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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白名单-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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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大体数了数台阶,有四五十个,每个台阶高三十厘米左右,我们这么深入地下。得有十多米。

最后我们来到一个铁门前。这铁门一看就很厚实,估计步枪子弹都打不透的,另外门口还吊着一盏黄灯泡,有一个壮汉坐在这里。

他坐的是板凳,却依旧很板正,就凭这儿,我猜他当过兵,弄不好是退伍军人。

壮汉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还往腰间摸了摸。

我怀疑他有枪,我们仨没说啥,铁军在气势上并不输给这壮汉,但也客气的来一句。“手痒要玩几把,兄弟多关照。”

壮汉稍微沉默后,站起来,对我们打手势,那意思高举双手,他要收身。

铁军当先配合,我们仨随后也举起手。我发现这壮汉搜的很仔细,包括裤裆这里,他都摸了摸。

大嘴很不习惯,还吐槽一句,说老哥啊,谁是二逼吗?没事往这里藏家伙事,万一走火怎么办?

壮汉哼了一声。回话说,“我还真遇到一个疯娘们这么做的。”

当然了,搜身很快就结束了,壮汉喊了句欢迎,就凑到铁门旁,输入指纹密码,这铁门伴随嗡嗡声,打开了。

我发现这门里门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门里宽敞明亮,全是一个个赌桌,不少客人各自选着地方,正玩得不亦乐乎。

我心说我勒个去,这么大的一个地下赌场。

我们四个都站在门口,挨着门的就是一个吧台,这里站着两个女服务员,打扮的异常性感,脑袋上甚至都带着兔耳朵。

其中一个叫我们,“四位先生,来这里换筹码。”

铁军带头,我们走过去。铁军摸了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服务员问换多少,铁军比划一下,说六万。

我心头一震,心说乖乖,这么大的数?要知道,六万块等于我一年半的工资呢,还得把年终奖算上去。

我知道像地下赌场这种地方,想赢钱很难,基本上换多少筹码,没多久都得输光。

我心说铁军从哪弄来这笔钱的?难道是李云东给的?但这时候没法问这个。

服务员不管这些,很痛快的刷卡,之后给我们一沓子筹码。这筹码颜色不一样,上面带着数,我看了看,有五千、二千、一千的。

铁军带好筹码,我们又往里走。不过我们没急着玩,铁军找个犄角旯旮,让我们过去先商量一番。

其实这时候不仅是我,大嘴也犯懵。我当先问铁军,“咱们不是要接触钟燕雪么?咋又来这种地方了?”

铁军解释,说按收集到的线索,钟燕雪嗜赌,几乎每天都来这里玩几把。他想先通过赌场,让钟燕雪对我们有点“好印象”。

我们都明白了。铁军又让我们看最里面那个大桌子,说那里玩的是“沙蟹”,也是钟燕雪必玩的项目。

我知道沙蟹,俗称梭哈,在漠州更叫同花顺。而大嘴更是瞧了瞧后,顺着话往下问,“钟燕雪呢?我咋没看到她。”

这也是我想问的,因为我们事先都了解过钟燕雪,尤其是她长相,但现在那桌上做的,全都是老爷们。

铁军说,钟燕雪可能还没来呢,也让我们甭着急。以共每圾。

而且我们四个总不能一直干站在这儿,铁军让我们这期间都放松一下,各自带着筹码玩一玩啥的。

他还强调,别管输赢,这钱就算是公款,输了也没事,过一阵贩毒案破了,警方端了这赌场,到时让赌场连利息一起,把这钱再还给我们。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话,我和大嘴很默契的一起开口,跟铁军要筹码。

我以为六万块的筹码,我们四个能平分呢,谁知道铁军就给我和大嘴一人一万。

大嘴掂量着筹码,说要不要这么抠啊?

