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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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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白放着坏了,辜负了谖儿的一片孝心,不如你们替我吃了。

几个小丫头自然欢天喜地地拿起月饼吃起来。

青梅按约定等在垂花门处,谁知左等右等,不见人来。

正等的不耐烦,拔脚欲走,就见黄夫人向她走来,到了跟前问她:你家小姐为何不待见你?

青梅撇嘴道:只因奴婢性格耿直,说话不中听,所以小姐嫌了奴婢。

黄夫人环首四顾,四下无人,直接了当地问:你愿不愿离了你家小姐,换个梧桐枝栖身?

青梅听了,暗猜,难道黄夫人要自己当她的贴身丫鬟,若果真如此,简直就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到时看谁敢小瞧自己,就是小姐见了自己,也得礼上三分。

她越憧憬就越心花怒放,连声应着愿意!

黄夫人脸上露出鱼儿上钩了的微笑,道:不过之前你必须为我做一件事。

青梅一听,脸上的笑如风卷残云般消失殆尽,暗想,果然没有天上掉陷饼的好事,当即闷声闷气地问:什么事?请夫人明说。

黄夫人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你把这个偷偷放进你小姐的药里面即可。说着,递与她一个细小的用蜡封着口的竹筒。

青梅刹时明白过来,惊恐地盯大眼睛道:毒毒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般,一口拒绝道:我可不敢!

黄夫人看不起她胆小,嘲笑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要这么没胆量,就一辈子任人拿捏!

青梅还是不敢接。

黄夫人见状,只得收了竹筒,恨恨道:指你天堂路,你偏往地狱钻!转身便走。

青梅听了心惊,黄夫人的话里分明藏着杀机——也是,自己知道她的阴谋,又不与她合作,她当然要杀人灭口!

自己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青梅壮胆冲着黄夫人的背影喊道:夫人若敢动奴婢一根汗毛,奴婢就把夫人想毒死我家小姐的秘密嚷得人尽皆知!

黄夫人满不在乎道:你尽管嚷去!我就说你在我面前搬弄你家小姐的是非,被我训斥了一顿,你便乱咬我!到时看你家老夫人夫人是信我的话,还是信你的话!

青梅听了,呆若木鸡,心里七上八下不安起来。

黄夫人说的对,此事真的闹到老夫人夫人面前,园子这么大,黄夫人随便把毒药扔在哪里,只要众人搜不到,她就是无辜的,而自己却是有搬弄是非出卖主子的前科,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黄夫人见青梅被自己的话语镇住,冷哼一声,得意洋洋地走了。

青梅好容易回过神来,忐忑不安地回到东次暖间,刚要进屋,就听到若谖对红香道:你明儿起就去跟佘妈妈学梳头,不然显得我离不开青梅似的。

青梅一听,如坠冰窟,心冷透了,原来小姐已经随时弃之如蔽履般要将她抛弃了,将牙一咬,在心里道: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转身疾步往荣禧堂外走去。

黄夫人一路沮丧地出了方府,在心里盘算,收买若谖贴身丫鬟的路行不通,该另想一个法子了。

她刚准备上马车,就听青梅气喘吁吁地叫住她:黄夫人!等等!

黄夫人回头见是她,不禁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u。 )

第一百九十三章 放水灯

到了晚上,若谖跟老夫人撒了半天娇,老夫人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她去玉带河畔放水灯。

若谖天性不喜张扬,只带了卫总管和琥珀出了门。

原以为已过了八月十五,玉带河边放水灯的人会寥寥无几,谁知竟人山人海。

那些与若谖一样,平日轻易不出闺房的千金小姐也盛装混迹在平民丫头里。

一年里头,除了元宵、七夕,便是中秋能抛头露面出来走动,那些大家闺秀谁肯错过,便是昨夜玩过,今晚也会找个借口再出家门。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句话果然无差。

