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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即撇了他一眼:“切!就你这小样儿!想当初就不应该是考个什么公务员的,那是多么肥美的差事,‘三松’政策!年薪十把万,多呼美哉呢!而且……”
“听!好像是黄教授在呼喊我们耶!”
林默骤然掐断了我的话,我们不在言语,死静般的侧起了耳朵。可是,偶尔一阵风咋起,风吹木叶沙沙响外,我俩面面相觑后,一股不祥的预感,可以肯定,黄教授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与林默又是一路的穿过棘刺,仔细的搜索着黄教授的身影。按理说,黄教授只是在我与林默一岔道就不见了踪影,从而可以推断,我们是同一道路的分岔。只不过是,不知道他在半途中究竟发生了何意外。
“救命……来人哪……”
我和林默相视一眼!彼此是一惊!那是黄教授的声音!
可以听的出,此时的黄教授,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从他的呼叫声,佛颤的传来。
我和林默又是一阵猛跑,窜进芒刺的棘丛。因为黄教授的呼叫,是一声比一声颤粟,已经是由不得我们多作考虑了。
拐一道弯,再岔一路道,我和林默是赶到了黄教授出事地点。只见黄教授是全身颤抖的蜷缩为一团,隐藏在一块凸出的石头旁边。
他此时的模样,有些狼狈,鼻眶上的眼镜也是掉了,在他的脸蛋的右侧边,有一条红色的鞭策痕迹。
似乎是被某种东西的藤条所刮伤,上身套着的格调衬衫,也是破了好几个洞,暴露出他的裸露肌肉,有着血液的渗出,斑斑可见。
我和林默急速奔过去,一缠扶着他,异口同声问道:“黄教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能由于是他眼镜掉的缘故,造成了他视力模糊不清楚,他用手摸索着我与林默的手后,才是舒了一口气,面色依然是死灰:“你们可是来了!唉!我以为,再也是见不到你们了。不过……唉!或许我们同时得葬身于此了。”
“这……这话又从何说起?知道吗?我们已经是成功的摆脱了那‘吸血鬼’的围攻了,只不过是我们还是没有联系到小尹和老江头罢了。”林默寻来了黄教授的眼镜,给他套了上去。
黄教授一摇头,扶上眼镜,言语是沉重:“你们看见了吗?那四株植物?”
我与林默一扭头,是惊愕的难以置信。四朵巨型的花卉,红得妖艳的刺眼,那妖艳的红,似人体喷出的血液,一入眼是触目惊心。它们当中的每一瓣花卉,竟是超大的如湖中的旋窝张开,每一瓣花卉的合拢,好像是一条鳄鱼张开的血盆大口,欲要把我们一吞而下。
它们的枝杆,甚是粗壮,估计是一个成年人展开双手臂的一圈,才是得以仗量。而且,更加让我们恶心的是,每瓣花卉边缘上,流出了一白色的粉红液体,蔓延一地的臭气熏天,叫我们是作呕。
我们是在一圈中央,而那四株植物,仿佛是能读懂我们的举动,花瓣竟向我们朝张。
会动的花朵?或是,我们都是出现了幻觉?
这一举动,我和林默同时傻了眼!
“这是上古传说中的食人魔花,蔓陀罗狸藻!”
