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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皇上,再这样下去,朝鲜只怕不保。”“朝鲜国为何不向我大汉求援?”我酸溜溜的问道,这个朝鲜一向就是中国的附庸,现在倭寇犯边,他们不向大汉求援,却去求那个皇太极,它们把大汉放哪里了?又把我放哪里了?“皇上,这事也不能怪李世仲,大汉这些年退守长城,朝鲜整个北疆为金虏所掌控,金虏连年相逼,朝鲜表面上虽依然向大汉称臣,可实际上已经是金虏附庸。现在他们有难,再加上汉金交兵,朝鲜虽然危急,但却只敢向金虏求援,实在是因为对我大汉不放心啊。不过朝鲜虽是无礼,但倭寇却更凶残,前些年倭寇在我江南沿海为寇,很是难对付,不论怎样,绝不可让倭人控制了朝鲜,不然他们登岸之策成功,以后必然会成另一个金虏之祸。”七王爷从旁边解释道。这话说的有道理,小小朝鲜日子确实难过,周围全是强国,谁来了都能统治他们,大汉势力收缩,他们不向金国称臣怎么办?我也不能太过计较了,要怪只能怪大汉的先帝们把江山弄沉沦了。“朝鲜之祸绝不能不管,小日本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挥拳说道,一想起日本人我心里就忍不住生气,这是所有中国青年人共同想法(那些不把自己当成中国人的除外),即使我来到异时空依然改变不了这个心理。“小……小日本?”七王爷他们不解的问道。噢,是倭寇。我没去解释什么,接着说道:“倭寇凶残是天下皆知的,他们要占朝鲜,只怕眼睛盯的是大汉的花花江山,要学那蒙元的倒行逆施。因此朝鲜咱们帮定了。”“皇上圣明,不过朝鲜并未向大汉求援,咱们出兵总得有个说法吧,不然贸然出兵朝鲜引起朝鲜国误会,以为咱们是乘机灭亡其国,大汉便会与金朝倭三国同时结仇,实在是得不偿失。”七王爷考虑深远的说道。七王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没被邀请便出兵这是名不正言不顺,即使胜了也收不了朝鲜的心。这时我突然想起军器局主管焦言秀以前跟我说的一句话,他说倭寇在海上缺少大型火器,敢于犯边,所持的乃是精短火器。好,就这么办。“朝鲜既然未请我大汉出兵,那咱们就派水军从朝鲜南边海上阻击倭寇运兵船,以火炮将其退路阻断,然后向西北收口,使倭寇没有退身之路,到时朝鲜国也应当明白大汉是在帮他们,必然诚心邀我汉军登岸,然后我军在朝鲜南北两头水陆并进,即可消灭倭寇,并使朝鲜重新诚心归附大汉。”七王爷和史景隆交换了个眼色,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皇上圣明,就当如此。”呵呵,没想到我和他们接触久了,居然也有些军事常识了。“那依你们之见,在海上阻击倭寇,当派谁统兵为好?”我问了个实质性的细节问题。七王爷考虑了半天,向我推举了一个人来。注:1592年日本丰臣秀吉率军进攻朝鲜时,明廷救援朝鲜时认为“倭寇之图朝鲜,意实在中国,而我兵之救朝鲜实所以保中国。”这里因为故事需要作了改动并变成朝鲜国王的话,另外这里说的朝鲜国王也并非历史上的那一个,时间也不要对号入坐。
第七十六章三策
