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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尸仙在身边-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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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冷笑道:“我看你要买两个座位才够空间…”话音未落,巨无霸惨叫一声从铁门里挣脱出来,握紧拳头咬着牙齿骂道:“狗娘养的,你究竟在干嘛?”

巨无霸突然看到了在边上站着的我,便朝着我大喊道:“还不过来帮忙!”

我连忙跑过去,和小笼包一起努力,终于将巨无霸的腿拉出来的一部分。

片刻之后小笼包狡猾一笑:“不是出来了吗?”

巨无霸看看铁门才意识到自己刚由于疼痛竟然解放了,慢慢收起了拳头,朝着我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小笼包慢慢地把手掌中的一撮脚毛吹落在地上。

“我都说了,应该砸开中间的那根铁管,那里的洞比较大…”巨无霸边找人边抱怨,悔得直咬牙,腿上还在灼伤般疼痛!

“别废话,一会暴乱结束,狱警和犯人就都回来了。贾舒究竟关在哪个房间?”小笼包脸上的笑早已消失,换上严肃。

“我记得电话那边告诉我是在409房的!”巨无霸想起他们此次的重大任务,也认真得犹如屠夫举刀猪喉管刹那的不苟言笑。

我,小笼包和巨无霸迅速跑到409房。今晚监狱开联欢,其它牢房都是开着,犯人都去开心了,就409这间牢房的人被取消外出,可见他是一个多么重要的犯人。小笼包看到牢房的床上鼓鼓的像是有人躺在上面蒙着头。他掏出手枪,示意巨无霸将门砸开。巨无霸一下子砸开了门,小笼包迅速闪入用枪指着被子,但一掀开却不见人影。有人故意把枕头和被子整得像是在睡觉的样子。

“妈的!”小笼包一手捶在床沿上,其失望不亚于刚吞进了一口鱼翅粥,正准备好好品尝第二口时却在碗里发现了一颗老鼠屎,生气地说,“人呢?”

“会不会逃了?”巨无霸摸摸脑袋,蹲下身探探床底。正常的思维,正常的反应,在这世界每个人都有可能把床底当成自己最佳的藏身之所,除了他,因为床底容不下他!

小笼包发现被子上有些灰泥,抬头一看,床上装着一个贴壁的小空调,爬上一看,像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于是用手一拽,整个空调掉落在地,差点砸到巨无霸的脑袋。听说小日本已经发明了背在身上的空调,而巨无霸这脑袋装饭的人差点将之超越了,在不知不觉中发明了头顶式空调。

“他逃了!”小笼包本来已经够失望了,哪知自己的好奇心更加证明了自己的失望。他看到贴空调的那块墙已经被凿穿通到隔壁,而隔壁的门此刻是开着的,他们要找的人正是从这个洞里爬到隔壁继而逃走了。

无意中看到窗外众人救火的情景,小笼包不禁脸色大变,叫骂道:“不是说好了只漏些天然气造成恐慌吗?谁叫你这蠢蛋放火的?你是不是也想我们两个人死在这里?”

“我没放火啊,我只是在食堂的供气房做了些手脚!”巨无霸无辜被骂,如小孩般辩解。

小笼包想了一下,一拳击在墙上,差点在墙上穿出第二个洞,说:“我知道是谁放的火了!”巨无霸更是百思莫解地看着那面墙,仿佛放火的就是那面墙。

当所有人都在解救燃眉之急的时候,一个穿着狱警制服、须胡头布满腮膑看似有点憔悴的青年人躲躲闪闪到了监狱的大门。在大门守卫的狱警乱成一锅粥,没有注意到这憔悴的同事。

小笼包和巨无霸没有找到目标,失望之余正准备撤退,却在牢房的拐角碰到了一个脚步匆忙的狱警,犹如老鼠遇到了猫自然地躲了起来。但是那狱警已经察觉,从腰里掏出佩枪蹑手蹑脚而近。

“滚出来!否则我开枪了!”那狱警瞄准了拐角,大叫道,见巨无霸循声从拐角走出,高举投降的双手。

“慢慢趴到墙上!”那狱警慢慢朝巨无霸走近,掏出手铐,放佛猎人看到了落网的猛兽,准备撤网收拾。我身子一闪,小笼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现在狱警的面前,一脚踩在墙上,借力在半空中踢落了他手中的枪。那狱警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从墙角抓起那把大锤朝他掷了过去,正中脑袋,**溅飞,宛如一个铅球砸在了西瓜上流出了又红又稠的汁。

那狱警就像是一只被摘掉脑袋的蜻蜓在地上晃了几下就魂归土里、血染地板。

巨无霸看着地上的尸体说到:“兄弟,又是你救了我!不过我们不是犯人,我们是来救人的。”

“我知道,我也不想留在这个该死的地方!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呵呵,在这个监狱里面任何人都没有罪,大家都是自由的,只是被关在这里而失去了自由而已。”

“人跑了!”小笼包拿了狱警的电话,拨了号码向他们的老板汇报战果,声音有点颤抖,“是趁混乱跑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全京城就只有一千五百万个男人,一个一个找也要把他揪出来!”对方生气地挂断了电话。小笼包接完电话把手机摔在地上又过去重重几脚将之踩烂、捡起扔到了垃圾桶,然后和巨无霸回到暴乱的囚犯群中,好比一滴水归入大海想告诉别人它也只是海中平静的一员,只是随波逐流!

