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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白名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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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懵了,心说我俩讨论佛牌呢,咋又绕到大象上去了。

但妲己又摸着佛牌的切口处。

我有点懂了,问,“这是象骨做的?”

妲己点头,还补充说,“按我分析,这还是用白象骨做出来的。”

我俩谈话期间,妲己也时不时盯着桌上放的一个试管。这里面装着药剂。

隔了这么一会儿,药剂有点变色了,妲己面露喜色,不跟我多说啥,让我自己坐会儿,她又摆弄药剂去了。

我不想这么急着离开检查室,就找个角落,坐在椅子上,妲己背对着我。

我原本无聊着,四下瞎打量,最后看到妲己的背影了。

不得不说,这小妮子的腰太细了,尤其她还板正的坐着,更把身段凸显出来。

要是别的女人看到这个,或许会羡慕嫉妒恨,而我看着看着,竟忍不住的咕咚一下咽了咽口水。

我心里有个小人,不断对自己说,“孙全啊,咋这么丢人呢?没见过美女吧?”

但与此同时,又有一个小人反驳的说,“这是你女友,怕什么?上!”

我被两种思想绕的,一时间脑袋特别难受,不过渐渐地,我忍不住了。

我悄悄离开椅子,踮着脚往妲己身后走去。

我发现自己也是个怂货,属于有贼心没贼胆那种,这一刻紧张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我悄悄伸手,想突然之下摸一摸妲己的腰。没想到眼瞅要摸到时,妲己突然喊了句,“有了!”

我也不知道有啥了,而且还被吓了一大跳。我竟腿一软,忍不住的一个踉跄半跪在地上。

等妲己扭头找我时,发现我一脸通红,正从地上爬起来呢。

妲己笑嘻嘻的说,“让你自己坐会儿,不是让你独自趴一会儿。”

我都不知道咋接话了,尴尬的笑几声,就把这事带过去了。

妲己非得拽着我坐到显微镜前,让我往里看看。我也不是学医生或生物的,对显微镜不感兴趣,却拧不过妲己。

等无奈的瞧一瞧后,我发现镜片下全是红粉,跟小米粒一般大小,还圆咕隆咚的。

我心说这是啥?而且看显微镜周围的家伙事,这红粉还是从试管试剂里提取出来的。

妲己让我猜一猜。我就无限大开脑洞,什么血离子,什么花粉之类的词,全冒出来了。

也别说,最后真被我猜个沾边。妲己告诉我,这是五梨跤果实里的成分。刚才她还发现了马鞭草、海桑的部分成分,而这些成分更是从佛牌上搜集下来的。

我眨巴眨巴眼,不懂妲己到底想表述什么。

妲己没卖关子,继续解释,“像五梨跤、马鞭草或海桑这类的植物,平时见不到,却会集中生长在红树林里。咱们再想想,它们的成分还这么集中出现在佛牌上,只有一种可能,佛牌也在红树林里出现过。”

这检查室的墙上除了贴着一张人体骨骼图,还有一个中国地图。我真不知道贴这两张图的人当时怎么想的,但却方便我俩了。

妲己带我离近看地图,指着珠海说,“这里就有红树林,而且树林外围也靠海,这说明什么?”

我一个顿悟,一时间特想对妲己竖起大拇指,心说刚才铁军还纠结走私犯卸货地点的事呢,现在有了这条线索,岂不是说,珠海红树林的问题很大吗?

我满脑子想的又都是案子了,妲己也不多留我,说她还要继续做几个化验。

我从检查室走出来,急匆匆的回到警局大楼。

铁军和大嘴还在那个会议室,没离开,而且这里又多了一个人……大维。

我推开会议室大门时,大维跟铁军正讨论呢,围绕的就是走私犯卸货的问题。

我心说赶得太巧了,也立刻把妲己新发现讲了出来。我们一行人又都看着地图,重点盯着珠海这片地方。

大维的意思,既然如此,早点跟珠海警方联系,提前在红树林蹲点吧?

铁军却皱着眉,想到另一个问题,说今天新一批“私货”才运过来,就算走私犯再想挣黑钱,也不可能天天能卸货,咱们现在急着蹲点,没啥用。

我们都赞同铁军的观点。最后我们一商量,再做做调查,等一等。但牙狗已经死了,我们再想得到啥走私犯的动态,确实很难。

大维这就离开会议室,估计是打听消息,收集情报去了。

我发现个怪异,在大维离开后,铁军表情变得很古怪,似乎他心里还压着另一件事没跟我们说。

我有意套套话,就问他想啥呢?