当我向七王询问谁可以统领水师救援朝鲜时,七王很是为难,考虑了半天依然没有想到一个合适人选。这时偌大的御书房一派压抑的气氛,让我感到了自己手中海上力量的贫乏。“皇上,大汉多年未经大水战,这水师统领人选……”七王皱着眉在那里搜肠刮肚,仿佛这是令他很为难的事,“福建水师都督郝承祧似乎可用,不过……唉,这些年西洋红毛番逞其海舰之威逐渐占了东番(台湾)、澎湖诸岛,福建水师虽有出兵收复之意,怎奈军无大船,只能眼睁睁看着红毛番胡为,这红毛番虽比不上倭寇那般凶残,但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占了东番澎湖,下一步必是要图金厦福建,因此福建水师不可调,郝承祧也不可调。至于其他人……”七王说了一个不能调的将领以后,再也想不出更合适的人选来了。此时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个时代正好是欧洲人开始海上扩张的时候,美洲已经被发现,大量印第安人被屠杀,而在东方本来是海上力量最强大的中国却因为奉行闭关锁国的政策,并没有参加已经开始的海上争霸,不但如此,天朝上国的迷梦使朝廷忽视了海上力量的发展,最终使中国从一个有能力组织大规模全球航行的海上强国变成了没有大战舰,只能靠着中小战船进行近海防御的海上弱国,这样的状况怎能不让人欺负呢?“皇上,王爷。”兵部左侍郎史景隆见七王爷想不出什么人来了,于是看了看我鼓足勇气说道,“臣倒想起一个人来,只是不知可用不可用。”“你说的是谁?”七王爷疑惑的问道,在这军中还有谁比他更了解情况?现在史景隆要提一个他不知道的将领,让他不疑惑才怪。“王爷,您还记得五年前的江浙水师都督同知余贺伦这个人吗?”史景隆小心翼翼的说道。“不行,这等狂妄之辈绝不可用!”七王爷一听这个人名,顿时坚决否定了。余贺伦是什么人?为什么史景隆要保举,而七王却坚决反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说法。“余贺伦是何许人?朕怎么以前没听说过?”史景隆不等七王爷说话,抢先回道:“皇上,余贺伦本是江浙水师都督同知,五年前倭寇进犯江浙,余贺伦率战船出击,将倭寇赶回了海里。不过后来因为忤犯了上官,被革去差使,现在正赋闲在家。皇上,余贺伦虽有些狂悖,但对倭寇却是有一手的,他是洛阳人,现在正在京中,皇上要是用他,即传即到。”七王爷没等我说什么,接着驳道:“史尚书身为军国重臣,怎可向皇上举荐这等狂妄之人,难道我大汉除了他便没人可用了?”“王爷恕罪。”史景隆作了个揖,态度还算谦恭,但语气里怎么听怎么有“我看你还能举荐谁”的意思。“听两位这样说,朕看这人倒有些意思,七王,余贺伦如何狂妄,你说给朕听听。”我故作轻松的问道,但潜意识里总感觉余贺伦这个人有些说道。七王爷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皇上,要说这个余贺伦对倭寇是有些办法,可他太过狂妄自大,难以驾御。五年前倭寇浪人欲在钱塘登岸为祸,当时江浙水师都督兼钱塘总镇守备姚徽准备诱敌深入,放倭寇登岸,然后予以一网打尽,这本来是最稳妥的办法,可余贺伦却当面顶撞姚徽,说什么这是‘以人命为饵钓鱼’。说这话倒也罢了,不管怎么说多少还有些爱民之心。可是姚徽斥责了他以后,他不但不听,反而引本部船舰出海截击倭寇,最后虽使倭寇不敢登岸,但却也未能一举歼灭。姚徽见余贺伦忤逆军令,遂上报朝廷要对他降级惩罚,谁知余贺伦居然就此挂甲而去,留下话说什么姚都督用兵如神,用不了几年钱塘一地便都是兵了,别人问他为什么,他却说以姚都督之法御倭,出不了几年,钱塘百姓不死既逃,哪里还会有百姓?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等人如何能用?”我起身背着手踱步思考了起来,这个余贺伦的想法其实就是御敌于国门之外,虽然不能使倭寇绝迹,但却可以有效的保境安民,与他的想法相比,江浙水师都督姚徽的做法虽然稳妥,并有可能将登岸倭寇一网打尽,但相应的代价却是百姓生命财产的损失。