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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回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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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究竟是谁?

这个王宇也不见了。

23这不知是怎么就回到表哥家里的。只记得我试着对胖子残忍地冷了一眼,便扶起纪宁没了神似地回到了表哥家,还好胖子没有跟上来。也不知当时,我是怎样冷下心,把砖头向胖子丢去的。回想起来,是不是跟那个女人有关呢?

回到“避难所”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钟,而表哥刘远仍然还没有回家,手机依旧处于关机状态。可能表哥真的突遇急事,暂时回不了家的。

这个时候,更需要冷静。我故意点了盏功率较大的白炽灯,是为了冲淡刚才的记忆。

我搬来一个高凳子垫脚去那在药橱最高层的红药水。然后检查了纪宁的身体,很好,除了名牌白体恤脏得不成样外,其它部分都没大碍。我让纪宁脱下衣服换件我从衣柜里拿的表哥的衣服。不过纪宁显得有些害羞。我说:“有豆腐渣画面的去死啊!”纪宁脱下衣服后让我有一种愧疚感,他不仅露出强健的肌肉,还有胸膛上的淤青也历历在目。我惭愧地给纪宁上红药水,一边练练道歉。纪宁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我知道,他的心灵够郁闷的。估计他也在想这个王宇又是怎么消失的呢?

纪宁穿好衣服,扶了扶胸口,十分怀疑自己的经历:“这是你的杰作?”他指着胸口上方。我知道这句话正抛砖引玉,切入正题,于是我把电视机打开,无所谓地转到一个正在播韩剧的频道。这样,屋子里就有了生气。我重新坐到纪宁旁边,假装看起电视剧:“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本来想打那个胖子的……”

“其实,我是想问,你看见那个王宇没有?”纪宁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

“哦,果然还是有这么一个人。”纪宁说。

他一说“王宇”,我就喋喋不休:“得,我说我们撞鬼了吧!‘小王宇’的鬼魂把‘大王宇的灵魂带走了’!”我知道这样说很荒诞。

“对了,纪宁。你看见过王宇身后站着一个女人没有?”

“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那个死胖子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怎么……你想起谢小云了?”

谢小云!我的心头一颤!

24谢小云,这个我暂时还不想提的女人。我沉默不语。

“对不起……”然后纪宁换另一种状态说,“我觉得不可能有鬼吧,就是真的存在鬼,他也不能把与他无怨无仇的人带走吧?总不能就因为与王宇同名同姓吧?况且在我们意识上认知的鬼根本不存在,我宁愿相信世界上存在某种能量的转移。”

“你已经相信王宇死了,对吧?”我看纪宁正想反辩,我赶忙抢先道,“别忘了,你刚才的结论是建立在‘王宇死了’的前提下的。那说明我的猜测起码有一半是对的。”

“是么?”纪宁轻蔑一声,“所有的猜测结论都是建立在假如上,是‘假如’,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纪宁知道如果在继续争吵下去,我一定会生气的。至少我们都证明了,确实存在过王宇这个人,但后来消失了。纪宁在我正在思考如何反驳的时候,他站起身关掉电视,再伸个懒腰,揉揉胸口:“我去睡了。”

“你不回去吗?”我有些诧异。

“且,这么晚了。再说,你表哥家这么大,我又不和你睡一间房。”纪宁不屑道,“恰好,我家里也没人。”

“去吧,去吧。”我摆摆手势。纪宁这个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不要看见我第七章不要看见我(7)

25本来这个城市的五月里是很热的,致使人们经常流汗,所以每天都得洗澡。可是遇到这种事,谁还敢孤零零地在浴室里洗澡。于是,都简单地洗洗,睡吧。

纪宁在表哥的房间里睡,我在他对面的房间里睡。这个房间让我对它很情有独钟,第一次来表哥家,就是在这间房谁的。我热爱第一次,就像我第一眼我看到的就是我的家乡,因此无论如何,我都会爱着这个地方。

