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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年龄不过三十岁,身高约一米七五左右,女的也不过二十七八岁,身高约一米六五左右。
三个人下了车,然后进了电梯,在电梯,三个人说了什么。
电楼到三楼,三个人出去了。葛藤发现他们进了一个包间,十几分钟过去,有七八个人进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罗林和秘书驾驶员没有出包间。
二个小时过去,罗林出来了,驾驶员扶着他,女秘书提着包跟在后面,接着进了电梯下了地下停车场。
到了停车场,然后上了车,出了陵都大酒店。
葛藤此时感觉头要爆炸了,当初还以为经过监控录像能找到线索,谁知没有找到,唯一让他有一丝线索就是罗林是被司机和秘书带走的。
他躺在床上思考着,那这晚,车去哪儿了?驾驶员和秘书肯定知道,若是打开那个司机和秘书的嘴,这个案子就好侦查了。
葛藤决定明天见一见罗娟,了解一下现在驾驶员和秘书在哪儿。
第二天早晨,葛藤起床很早,七点钟就出发了。他根据罗娟给的地址,在郊外一栋别墅。他上前去敲门,一个老奶奶来开门。
“谁啊?”
“请问一下,罗娟家住这儿吗?”。
“是的!你是谁?”
“——奶奶,这是我要找的人,先让他进客厅里坐吧!我马上下来。”罗娟在二楼阳台看见了葛藤,便兴味索然地说。
老奶奶让葛藤进了屋,在客厅里坐下,然后倒了一杯茶给他,笑着说:“我孙女马上下来,你坐一会!”
葛藤坐下,突然一个女人从一则房门走出来,蓬头散发,疯颠颠的,朝着葛藤使鬼脸,嚷嚷着,胡言乱语,不知说什么。
“你别出来了!有客人来,你别打扰了。我们的生活够乱的了。”老奶奶唠叨着说。
罗娟从二楼下来,一身白裙,见了疯女人,便哄着说:“妈妈,你进屋去休息吧!呆会我带你出去玩。”
罗娟坐在葛藤对面笑着说:“你来得真早!有什么事?”
“罗小姐,昨天我去了凌都大酒店,调取了监控录相,发现那天你爹爹和一男一女上了车出去了。出酒店,没有了监控录相,现在我想了解一下,那男的是你爹爹的驾驶员,女的是你爹爹的秘书。我想去找那个男的了解一下,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再去找那个女的了解一下。”
“孩子,你别去了解他们了,公安局找他们几次,都没有结果!”老奶奶唠叨着说。
“奶奶,他可是出了名的私人侦探。如果他不行,那爸爸的死,也就没有人能帮我们了!”罗娟打住了奶奶的话。
“好了!孩子,只要你能帮我破了这个案子,我愿意花几百万!”老奶奶说。
“奶奶,我们在谈正事,你能不能不说话!”罗娟生气地说。
“好了!我不说了!”老奶奶委屈地说。
“葛藤,你说吧!”罗娟说。
“我想要驾驶员现在的地址!我想上门去找他谈一谈!”葛藤说。
“驾驶员叫邹平现在住在东大街上209号,我可以给他的手机号码!女秘书叫汪蓉,她的手机号码我也可以给你,但是我不知道她地址。自从我爸爸失踪后,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了。我去她原来的住处,说那房子早已卖了。”罗娟说。
葛藤得了地址和手机号码后,离开了。
出门时,罗娟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葛藤,只要你帮我找我爸爸,将来我会报答你的。”
葛藤走出门,便给驾驶员邹平打了电话,手机通了。
“喂,你找谁?”
“邹平吗?”。
“是的!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能不能见面谈一谈?”葛藤的口气像玩黑社会的老大了。
“我有事今天不能和你见面!”
“今天我必须和你见面!地点由我来定,凌都大酒店大厅西则茶厅。一个人来,不要玩花样,否则后果自负!”葛藤说完挂了电话。
邹平感觉大事不妙,本倒在床上抱着女朋友睡大觉,还做着黄梁美梦,听到一番威胁的话,不得不起床了。
“什么人?”女朋友问。
“别说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不是遇上什么仇家了!”
“说什么?”
“叫我马上去凌都大酒店见他!”
“在凌都有什么了不起的人?见就见呗!”女朋友说。
邹平起了床,洗了脸便去了。
出门时对女朋友说:“若今天晚上没有回来,你就报警去凌都大酒店找我。”
“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小心啊!”女朋友害怕地说。
“我知道了!”