一轮银盘似的皎月高挂在缀满星辰的夜空,清辉倾泻而下,虽不及太阳那么明亮耀眼,却正好能将景物和人的容颜看清,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琥珀先下了马车,而后掀了车帘,扶若谖下车。

熙攘攘的人群里,有不少轻薄少年结伴同行,对着姑娘家、小媳妇们说长道短,随意调笑。

小媳妇们听了,哈哈笑着,冲上来拧耳撕嘴,那些待字闺中的少女羞红了脸,低着头快步经过那群登徒子,那些少年则爆发出一阵阵得逞的欢笑声。

一个少年无意间扭头,看见了若谖,惊为天人,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指着她,激动得结结巴巴道:“快看!小……仙……仙女!”

众人回头,但见一绝色女童身着淡粉色深衣裙裾,外披拽地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因为偏瘦而清晰可见的锁骨,三千齐腰青丝只用一根粉色的发带束起一束,余者披泻在身后和胸前两侧,一双美眸顾盼生辉,似笑非笑地扫了众人一眼,婷婷玉立在如水的月光里。

所谓月下看美人,美人更出尘。

若谖本来就天生丽质,此时更如美玉无暇,夺人眼球。

她轻移莲步,耳朵上的无色水晶耳坠轻轻摇曳,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仙气飘飘,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花瓣,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众人都看得如痴如醉,她往哪里走,那些轻薄少年脚步就随着她移动。

若谖难得出来在市井里游玩,这里瞅瞅,那里看看,都觉新奇,可苦了卫总管,既要时刻盯着小姐,怕有稍微的闪失,又要防备着那些浪荡子揩了小姐的油去,还要兼顾见到小吃就扑上去购买的琥珀,暗叹,陪小姐出一趟门,竟比杀人还累。

若谖走了约半个时辰,觉得腿酸,找了块石头坐下,那群恶少把她围的一堵墙似的,只碍于阎王一般侍立在若谖身旁的卫总管,不敢上前调戏她。

渐渐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众人神魂颠倒,评头论足,简直要发狂了。

起先若谖并不在意,可见局势有些失控,心中未免有些不安,于是起身便走,那群少年仍恋恋不舍地尾随其后。

卫总管环顾四周,担心出事,在她耳边悄声道:“小姐还是趁早放了水花灯趁早回去的好。”

若谖点头,到了玉带河畔,河两岸已蹲满了少男少女。

中秋节放水花灯最初的意义是寄托对远方亲人的思念,可后来渐渐起了变化,演变成了许愿,特别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最爱借着放水花灯,祈祷上苍赐给她一个好姻嫁。

还有的少女,在放水花灯时,故意让水花灯顺水流到自己心仪的少年的脚边,若少年捞起那盏灯,表示他也属意于她,过几日便会央了家人去少女家提亲。

若谖找了个空缺蹲下身来,琥珀将手里一直提着的装水花灯的篮子放在她脚边,挨着她蹲下。

若谖点燃了一盏水花灯,托在手里默默许完愿,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看着水花灯愈漂愈远,直至与其它的水花灯融汇在一起,分辨不出来了,方拿起第二盏水花灯点燃,也合眼虔诚地许了愿,轻轻放入水里,任它漂远。

玉带河的下游大多聚集着准备打捞水花灯的少年。

子辰抱膝坐在岸边,痴痴地凝视着水里多如星辰的水花灯,暗想,这许多水花灯竟没一盏是属于自己的,不禁苦笑。

他身边,一个一脸烂痘子的少年捞起一盏玉兔灯,吹灭灯里的蜡烛,从灯肚子里摸出一支小竹片来,忙举起手里的玉兔灯,惊喜地冲他的同伴炫耀道:“阿宝的灯!阿宝给我的灯!”

那几个少年艳羡地看着他。

离他最近的少年一掌击在烂痘脸少年的后脑勺上,羡慕嫉妒恨道:“你小子都丑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女孩子喜欢,天理何存啊!”