铁军说他和邪叔得多拿点,一会好跟钟燕雪周旋。

我和大嘴没法说啥了,毕竟人家是上司。我俩各自揣着筹码,在赌场内溜达起来。

我转悠一圈后发现,这里几乎啥都有,大到沙蟹、21点和牌九,小到麻将和斗地主,反正只要想赌,肯定有你能玩的。

我本来斗地主拿手,想凑份子玩几把,但又一合计,我这追求也太低了,好不容易来个赌场,就打斗地主度过吗?

我最后把精力放在骰子上,这桌的玩法也简单,就是六个骰子赌大小,九点以下算小,九点以上算大,压多少就赢多少。

我没急着下注,站在一旁观察一下。我打心里算了个概率。等了能有一刻钟吧,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庄家摇了三次的“小”。

等第四次摇完,我心说也该摇把大的了。我果然的拿出一个一千的筹码,压了大。

我自认这么做没啥毛病,谁知道筹码放上的一瞬间,这桌静了,庄家和其他赌客全看着我。

我心说咋了这是?我也莫名其妙看着他们。

挨着我旁边的一个秃脑瓜亮,跟我说,“兄弟,行不行啊?玩一次就一千啊?”

庄家没说啥,其他赌客也都七嘴八舌的念叨,甚至有人还讽刺我,说没钱就别来玩,回家抱媳妇睡觉得了。

我倒没那么容易受激,只是被他们说的心烦,而且钟燕雪这个正主儿还没来呢,我不想提前闹事。

我心说算了,还是那话,公款嘛,我不在乎。

我也来把狠得,直接把所有筹码都压上了,这次那帮赌客一起叫好。

我心里突然很痛快,觉得这么下注是很爽的一件事。我估计这也是那些嗜赌成性的人最喜欢的一种感觉。

但随着庄家开盘,我傻眼了。这次还是小。

庄家手挺快的,一把将我一万块的筹码没收了。我傻愣愣看了一会儿,其他赌客又不理会我了,继续赌着。

那秃脑瓜亮更是劝我,再换点筹码回来,下次能赢。

我突然明白过进来,这帮人是托吧?也就是俗称牵驴的。

我当然不再上套了,另外我再换筹码,那就是自费了。一想到这个,我手就不痒了。

我离开这桌,又去找大嘴。

大嘴正玩21点呢,本来他手气不错,这期间赢了两千块,而且他比我强,任由其他赌客怎么说,他不管不问,一次就是一千、一千的赌着。

但自打我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搅和的,每次都让大嘴下三五千的注儿,没几把呢,他也输光了。

大嘴气的骂我是扫把星,我却不这么认为,还跟大嘴分析,说这帮赌客看你谨慎,就想放长线钓大鱼,先给咱们点甜头,慢慢再把这钱骗回去。

大嘴想了想,说有可能。

这时赌场的大铁门又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女子,身后跟着一个蓄着胡子的汉子,应该是保镖之类的。

我看这女子,一眼就认出来了,我们等待已久的正主儿到了。

而且我发现,别看三十多岁了,现实中的钟燕雪比照片里的还要美很多,走路时,还流露出一种高贵女子才有的优雅。

我和大嘴互相看看,我们都不露痕迹的向玩沙蟹那一桌凑过去。

我发现姜还是老的辣,邪叔站在铁军后面,铁军在坐在桌前玩着呢,他俩在这期间赢了不少,我看那那一沓子筹码,估计少说赢了个翻倍。

铁军也一改之前的形象,抽着雪茄,举手投足间,漏出一种隐隐的霸气来。

钟燕雪也是直奔沙蟹桌来的,其他几个赌客都是她的老朋友了,她没再在乎,反倒看着铁军,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观察一小会儿。

铁军不理会钟燕雪的目光,反倒问了句,“妹子,干站着做啥?上来,咱们磕一把。”

钟燕雪抿嘴笑了,选了个位置坐下来。

别看这只是赌博,但刚一发牌,我发现气氛就挺沉。

钟燕雪拿到两张牌以后,直接抛出去五万的筹码,又看着其他人。

我突然觉得,这才叫真的豪赌呢,压根不知道啥形势,先拿五万堂堂路。我看着铁军,也意识到,想做钟燕雪的男人,不容易啊!

