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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937-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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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无关。只要能快点组装完就行,没有机车供暖,包厢里的暖气越来越少,水也越来越凉了呢……

……

有人敲门,十四格格习惯性地回答:

“进来吧。”

听到背后门把转动,她才惊觉不可能是小五,身体一下子缩进水里,掩住胸部,只露出头。

男人没胆量进来的。难道是济南分署为自己找的新侍女?没这么快啊……

……

身后一个熟悉的男声,操着日语说道:

“阿芳,久违啊。”

第三卷 敌后千里 第27集 天塌地陷

十四格格一惊,没回头已经说出:

“宫本?”

身后的男人笑道:

“耳朵还是那么好,一下就听出来是我。……或者说,是因为回国后,心里一直想着我呢?”

十四格格心“嘭嘭”跳着,又向水里缩了些,双臂护着胸,脑中飞快想着:宫本八兵卫怎么会突然来大清?又怎么在这里找到我?外面人是怎么让他进来的?

这个宫本八兵卫是她在日本特务机关的上司,一直在追求她,后来临回国,知道她是清朝的格格,才无奈放弃。

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周围阴沉沉的。

她没来由的一阵慌乱,说道:

“这个……宫本君请先到外面好吗?我好穿上衣服。”

宫本八兵卫笑道:

“说起来,在日本的时候,可从没有机会听你对我说‘宫本君请先到外面好吗?我好穿上衣服’这种话呢,如今亲耳听到,还真是很难得啊。”

十四格格一阵怒意,冷冷道:

“宫本大佐,请你自重,马上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宫本八兵卫毫不在乎,继续笑道:

“啧啧,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当初在日本,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对你怎样,你都知道。后来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那种感觉还真是痛苦啊。那种感觉我记得你也体会过的……”

十四格格咬着嘴唇,脸上滚烫,伸出一只水淋淋的手臂,努力够墙上的拉铃。

宫本八兵卫仍是自顾自地说道:

“在东京,有一次你在商店里看到一身很漂亮的衣服,你非常喜欢,感觉就像是为你度身定做的一样。但买的时候售货员告诉你挂错标签了,然后换上了个你一辈子也买不起的价钱……知道吗?我最后知道你是个格格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终于够到了拉铃。铃声响彻整节包厢。但足足响了十几秒,一个人也没来,周围安静极了。

十四格格慢慢把胳膊缩回水中,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把她包围了。水也慢慢变凉了。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没人来,你这个大清朝的格格,为什么有一天会叫不来卫兵,叫不来侍女。是啊,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上天会这样眷顾我,我这个渔民的儿子能有机会进到高贵公主的包厢里……”

十四格格羞愤地颤声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怎么回事?当你发现那件昂贵的衣服,价格突然降到你稍微努力一下就买得起,你是什么心情?……阿芳,我现在终于有资格说,你跟我回日本吧,做我的女人,我可以保护你。”

“你说什么……请你……请你出去……”

好长时间都没有声音。十四格格猛然回头,宫本八兵卫已经不在身后了。

她虚脱地倒在浴缸里,水变得冰凉,根本就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她精疲力尽地爬出来,锁上门,然后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

……

出了洗浴间,包厢里一片漆黑,外面强光射进窗子。她惊异地发现,前后车厢都不见了,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节包厢停在空旷的调车场上。

她拉亮台灯,桌子上放着一支玫瑰花。花下面放着一份摊开的《大清日报》。

还是号外。

头版头条赫然印着:

……《吾皇广武万岁万岁万万岁》……

副标题是:

……《我大清新皇即位,今日午时已于乾清宫登基,年号广武》……

旁边的大照片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穿着笔挺的三军大元帅服,手握佩剑,正在接受众将领的宣誓效忠。

十四格格一愣:三阿哥毓畦?怎么是他?……那现在的嘉德皇帝呢?

下边几条标题是:

……《先帝嘉德宣布退位,尊为庆国公》……

宣布退位?庆国公?连王也不封?

十四格格立刻明白了,这是一起夺宫政变!三阿哥毓畦发动政变,夺了老六嘉德皇帝毓畴的皇位!

“尊为庆国公”,应该已经被软禁起来了,而且可以肯定,不久就会“暴病不治”!

……《日本昭和天皇发来贺电,庆贺我大清广武大帝登基》……

……《伪明军队疯狂血洗我皇室奏事署徐州分署,圣上震怒》……

……《我广武大帝颁下紧急动员诏令,帝国今日起全国军事、工业、民防、外交总动员》……

十四格格头脑一蒙:要打仗了!老三刚上台就要打仗!!!

