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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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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爆炸

子辰刚把若谖拉上来,那棵小树苗就连根从土壤里脱落,坠下崖去,不由后怕,只一刹那的分神,便被歹人再次偷袭成功,伤了右腕,险些连银鞭都握不住。

若谖一看不好,他伤了右肩和右腕,战斗力大打折扣,继续下去,不过强撑苦熬,却难逃三人被杀的厄运。

她看了一眼他背上的弓箭,道:“辰哥哥,拔箭,随便对准一人的胸膛射去。”

子辰极信任若谖,不假思索地弯弓搭箭,一箭射出,正中跑在最前的那个歹人,若谖叫了声:“卧倒!”子辰忙将她覆在身下,卧倒在地。

只听一声巨响,那个被箭射中的歹人与之前那个伤者一样,轰然爆炸。

紧接着,凡是胸前被沾染了一星半点爆炸引起的火花的歹人,也跟着爆炸。

一时间火光冲天,鬼哭狼嚎,爆炸声如六月惊雷,平地炸响,直震得地动山摇。

子辰将若谖的脸抵在自己的胸膛上,紧紧搂住她,饶是他是男子,见到这血肉横飞、尸横遍野的场面也忍不住手在轻轻地颤抖。

过了好一会子,四周才安静下来。

若谖在他怀里蠕动,想要回头看看爆炸现场,子辰将一只大手轻压着她的后脑勺,低沉着嗓音在她耳边温柔道:“别看!”

若谖停止了骚动,乖巧地倚在他的怀里,关切地问:“你身上的伤要不要紧?我给你包扎一下吧。”说着又开始在他怀里动了起来。

子辰道:“一点皮外伤,不是很严重的。”回头看见琥珀抱着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背上,身子在簌簌抖个不停,看来被吓坏了,端的可怜,于心不忍,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顶,安慰道:“别怕,一切都结束了。”

琥珀心有余悸地嗯了一声。

若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见他身上穿的夹衣都被肩上伤口流出的血浸透了,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轻声问:“疼吗?”

子辰爽朗的笑了两声:“这点小伤能有多痛?”

“怎么可能不痛!”若谖白了子辰一眼,用力从裙子上撕下两条布来,细心的把他肩上碗上的伤包扎好,“我绣花时针扎到手指都会痛半天。”

子辰笑道:“你是女孩子嘛,当然怕痛。”

他探头看了一眼深不可测的崖底,道:“我们还得去崖下把包袱银两捡回来,我是无妨的,可以随遇而安,你们两个女孩子没衣服换洗、没银子住客栈可不行。”

说罢,拾起脚边的大弓背在背上,抱起若谖往山下走去。

还抱?

我喜欢!

若谖幸福地将脑袋紧贴着子辰的胸膛,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琥珀也跟着站了起来,用手牵着子辰的后衣襟,偏着脑袋不敢向爆炸现场看一眼,随着子辰移动。

若谖双手勾住子辰的脖子,仰起眉目如画的小脸看着他道:“有你在,我们不要银子也可以横行天下。”

脸上露出自以为是的恶狠狠模样:“没衣服穿?用剑对准成衣店的掌柜,快快把最好的衣裳交出来,不然杀无赦!

没钱住客栈?用剑指着客栈掌柜,快快准备两间上好的睡房,还有上等的饭菜,不然杀无赦!

这样不就行了吗?”

子辰呵呵笑了两声,低头溺地看着她道:“我可不想做千夫指,万人唾弃的江湖恶霸。”

琥珀不解地问若谖:“小姐,为什么要准备两间睡房,只一间就够了呀。”

若谖愣怔了一下,道:“辰哥哥是男的,和我们一间房不好吧……”

子辰一听,脚下一个趔趄。

若谖忙道:“放我下来,你肩上腕上都有伤,抱着我好吃力的。”

子辰只说了两个字:“没事。”

倒是琥珀开始叽叽喳喳起来:“怎么就不好了?我们昨晚不就是三个人共一间房吗,辰公子说,这样方便保护小姐,两间房,就算只隔着一堵墙都容易有闪失。”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客房不够呢。

若谖脸上晕起一层娇羞的绯红,不自然道:“这样啊,那三个人一间房……当然没问题!”

走出老远,子辰回头,已经看不见爆炸现场了,才将若谖放下,问道:“能走吗?”

若谖不满道:“说的人家好像残疾一样!如果哪天我真不能走路了,就要你当我的腿,抱我一辈子。”

子辰只是不置可否呵呵地笑着,牵起她的手阔步走着。

若谖自己都觉得刚才的话太轻浮,羞躁得脸红发烫,同时对子辰有点怨气:你那呵呵究竟是什么意思?

