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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格格受不了了,尽力恭敬地几句寒暄后,引着朱佑榕往里走去。
朱佑榕脸红心跳,心里想着向小强,仍尽力仪态万方地跟在她后面,同时不住地打量着十四格格。
第六卷 厉兵秣马 第102集 女皇的初吻
十四格格把朱佑榕带了进去。穿过了前庭,又曲曲折折地来到了。在一座挑檐的木质建筑前,一个穿着白色汉服的十几岁小姑娘恭敬地站在那里。看见十四格格和朱佑榕过来,很恭敬地双手扶膝,深深地鞠躬,用近乎标准的汉语柔声说道:
“奴婢参见陛下。”
十四格格回头笑道:
“陛下,这是辽阳的贴身侍女,小林五月。从我在曰本的时候,她就跟在身边,一直忠心耿耿,非常可靠。今天陛下驾临,辽阳已经安排府上所有仆役卫兵回避了,只有她一人知道陛下驾临,请陛下放心。”
朱佑榕打量着小五,她心中很是惊讶:这个小姑娘怎么和我长得那么像?
但她没有说出来,只是略微狐疑地瞥了一眼十四格格,然后微笑着跟小五打了个招呼,点了点头。
十四格格已经察觉到了她的惊讶,一时也是有点尴尬。但她心中马上就升起了一股难以言状的快感:
你这个不可一世的朱佑榕,你一定没想到吧,你的这个“影子”,一直都在给我当侍女啊!
小五本来听说这是大明女皇,都很紧张的,现在见朱佑榕这么平易近人,心中放松了些,也抬起眼来,好奇地近距离打量这个传说中的大明女皇。
十四格格在后面狠狠瞪了她一眼,小五赶紧一缩头,又恢复了规规矩矩地。她跪坐在廊前,拉开了木格栅推拉门,低头轻声说道:
“陛下,请。”
朱佑榕看看里面一间间的日式小隔间,似乎深不可测。她心中有点慌乱,不自主地瞟了十四格格一眼,心中窜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辽阳公主,她以前可是满清的……今天不会是想……不会今天请我来的,压根就不是向小强吧?
…会的……
十四格格看着她极力掩饰矛盾心理这副样子,心中的快感更强了。她巴不得看着朱佑榕吓得哭鼻子才好呢。
但是,朱佑榕没让十四格格得意太久。她很勇敢地弯腰除去鞋子,然后昂挺胸、姿态高贵地走了进去。
……
沿着木地板走廊走了一会儿,转了几个弯,最后她们在最里面的一间隔间外停住。
小五轻轻跪坐下去,无声地拉开了推拉门。
朱佑榕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的一个人。心中的直觉告诉她,那是向小强。
榻榻米上,向小强背对着门口,军装笔挺、危襟正坐,面前摆着矮茶桌,上面香茗飘着袅袅的清香。
小强……小强……
朱佑榕怔怔地立在门口,望着里面的背影,无声地喃喃说道。
她的脚尖悄悄从长裙下探出,踏在了榻榻米上,但是心中突然一阵恐惧,又收回脚尖。
……这个人,是向小强吗?
朱佑榕立刻回头看,但是十四格格和小五已经不见了。远处昏暗地木廊上,看到她们并排出去的背影。
的很害怕啊……
她闭上眼睛,轻轻吞咽了口唾沫,心中喊着向小强的名字,轻轻提着长裙,探脚走进了榻榻米房间。
……为什么他……不回头?
朱佑榕屏住呼吸,心中狂跳着,带着深深的恐惧和希望,径直走到了这个男子的身旁,心中喊着向小强的名字,鼓起勇气,并排着跪坐了下去。
……
这个男子一下伸手,抓住了朱佑榕的手,非常有力。
朱佑榕刚要惊叫,但一瞬间看到了他转过来的面孔,惊叫到了嘴边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幸福声音:
“小强!”
向小强也是激动的脸色惨白,又捉住了朱佑榕的另一只手,合在一起,像珍宝似的紧紧握着。
一股强大的暖流传遍朱佑榕全身。朱佑榕身体不由自主摇晃着,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不断流出来。
向小强颤声道:
“陛下…我能抱你吗?”