窗外远处的大喇叭隐约飘来大清国歌,一遍又一遍,反复播放。一晚上都没注意,原来是开始总动员了……

……《大清、日本两国签署全面合作协议,将在军事、经济、情报等方面精诚合作》……

……《吾皇钦封日籍顾问宫本八兵卫大佐为大清皇室奏事署总署长官,并授予大清陆军上校军衔》……

她喃喃念着,面如死灰:老三居然把粘杆处给了宫本?一个日本人?那我呢?

她明白了:日本人在给他撑腰!原来的老六嘉德皇帝老六虽然也亲日,但他能看清明清一打仗,日本肯定要黄雀在后。现在的老三,为了得到日本人的支持当皇帝,不惜饮鸩止渴,对南明开战……

她在日本长大,深知这就是日本军部一直渴望的。这场政变是日本军部支持的!老三对明开战的承诺,换来了日本军部的支持!是以,他连粘杆处这么要害的部门,也给了日本“顾问”……

十四格格颤抖着把报纸翻过来,一行触目惊心地标题映入眼帘:

……《六王谋反,吾皇平乱,罪人伏诛》……

六王爷谋反?哪个六王爷?废帝老六?这么快就下手了?

她看到下面的内容,几乎昏了过去:

……原和硕礼亲王,罪人诚厚;

原和硕郑亲王,罪人昭煦;

原和硕睿亲王,罪人魁斌;

原和硕豫亲王,罪人懋林;

原和硕肃亲王,罪人善耆;

原和硕庄亲王,罪人载功——谋反作乱,已全部伏诛,并着京师卫戍部队及宪兵团抄没家产,缉拿余党……

……原和硕肃亲王,罪人善耆之十四女显杍畏罪潜逃,现革除其全部封号及职务,全国通缉,悬赏银洋50万……

下半个版面,赫然印着六幅大照片,每张上一个人头。第二行第一个就是自己阿玛的人头。

十四格格惨叫一声,两眼一黑,栽倒在桌子上。

……

清初随皇太极入关、立下汗马功劳的几个兄弟和他们的子孙,在乾隆初年被封为礼亲王的代善、郑亲王济尔哈朗、睿亲王多尔衮、豫亲王多铎、肃亲王豪格、庄亲王硕塞、克勤郡王岳托、顺承郡王勒克德浑,被称为开国八大铁帽子王,世袭罔替。后来又封了四个,成为十二铁帽子王。

历代皇子争位,再血腥、再混乱,都没动过这十二个铁帽子王。现在毓畦在日本军部支持下,一场篡位政变,血洗宗室,十二铁帽子王便灭了一半!堪称冒天下之大不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

等十四格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宫本八兵卫的怀中。

宫本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扣,喘着粗气道:

“阿芳,现在我能对你说了……做我的女人吧,我会向你们的皇帝请求赦免你的……这世界上只有我能保护你了……”

十四格格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柔声叫道:

“宫本君……”

宫本停住,望着她,眼睛也变得温柔起来,充满爱怜。

“砰!”

一声闷响,宫本八兵卫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慢慢嘴里流出鲜血。

十四格格推开他,手中拿着一支手枪。

她一脚踢开宫本的尸体,转身扑在床上,撕咬着被子,发出一声痛彻心肺的嚎叫。

然后慢慢张开嘴,把枪管插入嘴巴。

……

碎雪飞舞的调车场,调车机车正在钢轨上呼哧呼哧奔忙着,根据调度塔上的信号开上不同的道线,在把几节客车厢拼装成一个整列。其中就有十四格格的包厢,和那节囚车。

站台上荷枪实弹地站满了宪兵,都在盯着那几节车。昔日不可一世的、传说中神秘的十四格格,如今一朝沦为阶下囚,就要被押送回京了。

这些大兵目睹眼前的皇室巨变,心中也不胜唏嘘。平日看着他们高高在上、荣华富贵、权势无边的,谁知一场巨变,便是家破人亡。还是当老百姓稳当啊……话说回来,当老百姓就真的稳当吗?每天像牲口一样被驱赶捉拿,现在又马上要对南明开战了,连自己这个当兵的,也不知啥时候上前线送死呢……

机车司机穿的厚厚的大衣,大皮帽子放下护耳,探出头盯着调度塔上的指示,不时的缩回来,望炉膛里加一铲煤。

旁边一个粘杆处上尉提着手枪,严加监视。

“队长,”火车司机一边加煤,一边低声道,“刚才后边一声闷响,你听着像枪响吧?”

粘杆处上尉望着外边,面无表情地道:

“不知道。干你的。”

片刻后又说:

“长贵,胶济线你跑过多少趟?”