铁军闷不吭声,竟板着脸也离开了,在出门一刹那,他撂下一句话,“让我和大嘴今天好好放松下,深川是个好地方,我俩有空多溜达溜达,逛逛景。”

我和大嘴都听愣了,心说这也不像铁军以往的办事风格嘛。

而且自打下午上班后,铁军就消失了,我打他手机,他也不接。

我和大嘴冷不丁没啥事了,但也没出外瞎转悠。

这样到了晚上,妲己去看白老邪了。邪叔还昏迷着,我和大嘴本想跟着一起,妲己却非说我俩大老爷们不懂照顾人,去了也没用,就让我俩回酒店了。

我俩一直等到十点来钟,铁军那边还没消息。我和大嘴都饿了,也不想这么空腹睡觉。

我俩一商量,就吃点烧烤吧,尤其酒店附近就有地摊。

我俩除了带手机和钱以外,也没拿背包啥的。等到地方了,我发现这家地摊人气挺火,桌位几乎满了。

我俩只好找个靠街边的桌子坐下来。点了东西,一边吃一边天南海北的胡扯起来。

我曾听朋友说过,深川这里的治安不如漠州,总有抢劫事件发生。我就跟大嘴随口提了这事。

大嘴正撸串呢,尤其他嘴大,一口下去,一根串上的肉就全消失了。

这时他嚼着满嘴肉,嘴边直往外溢油,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跟我说,“圈儿,咱俩可都是壮老爷们,怕个啥,真有哪个飞车党不开眼的话,最后谁抢谁还说不定呢。”

我笑了,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而且飞车党也不傻,肯定对可弱女子下手。

但我们错了,就当吃的快差不多的时候,有个小伙骑个摩托从远处出现了,我本以为他也是来吃烧烤的呢。谁知道离近后,他猛地开车往街边凑了凑,又敏捷的弓着身子,伸出胳膊,对准我俩桌上的手机抓去。

就这么一眨眼间,我手机竟被抢了。

我和大嘴冷不丁愣了一下,之后猛地站起身,对着渐渐远离的摩托追去。

第七章好心的劝诫

这一刻我挺苦逼的,因为我和大嘴跑的再怎么速度,也拼不过人家摩托。

另外也有个奇怪事,这摩托车并没飚速,反倒拿出不快不慢的架势,在前方慢慢开着。

我和大嘴刚吃完,肚子都饱饱的,这么跑着很不舒服,大嘴更是很恶心的打了个嗝,念叨一句,“操他妈的,逮住一定往打死!”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没空接话,不过打心里却忍不住埋汰大嘴,心说还打呢,咱哥俩确实比飞车党强壮,问题是人家逃得快。

其实在追逐的同时,我们身后也跟了一个人,就是地摊老板。

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半熟的烤串追出来了,嘴上大喊,“给钱啊!”

不过他还有其他生意要做,总不能为了我俩,把这么大的摊子舍弃掉。他追了一小会就放弃了,嘴里嘀嘀咕咕,估计没好话。

我和大嘴又这么追出一里地吧,飞车党对着一个胡同钻了进去。

我俩本来紧随着,等到了胡同门口,我看到里面射出来一束光,是摩托车发出来的。

大嘴想都不想,还要往里钻,我却一把将他拉住了。我很警惕,心说明显飞车党等着我俩呢,不会说他还有别的同伙在里面埋伏吧?我哥俩一旦进去,无疑是闯到狼窝了。

我提醒大嘴几句。大嘴第一反应是摸后腰。但我俩是出差专员的身份,下班后既没带枪,也没带警棍。合着现在我们双手空空的。

本来我用的那个手机很旧了,被偷也不太心疼。大嘴又想了想后,倔强的脸一沉,把裤带抽出来了。

这玩意儿不仅能系裤子,更是勒人的好家伙事儿。大嘴招呼我一起进胡同看看,大不了跟这帮贼斗个你死我活。

我发现了,大嘴往往有一种激发人热血的气场。我明知道这时进胡同不妥,却被他这股劲感染到了。

我心一横,心说去他奶奶的。我把上衣脱了,正好路边有几个拳头大的石块。我用上衣把它们包裹起来。

这样一旦遇到危险,我就抡衣服,绝对跟抡个链锤没啥区别。

这期间飞车党一直没走,摩托车灯也一直开着,甚至还微微调整下方向,似乎在给我们照路一样。

我和大嘴紧挨着,一步步警惕的走进去。

我特别留意路两旁的墙面,怕突然间这上面爬出一个人来啥的。但这种情况并没发生。

等又离近一些,飞车党把灯关了,呵呵笑了说,“两位警官,我想跟你们说几句话,也抱歉累你们跑过来了。”

这是个南方口音。我听完心头更是一紧。因为他知道我和大嘴的警察身份,就凭这儿,我觉得他不像个劫匪,不然哪有劫匪吃饱了撑着,非抢警察的东西?

大嘴问了句,“你是哪位?”

