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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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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琴看见前面有个卖甜米糕的担子,忙道:“我来买甜米糕的。”

家祥温柔地笑着道:“就知道你爱吃,本已到家了,我又出来买给你吃。”

说着,把手里托着的一块甜米糕递与她。

晓琴接了过来,一边往回走一边吃。

家祥道:“你是要多吃一点,听人说女人胖一点才好生养,你长的这么瘦,只怕难得有身孕,赶明儿我请个大夫给你瞧瞧,吃几副药调理一下身子,快些怀上孩子。”

晓琴朝天翻个白眼道:“说的轻巧,现在你大哥二哥腿伤未愈,正是大把花银子的时候,哪有闲钱给我抓药调理身子。”

家祥听了半晌无语,到了家门口方道:“我会想办法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 看戏

黄夫人从许老夫人宴息处吃了午膳,回到自己的院落,刚饮了半盏茶,?23??个丫头来报:“忠义王妃来了。”

慌的黄夫人忙放下茶杯,疾步迎了出来,忠义王妃在一群仆从的簇拥下走到了院门口。

黄夫人接住,满面春风道:“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忠义王妃不苟言笑道:“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薄娘娘托我来传个话。”

黄夫人有些诧异:只是传个话,不必垮着个脸,好像我平恩府欠你百万两黄金似的。

忠义王妃话未尽,又有一个小丫头来报:“永安侯府的谖小姐派人送了一出戏来,戏班正等着表演。”

许菌走来,正好听见,冷笑道:“这个谖儿,还算有点孝心,临死前送戏孝敬我们。”

忠义王妃惊问道:“谖丫头快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黄夫人还来不及回话,许菌抢着幸灾乐祸道:“娘娘不知,那个谖儿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人下了毒,据说快不行了,她娘还来我家求救,被我娘三言两语打发了。”

黄夫人忙假咳了两声,数落许菌道:“菌儿又胡说了,娘亲何曾怠慢了你堂姐?实在是帮不上忙!”

许菌争辩道:“我明明听你跟父亲说,别说咱们家跟墨门断了往来,就是现在有联系,也不会为了谖儿去求墨门的!”

黄夫人神情尴尬,看了忠义王妃一眼,她面色平静。

越是这样,黄夫人越是忐忑,不知她听了许菌的话会怎样看她,心里一面埋怨许菌,一面硬着头皮遮掩:“菌儿你听错了!我与你父亲说,谖儿吉人自有天相,幸好她自己解了毒,不然我们上哪找墨门去帮她!”

许菌完全不能明白此刻黄夫人的心境和处境,非要争的脸红脖子粗:“我才没有听错!连姐姐也听见了,不信找姐姐来对质。”

黄夫人心里恼怒抓狂,当着忠义王妃的面又发作不得。

忠义王妃淡笑着漫不经心道:“听了你们母女二人的话,本王妃都有些头晕了,那个若谖身上的毒究竟解了没呢?”

“解了!”

“没解!”

黄夫人无可奈何地看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眼,这个孽障可真会砸亲妈的场子。

忠义王妃笑盈盈地问许菌:“你怎么知道没解?”

许菌见忠义王妃问自己,认为是莫大的殊容,不禁得意地冲着黄夫人笑了一笑,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女儿挺给你长脸的,然后回答忠义王妃的问话道:“我娘亲派人问过我堂姊了,堂姊说谖儿的毒只是暂时控制住了,她义兄子辰带着她出门寻解药去了。”

忠义王妃又笑着问:“你好像不怎么喜欢谖儿。”

许菌一肚子酸水道:“我为什么要喜欢她!没有她,所有的人都夸我聪明漂亮,她每次一出现,别人都夸她比我强!

她哪比我强了?那群人都瞎了眼。

还有呀,我那天只说要惩罚谖儿,二皇子听了就生我的气,所以我就更讨厌若谖了!”说到后来,简直是咬牙切齿。

忠义王妃暗道:岂止是讨厌,简直是恨之入骨,却并不置一词。

许菌亲热地挽着忠义王妃的胳膊就走:“娘娘,别管谖儿的死活,我们先去看戏去。”扭头恶狠狠地吩咐一个丫头:“快去请姐姐看戏!”

黄夫人看着许菌和忠义王妃挽在一起的手臂,暗自埋怨许菌,举止太没个分寸,这般举止实在是太冒犯王妃了!

忙陪着笑脸对忠义王妃道:“菌儿如此喜欢娘娘,对我这个娘都没这么亲密过!”

许菌嘴快,道:“娘娘是谁?娘又是谁?菌儿当然要更亲近娘娘了。”

一句话说得黄夫人哭笑不得,这个傻女!