司机把烟头吐进炉子,随口道:

“放心好了,熟得很,没有五十趟,也有三十趟……沿途站点都安排好了吧?”

“嗯,子腾跟家里联系过了,家里已经通知各站的人,做好安排。”

上尉手里拿着一份《大清日报》,在腿上拍了两下,听着满站的高音喇叭放个不停的清朝国歌,咬着牙道:

“想不到清虏新皇帝这么有种……上来就总动员,而且借口还是我们干的那事。这样我们就被逼到绝路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大家拼吧。”

“嗯,好,”司机身上一阵热血,“如此,弟兄们就把命都交给你了。你带弟兄们拼吧。”

上尉身上也是一阵热血沸腾,小声道:

“大家同生共死!”

然后他望望外边飞舞的雪花,自言自语地道:

“可怜的十四格格,该拿你怎么办哟……”

第三卷 敌后千里 第28集 囚车指挥官

编组站的调车场上,囚车专列编组完毕,卧在钢轨上,喷吐着蒸汽,等待发车命令。

机车后面挂了五节车,两节卫兵客车厢、十四格格的豪华包厢、一节货车厢(战俘囚车)、一节普通客车厢。

刚刚从北边开过来一列长长的军列,还拉着一节节平板车,上面用钢缆固定着一门门火炮和高射炮,上面盖着帆布。

军列上呼啦啦跳下上百的大兵,带头的军官要征用济南站所有的空车皮,要加煤、加水,要站上做饭给弟兄们吃。

现在车站上完全没了刚才的宁静,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天津腔、北京腔、直隶腔、关外腔,吵吵嚷嚷,骂骂咧咧,几乎和站上的人干起架来。

“站上这么乱,”向小强从车头上往外看,微笑着,“可帮了我们大忙了。我们现在就是要乱,越乱越好过关。”

李长贵点头道:

“清虏刚动员第一天就乱成这样,真打起来还不知乱成什么样。”

向小强道:

“也不一定,我看这个新皇帝还是有些魄力的,这才登基不到十二个小时,总动员也才十来个钟头,第一列军列已经往南开了。北清的军事潜力巨大,真完全动员起来是很可怕的。”

他一边说,一边眯着眼睛朝那列长军列的后面看去,远远的后方,模糊的雪雾中隐约有一节平板车,比其他的平板车长很多,高很多,有铁扶梯,有铁栏杆,好像还有简易的滑轮吊臂。

上边蒙着严实的大帆布,几个背枪的兵站在上面,拢着袖口,跺着脚,好像冻得不轻,但就是不敢下来。

李长贵也在看那节特殊的平板车,眯着眼睛嘀咕道:

“那么长,拉的啥家伙?”

向小强咽了口唾沫,喃喃地道:

“应该是列车炮。”

“列……车……炮……”李长贵也诧异地重复道,“列车炮……没听说清虏有这玩意儿啊……”

向小强猜测道:

“以前没有的话,大概是跟苏联买的吧……苏联号称世界第一装甲列车大国,有不少列车炮……”

李长贵几乎忘了铲煤,呆呆地道:

“济南站发现了清虏的列车炮……那得赶紧报告回去!有这玩意儿在,南京就不安全了!”

向小强冷冷地说:

“南京本来就不安全。清军要想轰南京根本用不上列车炮,一般的火炮就可以……真正严重的是,这么个家伙往北岸一摆,不止南京,连苏州、无锡、上海都在射程内了。”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种巨炮,射程虽远,但射速却极慢,发射一枚要几十分钟,而且数量最多一两门,真要轰击长江三角洲的大城市,破坏也有限,主要作用是带来恐慌。

真正的危险并不是轰大城市,而是用它来轰长江防线。向小强虽然不迷信防线,但从秋湫口中也知道,明朝的长江防线构筑极其坚固,能起到很强的抵挡作用。

虽然叫“长江防线”,其实西部、中部主要是山地防线,以横断山脉、大雪山、大巴山、大雪山、大别山等崇山峻岭的防线为主,主要是凭借地形,而山地防线是公认的易守难攻。

大别山以东的平原地带,才是真正的江河防线,只隔着一条长江,属于脆弱地段。这一段的工事修的也最为坚固,一些主要工事的水泥顶盖就有几米厚,普通炮弹是穿不透的。

但是如果这种二百、三百毫米口径的巨炮,是专门调去砸长江防线工事的话,那真的就很危险了。

……

“不知是多大口径的,多远射程。”

