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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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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只觉得凝烟厉害,没想到晓琴并不比她怂,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比一山高。

至于香草,那天晓琴与他和凝烟争吵时,她全听到了,对他起了疑,他几次三番找她说话,她总是不理。

既没好饭菜,也没佳人笑脸相迎,家祥自然不愿回家。

正走的饥肠辘辘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家祥回头,竟是靖墨的书僮忘尘,很是有些意外,他们之前可是没什么接触。

忘尘却是一脸惊喜:“果真是祥公子!奴才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

然后自来熟地硬拉着家祥进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一大盘红烧羊肉。

家祥好久都没见荤腥,看见红烧羊肉顿时两眼放光,喉结不停地滚动,连客套话都顾不上说,拿起筷子夹了羊肉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刚出锅的滚烫的羊肉烫得他大呼小叫,几欲跳起。

忘尘鄙夷地看着他,可待到家祥看他时,他忙装出一副讨好巴结的样子,搓着手,谄笑道:“这盘羊肉味道如何?要不要再多叫几个菜,烫壶酒?”

几块羊肉下肚,家祥心情大好,整个人眉飞色舞,越发显得轻浮,粗着嗓门道:“果真那样,当然好!”

伸手重重地拍了拍忘尘的肩膀,诉苦道:“老弟,你不知道,我好久没有像今儿这般痛快吃肉了!”

忘尘装做无意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向店小二要了壶酒,外加一盘辣子鸡和一盘红烧鱼块。

店小二先送上酒来。

忘尘给家祥倒了满满一大碗,家祥馋猫似的一饮而尽。

忘尘又给他倒了一碗,方才陪着笑道:“祥公子称奴才老弟,可真是折杀奴才了。”随即装出一副困惑的模样道:“祥公子论才学、谈吐、见识以及容貌,与我家大公子比起来不差分毫,怎就如此落魄,连顿肉都吃不起呢?”

家祥又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酒液,一副不得志的模样,感慨万千道:“我与你家大公子比起来不输分毫又怎样,人家有个当侯爷的爹,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我爹有什么?要权没权,要钱没钱!”

说着连吃了几块羊肉,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了,微露出醉意。

店小二端了辣子鸡和红烧鱼块上来,见状,劝道:“公子别喝急了,这酒上头,喝急了头晕。”

家祥将眼一瞪:“又不要你出钱,你管我喝急不喝急!”

店小二见他不识好歹,再不多言,放下菜肴就退下了。

忘尘给家祥碗里续了酒,劝道:“理他作甚,酒能解忧,多喝点无妨。”

趁家祥不备,在刚上来的两盘菜里各洒了些药粉。

第二百九十三章利用

忘尘把辣子鸡和红烧鱼快往家祥跟前推了推,道:“不瞒祥公子,奴才对祥公子仰慕的紧,虽然帮不上祥公子什么忙,可是能请祥公子吃顿饭就觉荣幸之至了!”

家祥见他如此诚恳,立刻动了歪心思,不怀好意地笑着,半真半假道:“我从进饭馆起,就听你说如何如何仰慕我,口说无凭,你能借我几两银子,我去找人疏通疏通,谋个官做,那才叫我相信,你所说的俱是真的。”

忘尘正色道:“别说几两银子,就是要奴才的性命,奴才也在所不惜。”说罢,豪爽地把身上的碎银全掏了出来,喊店小二提前结了帐,把剩余的碎银子全推到家祥面前,愁眉不展道:“这点碎银连一两都没有,完全不起作用啊。”

家祥把碎银子全部收了,道:“有总比无好。”

忘尘思忖了片刻道:“祥公子怎么不学人家娶个有钱的女子,借助她的钱打开一条金光大道出来呢?”

家祥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叹气道:“你当我不想?可上哪里去攀得这样一份好亲事?”

忘尘拍桌忿忿然道:“这些人太有眼不识英雄,开祖皇帝乃佃农之子,大将军韩信发迹前不过一布衣耳,祥公子比他二人出身高贵千百倍,难道作为会差?

你所欠缺的不过是过河的一叶扁舟,登高的一把扶梯而已。”

家祥苦笑:“上哪里去找这叶扁舟,这把扶梯?”

忘尘想了一会子,眼睛一亮道:“奴才倒想起一人来,虽和奴才一样为奴,可手上颇有些积蓄,祥公子若娶了她,定能发达!只是她身份低微……”

家祥道:“我已有妻,怎再娶?”

忘尘道:“不能娶妻,但能娶妾。”

家祥嗤笑:“那女子既然手头小有积蓄,又怎能屈就为妾?”

忘尘阴险地笑道:“如果生米做成熟饭呢?那就由不得她了。”

家祥会意,哈哈大笑:“那个倒霉的女子是谁?”

