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明1937-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电台还能用吗?”

“报告艇长,让……让水泡了。”

“密码本呢?”

“在……在艇长室的保险柜里……”

轮机官弱弱地指着水密门。

“那坐标图、水雷图,和……和其它的什么图呢?”

轮机官又弱弱地指了一下水密门:

“也在那里,都没来及拿出来……”

艇长啃着指甲,烦躁地踢着水。几秒钟后,她指着那两个拿手枪的艇员:

“你们俩就在那里守着,谁露头就打死他。”

“那……那要是往里扔手榴弹怎么办?”

“不会扔的,哼,我知道,他们……想活捉我们。”

一片死寂,然后,有几个人哭了起来。

……

一个男人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潜艇里:

“明朝的潜艇小姐们……”伴着这句话,响起一片淫…荡地笑声。

“……笑什么笑,兔崽子们正经点……咳咳,我是大清海军‘辽河号’舰长……我现在命令你们放下武器,出来投降……根据日内瓦《关于战俘待遇的公约》,我将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我保证你们‘不遭受暴行、侮辱和好奇心的烦扰’……”

笑声越发猛烈,还夹杂着许多口哨。

潜艇中站在冰水里的十几个女孩子面色惨白,哆嗦得更厉害了。

艇长咬着发青的嘴唇,慢慢掏出配枪,颤抖着举在半空:

“有谁……有谁想用这个?”

一圈人都瞪着双眼,像看鬼般地看着那把左轮枪,谁也不吱一声。

毕竟,被敌人炸死是一回事,但自己杀死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

……

“噗通!”艇长把枪扔到水里。

然后,她又艰难地掏出一个小药瓶,举在半空:

“那……有谁想用……这个?”

周围仍然鸦雀无声。

……

“噗通!”

艇长又把药瓶扔进水里。

“艇长大人……”通讯官艰难地抬起身子,“后面……两组蓄电池全都……全都泄漏了,再过一会儿……这里的水就要变成……变成酸性……”

所有人都惊骇地低下头,看看泡在水里的小腿。

……

扩音器仍在广播:

“……我是大清海军‘辽河号’驱逐舰的舰长……”

……

“哗啦!”

艇长猛地将海图桌上的圆规和三角板推到水中,伏在上面抽泣。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了一圈下属,噙着眼泪说:

“那我们就出去投降吧,但愿那位舰长,是个……是个好人……”

橡皮筏停在潜艇指挥塔边上,潜艇里的女孩子一个一个钻出指挥塔,老老实实地爬上橡皮筏。每钻出一个,驱逐舰上就响起一阵欢呼和口哨声。

在驱逐舰舰艏的黑影下面,向小强手脚攀着水里的锚链,小心地缩在水中,只露出一个头。他觉得现在没刚才那么冷了,好象呆在水里比露在外面还暖和一点。

刚才小强就趴在指挥塔上面,把一切都听到了。他现在才明白自己在哪里,大概处于什么年代,双方都是什么人。虽然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朝的潜艇部队怎么全是女人,但听了她们的对话和驱逐舰上的狂笑,立刻便明白了这些可怜女孩们的处境。

自己这条命是她们救的,为了救他,她们冒着风险没把潜望镜收下去,可是自己却大喊大叫,把清朝的驱逐舰引来了。

最初的羞愧、悔恨过后,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自信心升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的处境很不乐观:在黑暗中冻得瑟瑟发抖,被人发现便自身难保,但他心中却已打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主意:

我,向小强,一定要把这些女孩子救出来。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慢慢地从潜艇上滑入水中,借着黑暗的掩护,静悄悄地游到驱逐舰的锚链边。

向小强清楚自己的本事有几斤几两,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但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卑微、懦弱、被公司炒、被女人甩、只知道朝九晚五上班、寄简历的窝囊小强了。人,要有责任感,现在对他来说,“小强”二字的意思就是:

小,而强大!

驱逐舰装完俘虏、搜完艇舱,开始拔锚了。向小强连忙松开手游到一边,大铁链就在他眼前“哗哗”地出水,最后大锚爪腾出水面时,他看准机会,一把抱住,瞬间被带了起来。

“哐!”

链子收完了,锚爪卡在舰艏的舷侧。向小强用力攀上去,挤进锚爪的内侧,身体正好隐蔽在阴影中。

驱逐舰长鸣一声,在江面骄傲地划了一个大圈,满载着它的战利品,向北岸的浦口驶去。

在前世,向小强并不是一个大汉族主义者,明朝和清朝对他来说,只是中国历史上的两个朝代而已,对任何一边都没有明显的好感或恶感。但是现在不同了,来到这个世界还不到一小时,他就已经旗帜鲜明地选择了自己的立场。

小强攀在驱逐舰的外侧,头顶是清朝水兵的说笑,耳边是机器的轰鸣。寒冷地江风吹在湿淋淋的身体上,但他却热血沸腾,身上热乎乎的。

这种感觉就像已经用鼠标点开了一个游戏,正在LOADING……

第一卷 北岸惊魂 第4集 浦口码头

“这个,要不……还是算了吧?”