向小强嘀咕着。看这个长度,射程近不了。

不过也能看出来清军乍一动员,混乱的程度。列车炮这种战略武器应该藏好的,至少要停在站外,居然就这么开到济南站里来了,乱哄哄的,众目睽睽,一下就被他们这几个“南明奸细”看走了。

本来列队站在站台上监视押送十四格格和囚车的那些宪兵,现在都忙着去维持秩序,驱赶那些到处乱闯的大兵了。

一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一连宪兵在囚车专列前列队站好,领头的连长从车头跑到车尾,又从车尾跑到车头,才发现向小强一个军官,一个立正:

“长官,济南驻军司令部宪兵营第一连列队完毕,担任这趟车的押送任务,请准许上车!……唔,请问长官,您是这列车的指挥官吗?”

向小强一指后边:

“指挥官是宫本长官,他是我们粘杆处的新任长官,找他去吧!”

连长敬个礼,跑到后边去了。

向小强和李长贵胸中都敲起鼓来,不知道这个粘杆处新任长官、这个小日本好不好糊弄。他们都有齐全的粘杆处证件,其间的一次被捕、两次战斗,都没用过粘杆处身份,也没和清军任何人打过照面。徐州粘杆处分署见过他们脸的,也都被杀掉了。只剩下一个见过他们的人,就是十四格格,被关在后边的包厢里。但总不至于无缘无故的让她出来认人吧。

“十四格格和我们相处过一天,”李长贵担心道,“她肯定通知了有一帮明朝分子在冒充粘杆处活动。”

向小强点点头:

“所以我们就要赌了,要是没清虏换皇帝这件事,我们是凶险的很。但现在,不要说押送明朝女俘进京,我估计就是押送十四格格进京,也算不上什么事了。他们新皇帝刚上台,再加上全国总动员,这才是大事。各地军警宪特官员都在担心自己前途,不知道自己是待在原位,还是会被清洗掉。你看,现在到处乱哄哄,都在忙着扩军备战、调动军队和物资。所以,我们就赌他们没人管,顾不上。”

乍一听这很冒险,但李长贵长期呆在清朝,深知清朝的扯皮推诿、人浮于事能带来多大的空档。现在皇位更迭、总动员两件大事,更是全国一片混乱。就算有人怀疑他们,他们也有过硬的证件。就算有人真够负责,怀疑证件的真伪,尽可以打电话到北京查询。向小强都怀疑有没有人接他的电话,帮他管这种鸡毛蒜皮的事。

……

后边包厢一片哄乱,两人伸头望去,只见一个人被抬了出来。好像是死了。

“十四格格自杀了!刚才的枪响!”李长贵兴奋地小声道,“这下好了,再没人见过我们了!也更没人管我们这列车了!”

“不对,长贵,那像个男的。”

很快,宪兵连长跑过来了,吓得脸色苍白:

“长……长官,你们宫本长官……死了!”

“怎么死的?!”

“好像……好象是被十四格格用枪打死的。”

向小强和李长贵面面相觑。

宪兵连长吓慌了,新任的粘杆处最高长官在他的保护下,被打死了。是个人都知道这件事有多大,连长的脸变得跟死人一样,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保不住了。

向小强脑子一转,反觉得是个机会。他铁青着脸,跳下车看了看尸体,原地踱了几圈。脸色越发难看。

周围的宪兵都心惊肉跳地盯着他。自己的长官肯定要倒霉了,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你叫什么?”

向小强盯着他道。

连长打了两下晃,一副认命的表情:

“周德才。”

“唉,周兄弟,”向小强叹了口气,拍拍周德才的肩膀,“算了,这事也不怨你们,粘杆处的前任长官杀了后任长官,原就是我们粘杆处内部的事。唉,你们就别掺和了。”

周德才一听这个粘杆处上尉把责任都揽下来了,如蒙大赦,连声感激道:

“谢谢长官,谢谢长官……长官算是救了我们弟兄了……”

向小强摆摆手:

“行了,现在这里我的军衔最高,又是粘杆处的,我来负责这趟车吧。”

“啊?这个……”

“唔,有问题就算了,那你负责也行,或者你跟上边说一下,要他们再派一个指挥官来押车。”

“不不,”周德才刚捡了一条命,死也不肯把事情往身上揽了,连声道,“长官您负责最好,最合适……那我就让弟兄们上车了。”

向小强点点头,心中一阵喜悦,没想到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不知道十四格格为什么要打死那个宫本八兵卫,不过她这一枪打得太好了,把这列火车的指挥权给他打到手了。原来他计划中,能混在列车上,跟着开出站就不错的,下面是要见机行事的。现在他就是这趟车的最高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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