食人魔花?蔓陀罗狸藻?我和林默才是意识到,我们现在又是陷入了旋涡中的生死攸关了。
黄教授说,食人魔花蔓陀罗狸藻原产印度,花名亦系梵语音译。藏语称“吉廓”,佛经云,释迦牟尼成佛之时,大地震动,诸天神齐赞,地狱饿鬼畜生三道的许多苦厄,一时体息,天鼓齐鸣,发出妙音,曼殊沙花,金花、银花、琉璃花、宝花、七宝莲花等。至此,释迦牟尼已成就菩提道果,遂开始教收徒,传授他所证悟的宇宙真谛。
相传,在西方极乐世界的佛国,空中时常发出天乐,地上都是黄金装饰的。有一种极芬芳美丽的花称为曼陀罗花,不论昼夜没有间断地从天上落下,满地缤纷。
黄教授最后又说,蔓陀罗花与蔓陀罗狸藻本是同根生,一母枝岔开,左右各一杆的连体相生。如同是孪生兄弟般,吸附着天地三道的精华,接受着佛法的洗涤,具有灵气逼人的植物。
但是最终蔓陀罗狸藻,又是为何成为了魔花?黄教授终是没能向我们解说个所以然来。
因为,我们的生命已经是命悬一刻了。
那四株蔓陀罗狸藻,仿佛是长了人的一双脚,竟是把我们围困在一圈,它们的方位,是东南西北,其所形成的弧度,是垂直的九十度。咋看,它们却是在布下了一个阵法,迷乱了我们的眼睛。
红得发紫的花卉,一瓣一瓣的张开,最后为一个‘o’字形图象。而它们的直线交界处,又像是个八卦的虚像,阴阳两鱼若隐若现。天空,顿时是朦胧一片的灰暗。
我忽然是想起了祖父说过的话。
上古记载,盘古尚未开辟天地时,唯有存在太易,太初,太素三样。太易是气之始,太初是形之始,太素是质之始,它们混成无边无际为一团。又后史有记述,即是夷,希,微,也是称呼为太一,太无。往后,清气清,升上为天,浊为气重,降下为地。
如此一来,叫做太极生两仪。两仪亦是一天一地,世人在后来把它们归为一乾一坤,一圆一方,一动一静,一阴一阳。阴阳一分,天地就出来了。如此,变有阴有阳了。
日为阴,月为明,生为阳,死为阴,男为阳,女为阴,火为阳,水为阴。阴阳间,它们还有相互的结合,相感,相恶,相反,相成,相克,相生。
“这么说,我们只要能找到蔓陀罗狸藻的孪生根棘蔓陀罗花,也就能克制住它了?”林默赶紧向我撇来一记目光,他手中拽着的枪杆子,是紧了又紧。
我点头,表情甚是凝重:“嗯!但是,恐怕我们是没得时间了。况且,以我们现在的体力,根本是不可能冲出这四株蔓陀罗狸藻的重重包围。它们是采用了相生,相克,相反,相成的四象幻影,虚实重叠的变化。其目的就是扰乱我们的心智,辨别方向的错误,那么,我们很快就会成为它们的卉芯餐了。”
“救……”
我与林默同时一惊!方见黄教授已经被所在南方向的蔓陀罗狸藻延伸出的触角缠绕了他的脚环处,一勾的把黄教授掠地即去。
来不及多想,我一掠地的翻身压了上去,右手扯上了黄教授的脚根,咬紧牙齿的与蔓陀罗狸藻反方向拉扯。
我是想不到,一株植物的触角,它所拥有的灵性霸气,仿佛我们的一举一动,根本是无法闪躲。
此时,林默也是被另一触角缠上了,随见他右闪一个打滚,侥幸的闪开了那触角的袭击。
我是指望不上他的帮忙,赶紧一手从背包掏出了洛阳铲,对着触角一挥。原本以为,一铲落下时,能彻底的把触角斩断。
却是不知道,事实往往事与愿违。我那握着洛阳铲的手腕,在洛阳铲即将要斩下,北方向的蔓陀罗狸藻‘咻’的快如闪电般,它的触角,急速的缠住我手中握着的铲刀,一撇开的勾去,随即是‘当’的洛阳铲是脱离我手中,掷了出去,飞出几丈远外。
缠住黄教授脚根的那触角,黄教授是双手并用的掰了许久,依旧是没能嵌开它的箍制。由于我是一手扯住黄教授,从中也是能较少了向移动的缓阻力。不过,我空出的一只手,没有一物可以作为武器的防备。
自是一路我们被蔓陀罗狸藻的触角逐渐的勾向它们的垂直交界处。我和黄教授都是意识到,那个‘十字’的交口,是个致命的区域。眼看是逐渐的距离‘十字’越来越近,我心生由慌。顾不得腹部被掠地而去的疼痛,我忽是翻身一跃,再向前一扑,赶在了黄教授的前方,此时此刻是倚靠在触角的上边。用我后背的力度,抵制着触角的前进。
黄教授是急红双眼的大呼喊:“张枫!你疯了?快下来!要不,以你娇弱的肉躯,根本是不可能阻挡得了触角的摩擦力。”
我重重的甩头,大口的喘着气:“即使阻挡不了它的前进,起码……我们还能较少它前进的速度,给我一点时间想想,能有什么办法来对付它们。”
黄教授随即手摇头,面色一沉道:“没有办法!或许……。应该说是我把你和林默都害了……莫不是我的呼叫,或许你们就不会……”
“没有也许!张枫!快闪开!”