飞车党前后看了看,拿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确保胡同里没外人,又说,“我是牙狗的伙伴,牙狗太作了,我跟他说了,别管走私案,他非参与,不幸死掉了。”

随后没等我俩说啥,他特意指着我俩强调,“听我一句,别再参与了,赶紧回你们那里,不然身家性命有危险!”

他说话语气挺冲,不过我能感觉出来,这不是威胁,而更像是劝告,尤其竟连走私案也牵扯出来了。

我心说这里面的猫腻大了去了。

我看向大嘴,问题是现在过于昏暗,我看不到他啥表情。

这时我们身后的胡同口有动静了,其实也没啥,就是几个人从此经过,还嘻嘻哈哈的闹着。

飞车党却很敏感,一转车头,奔着远处要离开。

我和大嘴不想让他走,但这次他车速挺快。我们根本追不上。

大嘴最后喊着问了句,“兄弟,你叫啥啊?”

飞车党头也不回的说,“当我姓雷吧……”

大嘴冷不丁没反应过来,又追问,“那你叫雷啥?”

我为大嘴智商着急,这明显是飞车党一个借口。他是不想暴露身份罢了。

我俩稍微在胡同里待了一会儿,但都心事重重的。之后我俩从就近的胡同口钻了出去。

我俩也没吃烧烤的意思了,我原想的是,赶紧回去,把烧烤钱结了。大嘴却劝我,说反正走也走了,能省就省吧。

而且为了避免跟烧烤摊老板撞照面,大嘴带我绕了个远回酒店去了。

上楼时,我还跟大嘴瞎念叨呢,既然有人能在地摊找到我俩,会不会也有人知道我们住的地方?

大嘴说这都不好说啊。而且我俩来到房间前一看,我们的房门是开的,露出一个小缝来。

我和大嘴又紧张上了。我心说真是担心啥来啥。

我俩仗着这是酒店,每个楼层还都有监控,也就没等,直接推门进去了。

我发现厕所门关着,除此之外,屋里没外人。

我纳闷了,厕所里还传来水声。我心说他奶奶的,哪个贼进我们房间不说,还躲在厕所洗澡?

我一脚把厕所门踹开了。

但我真忘了铁军这一茬了。现在的铁军,正光溜溜的给身上打沐浴露呢。被我这么一弄,他敏感的捂住关键部位,对我俩喊,“干什么?偷看老爷们洗澡?”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赶紧把门关上了。大嘴更是来一句,“铁哥,洗澡不把房门关上,你勾搭隔壁的良家妇女呢?”

之后我和大嘴坐在床上,一边吸烟一边缓乏。

铁军很快裹着浴巾出来了,但别看他刚洗完澡,浑身还透出一股酒气来。

我问铁军下午去哪了?他嘿嘿笑了笑,说深川附近有个军区,他去看看朋友。

我也没太细问这是什么朋友,反倒跟大嘴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刚刚经过说了出来。

我以为铁军听完很会惊讶,甚至皱起眉头啥的。没想到他表情很自然,一边搓着湿湿的头发,一边无所谓的念叨一句,“甭管那些,跳梁小丑而已。”

我理解不透这话的言外之意了,心说指的谁?飞车党?

铁军又说累了,让我们早点睡吧,还当先关灯躺下来。大嘴却跟我说,被乱七八糟事绕在心头,怎么能睡得着?

不过我发现他就是个忽悠,等我俩躺下后,不到五分钟,大嘴呼噜都响起来了。

我这一宿是没怎么睡好。

一晃到了第二天,我本想早早去警局,铁军却拿出一副不着急的样子,还磨起了洋工。

我们仨是一起的,他不走,尤其他是我们的头儿,我和大嘴总不能撇开他先去警局。

我俩就等起来,我趁空给妲己打个电话,妲己还在医院呢,说邪叔状况不好,她看护呢。

我又跟铁军建议,既然不急着去警局,咱们去医院看看邪叔吧。铁军依旧不着急。

等眼瞅着十点多了,铁军还躲在厕所慢悠悠的刮起胡子。

我和大嘴无聊的看着电视,而且都粤语的,还没中文字幕,我俩根本看不懂。

这时铁军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来显是大维。我把它送到厕所。铁军的手机,听筒音量大,接通后,我隔远也能听到大维说啥。

我以为大维会问我们为啥还不去警局呢,我也瞥了铁军一眼,心说看他怎么解释。

没想到大维拿出挺着急的样子,也不提这茬,反倒跟铁军说,“快来宝地派出所,有两个秘密售点的贩子被打了。”

我愣了,因为秘密据点的贩子是我们重点跟踪调查的对象,他们要是受伤不卖货了,我们还怎么查走私犯?另外谁这么横,把他们揍了?