朱佑榕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嘴唇也颤抖着,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她闭着眼睛,流着泪,点点头。
向小强再不要第二句话,伸出有力的手臂,把朱佑榕紧紧地拥在怀中。
朱佑榕缩在他怀中,全身颤抖着,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紧闭着眼睛,哭得像个孩子。很快,她也不再抽泣了,索性开始放声大哭,哭得之猛烈,都出乎向小强的预料。她把刚才的恐惧、紧张、期待、还有这么多天以来的痛苦、精神煎熬、对向小强的恨和思念、对外公离开的悲恸、以及对向小强长期压抑的炽热的爱,都一次性释放了出来。
向小强紧紧搂着她,再也不愿放开。他鼻子也酸酸的,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他轻轻拍着朱佑榕的后背,手脚笨拙地抚慰着这个全大明最高贵的女孩子、这个他一辈子都没资格抱在怀里的女孩子。
他惊异地感到,这个女孩的身子比平时看的要瘦一些,几乎和抱着的感觉一样。不知是一直就这样,还是这几天瘦下来的?一想到朱佑榕这几天经历的痛苦,向小强不由得一阵心痛。此刻,这个瘦小较弱的身体缩在自己的怀中,不住地打着颤,就好象一只在外面受尽虐待、浑身伤痕终于找到家的小猫一样。
……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佑榕哭够了,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抽着鼻子挣了两下,轻轻撤出向小强的怀抱,紧紧抓着自己的领口,跪坐在他的对面,柔弱地垂着头,满脸泪水、面红耳赤。
她深吸一口气,低头盯着榻榻米,羞惭难耐地说道:
“小强…还在服丧期……”
向小强这才想起来,刚才抱着朱佑榕的时候,并没有闻到一丝一毫的香水味和化妆品味,完全是洁净的、透着一点淡淡香皂味的清香。
但他知道不能失去这个机会。他打定主意,今天至少要吻她一下。
向小强鼓起勇气,双手略微颤抖着,捧起朱佑榕的脸。
“我知道……”向小强温柔低沉地说道,“我知道……”
朱佑榕顺从地没有再挣扎,她只是闭着眼睛,让向小强这么捧着。因为她从向小强的动作中,感到的不是情欲冲动,而是一种珍爱。但她心中也紧张万分,不知道向小强要是突然强行吻下来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是像个平常女孩一样努力反抗?还是拿出女皇身份来喝止?
这时候,向小强又用温柔低沉的嗓音说道:
知道你在服丧期……但是,我很想吻你…愿意让我吻你吗?”
朱佑榕紧闭双目,没有回答。但是能看到,她原本绯红的脸庞慢慢的更红了。
“我……”
她有点惊慌失措地说道。
“我保证,就吻你一下,”向小强缓缓靠近她的脸,说道,“仅仅是吻你一下,不会有别的……你同意吗?快说你同意……”
向小强此刻也紧张死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向大明帝国的女皇陛下公然索吻,而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这一稳吻上了,那他们的亲密关系就奠定了。按照朱佑榕的性格,那是宁死都不会再嫁给别人了。
反之如果朱佑榕拒绝了,那两人的关系就会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今后是做夫妻,还是继续做朋友,那都不好说。
佑榕轻启红唇,闭着眼睛颤声说道,“我同意…吻吧……”
向小强没等第二句话,抱住她的脑袋,深深的吻了上去。
……天哪,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争取到了这一天……
两人的吻深深地纠缠在一起。向小强温柔而猛烈地探索着,朱佑榕激动而笨拙地回应着。他们紧密地拥抱着对方,都感到了对方疯狂的心跳。
强烈的冲动,让向小强好几次都要把朱佑榕压倒在榻榻米上。但是这个大明女皇的脑子似乎有根保险丝,受吻的时候几乎要融化的样子,但是一旦感到向小强想进一步,她就会表现出坚决的反抗动作。
向小强试了几次都没能把她成功压倒,也知道不能再有非分之想了。今天到这一步,已经是相当难得了。这个女孩子毕竟是一国之君,脑子里还是有根弦的。一旦让她失去对自己的安全感,那就不好了。
长长的深吻持续了好几分钟。向小强似乎是想在这个吻上尽量弥补遗憾。他施展解数,就在这个长长的吻里,带着朱佑榕共赴巫山,几渡沧海。
……
隔着几道推拉门的前厅上,小五鬼鬼祟祟地往里面的方向凑,脸上既好奇又羞涩,很想听到一些声音。
十四格格也靠在旁边,双臂抱胸,靠着柱子站着,冷冷地瞥着她,显得很是阴郁。
用日语冷冷地说道,“……我说,你干什么呢?”
小五义看到十四格格这个样子,马上缩着脑袋,很规矩地站好。
十四格格烦躁地走过去,揽着小五的肩头,说道:
我到外面抽根烟。”
小五一愣,吓了一跳:
“抽烟?……公主殿下,从曰本回来,你就不抽烟的啦!现在怎么又……”
“怎么这么罗嗦!”十四格格揽着小五,只是往外走着,“你去给我找一根来。”
小五喃喃地道:
“可是……到哪里找啊……”
“笨蛋!”十四格格骂道,“到外边跟卫兵要一支!”