烂痘脸少年只知嘿嘿傻笑。

子辰有些受不了这几个少年的聒噪,正欲起身离开,忽听一少年指着河里一盏巧夺天宫的百合灯叫道:“好漂亮的水花灯!”

子辰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不禁一愣,这水花灯怎这么眼熟,好像昨夜在若谖房里看到的那几盏水花灯里的一盏。

烂痘脸少年也看见了,咧着嘴笑着道:“我捞起来送给阿宝,她一定喜欢。”说着伸手去河里够,子辰抢先一步,捞起那盏百合花灯。

烂痘脸少年不高兴了,**丝里**气把手搭在子辰的肩上,恶声恶气道:“识相的话,给我!”

子辰懒得与他啰嗦,一抖肩,烂痘脸少年突然失去平衡,“哎呀呀”怪叫着坠入河里。

他的同伴见了,有的去拉扯他上岸,有的不怀好意地向子辰包抄过来。

子辰置若罔闻,坐在岸边,吹灭手里的蜡烛,伸手在花心里摸了摸,摸到一条细布条,拿出来,借着月色,看见上面写了一行字: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禁眉眼弯弯,将细布条仔细贴身放好。

那几个少年见他专注着做着自己的事,互相使了个眼色,趁他不备,呐喊着一拥而上,准备来个群殴。

子辰连看也不看他们,只一挥手,那几个少年便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反弹出去,有的惨叫着落入水里,有的摔在岸边哭爹喊娘。

众人挣扎着或从水里爬起,或从地上爬上,惊恐地看了子辰一眼,一哄而散。

远方一袭黑衣的英俊少年锁眉狐疑地紧盯着子辰。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夺灯

子辰察觉有人在暗中打量自己,抬起星眼望去,远方有个黑衣少年转身消失在茫茫人海里了。

他并未在意,两眼盯着上游漂来的各色水花灯,心想,既然谖儿来此放水花灯,并不会只放一盏,于是坐等其它几盏。

应该还有一盏粉色莲花灯、一盏黄色雏菊花灯、一盏红色牡丹花灯……

子辰正在脑海里细细回忆,就见一盏精致的粉色莲花水灯与许多花灯一起顺流而下,子辰大喜,见那花灯处在水中央,忙扔了个石子砸在莲花灯旁。

那盏莲花灯被石子漾起的一圈圈涟漪推着流到他的手边。

子辰把它捞了起来,吹灭蜡烛,从花心里也掏出个细布条,上写着:但求情深缘也深,天涯知己长相伴。

子辰怔怔地看着这一行只能算秀气的字体,心中忽然一阵绞痛,几乎堕下泪来,待他记起还有两盏花灯,忙抬头向前看时,只见一个红袍公子正从水里捞起一盏菊花灯来。

心急之下,子辰捡起一粒石子,两指一弹,那粒石子如长了眼一样向那位红袍公子托着灯的手腕射去。

红袍公子似未察觉。

眼看那石子就要射中他了,忽闪出一名带刀侍卫,急抽刀一抵,只见那粒石子射在刀面上,击起火花四溅,有人高呼:“保护二皇子!”

子辰心中微惊,忙缩了身,隐在人群里,向后退去,不经意间看见河对面一名黑衣少年正蹲下身子在捞一盏牡丹花灯。

子辰见了,忙一粒石子扔在牡丹花灯旁,击起的浪花把牡丹花灯迅速推到河中央。

黑衣少年抬头看了子辰一眼,将掌击在水面上贴着不动,一股内力通过水波将牡丹花灯往自己这边拉。

子辰急蹲下身来,也将掌贴在水面上,发力把牡丹花灯往回拉。

一时,由两人手里各引出一道内力,各拱出一道放射的波浪,在水下角力,牡丹花灯在河中央纹丝不动,众人皆看呆了,不知何故。

若谖将四盏水花灯尽皆放了,袅袅娜娜地站起身来,一回头,蓦然看见身后站立的一排少年长得犹如万里长城永不倒,冷不防吃了一惊,身子往后倒仰,眼看要掉进河里了。

情急之中,她伸手抓住了离她最近的一个红衣少年的腰带……

哎哎哎!你这什么腰带,一抓就散!!!