忠义王妃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淡淡道:“儿不嫌母丑,菌小姐还是多亲近自己的娘亲的好。”

许菌听了,尴尬之色里夹杂着怨愤。

一行人来到梨香院,一帮戏子早就装扮好了等在那里。

许夸也在,见了忠义王妃忙上前福身问好。

忠义王妃见了她才有了笑意,携了她的手,两人坐在一起。

戏开锣了,所有人都好奇地盯着舞台,不知若谖给她们送了一出什么戏。

只见戏台上演的是,甲乙两个世家本来唇齿相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两家都有一个绝色的女儿,甲府夫人老疑心乙府的女儿会抢自己女儿的金龟婿,因此买通乙府的丫鬟,把毒药浸在木梳里,趁给乙府千金梳头时,故意划破乙府千金的头皮,让毒药顺着伤口浸入身体,中毒身亡。

甲乙两家因此绝交,在朝庭派系斗争中首不顾尾,全都落没了。

忠义王妃何等机灵之人,看完了戏,又联想到许菌方才的话,心中早就明白了**分,暗暗佩服若谖的智谋,既借戏告诉黄夫人,她已知自己中毒幕后主使是何人,但不打算追究,戏的结尾意在告诫黄夫人若两家成仇之后的结局,劝她好自为之。

她转眸去看黄氏母女三人,除许菌真的是在看戏外,黄夫人与许夸均脸色大变,黄夫人故做若无其事地用帕子擦去额上的冷汗。

许菌白痴一样道:“那个甲府的母亲好傻,害死别人,自己也没落个好下场,活该!”

许夸铁青了脸,低喝道:“住嘴!”

虽说许夸对许菌这个妹妹是极好的,平日里在一处念书、认字、学针线,或是偶一顽笑都有尽让的,可只要她板起脸来,许菌就怵她。

此刻,许菌自然不明白许夸为什么生气,虽心里倍感委屈,却还是乖乖地闭了嘴。

黄夫人笑呵呵地赏了戏班赏银,打发他们去了,然后对忠义王妃道:“谖儿送来的这出戏倒有趣!”

忠义王妃得体地笑着道:“我也觉得。”

黄夫人面上显出一丝尴尬,转移话题道:“正好昨儿有人送来了这么大的螃蟹,这么长的海参,还有胳膊粗的莲藕,我这就叫厨房弄去,娘娘好歹赏脸吃了午膳再走。”说罢,就要下令。

忠义王妃忙拦着,道::“别费事了,我传完话就家去了,薄娘娘要解除二皇子与许二小姐的婚约。”说罢,从身上拿出许菌的生辰八字放在桌上。

黄夫人脸色煞白的看着写有许菌生辰八字的锦帛,如遭雷劈般呆若木鸡。

许菌当即冲了过来,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往忠义王妃手里塞,哭着道:“我不愿意退婚!”

第二百四十章 怒问

忠义王妃都去了有一会子,许菌犹自还抽抽答答的。

许夸不忍,24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拿出帕子亲自替她擦泪道:“别哭了,就是哭死也改变不了什么。”

许菌泪眼蒙胧问道:“二皇子为什么不要我?我家世好,人又漂亮。”

许夸不忍她如此伤心,拿话安慰道:“不是二皇子不要你,是薄娘娘退的婚。”

许菌道:“薄娘娘又是因何退亲?”

黄夫人脸色难看道:“傻闺女,普通人家尚且娶妻要娶贤,更惶论帝王之家了。

中秋节那日,你与凝烟在众宾客前大打出手,泼辣的名声还有不传入薄娘娘的耳朵里的?

我自那日起就担心你的婚事不可靠,这不,现在噩梦成真了。”

她狠戳了一个许菌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以后凡事长点心眼吧。”

许菌收了泪,切齿道:“都是凝烟那个贱人害的!要不是她背着我勾引二皇子不说,还毁谤我,我又怎会与她打起来!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得找那个死贱人算帐!”说罢怒气冲冲对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道:“把人叫齐,我们出府!”

黄夫人喝道:“还嫌闹出的事少吗!”

许菌只得撅嘴怏怏回到自己的闺房里生闷气。

许夸跟过去安抚了她一番,便去了黄夫人那里,把屋里的丫鬟全都支使出去了,方才直接了当地问:“娘亲,戏里那个甲府的夫人是你吗?”

黄夫人刚准备拿起茶杯喝茶,一不小心失了手,茶杯掉在了地上,满杯的热茶倾在了身上,一件才上身的锦缎深衣就这么白白糟蹋了。

许夸忙跪下来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渍。

黄夫人极不自然地笑了笑,道:“你尽瞎猜,娘亲怎么可能是那个甲府夫人?唇齿相依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许夸浅笑嫣然淡淡道:“没有当然最好,若是有,赶紧杀人灭口。”

黄夫人微瞪着眼睛,有些意外地看着许夸,这个素日里最温顺端庄的长女,行事原来这么狠的,更难得的是这份冷静,不禁欣慰地笑了,道:“不必,此时动手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别人既不追究,我们又何必挑起?”

