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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尸仙在身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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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收摊的时候,学生也已经走光了,从马路对面的小店里,走出了两个魁梧的汉子,我虽然有一米八的身高,但体重却只有一百四十斤,算是偏瘦的,而对方两人却都肌肉发达,胸毛外露,看起来霸气侧漏。

一照面就堵住了我的三轮车:“你小子今天抢了我们不少生意啊。”

毛脸大汉气势汹汹的朝着我说道。

“这是公用的地盘,我在这里卖东西,也不算是抢吧。”我想找他们理论,但看样子,他们似乎不吃我这一套。

另外一个大汉,指着我的鼻梁,恶狠狠的到:“下次不要让我们再看到你,如果再看到的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两人对我连连翻白眼,此时我也推着车子离开了,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一个住处安定下来,而我挑中郊区的一个群租房,这群租房也就一百来个平方,分成五间,其中一间是客厅,另外三间是租户的房子,还有一间是卫生间连着厨房,中间就相隔了一块木板。

条件很差,不过租费一个月才五百块,所以我就挑中了这里,将事情收拾了一下,房东收了钱之后,给了我一张收据。

我此时也十分饥饿,来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市场,除了买了些面粉鸡蛋等食品之外,我还买了一些方便面,正当我准备下方便面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打闹声,门也被推开了,一个带着啤酒肚的汉子,一脸毛糙,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身也就是一条格子短裤,他朝着里面的女人发火唾骂。

而里面的女人只是一味的痛苦,这时候一个和我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看了看我,小声的说道:“你是新来的吧,他们两夫妻三天两头大家,你也别太当回事情,那女的没有工作,家里只靠她男人当保安,钱没多少,自然争吵就多了。”

“这哪里是打架,这明明是一方面的殴打。”我看了一眼,自顾自的拧开了煤气灶。

而这话给那汉子听到了,汉子大腹便便,走了过来:“臭小子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感觉你打女人不对,既然她是你媳妇,应该还好疼爱才是,两人在一起也不容易,你这样殴打,再好的女人都会逃跑,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求她回来。”我好不遮拦的说到。

但这话却惹怒了那汉子,汉子抹了一下脑袋,咬牙切齿:“好啊,爷爷我正愁没人给我发些一下,这次来了一个不长眼的小子,你诚心找骂是吧?”

“你想打就打,不打拉倒,我还要吃饭。”我说到。

汉子高高的阳气了一只手,竟然真要出手,恰恰此时,煤气灶里面的热水已经煮的沸腾,我抬起了锅子,说到:“你如果打我,那我用开水泼你就属于正当防卫,不用付任何法律责任。”

汉子一阵气梗,骂骂咧咧道:“你是哪里的?”

“咦,他不就是前段日子,在电视上裸奔的那个疯子么?”汉子的媳妇走了出来。

汉子一愣,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忌惮,他似乎真的担心我会将开水泼出来,毕竟一个不要脸敢在大街上裸奔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就算是那些杀人犯,恐怕也不敢拉下脸做这样的壮举。

“小子你狠,但我的家事你还是少管!”汉子纷纷的凑近了屋子里面,关上了门。

而那年轻人却已经笑了起来:“名人啊,想不到我现在和名人同在屋檐下,我是一个行为艺术家,刚毕业不久,对你不久前的壮举十分感动,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人,都藏在一张面具的身后,所以我打算仿照你一下,让世人知道人的真性情,我叫张飞。”

“张飞?”我笑道,“张翼德?”

“嗨,每个人都这么叫我,你既然感觉张翼德好听,那就叫我张翼德呗!”

“我叫庄库。”我说到。

张飞一愣,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兄弟,好名字,装酷,我他妈还想叫做装逼呢!”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煮好了面条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我收拾了一下柜子,让人不解的是,里面竟然还有几件女性的衣服,而且还是内衣,我心道既然前面的人走了,那这些内衣应该也是不要了,索性就凑在一起,装进了垃圾袋里面,但在书桌的抽屉,我看到了一只虎头虎脑的仓鼠,那仓鼠浑身雪白,毛色发亮,到也精神,可能是很久没吃饭的缘故,这仓鼠显得很瘦,已经将这个抽屉里能啃的东西都啃了个遍。

我看着仓鼠,于是就将做好的煎饼干,掰了一点点丢到抽屉里去,那仓鼠竟然毫不客气的,将煎饼塞到了嘴巴里,然后鼓着腮帮子,进入了一个木盒子里,开始细细品味了,毕竟仓鼠也有储存食物的习惯。