远离了那些碎尸,琥珀的心理障碍小了许多,心中没那么恐惧了,松开了一直牵着子辰衣襟的手,跑前两步,与若谖并肩道:“小姐,那些要杀我们的人都是些什么人?还是酒肆那些人吗?”

若谖沉思着道:“应该不是。”

子辰道:“肯定不是。那些人个个太阳穴饱满,一看就是武林高手。”

若谖沉思。

琥珀大惊失色道:“是谁这么本事,能请动这么多武林高手来追杀小姐?王仪那个混蛋吗?”

若谖冷笑:“王仪此时只怕自身难保,还有心情派杀手来杀我?”

琥珀困惑道:“那会是谁?”

“许府黄夫人!”

子辰有些错愕地看着若谖,他也在心里猜疑过许府,可又想想不可能,黄夫人毒杀若谖东窗事发,她应没那个胆量顶风作案。

若谖分析道:“辰哥哥已经肯定了刺杀我们的杀手个个都是高手,并且我之所以能察觉到危险,是因为闻到从他们身上传来的石油的气味。

这些杀手身上的衣物都浸过石油,易然,且从第一个伤者起火爆炸的情况判断,他们胸前肯定藏有装石油的瓶子,所以我才要辰哥哥用箭去射他们的胸口,摩擦产生火花,引起爆炸。

当今世上既知石油是何物,又懂火药之术的恐怕只有墨门了。

而且也只有墨门杀手个个武功高强,为完成任务不择手段,才会采取不成功则成仁,自杀式的袭击方式。

而据说墨门与许府渊源颇深,说不定普天之下能请得动墨门的只有许家了。”

说到这里,若谖锁眉:“我只一点想不通,黄夫人虽厉害,却仅限于内宅,要她去见杀人不眨眼的江湖高手,她是没那个胆的。

若说许夸的父亲,就更不可能了,他城府颇深,行一步看十步,绝对不会为了市井流言轻易对我动杀机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 人参娃娃

琥珀问:“什么市井流言。”

若谖闭口不答。

子辰心里却是明白的,那些流言令许家忧心,怕若谖夺走了许夸的太子妃之位。

琥珀在心里琢磨了一回,道:“小姐,我觉得你可能冤枉了黄夫人,说不定那些杀手是凝烟派来的。”

若谖转头疑问地看着她。

琥珀自以为是的分析道:“我们家夫人曾为了小姐向许府求过援,许府说,他们与墨门早断了,黄夫人又上哪去请墨门?因此她倒是能排除的,王仪又不可能,就只剩下小姐的死敌凝烟那个贱人了!”

若谖嗤笑:“我昨儿还遇到月老,说要赐我一段好姻缘呢!——许府无凭无据的话你也信?”

琥珀有些难以置信:“人命关天的事平恩侯府也敢撒大谎?”

若谖在心中暗笑,这世上本就有些无耻之徒,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连脸都不顾了,说个谎又算得了什么,她前世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再说了,凝烟虽然想置我于死地到了寢食难安的地步,可她要家世没家世,要银子没银子。

——就算有银子,依她那样小气吝啬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的性子,也断然不肯拿出来。

如此一来,她一个底层贫家小姐能请得动哪尊大神给她命?

陪人睡觉?不是所有人都像王仪那样**难耐,骚臭不分,是个母的就上。

不然她早就靠着自己的身子杀出一条血路,置我于死地了。”

若谖说得正起劲,忽听身边的子辰轻笑了两声,顿时老脸一红,刚才的话实在太露骨,不是她这样的大家闺秀该说的。

琥珀忧心忡忡道:“要是凝烟指使的还好办些,就像小姐说的那样,她虽然心毒,却能力有限,我们容易对付。

可要真是黄夫人的话,她家财大势大,当今皇上还是她家的嫡亲表亲,她要针对小姐,恐怕我们家老爷出面都不能抵御,何况现在只有我们三个。”

子辰淡淡道:“一切有我,我在,谁也不能伤害妹妹半根汗毛。”

若谖心跳顿时乱了分寸,好容易抑制住心如鹿撞,道:“刚才那场大爆炸所有人全部丧生,一个活口没留,墨门损失惨重,应该不会再理会许府。

最起码,许府短期内是不会有所行动,至于以后——我也愁不到那么远去,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埋咯。”

几个人说着话,又走出一截下山路,越往下,山势越陡峭,子辰看若谖走的气喘吁吁很辛苦的样子,左右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个小小的茅草棚,大概是上山狩猎或挖参的人留下的,转头对若谖道:“你两且去那里歇歇脚,我一个人去寻我们的东西。”说着,牵了她往小草棚走去。

若谖紧攥住他的手不肯移步,也不说话,只楚楚可怜,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子辰心底一片柔软,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道:“别怕,我很快就回来了。”

子辰把两个女孩子安顿好了,临走前千叮万嘱,切不可离开,方才提了轻功向山下疾驰。

刚才走路还不觉得,现在坐下来,愈坐愈冷,呼呼北风裹着鹅毛大雪从无门的棚口吹了进来,若谖缩成一个球还是觉得身上仅存的热量一点一点被寒冷吞噬。

琥珀见了心疼,道:“奴婢给小姐寻些柴禾,生个火烤烤就没那么冷了。”

若谖冷得说话都不利索,哆哆嗦嗦,语不成句道:“辰哥哥走时,可是再三交待了的,不许你我离开这里半步。

现在外面风雪这般大,五步之外的景物都看不清,且这里你又不熟,万一迷路了可怎生是好?

