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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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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为谁而说,那么背后挑是非的人就不言而喻了,现在听了凝烟的解释,对她去了大半的疑,冷冷道:“这件事我不会走漏半个字的。”说罢,威严的看了一眼翠玉。

翠玉会意,严肃地对着屋里一众丫鬟婆子道:“今儿这里的话,谁敢往外说一个字,直接打死”

众人忙惶恐地低下头来。

老夫人冷笑道:“这个许夸,嫌我们家谖儿不够端庄稳重,她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儿家管别人的家事,就很有教养吗”

若谖心想,昨天特意说明了是背着老夫人偷吃烤鹿肉,凝烟却偏偏提起,幸亏老夫人心思全在许夸身上,不曾留意,不然又是一顿训戒,也不知这个凝烟是有意还是无意。

若谖放下筷来,对老夫人道:“谖儿跟许姨也接触过几回,端的是个大气端庄的,恕谖儿无知,觉得许姨并不会为了烟姐姐帮谖儿说了几句话便心生不满,惹出这许多故事来。”

凝烟一听此话,气得险些肺炸,这不是明摆着暗示她才是兴风作浪之人吗

她脸上挂着笑,慢慢说道:“谖妹妹说的没错,许姨平日人是极好的,她如此反常,莫不是因为两年前皇上赞了谖妹妹,且只赏赐了谖妹妹一人,她心里妒恨毕竟,谖妹妹是在她府上抢了她的风头。”

老夫人听了,愣了片刻,叹息道:“既这么着,谖丫头以后在许小姐面前谨慎些,何苦去讨人家的不是”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嫌了许夸。

莺长,到了四月二十六日,是未时交芒种节。

尚古风俗:凡交芒种节这日,都要摆设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众花皆谢,花神退位,须要饯行,深闺之中更兴这个风俗。

方府年年都要过这个节的,请了巧手的娘子,或用花瓣柳枝编成轿马,或用绫罗绸缎扎成绢花旌幢,都用彩线系在花草树木上,满园绣带飘飘,花枝招展,有趣的很。

虽然方府年年都会邀请许夸来过这个节,可许夸遵守闺训,并不肯轻易出了闺门,所以很少接受邀请。

但是今年不光方府特意派了人来请,就连凝烟也写了书信极力邀请,再加上她隐隐想再见见方靖墨因此便答应了。

许夸盛装而来,到了方府先到荣禧堂给方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对她却是淡淡的,许夸心里纳闷,不知何故。

凝烟走了过来,将她拉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压低声音道:“许姨今儿还是不要在老夫人眼前晃悠。”

许夸诧异地问:“为什么”

凝烟叹了口气道:“许姨有所不知,我们家谖妹妹有些娇惯坏了,谁不合她的意,她便跑到老夫人面前告黑状”说到这里她掩嘴笑了笑,“我可是吃了她不少苦头呢。”

许夸恍然大悟,难怪老夫人突然对自己冷淡,原来是那个小祸害在老夫人跟前搬弄是非过。

仔细想了想,正月初五那日在方府自己虽然对若谖不满,但并未流露出来,不合她的意就是她看自己不顺眼咯她又是什么东西,难道比自己这个皇亲国戚还要高贵

当下脸一沉,默不作声,心里想,这个方老夫人也是不明事理的,哪有这么不分黑白是非一味听信自己宝贝孙女的就你的孙女是千金大小姐,别人家的女孩儿全是贱婢,任由着揉搓

凝烟在一旁察颜观色,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多言。

若谖见到许夸很是高兴,跑了过来,笑着问了好,道:“我亲手扎了许多漂亮的绢花,许姨去看看好吗”说着,便亲热地去拉她的手。

许夸厌恶地将手一甩,将若谖甩得踉跄着退了几步,摔在地上。

许夸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忽听背后一个清朗的声音责问:“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吗”

。。。

二十六 释嫌

许夸身子一僵,心扑通乱跳,缓缓转过身子,看见方靖墨正将若谖从地上扶起,温柔地替她拍着衣服上的灰尘,**溺地问:“摔疼了没?”