“青梅。”

忘尘见家祥沉吟,道:“奴才得回去了。”说罢起身欲走。

家祥急叫做他道:“我日后要找你怎么办?”

忘尘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鱼儿上钩的冷笑:“值守的家丁有个叫阿雄的与奴才甚好,祥公子可叫他来传话,奴才随传随到。”

忘尘走后,家祥把三盘菜吃得干干净净方才离开。

从温暖的饭馆出来,被凛冽的北风一吹,家祥本醉醺醺的,此时清醒了不少,暗忖,忘尘毕竟是方府那边的人,他为何如此帮自己?真如他所说的仰慕自己?

话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他不去赶着讨好他的主子,倒来巴结他这个落魄公子,实在有些可疑。

家祥缩着脖子,笼着手站在大街上想了又想,得了主意,去药店买了点治皴裂的药,又去首饰点买了对小小的丁香银耳坠回到了芷晴苑。

自从拾叶拾花两人离开后,她们以前做的活计全归香草一人,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家祥知她要走也是能走的,她只是难以割舍下他,前儿已跑到方府了又跑了回来,不是凝烟虚弱得没力气打她,只怕这次又要吃大亏。

家祥纵然铁石心肠,遇到这般痴情隐忍的女子,心里没有一点感动那是假话。

香草正从外担了一桶水进来,左臂的伤还未好,使不上劲,显得很吃力。

家祥上前接过水桶,柔声道:“这么重的活儿你一个女孩子家怎做的了,我来。”

香草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家祥帮她把缸里的水担满,见她坐在厨房择菜,也蹲了下来,帮她择菜。

香草把他的手拍飞:“你将来要做官做宰,怎能做这些妇人做的事?”

家祥笑了笑,从身上拿出皴裂膏和那对小小的银耳坠塞到她手上,什么也没说,继续择菜。

香草愣住,半晌才问:“这是给我的?”

家祥点了点头。

香草迟疑着问:“你是不是要我帮你做什么?”

家祥往外看了看,扑通跪在香草面前:“草儿,你一定要帮我!”

香草别过脸去,颤着嗓音道:“要我怎样做?”

家祥道:“你帮我去查查青梅是否真的有钱。”

香草诧异道:“你查这干什么?”

“我……我想娶她为妾,得到她的银子,买出一条官路来。”

香草滚下泪来:“那我呢?能不能也娶我为妾?”

家祥沉默了许久才低声乞求道:“草儿,别闹!”

香草擦了泪,笑着道:“我不闹,我帮你。”

家祥看着她凄楚的模样心里涌上一阵内疚。

正说着话,家祥忽觉腹痛难忍,香草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家祥摆摆手道:“没事,今儿有同窗请我吃饭,吃了肉又吹了风,大概引起腹泻。”说罢,去上茅房。

香草闻言,放下心来,择完菜,往方府走去,可巧在府外遇见了青梅站在向阳的墙根下晒太阳。

香草诧异道:“虽说今儿有太阳,但毕竟是大冷天,风又紧,你不躲在屋子里,跑外面瞎转悠什么?”

青梅唉声叹气道:“姐姐不知,小姐不待见我,那几个死丫头也墙倒众人推,哪容我坐在暖和的屋子里,故此瞎晃悠打发时间。”

香草见机会来了,忙用言语试探:“你也有十三岁了吧,该考虑找个良人嫁了。”

青梅低头不语。

香草推心置腹道:“像我们女孩儿家,又做了奴才,最是可怜,就算嫁得好,也只是夫婿会疼人,勉强度日罢了。

若嫁的不好,填不饱肚子,还要挨夫婿的拳头不说,就更加没盼头了。”

青草冷哼:“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那样的男人我是不嫁的!”

香草笑道:“你还是太小,一个女孩儿家养活自己已是很难,过的好更是谈何容易!除非有钱!”

青草左右看看,附在香草耳边道:“不瞒姐姐,我做丫头这几年攒了有近一百多两纹银。”

香草吃了一惊:“这么多!”,恭维了她几句便走了。

青梅站了一会子,也往府中走去,经过外宅的时候忽见靖墨在前走着,心中大喜,忙追过去想和他搭讪几句,却见靖墨疾走如飞,钻进了一片树林,心中微愣,大公子去那里干嘛?。

第二百九十四章 算计

青梅蹑手蹑脚跟了进去,看见大公子与一个女子并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互诉衷肠,那女子的背影很像琥珀。

青梅不禁火冒三丈,我看中的猎物居然被你这个贱婢打了劫!

