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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伪皇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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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小官,怎敢当着这些王公重臣与皇帝平起平坐?不过我就是要让焦言秀坐,他这个人一看就是个能得罪人的,自然不招人待见,有人为难他是在所难免的,我让他这么一坐,看以后谁还敢得罪他。“谢皇上。”焦言秀依言坐下,但却只坐在了椅子的边上。“焦爱卿,这火炮是好,只是军中所用极少,成不了气候。朕知道这些年朝廷对火器重视不够,令你花消窘迫。如今边地不稳,朕看你这火器该派上大用场了。你须心里有个数,若是各营各镇都配备上火器,得需用多少银两,只管报给朕听。”“皇上,臣早就盼着这一天了。”焦言秀激动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他可能突然想到这样会犯了惊驾罪,声音又小了下去,但脸上依然满是兴奋,“若说这火器,京军、九边、陕甘,西川各镇和海上福船战舰都是要配备的,现在各镇的火器配置太乱,且数量又少,实是起不到什么大作用,臣看需要重新配置才是。嗯,臣曾算过,先不要说京军,就边地各镇若能下辖数门振威火炮并设一有百十门车炮的车炮营即可震慑蛮夷,而战舰却是要多设重炮的,红夷人在海上强于我天朝,所持的正是火炮强于我,倭寇敢于犯边,所持的乃是精短火器,我舰若能多设火炮,即可让其未靠近便被击沉。至于鸟铳、火箭、飞天喷筒等轻巧火器,因其用于远战,若是两军接阵肉搏便派不上用场了,所以只需十兵一支或专设火器神机营即可。不过要做到这些,确实要些银子的,现在朝廷所给的银两,若能成其百之一二都是很难的。”说到这里,焦言秀小心的看了看我的脸色。我的天,就算朝廷再不重视火器,恐怕每年拨给焦言秀他们的银子也得十几万两吧,可焦言秀却说不能成其百之一二,这话虽然明显有夸张成分,可就算是十之一二,那又需要多少银子?头晕,不能一次就喂饱焦言秀,再说我也没能力喂饱他。“焦爱卿,你也知道朝廷这些年国库空虚,只怕你说的这些很难一时办到。这样吧,从今年开始朝廷给你的银两三倍拨付,朕知道你是有些能耐的,应该知道什么叫好钢用到刀刃上。你可不要辜负了朕!”“谢皇上,臣定不辜负皇上厚望,这些钱臣节省着暂时是够用了。”焦言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个混蛋,造炮就好好的造炮吧,没想到也和商人似的那么会讨价还价,知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规矩,我倒是低估他了。“好,你用心办差就是。从即日起,朕升你为从三品,你军器局平常事务向陈贵禀报,若是有什么大事,可直接向朕禀报。这些日子你给朕写个折子,说说你关于火器配属的具体想法,另外你认识的那些个什么红夷,若是诚心待我大汉,并且有些本事,你不妨给朕举荐几个,这也是你的一份功劳。好好记住朕的话,你给朕用心办差,朕少不了你的好处!”吩咐完焦言秀,我带着七王等人离开军器局,在陈淼一众护卫的保护下乘软轿回了城。进城以后,我让七王、史景隆、夏朝宗先行回去,而我则要带着陈贵、陈淼和两个侍卫到就近的西市去。我们几个人都穿着便服,因此不用怕人认出来,七王吩咐陈淼好生保护我便走了。我要看看商税改革后的具体景象,当然了,也顺带着有点欣赏国都美女的意思。西市是京城洛阳最大的商品集散地,人烟稠密、货物如山,店铺摊面更是连成了片。我和陈贵、陈淼等人一边走一边“品评”来去的漂亮女子,倒也十分惬意。这事我是不敢让七王跟着的,他是长辈,就算是同道中人,却也不好共品花色。在一个街角处转过弯去后,我便看见一大群人围在一个摊面前正看热闹,这里估计出了什么花哨事,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闹闹哄哄的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少爷,咱也看看热闹去吧。万一要是比武招亲的,咱也争一个回去。”陈淼进了西市便改了对我的称呼。我笑着点了点头,陈淼便带着那两个侍卫走过去挤开围观的人给我和陈贵让出一条道来。进了人群才发现,哪有什么比武招亲啊,那里面六个不知是哪个部堂的差役正在一个被推倒的杂货摊前围殴一个年轻书生,旁边则有一个满面急色的少女招招呼呼的在哪里劝架,打人的恶吏中那个像是领头的一边打一边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听他意思,好象是那书生搅了他什么事。