睡觉时,我喜欢将杯子盖过头顶。

小时候,我经常在三更半夜里听到耳熟能详的表妹刺耳的哭叫声。外公外婆问她怎么了,他什么也不说,就只是哇哇大哭。要使一两岁的小孩子半夜哭叫,我还能理解,那他多半是要撒尿或是别的什么。可我表妹从出生到现在已经哭了整整八年,每次都是说晚上两三点中那个时候哭,第二天问她怎么了,她说她连哭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时,也要在她半夜哭的时候,才能问出几个词——疼、做梦、有“人”。于是,大人们纷纷各显其宝似地请出五花八门的大师和污七糟八的符咒,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结论——表妹撞鬼了。颇有道行的老道说表妹的八字太重,容易冲太岁,所以经常犯梦魇。我猜测,,如果表妹出生早一点或晚一点,我就不会受其环境影响,变得迷信。记得最离谱的一次,表妹按时哭起来,嘴里边大叫边含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要命的是,当时我没有睡着,看见表妹闭着眼睛哭,手指着我的身旁。我一下明白什么,被子往头上一蒙,拼命地期待大人们起来阻止,还有希望天能早点儿亮起来。第二天,我的衣服全都湿了,都能拧出一把水来,眼圈也黑得不能再黑。大人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表妹。而我也得到一张符咒。那天,我和表妹的头上一人点一点雄鸡鸡冠的血,说是镇魂驱鬼。

濡染想起这么一出,我决定明天去买只鸡,尝试是否能把周围的怨气消灭干净。

王宇死了,关我什么事。会不会是因为我曾经冷视过他的经历还是我曾把他的事当成一场闹剧,还是……

我惭愧,我后悔。可他的事,我们对此地表现是历来从未改变过的态度,事早已不被我们当作事儿了,只是一个饭后茶余的谈资。无论怎么讲,我对你的死,深表哀意。

26周围的环境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世界仿佛至今都没有存在过绝对的黑暗。在看似黑暗下其实还有更黑更暗的黑暗不断上演,而那些看是黑暗的黑暗成为理所当然的古怪嶙峋的光斑。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在夜晚你关了灯之后,房间就变暗了,事实则不然,其实仍有从外来的反射光进入到这里,而某些事物遮挡了其光后,便有了影子,也就是变得更暗了。一切因此变得超乎寻常。

为避免这种环境造成的巨大压力,为避免看见荒唐的黑影,我果断地用杯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肉粽。头也有必要注意,不然不知道会不会有怪东西冷不防从大脑开始袭击,在我看来,把头也裹进被子是一种明智的选择。我想,在天亮之前,这种闷热必须得忍!

“哒、哒、哒……”脚步声回荡在房间里。是纪宁吗?不过,应该不可能。

这个想法实在自欺欺人得很,连上天似乎也在嘲笑我。本来让我忐忑的脚步声,变成了交谈声,并且就在我的床头进行。

吱吱唔唔、嘀嘀咕咕,完全模仿我们上课说小话的势头。我刻意躲避的黑影,仍然肆无忌惮地出现在墙上,比起墙上原本的黑暗他们更加黑得不可思议。我的手紧紧抓住被子,露出一条缝,通过这一条不足一厘米的缝儿,眼睛死死地盯着墙。事情的发展让我始料未及,有些匪夷所思,墙上的黑影似乎有月光把它们映得清清楚楚,眼前的一切告诉我,它们就在我身后!或者还是在窗户外?我实在分不清它们到底是人还是什么!

27可是,我身后是不应该有月光照射进来的——窗帘已经被我拉得死死的。而且,黑影是悬在墙中央的,那么打光物一定在平行于我身后的下方,并且这个东西也一定要悬着。

窗户外有一条小径,这时,突然听到野狗“汪汪汪”地叫。根据我所知,狗是可以通灵的,可以看见一些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就跟老人说未到六岁的孩子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一个道理。我估计,这就是经常看到狗对空气瞎叫,表妹半夜哭泣的原因吧。

身后诡异的交谈仍在继续,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不过我决定还是冒险,将被子推开,身后什么也没有,连交谈声也戛然而止。

窗外淡淡的月光照射进来,伴随这凉爽的风。难道是我忘了把窗帘拉过来?还是?

还是那个东西真的到了我的背后,是真的背后,而不是,我睡觉时所说的背后。

一想到这儿,我紧忙转过头,幸好什么也没有。

我松了一口气,我走到窗户边,把头伸出窗外,惨白的月光下,一条狗正对着什么东西狂吠。虽然看不见那个东西,但是我敢肯定那个东西就在不远的黑暗处。

我把窗帘来过来后,再次回到床上。这个时候,脚步声又再次响起。

脚步声是从两个不同方向来的,一个是这层楼,一个楼上。

这层楼的脚步声很快得到了解释,是纪宁。纪宁敲着门问道:“睡了吗?”

“没有。”我急忙去开门,终于有人陪我了,我这么想。

我一开门纪宁就问道:“你表哥家楼上是干什么的?这么晚了,动静还这么大。一直走来走去,让人睡不早觉……该不会,楼上是杀人的吧!”

