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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白名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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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想笑,又举了举枪,那意思不是警察怎么能有枪?

我们都没想到,这帮人知道我们真实身份后,态度上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扭头就逃。

他们逃得方向各异,我们就五个人,想把他们再抓回来,没那么大的精力。

我们分头追,等回来一统计,只抓住四个人,阿叶身体不行,还追丢了。但让我们欣慰的是,胖子没跑掉,他呼哧气喘的,最后都有点昏呼呼的了。

我们带着这四个人,也不等援军来了,先自行往码头外面走。

而等到了正门口,我们不仅遇到阿维的另四个手下,还有另一辆警车飞速行驶过来。

我们都纳闷,这警车是怎么知道信得,阿维更是问手下,“有人联系附近的派出所了?”大家都摇头。

我们先把这四个走私犯都押到车上,等又跟这一波赶来的民警汇合后,互相聊了聊。

按他们说的,刚刚接到报案,有人说冰厂码头出现黑帮火拼。

我怀疑谁这么无聊,难道是附近居民?但这周围很荒凉,又哪有人家?

这疑问被临时放着了,我们索性跟这波民警回去,来到越西区的派出所。

我们五个都有些灰头土脸的,其他人看我们这样子,都对这帮走私犯来了怒意,有民警放出话来,让我们五个歇一歇,剩下问话的事,交给他们了。

我看这民警的表情,估计那些走私犯要遭殃了。

我们也没拦着他。这派出所一共有两个审讯室,两个会议室,一下子热闹了,全变成问话的地方了。

四间屋儿的房门全紧闭起来,我也没那精力去旁听,甚至跟铁军、大嘴一起,找个偏僻的角落,各自并排躺在两把椅子上。

我看了看时间,都快天亮了,心说白老邪跟妲己那边啥情况了,咋不来个信呢?

我正想给妲己打电话,这时铁军电话响了。他接通没聊两句呢,就跟炸了锅的蛤蟆一样,嗖的一下跳起来。

我心说这又咋了?撂下电话,铁军急了,招呼我和大嘴说,“快,老白那边出事了,急速增援!”

我眨巴眨巴眼,实在理解不透,他俩去看一个疯疯癫癫的阿婆,也不是见啥恐怖分子,能出什么事?

但我和大嘴随着铁军,一起往外跑。铁军还跟大维要了一辆警车的钥匙。

大维本想跟过去,铁军说不用,还说一会有啥困难了,再找大维吧。

我们对深川不太熟,却好在有导航,铁军定位了一个地方,又打着警笛玩命的开。

路上我也问了几句,铁军的意思,刚才电话是妲己打的,听声音那边挺乱的,似乎有人哀嚎。妲己话说到一半就不吱声了。

我这下心紧了。

我们来到一个小区,停在最外围的高层楼下。铁军指了指一个单元门,说阿婆家在十八楼。我们又下车往里去。

但没跑两步呢,我背后传来砰的一声响,还有不少玻璃碴子溅过来。

我吓得一激灵,扭头一看,顿时呆在当场。

我们警车的车顶全扁了,还躺着一个死人。

这人是个老太太,明显是跳楼跳下来的,也因为刚死,浑身条件反射下还哆嗦着,一股血从身体下方出现,顺着车顶往地上滴。

我冷不丁有点懵了,甚至还想着,要赶上运气差,她跳落到我们身上来,我们岂不跟着陪葬了?