第八章赌场之乱

铁军没急着下决定,冷冷看着赌桌。

我倒是纠结上了,因为这一次刚开始赌注就这么大,全玩下来,一旦输了,我们保准赔光了。但要是不跟注的话。我们岂不一开始就被钟燕雪瞧不起了?

我最后的意思,偏向于不跟注,就算被瞧不起,我们以后再想办法把场子找回来就是了。

而且赌桌上沉默一会儿后,庄家先表态了,他选择放弃,其他赌客有随庄的,但其中一个人例外。以叼估号。

这是个看长相和打扮就知道很嘚瑟的爷们,脖子上带的金项链,有小手指头那么粗。

他哈哈笑了,盯着钟燕雪问,“雪妹,你还是那么辣,但我喜欢的就是你这劲儿,够味!”

说完。他竟然跟了。另外我也品出来了,他贼不溜丢的眼神,明显喜欢钟燕雪。

钟燕雪对这人没啥感觉,只是淡淡一笑。说雷哥,你太瞧得上我了。

随后她又把目光放在铁军身上,问了句,“这位朋友,你什么态度?”

铁军也看着钟燕雪。白老邪的脖子有动作,就好像咽什么东西一样。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心说邪叔不会懂腹语吧?他在偷偷跟铁军说话呢?

但我咬不准,很快铁军有表示了,他冷笑着,摇摇头说,“我这人。不喜欢被别人牵着走。而且我有自知之明,自己并不是天,但我也不允许别人做我的天。”

铁军拿出五万的筹码,丢到前面,这还没完,他又拿了五万,推过去说,“我不仅仅跟,要加注!你们两位的意思呢?”

钟燕雪的眼睛亮了,似乎没想到铁军能这样,她也很痛快的加注。至于雷哥,脸色有点难看,不过他骑虎难下,已经跟了五万,现在弃牌。这五万就是打水漂了。

雷哥犹豫一会,勉强也加注了。

铁军和钟燕雪一样,压根不看接下来的牌了,而且这赌场的梭哈规矩怪,支持玩家玩暗牌。

这么一来,铁军和钟燕雪等牌发到手之后,就相继加注。

只是铁军原有的筹码少,禁不住这么折腾。铁军把银行卡拿出来,递给我,让我这就去吧台,把里面的钱全刷了。

我不赞成铁军这么疯狂,但现在说啥都晚了。我索性痛快的赶过去。

我没想到这卡里的钱还蛮多的,最后服务员给我五十万的筹码。我怕干捧着,路上别掉几个,就又要了个塑料袋。

等带回去时,铁军立刻把一多半的筹码都推出去,表示把赌注补齐了,这时他们每人手里都有四张牌了。

铁军等第五张也就是最后一张牌到手后,把剩下筹码全推出去,还喊了句,“咱们玩的就是梭哈,那就梭吧!”

钟燕雪跟着。这时雷哥有点熬不住了,哆哆嗦嗦的拿起牌看了看。

我留意他的表情,似乎有点纠结与犹豫。我猜他的牌不错,但能不能赢,目前还咬不准。

钟燕雪跟铁军和雷哥说,“二位,既然都到最后了,咱们开牌吧。”

铁军爽快的哈哈笑了,把五张牌一下翻过来。不仅我和大嘴,其他赌客全都看着铁军的牌。

我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念叨句,“牛啊!”