茫茫雪天里,我和辰辰上哪里去寻你?”

琥珀笑道:“小姐多虑了,奴婢自小在山里长大,走惯了山路,也不会迷失方向。

小姐只管舍不得奴婢,怕奴婢出事,可这样待下去我主仆二人非冻死不可。”

若谖前世学地理,知道辽东一入秋天气特别严寒,不做好保暖工作,出门耳朵都会冻掉。

——先不提耳朵,她一双脚都冻木了,实在冷得受不了了,只得点头:“姐姐小心,姐姐快回。”

琥珀应了一声,便钻进了漫天雪花里。

雪越下雪猛,如千军万马一样涌进草棚里,风愈刮愈烈,带着尖锐的口哨声扑来,掀得棚顶乱跳。

若谖缩着脖子仰着头提心吊胆的盯着棚顶,想起杜甫的两句诗: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人家只是秋风,伦家可是冬风。

人家只是卷走三重茅,伦家棚顶老底都眼看不保。

呜呼哀哉,比古人还惨哪!

若谖正长吁短叹,哀叹红颜薄命,说不定要冻死在这深山老林,然后地质运动,被封印在泥土里,有朝一日,考古学家让她重见天日,见到她如花容颜,惊为天人,从此中国历史不再是四大美人,而是五大美人,她方若谖艳冠群芳,被评为五大美人之首……

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她的白日梦:“姐姐,你是女人参吗?”

我还女唐僧,女赵云呢!

这谁家的孩子,怎这么不会说话呢?

若谖蹙眉不满的回头,一双美眸骤然睁大,一个大约六、七岁,穿着一件红肚兜,梳着一个朝天辫,辩子上扎了七粒红玛瑙、白白胖胖的男娃娃站在她面前。

……???不会吧,传说中的人参娃娃自己送上门了?

若谖磨拳擦掌窃喜不已: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既是老天把你带到我跟前,就别怪本姑娘心狠手辣咯!

若谖心里正盘算,那男孩一双清澈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娇羞地捧着脸蛋,暗自嗟叹,人美就是酱紫啦,不论哪个年龄层的男的都喜欢啦啦啦。

那胖娃娃又执着的问:“你是女人参吗?”

若谖一愣,看了看胖男娃藕节一样又白又粗的胳膊腿,心想,我是女人参?我要长你那样我就自行了断!

等等!这个人参娃娃眉心也长了颗朱砂痣!

若谖伸手摸了摸自己眉心的那粒朱砂痣,羞答答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人参娃娃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喜笑言开,手在空中一画,凭空出现了一面照妖——咳咳,就是镜子啦。

人参娃娃把若谖的脑袋扒过来,和他的脑袋挨在一起,对着镜子咧嘴笑:“我们是不是好像金童玉女,很般配?”(。)



第二百四十九章 询问

若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粉嫩嫩的人参娃娃比起来,好出老相哦,怎么看,都像娘和儿子同框,哪里般配啦?

伦家跟辰哥哥才是金童玉女啦,我才不要跟一个光屁屁小男娃谈恋爱呀!

若谖正幻想着此刻是她与子辰同框,是穿洋纱公主裙好,还是穿一件粉色的襦裙好呢?

只见人参娃娃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一抓,那面神奇的镜子便凭空不见了。

人参娃娃看着她难掩激动,感慨万千道:“我活了五千年,终于等到一只女人参了!”

若谖诧异道:“人参只有公的……啊呸!男的吗?”

人参娃娃道:“这个我不敢肯定,反正祖祖辈辈就没听说过有女人参。”

若谖四十五度仰望棚顶,思绪飘飞到前世,妈妈催眠故事里似乎,好像,的确没有出现过女人参娃娃,一般都是一只穿着红肚兜的光屁屁男人参娃娃下山找小朋友玩,露了行迹,被贪心的人类追捕……

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只穿着红肚兜,光屁屁女人参娃娃……那多恶心呀,那还是神话吗?

“话说,你是怎么修成女体的?”男人参娃娃好奇地问。

这主要是老爹的作用,你也想修成女体?去趟泰国就好了。

若谖搓手道:“大概是基因突变吧。”

人参娃娃不解道:“基因突变是个什么鬼?”