天子脚下,竟有人仗势欺人,而那些围观的人却没有一个上去劝一劝说句公道话,这是什么世道?我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忙走了上去将打人的差役拉开,将那年轻书生救了出来。“你们干什么的?管什么闲事?”带头打人的差役怒道,他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却是一脸痞子相。“这位书生是我们少爷的朋友,几位差爷这么打人,我们岂能不管?”陈淼笑嘻嘻的说道。那鼻脸青肿的书生诧异的看了看陈淼,又看了看我,终究还是没说话。“少爷?***,京里就是少爷多,你是哪门子的少爷?不好好走你的路,却来管闲事,莫非想找打!”差役恶狠狠的说道,陈淼没有在气势上压他,他反倒更嚣张了。“你们是哪个衙门的,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还有王法没有?”我厉声斥道。“王法?”那个差役很嚣张的笑了起来,另外几个差役也跟着一阵大笑,“在这京里老子就是王法。你们也不看看爷是谁!”“少爷,这位差大爷果然不简单,在这京里他就是王法,不知道把咱们皇上放哪了?”陈淼依然是笑嘻嘻的说道,不过我知道他心里已经怒了,他这是要激我。“哈,皇上?皇上在宫里蹲着呢。这西市里谁不听老子的,偏偏你们多事。兄弟们,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差役头嚣张的说道,他的几个手下撸起袖子便要上来动手。“且慢!”陈贵这时站出来严厉的说道,“你们是哪个部堂的,竟敢如此放肆,小心我们少爷让你们堂官惩办你们!”“哪个尚书侍郎的敢惹我?你这个小毛孩子不回家找你娘吃奶,却来学人管闲事。老子们今天就是要收拾收拾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差役头说出了如此话来,顿时将我激怒了,我转头怒视着陈淼道:“你平日不是总跟……本少爷吹嘘功夫如何了得,今天有人欺到少爷的头上,你却为何没本事了?”陈淼得了我打的命令,也学着差役们的样子撸起袖子恶狠狠的向差役头走去:“***,敢在爷的地头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差役头没想到刚才还笑嘻嘻说话的陈淼突然之间变了脸色,立时愣了一愣,但随即便发一声喊,挥拳向陈淼打去,陈淼哪能给他这个机会,用手一抓,便将他双手反剪起来。差役头吃痛,忙喊同伙帮忙,几个差役同时向陈淼冲了过去。与此同时,陈贵和那两个侍卫也冲过去拉扯起来。顿时,一场群架就开始了。那几个差役哪是陈淼他们的对手,没过一会儿便落在了下风,要不是陈淼他们有意戏弄,几个差役便都要趴下了。“这位少爷,还是让他们停下吧,若是官差来了,只怕麻烦。”挨打的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旁,有些关切的说道。我没理那书生,等陈淼把差役头打的眼都肿起来时才喝道:“行了,闹也闹够了,罢了吧!”陈淼他们闻言将几个差役全按在了地上:“怎么处置,少爷发话吧!”没等我发话,跪在地上满脸肿胀的差役头倒先开腔了:“你们这群王八蛋,敢打老子,老子这这就叫府衙来办你们!”“去你妈的!”陈淼照着差役头的屁股就是一脚,“先保住你的小命再说吧。”“少爷,是他们欺负人的。”这时,刚才劝架的小姑娘看着差役们被制住了,鼓起勇气到我面前说道,“我在这里好好的摆摊,这几个坏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就……就说那些话,而且还来拉扯我,我躲不急就在那恶人脖子上挖了一把,他发起火来,把我的摊子也掀了,说我没有完税,要带我回去问话。正好这位书生相公从这里走,便劝他们放了我,谁知他们竟把这位相公也给打了。”这个小姑娘也就十五六岁年纪,确也有几分姿色,不用问了,肯定又是调戏不成打人的那一套。“你们快放了老子,误了老子的差使,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差役头站不起身来,就用官差来压人。“住口,你们那个衙门的?”我打断他道。“老子们是户部的,快放了我!”差役头依然不肯服输,其他几个差役也都不肯告饶了。“市中收税由府衙管理,你们户部的人为何要插手?朝廷政令难道没发与你们?”我怒道,虽说这几个差役是仗势欺人,可他们的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已经下令减税,并要求收税归地方官府收取,可这几个户部差役却借收税来欺负人,这说明我的命令并没有被切实执行,收税的依然是乱管一套,弄不好还有可能巧立名目多收贪占。这可如何了得!“管你屁事!”差役头被我问的没了词,转口道,“老子的爷爷是当今的帝师康大学士,皇上都要让他三分,你们敢来管我的事,不想活了?”