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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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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顿足道:“我不叫谖儿出门,她偏不听!”

许夫人困惑道:“那个卖拉面的为何要毒害我家谖儿?”

老夫人冷峻道:“等抓回来审问,不就知道原因了?兴许有人指使呢?”

许夫人锁眉道:“可还是说不过去,那个想谋害谖儿的幕后凶手怎么可能算定谖儿那时会去买他的面吃?”

老夫人哑然。

子辰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收小范围,才能尽快找出下毒的凶手。”

众人正商量,卫总管急急忙忙赶了来,站在门口惊疑地看了一眼若谖,便带着琥珀走了。

这时胡太医也边擦汗边走了进来,老夫人正待开口,又见华太医和燕倚梦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顿时脸色一沉。

许夫人忙迎了上去,焦急道:“两位神医,快看看谖儿!”

胡太医和华太医走近一瞧,脸色刹时凝重起来。

胡太医道:“老夫听贵府来人,说谖小姐突发急病,昏迷不醒,只道是上次七日风出了转折,心里忧虑,现观谖小姐气色,竟不是。”

老夫人着实牵挂着若谖,急着催问结果道:“老神仙只说谖儿要不要紧?”

许夫人插嘴道:“老夫人,总要老神医把了脉才能下结论。”

胡太医在榻边坐下,把了一盏茶时间的脉,方才收了手,惭愧道:“老夫只诊得出是中了毒,中了何毒,该如何解,却一无所知。”

众人面上皆流露出失望,尤其是立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燕倚梦,眼里还有深深的哀伤。

她暗自擦了把忍不住流出的眼泪,把一丝赌注押在华太医身上,看着他道:“听说华太医对解毒颇有研究,还请华太医为谖儿诊治!”

老夫人已乱了方寸,竟忽略了这个场合有她和许夫人在,还轮不到燕倚梦说话,只殷切地看着华太医。

华太医诧异地看了燕倚梦一眼,又看了许夫人一眼,许夫人素来量大,又怎会计较燕倚梦的失礼,仍是温婉端庄大气的模样。

第二百零五章 惊脉

华太医坐到刚才胡太医坐的位置,给若谖把脉。

众人都屏息凝神盯着他。

华太医将手指扣在若谖的脉上,脸色忽地大变,一瞬间额头竟沁出了汗珠。

子辰见了,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华太医把脉的时间越长,神情就越震惊,到后来,手都在微微发颤,抬起头来问:“谁是小姐贴身的丫头?”

红香见琥珀绿玉皆不在,只得挺身而出应道:“奴婵虽只是个二等的丫头,却是小姐跟前服侍的人。”

华太医点头,道:“甚好,你只需把小姐今日的起居尽可能详尽地说与我听即可。”

红香闻言,道:“小姐一早起床,梳洗过后,去老夫人那里吃了早膳,而后回到自己房里,把些不穿的衣裳赏给绿玉,叫她送给她表妹,然后独自看书,不知怎的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因受了门风,得了伤风,自开了药方叫琥珀姐姐煎了药来,小姐吃过午膳服了治伤风的药,发了一身汗,病就好了大半。

琥珀姐姐怕湿衣服穿在身上于小姐身体不好,遂侍候她洗了澡,重新更换过衣裳。

小姐大抵觉得在家里闷,女扮男装带了琥珀和绿玉两个姐姐出府去玩,回来就吐了,琥珀姐姐倒了杯热茶给小姐喝了,原指望喝了热茶人会舒服些,没想到小姐不喝热茶还好,一喝完热茶竟昏死了过去。”

华大医听得相当专注,见红香说完了,方才问:“你家小姐有晨睡的习惯吗?”

红香摇头:“没有,小姐就连午睡都很少。”

华太医凝着脸点头,对老夫人道:“从这位姑娘讲述的来看,谖小姐应该是早晨的时候就已中了毒,不然不会刚起床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那应是中毒后,精神不济的症状,只可惜被谖小姐忽略了,又当伤风治疗,喝了滚药,泡了热水澡,催发毒药在身体里加速运行,游玩回来喝的那杯热茶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夫人虽年纪大了,可头脑仍旧好使,华太医说的每句话她都能懂,困惑道:“谖儿早上就中毒了?她早上与我吃的一样,我怎么没事?”

华太医道:“谖小姐不一定是通过食物中的毒。”

老夫人纠结道:“那是从何处中的毒?”

子辰插嘴道:“现在不是研究妹妹怎样中的毒。”

许夫人认同道:“子辰说的有理。”

子辰盯着华太医,满腔希翼地问:“妹妹体内的毒,华太医肯定能解吧。”

华太医听了,面有愧色,对老夫人道:“求老夫人赶紧张榜悬赏求能人异士吧!谖小姐身中两种奇毒,小人无能,竟然一种都解不了。”

燕倚梦本对他寄于厚望,听了此话,眼前有些发黑。

老夫人急命翠玉道:“派人在整个长安城贴榜文求医。”

许夫人叫住翠玉,期期艾艾道:“老爷下过令,不许因谖儿的事在长安闹得满城风雨。”

老夫人疑惑道:“老爷几时下的这个令?我怎么不知?”