许夸蹙眉道:“谖儿智近乎妖,终是心腹大患。”

黄夫人微惊道:“你的意思是要马上除去谖儿?”

许夸眼里渐生寒意,冷笑道:“娘亲就没听过养虎为患这个词吗?就算谖儿禀性善艮,可是老虎终究会伤人!”

许茵独自待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咽不下那口气,换了衣服就要出府,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忙跪下拦着:“小姐!夫人不让你出去!”

许菌把眼一瞪,凶狠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人牙子把你们俩个卖到深山老林给鳏夫做老婆!”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只得爬起来跟着她偷偷出了府。

主仆三人乘着马上到了芷晴院,春兰、秋菊两个丫头把门拍得呯呯响。

程氏在里听到了,怒骂拾叶拾花:“都是死人!还不去人开门看看是谁!”

拾叶拾花急跑去开门。

才放下门闩,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拾叶拾花措手不及,摔倒在了地上。

许菌领着她的两个打手丫鬟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程氏认出许菌来,见她来者不善,有些畏缩地迎上前,谄笑道:“许二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许菌冷着脸问道:“凝烟那个贱人呢?”

凝烟听到动静,从房门探出半个身子来,许菌眼尖,一眼看到,不等程氏应答,一把把她推到一边,直奔凝烟跟前,抬手就是一串耳光。

凝烟被打蒙了,捂着被扇得通红的半边脸,傻呆呆地看着许菌。

程氏因自己的两个儿子受了重伤,所以对自己的子女更加心疼,见凝烟被打了,急跑过去用身体护住她,对许菌乞怜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打人呀。”

许菌冷哼,极没家教的指着程氏的鼻子气狠狠道:“我打你女儿都是便宜她了!你问问你养的小贱人中秋那天在我家做了什么!害我被二皇子退了亲,我现在连杀她的心都有!”

程氏惨白着脸,无言以对,暗地埋怨凝烟,凡事太不择手段,不给自己留后路,别人寻仇都寻家来了。

凝烟一听就明白过来了,冷笑道:“只可惜你找错复仇的对像了。”阴险地转了转眼珠,激将道:“又或是——你根本就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只不敢找她罢了!”

许菌充满优越感道:“普天之下还有我怕的人?她是谁,你说出来!”

凝烟嘲讽地斜视着她,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方,若,谖!”

许菌仰头笑了几声:“你还想借刀杀人啊!告诉你,我不会上你的当!”

凝烟自顾自转身进房坐下,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凉掉的茶喝了一口,放下,眼里含着讥笑看着许菌道:“若谖那个贱人那么聪明,她岂有不明白我千方百计搏你同情、混进你家的目的?她为什么不说破?不就是想让你出丑,她好渔人得利么!”

许菌细细回忆了那天所发生的事,偷窥、偷听、互撕——的确是若谖在一步一步牵着她的鼻子走,脸的怒气消了大半,在凝烟对面坐下,将信将疑地问:“谖儿得了什么利?”

凝烟暗喜,鱼儿终于上钓了,挑眉斜视着许菌,反问道:“许姨难道不知道,谖儿从你家回来后染了七日风,第二天二皇子就派了许多太医去给她治病?”

许菌愣住,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

凝烟世一步挑唆道:“之后二皇子就与许二姨退了婚约,许二姨细想想,不觉得蹊跷吗?”

许菌不是很信,轻声道:“谖儿那么小,怎么会……勾引二皇子。”

凝烟冷笑不止:“年龄小又怎样?人家早慧,早就跟我表哥不清不楚的,难道许姨一点都不曾风闻?”

许菌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盯着凝烟。

凝烟理解道:“许二姨不曾知道实属正常,许二姨生来性格洒脱、为人豪爽,行事又光明磊落,哪像谖儿,为人诡计多端?”

许菌嚯地站了起来,竖着眉毛道:“我这就去找谖儿那个小贱人算帐去!”

第二百四十章 怒问

忠义王妃都去了有一会子,许菌犹自还抽抽答答的。

许夸不忍,24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拿出帕子亲自替她擦泪道:“别哭了,就是哭死也改变不了什么。”

许菌泪眼蒙胧问道:“二皇子为什么不要我?我家世好,人又漂亮。”

许夸不忍她如此伤心,拿话安慰道:“不是二皇子不要你,是薄娘娘退的婚。”

许菌道:“薄娘娘又是因何退亲?”

黄夫人脸色难看道:“傻闺女,普通人家尚且娶妻要娶贤,更惶论帝王之家了。

中秋节那日,你与凝烟在众宾客前大打出手,泼辣的名声还有不传入薄娘娘的耳朵里的?