……
雅逸轩的最顶一层,已经被王子使团包下了。现在在顶层最豪华套间的客厅内,王子正在会见那个卡地亚珠宝的南京副经理。他本来约见的是总经理的,但这个副经理说,总经理今天病得很重,只好委托她来跟王子殿下沟通,希望殿下不要觉得被冒犯。
王子第一眼看到这个经理,就被她迷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副经理居然是个美丽的尤物。
……女人做总经理,这也是大明才有的事情吧……他想着。
江美庐坐在王子面前的沙上,笑容可掬地把手提公文箱放在膝裙上,然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摞印刷品交给王子,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很优雅地微笑道:
“殿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殿下想浏览我们的戒指款式,是准备为…女皇陛下挑选订婚戒指吧?”
阿南塔王子这会儿才算把目光从江美庐的身体上收起来,又恢复了潇洒自如地风范,注视着她的眼睛笑道:
“江小姐,你很聪明啊!不错,我是这个意思。……现在陛下遭受了巨大的痛苦,我应该在这个时候给她一点抚慰…呵,我上次拜托贵公司选用我们暹罗的宝石原料,并且这次带几块原料过来挑选的……带来了没有?”
江美庐马上从皮箱中拿出一只扁扁的黑鲛皮盒子,打开后反着呈到王子手中。盒子里躺着几块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宝石原料。
“王子殿下,这些都是产自暹罗的。呵呵,暹罗盛产宝石,尤其是红宝石、蓝宝石和绿宝石,就像缅甸盛产翡翠一样。王子殿下用暹罗的珍贵特产向陛下表达爱意,真是非常的……”
王子正在低着头,一边满意地点着头,一边捏着宝石观赏,忽然一个随从从外面慌张地进来,连门都没敲。他看到江美庐,有些意外,然后直接趴到王子的耳边,说了什么。
阿南塔王子的脸色大变。
同时,江美庐的手慢慢地往手提箱的底部摸去。
第六卷 厉兵秣马 第103集 王子出逃
王子听到这个随员的低声报告,脸色大变,眉头皱成一团。坐在他对面的江美庐顿时也紧张起来,右手满满的往手提箱底部摸去。那是她的手枪。
王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听着密报,一面狠狠地盯着脚下的木地板,也不看江美庐,只是手狠狠抓着明式沙的扶手,抓得指尖惨白,几乎要把坚硬的黄花梨木掐出痕迹来。
过了一会儿,他靠在沙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脸问随员道:
“这么说,我们一共亏了多少钱?”
随员一愣,他也懂汉语,但不明白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是怎么回事。他是王子的一个心腹幕僚,名叫帕猜。
阿南塔王子很恼怒地站起来,踱着步子,继续用汉语狠狠地骂道:
“那群经纪都是白拿钱吃干饭的,西班牙这段时间局势不稳,我让他们一直都盯着的。我们手里的西班牙共和zf债券足有上百万美元的,现在跌了至少也有吧?”
帕猜仍然是茫然地望着他,不明白王子殿下这时候说出一大段汉语,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又不敢问。
王子看看他,一拍脑袋,用泰语说道:
“你看,我都忘了,还一直在说汉语……你先到房去,我马上过来,我们细说。”
然后他转向江美庐,很抱歉地用汉语笑道:
“江小姐,见笑了,海外投资出了一点小麻烦……失陪一会儿,江小姐先喝茶。”
然后跟着帕猜往房走去。江美庐这时候才虚惊一场,慢慢地把手从箱子里拿出来了。
不过……从西班牙大选知道现在,西班牙局势是一天比一天乱,难道现在又出什么大事了吗?
……
王子和帕猜来到房,把门关上。然后王子说道:
“把你说的给我看看。”
帕猜二话没说,把一叠报纸放在桌上,摊开,指着说道:
“殿下,这一摞报纸是我刚买进来的……这一摞报纸,是饭店送进来的……你看这一份,再看这一份……”
先铺开的是两份《南洋要闻》,一模一样,日期也是同一天的。两份的头版放在一起,乍一看也没什么差别。但是帕猜分别指了一下:
“您看这里,您再看这里。”
左边一份头版头条赫然是:
《曼谷电击绑架案暹罗权力人物被劫持!》
王子盯着这则标题,瞪圆了眼睛,快速浏览了一遍。他全身陷入了冰冷,手抓着报纸下端,几乎要把报纸捏碎了。
“殿下……殿下……”帕猜小心地喊着王子,引起他的注意后,又悄声说道,“问题还不在这儿……您再看这里……”
他又指着另外一份《南洋要闻》,也是在头版头条、同一位置上,却是印着另一条新闻:
《暹罗百年紫檀树种植园今日开伐,四百年来紫檀木价格将次回落!》
王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把两份报纸反复比对了一遍,现除了头版头条之外,其他的新闻都一样。
“殿下,”帕猜小声说道,“这一份登紫檀开伐的,是饭店送上来的……这一份登曼谷绑架案的,是我在外面买的。”
王子双手颤抖着,又翻开了另一份报纸。这是一份《金陵商报》,副版头条赫然也是曼谷的绑架案。但是他拿过来饭店送到房间里的同一份报纸,副版头条却是另一则新闻。
接着,他又看了好几份,现在帕猜外面买的报纸上,曼谷绑架案已经成了热门新闻。而饭店送进来的报纸上,同一份报纸、同样的位置,一定印着另一则无关的新闻。
也就是说,自己这两天看饭店里的报纸,就完全不知道曼谷的这码事!自己和外界的信息联系,完全被“屏蔽”了!