我跟大维差不多,也着急起来。铁军却依旧以刮胡子为主,直到他下巴干净的跟镜面一样,才叫上我俩出发。

我隐隐觉得,铁军这么磨蹭,有他的理由。

等来到宝地派出所门前,我看到大维正蹲在那里吸闷烟呢。看到我们后,他把烟丢了,跟我们大体讲了一下。

今天上午,有个阔少先后找到这俩贩子,要买“野货”,像眼镜蛇肉、虎肉这类的。贩子手里没有,但阔少不管这些,一怒之下把这俩倒霉蛋全暴打一顿。

我听完有个最大的疑问,这阔少哪来的?怎么知道这俩贩子手里会有野货的?

铁军的意思,别光说了,这阔少和贩子是不是都在派出所呢?

大维点点头,铁军这就带头往里走。

这里有两间审讯室都被用着呢,一个关着阔少,另一个正给贩子做笔录呢。

我们先找这俩贩子。

我发现这俩贩子挺有难兄难弟的感觉,鼻子肿了,脑袋上裹着纱布,怎么看怎么惨。另外他俩吐了一地带血的唾沫。冷不丁看着挺恶心的。

我估计这要被打扫卫生的阿嫂看到,保准气炸肺了。

但这都不是我要关心的事了。我们旁听了一会,这俩贩子在警察面前肯定不说自己卖非法野生动物肉。他们就推脱是卖牛羊肉的,被恶霸无端挑事,欺负了。

而且警方还需要他俩以后的“配合”,我们也没刨根问底的深究啥,俩贩子怎么说怎么是了。

之后我们又去另一个审讯室看看。我都想好了,一会得对这阔少耍耍手腕,让他别得瑟的来捣乱了,甚至因此蹲他拘留,也不是不可以的。

没想到在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看着审讯室里的情况愣住了,我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还特意四下看看核对一下。

但我确实没走错。我也真搞不明白了,心说这阔少到底何许人,竟敢在审讯室里做这个呢?

第八章玩命的乐子

审讯室里坐着一个穿着便装的三十多岁的白面男子,他一身衣服很花哨,脖子上带着一根尾指粗细的金链子,另外也有一款很潮的头型。

这一切都表明,他是那个阔少。而且现在的他,正抽着烟喝着茶水,眼前的桌上放着一盘瓜子。这里还有两个民警,只是他们一点审讯的状态都没有,正一左一右坐在阔少旁边,笑脸相迎的陪着聊天呢。

我心说这尼玛是什么节奏?招待远方来的客人么?

阔少还看到我们几个了,他认识大维,索性指着了我们仨,又跟大维说,“这都谁呀?”

大维也没了刚才绷脸的样子,反倒老弟长老弟短的说几句,又给阔少介绍,说我们是外来出差的警官,正巧来这个派出所办事,就顺便见见阔少。

之后他也给我们仨介绍阔少,说他叫李强,老爹是深川军区的参谋长,他爷爷更是厉害,抗战时期的一名将军。

我一下子懂了,原来这阔少是个三(代)儿。

有句话这么说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三代打了人,就该接受惩罚。但又有句话这么说的,人在江湖飘,身不由己。

我看铁军一点怪阔少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凑过去急着握手。我心说算了,自己也甭逞能当那啥出头鸟了。

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后,也积极的凑到阔少身边,热情的问长问短。

之后我们各找椅子,围着审讯桌坐好。阔少成了我们的焦点,他也蛮健谈的,说来说去,还主动谈到打贩子的事上了。

他这么说的,听说有人卖野货,正巧他家老爷子最近身子不好,就想买一些回去炖了,给老爷子补补身子,谁知道那俩贩子都不开眼,敢跟他说,目前没货,给多钱都买不到的话。

他啥时候受过这种气?一怒之下操起板凳之类的家伙事,给这俩人一顿胖揍。

当然了,他也表示,医药费由他来出,他更愿出双倍价,等着贩子弄到货。

大家听完后,屋内气氛有点冷,我品着其他人,大维先带头笑了笑,让气氛又缓和不少。当然了,也没人提出做笔录的事。

阔少没待太久,过了一刻钟,他说还有事,就起身离开了,最后也撂下一句场面话,他那有陈年好酒,我们啥时候去军区了,他开两瓶跟我们一醉方休。

大维、铁军和两个民警起身把阔少送出去了。我倒不是摆谱,反倒觉得,自己刚才都够没底线的了,跟他虚与委蛇,现在不能出卖自己良心,所以不能送他。

大嘴应该跟我想的差不多。

没多久,铁军和大维回来了,铁军还把审讯室的门关上,我们内部商量一番。

大维这次又露点底,说那参谋长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和腐败,李强在警局名声臭的可以,是惹事专业户,但他爹一次次总护着他,所以深川警方都“习惯”了。

我叹了口气,想说点啥。铁军却把话题绕开了。

他的意思,这次李强把贩子打了,有坏有好。坏的是李强打乱我们的计划了,好的是,李强这么强势的要货,甚至还提出双倍价钱,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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