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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那位深入简出低调冷漠的年盛总裁,对她情有独钟念念不忘。
打量一圈,视线淡淡收回,他冷不丁地道:“今天一早,年盛集团打来电话,点名道姓要聘请你去接他们公司一桩跨国官司。”
第530章 年靳城--他对你势在必得!
愕然一震。
还被酒精浸润着的神经倏然清醒,温婉愣了下,“……他们公司不是有法律顾问团吗?”
秦广裕别有深意地笑,“这个种原因,难道你不清楚?”
“……”
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男人看似正义严肃,但骨子里跟狐狸一样狡猾阴险呢?
见她默然不语,秦广裕又说:“我这么爽快利落地让你进律所,除了乔治的原因,你以为真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又能喝酒?海城谁人不知,年盛总裁对没落的温家大小姐情有独钟,纵然离婚了也念念不忘。”
呵,温婉长见识了。
这男人竟坦坦荡荡地承忍自己的狡猾阴险。
不光消费她的美貌,更看中她年靳城前妻的身份,以为有年靳城给她做靠山,就没人敢不给她面子?
脸色清冷,温婉不客气道:“您太高看我了。我跟他之间的那些过往,他恨我都来不及。”
“恨才有意思,不恨的话就没戏了。”秦广裕起身,绕开办公桌走向她,抱着双臂闲闲地靠在桌沿上,“同为男人,你相信我的直觉,年靳城--他对你势在必得!这个案子,你当然也得接,办好了说不定明年咱们就能入主年盛。有了这块香饽饽,我们律所从此以后就能高枕无忧。”
她能有说不的权利么?
如今的身份不过是一枚平凡普通的打工族,没有温家大小姐的光环,没有年盛总裁夫人的头衔--何况,她回来本就是为了接近年靳城,如今机会来了,她哪有高傲不屑的余地。
慕姝的病情不能等……
秦广裕的座驾居然是高大威猛的进口路虎,搭配他这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外表,着实有几分怪异……
温婉坐上车时瞥了他一眼,心里腹诽着这人果然表里不一。
“怎么?没有年靳城的迈巴赫尊贵,瞧不起?”启动车子时,秦广裕不咸不淡地调侃她。
温婉无语极了,翻着白眼不想理会,却突然意识到什么,回眸瞪他:“迈巴赫,他换车了?!”
“他这几年分分钟的进账也不止一辆迈巴赫,换车怎么了?”秦广裕口气怪怪的吐槽,显然不愿承认同样是男人,且年纪相差不大,对方却那么成功显赫的事实。
温婉没说话,怔愣着,想起早晨接到小娅电话时,她站在阳台上看到的那辆离去的豪车尾部。
好像……也是迈巴赫。
那就说,他昨晚在楼下,坐在车里,等了**?
心脏忽然热热急促地跳动起来,连手指都有些紧张地攥在一起。
一个男人守在一个女人的楼下,彻夜不去,还能说明什么?
可为什么昨天见面时,他态度淡漠冷嘲热讽……
秦广裕看了她一眼,不知她这莫名的忐忑与慌张是什么意思,淡淡拧了下眉,继续开车。
林秘书一早在家里就接到老板的电话,当听完老板的吩咐,她整个人都沸腾了!
此时亲眼看到温婉跟在大名鼎鼎的秦律师身后踏进总裁办的地盘,她更是忘了一个秘书该有的职业操守,走上前满脸雀跃和激动:“夫人,您真的回来了!”
第531章 这样出糗的瞬间竟被他看到
温婉不好意思地笑,刚才一踏进年盛写字楼,就有资历较深的员工认出她来,盯着她一脸的震惊错愕。
此时林秘书这样大动静的见面方式,她瞥见又有好几个秘书盯着她瞪眼,交头接耳起来。
“林秘书,好久不见,不过,我已经不是你们的总裁夫人了。”声量不高不低,正好方圆几米的耳朵都能听到。
林秘书略带尴尬地笑了下,反应过来自己的职责,也不再多话,跟秦广裕打过招呼之后,恭敬有礼地领着他们走向总裁办公室,“年总已经等着二位了,请跟我来。”
温婉颔首,面上平静自若,可内心早已经紧悬起来,连呼吸都微微克制住。
几步路,她走来却觉得有些艰难。
这次回国后,第一次见到熟悉的地方,仿佛还能看到那些日子里,他们恩爱甜蜜在办公室里共进午餐的画面。
双开的楠木大门被推开,林秘书在前面带路,温婉昂首挺胸,可视线却没出息地盯着地板,于是没察觉到前面的老板忽然停住了步伐,她冷不防地直直撞上去。
“呃--”鼻尖撞疼,她还踩了自家老板的脚后跟,温婉大囧,见秦广裕回头盯着他眉目森冷,连忙红着脸小声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
没注意……秦广裕阴沉沉地盯着她,这么重要的场合分心,到底专不专业!
