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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是,总舵主,”蜗牛又高兴起来,“属下在新街口看见大小姐了!”
“妈的,少在我跟前提那小兔崽子,”大胖男人摆摆手,“一提她我就愁得胸口疼!”
“不是,大小姐在百货公司里买东西!”
“废话,今天礼拜天,舰队放假,那小兔崽子没事干,当然会到百货公司买东西,败家玩意儿!”大胖男人一捶桌子,然后挠挠大光头,恨得牙痒痒地道,“妈的,小兔崽子自己薪水大把大把的,还要花老子的钱,当老子收保护费收得容易啊!我秋老虎英雄一世,怎么会生了这么个讨债鬼!蜗牛,大早上就跟我提那小兔崽子,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气我来了?”
“不是不是,你猜怎么着?大小姐身边……”蜗牛眼里放着光,神秘兮兮地道,“……有个小白脸!”
“什么!”秋老虎一把抓住他,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再说一遍!”
蜗牛看着总舵主一对大牛眼,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
“大……大小姐身边……有……有个小……小白脸……”
第二卷 初到大明 第5集 我的岳父是大佬2
“哇——哈哈哈哈哈……”
秋老虎仰面朝天,爆发出一阵开心的狂笑,几乎把梁上的灰都震下来了。
蜗牛不知所措地缩在一边,不知总舵主是疯了还是怎么着,就看秋老虎好容易收住笑,抹抹眼角笑出的眼泪,然后一掌拍在他肩膀上,差点把他拍趴下。
“好好好,哈哈,这小兔崽子,还真是好样的,哈哈!好好好,蜗牛,拿酒来,老子要喝两杯!”
蜗牛飞快地跑出去,又飞快地拿着一瓶酒和杯子跑进来。
秋老虎喜得眉梢一抖一抖的,倒上酒,“吱”地一口干了,再倒一杯,又是一口干了,这才靠在太师椅里,长出一口气,无限感慨地道:
“蜗牛啊,你是不知道,我秋老虎盼姑爷不是盼了一天两天啦!秋湫他妈死的早,我早好几年就想给她张罗个姑爷,好继承这份儿家业这妮子也是随我,犟种一个,打死不愿意,最后也是逼的急了点,得,人家考了海军大学校,跑到宁波上学去了!唉,毕业后,仗着是军队的人,更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整天蹬鼻子上脸的……
“唉……要说天地会传到咱们这一代,也就真跟黑社会差不多了……也就是沾着当年国姓爷和陈永华总舵主的光,才有一块爱国社团的牌子,咱大明政府也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把咱们当黑社会打击……老子年轻的时候算过命,人家说我干这一行缺德,将来会生儿子没屁眼……唉,还好老子生了个闺女……老子打十八岁娶媳妇,一直娶到现在,娶了将近三十房老婆,硬是一个儿子没生下来,也就是秋湫他妈争气些,给老子生了个闺女……
“哈哈,没想到这小兔崽子还真争气,也不知是开了窍了还是怎么着,……小白脸?哈哈,小黑脸也行啊!蜗牛啊,你也晓得,我们大明朝这些年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十家有八家只生女儿,弄得女多男少,女孩子只要不是长得天仙模样,或者生在大富之家,那根本嫁不出去,嫁出去也是给人家做小老婆,还得是十房八房开外的……我本来想,老子的秋湫不管怎么说,小模样那是不错的,老子也是要钱有钱,要势有势的……
“没想到那小兔崽子不知深浅,傻得能自己跑去当兵,蜗牛你不知道,我当时一听,心里是拔凉拔凉地啊!***,好人家的女孩子还嫁不出去呢,你跑到军队去混,那不是彻底嫁不出去了吗?……唉,这两年我都绝了这份儿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她去吧!嫁不出去?嫁不出去就当个老姑娘,陪在老爹身边吧……
“哈哈,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小兔崽子还真有些本事,都当兵了还能给我找着姑爷,真是虎父无犬女啊!哈哈哈!哎,对了,蜗牛,你说或许是军队那地方男人扎堆,找姑爷反而容易些吧?哎,蜗牛,你看到的那小子什么路数,也是军队的吗?”
蜗牛端着酒在旁边陪了半天,总算逮着了说话的机会,忙不迭进言道:
“依我看,倒不像是军队里的……”
“不是最好,不是最好,哈哈!喂,那小子长得怎么样?个子高吗?”
“长得倒还一表人才,个子也不算矮,看起来和大小姐倒挺般配的……”
“好好,那最好!哈哈,我就知道我女儿是有眼光的!哈哈哈!”
“只是……”蜗牛苦笑着,吞吐着说,“只是,那小子穿着一身‘制服’,实在是……”
“制服?什么制服?你不是说他不是军队的吗?”