“不是……这里是个楼中楼,楼上还是我表哥家。难道是我表哥回来了?”

“你表哥?在杀人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纪宁故意叫大了声音。

如果是我表哥,我怎么没有听见他开门的声音?还是他一直在这个房子里?不对,我敢确定表哥一定不在这个房子里!

28“诶,想什么呢?”纪宁推推我,“要不,上去看看……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上去就上去,谁怕谁啊!”

正当我们蓄势待发的时候,纪宁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

“啪!”灯打开了。原来是表嫂。

我和纪宁都下了一跳,看着突入而来的表嫂,表示很吃惊。

表嫂也愣愣地看着纪宁,又看看我。我知道她心理想什么。

“莉莉,你看见你表哥了吗?”表嫂于蓝还算镇静地问道。

“没有。”接着她又把目光转向了纪宁,我真的不希望她再乱想了,于是我乱编了一个理由,说这是我哥哥,从远方来的,表哥邀请我们过来玩儿的。纪宁也应付的连连自如,仿佛练了很久一样。

还好把表嫂蒙过去了。

表嫂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没有见到他的?”

“很久了,都接近一天了。手机也关机了。”

表嫂站起身来:“失踪了?”

失踪?我陷入了新的谜团。

失踪,还是消失?

我可真不希望任何事发生在表哥身上。

29总算还是打发好了表嫂,终于放过我们去睡觉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准备再次给表哥打电话,碰碰运气。我可真的不希望他发生了任何事,一件坏事也不允许。

不知是不是上天眷顾我,手机居然通了,可是对方接了电话之后并没有说话,一言不发。

“表哥,诶,表哥。是我,莉莉,你在吗?刘远,你听清楚,你到底在没有在!”可是电话里仍然没有任何声音。我开始感觉到了整件事的古怪。

终于,电话里有了声音,不过不是人的声音。

是梳头的声音。我对这个声音十分清楚,因为我的头发很长,所以每天都要好好整理,那种近在咫尺的声音在耳边在熟悉不过了。仿佛真的,是我在梳头,那个声音就在我耳边一样。

“你看见我了?”是个女人声音。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究竟是谁?”我厉声问道。

“嘟嘟嘟……”不过对方很快就挂了机。

我猛然想到那个梦,那个女人,那个对我说“不要看见我”的女人,那时候,她也不正是在梳头么?

我害怕了,并且感觉到了孤独。这种生活在恐惧里,却没有依靠的孤独。就像是一块冰就这么放在你心里一样。

窗户似乎没有关紧,外面似乎又在吹着大风。风儿啊,就这么顽皮地潜入了我的房间。

假如,这是一部恐怖片,外面一定在飘着坟纸吧。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同桌李婷婷问我怎么把这个东西带来的嘛?那个东西不正是坟纸吗?

好吧,这件坟纸根本不关王宇的事,是我前一天烧纸,可能不小心带上的,由于那天我睡得很晚,这也是我来迟到的根本原因吧!

那些纸,是我给谢小兰烧的。

现在好了,我一晚上的时间,来回忆谢小兰了



不要看见我第八章不要看见我(8)

30关于谢小兰,我必须回到一年前说起,因为关于她的记忆我也只有那么一年。

谢小兰是去年加入我们这个集体当中的。

记得她刚刚来到我们班上的时候十分腼腆,老师让她介绍自己,然后她只支支吾吾地说:“我的名字叫谢小兰,是个女生……”

这时候,我们班上很多人都笑了起来。谢小兰也低下头去,一字不发。

那时,刚好我旁边的同桌转校走了,因此只留下我旁边的那一个空位置,那么谢小兰就理所当然地坐我旁边了。

说实话,我很不情愿当谢小兰的同桌,这么一个不爱说话的人,我总觉得坐在我旁边是个尸体,一个永远还不会诈尸的尸体,这样一来,我的学校生活便少了不少乐趣。

我不愿意当谢小兰的同桌,还有一个原因。每一个班都有一个全班不喜欢的人,一个全班都讨厌的人,或者不是全班都这么想,可是每个人都会不约而同地这样做,仿佛那就是命,无论对方确实到底有多么的可怜,我们都不会留任何后路。即使偶尔对那个人有任何怜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我有一种预感,谢小兰将会成为这样的一个人。我几乎已经听到谢小兰取代先前的那个人后,同学们对她的讨伐声,如雷贯耳。