王子咬着嘴唇,脸上惨白,大滴的汗珠滚下来。他喃喃地说:
“他们……他们为了稳住我,专门给我印了个单独的版本……完了,完了……他们全知道了……沙旺苏西老师被绑架,就是他们干的……”
帕猜又靠近王子,小声道:
“殿下,怪不得这几天我们出门,他们都派人跟着,说要保护我们,怕再被人刺杀……那根本不是保护我们,而是把我们罩在玻璃罩子里面,跟外界隔绝信息!殿下,可能连饭店里面那些服务员,也都是东厂的人了!”
王子抬起头,喃喃地说道:
“怪不得啊……怪不得这两天,觉得那些服务员有点怪怪的……我还以为大明的饭店就是这个样子呢……啊!”
他回头望着客厅的方向,眯着眼睛小声说道:
“那个卡地亚女经理,没准也是他们派来的!我说呢,怎么总经理没来,来了个副经理……还说总经理生病了……这病的也太巧了吧?”
帕猜也眯着眼睛问道:
“殿下,他们派人来顶替卡地亚的经理,是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王子恨恨地说,“就是怕我跟一个人长时间沟通,无意间把外面的事情泄漏给我!要是事先给卡地亚的总经理交代过,他们又怕他害怕,露了马脚!这才派了个女特工来!这个女的,想必也是懂一点珠宝的,他们认为能糊弄过我……”
……
一阵安静,两人都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恐惧。他们感到自己就像在猎人枪口下的猎物一样,自己浑然不觉,但猎人随时都可以扣下扳机,要了自己的命。
帕猜也是吓得脸如白纸。在南京的王子使团中,只有他知道这件事情。现在他可以说比王子更害怕。因为王子好歹是一国的储君,又是代表暹罗王国出使大明的脑,身份举足轻重,大明这边就算怀疑他,一时间也不敢把他怎么样的。但是自己只是个小人物,大明“有关部门”完全可以再来一次绑架,就像绑架沙旺苏西那样,然后对自己严刑拷问。
帕猜踌躇着,怀着一丝希望说道:
“殿下,他们可能只是怀疑我们,没有证据的……有证据他们就动手抓人了。”
王子压着嗓音怒道:
“只是怀疑?只是怀疑,用得着到曼谷去绑架沙旺苏西吗?用得着专门为我印报纸吗?告诉你,他们已经肯定了!……现在没有抓人,唯一的原因就是没有确凿证据,这点算你说对了!……可能他们正在拷问沙旺苏西老师,而沙旺苏西老师还没说…能都说了,只是因为那是拷问来的口供,可能大明的法律规定那不能作为定罪的在证据罢了……他们还在搜集更有说服力的证据……”
“完了……完了……”帕猜头上的汗不断流下来,脚下几乎就要站不住了。忽然他抬起头来,说道,“殿下,咱们赶快跑吧!趁他们还没收,还跑得掉!”
“往哪儿跑?”
帕猜脱口而出:
“先去暹罗大使馆里避一避!他们不能冲进去抓人的……”
“妈的,废物!”王子抬手就给他脑袋一巴掌,怒道,“用用脑子!就算他们不能进去抓人,那咱们躲在里面有前途吗?跑得掉吗?我告诉你,他们不会进去抓人,他们只会跟曼谷联系,逼曼谷出面!父王不敢因为这个得罪大明的!这次我干的真过分了,父王知道,如果不照着大明说的做,暹罗就是东印度第二!还有我弟弟,那小子早盯着我这个储君位子很久了!只要我一完,下任国王就是他的了!
“父王卧病在床,不管什么事了,朝里的军政大臣都会投到我弟弟门下去!然后我弟弟会命令南京的暹罗使馆把我们交出去!……哼哼,我告诉你,我都能想到朱佑榕那个丫头会干些什么!她多半会假惺惺地把我交还给暹罗,让暹罗自行处置我,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