我们都不认识李阿婆,但这一刻想到一块去了,眼前这死者,就该是她。

我们没时间理会李阿婆,因为楼上还有白老邪和妲己呢。铁军抬头看了一眼,带我俩撒丫子往电梯那里跑。

电梯赶巧就在一楼,我们按了一下就开了,不然我都怀疑我们会不会直接跑楼梯上去。

我们坐着电梯,按下十八楼后,我们随着电梯上行,却没人说话。

我心里压着事呢,也把手枪拿出来。我怀疑李阿婆家有外人,或许就是这个外人在行凶呢。

如果被我们撞见,尤其他敢伤害妲己的话,我保准一匣子弹全招呼到他身上,让他瞬间变马蜂窝。

这样等到了十八层,电梯叮的一声,门打开了。

我靠近门,正想当先往外走,不过很奇怪,门开后,一股强风吹了进来。我被弄得都有些睁不开眼睛,另外看着外面,黑咕隆咚,挺慎得慌不说,还隐隐传来女子唱歌的声音。

我心说谁在唱?妲己吗?

我想不明白,但也不能不出去。

我就要顶风往外面走。大嘴跟我想法差不多,但铁军脸色变了,喝了一声把我们拦住了。

这么一耽误,电梯门又关上了。铁军急忙按到十七楼,我们又下了一个楼层。

等电梯门再次打开,外面既没风也没怪声,我们陆续下去,又往上跑了一个楼层。

当脚踏实地的来到十八楼后,我发现这里没啥怪异,一切挺好的,走廊灯还都亮着。

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都一脸的古怪。

铁军没考虑这些,找准门牌号,对着李阿婆家敲了敲。

入户门没锁,立刻露出一个缝隙。我们又夺门而入。

我被屋里的场景弄愣了。这里面很昏暗,正对门口的地方摆着一个佛像,屋里有烧纸的味道。

妲己整个人蜷曲着,昏迷在沙发上了,白老邪呢,更诡异,整个人直挺挺的,还悬在凉台打开窗户的窗框上。

他跟个跷跷板似的,一会往前一会往后的。我心说太险了,要是稍微受力不均,他不就跟李阿婆一样,摔下去了么?

铁军大喊着老白,大嘴大喊着邪叔,他俩一起冲过来,把白老邪硬生生拽回来了。

我没去凑这“热闹”,尤其窗户前也没那么多地方够我们仨施展的,我就凑到妲己旁边,把她抱了起来。

妲己身子软软的,不过好在呼吸均匀有力。我稍微放下心。

这时白老邪坐到凉台上了,身子也不那么僵了。铁军问他到底咋回事。

白老邪特想说话,却无奈身体骨不行,差了那一股劲儿。他盯着铁军,“我、我”的两声,也没等说到重点呢,就俩眼一闭,晕了过去。

铁军忍不住骂了句妈的,我也想骂人,心说这他娘的到底什么情况?

铁军急忙给大维打电话,让他派警力过来,另外也叫了救护车。

接下来等待期间,铁军和大嘴都在屋里转了转,他们有尺度,没破坏现场,而且铁军凭自己经验,还下了一个判断,这里没打斗痕迹,不像有外人进来,但有些物品被推倒了,像是有人发过疯。

我脑袋有点锈住了,没在细想,就一直抱着妲己,双手还偶尔摸了几下。

我摸到妲己衣兜鼓鼓囊囊的,就好奇把里面东西拿出来看看。

刚开始我看不出个啥来,等观察一番后,我心里却咯噔一下。

第五章乌龙

这是一个被小塑料袋包起来的佛牌。这佛牌也并不完整,上面少了一大截,但材质真好,乳白色的,有种半透明的晶莹剔透感。

我猜这是骨制品,至于是啥骨头做的,我下不了结论。

而且很明显,这不是妲己的东西,尤其还被包裹着,特意放到口袋里。我想妲己是想把它带回去研究。

再联系之前大维说的,我又有了一个猜测,这该是让李阿婆变得神神叨叨的那个走私佛牌了。

我本要把佛牌举起来,给铁军和大嘴看看,却不知道咋搞的,话到嘴边,手刚抬起来一半时,有股寒气从四面八方往我身体里涌入。

我用涌这个词一点都没夸大,甚至我被这股劲儿带着,都直翻白眼。

我忍不住打摆子,一哆嗦下,佛牌脱手了,直接掉到妲己的衣服上。

我大喘着气,大嘴留意到我的怪样儿,问了句,“圈儿,你咋了?癫痫犯了?”