有个青年狱警趁乱顺利地逃出了监狱的大门,临走前他在门卫处顺手牵羊牵走了一把伞,当他如脱笼的困兽拼力跑到大路口的时候,天如电台预报的那样降临了一场狂风暴雨,监狱里的所有狱警在风雨中一阵狂呼,因为火被浇灭了,半空中的天然气也在风雨中淹没了。

他发现了我们,并且剩余的狱警纷纷围住了我们,将我们包围在一起,我们没办法,只能和其他囚犯一样,都趴伏在地上,不敢动作。

334。不速之客

巨无霸和小笼包也被抓了,两人似乎都是为了救某个人而进这个监狱了,而自从发生这件事情之后,他们估计要在监狱里面待很长一段时间了。

巨无霸叫做陈国浩,小笼包叫做朱晓东,当然我更喜欢叫他们巨无霸和小笼包,他们知道现在我们三个都站在一条线上了,所以平时我也都一起行动,监狱在暴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给的伙食都很差,而且我在监狱狱舍单挑了那么多人之后,别人更喜欢叫我暴力狂。

于是暴力狂,巨无霸,小笼包就变成了监狱的宠儿了,而且这次暴动的起因被定义成为了狱警疏忽,造成囚犯们惊恐。

我对这个结论很无语,但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半年之后,一辆押解车驶进监狱的大门,随即一个戴着手铐的年轻女子被推下了车,迫使她在监狱里留下第一个脚印,现在已经是新年了,其间我被送到审查处里面审问了好几次,他们逼迫我承认罪行,当然我是死不承认,也绝不画押,所以事情也一直拖着,而我深深的伤疤也随之越来越多。

短短的半年对于我来说,是漫长的,仿佛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好事就是我和这里的人已经混熟了,成为了一只老鸟,而监狱为了剩下男女监狱的成本,就将场地缩小,把两个场地缩减成一个场地,也就是说,平时囚犯散步的时候,男女都混在一起,而这更加让整个监狱的格局鱼龙混杂了起来。

这女子高大而不失娇美,犹如喷水的蓝色巨鲸,一头短短的碎发更显出她的娇贵气质……浑身上下写着“非囚犯”,但是她戴着手铐,身边跟着一雄一雌两狱警。劳动场上其它的囚犯放下手中的作业,用一种很特殊的眼神看着她。不是欢迎也非惊讶——惊讶的眼神只有当某囚犯突然把步子迈出监狱大门的时候才会出现,而非迈入——那是在寻思这个新人儿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有什么事发生的眼神。

监狱是一个可以保三餐的理想场所,但是自古那些乞丐宁可刮风下雨在街上行讨甚至宁愿成为“路有冻死骨”一族也不愿意混入监狱温饱。为何?因为每个进入监狱的新囚都必须有一段时间要当主角,而上演的是配角昌主角亡的监狱电影。这是教条,这是规律,而且也是全世界每一个监狱的共同文化。

两个抬着一畚箕湿泥的女囚在远远的角落停住了脚步,用怜悯的眼光迎接正加入她们队伍的新成员。怜悯的眼光带着一份过来人的无奈,好比上帝知道不可避免的灾难要降临在某些人身上却在远远的地方旁观时惯用的眼神。

“她像是一个高挑的模特,可惜…”在后面的娜娜对新来的人发出了感叹,娜娜是我唯一认识的一个女囚,因为我们都是寒江人,所以从老乡变成了朋友。

“现在是模特,过些日子就被那些人整成‘特模’了…”在前面的梅诺冷笑。自己未知为何冷笑,也未知向谁冷笑,梅若是女子监狱部的老大,外号一枝花。

“什么叫特模?”娜娜不解。

“特殊的模样!”一枝花想起了自己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说道,“还好我们都熬过来了!”