若谖手里握着镶了美玉和极品珍珠的男式腰带,控制不住自己,继续向后倒仰,心中欲哭无泪,这要是当众湿身,丢脸丢到月姥姥家了,她老人家正在天上看着呢!

千均一发之际,卫总管危难之中显身手,一根软鞭及时将她卷到岸边。

若谖刚站稳脚跟,就见那红衣男提着裤子一个箭步蹿到她面前,盯着她道:“谖小姐,你把本王弄成这样,你要负责。”

若谖惊魂未定地抬眸,看见二皇子刘康坦胸露肚站在她面前,小眼神飞快地扫了一眼他裸露的身材,似乎……好像……还不错啦啦啦,可人家看了会长针眼的好吗。

若谖将那条价值连城的腰带往他身上一扔,管他接到没接到,道了声:“给你!”,害羞地捂脸转身就跑。

二皇子在后命令:“给本王站住!给本王一个说法!”

说个毛线法!你这般三贞九烈就该一头扎进河里淹死一了百了!

若谖迫不得已转身,捂着脸从指缝里偷窥刘康,暗叹,当男孩子就是好呀,光着胸膛、提着裤子,竟敢长久玉树临风坦然站在众人眼前,换做自己,这般模样,早就扑上去抢别人的衣服穿上了。

等等,他手里提的那盏菊花花灯怎么那么像自己的呀!

为了看仔细,若谖拿下了紧捂着脸的双手,脑袋向二皇子探了一分。

刘皇顺着她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体,吃了一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若谖:“你在看哪里?”

我能看哪里,我当然看你手上提的花灯咯,难道看你?想得美!

普天之下的少年郎,我只对辰哥哥感兴趣,不要以为你是皇室成员高富帅我就哈你哈得要命,我只跟着感觉走,让它带着我,感觉越来轻越快活……哎呀!串歌词了!

琥珀在一旁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心急火燎地小声劝道:“小姐!不要色迷迷地盯着二皇子的裆部看呀!”

我?盯!着!他!那!里!看??????

若谖正要义愤填膺、康慨陈词为自己辩护,倏地意识到个问题,刘皇提着花灯的手还拎着随时会垮掉的裤子,那个菊花灯就在他裆部附近左晃晃来右晃晃……别人不误会除非瞎了眼!

若谖嘤咛一声,箭步上前,趁着刘康分不清状况,一脸懵懂之际,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劈手夺下那盏菊花灯,顺便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裆部,最好踢得你从此以后不孕不育找蓝翔,谁叫你亵渎我的菊花灯,就是亵渎周董的菊花台,不踢爆你菊花天理不容。

(画外音,刘康捂着裆部一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状,徐徐跪倒在地上,幽怨地看着若谖道:“大姐!你爆的不是我菊花,是我传宗接代的小弟呀!还有,不孕不育找蓝翔有个毛线用呀,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不要这么不学无术啊大姐!”)

若谖刚要三十六计逃为上计,进行战略性撤退,只见几个皇家侍卫高叫道:“竟敢行刺二皇子,找死!”声到剑到,眼看若谖一缕香魂马上魂归离恨天,卫总管冒着诛连九族的危险挺身抽刀架住四个皇家侍卫的四支宝剑,嘴里赔罪道:“我家小姐不是刺客,只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冒犯了二皇子,求放过!”

众侍卫还未应答,就听刘皇命令道:“谁都不许动谖小姐一根汗毛,违者凌尺!”

四侍卫一听,齐刷刷宝剑入鞘,退身几步,侍立在二皇子两侧,卫总管总算松了口气,身上已是湿冷一片。

若谖在心里腹诽,果然皇室子弟是在尔虞我诈、步步惊心的环境里长大,心狠手辣,动不动就凌尺人!