我暗骂句,你小子才有癫痫呢。我也摇摇头,那意思自己没事,之后又打量这个佛牌。但我不敢轻易动它了。

我趁空猛地一扒拉,让它滑落到妲己口袋里。

这样过了一刻钟,铁军站在窗口往下观望,说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

铁军背着白老邪,大嘴本来想背妲己,我没让,还不客气的让他走开。

大嘴明白啥了,嘿嘿笑了笑。

我抱着妲己,跟大家一起下楼。当然了,别看天刚蒙蒙亮,楼下却很热闹了,有不少附近居民穿着睡衣,围到那辆被砸扁的警车周围,窃窃私语着。

甚至还有年轻胆子大的,对着李阿婆尸体拍照。

我懒着管,外加有民警处理现场,我们就都坐着救护车先行离开了。

一路上铁军沉默寡言,一直看着白老邪,甚至紧紧握着邪叔的手。而我跟他举动差不多,这么样的握妲己。

等刚到医院,有医生和护士都在门口等着了,妲己还突然醒了。

她没啥大碍,只是脑袋沉。护士本想把她扶到担架上,她拒绝了。

她更没检查,在大厅找个地方坐下来。铁军随着白老邪的担架走了,一时间只剩下我、大嘴和她了。

我本来不想问妲己啥,让她先缓一缓的。大嘴却嘴欠,说了几句。

我瞪大嘴一眼。妲己没在意,说了之前的经过。

她和邪叔一起找到李阿婆,刚开始好好地,李阿婆还跟正常人没两样,但等李阿婆拜了拜家里的佛像后,怪事来了。

当时妲己觉得头脑一阵天旋地转,阿婆则开始嘶声力竭的怪吼怪叫,还非要跳楼。

白老邪要拦着阿婆,俩人揉扯起来。妲己趁空打个电话,但说到半截就扛不住的晕过去。

我怀疑妲己是不是忘说啥了,我还特意点了点她的衣兜,这里装着佛牌呢。

妲己一诧异,等摸到佛牌时,她很快把手缩了回来,能品出来,她知道兜里装的是啥了,但她跟我说,这也并不是她放到里面的。

我纳闷上了,心说难道是邪叔做的?只是邪叔晕了,我一时间没法求证。

我们又歇息一会,妲己好很多了。这时铁军也回来了。按他说的,邪叔要住院观察。

我还跟他俩商量着,要不要陪护?铁军说他来陪着就行,让我们仨回酒店去。而且要保证睡眠,也甭着急,能睡到中午起来就行。

我们不推却,尤其是真累了。

这酒店是大维订的,一共一个标间,一个三人房。我和大嘴住三人房,妲己自己住标间去了。

我是洗完澡躺床上就进入梦乡了,等再一睁眼睛,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我躺着吸了根烟,大嘴闻到烟味也醒了。

我寻思给妲己去个电话,问她咋样?醒没醒呢?

谁知道接通后她告诉我,她大上午就离开酒店了。现在正在深川警局的解剖室,研究点东西。

之后我和大嘴一商量,我俩也别赖着了,快去警局点个卯。

我俩随便在路边对付一口,等来到警局时,大维警官不在,铁军独自在一个会议室里坐着。我和大嘴又进了会议室。

铁军紧皱着双眉,看到我俩后,点了点手里的材料说,“昨晚那些嫌犯都招供了。”

我心说这不是好事么?大嘴更直接,开口问,“大维队长是不是凭着口供,屁颠屁颠端走私窝点去了?”

铁军摇头,又强调说,“这些人只是混黑涩会的,并不是什么走私犯!”