七王之所以不希望我用余贺伦,不见得是看不上他的想法,更多的考虑应当是那一套尊卑有别、上下有序的传统观念。“皇上,余贺伦在水师中有水战之神的称谓,即使在倭寇那里也有震胆之威。”史景隆见我在思考,便进一步的介绍道,“他多年防边抗倭,曾有制倭三策传于军中。”“怎么个三策?”我停下步问道。史景隆见我有兴趣,忙禀报道:“余贺伦说,防倭有上中下三策:倭寇居于海外孤岛,巢穴远离大汉,来则乘海船骚扰,去则亦乘海船避于深海,若想剿灭倭患,不使其再复兴起,则当遣大海舰直捣倭国巢穴,拘其百姓,控其国土,使贼寇无喘息立足之地,其患必绝,此为上策,不过这些年大汉少有大海舰,因此无法攻打倭国巢穴,这一策虽好,却用不得。”“嗯,说的有理,朕亦有建大海舰保卫海疆的想法,不过这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我点头道。“上策不能行,则还有中下两策。”史景隆接着说道,“中策者,陈海舰常年游于海上分片严防以形成威吓之势使倭寇没胆来袭,即使来了,也是见倭寇便打,不使其登岸扰民,纵使有倭寇登了岸也已是强弩之末,如此虽然不能绝了倭患,但却可以安境保民。然而现在朝廷兴的防倭之策却是诱敌深入,以优势官军对其围剿,这样做说起来是最稳妥的,毕竟倭寇能有几人,到了大汉的地盘,官军只要围住他们,还不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可倭寇既然敢来犯边,必然有其退身之法,要想全数剿灭只怕没有可能,况且这样做是以折损大汉百姓为代价,实在是得不偿失,实为下策。”“余贺伦说的很有道理,为何水师不用这个中策,却用下策?”我认可了余贺伦的说法,于是问道。史景隆看了看七王,然后转向我说:“皇上,大汉水师一向是防边的,况且军饷有多少都在那里摆着,根本撑不起这中策,所以余贺伦这么说,朝廷也只能当笑话听听。”唉,说来说去还是因为缺钱,不过现在朝廷税入大增,要是建了大海舰直捣日本国,来个反客为主,把倭国变成大汉的土地,那不就可以绝了倭患嘛!既然余贺伦提出了这三策,那么他一定有他的全盘考虑,不管用不用他,我都有必要和他见上一面。“这样一个人看来是有些能力但却孤傲倔强的,真不知他怎么能做到水师三品高官。”“皇上,余贺伦确实是凭战功一步步上来的,如果他不是这么个脾气,恐怕现在弄个水师都督当都不成问题。”七王爷说道:“他原来是在福建水师都督郝承祧手下的。郝承祧用不了他,便把他推给了姚徽,姚徽一开始还以为赚了大便宜,但时间一长才发现,这人简直就是个刺头,根本不服人管。五年前余贺伦挂甲回京赋闲,臣曾传过他一次,并训斥他是虽有才能却不堪用。这人倒不敢还嘴,但看他神色却是不服气的。”“皇上,虽然如此,不过如今抗倭,臣看余贺伦还是可用的。”史景隆接着又替余贺伦说了句好话。我用手指点了点史景隆,半真半假的说道:“余贺伦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替他说话?”史景隆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也摸清我的脾气了,于是毫不隐瞒的说道:“皇上,自从朝廷兴师伐金,余贺伦便多次找臣,说大汉伐金,倭国必然乘乱攻取朝鲜,因此他希望臣能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几句,使他能起复为国效力。皇上,不管怎么说,余贺伦还是一心为国的,因此臣才在皇上面前说这些。”我笑了起来:“史大人,只怕他除了一心为国,也没少孝敬你吧?”史景隆也不害怕,凑趣的说道:“皇上,您想啊,余贺伦这样的一头倔驴,连上司都不会巴结,谁还会孝敬他?他得不到孝敬,又哪来钱给臣?说真的,就他身上那‘三两肉’,您让臣搜刮,臣都不忍心。”