康大和!在我震惊的同时,周围发出了一片惊呼声,康大和盛名在外,谁不知道他?就连陈淼他们也都微微松开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我。好你个康大和,整天在我面前仁义礼节,却教出这么个好孙子!“好,你说你是康大和的孙子。那很好!陈淼,你带人将他送到洛阳府衙门,派人告诉康大和去领人,要是这个家伙敢满口谎话,就治他冒认官亲之罪!”差役头有一些害怕了,但依然不嘴软:“去就去,到了府衙老子要你们好看。”“这位少爷,我看还是算了吧。康大学士清流领袖,谁人不知?这衙差胡乱冒名也是难免的。少爷还是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也免得污了康老大人的清名。”书生对我劝道。这人考虑的倒周全,不管这个差役是不是康大和的孙子,他这么漫天叫喊,肯定让康大和名声受损,我们硬说他不是康大和之孙,多少给康大和挽回点面子,如果这书生以后应试做官,也不会因此得罪了朝廷权臣。“哼,你说你是康大学士的孙子,以为谁信?陈淼,你将着冒认官亲之人解到康府,让康大和处置吧!”陈淼应声带一个侍卫押着几个差役走了,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书生从地上拾起几件物品,交到那小姑娘的手里嘱咐道:“以后不要在此摆摊了,小心那些恶人再来挑事。”小姑娘哭了起来,对我和那书生千恩万谢后忙去收拾东西要走。“这位公子,小生承蒙相救,当真是大恩,小生来日定报兄长恩德。”书生说完向我长鞠下去。“兄长多礼了。看兄长是个读书人,不知高姓大名。”我扶起书生笑道。书生微微一笑道:“不才小姓徐,名光启,字子光,江南人氏,来京城是准备明年春闱的。”徐、徐光启!我一口刚上来的气顿时又被噎了回去!

第四十五章不一样的才子

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徐光启!那个可以说是明末最杰出的科学家的徐光启竟然鼻青脸肿的站在我面前,而且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应该是我救的!面对这个我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第一个以前就知名知姓的大人物,我不由得仔细端详起来,这一看又发现问题了,面前的书生也就二十五六,三十不到的样子。可据我所知,徐光启是四十二岁考上进士的,若是面前的书生真是徐光启的话,那么只有三种可能,其一,此人为冒牌货,只是与徐光启同名同姓,其二,此徐光启本科春闱名落孙山,再回家苦读,经过几次失败,等四十二岁时再来博取功名,并且一举登科,其三,此人确系徐光启无疑,只是因为陈友谅战胜了朱元璋,大明朝变成了大汉朝,这个徐光启经过“几世磨难”最终还是以自己的本来身份降生在这个时代,只不过阴差阳错的早出生或晚出生了几十年。然而不管是那种可能,我面前的徐光启都会和原来那个世界历史上的老徐多少有些不同,我现在只能希望这个差别别太大了。徐光启被我看的发毛,有些尴尬的说道:“兄长,你……”“噢,徐兄。”我也发现了尴尬,一个大小伙子用这种眼光看一个比自己大些的青年书生,别人会怎么想,“徐兄太客气了,徐兄应该比小弟还要长上几岁,小弟这个兄字实在不敢当。”这时我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十六岁。“应当的,应当的。小生虚度二十五个春秋,院试、乡试倒还连连登科,本想此次春闱一举登榜,谁知刚到京城便遇这横祸,若不是兄长相救,还不知会怎样。呵,光顾说话了,还未请教兄长高姓大名。”徐光启很是客气的说道,似乎一提到自己功名,便连身上的伤痛都忘了。徐光启果然没到登科的年纪,那我遇见他真是遇早了,也不知这会造成怎样的结果,不管他了,连朝代这样的大事都可以不同,还去在乎区区一个人的区别吗?不过与这徐光启聊聊倒还是应该的。“小弟陈鑫。”我照着陈森,陈淼的名字给自己胡诌了个名字,这名字还算贴谱,要是按照陈贵的名字来诌,叫个陈福什么的那也太俗气了,“徐兄大才,此科春闱必可高中。徐兄,咱们萍水相逢,却是有缘,兄长若是不闲弃,在下与兄长共酌几杯如何?”徐光启打量了打量我,估计看着我像个显贵公子,将来他要是入了仕还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于是便欣然答应了。来到一家还算清雅的酒肆,要了个雅间,我与徐光启相对而坐,而陈贵和那个侍卫却站在我的身后没有一点要坐的意思。徐光启诧异的看了看陈贵二人,又不解的看向了我。“呵呵,小弟家里规矩严了些,没有主人吩咐,伴当是不敢坐的。陈贵,你们也坐吧,徐兄在此,你们不要那么多规矩了。”我笑了笑说道,这话是告诉陈贵他们不要泄露了我的身份。