若谖笑咪咪地摇头道:“还好啦,不是很痛。”

许夸有些尴尬,苍白地为自己开脱道:“我不是故意的。”

方靖墨看向她,一双星眸熠熠生辉:“没说你是故意,但你至少要把谖儿扶起来呀。”

“我……”

方靖墨好脾气地笑了笑:“算了算了,你也别内疚了,不过是件小事,只是我太紧张这个小妹妹了。”说完牵着若谖离开了。

许夸看着方靖墨清瘦挺拔的身影怅然若失,今儿自己跑来,就是为了想见他一面,谁曾想,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人会面,而且……也没好好说句话他就走了……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害若谖摔了一跤而讨厌自己、不愿再跟自己说话了呢?

许夸越想越心乱如麻,后悔自己刚才不该对若谖那么粗暴,她还那么小……

凝烟目送着方靖墨兄妹两的背影道:“许姨刚才动作也不是很用力,谖儿怎么就摔倒了呢?定是她看见墨哥哥了,故意摔倒的,她最会这招了。”

许夸一听,心里的那点愧疚之情立刻烟消云散,眼神冰冷,嘲讽道:“是吗?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心机这么重!”

两人正说着话,红梅走了过来,笑道:“许小姐原来在这里,叫奴婢好找,我们家夫人正等着许小姐去说说话呢。”

说罢,拉起她的手就走。

许夸在家常听父母提起这位年龄比她大许多的姐姐,说她不仅容颜俏丽,而且端庄大气,最有她姑姑许平君皇后的风范,因此在心里对她极为敬重,既然是她邀请,自己当然要赴约,不知……能不能再碰到方靖墨呢?

许夸来到慧兰苑,方靖墨和若谖都不在,心里有些失望。

许夫人看见她很是高兴,笑着说:“上次来,你也没到我这里坐坐,我可是为你留了一件好东西。”

白梅用一只翡翠斗杯奉了老君眉给许夸,又用官窑脱胎填白盖碗也奉了一杯茶给凝烟,凝烟暗自撇嘴,连个茶具都要分个贵贱!她满脸笑容地接了过来,道:“要喝水我自己倒是一样的,劳烦姐姐大驾了。”

白梅笑道:“烟小姐客气了。”

许夸喝了一口茶,疑惑道:“这水怎么这么甘洌可口,还带着一股腊梅香?”

许夫人笑道:“这水可不是普通的水,是去年大雪的时候,谖儿央了她三个哥哥收集腊梅花心里的白雪,共得了那一鬼脸青的花瓮一瓮,放在地下埋了,元宵的时候才取出来,煮了一回茶尝了尝,人人都道好喝,便又封着一直舍不得喝,今儿是第二回,连老夫人都没份呢。说起我们谖儿,人虽小,却古灵精怪的,总有许多花样儿,谁和她过日子只会恨时光太短,绝不会感到枯燥。”

凝烟也接话道:“可不是?夏天的时候,谖妹妹拿了各色的玫瑰花瓣,和了珍珠粉做的胭脂膏子又香又甜,抹在唇上又光润,比怡红斋里的胭脂还要好上千百倍。”

谁人不知,长安城里怡红斋的胭脂香露可是非同一般的贵,并且限量,若非皇室贵胄,一般大户人家即便有钱也买不到。

许夸抬头看了看凝烟和许夫人的唇,一个粉红,一个浅玫红,与二人的年龄、肤色极为相称,两人的唇都莹亮润泽,衬的肌肤吹弹可破,她上次来就奇怪,怎么她们的唇这么动人好看,原来是这个缘故。

但是见她二人都夸若谖心灵手巧,心里却是不悦,淡淡地笑着饮着茶,道:“姐姐不是说有东西要送与我的吗?”