我自那日起就担心你的婚事不可靠,这不,现在噩梦成真了。”

她狠戳了一个许菌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以后凡事长点心眼吧。”

许菌收了泪,切齿道:“都是凝烟那个贱人害的!要不是她背着我勾引二皇子不说,还毁谤我,我又怎会与她打起来!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得找那个死贱人算帐!”说罢怒气冲冲对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道:“把人叫齐,我们出府!”

黄夫人喝道:“还嫌闹出的事少吗!”

许菌只得撅嘴怏怏回到自己的闺房里生闷气。

许夸跟过去安抚了她一番,便去了黄夫人那里,把屋里的丫鬟全都支使出去了,方才直接了当地问:“娘亲,戏里那个甲府的夫人是你吗?”

黄夫人刚准备拿起茶杯喝茶,一不小心失了手,茶杯掉在了地上,满杯的热茶倾在了身上,一件才上身的锦缎深衣就这么白白糟蹋了。

许夸忙跪下来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渍。

黄夫人极不自然地笑了笑,道:“你尽瞎猜,娘亲怎么可能是那个甲府夫人?唇齿相依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许夸浅笑嫣然淡淡道:“没有当然最好,若是有,赶紧杀人灭口。”

黄夫人微瞪着眼睛,有些意外地看着许夸,这个素日里最温顺端庄的长女,行事原来这么狠的,更难得的是这份冷静,不禁欣慰地笑了,道:“不必,此时动手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别人既不追究,我们又何必挑起?”

许夸蹙眉道:“谖儿智近乎妖,终是心腹大患。”

黄夫人微惊道:“你的意思是要马上除去谖儿?”

许夸眼里渐生寒意,冷笑道:“娘亲就没听过养虎为患这个词吗?就算谖儿禀性善艮,可是老虎终究会伤人!”

许茵独自待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咽不下那口气,换了衣服就要出府,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忙跪下拦着:“小姐!夫人不让你出去!”

许菌把眼一瞪,凶狠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人牙子把你们俩个卖到深山老林给鳏夫做老婆!”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只得爬起来跟着她偷偷出了府。

主仆三人乘着马上到了芷晴院,春兰、秋菊两个丫头把门拍得呯呯响。

程氏在里听到了,怒骂拾叶拾花:“都是死人!还不去人开门看看是谁!”

拾叶拾花急跑去开门。

才放下门闩,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拾叶拾花措手不及,摔倒在了地上。

许菌领着她的两个打手丫鬟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程氏认出许菌来,见她来者不善,有些畏缩地迎上前,谄笑道:“许二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许菌冷着脸问道:“凝烟那个贱人呢?”

凝烟听到动静,从房门探出半个身子来,许菌眼尖,一眼看到,不等程氏应答,一把把她推到一边,直奔凝烟跟前,抬手就是一串耳光。

凝烟被打蒙了,捂着被扇得通红的半边脸,傻呆呆地看着许菌。

程氏因自己的两个儿子受了重伤,所以对自己的子女更加心疼,见凝烟被打了,急跑过去用身体护住她,对许菌乞怜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打人呀。”

许菌冷哼,极没家教的指着程氏的鼻子气狠狠道:“我打你女儿都是便宜她了!你问问你养的小贱人中秋那天在我家做了什么!害我被二皇子退了亲,我现在连杀她的心都有!”

程氏惨白着脸,无言以对,暗地埋怨凝烟,凡事太不择手段,不给自己留后路,别人寻仇都寻家来了。

凝烟一听就明白过来了,冷笑道:“只可惜你找错复仇的对像了。”阴险地转了转眼珠,激将道:“又或是——你根本就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只不敢找她罢了!”

许菌充满优越感道:“普天之下还有我怕的人?她是谁,你说出来!”

凝烟嘲讽地斜视着她,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方,若,谖!”

许菌仰头笑了几声:“你还想借刀杀人啊!告诉你,我不会上你的当!”

凝烟自顾自转身进房坐下,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凉掉的茶喝了一口,放下,眼里含着讥笑看着许菌道:“若谖那个贱人那么聪明,她岂有不明白我千方百计搏你同情、混进你家的目的?她为什么不说破?不就是想让你出丑,她好渔人得利么!”

许菌细细回忆了那天所发生的事,偷窥、偷听、互撕——的确是若谖在一步一步牵着她的鼻子走,脸的怒气消了大半,在凝烟对面坐下,将信将疑地问:“谖儿得了什么利?”

凝烟暗喜,鱼儿终于上钓了,挑眉斜视着许菌,反问道:“许姨难道不知道,谖儿从你家回来后染了七日风,第二天二皇子就派了许多太医去给她治病?”

许菌愣住,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

凝烟世一步挑唆道:“之后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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