半小时过后,邹平开车来到了凌都大酒店,在茶厅见着了葛藤。
葛藤从照片上见过他,一眼认出他来,见他进来,向他招手。
邹平战战兢兢在葛藤对面坐下,便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公安厅的侦查人员!我向你了解一下罗林的事。”葛藤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腾腾地说。
葛藤从身上取出录音机,然后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你说的每一句话,将来可能在法庭上都是证据。”
“他的事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我只是给他开车的。”邹平身体发抖,战战兢兢地说。
“可是那天,根据我们调查监控,你和他在一起!”
“当时我把他送到汪蓉的住处后,我就开车回公司了。后来公安局来调查,汪蓉说,罗林去她那儿只是喝了一杯水。然后他一个人走了,当时汪蓉的妹妹还在,可以证明此事。但是,罗林离开她家后,出来就失踪了。”
“平时,你觉得汪蓉和罗林关系怎么样?”
“罗林和汪蓉的关系不好说,算得上可以吧!有几次,汪蓉的男朋友跑到公司里来闹,要和汪蓉分手,不知后来是如何解决。公司里的人都知道罗林对汪蓉好,曾经几次去上海都带着汪蓉去。这事罗林家里人也知道。罗林的妻子是个疯子,他经常在我们耳边唠叨,说妻子早点死自己好娶一个年轻的女人过日子,天天陪着那个疯女人,烦透了。”邹平说。
“罗林失踪后,汪蓉有什么异样没有?”葛藤盯着邹平问,看能否从他眼中了解到汪蓉更多的想法。
“好像她来找过我,要我证明罗林失踪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公安局来调查那天我说了。”邹平说。
“好,你可以走了!你的手机保持畅通,有事我会联系你!”葛藤说。
邹平走了后,葛腾收起录音机然后给了汪蓉打了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汪蓉不敢接电话。正当葛藤要挂电话时,接通了。
“喂,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是不是汪蓉?”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是不是汪蓉?”
“我是!”
“我想和你见一次面,了解一下罗林的事!”
“罗林的事公安局早就了解过了,为什么还要来了解?我和他真没有关系,别来烦我!”
“我是省公安厅的。如果你不配合,那我们采取强硬措施了!”
“……好……我们见面吧!你说到什么地方?”汪蓉非常不情愿地说。
“如果方便的话,我直接来你住处行吗?”。
“别来了!我们还是选择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什么地方?”
“凌都大酒店!我知道你现在就是在凌都大酒店大厅里,我来找你!”
汪蓉的话让葛藤非常意外,为什么她知道自己在凌都大酒店呢?
第七章 失踪(下)
半小时过去,一个身材苗条,一身黑色长裙的女人走到了进来,朝着葛藤的座位看了几眼,然后取下墨镜,坐在葛藤的对面。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刚才邹平给说了,听说你是公安厅的人,想了解罗林失踪案的事。我说了几十次,她的死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你说他失踪,接着他死和你一点关系没有!难道你知道他死了吗?”。
“我没有说啊!我只知道他失踪。”汪蓉顿时觉得说错了话,立即反口不敢承认。
“刚才你说了的,我可是录了音的。如果你老实交待,我可救你一命,否则,我可救不了你。”葛藤深邃的眼睛盯着她说。
汪蓉看了葛藤半天,然后站了起来说:“我不会交待的。罗林失踪和我一点关系没有,如果你们想去调查直接去公安局吧!我没有时间和你聊!”
“坐下!否则,老子马上逮捕你!我早调查清楚了,罗林失踪那天晚上,他就在你的宿舍里。凭这一点,老子可以枪毙你!”
“他那天在我宿舍里,我们没有做什么,玩了一会,他就一个回家了,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他失踪了!”
“我们知道那天晚上罗林去了你的宿舍,后来就不见了。我们怀疑你杀了罗林!如果你找不出证据证明你没有杀罗林,那我们完全可以逮捕你!”
汪蓉思考了半时,慢慢地说:“罗林真不是我杀的。你可以去调查一个人。这个人,曾经是我的男朋友。”
“他有电话号码吗?”。
“有!地址就在西大街城外城小区。我手机上有他的照片,我发一个给你。”汪蓉给了电话号码,转发了照片后,起身走了。
葛藤不敢直接再去找这个男人,因为从照片上看,一眼便识出这个男人是个公子哥。如果不了解,贸然去找他,肯定要挨打,说不定要丢命。
葛藤没有行动而是回到自己的住处思索着刚才邹平和汪蓉的话,从两人的话语中,说明背后还有人暗里想杀害罗林。
次日,天下着大雨,葛藤早早起床,发现街道上被水淹没了,不能行走。他不敢骑车去。
等了一个小时,雨渐渐停了下来。葛藤没有骑车去,而是乘了一车出租车去罗娟家。
罗娟在阳台发呆,见着葛藤去,便叫奶奶开门。
进了屋,葛藤便对着罗娟说:“罗小姐,我今天来有话对你说。昨天我找到了邹平和汪蓉。从邹平话里,他说你爸爸和汪蓉关系密切,怀疑是汪蓉害你爸爸……”
“我早知道是她,但是没有证据啊!”罗娟激动地说。
“你别急,今天我来找你,也就是想了解一下汪蓉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她背后有什么故事。”
“我听你的,你说吧!”