“不不,不是军队制服,是那种……”蜗牛比划着,“就是那种很难看的大棉袄,上边有蓝色和白色条纹的,我怀疑是……”
“嗯?是什么?”
蜗牛小心盯着秋老虎的眼睛,吞吞吐吐道:
“属下……属下怀疑那小子是刚……刚从哪座监狱放出来的……大小姐当时正陪着他买衣服呢。”
“刚——从——监——狱——放——出——来——的?”秋老虎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两条大扫帚眉拧成一团大疙瘩,突然一拍桌子,爆发一声大吼,“我日!”
桌上茶水被他拍得溅了出来,蜗牛吓得一缩头,赶快说:
“老大,我……我马上带几个人过去,把那小子一条腿砍下来。”
“砍你妈了个逼的砍!”秋老虎又是一脚把他踹出个跟头,吼道,“老子好不容易有个姑爷,谁敢动我姑爷一根汗毛,老子把他全家都砍了!”
蜗牛一骨碌爬起来,老老实实缩在一边,不敢乱说话了。
“哈哈哈,”秋老虎又开心地笑起来,“他***,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又怎么样?没关系,只要我女儿看中了就行!没准那小子也是道上的,将来干起这一行还不用学哩!哈哈,行行,好个小兔崽子,有两下子!”
秋老虎一把把蜗牛抓过来,揽着他肩膀,使劲儿拍着,拍得蜗牛直咧嘴。但秋老虎毫不在乎,哈哈大笑着,一边问道:
“蜗牛,你小子好样的!哈哈,来来来,跟我说说,秋湫和那小子看起来怎么样?到什么程度了?”
“老大,不瞒您说,”蜗牛被秋老虎一夸,又乐得合不拢嘴了,“我蜗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跟在他俩后面,才偷听到了一些。依我看,他俩别的什么先不说,那小子倒是很有几分大丈夫的风骨哩!”
“哦?怎么讲?”
“你看啊,那小子刚放出来,也是身无分文,连件衣服也没有。大小姐带他买衣服,那小子试来试去不肯要,说是‘男人要有自尊心’!老大,您看怎么样?”
秋老虎听了半晌,突然直击香案,大吼一声赞道:
“好小子!大男人就该这样,穷,要穷得有志气,不能吃搓来之食!你想,那饭先在人家手里搓过了,再扔给你吃,你要吃了还能算个爷们儿吗?好,这小子,对脾气,我喜欢!”
蜗牛乐得抓抓后脑勺,趁机又献上一计:
“老大,那小子有骨气当然是好事,可坏事也就坏在这上面。现在要是因为他这个骨气,耽误了和大小姐的发展,那反而不美了。”
“哦?这是怎么说的?”
“您想啊,这一男一女耍朋友……现在洋词儿咋说来着?哦,叫谈恋爱,这一男一女谈恋爱,逛大街买衣服啥的,从来都是男的掏钱给女的买,小两口你情我爱,谁也不会觉得不对。可要是反过来,女的掏钱给男的买,那味儿就不对了,就算女的乐意,那男的只要是个爷们儿,也会觉得心里不是味儿。您说对不对?”
秋老虎拍着脑门儿,不住点头:
“嗯,对对,是这理。”
蜗牛舔舔嘴唇,继续说:
“当然喽,也有那天生喜欢当小白脸、吃软饭的,可咱这姑爷铁定不是呀!现在咱姑爷一个大子儿没有,已经是摆在这儿了,偏偏他又是那种特重骨气的人。再加上咱大小姐头回恋爱,估计也不懂得照顾男人这些讲究。你想,要是一个非要给买,一个硬是不要,俩人又是年轻人都任性,到时候恼了,好好一对儿鸳鸯,一拍两散都说不定!”
秋老虎给唬得愣愣的,两只大眼珠子瞪得呆呆的,半晌才一拍大腿,吼道:
“一拍两散?那不行,没那么便宜的事!泡上我秋老虎的闺女,那就得给我秋老虎当姑爷!想一拍两散?妈的,老子绑也要把那小子绑进洞房去!”
“哎哎哎,老大老大,”蜗牛连忙扶他坐下,劝道,“这还没呢,咱这不是说假如嘛!唉,不过自古‘一文钱憋死英雄汉’,这种事儿多了去了!可话说回来,横竖不就为了点儿钱吗?姑爷没有,咱有啊!咱天地会开着这么多场子,又收着人家的保护费,别的没有,钱那是多了去了。要想办法周济姑爷两个,还不跟玩儿一样?”
说着,他神秘兮兮地趴到秋老虎耳边嘀咕了一阵。
秋老虎又是一拍大腿,爆声赞道:
“好,真有你的!蜗牛啊,没想到你小子肚里还真有两壶啊!好好,这么一来,神不知鬼不觉,又能让姑爷有钱,还能圆了姑爷的面子,姑爷自己还不知道!哈哈,这下好了,我姑爷又能泡我闺女了!哇——哈哈哈哈!!!”