许夫人嗫嚅道:“就是上次谖儿得了七日风,老夫人也是命人满长安贴悬赏榜文,被老爷知道,狠狠说了媳妇一顿,说我们妇道人家不懂市井流言的厉害,传到朝堂会掀起惊涛骇浪!”

老夫人听了,很是踌躇,一面担心自己唯一的儿子在朝堂的处境,他若在朝堂有个闪失,一家大小失去富贵只在朝夕之间。

那另一面,又担忧着若谖,如果没有奇人异士来帮她,她只怕要天折,天命为凰终成泡影。

老夫人思前想后,眼前抓得着的“实”,比那充满变数的“虚”更重要,只得收回成命。

燕倚梦心里哀痛,却只能忍泪含悲。

子辰锁眉问道:“华太医可能辩认谖儿身上中了哪两种毒?”

华太医赧然道:“在下只识得一种,另一种实在辩认不出。”

子辰紧着问:“太医识的那种是何毒药?”

华太医道:“川乌头。”

众人一听,皆震惊默然无语,中了这种毒,也就只有三天好活。

老夫人想起什么,对许夫人道:“听说媳妇娘家以前与墨门有过渊源,墨门据说最精通各种毒药和解药,媳妇可否向娘家求救,谖儿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许夫人为难道:“那些只是曾经,墨门早就萧条,隐迹于江湖,与我们许家断了往来。”略一沉吟,又道:“媳妇这就回去问问,看能不能找到墨门传人。”

老夫人催促道:“有劳媳妇,快去,快去!”

许夫人强笑道:“老夫人这么说,叫媳妇如何担当?谖儿可是我唯一的女儿。”走到榻前,握住若谖冰凉的小手,抑制不住哽咽道:“谖儿,一定要等着娘亲!”一咬牙,狠心离去。

胡太医准备告辞,子辰忙挽留道:“二位神医且慢,您二位可能使妹妹暂时醒来。”

胡太医与华太医对视了一眼。

华太医踟蹰道:“办法是有的,只是醒来之后,毒素在身体里发作的更快、更猛,只怕……连三天都难熬过。”

老夫人听了忙道:“一动不如一静,子辰,你就别折腾了,让你妹妹平平静静地过完最后几天日子吧。”说罢,老泪纵横。

那些仆妇想起若谖平日怜贫惜老,一时忍不住,也陪着老夫人哭了起来。

子辰道:“孙儿想,谖妹妹自己精通医理,她若醒来,说不定有良方呢?我们已经没退路了,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过。”

老夫人犹豫不决。

燕倚梦眼睛一亮,浑然忘了老夫人平日里是怎么看不惯她,道:“子辰说的可以一试,妾身那么重的肺痨都被谖儿治好了,焉知谖儿不能自救!”

老夫人思忖了片刻,总算点了头。

华太医这才敢动手,用针灸将若谖扎醒。

老夫人和燕倚梦忙扑到跟前。

老夫人怜爱地抚摸着若谖的额头,问:“小谖儿感觉怎样,想吃些什么,祖母这就叫人做去。”

子辰在低头心疼地注视着若谖,低沉着嗓音道:“谖儿,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切不可慌张。”

第207章 求亲

旺财沮丧地垂下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急着找你,原本打算过几日就娶你过门的,现在看来得往后拖。”

他抬眸看着香草道:“草儿,我对你是真心的,”说着起身,用随身的钥匙打开一个笨重的柜子,从里面郑重地拿出一个红绸布包来,然后在香草对面坐下,把那红绸布包在胡桌上一层层揭开,里面有一对赤金韮菜叶金手镯,一对丁香金耳坠,两个戒指,两根梅花金簪。

普通平民成亲,很少有新妇戴得起金饰,即便条件好的,顶多只有一两件,而且一般都是耳坠、戒指这样的小首饰,像旺财这样预备了一整套金饰娶香草,是相当的看重她。

他拿起香草一只因干多了家务活儿有些粗糙皴裂的手,把一只金手镯往她手上套:“我倾尽所有为你买了这些金饰,就是希望风风光光把你娶回家,即便谖小姐不死,你也答应嫁给我好吗?”

香草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将脸别开,冷冷道:“谖小姐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与你成亲!”说罢,起身欲走。

旺财一把将她拉住。

香草愠怒地盯着他,由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放手!”

旺财并不理会,硬拉着她重新坐下,苦口婆心劝道:“何苦为主子如此卖命,你要是怕你小姐阻挠,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远走高飞!”