“汪蓉说,她没有害你爸爸。但是,她提供了一条线索,那就是他的男朋友。你对他男朋友了解吗?”。
“我知道她男朋友,曾经到我爸爸的公司闹过几次。说实话,那不叫男朋友,只能叫姘头罢了。这男人见着汪蓉还长得漂亮,天天跟着她,只想玩玩,谁知汪蓉是我爸爸的秘书,每天围着我爸爸转,吃了醋,所以找到公司去闹。”
“这人做什么的?”
“公子哥!市委书记陈俊的儿子。”
“我怀疑,你爹爹是陈俊的儿子杀害了。”
“陈涛吗?你有什么证据?”
“这就是常理!我想,还得找汪蓉。你爸爸失踪那天是从汪蓉的屋里出去的,如果张涛和汪蓉没有联系,你爸爸不可能那天晚上失踪!”
“只要你能抓到有力证据,把凶手逮出来,我再给你五十万元!”罗娟的话让葛藤非常地难堪。
他起身,看了罗娟半晌,然后慢慢地走出门。
罗娟感觉到不妙,但是不知道刚才说的话伤害到了他,而且她感觉到葛藤不会再调查下去了,因为那个凶手可能就是陈涛。
葛藤回到家,他好像对这个案子不感兴趣了。
正当葛藤对未来有一些失望时,突然汪蓉给葛藤打来了电话。
“你好,我是汪蓉。你能不能调查一下陈涛?刚才我看见他带着一伙人去了一家KTV。”
“调查他与他去KTV有什么联系?”葛藤不知这个女人玩什么花招,不敢前往。
第二天清晨,葛藤去了汪蓉的住处,他敲了半天门,汪蓉才开门,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葛藤,然后问:“你昨天晚上去了吗?”。
“去了!我想了解一下,陈涛的住所你知道吗?”。
“知道!在华城花园70号!”
“好!”汪蓉的话刚落,葛藤转身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宿舍,苦思冥想,如何逮住陈涛。想了半时,葛藤暗忖,对付这样的小人,不得不使用非常手段。他决定带上针孔摄影头,安装在陈涛家里,把他的地举一动都记录下来,寄给公安厅,寄给省纪委。
然后,葛藤乔装成快递员进了华城花园,找到了70号。
刚停下来,就听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阳台上娇滴滴的说话,抬头一看那个男人正是陈涛。之前汪蓉给他妥照片,那张脸太熟悉不过了。
葛藤立即开车离开,到了小区一片小树林里,找了一个至高点,能够看到陈涛的别墅,然后掏出手机照机。
一个小时过去,葛藤看着一辆白色轿车驶出大门。
葛藤见此机会了,便去了陈涛的住所,从后院的树林里钻了进去,发现有一扇窗恰巧没有关上,翻墙进了屋。
在屋子里葛藤翻了半天,终于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日记,记录了陈涛每天做的事。他翻到了3月8日那天的日记。
“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对那老东西下手了,我和爸爸商量,他愤怒地冲我着吼,‘这事还用问我?难人的事,自己去解决!’我一气之下便起了歹心,决定把老东西除了,要把我心爱的女人抢过来。即使将来不与她结婚,也不能让老东西占便宜。我给了汪蓉打了电话,问了她做什么,其实这事我早两天便知道了。我爸爸也说了,今天晚上那老东西要去凌都大酒店吃饭。我叫汪蓉把他带出来,地点我也找好了,在柳树林边把他处理了!”
3月9日。
“今天真是爽快!那老东西被我解决了,汪蓉回到了我身边。但是得了她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爱她。原来这个女人是个祸水,那个男人遇上她,也就是灾难!”