“对哦,聊着聊着差点儿忘了。”许夫人扭头对红梅说:“去我睡房梳妆台的抽屉里把那个雕花的沉香木盒子拿来。”

红梅应了一声,进了里屋,片刻,捧出一个红漆雕花的木盒子来,那盒子隐隐散出氤氲的香气,闻了让人心神宁静。

许夸想,光是这盒子就值白银百两,不知里面装的什么稀罕物了。

许夫人将盒子打开,众人眼前皆是一亮。

盒子里铺着一层大红的锦缎,锦缎上躺着一只朝阳五凤挂珠钗,凤钗有六根尾羽,羽毛打造的维维肖,羽尾处缀着莲米大的上等红宝石,凤钗当中一颗硕大的珍珠引出凤头和流苏,旁边又引出小流苏各一,流苏底部全是水滴样的红宝石,与凤尾的红宝石呼应,璀璨夺目,凤翅采用了镂空雕法,整支凤钗富贵大气又不显沉重。

许夸爱不释手,惊喜地赞道:“姐姐好眼力!”

许夫人笑着道:“不是我眼力好,实在是谖儿心思巧,这只钗是她画了样子叫金匠打造的。”

许夸不解地问:“谖儿为何想到为我打这个?”

许夫人一面替她将那只凤钗戴在头上,一面温柔道:“她过生日之时,我想送她一件头饰,她说要自己设计花样儿,我便由了她。她又说,每次去你们家,你对她最好了,总是陪着她玩儿,你也知道,她就三个哥哥,与她志趣不是很相投,根本玩不到一块儿,她是把你当闺中好友看待,所以特意央了我打造了这只金钗送给你。”

许夸听了,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娇颜不语,那支凤钗果然很配自己,心中对若谖那点厌恶渐渐消散了。

凝烟坐在一旁,气得心潮澎湃:只有三个哥哥?!那我这个姐姐算什么?是死的吗?装做对我好,终究还是把我排挤在外的!

三人正闲聊着,若谖花枝招展地跑了进来,一身水红印着白色花朵的襦裙,头上一只银色的蝴蝶钗,蝴蝶的翅膀竟能随着她脚步的移动颤动不止,竟如活的一般就要振翅飞走。

许夸暗暗惊叹,若谖虽小,心思却如此巧,居然能设计出这般好看雅致的饰品!

再看她粉妆玉琢,人比花娇,难怪皇上见了她龙颜大悦!

若谖盯着许夸头上的金凤欣喜道:“许姨戴着真好看。”

许夸称谢。

若谖又道:“你们怎么全窝在屋子里?岂不辜负了园子里良辰美景?”

第二十七 挑事

许夸和凝烟听若谖如此说,都笑着站了起来,和许夫人告辞。

许夫人看若谖跑得小脸通红,面若桃花,好是好看,只是气喘吁吁的惹人怜爱,笑着道:“喝点子玫瑰露再去玩也不迟。”回头命红梅用凉开水冲了一碗玫瑰露来。

若谖正玩得体内焦渴燥热,一口气把玫瑰露喝下,芳香甘甜,心中一畅,头目清凉,整个人神清气爽,将碗放下,说了声:“娘亲,我们逛园子去了。”说着,先出了门,许夸和凝烟随后。

凝烟笑着道:“玫瑰露不知什么味儿,我倒是从来没有尝过。”

这玫瑰露是宫中秘制,民间就是有钱也买不到,许府因是皇亲国戚,所以皇上总会赏赐他家。

若谖身体里有从胎里带出的热毒,一到夏天就爱生痱子,玫瑰露对治胎里热毒最见奇效,因此许夫人每年都向娘家的兄嫂要两瓶,兑凉开水给若谖喝,解体内的热毒。

许夸听凝烟说的可怜兮兮的,笑道:“不值什么,我那里还有半瓶,我又不大喝这个,等我家去了,叫个婆子给你送来。”

凝烟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她本意是在许夸面前装可怜,挑起她对许夫人的不满,并不是想像条狗一样等待着主人把吃剩的肉骨头扔给她。

她难为情地低下头笑着说:“那怎么好意思。”

许夸在她手背拍了一拍,诚恳道:“虽然我是你的长辈,心里却把你当姐妹看,休要辜负了我的心意。”

凝烟忙道谢。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若谖在前面兴奋地喊:“这里有棵杨梅树,树上的杨梅已熟透了。”

两人走到树下抬头一看,绿油油的叶子里若隐若现着龙眼大小黑红色的杨梅,让人满口生津。

若谖见许夸目不转睛地盯着杨梅,笑问道:“许姨想吃吗?”