我感觉挺有意思的,于是就将仓鼠放到了凳子上,仔细观察,却不料那仓鼠刚站在凳子上,折腾了几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死了。

我对此惋惜不已,可是好端端的仓鼠怎么会撕掉了,我不由得,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一章凳子的上面,那凳子似乎是一件老家具,遍体红色,还是一个名贵的红木家具。

我进来的时候,其他家具都蒙上了灰尘,但只有这个凳子,干净的像是刚刚擦洗过一样,我感觉不可思议,于是来到了张飞的房间门口,没想到他竟然正在全神贯注的看毛片,丝毫不觉,我已经走过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吓了一跳,张飞叫苦不堪,叼了一支烟说到:“庄库,这半夜三更的,你可别乱来,人吓人吓死人的!”

“我想问问你,我那房间以前住了什么人?”我问道。

张飞闻言脸色一白:“你问这个干吗?人家住,又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看到张飞的脸色,暗道一定有猫腻,于是说到:“有关系,我找到了几件女性的内衣。”

张飞左右看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这事情,房东不让我们说出来,其实啊,邪乎的很,这房间在你之前租出去过两次,而这两次的人,都毫无预兆的吊死了,据说都是女人,所以房间也一直租不出去,本来这里的物价都是八百块一个月了,但是五百块一个月,你以为房东是吃屎的?他是是在租不出去,才集体降价。”

“吊死人?”

“是啊,那场面很恐怖,第一个是小姐,吊死在风扇上,第二个是一个女大学生,毕业后在附近工作,但工作没几天,就吊死了,当时那画面很恐怖,不过警察过来也没发现什么,所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据说里面有脏东西。”

“我去,有脏东西你也不提醒我。”我骂道。

“这不,之前你来的时候,我和你也不熟,提醒你干屁啊,又不管老子的事情,既然现在你我都交了朋友,我还是劝你,不要久住,等你找到下家的时候,立刻搬出去,因为每到晚上,都会传来凳子摔地面的声音,就和当年,她们自杀时候一样,啪嗒一声,很醒耳。”张飞神神叨叨的说到。

我暗道,明天去公安局找到吴大师再说,在此之前我先将就一晚,于是我就回去,我洗漱完毕之后,正准备躺在床上睡觉,却不料,从玻璃窗的倒影中,看到了我身后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墙角,我猛地一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当我再度看玻璃窗的时候,发现那女人竟然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离我很近,尽管现在我也无法感受到,有什么人在我身边,只是这场景让我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本来这时候我已经又困又乏,但一见到如此场景,已经完全没了睡意,恰恰这时候,电话响了,是一个短消息,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彩信,里面是一张照片,而照片的主人公正是我……的背影!

9。白小玉

我左右查看,然而房间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我却问道了一丝血肉的味道,那味道正是从凳子上散发出来的,低头一看,顿时觉得浑身毛骨悚然,头皮都快炸开了,那仓鼠,半截身体已经镶嵌在了凳子里面,就好像是被挖坑填进去了一样!

我哆嗦着牙齿,看到事情出乎意料,但还是壮着胆子仔细查看,用一个钥匙,开始抠挖仓鼠的尸体,但是仓鼠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下半截身体,已经变成白骨,那些血肉似乎就被凳子吸走了一样!

我再次认为那凳子有鬼,招来了钥匙,在凳子上划了一下,奇怪的是,我没有看到木屑被刻画出来,出来的似乎是液体,我将室内的两个点灯同时打开,用纸巾一擦,同时发现那些液体竟然是血液!