是林默!
他是成功了甩开了触角的围击,一手扬枪的冲着我与黄教授一腾地的飞奔。我会意,一蹬脚的从触角翻滚而下,又是倾身一掠,赶紧又是揪住了黄教授的脚跟,希望在林默赶来时,能较少移动的阻力速度。
因为现在我和黄教授,距离那‘十字’的交界处,亦是只有十米左右了。
四象的中心,太阳,太阴,少阴,少阳。在‘十字’的交界口,逐渐的圈为一旋窝。我在那一刹间,突然是读懂了蔓陀罗狸藻的布局玄懊。它们竟然是施下了八卦幻象。
即是乾为天,坤为地,艮为山,兑为泽,龚为风,震为雷,坎为水,离为火的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风雷相薄,水火不相射的幻影。狂风怒放,可以说是飞沙走石,此时此刻是昏天地暗了。
凛冽的阴风一旦形成,我一但是放手,那么,黄教授即刻会被吸入到那旋窝中,再进一步,四株蔓陀罗狸藻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立即可以把黄教授撕裂的尸骨无存。
蔓陀罗狸藻不愧是当之无愧的魔花王,即使是西域的九夜茴,埃及的血尸魔花,与此蔓陀罗狸藻相提并论,当足是不值得一提。
因为蔓陀罗狸藻是生长在西天释迦牟尼如来的胜地,常年的佛法礼教,才使得它们精通了如此神通广大的八卦布局。
第342章 致命幻觉
简直是如同诸葛亮再世,区区一株小小的植物,只因为是得以侥幸的谱法,拥有了灵性的惠根,同根相生,蔓陀罗花为善,蔓陀罗狸藻为恶,亦是吸附天地间最有灵活性的人类为食物。
而西域的九夜茴,埃及的血尸魔花,虽然也是被世人称之为魔花,被归为邪恶的一类。但是,九夜茴与血尸魔花的魔性,它们只能少许的迷幻人们的心智,使其产生幻觉罢了,并没有对我们人类造成最直接的致命伤害。
话说间,林默已经是赶了上来,对着蔓陀罗狸躁的触角一枪扣下板机,伴随着火枪筒火药的喷发,牢牢的缠绕在黄教授的触角,是一伸一展的蜷缩起来,向后的急速隐退而去。
我一看黄教授的左脚跟部,已经是被拖拉的鲜血淋漓了。若是在继续的被蔓陀罗的触角牢固的缠绕着,即使不是林默扣下板机,想必黄教授的脚环也是因缺少血液循环而坏死,其后果的严重,是不堪设想。
我和林默赶紧架起了黄教授,蜗在那块凸出的石头旁。想要冲出蔓陀罗狸藻布下的八卦阵图,以我们现在来说,是感到相当的困难。
因为阵脚的突破点,究竟是在哪个方向?我们是无从得知。更致命的是,我们同时出现了少许的幻觉。看实的为虚,见虚的是实。
我们都是谁也想不到,因为莫言的无辜失踪,让我们一众人陷入困境的生死存亡间,命悬一刻的在苦苦挣扎,也是挣扎的奄奄一息。
那‘十字’口的旋窝依然是在扩张,一圈一圈的波动轴弧,向我们四周蔓延的蠕动着。我们同时一抬头,是瞥见了四株的蔓陀罗狸藻花卉,又是整齐的排列为一直线张开。不过,它们的花瓣,是紧紧的合并,仿佛是在养精蓄锐,在备战下一轮的准备。
我和林默相视一眼后,急速的架起了黄教授,欲要一冲而出。但是,我们的如意算盘是落空了,西位置的蔓陀罗狸藻,它腥红的花瓣,已经是毫不留情的横跨在我们的面前。芯卉是一颤动,再一张开。好似一张血盆的大口,向我们俯空而下。