向小强的热血只沸腾了几分钟,等他明白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发觉腿都软了。

前面是一片黑乎乎地大码头,高高矮矮的建筑像幽灵一样蹲在岸上,大概是灯火管制,没有一扇窗是亮的。几根探照灯的光柱到处挥舞,像长长的棍子,移到哪里,哪里就是一个雪亮的大圆圈。

黑暗中的某处,一个圆圆的亮点有规律地闪动着。小强听到头上有人笑道:

“回信号,辽河号进港,请求派卫兵来接,我们舰上有好东西,哈哈。”

头顶开始“啪啪”地回信号。小强听到“卫兵”二字,紧张地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自我安慰道:

“没事,没事,这是穿越,我是主角,主角的意思就是永远一帆风顺,永远有惊无险,永远不会死,什么都不用做,敌人会自己倒霉,到处收美…女,到处收小弟,钱多得花不完……”

冷风吹来,小强又是一阵大哆嗦。他继续强笑道:

“呵呵,今天好运气,刚穿越来就邂逅一船的MM……勇敢点,男人点,这一船MM就都是为我准备的……别人再牛B、再种马,还得一个一个泡不是?哈哈,俺这里却是一船一船的泡……怎么样,俺厉害吧……”

探照灯的大亮圈照了过来,从舰艏慢慢地移到舰尾,然后又慢慢地移回来。大概是为了看清舰艇的编号,探照灯照到小强处还特地停了一下。向小强大气不敢喘,死命地缩在锚爪后面,一动也不敢动。雪亮的强光从他脸上移过,刺得眼睛疼。他真怀疑开探照灯的家伙是白痴,要么就是在偷懒,这样居然都还看不见。

驱逐舰转了半个弯,逆水驶进码头,慢慢靠在船台边。

甲板上一声扯着嗓子的尖嚎:

“下锚——”

向小强立刻知道不好,还没来及作出反应,就看到脸前的钢板飞快地向上移动,紧接着“通”地一声,一片黑暗,全身被冰水包围,连同铁锚直坠水底。

“我靠……”

过了一会儿,呛得半死的小强从水里露出头,吐出一大口泥水,拽着锚链,恶狠狠地咒道。

这水里不但有淤泥,还有不少柴油,味道别提了。

经这冰水一激,他的头脑仿佛清醒了许多,自信和好胜的感觉又被激发起来了。

驱逐舰放下舷梯,小强听到脑袋上有好多只脚“嘭嘭”地走下来,还有几声“老实点儿!”之类的呵斥,好一会儿才走完。他估计着不会再有人下来了,就松开锚链,轻轻游到船台边上。船台是水泥的,上面有一道铁梯直通到水里。小强扒着铁梯往上爬了几级,让身子不再泡在水里,露出眼睛,窥视着船台上的情况。

船台上停了两辆大卡车,好象是军车,带帆布蒙的,样子比老式的解放还要老式。

汽车前边整齐地站了两列兵。看不清脸,好象已经没有辫子了,也看不清军服的样式,反正是穿着长长的军大衣,背着大步枪,头上的钢盔和枪上的刺刀闪着寒光,乍一看有点像二战时的苏联大兵。

这应该就是这时候的清朝士兵了。

他们身后,围了一大堆别的兵,应该都是不当班的水兵,挤得一层一层的,都显得很兴奋,小声嘻嘻哈哈,有不少人攀着同伴的肩膀跳起来往前看。但没人大声叫喊,也没人敢吹口哨,大概是被前面这两列笔直的刺刀兵震慑住了吧。

让他们如此兴奋的东西就在两排刺刀兵中间。

四盏雪亮的车灯照耀下,十几个穿着深色海军制服的女孩子恐惧、不知所措地挤在一起,试图躲避着周围无数条目光。还有一个躺在地上的担架上。向小强悄悄数了一下,连同躺在担架上的,一共是十二个人。

然后,她们被喝令站成一排。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慢慢地从她们面前走过,打量了每一个人,最后在一个女孩面前停下,指了指她。

立刻从旁边过来一个大兵,抓着她的胳膊,在一片惊叫声中把她拖了出来。

“喂,不会吧……”小强张大嘴巴,几乎要绝倒,“不会这么猴急吧,连审问也不用,这就开始挑选啦?这……这我可怎么救啊?”

……

“哎哎哎,干什么干什么,侬啊晓得啥子是教养啊?”