第七十七章这个将军不一样
在兵部左侍郎史景隆的引见下,我将原江浙水师都督同知余贺伦招进了宫里。余贺伦同知大人如今已经是一介闲职了,因此觐见我时没穿他那身虎豹补子的三品大红武官朝服,而只是着了身素白色的文士长衫,这衣服和他的相貌一点也不相衬,这位余将军一看就是在海风里吹惯了的,脸上一片黝黑,粗糙的双手手背上犹如老树根般的粗筋根根暴起,就像条条青虫卧在黑色的土里一样。就凭这手脸与那身衣服放在一起,让人怎么看都感觉那身衣服要不是附庸风雅,就是他在澡堂子里搓完澡慌着出门穿错了别人的衣服。“臣,三品闲职余贺伦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余贺伦走到我的书案前,撩袍屈膝跪在地上,他膝下的青砖发出“嗵”的一声闷响。“嗯,起来吧。”我让余贺伦平了身,这才仔细打量起来。真不知道余贺伦的身体是不是天生为坐船设计的,人家说人个子矮叫五短身材,这位老兄身子和胳膊都不短,就是两条腿短的不适称,不过这样也好,底盘底才能站的稳,“朕听说你在家赋闲五年了,这些年过的可好?”余贺伦站起了身,向旁边侧了侧身,挪到挡不住站在他后面的七王和史景隆的地方才躬身回道:“皇上传闲职来是要垂询平倭之事吧?”这个余贺伦怎么这个样?孙起良够不懂事的了,他比孙起良还不懂事,居然对我的关心丝毫也不理会,上来就说正事。史景隆应该是听出了余贺伦的失礼,作为“引见人”,他负有提醒一下的责任,于是装模做样的咳了几声。这动静够大了,可余贺伦却好象没听见一样,只站在一旁微弯着腰等我的训示。咳……余贺伦说的不错,我叫他来是为了收拾倭寇的事,又不是请礼仪教练,何必在乎那么多呢。“余爱卿,倭寇侵扰朝鲜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启禀皇上,大汉天军北征金虏时,臣就已经预料到倭寇必会乘机作乱,只是臣开始时以为倭寇有两处可能要骚扰的地方,一个是朝鲜国,一个是钱塘一带,皇上如此说,这就应臣的预料了。”真是大言不惭,怎么在我面前连点起码的谦虚都没有?“钱塘有姚徽将军在,量倭寇也不敢来找死。”我适度的抬高了一下江浙水师都督姚徽,顺便打压了一下余贺伦,“朝鲜国世代为我北部屏藩,倭寇侵扰朝鲜,其实意图却在我大汉。朝鲜若失,大汉北疆便无宁日,将军既然早就料到此事,那当如何处置?”“臣已随身携带了海图,请皇上恕罪,臣欲借御案一用。”余贺伦说道。等我同意了以后,余贺伦从袖子里摸索出一张画在白帛上的海图,抻平以后铺在了我面前的书案上。我和凑过来的七王、史景隆一起伸头看了过去,那张海图我还是熟悉的,上面的曲折线条和圈圈点点正是东北亚中朝日本各国的地图,各岛各弯无不清晰醒目。没想到在这个时代还有这么精确的地图,如果是余贺伦自己画的,那他真是个细心的人才了。“皇上请看,这里是倭国,这里是朝鲜,这里是江浙沿岸,这里是流求……”余贺伦指指点点的向我介绍着,“倭国孤悬海外,西北与朝鲜隔海相望,如若攻击朝鲜,必然会从朝鲜国南部泗川道登岸,按海情来看,倭寇必然是九月初六丑时到达,登陆的地点是……”好一个余贺伦,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倭寇从泗川道登陆朝鲜的事,并没跟他说,他居然说的一点不错?我不竟真的有些佩服了。