两人仰面朝天,哈哈大笑。
第二卷 初到大明 第6集 新街口纪念碑
向小强还不知道,这么会儿功夫,自己已经成了人家的姑爷。
现在向小强和秋湫还在商店里磨叽。
“那什么……”在闹出笑话前,向小强不准备再不懂装懂了,“我说,你们的‘明洋’到底多少钱一斤?”
秋湫想了一下,说道:
“嗯,一美元差不多能换明洋一块四。”
“那请问,现在一美元又值多少钱呢?”
秋湫刚想表示惊奇,但看了他一眼,咽了口唾沫,老老实实解释道:
“也不好说值多少钱,唔……反正和黄金挂钩吧,反正现在一盎司黄金值35美元,也值50明洋。”
35美元值1盎司黄金,50明洋也值1盎司黄金,嗯,向小强心算一下,差不多是1比1块4的样子。
……
“那……那一盎司又是多少呢?”
“唔……”秋湫又想了一下,“一盎司大概是31点几克吧。”
向小强心中嘭嘭跳着,计算着小妮子这身衣服值多少钱,她当艇长,一个月薪水到底多少钱。
后世1克黄金大概值200块钱,1盎司就算31克,值6200元;1盎司值50明洋,6200除以50,得124。也就是说,这种叫“明洋”的玩意儿,1块钱相当于后世的124块人民币!
向小强当然知道不能完全这么算,但就算除去了生产力、购买力等差异,那也相当多了!
小妮子这身行头30明洋,就相当于3720块人民币!这还只是她半个月薪水,那小妮子一个月薪水岂不就相当于7440块人民币!刚才还怕刺伤她,靠,人家摆明了就是高薪一族呀!
想想也是,人家在潜艇部队,又是艇长。就算在后世中国,在一艘潜艇上当艇长,工资能少得了?
“那个……”向小强想搞清楚她这种收入,在明朝究竟算什么水平,“那其他一般的人,一个月都挣多少钱?”
秋湫觉得他刚从清朝过来,不清楚明朝的收入和购买力水平,想尽快搞清楚是很正常的。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慢慢说道:
“这个……不一定啦,像我艇上的人,她们有的拿30多,有的拿40多,还有的拿20多。要是普通步兵嘛,就只有几块钱,士官稍多一些,军官就更多了,有的能拿到好几十块呢。还有飞行员,也能拿到好几十块。”
“那平民呢?”
秋湫摇摇头: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普通工人的话,男工一般能拿到十来块,女工只有几块钱。这几年大萧条,他们工人很可怜的,都找不到工作,找到的工资也都降了很多。”
向小强算是明白小妮子怎么敢这么大手大脚花钱了。她本来就挣得多,再加上现在全世界都处在1929年后的大萧条中,别人失业的失业、破产的破产,但她这种吃皇粮的还是该拿多少钱拿多少钱。一减一增,别人都成了穷人,她自然就成了富人。
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在后世中国80年代末、90年代初,经济疯狂增长、遍地是黄金的时候,大家都羡慕下海的。但是这几年,失业激增、社会保障缺失的时候,大家又都羡慕公务员、教师、医生、军官这些人了。
向小强没费什么事就让秋湫“主动”借给了自己一百块钱,自己付了账。虽然没什么两样,但他心里却好受许多。买了一套西装,几件替换衣服,毛衣、鞋子,另外,这时候的男人时兴戴帽子,他也给自己买了顶帽子。虽然都是捡便宜的买,但这些东西还是花了将近四十块钱。
秋湫个小妮子自己又看中了一顶帽子,九块钱。向小强要给她买,小妮子欣然接受。向小强在心里换算成人民币,吓了一大跳。就这么小小的一顶帽子啊!但大丈夫一言既出,他还是咬着牙付了账。
没想到小妮子又接二连三地看上东西,都是价钱不菲。向小强还要硬着头皮给她买,但小妮子挺懂事,说什么也不让他掏钱了。向小强准备待会儿中午请秋湫吃饭,花上一两块钱,找个有情调的地方。
这样,口袋里还剩差不多五十块钱,换算成人民币有六千多了,靠这笔钱度过眼下难关、暂时立足,应该够了吧?
望着眼前的大包小包,向小强正发愁,这可怎么逛街。就看秋湫一招手,叫过大堂经理,写下一个地址,让把东西都送过去。向小强有样学样,也写下一个地址,叫他们把大棉袄送回大明军事情报局。
……
“咳咳,先生,”经理很尴尬,挠挠后脑,谦恭地指着纸条,“劳驾,这字怎么念?”
“唔?怎么了,这字念‘军’,军队的军。”
“哦哦,明白了……那这个呢?”