铁军这一把,竟然抓到了同花顺,虽然不是顶级的,但也很厉害了。

铁军还盯着这同花顺,跟他俩说,“兄弟我这阵运气不错,而且初来乍到,承让了,你们要比我牌好,那就是比我运气硬,我也输得心服口服。”

钟燕雪随便拿起一张牌看一看,她是个老手,光凭这一张牌,心里有底了,甚至连开不都开,把五个扑克一推,表示输了。

雷哥最“搞笑”,瞪大个眼睛,看着铁军的同花顺,我都不形容他看着像哭还是像笑的。

但这么一来,铁军面前的筹码接近小二百万了。

我都有些想入非非了,心说这年头,物价不浮,这二百万正经不少钱呢,铁军现在不做警察了,别说这辈子了,下辈子都花不完的。

铁军倒没我这么感慨,又问其他赌客,“谁陪我再玩玩?”

钟燕雪微微笑了,拿出另类的目光看着铁军。她是不打算玩了,但反倒看着雷哥,说了句,“咱们都输了,雷哥,看你的了。”

这是变相的让雷哥强出头。其他赌客尤其庄家也不傻,立刻宣布纷纷退出。

我也是真没想到,今晚会变成这样,原本是想引起钟燕雪的注意,谁知道现在有种情敌间对抗的感觉了。

雷哥为了不丢分,突然脸现一丝狠色,跟庄家说,“给我拿二百万的筹码。”

我猜像雷哥这种老熟客,尤其还在当地混的,在赌庄可以赊账。庄家也没让他刷卡,这就要前台把筹码拿过来了。

其他赌桌的人,鼻子都很灵,这一刻都不玩了,全聚过来。

我们这一桌,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铁军和雷哥这次依旧玩暗牌,而且铁军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来势汹汹,刚开始就下注二十万。

雷哥完全处于被动,等这俩人发到第四张牌的时候,铁军已经下了一百来万的筹码了。

雷哥整个人不太好,脑门出汗就不说了,身子偶尔抖一下。

最后他俩拿到第五张牌后,铁军又梭哈了,把这小二百万的筹码全推了出去。

这次阿雷熬不住了,盯着手里的五张牌,他表情一变再变。我猜出来了,心说他这次牌臭的不行了,肯定连丁点赢的机会都没有。

大嘴更是拿出提前庆功的样子,喊服务员,说快点吧,我们要兑换筹码,先不说多了,往我们卡里打三百万就行。

服务员没来得及应声呢,雷哥爆发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铁军说,“他娘的,你们出老千。”

我冷不丁想笑,心说这不明显输不起的节奏吗?

大嘴更是接话说,“哥们,你吃啥长大的?我们出老千?你哪个眼睛看到了?再者说,我他妈还说你出老千呢!”

雷哥被大嘴说的一脸通红,他又跟庄家建议,“搜他们身。”

我看庄家有点向着雷哥的意思,还这就要往铁军身边走,我忍不住喝了句,说刚进门就搜过身,怎么着?开赌场的还不讲规矩?别的赌客说啥是啥?