温婉还在小幅度地点头哈腰,眼角余光察觉到那宽大奢华的沉木办公桌后,那道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光停在她身上。
要死,这样出糗的瞬间竟被他看到,人家心里会怎么想?
林秘书也微微愕然,见老板紧绷冷硬的神色,头皮发麻,却还是笑着为双方做介绍。
年靳城沉沉应了一声,高大挺拔的身躯从黑色的大班椅里起来,绕过办公桌,朝这二人做个手势:“秦律师这边坐。”
秦广裕客气有礼地笑了笑,并不给人卑微的感觉,随他转身过去。
温婉窘的脸色通红,见林秘书盯着她友好地笑了下,她勉强镇定下来,踩着细高跟也跟过去,选在一张单人沙发落座。
“温律师坐这么远,是要我亲自把资料送到你面前?”屁股刚落下,那道低沉清冽的嗓音不紧不慢地扬起,她身子一僵,越发面红耳赤,起身又走到秦广裕身边坐下。
这个位置,与年靳城正要对着。
可是,刚坐下视线抬起,她不经意对上年靳城的目光,忽而一股森森凌厉的寒气扑面而来--
她莫名地领会到什么,小幅度地,屁股挪了挪,跟秦广裕隔开一些距离。
那道目光,淡淡地不着痕迹地,收回。
秦广裕高深莫测地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两个男人严肃正经地谈起公事,温婉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投入其中。
过了会儿,差不多对整个案件有了了解之后,她才稍稍明白年靳城要找裕明律所来接这个案子的原因。
这是年盛跟英国方面合作商出现的利益纠纷,温婉刚从英国回来,秦广裕据说早些年也在英国生活过,相对来说他们更懂英国的法律法规,英国人的思维方式,风土人情……
第532章 她不得不对上年靳城的眼神
但其实大家也都明白,这个原因也不过是个幌子。
温婉看着案情资料,不知不觉就走神了。
年靳城能短短**就查出她的个人信息,那会不会也已经知道了龙凤胎在英国的情况?
虽然当年穆俊熙通过一些手段刻意隐瞒了他们在英国的消息,但以这人目前的权势,他若执意要做什么,怕也只是早晚的事……
慕姝的病情,她到底要不要跟他说?
说了的话,他肯定要不惜代价让她带着孩子们回到他身边,可这样……
“温律师,温律师?”猛然察觉到有人唤她,温婉一惊回过神,正好对上年靳城不悦严肃的眉眼。
“秦律师,我原本是很相信裕明律所的实力,所以特意抛开公司的法律顾问高薪聘请你们,可现在看来--”年靳城淡漠冰冷的视线盯着温婉,满满的鄙视怀疑,显然在说他们的工作态度有问题,不够专业。
温婉脸上发热,被男人嘲讽的,连带着自家老板也跟着丢脸,“年总,对不起,刚才是我失礼。裕明律所有很多跨国经济官司的案例,这方面我们经验丰富,请您慎重考虑。”
说这话时,出于礼仪她不得不对上年靳城的眼神,自然也就没有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人淡淡勾唇,意味不明,身体朝后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里,而后修长双腿交叠起来,望着她,似笑非笑:“这个案子对年盛影响很大,万一输了,就代表我们在欧洲市场的彻底退败。”
温婉盯着他,点头:“我明白。”
这人薄唇又翘了翘,不再说话。
温婉心里的忐忑慌张这才缓了缓,视线收回时从他身上划过,这才发现他似乎是刚刚洗过澡。
根根凌厉竖起的黑发还带着几分湿润的感觉,那两鬓的斑白也越发显眼,五官一如既往地俊美迷人,线条完美的下颚修饰的干干净净,微微透着淡青色,满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修身黑色的手工衬衣虽然整理的无可挑剔,但领口敞开没系领带,露出性感明朗的喉结;袖口散着也没戴袖扣,小臂上麦色结实的肌肉也隐约可见。
细细嗅一下,似乎还能闻到清新馥郁的沐浴露味道。
难道是昨晚在楼下守了**,早上直接来了公司,在休息间洗漱换了衣服?
思维老是无法集中,她暗恼地皱眉,慌忙收回视线,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年靳城将她细小甚微的动作和神情都观察的一清二楚,在她低下头后,视线从她裙下并拢靠在一起的双膝上划过,嘴角闪过势在必得的笑意,转瞬即逝。
办公室安静下来,秦广裕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拿出来本准备挂断,可忽而眉头一皱,歉意地起身:“年总,十分抱歉,我失陪一下。”
虽然这种举动不够礼貌,可看样子应该是很重要的电话,年靳城自然不会阻止。
甚至,有几分期待。
温婉心里一凛,眼巴巴地看着秦广裕接通手机匆匆出了办公室。
第533章 我今晚就登门道歉怎么样?