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偷听。

靖墨道:“三天后子时我们在西面的抱厦见一面,你懂的。”

琥珀娇嗔了一声:“大公子好讨厌。”说罢欲走。

青梅立即慌慌张张先跑了。

大石头上坐着的两人站起身来一齐回头去看,然后相视一笑。

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忘尘与琥珀。

忘尘笑着对琥珀道:“你扮大公子的声音简直以假乱真,连我都分辨不出来。”

青梅跑出老远才停了下来慢慢走,边走边思考,大公子果然是块龙肉,你也想来,她也想。

那个琥珀平日里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不像情窦初开的样子,怎么暗地里捷足先登竟把大公子勾搭到手来?这样一来,自己不是得退出?

可转念一想,大公子人才好,难得的是性格温和,错过了他,又去哪里寻更好的?

就算有别的平庸的男子愿意捧她在手心,可还是比不过大公子赏心悦目,嫁就嫁自己喜欢的人!

可现在大公子已属意琥珀,自己该如何横刀夺爱?

忽然靖墨那句:“三天后子时我们在西面的抱厦见一面。”毫无预警地从青梅脑子里蹦了出来,她顿时有了主意。

子时见面,天黑得就算面对面也认不出对方是谁来,如果自己来个偷梁换柱,与大公子生米煮成熟饭呢?

当然,这饭可不能闷声不响的熟了,万一大公子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自已可就血本无归了,最好要有目击证人,让大公子赖不了帐,只要事情闹大,许夫人最爱面子了,肯定为了堵他人的嘴,要大公子纳自己为妾室的。

而且,整个过程一定不能让人觉得是自己在耍心机,若众人问起子时怎么到了这里,就说见琥珀往这里走来,三更半夜的,自己怕她出事,所以跟了过来,没曾想被大公子轻薄。

青梅把计划在心里反反复复想了几遍,觉得天衣无缝,心中很是得意,有些盼着三天后赶快到来。

琥珀回到东次暖间,告诉了若谖青梅偷听的事,在她对面坐下,双手支着下巴,忧心忡忡道:“小姐,你说青梅会上当吗?”

若谖自信满满笑着道:“听你刚才所说,我有八成把握她会上当。”

“小姐从哪里看出来的?”

若谖嘲讽地轻哼了一声道:“别忘了,青梅禀性呲牙必报,她最不待见的就是你和绿玉,若她没有别的心思,见到你和大哥哥在一起,她定会喊人前来捉奸,诬陷你与大哥哥,让你与忘尘百口莫辩。

而她没有这么做,只是悄悄地离去,说明她想利用这个机会,作为一番,由此我判断鱼儿上钩了。”

琥珀松了口气:“这就好!”

若谖笑道:“没你的口技,我的办法可是没法实施。”

琥珀也笑着道:“谁会想到,儿时练着好玩的口技现在居然能派上大用场!”

这时绿玉回来了,叽叽喳喳忿忿不平道:“拾叶拾花两个姐姐虽被救出来,可二老爷家白白得了好大一笔银子,还是太便宜他们一家了,奴婢刚看见程姨娘买了这么大一块羊肉家去,有了银子,家吉和家如的腿肯定能治好。”

琥珀闻言,紧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绿玉便把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凝烟那边发生的种种说与她听。

琥珀听了,脸色阴沉得可怕,见小姐歪在榻上看书,小声吩咐绿玉红香:“我出去一会子,你们俩个好生待在生屋里侍候,记得给炉子里添炭,别让小姐冻着了,还要记得通风,中了炭毒可不是好玩的。”

两个丫头答应了一声,琥珀这才出了门。

若谖从竹简上抬起双眸,一直盯着琥珀推门而去。

过了好一会子琥珀才回来,脸红彤彤的,似紧张,似激动,若谖看在眼里,并未多问。

傍晚的时候包打听绿玉拍着手兴冲冲地走进屋道:“小姐,总算恶人有恶报了。”

若谖意味深长地看了琥珀一眼,琥珀也正在偷觑她,两人目光相撞,琥珀心虚地垂下头来,可下一瞬,又坚定的理直气壮地抬起头来,只是不看若谖。

若谖若无其事地笑问绿玉:“究竟是什么大快人心的好事?说来我听听。”

绿玉道:“芷晴苑那边,现在可乱成一锅粥了,不论是凝烟的银子首饰,还是程姨娘值钱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了。

两个人正互咬呢,凝烟说,她的东西是叫程姨娘他们偷了,可程姨娘却怀疑凝烟在贼喊捉贼。”

其她几个丫头听了都拍手称快,琥珀却没有多大的反应。

凝烟与程氏撕破脸大吵了一架,赌气连晚饭也没吃就直接睡了,可哪里睡的着?大睁着眼睛思前想后。

许夫人送她的那盒首饰,她只拿了几件金饰放在梳妆台上常戴,其它的全锁在箱子里,那盒首饰是跟今儿压在枕下的金银一起不见的,还是早就不见的?