许夸矜持的点点头。

跟着若谖的一个丫头忙对着许夸曲了曲膝,道:“小姐若想吃,奴婢这就去叫几个小厮来,摘了给小姐。”

若谖将裙子往腰上一扎,挥挥手道:“不用这么麻烦了。”

说着,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嗖嗖嗖灵巧的爬上了树,摘下许多杨梅,用裙子兜着,往树下爬。

跟着她的那个丫头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一度失语,紧张莫名地盯着若谖,生怕她有个意外。

许夸也有些担心地紧盯着若谖,凝烟将她的手握了握,笑着宽慰道:“许姨不必揪心揪肺,若说琴棋书画谖妹妹确实低人一等,西席授业,旁听的丫头都学会了,她却仍像个榆木脑袋一般,半点不开窍的,可论起上窜下跳的本事,便是乡下的野孩子也不如她的。”

她话音刚落,只听若谖“啊!”的一声惨叫,从树上坠了下来,兜在裙子里的杨梅滚得到处都是,有些还被压在裙下,在裙子上染了一块又一块暗红的污渍。

众人忙都上前去扶。

若谖笑着说:“没事。”自己爬了起来,低头弄裙,愁眉苦脸道:“这裙子是今儿老祖宗特赏我的,是南海贡品鲛绡纱,一天没穿到头就弄脏了,可怎么是好?”

众人一时也无好的法子,全怔在原地。

还是若谖自己想到办法,吩咐小丫头道:“你现在偷偷溜到我的房里,拿件相似的裙子来。”

小丫头领命,不过顿饭的功夫便拿着一件淡红的裙子跑来,若谖换了,将脏裙子扔给小丫头道:“拿去洗衣房命婆子们速速洗净送来。”又叮嘱一句:“悄悄的,别让老夫人知道。”

小丫头看了看裙子,收了起来。

许夸过意不去道:“杨梅没吃到,还害谖儿摔了跤,弄脏了裙子,回头我送你几匹鲛绡纱新做几身衣裙。”

若谖笑道:“不是什么大事,许姨休要放在心上。”

两人正你谦我逊的,老夫人的丫鬟来寻她们几个去荣禧堂的宴息处吃饭。

到了荣禧堂,许夸想到老夫人今儿不太喜她,便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若谖靠在老夫人怀里,不见方靖墨,再一想,方靖墨都那么大了,自然在外院,心里有些害羞,自己怎么一直想见他,莫非……自己对他一见钟情?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众丫环婆子见她头上的金凤着实漂亮,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凝烟挨着她坐下,替她斟了一杯茶,道:“那只金凤钗是墨哥哥设计的,不知为何伯母要说成是谖儿画的图样。”

许夸微微一笑,道:“管他是谁的心意,我喜欢就行了。”终止了话题。

凝烟后面的话全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心里很是不甘,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许夸厌恶若谖,绝不能就这么功亏于溃,得想个法子……

吃过午膳,许夸被许夫人接去慧兰苑小憩,正是晌午,又是热天,众人大多午睡,整个方府静悄悄,只有小鸟和知了的叫声。

凝烟支着下巴在房里坐了一会子,实在是如坐针毡,出了房门,向荣禧堂走去,准备寻机在若谖面前说说许夸的坏话,既然暂且没机会在许夸面前搬弄是非,那就在若谖面前挑事端,只要许夸和若谖两人互撕起来,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

刚走进荣禧堂,凝烟就看见一个小丫头正抱着个包袱轻手轻脚的往东次暖间走去。

她认得那丫头,正是奉命把若谖弄脏了的裙子送去洗的那个丫头,顿时计上心来,故意高声问道:“是谁鬼鬼祟祟的?手里拿着什么?莫不是在偷窃?”