“有机会我真想报仇!”娜娜也恨得直咬牙。

“你可别乱来,再过两个月你就可以自由了,犯不着为了那些人而让意外有机会发生……我倒是想早点出去找那些害我入狱的人讨个说法!龙花,你说是不是?”一枝花看向了我说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嘴里掉了跟香烟,但没点燃,在场上,有些人在散步,有些人就和我们一样,正在做一些手工活,赚取卑微的一些零钱,买香烟或者是买一些生活上的东西。

“你们这是干吗?想偷懒啊?”一女狱警见我们三人停滞不前,过来没给好脸色看。她希望手中的棍是古时的牛鞭,远远就可以驱赶那些不勤劳的牛,而不用劳她双腿走近。然而她手中握的是短短的电棒,电的发现是跨入文明时代的一个标志。而在这文明的时代非在特殊情况下不好使用“文明”。

娜娜白了畚箕中的污泥一眼,放佛那污泥就是在督促她们的狱警,抬着继续往前。她发现“小丫头”吊着受伤的左手坐在一旁呆呆而又仇视地朝着那新入狱的人望。

受伤就这唯一好处:看着别人劳动,享受自己的痛苦!

娜娜有点好奇她那表情,传闻她的精神已经被某些老囚犯折磨得崩溃了,看起来有几分真。

那新来的囚犯每走一步都在观察这监狱的一切,她已经察觉有好几个人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一个胖如日本相扑健将、脸又黑又多疤的女囚向她诡异地吐出舌头,然后在自己的双唇间转了一圈。

狗看见骨头吐出滴着唾液的舌头表示着要嚼,蛇看到老鼠吐出黑色卷起的舌头意味着要吞,而人如此吐舌则象征了要慢慢品尝!

这女囚的头发像是被几番揠苗助长之后留在旱地上稀疏几棵的败和。她的头上有一个很大的疤,褶皱如鳄鱼的皮。由于肥胖,脖子也向上半身进化了,所以整个头就像是一颗半沉入水面的皮球嵌在她的上半身,“猪婆”的称号也因此而来。

猪身边围着几个张牙舞爪的女囚也不怀好意地看着那个新来的囚犯,只是这种眼神邪恶中缺少了一点霸气,一看就知道是爪牙,这就是男女混在一起的不好,虽然之所在场上,但有时候男女之间的差异意见,往往会造成摩擦的。

那新来的囚犯默默低下了头,对眼前的一切丝毫不显惧色。

“你这次不要再跟我争,她是属于我的!”从猪婆对面走来一个体积也算庞大的女人瞪着两只牛眼恶狠狠地说。那女人身后跟着的几个喽啰也在张牙舞爪,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就是爪牙。这庞物不仅壮如男人,而且上半身也平坦得像男人,唯一凸出的地方却是用来装水的,好比发福男人的酒肚。她也是头发有点残败且脸上很多小疤,这些也许就是用于巩固她们地位的战绩。

打架的女人就是另类的洗头师和美容师,她们的战果无非就是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五条疤痕或是让对方的头发断掉几根。所以说让女人执掌世界,万一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那些贩卖武器的无良之徒发不了战争财,倒是让那些经营护脸霜或护发膏的人暴发了。

“你是不是想吹自己的牛b了?牛b妹?”猪婆不甘示弱、以“礼”相还。后面的人好像约好了,同时发出了笑声。

“你们都不用争了,按老规矩来!该谁的就是谁的!”又冒出一个大个,身后也尾随着几个随从。再冒出两个庞物就可以组成一队国家女篮了,其身后的那帮人当拉拉队也颇符合条件。

她小平头的头发比其它两位来得浓密来得乌黑,但是脸上的抓疤也比其它两位来得多。也许是她懂得活用“雨水打不湿和尚头发”的道理把头发剪得短短的直至抓不起,但没想到对手因此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脸上。这人便是监狱里三派鼎立势力的其中一个霸主蚩妹仔,外号“水里火”,外表看似如水温柔,其实比任何一个人都狠。

那新来的女囚发现旁边的墙角有一个女囚拿着块碎砖、对着墙壁沉迷地描画着,好像是在涂鸦,她周围五尺没有其它的犯人靠近,连女狱警也站得远远的不去理会她。

“这可能是此时整座监狱里唯一没把目光投向我的人”新囚犯暗想。但正是因此才引起她对那面壁人的好奇和注意。

娜娜边走边注意着那新囚犯和小丫头,她发现小丫头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那新囚犯。正在这时,那小丫头突然站了起来,边解开自己左手上的绷带边向那新囚犯的方向走去。白绷带在地上拖着、飘着尾随在她的身后,托了很长很长……。娜娜发觉小丫头像是失控了,她眼睛里报复的影子使人为之震慑。

究竟小丫头和那新囚犯有何恩怨?娜娜来不及加于想象,她正准备把小丫头的反应告诉一枝花,突然发现那新囚犯背后不远处坐着“肥姥姥”,她是监狱里资格较老的一个女囚,小丫头进牢房后就和她关在同一间房里,没少受她的折磨。

“也许小丫头真忍不住了正想报复,她的目标不是新囚犯”娜娜心里暗思,同时也担忧起小丫头,她手上什么都没有且手受了伤,去了也是挨一顿揍或是被狱警列为“顽劣之徒”痛挨两棒之后又加刑。

小丫头离那新囚犯越来越近,她把绷带扔掉。从手臂上掏出一块木板,这木板本来是用来固定她断掉的手骨的,某个夜里,木棒的一头被磨得尖尖的成为一把木锥。肥姥姥正在和手下得意谈笑的时候发现小丫头气势汹汹地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右手还握着尖尖的木锥,以为矛头是指向自己的,连忙欲起身闪躲。

就在这时,小丫头奋身一跃!