我与林默是一惊!仿佛是在磨难中沥炼出来的心有灵犀,彼此反手的一扣,一环,再重重的一甩,把黄教授安全的向后推了出去。
随即,黄教授闷哼一声,被甩出了安全地带。继而,那俯空而下的蔓陀罗狸藻,似一张无形的大网,把我和林默欲要一罩而吞并。
甚至,我是嗅到了从花芯瓣里的浓腥臭味,如同是尸体腐烂发出阵阵的恶臭。一刹那,我和林默同时一窜的往后翻一滚,得以闪开了蔓陀罗狸躁的袭击。
不过,在我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时,及是听到林默闷哼一声。我一扭转头,林默已经是被蔓陀罗狸躁的触角缠住,牢牢的环在他的左脚跟上。
我忽感觉到眼前一晃闪,似有一团黑影疾速的飘去。我随即一怔!却是林默了!如水胶管粗大的触蔓陀罗触角,把林默一勾又一伸缩卷上了半空中。
我大喝一声,蹬腿的一掠地扑空,终是能抱住了林默的半节身体。然后,我们仿佛是在荡秋千的晃悠,被蔓陀罗狸躁的触角又是一勾,再一卷,后一缩的扯拖。
我和林默都是明白,眼看距离它们‘十字’的旋涡,已是不足百米,我们必须要赶在那一刻,摆脱蔓陀罗狸藻的纠缠,才不至于被它们吸入旋窝中,那后果是不堪设想了。
林默是面色惨白大呼道:“张枫!快放手!如若不然,我们俩都得毙命!记住,我们现在没有时间了!趁那妖物把我吸入旋涡时,你一定要把黄教授带离这个狗杂的鬼地方……”
“闭上你的臭嘴!你在交代遗言么?”我恼怒的唾了他一句,“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能意料所发生的事情。抓紧了!”
我在突然间,才是想起了在暗袋中的手枪。在陨石下的大蟒蛇,我是扣下了一发子弹,不过很是可惜,没能击中。
祖父曾是说过,枪堂中的七发子弹,是经过了他特殊的处理,浸泡了硫黄,雄黄,朱沙,黑狗血的七七四九天,凡是一切不干净的邪恶,此子弹都能一枪的穿堂。
可是如今,我反而是犹豫了。此蔓陀罗狸藻,它们的致命区,究竟是在哪里?
“张枫!你丫的吃错了药?我叫你放手,你听道没?生死攸关中,你既然还在发愣?没有时间啦!”
我一惊!想不到在我一刹的晃神后,距离那四株的蔓陀罗狸藻的‘十字’旋涡,已是十米的范围内。我不在犹豫,赶紧掏出暗带的手枪,瞄准了蔓陀罗狸藻的触角,一指扣下板机,硝烟弥漫的刺骨欲隆。
同时,我和林默的身体往下重坠,又闻及‘砰’的一声,我俩重重的摔下,与大地来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顾不及疼痛,‘咻’的颤风而动。我立即又是瞥见了从南北方向的蔓陀罗狸藻甩出了触角,其速度当真是快,如闪电,雷厉风行。
若是在被此触角缠上,那么,我们又该是如何解救?
当触角是向我直直的甩来,我竟是忘记了躲闪。但在最后一刻,我的身体是被一撞击,立即闪开了一旁,很是侥幸的绕开了。
是林默!迫在眉睫的危险,我竟是在发愣!做出的举动,真是让林默吃了一惊!