军官扶了扶金丝眼镜,出言教训那个出手拉人的大兵。

这军官有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地道地苏沪口音。长得慈眉善目,干瘦干瘦的,弓腰驼背,夹着个公文包。要不是这身军服和肩膀上的少校军衔,那就十足一个教书先生。

“嗻。”大兵低下头,讪讪地退到一旁,周围一阵小声哄笑。

“偶跟侬岗(讲),偶叫侬请人侬就好好请,不要那么拉,哎,那么拉不好。人家姑娘都是通情达理地。哎,以后跟人家好好岗(讲),晓得不啦?”

周围又是一阵窃笑,那大兵忍住笑,又说了一声:

“嗻。”

“嗯。偶来看一看,”老少校又仔细打量一下那个女孩,怜爱地摇摇头,“老可惜了哦,啧啧,尬水灵个小囜,当兵打仗,侬爸爸妈妈不心疼吗?”

那女孩揉着胳膊,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瞥了他一眼,没理他。

“嗯,好,好,”老少校点点头,慈祥地问,“偶来问侬,侬啊是艇长?”

“嗯!”女孩点点头。

“嗯,好,好,” 老少校又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小小个年纪,不懂事啊,嗯,到阿拉这里就没事了,待会问侬啥子,侬好好岗(讲),侬再把那个保险柜给开一开,偶跟上面岗(讲)一岗(讲),好好放侬回家。哎,尬小个年纪,家里面爸爸妈妈要担心死喽……”

“你为什么要当汉奸?”

女孩突然张嘴问道。

“啊?”老少校昏老的眼中射出一丝光芒,“侬岗啥?”

“你明明是江南口音,为什么要跑到北边来当汉奸?”

“嗯,好,好,”老少校又点点头,“好,好,到了这里就没事了……待会问侬啥子,侬好好岗(讲)……老可惜了哦,家里面爸爸妈妈要担心死了……”

他打了个手势,旁边的卫兵立刻围上来,用刺刀顶着她们,分别上了两辆卡车。卡车发动。

“向左向右——转,跑步——走!”

两派卫兵枪上肩,齐刷刷地转身,护着卡车两侧跑步而去。

……

“我靠……这帮***可算走了……”

人散了以后,船台又变得一片漆黑。向小强艰难地爬上船台,扑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打哆嗦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辈子没这么受罪过。第一件事,找衣服穿。第二件事,找东西吃。

寒风吹来,向小强一阵猛烈地咳嗽,江水在舰体和船台之间“啪啪”地拍着。

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可是,”他近乎垂死地抬起头,望着这片黑乎乎、死气沉沉地大镇子,“衣服到哪里找,饭又到哪里吃呢?”

第一卷 北岸惊魂 第5集 粘杆处

“噗通!”

一个踉跄,女孩被猛地推进二楼的一间办公室,摔倒在地。

屋里一片漆黑。地上好象是木地板,上着蜡,很滑。

她惊魂未定地爬起来,摸到墙边,双臂放在胸前,防卫着。

“啪”,灯被拉亮了。

门口出现一个年轻军官,鹰钩鼻子,满脸横肉,狞笑着望着她。

女孩吓的脸色惨白,慢慢地退到写字台的椅子后面,双手紧紧抓着椅子靠背。

“你……你干什么……”

那个鹰钩鼻子军官却没有进来,掏出一支烟点着了,靠在门口,一边抽,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她浑身上下看。

女孩被看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一股冷气从脚底窜到头顶,又从头顶窜回脚底。

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鹰钩鼻子军官马上把半截烟扔到痰盂里,“啪”地一个立正,站地笔直。

“来来,坐坐,勿要客气。”

老少校夹着公文包,笑容和蔼地走进来,指指沙发,示意她坐。

女孩一阵虚脱,两腿一软,顿时有种得救了的感觉。在船台上还觉得这个老头恶心得要命,现在却怎么看怎么亲切。

鹰钩鼻子军官恭敬地跟在老少校身后,接过公文包,又把他的军大衣和军帽挂在衣架上。

“坐呀,勿要客气,呵呵,”老少校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一指对面的沙发,“到阿拉这里跟到家里一样。”

女孩拖着酥软的双腿,挪到沙发前,慢慢坐下,后背已被冷汗湿透了。

鹰钩鼻子军官端来两杯热茶,又端了一盘瓜子放在茶几上。然后,退到老少校身后,斜抱双臂,倚坐在写字台上。

“来来,勿要客气。”老少校把茶和瓜子推到她面前,热情地让着。

女孩揉着摔痛的膝盖,悄悄打量着这间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相当朴素。墙上刷着白石灰,下半截的灰绿色油漆已经有了斑斑驳驳的起皮。天花板上点着一支四十瓦的灯泡,暖黄暖黄的,显得很舒服。窗户都用黑色的厚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好象是怕一丝光漏出去。角落烧着一只煤球炉,洋铁皮烟筒信道外面,屋里暖烘烘的。