我和大嘴正各拿着水杯喝呢,因为刚才吃咸了。我俩听到这话时,还都差点把水喷出来。

我心说开什么玩笑?昨天费劲巴力一大通,牙狗还因此死了,结果我们乌龙了?

铁军没继续说啥,把资料递过来,让我俩好好看看。

这里不仅是一个人的口供,我和大嘴串换着看了看,都明白了。

这些人说法一致,冰厂码头本来是他们管的,夜里却接到牙狗电话,说有人来砸场子,他们急匆匆赶过去,发现二号仓库里灯亮着,随后他们埋伏好,准备火拼。

但没想到我们带着枪,有外围放风的小弟报了警,把越西区派出所的民警也招来了。

至于什么走私犯的,他们压根不知道,甚至带头的胖子更交代说,要知道我们是警察,给他们天大胆子也不敢撩拨虎须啊。

我联系昨天的一幕幕,觉得这帮人不像撒谎。我又问大嘴什么意见。

大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铁军苦笑着,把资料收回去,又说现在越西区警方还在逼供呢,只是逼出来的都没啥正经事,甚至刚得到最新消息,那胖子更是乱招了,把某些警员跟他一起嫖过小姐的事都说出来了。

我估计这胖子也是真憋得没词了。

铁军叹口气,说他也在会议室琢磨很久,按他想的,这是走私犯耍的一个伎俩,坐山观虎斗,而这胖子弄不好也跟走私头目招财树有什么梁子才对。

我赞同铁军的分析,没等我们再往下说呢,大维回来了。

他脸色阴沉,拎着一个大黑塑料袋。我冷不丁不知道里面装的啥,但塑料袋底下挂着不少血滴。

进了会议室,他还毫不顾忌的把塑料袋丢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响,血把桌面染红了一大片。

铁军没动,我和大嘴挺膈应的往后挪了挪椅子。

大嘴指着袋子,问里面是啥?不会是人头吧?

大维没急着回答,把袋子打开了。

我顺着往里瞧,是一个很像小菜板子的肉块,它圆圆的,外表带着条形的花纹。

我猜出来了,是野蟒肉,而且这野蟒个头还不小呢。

铁军递给大维一根烟,让他边吸烟边说说咋回事。

大维告诉我们,今天上午,警方的线人又去几个秘密售点了,发现那些不法贩子又有新货卖了,这肉也就是刚从他们手里买回来的。

这话言外之意,牙狗有些情报没错,走私犯昨晚又行动了,还把野生动物肉成功运到各个窝点了。

我提出一个疑问,既然警方知道秘密售点,为啥不从这里下手呢?

大维回复说,这个问题深川警方早就想过,但售点的那几个贩子,都是小鱼,把他们抓了没用。而且也有线人跟踪过这些贩子,想把他们的接头人找到,但同样失败了。

大维的意思,警方在贩子身上肯定不放弃,继续挖线索,而目前更需要我们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走私卸货的码头,甚至是走私船找到。

铁军变得沉默,我们仨聊了几句,大维又出去了,说他手里还有别的案子要跟。

而我盯着那块野蟒肉,跟大嘴商量着。我俩态度一致,今晚宁可饿肚子,也不吃这蟒肉了,更不管这玩意是警方多少钱一斤买回来的。

过了好久,铁军回过神,他似乎有想法了,也不跟我们讨论野蟒肉。他转身出去,找到一个投影仪回来。

我和大嘴帮着,一起把投影仪接好了。铁军给我俩放了一个图片,其实没啥,就是一张中国和周边国家的地图。

铁军指了指泰国,又点了点中国,问我俩,“咱们去泰国走私,会选择什么路线回来?”