仿佛,现在的我,已经是非此时的我。
“阿枫!你在发什么神经?难道你不知道刚才很是危险吗?若不是我刚才一推,或许你现在,身体已经是被触角穿了一个大洞了。”
我一晃眼,即见从林默的口中,他张开一口的撩牙,芒利,凸嵌。更加可怕的是,在他撩牙的两旁,竟是延伸出了两个触角,张牙舞爪的乱窜。他的眼睛,随即是一晃的转变为红色,深邃不见底,他狰狞的神色,如同是窜出地狱中的厉鬼,青幽绿色。继而,我目光瞥到他的双手,顿是面色死灰。
可以说,那已经不是一双人类的手了。根筋爆裂,白骨森森,既然,还有着血液一滴滴的涌出,甚至,我是看见了从他暴露出的骨头,钻出了蚂蚁,蟑螂,蛆虫,黑压压的蠕爬在他的身上。
“阿枫!你究竟是怎么了?”
林默那暴凸的眼球,一颤又一颤的翻白,叫我是后背凉飕飕的刺骨寒冷。
我是大叫一声,扬枪向他扣动了板机。随着枪声向起的那瞬间,我眼睛顿时一黑,身体是倒了下去。
我在身体倒下去的同时,我才是明白,我被袭击了!好像是被某人在身后手执着木棒类的僵硬武器,在我的后脑勺上一敲,我立即是失去了知觉……
“阿枫!”
我一回头,立即是看见了一对夫妻,亲密无间的依偎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是甜蜜,又是孺雅。好是熟悉的感觉,他们,我似乎在哪见过?
“阿枫!你还好吗?”女子是亲密的挽起我的手,轻轻的一笑问,从她眉羽间流露出来的于心不忍,我是能感觉得到。
我是赶紧挣脱了她的手,警惕的问:“你们是谁?我们认识吗?”
男子眉目一闪动,缓和笑道:“嗯!我们岂止是认识,而且,我们的认识都是很久很久了!这些年来,我们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你!还有,你的祖父!”
我顿时是芒然的摇着头:“对不起!我真的是不认识你们!”
然后,他们不在纠缠此问题,女子又是依偎在男子的身边,不过,他们俩看我的神色,尽是一片爱怜的融含。
我四周了望,看不见一物,唯有的是,一片朦胧的烟物。缥缈,荒凉,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你们身陷此地!纯属是巧合吧!若是你们想逃离此阵,唯一的办法是寻找到蔓陀罗花,一阳一阴的相互克制,你们才得以逃出此阵。”
我是疑惑:“你们究竟是谁?还有,我们的事情,你们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说,你们是神仙?具有通天遁地的法术?
男子轻摇头:“不!你错了!我们只不过是与你们一样,同是为凡人,不过,我们的区别就是,你们是活生生的**存在阳间,而我们却是缕不散的幽灵!前生太过于眷恋,所以,我们是放不下心中的欲念,现在,好多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们都是倍感熟悉,才是得以保留一残魂魄罢了。”
我更加是疑惑:“这么说,你们已经是死了?”
女子点头,依然是微笑:“嗯!若不是这次机缘巧合,我们得以进入你的梦中,了切我们前生的夙愿,现在,老公!我们看见了儿子已经是长大成人了!那么我们,也是该去了!”
男子重重的点头,向我瞥来的目光,尽是一片不舍:“张枫!我们的宝贝儿子!记住,怨由心生,心欲积恨,恨念为魔!凡事莫过于执着!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是一村。”
即刻,他们的身影,如是一阵风飘逝。
他们竟然是我的父母亲?
“阿枫!醒醒!”
我大呼的睁开眼睛,心里却是在唾道!草他大爷的!究竟是谁在背后向我袭击的?其实,不用在猜测,我已经是心知肚明了。
“张枫!草你娘的!你刚才向我扣下一枪!你知道吗?若不是我躲避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