若谖怔住,没想到这家伙活了五千年,还是这般没文化:“嘿嘿,就是修练的时候出了点差池,歪打正着,修成了女体!”

人参娃娃喜不自禁,连连叫好道:“幸亏出了差池,不然我还没老婆呢!”

若谖左顾右盼,东瞅西瞄:老婆?你老婆在哪儿?

人参娃娃一把抓住她一只手,深情款款道:“老天怜悯我打了五千年光棍,终于把你送到了我身边!娘子,我们这就家去洞房。”说着,不由分说拉了若谖就走。

洞房?两个小屁孩洞什么房?

若谖十分被动地被拉出了草棚,被刺骨的寒风一吹,身子缩成一团。

人参娃娃满心兴奋,想和自己的媳妇说说话,一扭头,人呢?可为何媳妇的手还在自己手里?

莫非她被想要成仙的人抓去了,只留了只手给他?

人参娃娃悲从中来:人家等了五千年才等到一个老得不成样的媳妇儿,还被你们这群杀千刀的人类给抓去炖汤喝了。

低头抹泪的时候,陡然发现若谖蹲在地上极其费劲地移动着脚步,且喜且惊,诧异地问道:“娘子,你为何这般?”

若谖耍着京剧腔调道:“哎呀夫君——”话未说完,就被人参娃娃拽了起来,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

若谖被盯得心中直打小鼓:“难不成被他看出自己不是女人参了?哎呀,他会不会一生气,啊呜一口把自己给吃了?……好像人参精不吃人,是人要吃人参精。”

若谖正七上八下在心里默默绕口令,就听人参娃娃道:“你为何穿这么多?我们人参精都是属阳体质,抗寒怕热,不然不会一年四季只穿个肚兜。”

大爷啊,多穿件短裤也不会热死吧,五千岁的高龄还光着屁屁,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若谖清了清嗓子,甜蜜蜜解释道:“你们是男人参,所以怕热,我是女人参,因此怕冷。”复又蹲下,缩成球状,困难地移动,“我刚才就想告诉你,这个样子我比较暖和一点。”

人参娃娃道:“你冷啊,这好办。”说着,牵她的手一抖,一股热流从他的掌心传到了若谖的掌心,很快传遍了全身,而且越来越热。

若谖忙道:“夫君,够了!够了!”暗想,再这样下去,我也估计要热得脱得只剩***了。

若谖直起身子,跟着人参娃娃走,心想,民间故事里人参娃娃都鬼精灵,一有风吹草动就土遁,逃之夭夭,自己可不能轻举妄动,等子辰来了,两人碰了面再做定夺,或是有十足把握自己再动手不迟。

人参娃娃大概千载难遇一同类,像个话唠一样一路问东问西,一会儿问,若谖在哪座山发的芽,一会又问,那里土质怎样,挖人参的多吗?

若谖小心谨慎地胡诌。

人参娃娃忽然诧异道:“你怎么脱的只剩这么一点了?”

若谖打量了一遍自己,一身小襦裙,光着脚,又没走光,比人参娃娃穿的多多了,干嘛说人家穿的少?

人参娃娃见她一脸懵懂,解释道:“我是见你先前穿那么多,像只狗熊。”

若谖用手扇了扇风,道:“热嘛,当然脱了。”

“可我看你脸都冻青了。”

“现在又冷起来了,不管,你得给我输热量!”若谖都被自己恶心到了,竟然跟这么个小屁孩撒娇。

人参娃娃又给她输了不少热量,若谖穿着单衣精神抖擞的走在雪地里。

人参娃娃问她:“你修练了多少年?”

“呃……”若谖在心里盘算说个什么年限才合适,才不会被怀疑。

人参娃娃同情地看着她,嘴里“啧啧”有声,“一定年龄很大吧,看你都老得不成样子了,是不是患了老年痴呆,都记不起修练了多少年了。”

若谖忿忿不平,自己一个漂亮小萝莉,在他眼里竟成了老干妈,这是何等的握槽!

当即笑着问道:“我都这么老了,你是不是娶我回去当娘呀。”

“不是,是为了双修,好早登仙界。”

双修?前世好友小帆的游戏里好像有双修这个词,自己不是太懂……

若谖跟着人参娃娃来到他的洞府,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可人参娃娃手一挥,登时金碧辉徨。

他将洞门封了,对若谖道:“咱们开始洞房。”

若谖惊得跳起:“不是说好了是双修吗?”

人参娃娃道:“双修就是洞房,洞房就是双修。”

什么!双修就是洞房!!

容我喝杯饮料压压惊,若谖扑到长案上,端起一杯绿色液体的东西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哎!那不能喝!”人参娃娃急的大叫,可惜为时已晚,若谖已喝的一滴不剩。

她回过头去,看见人参娃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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