香草斩钉截铁道:“我是不会跟你私奔的!”

旺财惊诧道:“为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香草见他目光里充满了困惑,生怕他起疑,忙用话遮掩道:“做人总要知恩图报,小姐对我那么好,我只有帮她除去她的死敌才能安心嫁给你。”

旺财踟蹰了一番,下定决心道:“既这么着,我就再冒一次险,帮你除去谖小姐!但毒药你准备。”

香草心中暗喜,满口应承:“这个当然。”

旺财眼冒凶光道:“要弄就弄那种无解的解药,别像这次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他说的正起劲,忽然脸色大变,对着大门断喝了一声:“谁!谁在外面!”嚯地起身,疾冲到门外。

香草吓了一跳,也随后跑出来了,惊惶四顾,问道:“你看见什么了?”

旺财狐疑戒备四顾,道:“我刚才明明看见门口地上投下个黑黑的人影,可冲出去却没看到人。”

香草惊疑四望,也无任何发现。

旺财道:“也许是我花了眼,咱们进去吧。”

香草内心不安,不想在此久留,犹豫着道:“我还是回去吧。”

旺财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你尽快弄到毒药,谖小姐早一天死,我才能早一天娶你过门。”

香草轻应了一声,刚准备抬脚,旺财叫住她:“你等一下。”回身从屋里拿出那对金手镯硬塞到她手里:“这是我给你的聘礼。”

香草见推辞不掉,只得收了。

晓琴一手按着突突乱跳的胸口,低头在大街上疾走。

暗想刚才不是自己反应快,再加上从小跟着村里的男孩子上树掏鸟窝,善于攀爬,纵身一跃,手扒着屋檐攀到房顶上,从屋后跳下来逃走,差点就被抓了个现形。

旺财和香草两个胆大包天,连谖小姐他们都敢谋杀,若自己被他俩捉住,肯定没活路了。

回想起当时千钧一发的惊险一刻,她仍心有余悸。

只是有一点晓琴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虽说凝烟待香草比别的丫头要好得多,没有非打即骂,可自她嫁入方家,冷眼瞧着,凝烟待香草不过虚情假意,香草就算感念凝烟待她不比寻常,可也犯不着为她如此忠心卖命,甚至要替她除去谖小姐!

这个香草,愚蠢的无可救药!

晓琴心中暗喜,觉得今天这个险冒的很实在是太值了,至少,她知道香草是有自己的心上人的,这个人就是旺财,并非像她快出嫁前,谖小姐特意赶到叶小红家告诉她的那样,说香草与家祥有私,还要她处处警惕。

可笑自己把她的话奉为圣旨,言听计从,嫁过去后,推托自己身子不舒服,新婚之夜不肯与家祥洞房。

家祥当晚并未说她什么,反倒百般体贴,让她充满负疚感。

之后,她仍遵守若谖的指示,说什么也不让家祥要自己。

谖小姐说,唯有这样才能逼家祥现形。

家祥对她的态度也的确是一日不如一日,嫁过来不过四、五天的光景,他已开始当着她的面摔杯砸碗,指桑骂槐。

她那时对谖小姐佩服得五体投地,认为她料事如神,绿玉前来打探消息时,她还跟她说,自己只等把香草和家祥堵在床上,就去监察司检举家祥行为不检,与家奴有私,让他身败名裂,做不成孝廉。

可现在细想想,若谖与凝烟有仇恨,双方都欲置对方于死地。

虽然谖小姐对自己有恩,可同时她又是个极有智谋之人,说不定利用自己对付凝烟呢?

自己再这么执迷不悟冷淡家祥,男人都是谗嘴猫,万一真把他推进了别的女人的怀抱里了呢,到那时上哪去买后悔药?

罢了,罢了,她姊妹俩要斗个你死我活是她们的事,自己只求与心上人白头到老安稳度日。

晓琴正想得入神,忽听有人喊:“这不是晓琴姐姐吗?”

晓琴唬了一跳,抬起头来,见是绿玉,本想把旺财、香草密谋要毒死谖小姐的事告诉她,又转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自己现与凝烟是姑嫂关系,没有帮外人不帮自己人的理,因此闭口不提,只说:“你家小姐快死了,你竟在外面闲逛?”

绿玉怒道:“我家小姐这般帮你,你竟咒她死!”啐了她一口便走。

晓琴在后说着风凉话:“有劳你家小姐了,叫她从此不用费这个心了。”

绿玉只当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不经意见左侧巷子里,一棵参天银杏树下,旺财与香草画手画脚告别,心中诧异,香草虽说失身与两个男人,其实是个本分守规矩的女子,她怎么会出现在旺财家附近?并与他私会?

第二百一十一章 转变

绿玉道:“还有比这更奇的,我当时故意撞了香草一下,你们猜,从她身上掉出什么来了?”