想到这里,她起身点了蜡烛去看箱子上的锁,上面果然有撬痕,而且撬痕陈旧,莫非,这些首饰早就被家吉偷去当赌资了?

即便真是他,自己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多久的事了,家吉肯定不会认帐,那些首饰既做了赌资,早就改了姓了,也要不回了,既如此,何苦呕这个闲气!

那今儿被偷的那些银子和首饰呢,又是谁干的?

香草吗?她应该没那个胆!

程氏倒有这个胆,可她的银子和所剩不多的首饰也被偷了,难道她是贼喊捉贼?但她没这个必要!

之前她手头那么拮据也只向自己索要,现在她卖掉拾叶拾花,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就更不会偷自己的了,而且看她急疯了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演戏……

今儿家里发生的盗窃案实在蹊跷!

自己一整天都在家,不可能有外人进来,只可能是家贼。

正想着,香草进来了,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桂圆便退了下去。

凝烟看着她离去掩门的背影,心头闪过一丝疑虑,这个香草会不会偷了自己的金银给了家祥?

第二百九十五章 草莓

凝烟恶狠狠地想,既然香草对自己已经不忠心了,自己还留她作甚,重去物色一个忠心的丫头是正经!

还好,王仪给的那两锭金子自己舍不得用,特意藏在床下的一块木地板下,刚才发生失窃案时,她关了房门检查过,还在,不禁有些小得意,幸亏自己狡兔三窟,不然被偷光了,该找谁哭去!

傍晚家祥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气氛非同一般的沉重,问在院子里忙碌的香草:“发生什么事了?”

香草便把不久前发生的失窃案告诉他,家祥也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去想,道:“别管她们的事,咱们只顾自己就好,叫你打听的事你打听了吗?”

香草见他神色萎靡,关切地问:“你哪不舒服?”

家祥无精打采道:“下午拉了一两个时辰的肚子,差点虚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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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在自己的睡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值钱的东西,找了好一会子,一件值钱之物都没找着。

她颓丧地发了半晌的呆,把身上头上仅剩的几件首饰卸下来,可只是几件稀松平常的银饰,能典出几个钱来,只怕连今日的药钱都不够。

偏偏家吉家如的腿伤用药不能停,不然会落下残疾,之前大把大把银子的付出都付之东流了。

程氏左思右想,只得厚着脸皮到方府找老夫人借。

老夫人刚吃完早饭,靠在榻上听完她的来意,淡淡道:“家吉两兄弟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才被人打断腿的,既是如此,这笔医药费我是断断不会借的!他们得接受点教训,不然难学好!”

程氏哭求道:“可大夫说,不一气治好,以后会落下残疾,家吉家祥两个再怎么不成器,也是您的亲孙子,您不能不见死不救!”

老夫人冠冕堂皇道:“话是这么说,可如果我救了他俩,就对不起被他俩欺凌过的人!我可不能因溺爱自己的孙子失了大义!”她寒着脸对翠玉道:“送客,我被吵的头晕。”

翠玉叫了两个力气大的婆子来,把程氏拖了出去,扔出荣禧堂。

朱绣几个丫鬟在荣禧堂的院子里看见程氏,全都吃了一惊。

绿玉一面命朱绣跟着程氏,看她要往哪里去,一面飞奔到若谖房里,迫不及待地对若谖道:“小姐!程姨娘来过!”

若谖浅笑道:“定是来借银子给家吉和家如治腿伤,不用理她。”

琥珀紧张地问绿玉:“老夫人借她了吗?”

绿玉摇头:“我在院子里,哪能得知屋子里的情形?只看见程姨娘是被扔出去的。”

若谖嘴角含着一抹嘲讽的笑意:“既是这么个情形,肯定是老夫人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咯。”说话间,有意无意地瞟了琥珀一眼,见她神情一缓,大松了口气的样子。

若谖不紧不慢道:“程姨娘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定要另想办法,去我娘亲那里借,就不知我娘亲会不会借。”

绿玉道:“奴婢已派了朱绣跟着打探去了。”

正如若谖猜的那样,程氏在荣禧堂外站了片刻,走投无路,去了慧兰苑。

许夫人听了她的来意,包了一百两银子打发她去了。

朱绣看得分明,又向红梅详尽地打听了,便匆匆赶回荣禧堂。

若谖听了朱绣的回报,只淡笑着说道:“我娘亲也太仁慈得过份了,家吉家如罪有应得,并不该救。”

琥珀脸色刹时变得异常沉重,对若谖说了句:“小姐,奴婢出去一会子。”也不等若谖答应便走了。

若谖并不在意,悠闲地喝着茶,倒是绿玉看出几分端倪来:“我怎么觉得琥珀姐姐有些神秘呢?”

半个时辰之后,琥珀回来,手里多了个篮子,她将篮子举到若谖面前,兴冲冲道:“小姐,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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