只留下她跟年靳城面面相觑。
捏着文件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她微垂着脑袋也能感觉到那人凌厉灼热的视线直直盯着她。
头皮发紧,呼吸也变得压抑,她祈祷着秦广裕赶紧打完电话回来。
可心底里,想到女儿的病情,她又希望自己能多一些勇气,早点跟年靳城冰释前嫌,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气氛越来越僵滞,她只觉得如坐针毡似的难受,正聚起勇气抬眸准备说话,那低沉阴郁的嗓音却先一步传来。
“不是说要找个机会登门道歉么?准备什么时候?”
温婉一僵,视线抬起,看向隔着一个茶几距离的男人。
天气很好,秋高气爽。他这里整面墙的落地窗光线明亮,照射的整个空间都有一种明媚怡人的感觉。
可是这人,暗色系的衬衫,阴沉沉的面色,凌厉深邃的五官,尊贵疏离的气质,散发着一股股令人胆寒的森冷。
昨晚,她喝多了说过这话?
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说过,看来酒壮怂人胆,这话真是没错。
咬了咬唇,她心一横,竟抬头对着男人嫣然一笑,口气也温软可人:“不如年总留个地址?我今晚就登门道歉怎么样?”
为了女儿,她豁出去了。反正跟他又不是没做过,早死早超生。
男人刚阳俊逸的五官一窒,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回应。
浓墨一般的剑眉困惑地拧起,他盯着温婉,眸中光芒闪烁,不住地审视。
“怎么?年总又不需要我道歉了?”话既已说出口,剩下的便不觉得那么难了,甚至见他怀疑的神态还藏着几分惊疑和恐惧,她脑门陡然冲上一股热血,说话越发大胆,“我一个弱女子,难不成还能对年总构成什么威胁?这么防备地盯着我做什么?”
办公室的门传来响动,应该是秦广裕打完电话回来了,年靳城心脏一缩,一句话脱口而出:“还是老地方。”
秦广裕快步进来,嘴里道着谦,温婉听到年靳城的话,嘴角勾起笑了下,低下头继续阅读资料。
年靳城看着她的笑,眉头越发紧皱,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这个女人**了……
毕竟,当年那么排斥他,不惜一切代价离开了他--怎么可能现在回来又主动接近他,甚至还明显带着那方面的暗示。
肯定是被她耍了。
脸色霎时阴沉,秦广裕刚刚坐下觉得气场不对,看向年靳城,只见那人冷厉淡漠的神态,仿佛被人抚了逆鳞。
又看了眼身边的下属,却是怡然淡若的模样,不解。
晚上,所里有活动,温婉惦记着跟年靳城的“约定”,找了借口没去。
可是,人到了医院附近的那栋公寓楼下,她又退缩了。
找了个地方坐下,她给伦敦的家里打了通电话,跟两个宝贝还有母亲足足聊了半个小时。听闻小丫头身体恢复很好,也没有出现新的不适,温婉心里松了口气,挂了电话又放弃了主动上门献身的冲动。
可刚刚起身准备离开,手机突然响起,她看着来电显示的号码,纵然没有名字,却也一眼认出是谁的。
第534章 后背重重地撞到了门板上
细白的指尖摩挲了下屏幕,她深吸口气抬眼看着漆黑的夜色,一咬牙接通电话。
“喂。”她没有称呼对方,口气很正常。
年靳城却开门见山:“人呢?放我鸽子?”
温婉笑,“原来是年总啊?”顿了顿,语音柔婉地道,“堵车而已,年总这么急切?”
“是吗?”此时,年靳城坐在客厅阳台上自斟自饮,一瓶洋酒已经去了大半。
这通电话,他也是趁着几分醉意打的。
明知那女人在办公室里的话是戏弄她,当不得真,可手指就是控制不住地打了这通电话,想故意为难她,看她如何收场。
却不料,她竟说在路上。
呵,还把他当傻子玩?
“不如告诉我地址,我过去接?”他再次试探,两人隔着话筒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势必要把那女人逼得跳脚。
温婉心弦一抖,对他明显故意施展的**和**毫无抵抗力。
“年总如今的身份,我劳驾不起。”
“呵。”
这句间接的拒绝,让男人心里那点期许骤然熄灭。桌上的酒杯忽然倾倒,金黄色的液体淌了一地,他望着夜色,忽而问道:“回来做什么?回来了,我就不会放手了,懂吗?”