陈贵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和那个侍卫一起坐了下来。不过陈贵对我如此善待一个白衣书生很是不以为然。徐光启释然:“观陈兄举止,当是官宦子弟,如今这些纨绔子弟们能像陈兄这般有仁好义的实在不多了。当真是为官者之悲哀。”“徐兄谬赞了,小弟家父倒还有些职事,不过小弟靠的是祖上荫庇,是比不得徐兄的。对了,春闱得到明春三月,兄长为何这般早早便来京城了?”徐光启听了我的话,叹着气摇了摇头,很无奈的说道:“家中之事不提也罢,小生提前几月便来京城,实是想躲开家中那些烦心事。”噢,这大科学家原来也和平常人一样烦心于鸡毛蒜皮的琐事,不过他既然不想提,我也不好追问:“徐兄江南人氏,这江南是富庶之地。徐兄看这京城与江南比如何?”“江南虽称富庶,但终究比不得我圣皇脚下。”徐光启说着抱了抱拳,以示对他没见过的皇帝的尊敬,“我圣皇天子当真是天降英主,亲政数月就力排众意颁下减免商税政令。得此名主,当真是大汉万民之幸。”这个徐光启当真是个拍马屁的人才,没见过皇帝就这么大拍特拍,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又会怎样?也不知道历史上的那个徐光启如何。不过听到他没用我问便提到了商税的事,我不免心中一动说道:“天子固然颁下减税诏书,不过各地执行如何却不得而知,徐兄刚从江南来,可知那里情况?”“小生动身之时,圣命刚到家乡半月,州府官员倒是闻风而动,将诏书昭示百姓,百姓闻此欢声雷动。商贾们更是欢欣鼓舞。江南之人早有经商传统,得此圣命,市中货物顷刻间便数已倍计,价钱也是大降,等小生起程时,监察司发下监督政令,其后如何,小生便不得而知了。”数以倍计,夸张!不过货物增加、物价下降倒是肯定的:“那就好。“我点头道,总算是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事。等我刚满足了一下,徐光启一句话又弄的我尴尬万分:“不过圣上虽然英明,这做法却有些舍本逐末了。”陈贵有些按耐不住,欠身离开条凳便要发作。我以目光制止了陈贵,对徐光启道:“此话怎讲,还请徐兄指点。”徐光启并没有意识到刚才的危险,不过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小生一介布衣,哪知道朝廷之事。刚才的话全当是笑话吧。”“诶,咱们兄弟闲来无事,随便说说无妨的。”我说道。今天你徐光启要不说出个子丑来,我还不放你走了。虽说大汉并不像清朝那样严控舆论,普通百姓也可议论朝政,可你老哥当着我的面说我做错事了,虽然你不知道我是谁,我的面子还是挂不住啊。徐光启见我非听不可,便说道:“《谷梁传》有云,‘古者税十一,丰年补助,不外求而上下解足也。虽累凶年,民弗病也。一年不艾,而百姓饥,君子非之’。这也就是说,朝廷当藏富于民,不可对农家过于重征。百姓的财富多了,天灾时才可自救。如此朝廷压力才能减小。现在朝廷减了商税,却未对农税加以改动,试想,农家完税重征,哪里还有余钱去买那些劳什子?所以商税税率虽降,朝廷岁入却难有增加。因此,这农税、商税、矿税等等应当协调变动,而非只动其一,不顾其他。”听了徐光启的话,我顿时满头大汗了,徐光启确实说到了根上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光降商税确实是舍本逐末:“徐兄接着讲。”我硬着头皮道。徐光启没注意到我的变化,接着说道:“荀子云,‘田野县鄙者,财之本也。垣、窖、仓廪者,财之末也。百姓时和,事业得叙者,货之源也。府库者,货之流也。故明主必谨养其和,节其流,开其源,而时斟酌焉。’也就是说朝廷要想府库丰足,必要先使百姓富足。这如何做呢?那朝廷就得要给百姓获取财富的机会并扶持之。”我点了点头,这个我倒是想过了,并且准备逐步去做,还好,我的想法还不是一无是处,多少有些心安了。“晁错云:‘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馁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徐光启这回没用我在催,接着往下说道,看样子他沉浸在治世能臣的感觉中了,“也就是说,士、农、工、商各从其业,朝廷不当为其设置障碍,如此,诸事顺畅,百姓财富增加,朝廷岁入也便跟着增加了。这岂不比只靠积蓄要稳妥的多。”徐光启果然是个人才,我没有看错,他就应当是那个历史上有名的人物,最后,只需再问一句话即可确定他的身份:“徐兄果然大才,若能为朝廷所用,必成经天纬地之事。只是不知徐兄对这农、工、商各学所知如何。若是此几般也精通,那便刊称再世诸葛了。”徐光启不以为然的道:“诶,陈兄说的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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