一个家具,竟然能凭空冒出血液,这让人闻所未闻,我缓慢的看向了窗户,发现在凳子上,已经站了一个浑身白绫的女人,正上吊在空中,舌头吐出老长,都舔到自己的衣领了。

莫名的气氛将我内心的好奇心全部席卷一空,我立刻打开了窗户,将这凳子一把拽起,丢向了楼房下面的垃圾场,听到晃荡一声后,我心中也逐渐平定,以为那凳子就已经丢下去了,但在我转身准备躺床上休息一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那凳子完好无损的站在我的身后,表面那划痕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此时此刻一条白色的绫罗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挂在天花板上的,但我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推搡着我,跨上那一个凳子,此时我一脚跨上去了,双手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那白色绫罗,将其缓慢的套向自己的脖子,恰恰我在玻璃的反射光中看到了,玻璃反射中的我,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同时满脸都是血!我脚下一晃,那凳子竟然自己倒下了,我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就被吊在半空中,我试图反抗,想将自己拽起来,可是脖子的动脉被压迫,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半分力气,为了呼吸,我尽量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同时双脚不停的蹦跶,随即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我张开眼,却看到了窗户中投射来的阳光,诡异的是,我现在竟然躺在床上,我几乎能够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吊死前夕的痛苦,那痛苦来的太真实了,而我应该死了才对,可是我环顾走位,安然无恙,那红木的板凳,也静静的躺在一侧,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吱吱!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我耳朵里,仔细一看,竟然是那小仓鼠,小仓鼠站了起来,摆着前肢似乎在跟我讨要什么食物,正好手头还有些饼干,我大方的给了仓鼠一个大块饼干,还有一个矿泉水瓶盖做的饮水器,我心道,既然这仓鼠还活着,那昨天晚上的经历应该是梦吧……

不过我也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梦,因为我还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临死的痛苦……

我买了一些早饭,就千万公安局了,一到局里头,那些年轻警察都纷纷朝我打招呼,也许他们还以为我和我二叔关系好,但实际上,现在已经闹崩了,不过他们不知道真相,也是个好处。

吴大师坐在办公室的躺椅上,修着胡须,他一根根修的,修的也很珍惜,唯恐弄乱了自己引以为豪的胡子。

吴大师一看到我过来,只是轻轻的看了我一眼:“等你很久了,现在都八点多了,才来……”

“你也没跟我说好几点钟,我早上都没去摆摊,立刻就走过来了,已经对你很尊敬了。”我说到,自顾自的拿出了香烟,一包还没拆开的新安江。

“裸王,办公室都是女同志,不能抽烟。”陈大钊从一边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穿着,笑道,“怎的,没找你二叔抱大腿啊,他给你指派个工作,应该不是难事吧。”

我当然不会傻傻的说昨天发生的事情,索性就道:“我还是想靠自己来,就像我喜欢自己一个人追求奔放和自由一样。”

“别哔哔了,跟我来吧,正好有事情找你。”吴大师站了起来,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又对着陈大钊说道,“领导,我请假半天。”

“准了,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包烟,上午忙,没空去超市。”陈大钊说道。

“要什么烟。”

“就红梅好了。”

……

吴大师的家,就住在一个小庄园里头,仔细一看,旁边竟然都是别墅,而且风景秀丽,街道干净,人来人往也穿的十分得体,反倒是我穿着一身运动服,看起来不伦不类了起来。

而吴大师的家,就在一个非常别致的四合院里,看到这四合院我也就释然了,难怪吴大师说话的时候,夹杂着浓重的北京腔,普通话也非常标准。

他带着我来到了一个院子内,此时院子里面摆放着三清的神像,并且还有一个烛台,那烛台高铸,那香柱很高大,足足有一个人的身高,并且三分之一已经燃尽了,在旁边还有一个玻璃管,里面隐隐约约似乎有东西,虽然我看不见。

吴大师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朝着三清祖师爷拜了三拜,又上了一支新香,正当此时,在屋内走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长得煞是好看,唇红齿白,丹凤眼,系留眉,皮肤也白皙的跟玉一样,身体高挑前凸后翘,说是一个美人并不过分。

我看了看那少女,那少女也看了过来,那对桃花眼带尽了挑逗的意味,看的我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并且酥胸半露,连那白花花的大腿都露了一般,说不尽的妖娆妩媚。

“你女儿?”我诧异的问道。

顿时吴大师的脸铁青了起来,斥骂到:“娘的,什么我女儿,她是我老婆白小玉!”

我最近有些抽搐,但那女人却娇笑了起来:“老吴,这小伙子倒是怪有趣的,这次的厉鬼是和他有关么?”

我看了看吴大师至少有五十多岁,而那女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如此一比较,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词儿:老牛吃嫩草。

那女人酥胸半露,吴大师似乎并不介意,还是自顾自的将香台放好,然后朝着玻璃罐子虚空划了几个字,顿时罐子了头,出现了一个蜷缩的女人,穿着一身戏服,而且头发遮面,只露出了一支赤红色的眼睛,遍布了杀气,只是一看到我,眼神倒温柔了起来,就仿佛是在看自己的情郎一样,我只以为自己多想了,也就不怎么在意。

“那厉鬼我已经查出是城郊戏台的孤魂野鬼所化,那尸体应该是在之中,等下我们一起过去,你和小玉帮我护法,待我们超度这厉鬼,就可以还张丽华一个平安。”吴大师说道。

我恭敬道:“这还要谢谢你了。”

