盼,贤妻美妾伴在两侧,娇女承欢膝下,纵有朝堂抑郁不得志,此时也尽抛脑后,一时兴起道:“阿梦少时最善歌舞,趁此良宵舞上一曲助兴可好?”

燕倚梦脸色紫胀,正色道:“妾身既已许君,早就断了前尘往事。”

方永华不以为意道:“诶——此话差矣!你是为你夫君歌舞解忧,又不是为别人,有何不可?”

燕倚梦听这话,进退不得。

若谖知她以前虽沦落风尘,当了艺伎,不过为生活所迫而已,其实洁身自好。

如果只有父亲一人,她必定歌舞,可现在自己的母亲也在,她若歌舞,不正好说明她这个美妾也只是供人玩乐罢了,她那孤傲的性格怎能忍受?

可度其形,她又不忍拂了父亲的意。

若谖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挺身而出道:“姨娘,我与你共舞一曲。”

第一百四十七章 月下舞

许夫人脱口道:“谖儿!”语气里颇含责备的意味。

若谖知娘亲觉得一候门千金歌舞不合规矩,一本正经分辩道:“一家大小共聚天伦之乐,歌舞娱乐无伤大雅,反而更添情趣。”

方永华赞道:“谖儿说的有理,一家骨肉有何不可。”

许夫人只得默许。

蝶舞取了琴来,燕倚梦弹奏起来,叮叮咚咚,将月色撩拨。

方永华兴起,命道:“取我的长箫来!”

蝶舞急回屋取了一竿紫竹萧来。

一萧一琴相和相应,再加上若谖唱曲,喉清嗓嫩,真令人魄醉魂飞,倒把许夫人冷落在一旁。

许夫人面上在笑,眼里却是另一种神色,目光在若谖父女和燕倚梦身上不停逡巡。

吹弹唱了一会子,方永华笑对燕倚梦道:“我父女二人给你弹奏,你尽管舞上一曲。”

齒倚梦此时已经没有之前的抗拒,欣然起舞。

清风之中,月光之下,燕倚梦的舞姿轻灵飘逸,又隐含着激烈奔放,宛转回旋中如翩翩蝴蝶般,一起一落都好似没有重量。

若谖被挑起兴致,将手里的琴重重一划,铿锵之声,几将甜美的月亮惊忧,站起身来,道:“我来和舞!”

方永华曲调一变,轻快活泼,如雏鸟初飞,欣喜异常。

若谖踏着三进两退的舞步,摇曳着靠向燕倚梦。

燕倚梦的舞姿忽然热烈起来,妖娆至极,摄人魂魄,举手投足之间,溢满西域风情。

若谖见她忘形,恐娘亲看出端倪,忙一改温婉的汉族舞风,双手举过头顶一击,脚下一跺,跳起了高山族民族舞,反串男角儿,启动撩妹模式,上身起伏摇摆俯下逼近,燕倚梦下弯退让,直弯到不可再弯,若谖忽伸手将她拉起,她便借力旋转,裙裾翻转如鲜花怒放,若有若无地扫过方永华的身子。

方永华伸手去拉,燕倚梦又笑颜如花,旋转着远去,这种若即若离最是撩拨人的心弦。

许夫人仿佛局外人般坐在一旁,眼里的笑意渐次冷去。

一曲终了,方永华拉了若谖坐在自己与燕倚梦之间,见她一头细汗,叫丫鬟拿了温水、帕子,两个人亲自为她洗手洗脸,又争着为她布菜,其乐融融,倒像是一家三口。

许夫人勉强坐了一会子,以手抚额,自嘲道:“葡萄酒喝起来甘甜爽口,可后劲实在太大,现在头晕的受不住了,要回去歇息了。”

方永华笑着道:“那就好生歇着吧,明儿还有一大堆家务事要安排。”

许夫人闻言,心中暗生恼怒,连留一留的意思都没有,实在太薄幸!脸上依旧笑意宽温,右手在宽大的袖子里紧紧握成个拳头,指甲都嵌入了肉里,起身雍容地离开。

回到慧兰苑,红梅给她洗手,见她右手心几个掐破渗血的指甲印,惊疑地看了看她,愤愤道:“老爷实在太过分,今儿是夫人与他成亲的记念日,亏夫人备了这许多佳肴美酒,他竟爽约,去了燕姨娘那里。

这也就罢了,夫人寻过去,他见到夫人居然连提都不提,大概抛之脑后了,还与燕姨娘一起逗弄谖小姐,奴婢在一旁都看着气不过,究竟小姐与我们是一家人,还是与燕姨娘是一家人?