大嘴立刻接话,摆摆手说,“铁哥,咱们这辈子不当走私犯的。”

我怪大嘴不走大脑,心说铁军这话,明显是假设。

铁军也不想理他了,转口问我。

我盯着地图琢磨上了,首先泰国跟中国之间隔着柬埔塞和越南,靠陆运肯定不行,关卡太多。

海运是必须的。我又往下想,既然主要在深川贩卖,那就租个远洋渔船,把货偷偷送到深川某个秘密码头就行了。

但昨晚的事也让我了解到,深川这边的警方和线人,把大码头守得死死地,虽然没那么多警力能把小码头都顾忌到,但在如此顶风情况下卸货,风险也是极大的。

我纯属一个顿悟,有了一个猜测。

我指着深川周边的城市,比如珠海、惠州等等,跟铁军说,“走私犯会不会在其他地方卸货,然后找车把走私货运到深川来?”

大嘴诧异的看着我,似乎被我的聪明震住了。铁军反倒是冷笑了,说他也有这么个想法。

我是越想越觉得对,尤其这也解释了大维带着深川警方,为啥忙活小一个月都没实质性的进展了,合着走私犯压根不再这里卸货,他们又上哪个码头能抓到人呢?

我打心里还叹了句,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们这次的搭档……大维,他实在太缺乏头脑了!

第六章神秘的红粉

我们继续探讨,不过深川周边的地市很多,它们包含的大大小小码头更是不计其数,要没有更详细的线索,我们根本没法往下继续。

铁军又拿出一副独自思考的架势,对着地图皱起眉头。他还放出话来,让我俩随意。

大嘴挺够意思,别看笨头笨脑的,却拿着死磕的架势,陪着铁军看地图。

我不是偷懒的人,只是突然想到妲己了,这一上午都没见她,甚至挂念。

我打声招呼,离开会议室,又奔向法医门诊了。

别看深川警局跟漠州警局一样,都是警局,但深川警局气派多了,法医门诊也特别的有规模。

我到了后,打听一番,才知道妲己在一号检查室里。

这检查室的门半掩着。我没敲门,推门探头往里看,等发现只有妲己一个人时,我又走进去。

妲己坐在一张桌子前,正看着显微镜呢。我心说她这是在搞什么?就凑过去看。

这桌子上还放着那个佛牌。我一下全明白了。

我是有啥说啥,指着佛牌,说这玩意儿有点邪乎,让妲己别碰它的好。

妲己趁空把头抬起来,拿出一副诧异的表情,似乎在说,我怎么知道佛牌怪异的?

我一耸肩,把昨晚救她时遇到的怪事说了。妲己默默听着,最后把佛牌拿起来,递过来说,“圈儿,你这次别怕,再看看。”

妲己手就在我眼前,我总不能不给她面儿,就强压下不适感,接过佛牌。

在刚摸佛牌时,我心里特别紧,不过这次没啥异常,除了佛牌冰冷的材质,让我指尖有点凉。

我举着佛牌,调整角度,把它看了一整圈。

但妲己跟我想的不一样,她让我重点看佛牌缺口部分。

这佛牌本来就少了一截,我主要看断面。这里既平整又有些毛毛愣愣的。我有个猜测,反问,“是被磨出来的么?”

妲己点点头,跟我爆了一个猛料,说这是李阿婆做的,她把佛牌一点点磨成粉末,泡着药一起喝掉。

我印象里,佛牌就是一种护身符,被戴在身上的。这还是头次听到有人这么奇葩,有吃佛牌的嗜好。

我把李阿婆这种举动,归为神经病。也这么说了一嘴。

妲己摇摇头,指着佛牌说,“知道这是什么材质的么?”

这问题我早就想过,却一直没答案。妲己往下解释,说泰国素有“万象之国”的美称,大象是泰国的国宝,更是保护神。其实这也不仅仅是一种文化,更有一些很玄奥的说道。比如有些野史记载,泰国象真的就跟神灵挂钩,甚至百年难得一见的白象,体内更有神灵的存在。

我彻底懵了,心说我俩讨论佛牌呢,咋又绕到大象上去了。

但妲己又摸着佛牌的切口处。

我有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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