庄家确实很难办,又扭头看着雷哥,不动身了。

雷哥也带着手下来的,而且他手下多,身后足足站着六个马仔,这时这帮马仔开始耍赖,对着我们骂人,爹长妈短这类的。

铁军呵了一句,操起赌桌上的烟灰缸,对着骂的最穷的那个马仔投去。他用的力道足,几乎一眨眼间,这烟灰缸就在这马仔的脸上开花了。

烟灰缸别看是玻璃做的,砸起来的效果,一点不比砖头差。这马仔当场翻白眼晕了。

铁军喊了句,“欺人太甚,给我打!”就当先跳上桌子,对着雷哥那些人冲去。

其他人一看闹事了,全退步往后腾地方。我和大嘴肯定不能退,反倒还要玩命。

大嘴绕过桌子,跟几个人打在一起。有一个马仔专门盯上我了。他身手还不错,一跳之下也上了赌桌,对着我冲过来。

其实他在上我在下,打起来我吃亏,甚至有种被人骑脖子揍的节奏。

但我也不傻,想了个笨招。眼瞅着这马仔离近了,我抓起一把筹码,对着马仔扬了过去。

这马仔双手护头,一时间视线被挡,被迫停下来。我等的就是这机会,也赶紧伸手往前一抓,死死拽住马仔的裤腿。

我喊了句,“给我下来。”他扑通一声摔到桌子上了。

我再一使劲,把他从桌子上拽到地上。我本想用擒拿,但又怕招数暴露我的身份,索性用起最原始的法子,对着马仔一顿王八拳。

我也真有抡王八拳的天赋,那速度,简直快到极限了,而且每一拳的力气也可圈可点的。

马仔冷不丁蒙了,抱着脑袋拿出死扛的样儿。

我打了一会,双手都有点疼了。我打心里吐槽,心说这哥们的脑袋咋这么硬呢?尤其这么下去,岂不是敌伤一千自损八百的节奏吗。

我又变招。在我停止抡王八拳的一刹那,这哥们想反击,不过这反倒门户大开,让我抓住机会了。

我双手拽着他头发,把他脑袋往下压,用膝盖一顿顶。

细想想,他那是脸,我这是膝盖,几下子他鼻血横喷,扛不住的晕了。

我彻底松了口气,又扭头看了看其他人。

没人攻击邪叔,或许觉得这老家伙没啥威胁,等打败我们,再收拾他也不迟。

至于铁军和大嘴,还都跟几个人死磕呢。铁军打的游刃有余,有种猫收拾老鼠的意思,大嘴全凭身子横,你一拳我一拳的对攻着,不过他的脸颊,已经肿了。

我决定去帮大嘴,也吆喝一声,这就要往上冲。

雷哥一直观察着形势,原本他觉得自己的人手多,咋也能把我们仨揍一顿,但现在形势完全出乎他意料。

我们都没想到这哥们还偷偷藏着压箱底的绝活呢。他竟一摸腰间,拿出一把小枪来。

他立刻用枪指着铁军。我提醒的喊了句小心,钟燕雪也随后提醒。

铁军反应确实很快,但等他一扭头时,雷哥的手指已经摸到扳机了。

雷哥真狠,骂了句,“去你妈的,这就开枪了!”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心里跟着一沉。

第九章威胁

雷哥这一枪,是对准铁军开的。就凭我的经验,开枪距离如此近,铁军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我都想闭眼睛了,不过潜意识死撑着。盯着铁军那边看。

邪门的是,铁军并无大碍,甚至这结果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雷哥更是愣了,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打偏了。

这时白老邪有动作了,他爆喝一声,只是他声调尖,乍一听给人一种鬼魅的感觉。

他还向雷哥扑过去。那速度,如同一道闪电。

也就一眨眼间,白老邪就挡在雷哥面前,邪叔憋了好大一股火,骂骂咧咧、嘀嘀咕咕的,用腋下把雷哥握枪的手夹住了。

他又猛地往怀里一带,让雷哥彻底钻到他怀里。邪叔抡起他干巴巴的拳头,对着雷哥的脑袋可劲砸上了。

他边砸还边说,“你是不是老爷们?嗯?他妈的。明显都用拳脚比划呢,你竟然下绊子开枪,老子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让他长长见识。”

我还听到雷哥脑瓜上发出咣咣的声音。这哪像是拳头打出来的?我冷不丁想到榔头了。

雷哥杀猪一样的惨叫,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就算不流泪,也不该像雷哥这样猪叫吧?

另外枪声一响,这里彻底乱套了,有人高喊着杀人啦。更是加重这些赌客心里的恐慌。

他们四下乱走,人挤人、人撞人的。我估计任由这形势发展下去,很容易出现踩踏事件。

我正合计怎么能压住那些人的情绪呢,赌场铁门被打开了,守门的壮汉不知道从哪弄来两把手枪。

他举枪砰砰打了两下。扯嗓子喊了句,“都他妈别乱。”

他的语气很有震慑力,吧台俩服务员原本装扮的很萌很可爱,现在也一改态度,变得凶巴巴的,跟两头母狼一样。

她俩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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