这个燕姨娘心机最重,老爷最疼的就是小姐,知道拉拢了小姐就拉拢了老爷,所以拼命讨小姐的好,居然烤全羊给她吃!只不知她哪里学会烤羊肉的。”

许夫人听了,未置一词,脸上恬淡安静,红梅见了,越发心疼她,替她不值,跑到窗外谨慎地看了一遍,外面只有廊下的两盏灯笼发出的昏黄的光,并无一人,这才走到许夫人跟前,眼里冒着凶光,低声恶气道:“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使个手段杀了姓燕的那个贱人!”

许夫人低喝道:“你疯了!再有这种想法直接逐出府去!”

红梅委屈道:“奴婢一心一计为了夫人,夫人何必这么对奴婢?夫人是怕手上沾了鲜血?侯门深宅里凡是立得足的,谁手里没有一两条人命?”

许夫人嗔道:“有这许多力气嚼舌,还不去厨房提了热水,我沐浴过后好睡?”

红梅只得去开门,却赫然看见方永华站在门外,先是吓了一大跳,但马上惊喜交加,叫道:“老爷!”

自红梅白梅年纪大了之后,许夫人将她俩配了人,一个嫁与一个掌柜的,一个嫁与一个庄头,虽说也是方府的奴才,可却是有地位的奴才,衣食不愁不说,又当的是正妻,家里一般也有两三个丫鬟婆子侍候。

因红梅白梅感念许夫人的大恩大德,不忍离去,又加上许夫人用惯了她俩,试过其她丫头,都没她俩称心如意,因此虽嫁了人,两人仍在许夫人跟前服侍,只是夜里轮流在慧兰苑里罢了,今夜是红梅当值。

许夫人也不叫别的丫头服侍,自己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菱花镜卸钗环,听到红梅的话语声,忙将取下的钗环重新戴上,才起身,见方永华已经进来,自己坐下了,命红梅道:“老爷刚喝过不少酒,把那银耳枸杞红枣汤盛上一碗来,给老爷解解酒。”

方永华摆手拒绝道:“别忙活了,我只喝杯茶就走。是阿梦提醒我今儿是你我成亲的纪念日……”

许夫人踌躇着打断他的话道:“我三天前不是跟老爷提起过吗?老爷当时还再三保证不会爽约。”

方永华歉意地笑道:“朝堂事多,忘了嘛。”

许夫人哑然,倒是红梅机灵,陪着笑小心翼翼道:“老爷既来了,就别走了,夫人特意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肴,奴婢这就去热热。”

方永华起身,对着许夫人抱了抱拳请罪道:“改日吧,我今儿去阿梦那里,我看她不胜酒力,怕夜里不舒服,夫人也早点睡吧。”

许夫人贤惠,嗔道:“既然燕妹妹身子不好,老爷就不应过来,成亲记念日年年都可以过的,倒是燕妹妹,三灾两难的,老爷要多上心才是:。”

方永华一走,红梅便恨恨道:“奴婢就说,姓燕的贱人哪会那么好心让夫,原来是一面装好人,一面装病娇,喝个酒就不舒服了?她以前在风尘里哪天没有陪酒?真是应了一句话,又想当婊砸,又要贞洁牌坊,没的恶心人!”

许夫人并不应她的话,只淡淡道:“睡吧。”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返回

竹猗轩里,蝶舞端了碗薏米莲子粥给燕倚梦,笑道:“今儿奴婢一颗心才彻底放回肚子里了。”

燕倚梦慢慢地喝着粥,漫不经心地问:“何事叫你如此揪心揪肺?”