接下来余贺伦神情专注的说了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如何截断倭寇运兵船,如何安排战舰对阵等等具体事项,这一说就是小半个时辰,到末了他仿佛忘了这是在御书房面见天子,很激动的说道:“唉,可惜我大汉如今没有大舰,不然我两年之内必可让倭国亡国灭种,再不能来扰我大汉海疆。唉!”说完这番话,余贺伦很懊恼的一拳击在书案上。“余贺伦,过分了啊!”七王颇为责备的说道,这次居然没对这种大逆不道严声斥责。余贺伦回过神来,连忙请罪。我不介意的挥手让余贺伦站了起来:“余贺伦,你这话说的倒是慷慨激昂,不过却让朕想起一个人来。”“请皇上明示。”我看了看余贺伦的表情,在确定他的承受能力还不错后悠然说道:“赵扩。”“赵、赵扩?”余贺伦诧异的看向我,那目光能把人吃了。我自然是不怕他的,淡然一笑道:“将军这海图画的好,方略说的也好,只是朕听说你气魄有余,沉着不足,这话朕自然是不信的。”我让你狂,现在要压不住你,以后我岂不成了姚徽第二?“臣……”,我这话也太伤自尊了,余贺伦有些无所适从,身体微微换了几个姿势才想起说什么,“皇上,臣不敢称气魄,这打水战最忌讳的就是匹夫之勇,不然只能落个葬身鱼腹的下场。若说沉着,臣光凭嘴说自然难免纸上谈兵之嫌,皇上若能给臣一支舟师,臣定可截断攻朝倭寇退路,使其有家回不了。”好,余贺伦有点低头了,不过我还得压压他:“要说起来,援朝平倭之事本来江浙水师都督姚徽是最合适的,余爱卿,你跟了姚徽这个人多年,觉得这人如何?”余贺伦开始紧张起来了,我看见他已经斑白的鬓角渗出了豆大的汗滴,那表情就像刚到手的肉包子又被别人抢走一样:“皇、皇上,姚都督是很稳重的……不过以姚都督的性格,打个近海防御水战确实十拿九稳,不过若是主动出击……”余贺伦有点不好意思说他的上司,他原来也知道为尊者讳,唉,人之常情,谁也免不了的,“皇上,恕臣直言,姚都督不适合率军出击,稳重过度就会考虑太多,考虑太多就会畏首畏尾,这仗还怎么打?”余贺伦最终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嗯,火候差不多了,我站起身在余贺伦面前来回走了几步,像是了很难做的决定似的说道:“朕倒不怕这个,只是姚徽镇守江浙,这地方是不能少了他的……余贺伦,朕若重新用你,你可能给朕打赢这一仗?”余贺伦盼的不就是这个吗?我准备等他说出一番豪言壮语后再按他一按就差不多了,谁知这次余贺伦却谦虚了起来:“皇上,这打仗的事说不得,若想胜,那得天时地利人和方能稳保。皇上信任臣,臣不敢以诳语诓骗皇上。”噢,倒是我想错了,余贺伦虽然为人处世狂妄了些,但说起打仗却是谨慎的,不然也不可能落个“水战之神”的称号,他这样说我倒是放心了。“余爱卿,朕今天就起复你,南北各水师大小战舰许你随意挑选,若是有需用却没有的舰船,你报与朕听。你告诉朕,几日可以扬帆出海?”“一月之内。”余贺伦果断的答道,丝毫不拖泥带水。一个月差不多,朝鲜再不济也能撑上三五个月,再说他们打的越惨,越会感激大汉的帮助,这个时间分寸应当掌握好。没等我再说话,余贺伦又躬腰了:“皇上,臣这样想是这样想,不过各水师只怕不会将船借给臣。毕竟,毕竟臣是挂职赋闲的,又不是朝廷委派的差员……”呵呵,余贺伦开始公开要官了,不过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要不给他个合适的官位,别的将领们谁会尿他?“余贺伦听旨,即日起朕命你为钦差、援朝水师都督,令到之时,各水师、各军镇需鼎立配合,以成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