几个丫头皆好奇问道:“掉出什么来?快说!”

若谖也恹恹道:“别卖关子了。

绿玉见她精神萎靡,似快要支撑不住的样子,暗悔自己不该不知轻重,这个时候还开玩笑,忙道:“从她身上掉下一副赤金的镯子来。”

众人皆目瞪口呆:“她怎么会有赤金手镯?”

若谖道:“定是旺财送她的。”

红香道:“奴婢不信!旺财那么吝啬之人,怎会轻易送香草这么贵重的礼物?”

若谖意味深长地笑道:“如果香草已经是他的人了,他送她金手镯算不算轻易呢?”

素衣素来就不是个敏慧的女孩,一直默不做声听她们说话,这时忍不住插嘴道:“奴婢可是越听越糊涂了,香草既然那么厌恶旺财,又怎肯委身与他?”

若谖看了一眼子辰道:“这就绕到刚才辰哥哥说的幕后指使了。”

子辰接过她的话道:“香草与旺财接近,完全听命与她小姐凝烟。

凝烟肯定是听到妹妹得了七日风正在吃药,认为这是个下毒药的绝佳时机。

但自从前几日凝烟主仆二人借着订婚宴闹出许多事后,老夫人下了死令,不得让她主仆二人随意进出我们方府,她要下毒只得假借他人之手。

可方府有谁会帮一个心思狠辣、扫地出门的庶小姐?

凝烟左思右想,物色来物色去,相中了旺财,旺财在她眼里就是一条狗,只要有条栓狗的狗绳就能很好的控制他,而这条狗绳就是香草。

至于她怎样利用香草使旺财替她卖命,这要问旺财才知道。”

红香费解:“香草并不是个随便的姑娘,她怎会那么荒唐为了帮她小姐,竟然对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献身?”

若谖嗤笑:“香草对凝烟没那么忠心,为人也并不傻,她之所以肯那么做,是两人有交易。”

众丫头问:“什么交易?”

若谖道:“你们忘了,她一心想嫁的人是家祥,而家祥娶的人却是晓琴,凝烟一定是向她许诺,帮她除去晓琴,玉成她和家祥,所以她才做这么大的牺牲。”

琥珀忿忿道:“说来说去香草还是傻!家祥不过是个人渣,嫁给他无异于跳火坑!”

若谖叹道:“自古多情女子负心郎,她痴心错付,自己却执迷不悟,等我大好了,找机会劝劝她。”忽而一笑,道:“我明白晓琴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对我的态度。”

众人都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若谖道:“晓琴看见香草与旺财在一起,肯定误以为香草中意的人是旺财,而非家祥,故认为我之前在骗她,是为了利用她。”

绿玉不平道:“好心当做驴肝肺!”

若谖道:“可我们也不能撇下她不管,绿玉,你若还有机会与晓琴见面,告诉她,若家祥给她吃药,记得把药拿去叫大夫看过再吃,余者不要多说。”

绿玉应道:“奴婢记住了。”

若谖道:“现在我们必须找个理由,把旺财抓起来审审,他是如何下的毒,下的是何种毒。”

子辰道:“这个不难,我听人说过旺财父母早亡,家贫才自卖为奴进的方府,他哪来的钱给香草买金手镯,只这一条就能抓了他来审问。”

若谖听了大有道理:“事不宜迟,现就带人抓他个措手不及。”

子辰道:“妹妹好生养着,这事交给我。”说罢起身离去。

若谖用了半天的脑子,已是力尽神危,琥珀与绿玉忙服侍她进卧房。

琥珀为她卸去钗环,将发髻拆了,好睡觉,无意中弄痛了若谖头皮上被青梅用梳子的尖齿划破的伤口,先前一闪而过的猜测这一刻变的清晰无比,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琥珀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只得劝道:“小姐且放宽心,辰公子这一去审理旺财下的什么毒,说不定连解药方子都审出来了。”

若谖转身看着她道:“我终于知道青梅是怎样下的毒了。”

琥珀忙问:“她是怎样下的毒?”

若谖却道:“你现在就去请长安最好的戏班,演一出这么样的戏,明儿正午之前去平恩侯府表演。”

琥珀跟随若谖身边,比先前精明许多,听完她讲述的那场戏的梗概,便明白过来,感慨道:“青梅可算是费尽心机,无所不用其极。”服侍若谖睡下,便出门按小姐说的去安排了。

晓琴脚步飞快回到芷晴院,一进院门就见凝烟倚在走廊的栏杆上磕瓜子,不禁脚步一顿,心想,之前受若谖挑唆,也没跟这家里任何人处关系,弄得人嫌狗不爱的。

现在既已经看清若谖的真面目,就不能再像以前对待凝烟一家了,毕竟,这才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地方。

打定主意,晓琴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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