老夫人年岁大了,瞌睡少,虽然歪在榻上,只是闭目养神,并未睡着,听到凝烟的话语,立刻睁开了眼,对跪着给她捶腿的翠玉说:“你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府里有人偷盗这还了得!”

翠玉应了一声,忙出了屋,就见凝烟正要进屋,问道:“烟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凝烟支吾道:“是我看错了,一个小丫头而已。”

翠玉见状,越发起疑,视线一扫,看见一个丫头匆匆往东次暖间走去的背影,喝道:“珍珠!你过来!”

那小丫头身子一僵,缓缓转身,一点一点向翠玉蹭来,面上有惧色。

第二十八 抹黑

翠玉满腹狐疑,低喝道:“你手里抱的什么?”

珍珠紧抿着唇,不敢则声。

屋内老夫人命道:“将偷窃之人带进来我亲自审问。”

珍珠一听,脸色大变,也不用翠玉催,自己冲进屋里,扑通跪下,磕了几个头,泪流满面的禀道:“奴婢没有偷窃,奴婢只是奉谖小姐之命把洗净的衣服给她送去。”

老夫人质疑道:“每日里洗净的衣物自有洗衣房专人送来,谖丫头怎么巴巴的派了你前去取?莫不是你借着取衣服之名在行什么勾当?”

珍珠惶恐道:“就是给奴婢十个脑袋奴婢也不敢!实是给谖小姐取衣服了。”说着,将怀里的包袱展开,露出里面的鲛绡裙来,“这是今儿早上老夫人才赏谖小姐的,刚上身就弄脏了,谖小姐怕老夫人责怪,命奴婢悄悄的拿去洗了悄悄的送回。”

老夫人一听,神色一缓,笑道:“我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觉得谖丫头身上不对劲,只是年纪大了,怎么也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原是是换了身相似的衣裙搪塞我这老太婆!只是好笑的是这个小调皮竟然还有怕人的时候?”她含着笑意看着珍珠:“给我说说,谖丫头今天又干了什么坏事把条新裙子都弄脏了。”

珍珠才要开口,凝烟抢先道:“老夫人可别冤枉人,今儿谖妹妹可是乖的很,一直和我一起陪着许姨逛园子,是许姨看见我们家杨梅熟了,好不诱人,想吃,”她不以为意瞥了一眼微张着嘴,错愕地看着她的珍珠,继续道:“珍珠听许姨如此说就准备去叫人摘,许姨偏要谖妹妹上树去摘,谖妹妹陪笑解释,说身上穿着老夫人刚赏的新裙子,不敢爬树,怕弄脏了或是挂破了,负了老夫人疼她的心,许姨却说,一条鲛纱裙算不得什么,回头赏妹妹几匹就是,谖妹妹见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只得上树,老祖宗也是知道的,谖妹妹人小力气也小,一个没抓牢从树上掉了下来……”

老夫人一听,探身紧张地问道:“有没有摔坏?”

凝烟道:“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自然会摔伤——这并不是妹妹今儿第一次摔伤,大清早的时候,谖妹妹拉许姨去看她做的绢花,许姨也是一掌把谖妹妹推到地上摔了一跤,还是大哥哥扶起的。”

老夫人听了满脸愤色,道:“只因我们谖丫头让龙颜大悦,这个许夸意然嫉妒到如此地步,故意拿捏谖丫头,就不怕把我们谖丫头摔成残疾!自己才貌皆输于我们谖丫头,怪得了谁!谖丫头可怜见的,受了委屈也不说。”

凝烟将头尽低下,嘴角却是勾起,扬起一丝得意的笑,等抬起头时,神情肃然,对老夫人道:“老祖宗就别在谖妹妹面前提这些,她瞒着您老人家就是不想让您担心,您若知道真相岂不辜负了她的苦心。”

老夫人深深叹了口气,点点头,道:“谖丫头虽小,行事却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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