向小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这字念‘报’啊,报纸的报。怎么,经理……你……不大认得字?”
经理眼神怪怪地看着他,很尴尬地咳嗽两声,拿起笔,在向小强写的“大明军事情报局”下面,重新写上“大明軍事情報局”,这才交给下边人。
“啊……”向小强瞟了一眼,马上明白了,自己又火星了一把。既然这时候都用繁体字,自己不会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
两人衣冠楚楚、一身轻盈地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向小强算了一下,连借给自己的一百块钱,加上小妮子自己花掉的将近一百块钱,这个数目已经让人很乍舌了。就算小妮子薪水多,也经不住这样挥霍啊!别说一个月挣60块钱,就是挣160块钱,那也是远远不够。但看秋湫,仍是满不在乎,像没事人一样。
“狗顺,”一辆黑色小轿车里,蜗牛偏过头对身边一个小弟说,“那两个刚出来的,就是大小姐和咱们姑爷。看清了没?”
狗顺点点头:“看清了!”
“好,去吧!”
狗顺出溜下车,戴上圆墨镜,又把帽沿向下拉了拉,看看四周,甩掉烟头,跟了上去。
……
秋湫像个导游一样,唧唧呱呱,看到什么讲解什么。她觉得向小强刚从清朝过来,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有责任为他补齐基本知识。向小强也如饥似渴地听着,结合后世经验,一点一滴地建立起对这个明朝的认识。
后世南京,最大的商业中心就是新街口。但在现在,据秋湫所说,南京的商业中心有两处,一处是北边的鼓楼商业区,另一个是南边的夫子庙商业区,就是十里秦淮一带。
南北之间的这个新街口广场,虽然繁华,但更多的是南京的政治中心,就像北京的天安门广场一样。从这里向东延伸的长平路,沿途坐落了明朝的大多数军、政、法单位,市政府、国会大厦、最高法院、警察局、帝国银行、外交部、工商部、财政部、首都卫戍部队司令部、陆军部、海军部、督察院……等等,一直到最东头,被称作“长平路一号”的紫禁城,和被称作“长平路二号”的首辅大臣官邸。
说来也怪,一般中国历朝历代,皇宫都在京城的正中央,可就是明朝的南京紫禁城不一样,偏偏在南京城的东南边,就是后世中山东路和御道街交汇处、被称作“明故宫”的那个地方。几乎就在紫金山的山脚下,离半山腰的孝陵只有十分钟车程。
倒不是明朝的皇帝特别孝顺,这也是因为南京地处丘陵地带,又被江、河、湖、山环绕,从城市形状到规划布局,都没法像北方的北京、西安那样规整。可是话说回来,目前这种两岸军事对峙的情况下,这种重心偏东南的城市布局,反而有利于防御。一旦打起仗来,这里距离江边防线还有十几千米,属于浅纵深地带,一般的小口径炮弹落不到这里。就算清军打过江来,也来得及组织防御,不至于一下就被人家冲到皇宫。
……
向小强站在新街口圆形广场的巨型雕塑下,仰头瞻仰着,胸中不禁涌起波涛。他在后世参加过红色旅游,也瞻仰过不少纪念碑,不知为什么,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潮澎湃。
这个西式雕塑纪念碑实在太形象、太煽情了。想想看,把失掉的版图比作夭折的孩子,让一个悲痛欲绝的母亲跪在这里抱着哭,这让来来往往的中外游客看了,该多受触动、多同情明朝啊!
“这座雕塑叫做‘江北沦亡悼念碑’,”秋湫轻声说,“1900年,世纪初立的,当年还是请大雕塑家罗丹来弄的呢。这是复制品,原作小得多,收藏在‘大屠杀纪念馆’里。”
“唔?什么纪念馆?”
“清军江南大屠杀纪念馆。有机会我带你去看。”
“哦,”向小强想起来了,“就是纪念当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吧?”
秋湫眼中露出悲愤,默默地道:
“又何止扬州和嘉定?当年鞑子杀入江南,又有那一州哪一县没有被屠?一直到现在,报纸上还经常登,哪里哪里盖房子打地基,挖出千人坑、万人坑来。”
向小强点点头,也沉默了。他暗自悲叹,为什么我们这个民族总是被外族屠杀?千百年来,中华民族的历史,可以说就是一部被外族反复屠杀的血泪史。一次又一次,大大小小,从未断过:匈奴、突厥、回鹘、党项、契丹、女真、蒙古、满清……不知几年后,会不会还有日本?
应该不会吧?小强想着,在标准历史中,中国这个时候已是极度积贫积弱,可以说长得一副被人侵略的样子;但看现在,清朝这么强大,明朝能和它对峙,说明也不弱。小强盘算,自己这次穿越为期五年,算来要到1940年末才回去。标准历史中,193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