“先别忙着谢,倒是先将这厉鬼超度才是要事,来吧,我们上路了!”吴大师难得一笑。

白小玉皮了件衬衣走了过来,同时哼道:“这边是愚人丑陋,那边是衣冠沐猴。两边皆苦酒,一嫁终身愁。可有三条路来走?有,投进荷塘万事休”

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而白小玉叹道:“那戏女也是可怜人,是民国时期制度下的牺牲品,至于她的历史,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

我上了一辆越野车,而白小玉竟然熟练地打火发动,吴大师显得很贪婪,将自己的手揣进了袖子里头,闭眼休息,但我明显感觉到,这个白小玉很怪异,因为浑身上下太白了,白的不像个人,甚至于,一双眼睛瞳孔已经放大,没有任何活人的神采,看起来就像个……女尸……

10。荫尸

在副驾驶的吴大师,突然拿出了一个铜镜,说是铜镜,它更像是一个挂饰,中间只有一个小小的圆镜,而镜子边却非常宽,上面刻画着古怪的花纹,本来我以为,就会像电视里那样,写几个卦象,没想到这个镜子的边上,都是一些文字,至于是什么文字,我也看不懂。

吴大师咬破了手指,一滴血滴在了镜面上,让人惊讶的是,那一滴血,竟然朝着一边偏了过去,吴大师连忙朝着他老婆发号施令:“玉儿,西北方向三公里就到了,娘的,这一路我为了个卦象,放了半两血了。”

白小玉吃吃的笑道:“老吴,你最近血压高,放放血也能给你减压!”

白小玉笑的婉转,如同银铃般的声音,却让我听得毛骨悚然,冷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也许是郊区小路,也不用担心超速被拍照,白小玉速度开的很快,就像是好莱坞里面的飙车战一样,速度从未减少至八十码一下,一会儿的功夫,终于到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

一边是青山绿水,一边则是城市景色,中间的马路形成了一条非常明显的分隔带。

白小玉让我抱着玻璃管,而此时玻璃管里面的厉鬼已经显形,我抱着罐子胆战心惊,因为那厉鬼与我就隔了一层玻璃,此时和我目目相窥,我甚至还看到了她对我笑的样子,露着惨白惨白的牙齿,舌头却千疮百孔。

我全神贯注看着脚下,和他们夫妻两来到了河边的一对瓦砾附近,而吴大师收起了镜子,朝着那瓦砾说道:“庄库,你是本地人,记得这里么?”

“当然,这里曾经是集市,当时还没有建造城乡公路,乡亲们每个月十五号都会过来赶集,而旁边是一个戏台,我小时候也时常有戏子在这里唱歌,不过后来建了公路,乡下去城里也就方便了,人们很稀罕城里买东西,这里逐渐就落寞了,记得我小时候,我爷爷去上海挑大粪,用船载回来,美名曰【上海肥】,因为上海人条件好,吃的东西好,拉出来的也就好,不过现在看看,倒是十分无知……”

我感慨了起来,而吴大师打断了我的话,说到:“大老爷们的,说起话来像个娘们,我问你这里是不是戏台,你说是就好了,何必用你那不堪的回忆来侮辱我的耳朵。”

被他这么一说,我就来气了:“吴大师,你们城里人是不知道,你们吃的蔬菜瓜果,哪些不是我们乡下人一瓢粪一瓢粪养大的,而我们自己从很少吃用粪浇灌的作物,换句话说,你们拉出来的东西,那都被自己吃进去了,你还好意思说我?”

吴大师也不乐意了,而白小玉打断了我们:“两大老爷们的,咋像是泼妇一样骂街,好好的吧事情处理完,老娘等会还要回去喝水。”

“喝水?”我诧异道。

“无根水。”白小玉说道。

顿时我犯了疑惑,可是相当要询问一番的时候,吴大师已经走到了破碎的瓦砾之中,摸了摸这个,又看了看其他,顿时拿出了一把洛阳铲,一铲就戳到了地面上,恰恰这里都是沙石地皮,坚硬的很,用铲子挖掘十分费劲,而看那吴大师手生,就过去一把夺过了吴大师的铲子,在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果断一铲子刨下去,脚一蹬,顿时一捧土就被刨了出来。

吴大师气的两眼翻白,而白小玉就幸灾乐祸的笑着。

不多时,我已经刨出了一个坑,朝着吴大师吆喝道:“坑挖好了,你是要埋人还是埋鬼?”

“埋你个头!”吴大师不怀好意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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