相当显眼的是,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副玻璃镜框,是一个瘦削男子的油画像。他穿着笔挺的陆海军大元帅服,挂着勋章和绶带,扶着佩剑,戴着圆框眼镜,脑袋像萝卜头一样,大额头,高颧骨,表情严肃。

她认得那是宣统皇帝溥仪,当今清朝嘉德皇帝毓畴的爹。

“看看,阿拉这间办公室怎么样啊?”老少校由着她打量了一圈,然后笑眯眯地问道。

女孩没说话,眼睛却努力地往老少校的肩章上看去,想分辨上面是什么图案。

她知道和明朝、日本不同,清朝在亚洲大国中维新算很晚的,直到上世纪60年代才开始搞洋务,建立新军,上世纪末光绪帝戊戌变法,才算是从体制上开始正式维新。至于宣统帝溥仪二次维新,剪辫子、遣散太监、军队近代化,只不过是最近二十几年的事。清军也是仿照其它国家,在肩章上用杠加图案区来分军衔。明军肩章上是杠加铜梅花,清军肩章上是杠加铜星。但眼前这个老少校肩章上却既不是梅花也不是星,而是两条杠加一只小黑蜻蜓。

看她没说话,老少校又笑道:

“侬弗(不)讲阿拉也晓得,侬嫌阿拉这里老寒酸,呵呵,阿拉大清穷哦,比弗了侬明朝,‘苏湖熟,天下足’,钞票老足格。”

女孩盯着那只小黑蜻蜓,心里掠过一个念头,眼珠转转,试探地说了一句:

“难道,‘粘杆处’也会寒酸吗?”

“哦?哦,哈哈哈哈……”

老少校转脸和鹰钩鼻子军官对视一眼,都仰天大笑起来。

“呵呵呵,好好,”老少校收住笑,怜爱地点着头,夸奖道,“啧啧,小姑娘尬灵巧哦。”

果然是清廷最可怕的特务机关——“粘杆处”。

浦口在后世是南京的一个区,但在这个时候,却成了清朝的一个大军镇。由于这里能够直接眺望明朝的首都——南京,军事位置无比重要,清朝在这里驻有重兵,修筑了工事、军营、机场、仓库、重炮阵地、机务段、船坞和码头,在这里的驻军比当地的居民还多好几倍。一到节假日或周末,满大街都是当兵的,反倒没几个老百姓。

在驻军司令部的围墙里,有一栋灰色的二层小楼。这栋小楼和司令部内的其它办公楼相比,可谓毫不起眼。但是从军官到小兵,对它都是敬而远之,能绕过则绕过。就是不得不从它前面经过时,也会低头噤声,加快脚步,好象它随时会张开大嘴,将自己吞噬了。

这便是“粘杆处”在浦口的分支。

据说这个“粘杆处”当年雍正帝创立的,原来只是一个专事粘蝉捉蜻蜒、钓鱼的服务组织。雍正胤禛还是皇子时,他的府邸内长有一些高大的树木,每逢盛夏都有鸣蝉聒噪,喜静的胤禛便命家丁操杆捕蝉。康熙四十八年,胤禛从“多罗贝勒”被晋升为“和硕雍亲王”,其时康熙众多皇子间的角逐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胤禛表面上与世无争,暗地里却制定纲领,加紧了争储的步伐。他打着“粘杆处”的幌子,招募江湖武功高手,训练家丁队伍,这支队伍的任务是四处刺探情报,铲除异己。雍正登基后,粘杆处成立机关,正式开府办公。民间广为流传的“血滴子”,说的就是粘杆处里的杀手。

雍正帝死后,乾隆帝为了对付南明活动频繁的厂卫,“粘杆处”不但没有裁撤,反而不断发展壮大。后来光绪帝变法,将人人谈虎色变的粘杆处换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名字:“皇室奏事署”。到了20世纪,皇室奏事署(粘杆处)已经和全俄肃反委员会(契卡,后来的克格勃)一起,被并称为在“全世界最恐怖的两大特务机构”。

粘杆处的内部人事情况一般外界一无所知,只知道里面全是旗人在做。

……

这时,另一个年轻的军官喊报告进来,呈上一份文件和一个大信封,对老少校耳语了几句,又好奇地看了女孩几眼,退了出去。

老少校向后示意一下,托津点点头,拿起那份文件,念道:

“秋湫其人,生于大清宣统六年(1915年),即伪明德永十四年,南京人氏,乃伪明天地会南京总舵负责人秋老虎之女。彼因与其父不合,离家考入伪明宁波海军大学校修习潜艇指挥,于大清历嘉德元年(1934年)完满学业,领少尉衔,至伪海军长江舰队南京江心洲潜艇基地服役,先后见习于潜艇‘螳螂号’、‘黄雀号’,嘉德二年六月衔升中尉,任‘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