谢小兰像幽灵一样坐到了位置上,静静地,好像她真的是一具不会诈尸的尸体。

我细细地观察旁边的谢小兰,长得不错,长头发是一个亮点。只是,她的形象让我想起了鬼魅。

31谢小兰来了之后,我们还是依旧针对着以前的那个人,无论那个人做什么,对与错否,我们都尽量地去嘲笑她,让她无地自容为止。

而坐在我旁边的谢小兰最近对我特别的黏,或许,孤独者也是需要朋友的,或者更需要朋友。其实整件事我挺后悔的,假如不是我凑好人看见谢小兰写字的笔没有墨水了,我大方地借给她一支笔,那么也不会造成这样。

根据我的观察谢小兰是一个十足的孤僻者,上学时,你不会知道她什么时候到校的,是从那条路到校的;放学时,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校的,有是从哪个方向离开的。对她一无所知,仿佛她真的是一具尸体,到了一定时候从地上钻出来,到了一定时候,也钻回到地下去。说实话,那是我对我的这个想法十分的恐惧。

我想,有一天我被这个神秘的女人谋害了,或是给带去了她们光怪陆离的世界。警察们会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是消失了么?他们会不会找到这个叫谢小兰的女人,如果他们找到了,那么他们会不会是在山上的坟场上找到的呢?在那个荒草丛生的坟场有一块墓碑孤零零地斜立着,就跟谢小兰一样孤零零的,然后在那块墓碑旁边会发现一具尸体,那个尸体便是我的了。又或者,警察根本没有找到一个叫谢小兰的人,跟或者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因为没有目击者知道这个人,也就是说,我的同学,我的老师,还有学校的档案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个人的任何相关事迹。这个叫谢小兰的神秘女人她就只出现了在我的人生里,让我的人生彻底毁灭。

想到种种,我对这个谢小兰愈加提防,愈加恐惧。我认为,她坐我旁边完全是她计谋好的一件事。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面对这个向我示好的孤独者,我也不好拒绝。于是我只是象征性地允许她跟在我的身边当我的跟班,没有默许。

32所有的事情就是在那个天气闷热的怪天气发生改变的。

这个班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跟班上两个孤僻者关系很近,一个是纪宁,一个是谢小兰。前者的类型属于高傲的王子,在皇宫的监狱里;而后者,是一个犯人,在潮湿的监狱里。两者都在心灵的监狱里,说到底,还是本质的不同而已。

那天天气闷热的要命,空气中弥漫这火药的味道,只要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发火,那么所有的人都会在这场灾难中丧生。

这个事情关系到一个人,她叫陆庭,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社会是她的背景,不羁是她的武器,她在学校里叱咤风云。

那天中午,大多数同学都回家吃饭,所以有很多同学都是后来听说的,包括我。

我听说,陆庭打了谢小兰一耳光。

我坐在谢小兰的旁边,安慰着她。手抚摸着她红彤彤的脸,突然有些心疼。我问道:“怎么回事?”

谢小兰的长头发遮住了她大半边脸,她轻轻地说:“早上陆庭一进教室,见你没来,就把写给纪宁的情书给我,让我给你。可是……可是……可是,我没有给你。”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今天陆庭怪怪的,问我东西交给纪宁没有,谢小兰到底交给你没有。我一听是谢小兰,就愣了一下,冷冷说道:“没有。”

这么说来,谢小兰被打耳光,其实我也要负一定责任,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自责。

虽然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只有几个人在传,但是我们班的所有人都对这个不爱说话的同学产生了好奇,也可能是敌意。

总之,从那天下午开始,谢小兰的厄运终于到来了。

上课老师问问题,有声音喊道:“谢小兰回答!”

上生物课时,老师讲有关性的一课,不知是谁吼了一句:“谢小兰不是处女!”

我心想,真是一群混蛋。我转过头,正好看见陆庭恶俗的笑容。

谢小兰上讲台拿本子走路时,会有人绊倒她;她坐在座位上时,也会有人从背后扔纸团,有时打开纸团,会发现不堪入目的话。当然,谢小兰不会打开纸团,是她周围的人,然后报喜一般:“看,谢小兰。有人说你是……”

谢小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找我说话的时候,脸才变得正常一点儿,偶尔会有笑容。她笑起来其实很美,只是平时我们没有在意罢了。她笑起来像个天使,实质上,这使我非常害怕。

就这样,谢小兰成功取代了那个我们全班最讨厌的人,而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我这么一个人。我一想到这儿,就莫名害怕起来。是怕她连累了我吗?

还有一个问题,她为什么没有帮陆庭传情书?

33说实话,他们真的很过分,甚至往谢小兰的杯子里加粉笔灰。

谢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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