335。惨无人道的折磨

那新囚犯还没来得及躲开这扑之而来的影子,几滴血已经溅到了她的脖子上。回头一看,那个男的狱警被小丫头一棒刺中喉管倒在地上,血像岩浆冲破地表一样往外冒。小丫头像狮子一样在他的身体上嚎叫,仿佛只有他的鲜血才能使她兴奋。

通行的女狱警乱了脚步,叫不住小丫头,连使两棒砸在她的脑袋上。

小丫头见额头的血流过她呆呆的眼睛,滴入了微微张着的唇里,晕死过去。

那新囚犯看得发呆,心跳得差点使她喘不过气,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两个人的鲜血同时侵入他的鞋底。

娜娜也尖叫了起来,这个结局是她怎么也不会幻想到的。

肥姥姥在吃惊的同时也暗暗的为自己庆幸,这木锥子本来是用在她熟睡的时候插入她的心脏的。

所有的人哗的围了上来,几个穿白衣的抬着担架随同狱警冲破人群将他们带走,是抢救还是清理尸体?实属未知。

围观的囚犯失去了看戏的几分热度,散去,又重新把注意力转回到那新囚犯身上。

“原来关于小丫头精神崩溃的传闻是真的!”娜娜还在为刚发生的事心潮暗涌。

“可惜她们相信得太晚了……”梅诺口中的她们指的是那些狱警。

小丫头大学一毕业就找到了自己理想的工作,在公司里又找到了理想的另一半,开始的暗生情愫发展到最终是暗结珠胎。可是两位可怜的小情人都刚毕业、生活还未稳定。也因此他们的关系得不到双方家人的谅解和支持,眼见小丫头的肚子像是吹风的气球一天大似一天,他们唯有萌发盗用公款远走高飞的念头。

就在他们将念头付诸实际的那天,悲剧也跟着诞生了。在盗取公款的时候那男的百密一疏不小心触动了警铃,引来了附近大批的警察。

在企图逃走的途中,那男的为了掩护小丫头安全离去,被一个警察误杀。而那帮警察却没有因此放过小丫头,追着一个大肚婆过了几条街,像是一群变态的玩物者遛着一条拖着肠子的狗。

小丫头由于惊慌和体力不支一不小心从阶梯上滚落,孩子没了。她也因此免不了因盗用公款而坐牢。本来在中国的法律中孕妇是可以免去牢狱之灾或是缓刑,可她因为失去了骨肉而因此享受不到这待遇,说来真是讽刺,老天喜欢雪上加霜的把戏。

她同时失去了人生中两个最宝贵的亲人,无怪乎她对穿制服的男人这么仇恨。

监狱里的囚犯并没有因为她的遭遇而可怜她,因为对于每一个坐牢的人来说这世界最无辜最可怜的是自己。

小丫头被狱警带走了,我们不知道她是死了,还是被带进了精神病院,反正从此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她。

而此时我站在地上,那显得很害怕的女囚突然看向了我,仿佛我们一直的认识一样,我们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她就给我一个微笑,是十分诡异的微笑。

猪婆走了过来,冲着我说到:“暴力狂,我知道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我不希望你抢我的人。”

“都还没有确定是你的人,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我早就看这个猪婆不爽了。

那猪婆被我梗了一下,顿时气得肥肉发抖,而巨无霸和小笼包这时候住了过来,站在我身边,齐声对猪婆说到:“你干啥?说!你想干啥!”

“算你们狠,以后别让我单独遇到你们!”猪婆摔下几句话之后就和她的太妹离开了。

一枝花笑着说道:“你有是何必呢,暴力狂,为了一个新人,得罪猪婆,这女人我也拿她没办法。”

“放心,到时候除了什么事情,我不会为难你的。”我说到。

而娜娜说到:“哥,过两个月我离开之后,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尽管说。”

“到时你离开的时候再说吧,现在说的早了,怕你忘记。”我笑道。

娜娜笑了笑,也不说话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娜娜跟我说了一些女子监狱的事情。

女子监狱有个老规矩就是她们用自己的方法测出新女囚的三围:胸围、腰围、臀围的尺寸。

把所测到的三围尺寸分别除以身高得出一个指数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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