温婉正到达那扇门外,听到这句低沉暗哑的语调,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呢喃,准备叩门的手指,忽然僵住。
心脏像是被突然注入了滚烫的鲜血,她愣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那端,悄然断了线。
将手机扔在一边,年靳城举起酒瓶直接仰头就灌,门铃声却突然响起,他一愣,放下酒瓶回身,愕然漆黑的视线穿过客厅望向那道暗红色的门板,整个人呆住,不敢置信。
温婉立在外面,掌心攥着手机不住地用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凝聚着那股勇气和执拗不放松。
可是房门一直没有响动,她心里越发越忐忑,力量悄然流逝,忽然,垂下手来。
他不在家,却又故意打那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试探她?还是故意逗她好玩?
转身,准备离开,可身后的门板骤然打开,她一惊回过头去,立在门后的清俊黑色身影,不正是那方才电话里的男人。
心情骤然起伏扬落,她一时慌得不知所措,盯着男人不住地咬唇。
年靳城也震惊地哑然,盯着走廊里的身影,怎么也不敢相信。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道门的距离,彼此凝望,时间悄然逝去。
直到电梯再度传来叮铃声,像是有人要出来,温婉才猛地走上前,努力镇定地朝那人自然一笑,“有拖鞋换吗?”
话刚问完,看到门口的玄关处,依然摆着两年前她穿的那双粉红色棉拖。
这么久没人穿过,按说应该发霉生旧,可她看去竟觉得没有任何变化,摆在那里像是每天依然被女主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好像这两年多的时间,她不曾离开。
温婉愣了一下,一手撑着墙壁,脱了脚下的细高跟,换鞋。
那人依然立在门边,挺拔颀长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存在感,温婉知道那人肯定盯着她,心里麻木又忐忑,思考着等会儿要怎么开场。
第535章 你非要一口一个年总的叫我?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门板已经带着凌然狠重的气势拍上,随即她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过来,后背重重地撞到了门板上,男人凛冽带着酒气的呼吸汹涌而至。
她以为那人会迫不及待地吻下来,甚至已经本能地紧闭上眼,谁料他来势汹汹不可阻挡,俊脸却在离她只有一指的距离时,戛然停住!
心跳被吓得失去节奏,一下一下隆隆的蹦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预期的感觉没有降临,她战战兢兢,重新睁开眼。
盯着那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庞,英俊、深邃、刚毅,满布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仿佛只是这样看着,也要被迷得到达高朝。
那人眯起眼睛,瞳孔越发深不见底,她无法逃避,只能强撑着直视,清晰看到眸底那厚重的阴霾和怒气。
漂亮红润的嘴角扯了下,她暗自吞口水,压抑惊慌失措的情绪,可面上却装作波澜不惊云淡风轻的样子,连声音都平静含笑,仿佛这人只是在跟他打闹嬉戏。
她咸咸淡淡地启唇,轻佻浮夸:“年总这是干什么?以您的身价,该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男人盯着她,听了这话眸中情绪愈发凝聚浓郁。头顶玄关处的灯光幽白明亮,倾泻而下在那刀刻般的五官下投出阴影,衬得那人越发阴厉冷鸷,周身都泛出寒霜冰冻的气息。
他的身躯,更是如钢铁石刻一般,紧绷到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恨不能将她囚禁起来,带着坚不可摧的顽固与力量。
温婉在他的沉默里越来越慌,小脸上的血色悄然褪去,可语气依然强自镇定,“年总,您……”
“温婉,你是不是非要一口一个年总的叫我?”冰冷刺骨的嗓音猝然打断她的话,咬牙切齿一般反问,狭长好看的俊眸眯了眯,射出越发危险狠厉的光。
温婉愕住,说不出话来,两人的姿势太过**,他身高体长,完完全全地将她禁锢在门板与那钢铁身躯之间。
浓烈厚重的男性气息带着酒气,距离这么近,每一个呼吸都喷洒在她脸颊上,甚至被她吸入肺腑之间,温婉心里乱了,又或是被那酒气迷惑了,所有的伪装和镇定顷刻败退,连眼神都失去了底气。
“这话就有意思了,我们如今的关系,我不叫你年总……”话未说完,下颚被一只铁钳般冷硬的大掌擒住,她吃痛地皱眉,一声呼痛还未钻出喉咙,年靳城近在咫尺的薄唇已经贴上来。
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温婉被他越发用力地抵在门板上,身体都要被挤压成纸片人了,自然是无法逃脱。
年靳城压抑克制的怒气和阴翳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扣着她下颌的力度差点把她骨头捏碎。
带着强大占有欲的亲吻如狂风暴雨一般,温婉的嘴唇被他大力吸吮着不放,很快就疼痛到麻木了,呼吸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