3月10日。
“我和汪蓉去开房了,把处理老东西的事给她说了。这一晚,我并不高兴,因为她和我睡在一起时,脑子里还念着那个老东西……”
葛藤把那日记本揣在怀里,正当他走时,另一个抽屉里有两只手枪。
葛藤没有动,只是把针孔摄像头安装好,接着便悄悄地离开了。
一个星期过去,葛藤把陈涛所有的犯罪证据交给了罗娟,罗娟非常意外。
隔日,罗娟带上证据去了省城。
又过了一个星期,陈涛被公安局逮捕了。他爸爸陈俊也被带走接受调查。汪蓉也被带走接受调查,驾驶员邹平也被带走了。
星期六,葛藤正在家里睡觉,突然有人敲门。他立即起床,先去猫眼里看了看,原来是罗娟。
葛藤穿好衣服,便开门。
罗娟一进屋便笑着说:“谢谢你!另外五十万元已经打到你帐上了。我说话算话。——晚上,我想邀请你一起吃饭,能不能接受?”
“可以!”葛藤笑着说。他想,如此漂亮的女人邀请自己吃饭不参加,那不是傻子吗?
葛藤骑着车去了一家咖啡厅,见着了罗娟。她面带笑容地说:“我还以为你不来参加呢!”
“为什么?美女邀请不来,脑子肯定有问题。”葛藤一边坐下,一边满面春风地说。
“葛藤,陈涛被逮捕了。我爸爸的案子有了曙光。但是,我去省厅找领导时,公安厅的人问我这些证据是怎么收集的。我说,请了一个警官大学刚毕业的学生收集的。他们将专门派人来找你。”
“啊?我私人侦探当不了了,说不定要进监狱呢!”葛藤一脸的郁闷。
“——呵呵!你当什么私人侦探?我给他们推荐,你直接当警察得了。我去省公安厅时恰恰遇上了我一个闺蜜,她在她老爸爸那儿玩,以前我不知道她爸爸是公安厅副厅长,只晓得是搞法律方面的。聊着我爸爸失踪的事,要我把证据给她们看,她爸爸看了证据后,非常佩服!问,这证据是谁提供的,我说是你。”
葛藤不知说什么,顿时木然了半时。
“你吃什么?以后当了警察,别忘记我啊!第一个月工资,你得请我吃饭!”罗娟笑着说。
“啊?”葛藤吃惊地说。
“啊什么?难道不愿意吗?”。罗娟笑着说。
“一下子接受不了!”
“你怎么不叫你女朋友一起来吃饭?”罗娟眼睛眨了两下,娇媚地说。
“我女朋友?一直单身!像我这样的男孩子,那个女孩子喜欢啊?现在的女孩子,不是以前那时代,没房没车,谁嫁给你?”葛藤难为情地说。
“是吗?这个时代不是你们男孩子想的那样,见着网络上有小三,就认为世界上所有女人就是小三。小三有,那只是一小部人的思想,至少大部女人不是小三!”
葛藤不敢和她争论下去,见着眼前这个女人与其他女人不样,骨子里有一种傲气。
一会儿菜上桌,两人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聊着未来,直到十二点,两人才离去。
第八章 警察,神圣的职业
又过了一个星期,省公安厅派人来到凌都督办罗林失踪案件,陈涛伏法,被拷着指认暗杀罗林的现场,尸体在凌都的小河里打捞起来。这天罗娟哭得像个泪人似的,葛藤一直扶着她,曾几次,罗娟抱着他泣不成声。
这天晚上,罗娟要葛藤陪她聊天。两人呆在罗娟家的阳台上,默默地看着对方,没有说话。说是聊天,直到深夜,两人离开也没有说上十句话,罗娟像木偶似的。
第二天,公安局人事科给葛藤打了电话,要他去一趟。他骑着车去了。
葛藤去了公安局,公安局在市政府大楼旁边一栋五屋楼的红砖房。走进去,阴森森的,怕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在楼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呵住了葛藤,葛藤说去人事科,老年人指着楼上说:“三楼!”
葛藤上了三楼人事科,一个妇女看了他一眼问:“你是葛藤吗?刚才领导问了,我说你还没有来。你直接去局长办公室吧!”
“我是!谢谢!”葛藤说着去了五楼局长办公室。
葛藤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仔细看了一眼里面,发现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脸横肉,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文件。
葛藤敲门进去。
“什么事?”局长抬起头看了一眼葛藤。
“请问是局长吗?”。
“我是!什么事?”
“我是葛藤!”
“啊!葛藤!快进来坐!”局长突然笑了起来。
“局长你好,找我有什么事?”葛藤问。
“罗林的案子已经破了,你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了!这个案子我们压力很大,但是一时没有证据。你想一想,犯罪嫌疑人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没有准确的证据,怎能逮捕人?社会上的传言说我们公安局与犯罪嫌疑人有关系,还说我与犯罪嫌疑人人有关系。更有人说,我害了罗林。说什么罗林贿赂我,怕他告我,简直乱弹琴。我和罗林一直以兄弟