蝶舞在她对面坐下:“还不是谖小姐咯!奴婢一直以为她疑心咱们,原来是那个疑心法,倒底是小孩子,再怎么聪明伶俐还是很好骗的。”

燕倚梦嗤笑,嘲谑地看着蝶舞:“不是谖儿好骗,是你好骗。”

蝶舞吃惊道:“这话怎么说?”

燕倚梦道:“谖儿最是心细如发,你眉间那点隐忧,她全看在眼里,为了安你的心,才那么装糊涂罢了。”

蝶舞哑然呆住。

燕倚梦放下碗,轻拍了拍蝶舞的手背道:“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谖儿只有维护你我的,断然不会害我们。”

蝶舞愧然点头:“是奴婢多心了。”抬眸看着燕倚梦,为自己辩护道:“这也不能怪奴婢,经历了那场生死浩劫之后,奴婢已杯弓蛇影,很难再相信人了。”

燕倚梦笑笑:“以前的事别再提了,忘不掉至少不要再想起。”

她刚说完,外头小丫头报:“老爷来了。”

燕倚梦与蝶舞困惑地互看一眼,蝶舞道:“老爷怎么又来了?”

两人起身迎接,外头丫头打起帘子,方永华笑着走了进来。

蝶舞福身退了出去。

燕倚梦迎上,接过他手里的灯笼,交给小丫头,讶异地问:“老爷有事?”

小丫头接过灯笼也出去了。

屋里只剩她两人,方永华坐下,笑嘻嘻地拉燕倚梦入怀,道:“非要有事才能来?”

燕倚梦在他怀里仰头道:“今儿是夫人和老爷的成亲纪念日,老爷到我这里,恐伤了夫人的心。”

方永华吻了吻她的耳垂,宽慰道:“你总是疑神疑鬼,夫人最是宽宏大量,哪里会计较这些?听我说你身子不适,几乎是将我赶出来的,你却这般小心翼翼!今日良宵,别扫了我的兴!”说着,一翻身,将她压在席子上。

燕倚梦羞不可当,用力推了推他,如蚂蚁撼树般无一丝效果,涨红了脸,用蚊子般小的声音惊问:“老爷,在这里?!”

方永华一脸坏笑道:“不然呢?美色当前,我可等不及了!”雨点般的吻已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燕倚梦娇羞无主,将脸左右闪赚不得,只得退而求其次道:“至少要把蜡烛吹了……”

方永华哑声道:“别费事了。”

燕倚梦推拒的双手缓缓地环搂住方永华的脖子,彼此温存……

若谖一手提着食盒,一手端着一盘只吃了几筷的清蒸鲫鱼,蹑手蹑脚走到垂花门处,向门房里张望了一眼,守门的几个婆子正吃酒赌牌,大喜,踮着脚尖像只惊兔般一溜烟跑出垂花门,到了外宅,心里庆幸不已,幸亏没被盘查,不然又要编谎话。

她放胆走了一小段,忽听背后有人问:“小姐,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若谖辩出声音,顿时满脸黑线回过身来,准备摆出小姐的款儿好好和来人畅谈一番人生,可一看到那人手里牵的狗比驴子还大,立刻诚惶诚恐、趋炎附势道:“小的抖胆问一问卫大叔,现在什么时辰?”

卫总管一看小姐的态度不对呀,这分明是折杀他嘛,因此恭敬到奴颜卑膝的地步答道:“现在刚到亥时。”

士可忍,孰不可忍,这个时辰就不许人走动了?

若谖胆颤心惊地看了一眼那只巨型犬,它的眼神看起来比较温柔,应该不会猛扑过来,对着自己一顿撕咬,于是壮着胆对卫总管道:“这么早,哪里晚了,难道我找我哥哥也不行了?”

卫总管一听,这话分明有责怪的意思,忙解释道:“在下怎敢干涉小姐的自由?只是这段日子有不明之人偷进府里,怕小姐万一碰到,受到惊吓。”

他扬了扬手里拴着巨型大的皮带道:“为了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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