她正抬步欲走,二皇子忍痛走到她面见。

第一百九十五章 摆脱

若谖蹙着两弯新月眉,冷淡地看着二皇子,暗想,这家伙是不是秋菊附体,又来找自己讨说法来了,好想发飚怎么破?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露出一个无比惊喜的笑容,往左使劲地挥着手道:“许二姨,你未婚夫二皇子正向我打听你来了没有呢!”

刘康暗赞,这丫头真够机敏,字字珠玑,只一句话便撇清了他与她目前暧昧的处境。

他转头向左看去,眼里除一群庸脂俗粉之外,根本就没有许菌的身影!心知上当了,果然正了脑袋再看,跟前哪还有若谖的人影,就连琥珀、卫总管两个都跑的无影无踪,在心里自嘲,自己堂堂一个成年的二皇子竟被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女童耍了。

一个侍卫捡起刚才刘皇因双手提着裤子,而不能接,掉在地上的腰带双手奉上。

刘康接过来,自己把腰带系上,理整齐衣服,刚准备离开,就听有人甜腻腻地喊:“二皇子既然找人家,人家来了,怎么二皇子又要走?”

刘康扭头向右看去,只见许菌一扭一扭,风情万种地向他走来,不禁全身肉麻地打了个大大的哆嗦。

许菌走到他跟前,撒娇撅嘴道:“谖儿越来越不成个体统了,连人都分不清了,我都美成这样了,她竟会认错,我明明从右边来,她却对着左边挥手,也不知把哪个丑八怪认成我了,我不管,下次叫我见到她,要罚她跪上一个时辰!”

刘康想像了一下若谖那么娇嫩的模样,要被罚跪,心里陡然对许菌升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愤怒之情,在宫里自小养成的不动声色、虚与委蛇的金钟罩瞬间破功,极其冰冷道:“谖儿那么小,你竟忍心罚她!”不容许菌有所言语,又道:“本王还有事,先行告辞!”说罢,毫不留情地拂袖而去,留下许菌在原地愣怔了好久,方醒悟过来,哭着回了家。

若谖几个一口气跑出老远才停了下来,回头见二皇子并未追上来,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忽然全都笑了。

卫总管笑着摇头道:“跟着小姐实在是太跌宕起伏,在下一把年纪可经不起这般折腾,小姐怜悯我上有老、下有小,以后这样的差事别喊在下。”

若谖可怜兮兮道:“不喊卫大叔喊谁去?”

卫总管道:“辰公子功夫了得,可叫他保护小姐。”

若谖一听,心花怒放,含羞道:“这个……要卫总管在祖母面前举荐才好。”

卫总管一口应承:“一定,一定的。”

若谖窃喜,忽见前方围着一大票人不知在看什么,暗道,难不成里面有个姿容胜过自己的美女?一时好奇,就要往人堆里挤,被琥珀拉住,刚才她都快吓破胆了,一刻不愿再待在外面了,这女子不惊吓的,会老的快的……随小姐在府里上蹿下跳去,至少自己脸上的皱纹雀斑不会长得那么多……

若谖只得怏怏跟着她离开,忽听人群里有女孩子的哭骂声,顿时火起,光天化日的,咳咳,月朗星稀、众目睽睽之下,是谁欺负姑娘家?

她愤然推着围观的人群,有人不耐烦地回过头来,凭着她的衣着和眉心一点朱砂认出她来,欢喜道:“谖小姐来啦,阿香有救了!”

众人闻言,自动让开一条道来,琥珀和卫总管想拦都拦不住。

若谖有种走红地毯的即视感,高贵冷艳地走到包围圈里一看,见有一个锦衣华服、一脸邪气的少年正在弯腰追逐着一名穿着干净布衣的贫家女,嘴里还淫言秽语嘻笑道:“我养的童子鸡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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